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阵子在工地附近摆摊,哪怕并未特地打听,但也从一些工人口中听说过寇巍的大名。
据传寇巍这人极为护短,而工地里的那些工人几乎全是寇巍的“兄弟”,是跟寇巍拜过把子的,
另外就是……宋家这个盒饭生意有口皆碑,在工地那边很是出名,
老太太就想着,看寇巍愿不愿意出面帮忙解决张家跟陈四这件事儿,如果口味不愿意,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再想别的办法呗,活人还能叫尿憋死咋的,
反正试一试又没啥损失。
这么想着,宋老太立即提起了来意。
寇巍心分两用,一边聆听宋老太的谈话,一边盯着那臭不要脸的谢九爷。
刚才某人塞给小娃儿一大把大白兔,结果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也不怕得血糖症,谢九竟然从人家小孩儿手里拿了一颗又一颗大白兔奶糖。
那糖纸都剥出一小堆了。
感情是把人家小孩儿当个寄存奶糖的小柜子呢?让人家捧着,他自己想吃了再拿?
寇巍越看那脸色越微妙。
而屋檐下,那个不良于行的女人名叫岑知微,这人来头也挺大的,乡下人少有了解,但一些相关领域的,全都听过岑知微大名,
毕竟这人可是国家一级舞蹈家,从前曾是文工团出身,而今已是舞蹈协会的副主席!并且看她这年纪,顶多也就二十八九而已,协会里全是年过半百的老人家,一些年轻舞者还在底层爬资历,
可她这个岁数,却已经达到许多人难以企及的巅峰,
岑知微正捧着一杯野山茶,她温柔浅笑,瞧着被谢九爷按在一个小板凳上,紧挨着谢九爷坐在屋檐下,两只小手乖乖捧着大白兔奶糖,但小脸儿直迷糊的小孩儿。
岑知微忍俊不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