饹住酒店和小公寓，对于姜愿来说没差。
有区别的是，程家明显不想让程最跟姜愿有任何关联，怕陆家那边怪责。
“大哥，别寒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我这几年大哥不是白叫的。”程最看着姜愿。
姜愿笑了笑，也不纠结：“去小公寓。”
总比在酒店内招摇。
程最带姜愿去小公寓的路途上，打了通电话，让几个人过去做卫生，换新的床单，还送了衣服。
又在距离公寓不远的超级市场停下来，让姜愿在车内等，他则跑进去。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包小包放到后备箱内。
“都是一些日用品，也有买的不全，到时候我再让人送。”程最这么解释。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姜愿说。
程最摇头，很严肃的说：“这么多年你被陆先生金尊玉贵的养着，让你住小公寓已经委屈你了，东西自然要准备齐全。”
姜愿被程最这句话说的，鼻子开始酸涩起来。
她将视线移到窗外，控制要掉下来的眼泪。
“以后，都不是了。”姜愿很轻的说了一句。
她看着略多的风景，内心一片迷茫。
姜愿对12岁之前的记忆全无，这六年来一直都是在陆臣衍身边长大。
整个世界只有陆臣衍和陆公馆，再无其他。
如今陆公馆不是可以回的家，陆臣衍也不要她，之前一直当成目标的考大学，似乎也成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