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无法否认，即便到了现在。
听到程最说的这番话，她心里还是不可控制的产生了期待。
“你的意思是，温迎这次来不是陆臣衍的意思？”
姜愿话一问完当即摇头：“他都跟温迎以结婚为前提的接触，让温迎来处理我，也无可厚非。”
“姜愿。”程最突然很严肃喊了姜愿的名字，“你觉得陆先生这六年来对你的感情如何？”
他问的很认真，姜愿看着他也很认真的想，随后回答：“很好。管我很严，但我知道都是教育我不让我走弯路。即便学习上的事严肃教育我好几次，但从来没有真正的逼过我。”
即便考大学要给她压力，但没有真正逼着姜愿学习，只是想要姜愿一个学习的态度。
“所以你觉得，你认识的陆先生，是当真这样说不要你就不要你，让随便一个人过来给你一笔钱打发你的人吗？”
程最的这个问题，让姜愿直接沉默下来。
她内心想回答：不是，陆臣衍不是这样的人。
可，所有发生的结果，却都在表明陆臣衍不要她，让姜愿一面觉得陆臣衍不是，一面又觉得陆臣衍是真的不要她。
内心挣扎。
“所有问题的答案都要问当事人。”程最再度提醒。
“你是要我回陆公馆？”姜愿脱口而出。
程最点头：“当面问清楚。”
姜愿退缩，一直摇头：“他如果不要我，我根本进不了陆公馆就会被赶出来。我不想，在自己家的时候被赶出来。”
哪怕，现在可以说不是自己的家。
只要想到那个画面，姜愿就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