“为什么这样说。”
“直觉吧。”
“那你直觉还挺准的，居然看出了我有一千个人格。”
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有你个大头鬼。”
诺诺才不信路明非的鬼话呢。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轮到大头鬼人格值班了呢。”
“……你还是当我没说好了。”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诺诺跟在路明非身后游啊游啊。
通讯频道里，诺诺和路明非的呼吸此起彼伏。
“你这样真的好吗？”
到了李靖说的地方时，耳机中蓦然响起诺诺的询问声。
“师姐指的什么？”
叙述视角并不在这里，路明非倒也不介意和诺诺多聊几句。
“亚纪啦亚纪，”诺诺这样说，“明明可以瞒着她的。”
“我不明白师姐在说什么。”
“我才不信你不明白，”诺诺伸出手指对路明非戳心戳肺，“明明都替代了叶胜的位……”
路明非冰冷的眼神抵在诺诺，或者说陈墨瞳的咽喉处，致使其无论如何都吐不出之后的音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