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秘书是有点被陆臣衍刚才的表情撩到。
不过她更清楚，这是寡淡高冷的陆总对那位特殊小女孩的独特对待。
而其他人，万不能有其他心思。
更不能怠慢这个小公主。
首席秘书：“从一开始说陆氏集团一家独大，目无法纪。到如今已经变成，陆氏集团成为善良的后盾。姜愿因为有陆氏集团，所以可以当英雄，不少人开始羡慕，并且歌颂陆氏集团的行为。”
说到此，首席秘书又给了陆臣衍一份文件：“这是公益部送上来的企划，以陆氏集团的名义资助学生，趁着这趟风波公开，为此可以巩固陆氏集团的形象。”
陆臣衍随意翻看，便将文件合上丢给首秘：“资助学生项目照常发起，但不对外公开。并且，将网上所有关于这件事的信息处理干净。”
“陆总，如果资助学生的项目不公开……”
陆臣衍稍抬眸，冷冰冰的目光叫首秘意识到自己越界，在对陆总提出的方案结论进行质疑，“抱歉陆总，我现在便按照您的意思通知下去。”
首秘拿了文件便退出办公室。
听到办公室门关上的声音，姜愿目光朝陆臣衍看去。
却没想到，陆臣衍此时正朝她这个方向看，姜愿这么一转头刚好便跟陆臣衍目光对上。
那古井无波般的眼眸，姜愿每对视一眼，总会有种坠落感。
“您是为了保护我吗？”姜愿声音很轻。
连她都知道，利用这件事施行资助公益，一旦向媒体公开，将会对陆氏集团以及陆臣衍的个人形象带来怎样的收益。
“你觉得呢？”陆臣衍反问。
姜愿摇头，但随后又点头。
她其实不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