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他怎么了？”姜愿挺着急问的。
她醒来没看到陆臣衍，正好奇发生什么。
昨天说是找陆臣衍看书，但只是谈谈陆夫人的事，之后姜愿没看几个字就睡着，醒来就在床上，但不见陆臣衍。
“昨天陆先生凌晨回到陆宅，之后一直把自己关在佛堂，至今没出来过。”
“哈？”姜愿听的一头雾水，疯狂眨眼：“他，他大半夜跑回去干什么……”
还去佛堂待这么久？
“所以老太太让我问问，是不是陆先生跟小姐有没有发生什么？”悦姨盯着姜愿问。
姜愿仍旧眨眼，眉头皱着回忆种种：“没发生什么。”
要是两个人有什么擦边，暧昧的，姜愿还能自作多情一下，她乱了陆臣衍的佛心。
但昨晚上的确清清白白。
最多就是她抱了陆臣衍。
“可能……”姜愿想了想，只能想到关于陆夫人的事：“可能是一些事，让他心烦意乱。”
说完姜愿看着悦姨怀疑的目光，她笑着打消：“跟我没关系。”
悦姨感慨的叹息：“那可惜了……”
“可惜老太太一大早起来做早餐，只是为了让你过来找我刺探情报。以为我跟陆臣衍之间有什么突破性的进展，结果啥也不是。”
姜愿笑着将悦姨的想法说出来。
确切的说，应该是连同老太太的想法都给说出来。
她都不用多想，都能想象到，在悦姨回去报告的时候，老太太那该是多失望的哎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