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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假山偷情(1 / 2)

('武安侯府,沧澜院。

秋风习习,午饭过后,武安侯府大郎君薛舒珉正带着弟弟妹妹玩,他逐字逐句的教两个小的诗句,刚教完一首,最小的嫡女薛晏祺便坐不住了。她跳下椅子抱着薛舒珉大腿撒娇:“好阿兄好阿兄,阿福已经学会了!阿兄上次答应带咱们去放纸鸢,现在就去可好?阿兄若同意,阿福便亲手给阿兄画个大大的孔雀,阿兄你说可好,可好?”

薛舒珉被她缠的无可奈何,点了点妹妹的鼻尖,说道:“那诗书怎么办,只会一首就够了吗,今天本该学会几首的?”

薛晏祺急切道:“剩下两首我晚些时候背给阿兄听,天气这般好,可别辜负了天公的美意!咱们就去吧,阿茗也想去的,”说着她冲胞兄薛舒璟眨眨眼:“是不是阿茗!”

薛舒璟将书合上抱在胸口,眼睛亮亮的,期待的目光投向长兄。

薛舒珉见了,含笑纵容:“真拿你们没办法。”他转头朝身边的长使吩咐道:“昌图昌吉,去请二郎三郎和婧妹妹到葳蕤园,与他们说,若是有纸鸢便拿着,若是没有也不妨事,咱们在凉亭里备上笔墨纸竹,现做便是。”

能去玩了!昌吉与昌图对视一眼笑开了花,脆生生的领命便笑着相伴而去。

坐在一旁正在绣荷包的林主君心神一动,刺绣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豆大的血珠就那么蹭在要绣好的荷包上。

他烦躁的啧一声,眉头一皱将精致的荷包随手丢在地上,绣着蝶戏海棠的荷包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躺在青石了板路上,荷包褶皱,停在海棠上的两只蝶仿佛活了一般振翅欲飞。

林湫俞嫌恶的盯了一会,忽而捡起起那荷包,愤恨将它剪了个稀巴烂。

一旁伺候着的人见了连忙截下来,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刺绣心疼道:“主君诶,您这是生哪门子气,这好好的荷包怎么说毁就毁,多可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湫俞冷冷的:“可惜什么,腌臜东西,脏了我的手。”

说着一抬手掀翻了刺绣的小篮子,起身抚了抚衣衫上不存在的褶皱,款步轻移,朝要去葳蕤园的儿女身边走去。

自幼便跟在他身边服侍的老人儿自然和一般人不同,早就许了人又回来伺候的田二招呼小长使收拾好,拿着荷包跟在林主君身后絮絮叨叨:“哪里腌臜了,您这刺绣的手艺,当年可是闻名上京城的,就是那宫里的主儿见了都是赞不绝口!你说这,这好不容易捡起来重新绣了吧,怎么又………”

林湫俞听着,耳边突然闪过一道轻浮的声音说着:“早就听闻主君的绣工天下第一,您给我绣个荷包,就当做小人的辛苦费了可好?”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动作,完全不顾门口渐进的脚步声。林湫俞趴在紫檀木书案上,咬牙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汹涌的快感,他死死捂住嘴巴,生怕发出半点声音引来门口的人。

若是被人发现武安侯府的主君在妻主的书房与人偷情……林湫俞狠狠闭上眼,这般在悬崖刀刃上行走的刺激感竟让他难以自持的痴迷,身体也因此愈发动情。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进来,可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让他产生随时会被捉奸的恐惧感,一颗砰砰乱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林湫俞在她的不断逼迫下,终于咬牙答应下来。

这就有了林主君成婚后再不碰绣工的破例之作,还被他恼羞成怒的剪坏了。

“主君,您这……”长使觉得可惜,还想再劝劝他。

“闭嘴!”林主君转头呵道。

田二一惊,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言了。

而林湫俞此时是双颊飞红,鼻息微张,看似怒斥实则是色厉内敛。

他一把夺过田二手中的荷包,脚步轻快却不见裙摆发簪飘摇的追上儿女,暗自平息一二,咬牙下定决心,俯身抱起女儿,笑眯眯的:“爹爹与阿福一用去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福眼前一亮,频频点头。

薛舒珉却知道他爹爹素来怕热,平日连多走两步都不肯,今日竟能和他们一起去玩,莫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般想着,他晃晃弟弟的小手,打趣道:“阿茗快帮阿兄看看,这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怎么连爹爹都出门了呢。”

林主君体热,满府皆知。这初春时节且能忍,一入夏便觉身如火烧,满屋子冰盆也不得解,一日需得沐浴数次,因此每每到了这时便更易发作下人。一院子的人小心伺候,唯恐有半分不周之处。

林主君而今花信之年,生的是眉清目朗,皓齿朱唇,行走坐卧皆是自成一派的优雅从容,仔细瞧来,与大儿子薛舒珉有七八分神似之处,此般男子,在如今的元燕国,是最标志的长相。

他眼波流转,宛若一朵尽态极妍的玉兰花,嗔怒似的瞪了一眼大儿子,说道:“你啊你,这张嘴!若是将来没人要,你爹这里可没你的饭吃!”

薛舒珉粉唇微张,立即低下头,嗫嚅道:“爹爹!您说什么呢……我,我是要陪您一辈子的。”说完,他便抱起弟弟快步往前走,边走边说着:“阿茗不要听,爹爹是个老不休!”

林湫俞闻言一愣,脸上的笑僵在脸上,自翘的嘴角也抿成了一条线。

小霸王薛晏祺一看哥哥们先走了,便挣扎着要下去。看着孩子们跑远,林湫俞心中百感交集。他生亲早亡,自幼在继父手中长大,十三岁簪花礼一过便许给大他一轮还多的薛忠勤当了续弦。

十三岁的年纪,上有公公在世,下有妻主成群的侍君。好在薛家注重嫡出,因先前的主君生不出来,以至薛忠勤这般年纪也不曾有半个子嗣。

嫁过来之后的日子并不算难过,甚至对于他的到来,那帮子侍君们还极为高兴,只要府中有了嫡女,那便不用日日饮那损阴德的药,日子自然有了盼头。

只是这个嫡女来的太晚,让薛家一等就是六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年间林湫俞受的苦,只能是打碎了牙齿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吞,公公死之前还拉着妻主的手要休了他,妻主心里住着青梅竹马早亡的原配,除了完成任务般的初一十五与他多一句话也没有,怀孕后更是几月不见一面。

与其两看相厌相互折磨,她领旨袭爵驻守边关,与他来说竟是松了一口气。

膝下儿女们都在慢慢长大,可今天大郎的一句话竟让林秋渝有些毛骨悚然。

老不休?

他何时成了老不休。

正在他出神之际,小腿一痛一颗红豆圆滚滚的在停在他脚边。

林湫俞心中一凛,快速抬头四下看了一下,果真让他在假山后看到那个胆大妄为的身影。

余光撇了一眼身边的长随,林湫俞手心沁汗,心脏狂跳。他抬抬下巴,故作镇定的说道:“你跟上去看着,别让福姐儿伤到了,我乏了,此处歇一歇便回了。”

薛府的林主君未出阁时便是个跋扈性子,进了薛府更是一个心气不顺就要发作,他何曾需要给一个下人交代行程?可林湫俞现在心中有鬼,话便多了起来。

与他一起长大朝夕长处的长随也不会怀疑,自己从小侍奉到大的主子,竟然打着与儿女玩耍的名义出来偷人。

主子出来只带了他一个,田二福身答应,又说到:“那主子您慢着点,可别累着了,奴才这就去,您若是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了!”林主君不耐烦的打断长随的话,挥挥手,示意他快走。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流氓色胚已经胆大妄为的探出身来,那假山离他不过十米,她也不怕被人瞧见!

林湫俞余光一瞟,竟瞧见那人正光明正大的靠在假山上瞧他。从发钗到鞋尖,目光之火辣,似将他浑身衣物剥光了,让他赤条条站在她面前那般。

林湫俞脸颊如火烧,不理会那吃人的目光,只管站定了目送了长随远去。

待看不到他的身影,这才四下张望,瞧着没人,快步朝假山处走去。

走进了,却不见那人身影,林湫俞绕着假山走了一圈也没寻见,本就冷硬硌人的俊脸立刻黑如锅底,也不说话,扬起手中的荷包就要扔。

这一回,还没等他扔出去,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吕微禾从林主君身后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胳膊坦坦荡荡的搂住他的细腰,下巴也搁在林湫俞的颈间嗅了嗅,此番做派,竟与与话本子里的登徒子一般无二。

“主子您慢点,可别累了,奴才这就去……”吕微禾捏着嗓子学那长随说话,林湫俞顿时像被针扎了一般挣扎出她的桎梏。

凌厉的眼神似飞刀般射向吕微禾,他将手中的荷包丢在她身上,横眉冷对:“拿着你的荷包滚,再来放肆,休怪我不客气!”

他说的吓人,吕微禾却是不怕的。她接住被剪烂的荷包看了看,突然啧的一声上前贴近他,林湫俞一惊立刻后退,可他后面是假山,这一退便是着了登徒子的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鼻尖对鼻尖,呼吸的纠缠在一起,只差一步便能吻住林湫俞红唇,吕微禾展颜一笑偏头继续靠近,林湫俞突然拽紧衣裙,嫌恶地闭上眼……

见状,吕微禾顿了下来。

她脸上挂着玩味的笑,见眼前人脸颊绯红嘴唇轻抿,眉毛蹙起,偏着头似躲非躲的模样着实可爱。

清俊的脸庞轮廓成熟,鼻间渗出的点点汗珠让他起来有些狼狈,紧闭的双眼却消散了盛气凌人的刁蛮。坊间盛传,林府大郎貌比潘安颜如宋玉,她起先还不信,上次也只顾着解去情毒不曾仔细端详,如今一见,果然是胜却人间无数。

美人在怀闭着眼睛索吻,若是一点表示全无,岂不是辜负了天公作美?

吕微禾暂且不与林主君计较荷包的的事,唇角上扬,莫名就生出几分痞气。她捏着林湫俞的下巴抬起,微微张嘴,轻轻松松含住那殷红的薄唇。

辗转厮磨,吮吸舔咬,吕微禾技术高超,不一会儿,林主君的身子就软绵绵的贴在了她身上。

“唔,嗯……”林湫俞素来凌厉刁钻的眼睛迷离着,他四肢软绵绵的,若不是有后背的假山和腰间的手撑着,他便是要瘫软在地上了,此时仰着头,被这登徒子扯开平日熨帖平整的衣领亲吻,不可避免的泄出两声轻吟。

吕微禾伸出舌尖在一片玉雪白净的肌肤上勾画留恋,林湫俞闷哼一声,只觉麻痒难耐不禁躲开,这一偏头,线条美好的脖颈就彻底瘫在吕微禾眼前。

“真漂亮”吕微禾感叹一声,在常人无法窥见的衣领下留下一串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放肆,不可……”林湫俞抵着吕微禾不想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喘息深深,偏过头,转身背对着她试图寻回理智。

吕微禾顺水推舟,借着他束起的发髻下轻啄他的后颈,撒娇道:“别这样,好哥哥,上次一别,月余未见,你不想我吗?”说着,那不老实的手便向下探去。

“唔——!”

平地一声惊雷,林湫俞急忙咬住嘴唇,阻断那让他羞愤欲死的声音。他眼角湿红,浑身灼热似有火烧,可这热与平日不同,不是从心里烧到身上那样烦躁的想把自己沁在冰水里,如今却是想,想……

在他心猿意马时,就听耳边一道含笑的声音邪气四溢的:“你瞧,都翘的这么高了还嘴硬呢,好哥哥,让我摸摸你下面那个小淫孔是不是馋的吐口水了?”

林湫俞一听这话,浑身气血都往头上涌去,接着猛然夹紧下体,任她的手在腿根处徘徊就是不松开。是不是吐了口水,他自己还不清楚吗,为了那点自尊,林主君强撑着不愿屈服。

当世,男子与女子不同之处,除了外貌上的差异,便是男子一出生,会阴处就有一颗小黑痣,随着时间推移,体内不断发育长出孕育生命用的囊袋,待囊袋慢慢连接上黑痣,便有血水冲破所谓黑痣的表皮,形成小孔,这便预示着男子的成年,该行簪花礼了。

所谓簪花礼,一是说的是男子束起头发,由家中长辈赐下簪子挽住象征成年,二是说男子发育完全后,下体黑痣表皮脱离,露出花一般的小孔。

这孔又名腔穴,是男子生育的甬道。

通常来说,男子在有孕后需不时刺激腔穴方便分娩,这段期间男子对房事有所需求也是常事。可林湫俞在继父身边长大,竟没有一人告知他这些,初孕时发现自己身体异样吓坏了,妻主与他不睦,终日睡在原配的房子里鲜少过来,也不曾有人与当家的主君说这种事,一年来,林湫俞恨不得天天泡在池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东西宜疏不宜堵,他连生四胎都是这般过来的,久了,就落了个怕热心燥的老毛病。

他懵懵懂懂,吕微禾却看的明白,这深闺怨夫,怕是生生憋出的一身火气。

闷笑一声,吕微禾转头揉搓起他后腰的敏感处,不紧不慢的在他耳边唱起淫词艳曲来:“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学得时妆官洋细,不禁袅娜带围宽。低舞月,紧垂环,几会云雨梦中攀……”

等到林主君软了腰,她又缓缓向下,撩起他的衣衫下摆,钻进雪白亵裤里揉搓起那两瓣雪臀来,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唱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小睡起来娇怯力,和身款款倚帘栊。水骨嫩,玉山隆,鸳鸯衾里挽春风……”

如此这般,林主君那绞在一起的两条腿儿便松了力力,香汗淋漓的任由这登徒子采花贼摆弄了。

吕微禾看准时机,灵巧的手指泥鳅般滑入。

她刚才隔着亵裤都沾了一手黏腻,更别提真正进了里间触上发烫的小孔了。

林湫俞身子一缩,就听她说道:“主君真是风骚入骨,这淫水多的竟泅湿了亵裤,怪不得主君要夹紧大腿,只怕一个放松,便泛滥成灾了吧。”

林主君本是面若桃花,琼鼻翁合,闻言即刻睁眼怒视吕微禾,咬牙唾骂道:“泼皮腌臜的死奴才,闭上你的狗嘴!”

林湫俞是大家族出来的正头主君,这样人家的男子,从小便克己复礼,以几身欲望为耻,如今被登徒子的污言秽语一激,他羞于承认悄然变化的身体,红着眼睛胸脯起伏,奋力推开她就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吕微禾见状,伸手要去抓他,指尖勾住林主君罗群的衣带,拉扯间外衣滑落,春光乍泄。

“哟?”吕微禾一挑眉,轻佻的吹了声口哨:“林主君,用银丝冰纱做里衣,这是勾引谁呢?”

银丝冰纱,以极轻极薄的材质得以闻名,一般用来做夏衣的外罩,只因它摸上去清凉光滑,且几乎透光的材质,让人在阳光下更显华美清丽。

林主君体热,忠心的长随就在外打听了这个法子,以银丝冰纱制成里衣,代替厚重闷热的白布,也因此,仅仅是裙带被扯,那严实紧密的外衣便滑落了。

今日闷热,林主君便让人翻出这里衣换上了,却不曾想到她竟如此大胆孟浪,以下犯上的贼人,合该乱棍打死!

他低声惊呼,连忙蹲下身,手忙脚乱的抓过外衣将自己罩住,双眉倒竖杏眼睁圆,如同轻薄的良家子般羞愤怒斥:“大胆贱奴!你厚颜无耻!”

他越这样,吕微禾越想打破他这假正经的伪装,露出淫荡放纵的本性。

“厚颜无耻?”吕微禾步步紧逼,扯着他胳膊把人拉起抵在假山上,在他退无可退之际,手臂一捞,强势的环住他的腰禁锢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钻进裙底,撕开薄薄的亵裤,露出两瓣柔软的蜜桃,她在上面狠狠掐了一把就掰开他的臀瓣从后面探入,在他腿间泥泞的源头毫不怜惜地摸了一把,举到林秋渝面前,语气恶劣地说道:“与人私会还骚的淫水直流,林主君口中的不要脸,莫不是说的自己?”

林秋渝眼睛紧闭偏头逃避,那轻薄的却不肯放过她,两指拉出银丝又合上,刻意放在林湫俞耳边让他听。

啪地一声,林秋渝打开她的手,怒目圆睁胸膛起伏,他咬牙切齿道:“小畜生!你可千万别落在我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两指捏住林主君的下巴,端看他这张出水芙蓉的脸,勾唇笑道:“落到你手里会怎么样,用你的骚孔吸干我吗?”

林主君一脸不屈凛然,气质清冷如月,容貌俊美无匹,眼神坚定冷似寒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会杀了你。”

吕微禾低头笑了,她将林秋渝色厉内敛的本性看透,倾身凑近,伸出火热舌尖舔了舔林主君的嘴唇,一圈又一圈,像是奶狗对主人撒娇,言语笃定自如:“你不敢,你也舍不得。”

声音轻轻的,舔舐的动作也温情的让吃软不吃硬的林主君有些不自在,可她手指破开林湫俞腿间泥泞的动作却不是一样的软绵好说话。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浅浅勾画,林主君只觉酥酥麻麻,痒的受不住,呼吸稍稍急促便被人破开细小的腔穴,搅乱了一池春水。

“嗯——!”林主君忽觉小腹抽搐,抿唇难耐地发出一个悠长的鼻音,他本能的缩紧甬道抵御外物入侵。吕微禾也停下动作,给他适应时间。

“放,放开我…放开!”

大腿微张,脸颊湿红,捧着衣裙半遮不遮的林主君俊脸潮红迷离着双眼怒骂,被主人死死压抑的喘息声更显色气四溢,等他缓过来察觉自己的处境了,便咬住唇瓣,目光凶狠憎恶的看着吕微禾,端的是坚贞不渝。

吕微禾戏谑道:“这么看着我,是要吃了我?哦~”她抽动手指,恍然大悟般说道:“这哪里是要吃,分明是叼住不撒嘴了!”吕微禾一脸笑意也不掩她眉梢桀骜轻狂,“我的好哥哥,知道你馋,这不就给你了?放松点,你咬我咬的太紧了。”

“闭,闭嘴,唔啊!哈…呃……不要,别这样……”林湫俞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手指正微微曲起,指节抵着她娇嫩的甬道缓缓前进,擦过每一寸饥渴的穴肉,挤出更多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开口就是抑制不住的的呻吟,嘴巴被她趁机塞进根手指,模仿着他体内的那根开始动作。先是浅浅的抽插,然后便是一个指节、两个指节的慢慢推进。

这人手指修长,常年习武的关系,手指上还带着厚厚的老茧,粗糙的茧子来来回回剐蹭着软肉,林湫俞双腿颤抖,不得不揪住登徒子的衣服,勉强站在原地。

下面的手指被咬的紧紧的,吕微禾动作都有些困难,她贴近林湫俞殷红如血的耳垂舔舐挑逗,声音轻缓,催眠般诱惑他:“主君放松些,您这是何必呢?武安侯年少风流,后院早早的住满了侍君,心中更是对早亡的原配夫郎念念不忘,连行军戍边都抬了三房侧君跟着,在边疆收入房中的各色美人更是不计其数,可您呢?为她生了一女四男,可她可有真心疼爱过您?而今,他身旁的美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您不过是合理的疏解自己的欲望,怎么就不行了?许她娇夫美侍不计其数,您就得守活寡一辈子?”

“胡言乱语,此,唔……此等大逆不道之言,你,住嘴!”林湫俞眉目闪烁,嘴上虽这样说,可心门稍有松动,心湖更是翻起道道涟漪。吕微禾再接再厉,不厌其烦的挑拨逗弄着林主君的敏感点。

“您可知,这宅门外的烟花巷里有一座楼,专门为了服侍各家大人们独守空房的夫郎们所设,而且非达官显贵人家的夫郎不接,您猜猜,您身边的好友里,有几人光顾过?”

“胡说!胡说……唔…唔,唔嗯~我从未听过…呃啊……”林湫俞含着她手指被搅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不停的往下流,谦谦君子,月光一般美好的人,此时看来比那供人亵玩的娼妓都要情色几分。

他压抑着呻吟,存在感极强的手指在腔穴中抽插所带酸麻一波一波的冲向脑际,脑海中一片混沌,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与她清晰的声音冲击着他的薄弱意志。林秋渝一边不由自主的贴近她,一边不屈不挠的推拒。

他心知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他是受人胁迫无可奈何,一醒来就被……可是这次是他主动赴约,还半推半就的促成现在的局面。

“我没胡说。”吕微禾感受到他的泛滥成灾,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动作。林湫俞忍着呻吟声,可饱满充实的快感,随着她加快的动作让他有些受不住,纤腰扭动,两瓣翘臀臀也不住的朝后撅着躲避,耳边是她轻言细语的诱哄:“这种事儿啊他们都捂得严严实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谁会告诉你呢?只有我,瞧着你苦巴巴的守活寡,心中不忍罢了。”

“是,是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是这样?那说不定,连二弟也……林秋渝在她的哄骗下,背德感隐隐找到安放之所,自欺欺人的想着,他是被迫的,他无法反抗。

吕微禾忍笑,心道这飞扬跋扈的公老虎竟是个天真好骗的傻兔子。她笃定地点头说道:“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那楼里有阁主数十人,个个都是容貌标志手段不俗,哦对了,前些时日还邀你去品茗的乾州指挥使的夫君,他最喜欢一个叫秋的阁主,隔三差五就要去上一回,有一次他家庶女的阁子走水,众人灭火之后还不见主君出面,那便是他正与那秋阁主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呢。”

“休得、休得胡言乱语,秦主君是因为受了惊吓才,才……啊!啊、啊啊——”林秋渝死死握着吕微禾的手腕推拒,他好不容易适应了,她又按着他的腰臀加快了速度,手指飞快进出,捣出点点白沫飞溅在林主君白玉腿根,叫他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主君要是不信,改日我带您亲眼瞧瞧就是,现在还烦请主君松快些,您咬的我都疼了……”

林秋渝纵然不愿相信,可这登徒子言之凿凿也容不得他多想。一旦底线突破,源源不断的渴望接踵而至,林秋渝口干舌燥只觉浑身浴火烧的他理智全无,压抑多年的欲望被激起,加之三日前在妻主书房里的背德欢愉,食之味髓的林主君半推半就,形状美好的玉手扯着林湫俞腰见布料,逐渐放松了身体。

绕着林主君舌头的打转的手指被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吕微禾会心一笑完全转变了态度。抽出手指,不由分说的吻住他,一边抬起他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翻开衣袍掏出早就昂扬坚挺的阳物,对准林主君黏腻一片,热的发烫的腔穴浅浅抽插磨蹭。

这登徒子心眼坏的厉害,一边磨蹭馋人的勾引着林主君,一边啧啧有声的吃他香甜的小嘴,耐心十足丝毫不见着急。

大家族培养子嗣真是有一套,林主君自小泡在药液里浑身上下无不光滑白皙,每一寸的骨肉皮肤都透着幽冷清香,尤其是那一张小嘴,不知长期服用了什么东西,尝上一口恨不得叫人吞掉舌头。

淫娃下贱胚!吕微禾又爱又恨的在心里骂道。

她自制力惊人忍得住欲望,可早已欲火焚身食之味髓的林秋渝忍不了,那蜂腰翘臀不知何时不住耸动自发贴紧磨蹭她的火热肉棒,鼻间哼出渴求布满的音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求操的骚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成这幅模样,不知道还以为您妻主不能人道,让您这么个大美人荒了二十多年呢。这样,林主君,您叫我三声好姐姐,再摇着屁股求我操你,那我二话不说立刻满足您馋的口水之流的小穴。”

林湫俞顿时咬牙切齿:“狗奴才,你别太放肆!”

“放肆吗?”吕微禾二指捏着林秋渝硬如石子的红梅狠狠揪起,又一巴掌甩在那浑圆软绵的酥胸上,喂养过五个孩子的绵乳被拍出肉浪,如雪兔般蹦跳不止。

林主君咬牙不语,紧闭着眼睛头撇向一旁,可那腰腹之处却违背主人意愿,如他说所的那样轻轻摇摆。

“呦,您倒是个心口不一的主儿,林主君果然是天生的淫荡下贱胚,骚浪成这副尊容,令妻怕不是柳下惠,竟弃你于不顾!”吕微禾顶胯用力撞了一下,滚烫坚硬的巨龙猛然撞上不断翁合流水的小孔,又整根擦过那滚烫之处怕打在他小腹上。

“呵啊——唔!”腔穴被狠狠攃过,酸胀感炸开胡化作猛烈的快感炸弹爆在身体各处,林秋渝大腿抽搐忽然仰面尖叫一声,又恐引来他人立刻捂紧自己的嘴巴,徒留一副在欲海中抽搐的身子。

吕微禾不给他回味的时间,新一轮的欲望折磨拉开序幕。

在最需要爱抚的甬道被彻底无视忽略的情况下,林秋渝整整三次被她从高潮边缘打下来,汩汩蜜液留了一地,林秋渝前端紫红发疼,直到哪怕随便碰他一下,哪里都好随便碰他一下都会攀上顶峰,而吕微禾却残忍的禁锢了他的动作,让他悬在半空,最后颓然坠落。

“……操我,操我,操我啊!”

终于,林秋渝哭喊着说出她想听的话,吕微禾满意的拍拍他的脸,握住勃发的炽热挺身而入,渴望已久的媚肉陡然绞紧,林主君绷着脚尖捂着口鼻就这样迎来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秋渝这样刚烈的性子被逼出哭腔,他是实在受不住这般变态的折磨,理智被欲望彻底摧毁,飞扬跋扈却不错规矩的林主君,再也回不去了。

吕微禾又急又凶的大力抽插,似泄愤般惩罚这个嘴硬的鸭子害她忍耐这么久,一边不忘口齿不清的赞扬,淫词艳语听的人脸红心跳,羞愤不已。

她的吻一样就和她的人一样张狂不羁,林秋渝被抵在假山壁上承受,不只是撞击,还有她疯狂的亲吻。

假山隐蔽在茂密的修竹后,曲径通幽,无人发现里面会有怎样的不耻的勾当。林秋渝现在也管不了那么,他只觉得嘴唇酥酥麻麻肿胀一片,下体更是酸软难耐,每一次凶狠的抽插带来的快感都叫人忍不住尖叫,酸爽难忍,快感电流般通向四肢百骸,可他却越发觉得不够,腰肢紧贴她的胯间,在她顶进来时主动挺腰,无尽的欲望卷席他的理智,让他像一只发情的淫兽,无休无止的索要。欲壑难填的身子不会满足于此,有限的空间限制住两人的动作,他不由勾紧她的腰,让她更方便动作。

酥胸被揉圆捏扁肆意亵玩,薄如蚕丝的里衣凉凉散了俩人一身,粉嫩尖端被人拨弄搓揉,一口咬住研磨拉长逼出他淫乱的呻吟尖叫。不知林主君渝破罐子破摔还是失了智,狂乱交媾之际被她引诱的什么都说,正当俩人都是情迷意乱之际,假山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林秋渝一惊,从滔天欲望中剥离一丝理智,紧张的腔穴急促收紧,离开她的吻,捂着唇怕喘息声将人引来。

“怎么,林主君敢与人私会媾和,还怕被人发现?”吕微禾抿了抿唇,哼笑着出言讥讽,毫不在意渐进的脚步声,在一片窒息的紧致中大力挞伐不留情面。

“不,不,啊啊……会被,发现哈啊~轻……”林主君被人掐着腰操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轻什么,说完整了。”吕微禾掐着奶子大口咬住那红梅狠狠一吸。

林主君何时被这般孟浪的对待过,渴了多年了身子一朝被放出名为欲望的饕餮巨兽,她这一吸不要紧,林主君却觉得三魂七魄尽数被她吸进嘴里,爽的上了天,可不是让说什么便说什么,让做什么便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唔,好姐姐,好姐姐操的轻一点,我受不住了啊!人来了,会被发现的!啊,啊……”

他心知那是花园当值的人来了,每天这个时候下人们都会将花园里外打扫一遍,假山间并不隐蔽,只要有人往这一看就会发现俩人的丑事。

“发现又如何,大不了我割了他们的舌头卸了他们的四肢,让人亲眼看着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林主君被人操的话都说不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林秋渝甚至听到了长使们谈笑的声音,他惊恐的睁大眼睛,他除了不住的摇头连话都不敢说了,紧紧捂住嘴巴承受着愈发凶狠的撞击以及……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禁忌快感。

“你看见了吗,婧女娘门口站着的那两个侍卫。”小长随红着脸与小伙伴讨论:“听说是皇帝赐给婧女娘的,威风凛凛的守在婧女娘院子门口,像两头猛兽!”

“是呢,我瞧着也觉得好生威风,诶,你看见了吗,右边的那个笑起来坏坏的,她生的可真好看,也不知这个姊姊叫什么名字,家中可有婚配……”小长使说着竟有些害羞。

“人家有没有婚配也不能看上你啊!”率先聊起这个的小长使一脸促狭:“那可是皇宫里当差的娘子,就算家中没有良配也是要娶正头郎君的,春柳哥哥的红鸾星动,怕是做的春秋大梦吧!”

“你!”那小长使被说的小脸通红:“我又没说要许给她!就是,就是问问也不行嘛。”

“诶呦!我好哥哥,你快别思春了,你瞧,这诺大的花园我们两个要打扫到什么时候!我看还是分工吧,你往假山那边一直到亭台,我在这儿往南去。”

小长使边答应着边往假山空隙中走,可他不知,噗嗤噗嗤的水声正盈满小小的空间,只要再走两步,越过竹林便能发现他心悦的侍卫姊姊正与林主君光天化日的野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主君听着小长使们的谈笑,腔穴死死收缩想要将孽根挤出体内,可他越这样那登徒子便越凶狠,缓缓抽出又使足了劲儿撞进去,将可怜的林主君钉在假山上,欲望在他敏感的腔穴里横冲直撞,让他的爱液分泌的更多,汩汩流出,汇聚在交合处被抽打成四溅的沫子,嘴里说着拒绝的话,神情愤恨的贞洁牌坊成精都自愧不如,可他的身体违背主人意志,腰肢耸动迎合,淫乱的一发不可收拾。

林秋渝绝望的摇头,泪水从眼里汹涌而出,脚趾在鞋里卷缩成一团,不知是紧张要被发现,还是因为超出负荷的快感。

吕微禾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想要我救你?”

林秋渝猛然点头,神情急迫,身子随着脚步声缓缓僵直。

“可是你夹得太紧,我都疼了。”吕微禾一脸难办。

胡说!明明……体内不断抽动的孽根让他小腹酸软一片,夹紧仿佛已经成了本能,是下意识抵御过于强烈快感的本能。

林主君无法,强迫把注意力放在腔穴上试图放松,可这样一来,感官就更加明显,他眼含泪珠,一咬牙,趁着吕微禾抽出的空档将那东西捏在手中。

吕微禾倒吸一口凉气,连忙避开。

林秋渝死死攥住她的命门不肯放手。

吕微禾登时汗毛倒竖——操,这逼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长使一路走进假山内打扫,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转了两圈不见有什么异样生长的野植株,这假山里除了有一片小泥洼什么也没有。

“这是什么?”他蹲下端详一二,又用扫把扫了两下,发现黏糊糊一阵恶寒:“咦~真恶心,鸟蛋碎在这了?”

待小长使走后,假山上被密林挡住的一片平台,吕微禾靠坐在上面,林主君跪坐在她身上微不可见的动作。

吕微禾掐着林主君滑嫩的乳鸽:“传言林主君狠辣跋扈,非常难伺候,今天看来传言没错。”

“嗯…嗯…哈啊~不是!下去,下去,嗯……别动了。”假山禁不住人,他有些害怕。

吕微禾挺动腰肢,似要报他用要害威胁她的仇。

林主君被顶的上下颠簸,乳鸽又被她捏在手里把玩,坚挺打在她的小腹上啪啪作响。

他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悬在空中,他无力的摇头拒绝:“会掉下去的。”

“您放心,掉下去不是有我给您当垫背呢?”

“不可,不可。”他一边摇头,一边无法自拔的投入到这场过于刺激的性爱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主君真是口是心非,你那腰若是扭的慢一些,或许这话更有说服力呢?”

“唔……我没有,呀啊~救命,太深了啊,肚子,嗯,嗯啊,唔!要,要被顶穿了呀!”

“怎么会呢”吕微禾手掌覆在平坦小腹上被顶出鼓包的地方,在它起来时转着手掌按下去,使得林主君更是淫叫连连,“主君这里可是装过五个娃娃,一根肉棒而已,怎么会轻易操坏呢。”

“啊,啊啊,五个娃娃,五个娃娃。”林秋渝附在吕微禾身上被顶的不住耸动,意识凌乱的只知重复她的话了。

“是啊,若是我现在射进主君的腔穴里,再给你喂一颗胎果,那林主君的肚子里就就有第六个娃娃了。”

“不行,不行……”这个他倒是急忙摇头反驳,“难受,怀娃娃难受,太热了”

吕微禾了然,怕是最应疏解孕期他那不靠谱的妻主没给予半分吧。

“那是因为我不在,若是我在,定将主君拢在怀里好生伺候,日日操你时时操你,操的你舒舒服服的度过孕期,等到临盆时,我再帮你把宫口操开,这样小娃娃就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了。”

“唔,日日操我,日日操我,啊啊啊!爽死了,救命,用力点,再用力点操死我吧!”林秋渝淫词艳语不断,只听她说都觉得受不了,小腹抽搐着小死了一次,正着高潮就被她翻过来背入进去,近乎垂直着操进腔穴里,深到让人怀疑要钻进囊袋,林主君咬着舌尖哑声尖叫,小腹拍击臀瓣啪啪作响,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叫他咿呀哦吟高潮迭起,沉醉在快感中,沦为欲望的奴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已晚,今夜无风,明镜高悬。

不知为何,三海巷数家临街院子里的树枝无风自动,寻常人不明觉厉,若是谁家请的护院武功高强,那看一眼便知,是一道极快的身影从树梢间飞掠而去,像是在追谁,至于那被追的人,许是那人轻功极好,竟寻不得半点踪迹。

吕微禾衣衫不整通体燥热,她心中暗骂合阳王那个老不死的下九流,下药这么阴损缺德的法子他也能想出来!又恨她老奸巨猾手段龌龊,连秦楼楚馆里随便找的小倌都是她的杀手。

幸亏自己做事谨慎,不然一不小心死在小倌的床上,那可真是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啧,个小崽子,你追起来没完了?”吕微禾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俊俏小倌,他穿着宽大的落月袍,手里一把青剑,嘴唇泛白额头冷汗点点,面容冰冷执着。

不是,这合阳王豢养的杀手也太称职了,她衣服都脱了这家伙抽出剑要杀她,被她一掌卸去五层功力还能坚持到现在。

那腌臜之地出来的情药异常霸道,不然吕微禾也不至于狼狈到被他个小馆追着跑的地步。她咬咬牙,随手折了一根枝条,下一秒,舜尘跟丢了人。

他不甘心的停下脚步,在那人消失的地方四处搜寻,青剑拨开细密的枝叶,闪着寒光的剑锋触到藏在暗处的吕微禾之前,他手腕一麻,佩剑脱手,人也瞬间昏倒了。

吕微禾强撑着一口气,一手拿剑一手拖着他跳下树枝,看着这小馆的脸,咬牙嗤笑:“你主子真是狠心,竟舍得这般姿色的男人前来送死。你这厮,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混不吝地接活儿,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休怪姐姐不懂怜香惜玉!”

她自顾自的嘟囔完,趁着府中长随换班的功夫跳下院墙,自武安侯府偏门而入,一闪身进了间耳房,不知她转动了什么机关,平整的地下凭空现出一道道台阶,吕微禾将人带下去,呈大字形绑在刑架上,拿着青剑的剑柄挑起小倌的下巴,哼笑一声狼狈的扶墙走了。

她嘴巴挑的很,没有奸尸的习惯,身子疼的要爆炸,得赶快找个人解一解燃眉之急,然后再回来处置这个不怕虎的小牛犊也不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隧道悠长伸手不见五指,吕微禾却像自家一般东扭西拐地寻到了出口。

主书房是地道的中心,也是最安全离这里最近的出口,主人不在家,轻易不会有人来。

吕微禾喘着粗气,脚步酿跄地走出来,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有火在烧,脱力地靠着书架将衣服扯开,一片朦胧中,竟隐约听见浅浅的呻吟声从外间传来。

她一瞬间握紧了手里的青剑,剑锋点地借力起身,吕微禾双眼猩红,轻轻挑开帘幕——对着门的长榻上,一位身着锦服的男子侧躺着,就见他墨发三千半束半散,一半乖顺地躺在他身后,一半流泻在肩头,概是微微闪着光泽。月光倾泻,附在男人脸上,似贪恋他的容颜弥久不散,仔细看去,那双颊正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润泽的嘴唇微张,随着轻吟声不断吐露,里间香舌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死死纠缠,如玉的手抓紧了腿间布料,另一只无意识地在身上流连。

只肖一眼,吕微禾体内咆哮翻腾的浴火就要破体而出,喉间顿时泛起腥甜。

这人好生面善。

吕微禾眯眼打量书房角落,仔细探查屋内是否还有他人,直到确认安全后才走上前。

这一靠近,她乐了:“还真是你,林主君。”

“啧,不是说武安侯与其夫郎不睦,俩人王不见王水火不容吗?怎么这大晚上的,侯府主君竟跑到妻主书房坐起了春梦。”

挑起林主君的一缕青丝,吕微禾喃喃道:“家里放着这般尤物不爱,终日召那庸脂俗粉寻欢作乐,薛侯真真是暴殄天物,如此,竟是便宜我了。”

吕微禾浑身滚烫,才拨开林主君的衣物,触上他滑嫩的肌肤便叹慰出声:“这般看着摸着,谁能到想到,林主君竟是生养了五个孩子的人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睡梦中的林秋渝也嘤咛出声,本就隐隐动情的身子,被她被情欲逼的火热的手反复磋磨撩拨,身下隐秘处也是翁合不断。

撩开美人裙裾,褪了他的亵裤,吕微禾握住他腿间高昂的坚挺轻轻收紧,沉浸在美梦中的男人立刻弓起腰身,鼻息中的轻吟也瞬间拉长,愈加坚硬的柱身诚实地给出反馈。

吕微禾像是不在意会不会弄醒这位威名远播的武安侯主君,一手不吝力气地压着他的腰迫使他重新舒展身躯,另一只手握着他腿间炽热时快时慢动作,林秋渝被拘住动弹不得,双腿也被人压制,两道眉毛不悦地皱起,不等他反抗,前端的敏感突然被不轻不重的扫了一下,一瞬间,林秋渝只觉极大快感炸裂开来,柱身突然快速小幅度地抽动,温暖的电流自此流经四肢百骸,一股热流喷涌向上,林秋渝猛一仰头,线条美好的脖颈宛如高贵的天鹅又脆弱易折,高昂的叫声被眼疾手快的吕微禾及时制止,自怀上女儿便只有睡梦中才得以倾泻的寂寞,如今痛快地喷薄而出,空中划过。

“这都不醒,林主君还真是个妙人。”见身下人很快给出了极好的反馈,吕微禾轻笑一声,抬手为月下深眠的美人捋顺额间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低喃道:“这般便丢了,真看不出,威风八面的林主君私底下竟是个身性本淫的骚货。”

她松开手摸索揉捏两颗囊袋,逐渐疲软的柱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连林主君也顺从都打开身体,显然是欲壑难填。可浑身浴火的吕微禾却不止步于此,她一路向下,摸到小指指甲大小的小孔,二指并拢,触上那湿濡之地力道适中地按揉,这方隐秘的天地显然是比上方更加敏感娇弱,月下美人嘤咛一声,反射性合拢腿根,两只手共同按住腿间作孽的手,嗓子里哼出从未有人听过的娇软音调。

吕微禾惊奇,她可是亲眼目睹了白天林主君训斥下人时的威风,那张朗月无暇的脸蛋都掩饰不住他的跋扈劲儿,她另一只手握住林主君的奶头用力掐了一下,林主君唔一声含胸躲开,只柳腰摇摆,把下身送入她手中,呻吟浅浅极力地邀人深入。

吕微禾讽笑:“得,还是那个吃不得亏受不得委屈的林主君。”

她不带丝毫怜惜之情,肆意亵玩揉搓着林秋渝柔软的胸脯,将它捏圆搓扁变换各种形状,又突发奇想附身吸吮硬如石子的樱红奶头,期间林主君喘息深深,线条优美的脖颈汗津津一片湿了不少乌发。腿间的穴孔被揉的酸麻,两条如玉的大腿难耐的纠缠又自发张和,时而张开耸动腰腹想要吃进作乱的手指,时而含腰紧双腿闭,将搅动春水的手指夹住让它动弹不得。

林主君在睡梦中被如此对待,只觉得飘飘欲仙却隐隐不足,不由挺胸塌腰迎合,嘤咛声声蛊惑人心。

“哼…哦~哦~嗯…啊……”当吕微禾火热手指抵在缓缓探进柔软之地,不惜心力,技巧性十足的挑逗探索,逼得那方不住地吐露淫液时,不肖看都知道,那武安侯的主君,不光被一小小登徒子榨出了元阳,还迫切的邀人探入隐秘之地,湿了股间大片衣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靡的梦境中,林主君只觉得舒坦极了,有纤长的东西破开堵的他心浮气躁的地方在敏感之地搅动抽插,一支大手抚摸着他的身躯,那手像是有什么魔力,所到之酸麻舒爽,腿间那东西有些急迫,他才得适应它,刚尝到些甜头就撤走了,取而代之的,是烫的他忍不住逃跑的家伙。

褪下亵裤前,吕微禾捏着林秋的下巴奇怪道:“你让人下药了睡的这么死?林主君,醒醒,我进去了?”他不答话也没醒,吕微禾却不介意,问出此言也无非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醒来要打我板子,我可是不答应的。”

吕微禾身世特殊,行事恣意妄为我行我行我素,几乎是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忍的要爆炸的前端抵住翁合的小孔,那地方太滑太小,她试了两下没进去还折腾出一身汗,吕微禾看着蹙眉喘息的美人,不由在那眼馋许久又没顾上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不料林湫俞闷哼一声,又吐出大股淫液。吕微禾摇头:“骚浪到这个地步的大家主君,怕是秀召楼正经接客的倌人都逊色三分。”

吕微禾终于进到那宛如沼泽的湿濡之地,不等他适应便疯狂的动作起来,她不需动作,林秋渝适应了初时痛苦便体会到了个中滋味,一手拽着身下软垫,一手抓着堆砌在腰间的裙裾,两条玉璧般的腿也自主地环上登徒子耸动的腰,随着她的动作哦呃呻吟,如一叶扁舟落入无垠大海,海上狂风骤雨拍打着摇摇欲坠的小舟,腹部积郁多年不散的火焰遇到另一股奇异的浴火,星火燎原,让他浑身酥麻滚烫,忍不住叹慰出声。

远在边关搂着异域美人安眠的武安侯不知,他家中备受冷落的美貌正夫,在他府中无人敢靠近的书房与人媾和,锦服半褪未褪,红唇吐露蜜语,远胜春日红花的面容迷离沉醉,这番光景,她此生都未得见,这等艳福,却叫个下流龌龊的登徒子误打误撞地享受了,也不知他悔是不悔。

而他的正夫,却在不间断高潮的刺激下醒了过来。

披散着青丝的美人趴在妻主办公的书案上,两旁是她用惯的墨宝与时常翻阅的书籍,前襟大敞四开露出雪白酥胸,那两团雪白正压在桌案上耸动不止。檀木书案是上一任武安侯留下的,那位是个实实在在的武将,林秋渝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书案上遗留的剑痕,他腰间堆聚着华美裙裾,裙裾后面是与他紧密相连的人在规律的耸动。

林秋渝只觉得平日洗漱都要避开之地现在一片酸麻,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哪里汇聚又急速冲向脑际,过度的高潮让他疲惫痛苦,可实打实的快感又叫他上瘾般迎合着身后的人。

“滚开!放开我住手!!”林主君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如受当头一棒般僵了身躯,极大的恐惧袭来,林秋渝开始奋力挣扎,可陷在浓烈的高潮中,连怒喊都是无力又娇媚的,更别提像乳猫亮爪般挣扎的力度了。

“春枝!春——”恐惧的泪水布满脸颊,他提高声线想叫身边的长使进来救他,人在惊恐中的喊叫是无比尖锐的,吕微禾体内的余毒未清燥热难挨,不耐地捂住林秋渝的嘴巴,冲撞的力度不减,附在他的耳边说道:“主君喊什么?府中各方眼线无数,若人此时破门而入见你我二人行如此荒淫之事,不肖天亮便会闹得人尽皆知。小人虽无能,也是陛下钦点来侯府护卫婧女娘周全的,您这一嗓子喊出去,怕是把林薛两家的前途与陛下的面子一同喊没了。不过,若主君不在乎这些也一心为贞洁而死,那小人也愿陪主君奈何桥上走一回,不过陛下若要治罪,那小人便说受林主君逼迫,要我寅时来侯娘子书房与之偷情……林氏大族,向来是以森严治家育人闻名天下,届时,怕是要更出名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身下人渐渐停止了挣扎变得顺从,一副心如死灰任人宰割的样子,吕微禾体内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抓着林主君的长发绕了几圈抬起他上半身,这样一来,俩人下体便贴的更近,那孽根也进的更甚,她也不急了,九浅一深的抽插,更是握住林主君一侧软嫩的乳房,大力搓揉极力挑逗他的欲望。林秋渝敏感,几下便要绷紧足尖抿着嘴巴才能压抑将要宣泄的欲望了。

受了那样激烈饱满的照顾,如此磨人的浅浅抽插,怎么能让欲壑难填的林秋渝满足,他头上又范起细密的汗珠,在那登徒子顶进来时,被喂熟的花穴自发地殷勤夹紧,媚肉层层堆砌,缠绕吞吐,在她抽出时更是恋恋不舍的将更多的口水留在上面。爱液太多,林秋渝忍着不肯张嘴,吕微禾又坏心眼的不满足他,一时间室内只有进噗嗤噗嗤的水声盈满俩人耳朵,在林主君险些咬破嘴唇,将要被折磨疯掉时,身后的人突然抽出炽热之物,将趴在书案上的男人掉转,让他腰臀抵在书案边,抬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

林秋渝害怕掉下去,只能反手撑住书案,将一旁的宣纸搓的皱皱巴巴,他怒目圆睁,毫不畏惧的等着眼前的登徒子,眼里恨意滔天,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一脸不屈怨恨的美人,眼里藏着显而易见屈辱无助,美人受辱,吕微禾愈发兴奋。她见仗着一张标志的脸蛋在情爱方面占尽了便宜,此时厚颜无耻的朝林秋渝笑笑,坦坦荡荡地由着他看,毫不在意林主君要吃人的表情。

她一手搂着林秋渝的腰,微微退开些将腿间之物抵在他会阴处翁合的腔穴上,借着淫水的润滑轻轻松松地顶进去。

“主君,你瞧,你的小骚孔是多么欢天喜地的吃下我的肉棒,哦……你看它,我不动还被它拽着往里进,白天您接旨时穿着官赐诰命服,那可一点也看不出里面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副淫荡身躯。被你动辄大杀的下人们也不知道,他们的林主君,晚间在妻主书房的矮榻上做着春梦,在梦里恬不知耻的迎合陌生人对自己的侵犯,还淫水横流不知餍足,活活的将妻主的舒书房都熏上骚味。”

林秋渝心中悲愤交加羞愤欲死,恨不得掐死她:“出去后,我若不将你这贱奴碎尸万段,我便——”

“嘘——”吕微禾手指抵住林主君的红唇,勾出一抹怎么看都透着邪气的笑:“不必与我这贱奴说什么豪言壮语,发什么要死要活的誓。林主君只需知道,我这贱奴,马上就要操的你欲仙欲死,食髓知味了。”

说完,她便吻住林秋渝又要咬住的嘴唇,腰肢摆动,空余的也放在林主君高跷的肉棒上撸动。林秋渝被登徒子噙住舌头,他偏头挣扎,可立马被她换在腰间的手按住后脑,腰部没了支撑的手,林秋渝仅抵在桌边的身躯急急的往下掉,他顿时没有心力管被吃的嘴巴,被折磨人的快感冲刷的同时两人的相连处也死死绞紧,撑着桌面的软绵手臂伸直了,这样一来是撑住了自己,可也主动的把自己送进登徒子的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门骤然紧缩绞紧昂扬之物,吕微禾闷哼一声惩罚性咬住林主君侧颈,并手上用力将他按向自己的同时,火热之物破开层层束缚钻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尽根没入之际,林秋渝哽着嗓子发不出声响,皎月修竹般的脸蛋仰面朝天,瞪大的眼里有什么强撑着的东西被打碎,散了盛不住的不可思议与惊惧,大颗泪珠滑落,素来骄傲跋扈的林主君此刻如同破碎的瓷娃娃,无端惹人怜爱。

吕微禾却见不到这般破碎美的林主君,她只顾顺着自己的意思将他颈间咬出血痕才满意撒嘴,不管半悬空着的林秋渝是有多么难挨,身下冲撞的力道速度只增不减,寂静夜幕下,异常暧昧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喘息间,吕微禾还不忘出言羞辱:“主君如此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莫不是武安侯离家多年您床榻空虚寂寞如雪?倌怜待客尚且讲究欲拒还迎,堂堂武安侯主君却来者不拒,那不如直接挂了牌子开门迎客,届时主君夜夜笙歌不舍昼夜,岂不快哉?”

吕微禾句句带刺,将林秋渝打入倌怜之流,贬低的一文不值,林秋渝固然心性狠辣跋扈,可也是出身名门大族,叫人欺辱至此,羞愤之下竟生出寻死的念头。

与他面对面的吕微禾将他神态尽收眼底,似是知道他下一步动作般率先捏住林主君的下巴,暧昧的贴近,唇瓣摩擦林秋渝的,轻轻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

挞伐中,林秋渝酸麻酥爽的感觉愈发清晰强烈,即使他倔强的抿唇不肯吐露半句呻吟,可急促混乱的呼吸声却是忽高忽低,时而绵长时而粗重,诱人的厉害。

“不,不是,滚……啊…滚开!”

“主君真会说笑,我如今当真,您才是不要吧。”她撞击的频率只快不慢,激的多年寂寞的林主君越发情动呻吟难忍。

“您的小骚穴箍的可真紧,想是咱们薛侯许久未至冷落的主君,叫您紧若处子了不成?不过说来您也真是个傻的,就不知找些玩意儿叫自己好过些,旷的做起春梦,凉风一吹夜半惊醒,身旁也没个安慰的人。”

这女子恶劣的恨人,她玩笑一般说着隐晦辱人的浑话,手上抓着林主君丰满的乳鸽揉圆搓扁,着重偏爱那一点茱萸,抠挖剐蹭,害的林主君不断扭动抽搐,爱液淅沥沥地淌。

吕微禾抽手摸了一把俩人相连出,指甲有意无意攃过主君羞涩隐蔽的菊穴。林秋渝猛地一抖,摇头呼道:“不!脏,脏,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脏?”她离开那出刮了些黏腻的爱意蹭在他脸上,被疼爱的面若桃花娇艳欲滴的林主君顿时变得淫靡起来,她又恶劣的把剩余爱液塞进他嘴巴里,笑道:“都是你的秽物,怎么这就不嫌脏了?”

“唔…唔……”

出人意料的是,固守真地的林主君竟异常乖顺的舔舐起吕微禾的手指,甚至吸吮的啧啧有声欲罢不能。

吕微禾惊奇:“只听人说过世有人爱口欲之癖,不想主君竟也如此?”

林主君不住摇头呜咽,清泪四溢,高洁骄傲的玉兰花终被碾落成泥。

他一边负隅顽抗,一边双目迷离的臣服于御滔天快感。俊脸上还挂着泪痕就已显现出一二沉醉之色。

他不回答,吕微禾也不介意,兴致勃勃地勾弄那香舌玩耍,林主君嘴角牵出淫丝,唇舌并用地追逐吮吸,玉面淫靡惑人。

他自有就有啃噬手指的癖好,放纵了许多年,等到有意识时已经改不掉这怪癖了,虽得极力纠正可在人前不露端倪,私下里却因过分压抑越而变本加厉。

如今吕微禾得了趣儿,新奇地玩了又玩,卡在林主君脖颈处的拇指摩挲他不停滚动的喉结,挑起银丝蹭在他裸露的肌肤上,在欲望中的浮沉的林主君陡然绷紧脚尖,大腿抽动不知几次攀上顶峰。

月色撩人,这一夜的武安侯府春意盎然。

天色蒙蒙亮时,书房里一片狼藉,林主君已经昏死了不知几回了。

他一个金尊玉贵的娇花,生下来就被养在温室,平日里在自家走动就是最大的运动量,哪里受得住那武功高强又中了虎狼药的登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传来更声,不久又响起窸窸窣窣的走路声,这是下人们打扫院子呢。

“嗯…嗯…啊…”

随着她撞击的频率,林秋渝从鼻息中哼出难耐的呻吟,迷离间,他看见门外烛火闪动,心神一凛花穴急急缩紧:“有人来了…不要…”

他苦苦哀求,身后人却愈发放肆,大手游走,逼出他更多呻吟。

“不要了,真的不要…来人了……别在,啊~不行……别…呀啊——!”

林主君被撞到不知名的小口上,顿时小腹一酸,里面又痛又麻,后面有什么淅沥沥泄了出来,他死死咬住手指把尖叫吞下,前端跳动,可它连稀薄都元阳也喷不出来,顶端翁合,有黄色的体液汩汩流出,林主君竟是被操的尿出来。

“呜……不,不……”他口中溢出呜咽的调子,人也颓废自弃。

快了、马上、最后一次……

这话她说自己都不耐烦,抬手甩了林主君的翘臀两巴掌,恶意道:“只要主君收敛些,我自会早早结束,只怕主君心口不一,像这般死死纠缠于我才是不妙。”她说着还在那撑得满满,已经红肿起来的娇嫩花穴伸进一根手指,寻到秘处打圈按揉。

林秋渝臀肉急剧缩紧,新一轮的刺激与快感朝他扑来,又被她这颠倒黑白的话气的眼前发黑,跋扈要强的林主君纵使细腰扭动如蛇还不忘立刻回嘴道:“蛇鼠之辈!很该下阿鼻地狱受拔舌焚身之刑!”

“我若下地狱也定是与主君一起,不过主君放心,阿鼻地狱十八层轮回,纵使你我分离受难,我也会寻到主君带您逃出来。”

“狂妄之言!唔…你…你当地狱是你想来就来…啊——想走,想走就走的吗!”他说的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还要压低声音恐怕被人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君怎知我不能,我心中无佛,天上地下孰能困我?”

“哼,哼…”林秋渝捂住嘴耸动身躯,已经不得多想,他下体酸胀难忍,只想着这厮能快快放过他。

吕微禾愈发激烈的冲撞让林秋渝有些话不成句:“你若肯见好就收,出了这间屋子我便盖不追究,若你执意错下去,我拼上薛林两家的前途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吕微禾也没想到药效如此强烈,她听出林主君的色厉内敛,自己也到了最后关头,重要的是,暗室里的人怕是已经醒了,想着,便顺嘴说道:“既如此……早就听闻主君的绣工天下第一,您给我绣个荷包,就当做小人的辛苦费了可好?”

她言语轻佻,可渐进的脚步声却叫林秋渝不得不应。

林主君的长使田二带着春枝春叶来请,叩门三声不见应答,田二退了两个台阶道:“请主君安,今儿主君要赴西苑尚主君的宴,得早起梳洗了。”

“侯着。”

屋内传来主子暗哑紧绷的声音,田二一愣,又道:“主君可是身子不爽利?书房久五人居想是阴潮了些,现下是寅时初刻,主君多歇歇也是不打紧的,我这就命人备些姜汤,晚些再起身也不迟。”

“滚!”

中气不足的一声骂,田二心知主子脾气,立刻应了一声招呼着春枝守在一旁,自己则带着春叶去做一应准备走。

门外春枝打了个哈欠,端着灯笼站在门口,一墙之隔,是林主君捂着嘴巴泪眼婆娑的与人苟合,异样的紧张与刺激感,让疲惫不堪的林主君生出新奇又羞耻的快感,耳边登徒子的污言秽语也化作最好的催情剂,林秋渝长发散乱有些被汗水打湿,额头抵在桌子上,最后一次攀上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傍晚,林主君在阁子上支了案牍,就着习习凉风写例信。

近日天气好,一连三日下着雨,晌午雨停了就异常的凉快,习习微风就一直没断过,看着今晚的漫天火烧云就知道,明天定然又是晴天了。

“做什么呢?”

轻佻的声音炸在林主君耳边,他大惊,手猛然一抖在快要写完的纸上划出好长一道黑墨。

“你怎么来了?”林秋渝烦躁,团过毁了的书信扔在闪身坐在案牍上的姑娘身上。

“我主子来找你儿子玩,我就跟来了。”

“哼!”林主君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耐烦,更别提住在府中,被他视为眼中刺的表姑娘了,他撇撇嘴,照例讥讽道:“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一个女娘终日厮混在小郎君堆里能成什么大气候?跟她那个死爹一样,早晚混成纨绔子弟!”

“呦。”吕微禾一把掐住林秋渝的脸颊,眼角眉梢尽是风流,眼里流转的光却如今日的雨一样凉:“都说林氏大族门风森严,有谁成想,你家养出的郎君不仅是淫荡下贱胚,嘴巴还如此恶毒阴损。”

“你竟敢!”林主君的脸颊被捏的生疼又挣扎不开,气的怒目圆睁想打她,手没碰到她的衣角就被人压在案牍上。

吕微禾一手压着奋力挣扎的林主君,一手掀开他的裙裾,对着那白嫩的臀瓣就是一连串的巴掌。她手段不俗又极有分寸技巧,啪啪声停歇时,初始奋力挣扎好像要吃人的林主君,已然是双颊飞霞气喘吁吁了。

林主君自从那日假山里半推半就的妥协后就被这贼人步步紧逼,已经大半月不见亵裤着身,每日行走坐卧只着了飞扬的裙裾,从开始的下身清凉空旷不甚自在的寸步难行,到如今已然自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还说他是天生的骚货,气的他失眠几晚对她冷眼相待,最后她还是边操便哄,说这话在床榻情人间是极好的赞赏,他这才半信半疑的就这台阶下了。

此时,林主君的两片臀瓣像熟透的蜜桃泛着诱人的光泽,林秋渝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只觉得被打的地方酥酸麻麻滚烫一片,还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与不足。她一连三日不至,他夜里难挨,如今前端顶在案牍上,隐蔽的蜜穴也悄悄流出汁水开始自主翁合。

吕微禾随便挑了支笔,笔杆点点他的信纸,说道:“快写啊别偷懒,要是取信的长随来了主君还没写完,那薛侯可就收不到一月三封的家书了,已至月末,您还差两封没写呢不是?”

“还说,不是因为你?”他几乎日日夜夜与她厮混在一处,府中能去的不能去的地方都有俩人交叠的身影,每每都是体力透支倒头就睡,有时还会被她在睡梦中做醒,长随来叫,他胆战心惊的装睡,她还坏心眼的在他身下干劲十足,让他险些露出马脚,白日与女儿玩时都觉得隐秘之处一片酸疼。

可她像是个没有心的,与他浓情蜜意时情话不要钱地说着哄人,有时一个不快就几日不见人影,忽冷忽热的态度,叫林主君时喜时怨,辗转反侧地猜度着她的心思难以入眠。

这般荒唐的生活让他完全忘了写信这件事,还是那边传信问是不是发生了意外,他这才愁眉苦脸的编起信来。

吕微禾撇撇嘴并不多言,手臂绕钱抓着他的乳鸽把玩,一手将毛笔拿在指尖转圈。看着满地的纸团,吕微禾道:“不知道写什么?”

“哼……嗯~嗯,不知。”林湫俞被摸的舒服,缓缓摇头,轻哼着回答她的话。

“如实写呗,你这个月可是踏遍府中各个地方,亲身体验了各处密林的妙处,就连房梁上刻的是什么图案都一清二楚,更别提哪块假山奇石和古树,连你女儿有几根头发怕是都数清楚了吧……这般丰富的经历,还写不出一封流水家信?”

她说着,林秋渝脑海中浮现的荒唐景象一一对应,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林主君正色唾骂:“呸!下流胚子。”即使被人拘在书案前掀起裙摆裸露下体,林主君依旧不改睥睨众生,骄傲的不可一世得做派。

他提笔将刚才快要写好的家书滕在纸上,露出屁股不自在的被她亵玩,虽知阁里的下人们都被支走,但光天化下,又是在开放空间,森严家风下教出来林主君还是耻的浑身布满暧昧粉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哼笑,瞥了一眼他写的字,毛笔尖抵在潮湿的穴口转了一圈。

啪嗒——林主君的笔掉了。

娇嫩的腔穴被毛笔尖抵着转圈,干涩微硬的笔尖抵在要命的小孔上剜画,刻骨的瘙痒让他惊声尖叫,膝盖一软险些跪倒下去,幸亏上半身撑着书案让他不至于太过丢脸。

林秋渝哆嗦着身子回头瞪她,声音也颤颤巍巍毫无威严:“小泼皮!你又耍什么花样!”

“唉~”吕微禾用笔杆挑起林主君的下巴,一脸伤心道:“用的着人甜腻腻地叫人卿卿,不用了就叫小泼皮。”她用鼠蹊部恶意撞向林秋渝臀部:“我小不小…你不知道?”

林秋渝打掉她的手:“休得胡闹!”

他抬眸又见吕微禾脸色不好,想起孤枕难眠的夜晚便别扭地抿唇拍拍她的腰敷衍道:“好了,你乖一点,我得快些写,不然真赶不上了!”说着他放下裙裾又取了一张新纸来。

“主君这是在赶人了?”吕微禾不屑的哼一声,扔下毛笔,撂下一句:“那我走就是。”抬脚就要从二楼的阁子上翻下去。

“诶!”林秋渝赶忙拉住她,心有余悸地瞥了眼栏杆,这阁子二丈有余,她不要命了!?

回头见她板着脸,林秋渝推了推她的胳膊道:“真生气了?”

“主君这是做什么?家书要紧,莫要因为小人耽误了主君的正事,天字一号要紧的正事!”吕微禾扭头不看他,阴阳怪气的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这样,林秋渝一时犯了难,拉着她的袖子哄道:“乖乖,你莫生气,待你主子写完信,随你怎么样都行,嗯……我陪你上街怎么样,咱们去吃上杨楼的八宝鸭,你就别气了罢。”

他比她年长许多,她与他的幼妹几乎一般年岁,许多事上,不可一世的林主君在某些时候也得放下架子去哄她。

这是把她当小孩了?吕微禾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转身要走,嘴上不客气道:“那你还是写你的破信吧。”

“行了!”林湫俞紧走两步拦在她面前,揪着她袖子不情愿地妥协:“那你想怎么办,你说吧。”

吕微禾要的就是这句话!

她看了眼皎月之容微微凝眉的林主君,顿时喜笑颜开地抱住他,哪有了刚才的讥讽愠怒?

林秋渝自知又上当了,可她贱兮兮的拿脸颊蹭他的脸,讨巧的说:“我的心肝,我哪里是气你写信,我不过是气你冷落我罢了!来,”她把林秋渝的笔递还给他:“我怎么是那般不懂事儿的人呢,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咱们两不耽误就是了。”让她左一句右一句的哄骗,吃软不吃硬的林秋渝就是有气也散尽了,只面上儿怀疑的睨着她:“当真?”

吕微禾:“那还有假?我多乖啊!”

林秋渝执笔浅笑,一张俊脸可与朝阳争辉,他哼道:“可记住你说的话,乖乖一旁玩去,待我快快写完便是。”

“不急不急。”吕微禾连连点头。

这一回,林秋渝写的还算顺利。他原以为她会捣乱,一颗心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可写到一半她都没有动静,这让林主君渐渐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会,还没等他完全放下呢,果然,吕微禾栖身上来,轻轻啄吻他的耳廓,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四处游走。

而林秋渝竟生出一股“这才是她嘛”的了然感。

三日未与她肌肤相亲,又在他的承受范围内,林秋渝也没有驳她,配合的歪歪头,不动声色的放松臀部让她更方便动作。

只是动着动着,林主君就觉着口干舌燥浑身发软。

吕微禾心知他这是动情了。

与此同时,一根毛笔悄无声息的游走在林秋渝全身,在他渐渐适应了毛笔的存在时,那笔杆又换成浸润骄傲的柔软笔毫。

上好的羊毫性均柔软,笔头肥厚滋润,刚刚沾了林主君蜜液的笔锋晶莹,间断的落在林秋渝身上,酥酥麻麻让人一直痒到心里。

他不自在的扭动腰肢,不知是躲避还是迎合,只有愈发迅速的写信速度让人看的分明。

那登徒子哪那么容易让他好过,毛笔钻进裙裾里,柔软肥润的笔肚游走在林主君白面馒头一般的嫩臀上。

他痒的受不住,抽出心神偏头讨好地亲吻吕微禾下颚脸侧,气息不稳地求饶道:“你说乖乖等我,怎得说话不算数?好卿卿,快快收了神通容我写完,你知道,我什么都依你。”

吕微禾与他耳鬓厮磨,该占的便宜占尽,手上动作却不停。笔肚来悄然落绞紧的穴口上,吕微禾手腕施力一挽,那笔毫宛若一朵花般绽放在穴口上,不等林主君反应,她稍稍用力,散开的笔花就借力捅进湿润的腔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啊!”

柔软的羊毫四面八方的绽开旋转,犹如无数双小手在那淫肉堆里抓挠,林秋渝急喘一声咬住吕微禾的衣领将尖叫吞没,执笔的手捏的发白,久久悬腕迟迟不敢落笔。

吕微禾指尖微捻旋转毛笔,细密的羊毛无差别剐蹭着穴内媚肉激的他爱液横流穴肉抽搐。林主君吐出衣领压抑地垂下头,他急急夹紧屁股绷紧腰腹要躲,却叫她环着肚子又带回来,那毛笔在他腔穴里缓慢旋转,磨的他浑身过电一般哆嗦,毛笔转的不快,可就是因为这样,里面所有的一切才被放大百倍,让他触感深刻。

快感细密尖锐,透过柔软的腔浮在林主君的每一寸肌肤,叫他汗毛倒立四肢无力。

让人头皮发麻的舒爽还夹杂着刻骨的痒意,叫他哪有什么精力写信,心思全放在怎么挨过这一场甜蜜的折磨,然后迎来一场畅快淋漓的欢好。

“呃,拿、拿出去!”林湫俞挺过这一阵窒息的快感,腔穴死死夹住毛笔,手也背过去握住她的胳膊制止她动作,折腾的一身薄汗,鼻息翁合喘着粗气。

“不要”吕微禾掰开他的手放在信纸上,说道:“你写你的信,何故打扰我浸笔?”说着还像模像样的轻轻按压、旋转,在林主君的穴道里肆意折磨。

“啊!别……呜~痒,痒死了不要!”林秋渝一手撑着桌案一手背过去半捂着屁股低头轻喘,哪里还有精力分给除这登徒子以外的事。

“你别…啊…啊…嗯啊!哈…别动,别动!不行了,要了命了,快拔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主君呻吟断续,半天连不成个完整句子。

“口是心非,瞧你,分明喜欢极了。”吕微禾轻笑着逗他。

她一只手在他股间作孽,另一只带着粗砺厚茧的手指悄然钻进林主君规整的衣领里。指头左拨右拉,将一丝不苟的领口扯乱,露出林主君滑嫩如羊脂玉般的肩头。

吕微禾了解他的软肋,嘴角上扬又痞又坏的笑了一下,笑的林秋渝心中警铃大作,想逃开却也为时已晚。吕微禾靠在那肩头,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林主君瞬间就小猫儿似的嘤咛一声,肩头猛然一缩,连呼吸都带上了颤音。

这是他的敏感地,一碰就红了眼尾,恨不得缩着身子躲进桌子底下。

“腰抖的好厉害。”吕微禾说道:“主君当真天生淫荡,我还从未见过谁的腔穴能自发吞吃异物,那可是只笔啊。”她说着,还恶意地拨动毛笔让笔锋在林主君蜜穴里画着圈。

刻意喷洒在林主君肩颈处的气息将那一片染的粉红。林主君当然知道自己是何境地,但他可是一府之主,高高在上惯了,岂容一个下人再三冒犯。几乎是下一秒俊逸的眉间聚结郁气,气息不稳地横着吕微禾嗔斥:“你,你!我同你说过莫要再拿这些污言秽语的轻贱人!再给我说一句,你再说一句,你看我不便拔了你的舌头!”

吕微禾见状赶忙投降,手也不敢不老实了,转而搂着他的腰不让他拂袖走人:“哦好好好,我不说了,我错了!”她可精着呢,见他真的动气了也不计较口舌之快了,倒是立刻软下嗓子,名为甜言蜜语的迷魂汤不要钱地给他灌:“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哥哥,你这般兰枝玉树的人儿何故与我动怒?你是我的心肝,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轻贱你。都是我昏了头,只顾着喜爱你,什么腌臜污秽的都不顾了。”

吕微禾小动作不断,亲亲蜜蜜地贴上去嗅他颈间的馨香。恣意洒脱的女子顿时成了赖皮的猫儿,揽着姿容绝世的侯府主君,没脸没皮地腻在人家颈间用鼻间蹭、嘴唇啄。

见林主君面色稍霁,她又放低姿态,作出可怜巴巴的模样:“若是,若是主君若是当真恼了我,吕微禾认打认罚绝无半句怨言,只是……只是……”

林秋渝微不可见地动了动眉头,睇她一眼,施舍般说:“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仔细你的舌头!”

“只是……”吕微禾到底是个风流的,不肖两句便露出本性,她没了耐性,径直抬起林湫俞精致美好的下颚,双目含情道:“只是近日不见主君,小人寤寐思服,辗转反侧。还望主君垂怜,叫小人能再看看心上人,看看他,有没有忘了我。”

吕微禾目光真挚专注,连刻意做成柔声细语的嗓音,都成全了她扮演痴情种的利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人间对视超过三秒就会不由自主的亲吻。林秋渝不知道她是从哪听来的荒谬言论,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不过那一刻,在她炽热的目光里,林秋渝等不到三秒,他心跳加速浑身发热,血液沸腾着、咆哮着,渴望着眼前的女人。他第一次遵循本心,红唇轻启,印上那该死地蛊惑人心的嘴唇。

送上门的美味吕微禾自然不会放过,且这林主君被林氏秘药养的通体幽香,儿时起就以家族调配的药茶以清肠清口,那牙尖嘴利的红唇尝起来既香又软,让人欲罢不能。

“唔…啊!不,唔…轻些。”

他的攻势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人逆转了局势,细白地脖颈被人拘着不容他退缩。

小舌被她勾着吮吸轻咬,敏感的上颚也被人来回勾画,馨香的蜜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扯出一根情色甚浓的银丝。林秋渝头皮发麻,含着毛笔的腔穴不自觉地沁出一股蜜液,笔杆下滑,笔毛擦过穴肉惊起新湖阵阵浪花。林秋渝他身子一颤泄露出一声惊呼,下一秒腿根绞紧穴口收缩,腰更是软了几分。

这一伸一缩间,光滑的笔柱重新归位,林秋渝鼻息间讨饶地唔哝加剧。葱指不由抓住吕微禾的衣襟反复捏紧放松,暗自忍耐股间磨人的快感。

“怎么,不舒服了?”吕微禾松开他后额头抵着额头询问,目光触及林主君微微肿胀泛着水光的红唇,一时冲动又凑上去轻舔着咬了一口,像是怜惜他又实在喜欢极了。

她放下身段诚心哄人时,连最铁石心肠的刑官都不由展颜一笑,何况这后宅空虚寂寞多年的林主君了。

“嗯~很舒服的。”平日高不可攀的林主君红着双颊摇头,他喘息未定,目光游移不敢与女人对视。这般姿态,活脱脱一个青涩害羞的俊俏郎君,哪有半点作威作福的武安侯主君模样?

高傲清冷的皎皎白月一经染上羞意,能引的清闲寡欲的仙人驻足观望。

吕微禾展颜一笑,在林秋渝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森森白牙,笑容狡黠,闪着天生坏种特有的促狭之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林秋渝突然弯腰惊呼,他小腹抽搐,腿根也被刺激的猛烈跳动两下。

原是吕微禾忽然将他的身家性命攥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也勾着林主君软白的翘臀揉捏起来。他穴里还插着一根毛笔,臀瓣被掰开,那深入的长长笔柱骤然滑下一大截,林秋渝睁大眼睛猛然缩紧穴口才没让那秽物掉出来。

只是这下,林主君绯红的俏脸更是无法见人,连那粉嫩的耳尖都红了个透彻。

柱身被一上一下的撸动,下去时两颗囊袋就会被不轻不重地照顾,上来时的重点照顾对象变成了男人异常敏感的冠头,拇指一圈又一圈极快的摩擦,四指规律地收紧又放松,闲下来的拇指在摩擦的同时不忘吐口水都翁合尿孔,抠挖研磨,将林秋渝逼的泪水涟涟,挣扎不断。

眼碧波盈盈的眼,唇是饱满殷红的唇,林秋渝嗓音打着颤,一声叠一声的求饶,此时什么面子里子、主君威严,他就差将自己献出去好求得一丝喘息空间。

激烈的快感将他小腹抽搐不停,他一边弓腰躲避一边要夹紧腔穴防止毛笔滑落,可是剧烈的动作让那本就处在危险边缘的小笔摇摇欲坠。林主君不得已伸缩甬道试图将笔吃进来,可这样一来,笔杆逆向滑动时体内的笔头就会扎到甬道的媚肉,将那不知羞耻讨要快感的淫肉刺的又痛又麻骚水横流。

“啊!饶了我,饶了我罢,卿卿,你放过我的玉茎,操一操小穴,那笔扎的我痒死了,啊……好痒,不,不行了,别捉弄我了,好卿卿,你怜惜我。”

吕微禾一听他用这样一副出尘面容说骚话就心猿意马,她一巴掌甩在那软绵翘臀上扇出个肉浪,不等林主君惊呼就一手拦着他的肚子不让他动,另一只手握着那笔就仿着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

“乖乖,这是你自己求着我要的怜惜,到时候后悔了,我也不会停手哦。”

林秋渝一听这话就知道后怕了,他还来不及思量就“呀啊!”一声。林主君含蓄低垂的脖颈猛然扬起,随后便是一连串的啊啊哦哦,吕微禾哪里能好心的给他适应时间,细密的快感随着笔柱进出胡乱砸下,细腰被箍着,一条腿直立一条腿勾在吕微禾腰间,俩人就着这个姿势激烈操干起来。

“啊啊啊啊……太,快——啊啊,不……唔……不……”激烈的快感叫林秋渝频频摇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爱捉弄人,一出出一幕幕就是等着他自食其果。她只管叫那软毛不断折磨刺激穴肉,送进去时狠狠划过娇嫩的内壁,又不由分说地撤走,笔杆冷硬在进出中撞在内壁上,一时间水声淅沥作响。

林主君双颊潮红,贝齿死死咬住朱唇。茭白大腿落下绞在一起又被人强制分开。他呻吟高昂婉转,仔细一听惊都是细碎的哭腔,让人心碎又升腾出无限的施虐欲。

随着臀间笔杆的深入,林秋渝学会了与激烈的快感共存,他脑袋里浑浑噩噩,身下淫水泛滥成灾,有清液顺着腿间蜿蜒而下带起一阵痒意,可这点触感跟腔穴里作恶的淫笔比起来,真是是小巫见大巫了。

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颤巍脱力,它不知,它会这般失态盖因主人被一只笔干的失神。笔头刷进去时掀起一阵惊心的酥痒,笔杆撞上来时又产生奇异的酸麻,一进一出竟让人上瘾般难以割舍。

林秋渝一次次条件反射的抽搐,又一次次被禁锢住接受下一轮进攻,破碎的呻吟不成调子。几番下来他就站不住了,双腿发软哆嗦着向下跪去,吕微禾就顺着他将人放倒,只是飞快动作的手没有丝毫停歇。叫他逃不开,躲不掉。生不得,死不得。

庭院小楼,淫靡之声飘过高大的梧桐树消散在空中。人间烟火中,欣欣向荣的武安侯府里,无人知晓露天小楼中,林主君的屁股上夹着一根毛笔,被人插一下躲一下,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一步。

一圈下来软倒在地上,又被毛笔操学的刺激与快感激的爬行至书案桌脚下怎么都不肯再动了,只哭着喊着要一个痛快。

小楼不远就是侯府小主人的院子,正在画画要给爹爹看的孩子们不知,他们敬爱畏惧的爹爹,正被表小姐的侍卫操地撑着桌角,柳腰摇曳,媚眼如丝,啜泣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那女人使了多少手段。直到严苛自持的林主君什么不要脸的昏话都说出去了,狗鼠之辈的吕微禾才肯放他丢了一回。

天色间深,散乱案牍旁的木椅上,衣衫不整的男子跨坐在女子身上起伏,他时而拥住女人哦呃呻吟,时而朱唇紧闭地埋头在女子颈间深深喘息。

一时间,春色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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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自十五开始,纷纷扬扬至今日已经下了七个日夜。冰冷无情的惨白没过侯府门前的青砖石阶,直逼辉煌庄严的朱红大门。

天刚蒙蒙亮,有几个长随拿着除雪的工具出来清雪。她们裹着厚重的褐衣,赶在天光大亮前清理完毕。

回到角房,姓刘的婆子就着女儿的手饮下一碗姜汤,远远就着火盆的温度缓和体温。

麻木僵直的手恢复温度,她接过第二碗姜汤,呔一声恨骂到:“狗孙!死了爹的下作种子,我老刘天寒地冻的干了一溜十三招,倒叫她这个杂种跑到总管那去领赏?三天了,有什么,不就是仗着她儿子在大郎跟前伺候,你瞧她,狂的跟个什么似的了!天杀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儿子伺候的是正头主子呢!”

“可不是!”马婆子也气愤道:“这妖雪下了七日,咱姐儿几个一天不知扫几遍才保证这门前清净,可你看她孙二德,嘴上说着给咱们邀功、邀功,邀功后呢?狗日的赏钱全进她口袋里了!要我说,就该给她点教训!”

刘婆子砰一声撂下汤碗,三角眼微眯,高突的颧骨让她看起来凶狠奸诈:“好啊你个狗孙!连你刘奶奶的钱都敢昧下。你啊你,你什么时候惹奶奶不好,非要挑个主君出行的日子,行,你行!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刘的能耐!”

刘大宝急急放下碗器,拉住母亲道:“您想干什么?我的老娘诶!要整姓田的咱们有的是时候,可别在今日主君出行赴宴的关头出了岔子。那林主君就不是个面慈心软的菩萨!一旦败露,咱娘俩的小命还要不要了!”

马婆子见状也放下汤碗,假模假式的规劝几句。可她的规劝,和煽风点火就没什么两样。气的刘大宝狠狠瞪向她,叫她闭嘴!

“放心。”刘婆子一把抽过胳膊,剜了马婆子一眼冷冷道:“要死也是她孙婆子死,干我母女什么屁事!”

说罢,她不顾女儿阻拦,拎起除雪工具走了出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雪七日,平地深五尺,雪已然成灾。

纵使元燕国富兵强,可按照各州上报的伤亡情况,朝廷还是紧急派遣陈善全、陈善能等数位大人前往赈灾。

越贞公子得知灾情严重,两日前发帖请冠军城内贵眷前往公子府一聚,这一聚,旨在筹备赈灾物资。

越贞公子乃圣人嫡兄,青年丧妻中年丧女,从此吃斋念佛不问尘世。圣人爱重越贞公子,命人在公子府后山修建恢宏庙宇,供这位元燕王朝尊贵无双的长公子静心礼佛。

而两日后的今天,就是贵眷们向越贞公子乃至长公子背后的圣人表孝心的时候了。

林湫俞端坐在小轿内,没有一丝杂色的纯白狐狸皮鹤氅将他整个人包裹掩实,颈边雪绒衬得这清冷如画的林主君似雪地精怪。

偏他又将三千墨丝一丝不苟地箍着,还是那极素极简的发冠,一根白玉钗牢牢插在玉冠中,使他本就幽冷的气质愈显拒人于千里之外。美人如斯,见之难忘。

可是这美人怎么唇色微肿如血,眼角也是一片艳色?

这貌比潘安颜如宋玉的林主君双目紧闭,似咬牙忍痛。

轿外大雪纷扬,有府中下人时时打扫遂并无积雪,轿子行的稳当且迅速。只是侯府太大了,轿内林主君忍了又忍,在行至一段石子路时,还是泄出一丝酥媚入骨的轻喘。

林秋渝连忙启唇咬住那玉葱似的指头。临行前,敷了三层粉遮盖春意的双颊,又浮现情动的潮红。

才出房门他就不止一次地悔恨自己怎么又着了小畜生的道!叫她贴着黏着,连哄带骗地说了几句好话就不顾羞耻的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端方清疏的林主君单是想想方才闺房中的荒唐便耻地绷起脚掌,鹿皮滚云靴里的脚趾也蜷缩起来,连那如冷玉精心雕琢的纤瘦脚踝,都染上别样的粉。

腹中异物察觉到他的情动,愈发疯狂的震动起来,伴着那东西动的愈发激烈,林主君浑身燥热双腿紧闭不断交叠变换姿势。

他解开鹤氅,一边咬着指节,一边用修长玉手抵着臀下软垫,本就是半悬浮的翘臀现下完全悬空。林秋渝在淫物的折腾下双目盈盈漾着碧波。他一心想着对抗让那噬魂夺魄的东西,连软轿停下也没发觉。

忽然轿外被人笃笃敲响,林主君一惊猛然抽手坐落——“唔啊!”

“主君,可以下轿了。”

经过林秋渝的不懈努力,本来退出大半的东西又被他极凶极重地吃进去。林主君娇嫩的玉穴遭此大难,说不清是痛是爽的刺激感,激的他猛然扬起修长秀致的天鹅颈,一声高昂呻吟被瘪在喉间,又有轿外来请的声音做掩,赫赫威严的林主君才不至于被扒了皮子,露出一身淫骨示众。

“知道了。”

林秋渝声音暗哑紧绷,他短促的说了一句便急急打住不再多言。

轿外的田二一愣,心想主君不会是受凉了吧。

不行,他得给主君再抄几遍经文祈福!

想着,他又拉过一旁伺候的小长使细细叮嘱了几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肖片刻,清冷俊逸的林主君缓缓出轿,由贴身长使扶着,一身白衣跨过大门走向马车,宛如雪山崖边盛开的一株白莲,皎洁无暇,透骨馨香。

无人知晓,行走间裙裾八方不动,腰间环佩玉器毫无半点声响的林氏郎君,大腿内侧竟绑着一根红绳,红绳一端缠绕雪白软嫩的腿根,另一端连着林主君腿中的花心,使他每走一步都会拉扯红绳,受到红绳作用的玉器就在那湿濡的甬道或深或浅地进出。

从小轿至马车,这短短几步路,林秋渝走的香汗淋漓,腰肢酸软无力。

一进马车便立刻瘫软在榻上喘息不断。

忽而腿间被人分开,林秋渝看都不看就抄起靠枕朝罪魁祸首丢去。

“真是个倔的。您都舒爽成这副样子了,怎么还有力气恼我?”女人一手接住靠枕扔回榻上,带着些调侃的声音在软榻下传来。

林主君一惊急急爬起捂住她的嘴巴,又因这一动作牵动体内物什,他轻吟一声,在女人面前低低折下颈子。

马车开始前行了。吕微禾解开林主君的鹤氅,拨乱他规矩的衣襟,她就着这个姿势吻住林主君优美至极的颈子,亲吻舔舐还不够,复又露出獠牙,像猛兽交合那样叼住身下人的颈肉肆虐。

林主君被女人强势霸道的气息逼的节节败退,最后缩在角落,像只被拔光尖刺的小刺猬那样袒露肚皮瑟瑟发抖。

吕微禾退下他的鹿皮靴,解开他的罗袜,将那一双天神的杰作扣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林主君不光露出的脸蛋、手指、脖颈生的漂亮,那胸膛、细腰、长腿还有玉足更是美不胜收。尤其是这一双玉足,可称得上完美无瑕。无论是清晰优美的骨骼轮廓,还是莹白似玉的色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曾以唇舌指尖,细细量过林湫俞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每一寸,她对这位貌美人夫的身体,怕是比他、他妻主都了解。

“别,别这样,还在马车里!”林秋渝捂着羞红的脸不去看那女人极其色情的动作。他小声推拒,唯恐外面的随从发现车内还有第二个人。

“马车里又何妨,又不是没做过。”

吕微禾听闻顿时展颜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她放过那留下淡粉色印记的玉足,一手牵着他的脚踝,一手向上,顺着茭白长腿钻进他的罗裙中。

没错,即使是赴长公子的宴会,林主君依旧不被允许穿亵裤。

在前往公子府的路上,他真空上阵被情人压在马车角欲落行苟且之事。

这个认知,让林主君感到羞耻惶恐的同时,打心底升腾出一股隐秘的刺激与背德感。

他都耻的耳根欲滴血了,可在女人得寸进尺时还是顺从地打开了自己。

“可是……”在她将自己的腿弯驾到肩上时,林秋渝可怜兮兮的摇头:“外面有人,会被发现的。”

“外面有人又何妨,又不止这一次。”她拿开林主君虚掩在腿间的手,将层层叠叠的罗群堆砌上去,露出他所有的心事与脆弱。

那里泥泞一片,娇嫩的穴口含着一根艳到极致的红绳,将那一方小小天地也染上绯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看!”林主君羞的要命,紧忙合隆腿根阻止她火热视线。他聚起几分精神,握着她的手,美目冷厉强硬道:“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今日我已经够纵容你了,若你还是还不依不饶,就休怪我翻脸!”

“那……”吕微禾敛眉轻笑,唇角眉梢都恣意的邪气:“就劳烦主君翻一个给小人看看?”

她说话间,手指勾住那根红线猛然一拉又倏地松开。

那红绳惊是有弹力的,拉开时玉什抽出,红线绷紧欲裂。松开时又啪地弹回去,那暖玉做成的物什猛然插入,红线回弹在林主君白嫩的腿根抽出一道浅浅粉痕。

“呃——你!”

林主君腰肢一软,如断翅之雁般坠落在吕微禾手中。

她从林秋渝花心股间揩了一把蜜液举到他眼前,带着些许恶意说道:“不知骚水泛滥的林主君,从内房到马车的路上丢了几次?”

林秋渝生了一张岁月静好的脸,脾气确是个一点就着的爆竹,此时眉眼带霜,姣好容颜露出几分刻薄之色:“小畜生,滚下去!”

啧。吕微禾心知这个狗脾气的林主君,吃软不吃硬,可她恣意惯了,动不动就要伏低做小的哄郎君难免觉得腻烦。

她舔舔牙根,心道早晚有一天要将这只小刺猬拔了刺,操成予取予求的小白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

吕微禾忽一低眉,以吻封缄,堵住林主君不饶人的唇齿。

她扒开林秋渝的衣襟,吻过他的下颌骨、脖颈、锁骨,来到印着红梅的胸膛。

林秋渝欲反抗,却被她扣着指头按在软垫上。

“好啦,你乖一点。我且帮你疏解一回,将这角先生取出来好叫你安生赴宴。除非……你真要带着它去踏那佛门圣地?”

林秋渝气息不稳地低头看去,就见那妖妖痞痞的女子正低头以唇舌侍弄红果儿。唇齿模糊间不忘撩开眼皮看他。女子眼角含笑,可唇舌上的动作却淫靡露骨毫无半分遮掩,乳受上传来阵阵酥麻,过电一般直冲颅顶。

他倒抽一口冷气,玉白葱指死死扣住她的。林秋渝折起的头颅轰然倒塌,仰着娇艳的脸蛋,任快感逼出的泪珠滑入鬓角,他的双目微微失神,盯着车顶品味极致的快感。

林秋渝忍的太久了。他刚在房内被送上巫山就被塞了淫物出门,行走间牵动玉什在刚高潮过的花穴里翻搅,搅的他香汗淋漓气喘吁吁,搅的他心神不宁邪火更盛,搅的他在高潮边缘反复徘徊却始终不得要门。

只恨不得与那该死的小畜生合二为一,抵死缠绵。

所以在看到清爽自若的吕微禾时他有又气的,甚至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埋怨。可当命门被她衔在口中品玩融化,林秋渝连抗拒的念头都没生出,身体就先一步接受了熟悉的气息与侍弄,推着他轻而易举地攀上了顶峰。

“唔啊……别再,别再弄那儿了!”

他泪眼婆娑地推搡吕微禾,压低的声音也有几分哽咽:“够,够了已经,说好了一回,三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次结束,不等他缓过神来她就勾着红线那拉扯,一点一点,在情潮翻涌的泥泞之地抽出一根三只粗细的玉棒。被填充了一路的花穴里突然没了东西,只留下个玉棒粗细的空洞来不及闭合,空气代替玉棒填满花穴,林秋渝却难受起来,他不禁收缩肌肉想要夹住些什么,又或者是在回味。

吕微禾见状,眉眼弯起露出狡黠坏笑,她拿着沁满润泽水光的玉棒抵在林主君穴口上下摩擦,林秋渝难耐的合拢双腿。他一见她那神情就知她又要嘴贱,美目一横,抓着两人十指纠缠的手咬了她一口。吕微禾弯弯唇,到底没说什么。

她旋转着将玉棒推进,林秋渝便下意识地用腔穴加紧了它。

“唔~”他眯着眼睛轻哼,像一只惫懒的猫。

吕微禾单膝跪在他身边,一手握住他的压在林秋渝头上,一边调整角度,一边俯下身封住林主君殷红的小嘴儿。林秋渝咬她一口挣开,睁开布满情丝欲色的媚眼睨着他,也不说话,孤傲又娇气,真像只猫了。

吕微禾舔吻着她到:“没良心!帮你还不乐意,等下若是受不住,浪叫的让外头听见,又或者忍的咬破嘴唇叫外人看见,届时,可别回来怪我不心疼你。”

林秋渝还没消气,他哼一声嘴硬道:“要来便来,死活都是我的事,用不着你假惺惺!”

嘿!吕微禾乐了。她本来也没想跟他客气,又听他这么说,那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她抛去所有花哨的技巧,只将那被花穴煨的温热的硬物直直推向深处。林秋渝被一柱坚硬的势不可挡地破开,他默默绷紧脚掌,抿着唇一言不发。

这玉什纤长,本就是用来情人房中的下流玩意,要的就是行走间被浅浅操弄却不满足的情趣,鲜少有人像吕微禾这般狠心。

林秋渝的身子微微颤抖,他被磨的难耐,淫水大股大股地流。他红着眼睛咬牙道:“你若不想,便给老子滚回去,少在这一下一下的令人不快!”

马车一路驶的平稳,唯有近入平台巷齐府时有一小段颠簸,随着外头人的提醒声,车厢内的林主君折着天鹅颈,身子颤抖反复翻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那句话刚落,那剩在外头的大半玉什便被猛然推进了一截。

林秋渝忽然咬着手腕嘶鸣一声,下身高高抬起,身子抖如筛糠。

他被玉棒的龟头狠狠撞在隐秘的花蕊上,蚀骨销魂的快感席卷林主君的大脑,他眼前一片空白,唯有抽搐的小腹上炸开的快感火花,让他知道自己尚存与人世。

马车突然颠簸。吕微禾都已经拿开了双手,她就这么看着林主君腰肢高高挺起悬在空中,被一根玉什操的双目失神。

“主君,准备好了吗,你要的痛快,这就来了。”女人低沉的声音宛如地狱爬上来的鬼神,她对着她的猎物进行最后审判。

“什……”林秋渝的话还没问出口,陡然紧缩的瞳孔就让他切实体会到了吕微禾话中含义。

“呃啊!!”

吕微禾折起林秋渝的一条长腿使他下身朝天,手指攥着粗长玉棒猛然一推——

小儿臂长的玉什就这么凶狠凌厉的批进林秋渝柔韧的腔穴里,那东西深的赫人,林秋渝僵着身躯只觉得嗓子堵着石块说不出话来。

它超越了他的认知,竟破开什么娇嫩的洞口进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去。

十分的酥麻与痛苦裹挟着恐惧涌上脑际。

“不,不行!太深了呜……真的不行!”林秋渝狂乱的摇晃脑袋,他怕了,身体从未探索之地被如此残忍的破开侵入——他会坏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俯身舔去他的泪珠,问道:“不是说我要来便来,为何不行?”

她转动玉棒,林秋渝脸色发白身子也恐惧的颤抖。

“我,我错了,是我错了呜呜你拿出来,快拿出来!”

林主君乖觉,毫不犹豫的认了错。

吕微禾却顿感无趣,她转动玉棒欲将其取出,林秋渝总算松了口气。可她却再拉出颈口时却突然猛顶回去。

“呃——!!”

她眼疾手快捂住林主君的嘴巴,叫那声浪叫没有穿透车厢。

无数名为快感的浪潮拍向林秋渝,他玉茎剧烈抖动,蹬直了腿花心也是一阵抽搐,就这样,上下竟一齐去了。

高潮过后,林秋渝以为自己被操进了囊袋,哭的厉害。

吕微禾从没见过林主君哭的这般凶狠,像是天塌下来的绝望。

她一时乱了方寸。

“怎么了,你……不舒服?疼了?别哭啊,你,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孕囊何等脆弱,你竟进到那里!我要死了,都怪你,都怪你!”林秋渝便擦泪便打她,断断续续的,哭的好不伤心。

吕微禾登时哭笑不得,她直接将林秋渝拢住,无奈道:“你在想什么啊!”

“喏,你孕育子嗣的囊袋在这儿。”她指着林秋渝雪白腹腔说道:“输送天葵的甬道在这儿,这里是腔穴的腔室,是刚刚进去的地方,也是你快感的源头,受到刺激分泌淫水的亦是它。离你家孩子的家远着呢,懂了吗!”

“真、真的吗?”林秋渝窝在吕微禾怀中仰头看她,羽睫湿漉鼻头红润,抽抽搭搭的好不可怜。

“自是真的,我骗你作甚?”吕微禾捏着他的脸说:“若真凭外物够到孕囊,那这世间便不会有那么多,因生不出孩子一尸两命的人了。”

她说这话时眼里划过异样暗淡,林秋渝想要细看她却已经恢复了那不正经的模样。

“刚刚大言不惭的是你,爽的双目失神直翻白眼的是你,现在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是你,林主君,你到底有多张脸皮,这么如此的千变万化啊。”

林秋渝黑了脸,拍开她的手怒道:“滚开!下流胚子!”

心中因她升腾的悸动疼惜顿时一哄而散。

“哈哈……”吕微禾笑着又拥住他,将半推半就的林主君吻的七荤八素,不知不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吻毕,林主君被这狂徒亲的浑身酥软无力。

秀美无匹的白衣郎君衣衫半褪地倚在软榻上,神情餍足,他手指轻掩微肿红唇,碧波潋滟的眉目狠狠剜她一眼,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吕微禾叫他看的心中熨烫,她眼中又露出幽幽暗光。林主君见状顿感不妙,还不等他制止,这轻狂的娘子便抵着后槽牙,饿虎扑食般朝他袭来。

“诶!”林主君短促惊叫一声,眨眼间他就又处在女人用双臂圈出的方寸之地。

吕微禾道:“主君是嫌小人伺候的不爽利了,竟拿这般妖魅的含情眼来控诉小人。”

她眼里带钩,鼻间抵着林秋渝的鼻间厮磨,声音也低低的炸在人耳边,平白叫人耳根发烧。

“呸!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秋渝眼神闪烁躲避,声音又绵又轻。

两人的呼吸交融缠绵,车厢内暧昧火花迸发,让他不知为何没了一贯跋扈气焰,倒像绵软的新雪融在谁家娘子的手心里。

“欸~此言差矣。”吕微禾微微偏头嘴唇触上那要滴血的耳珠,林秋渝身子一抖,又让人掐住了细腰。

“便是主君食之味髓,欲壑难填也是寻常,您独守空房多年,又鲜少纾解,这杯水车薪的几回,饥渴难耐,寂寞空虚……”

“——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她越说越歪,林主君忍无可忍地闭上眼睛,低吼一声推开她。

给她三分颜色,她就能开染坊了!

堂堂侯府主君,被一个臭流氓气的一口郁气堵在胸口,既咽不回去,又发泄不得。

吕微禾笑了一会又扑到林主君身上闹他,才行佩环礼的年轻娘子风流不羁,似一头横冲直撞的小狮子般咬着林主君纤长美好的颈子胡作非为。

她尽情的卖乖讨巧,一会儿哥哥长哥哥短地讨饶,一会儿又甜言蜜语地真情表白,总之是打定主意要哄得林主君眉开眼笑,遂毫无顾忌的放下身段与他撒娇,没有一丝装腔作势的敷衍搪塞。

林秋渝一手护着小娘子在自己颈间拱来拱去的头,一手撑着酸软的腰,听她不厌其烦地说着俏皮话哄自己。冷寂多年的心湖,在小娘子算不得温柔的动作中摇摆荡漾。

也不知怎的,昔日冠军城里,最是冷冽如寒月,貌美又跋扈的林家郎君,正嘴上嫌弃地驳斥那娘子,眼角却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俩人又闹了许久,直到临近公子府了,林主君背过身整理衣襟的功夫,那孟浪小贼鬼魅一般消失在车厢里。

等林主君一回身,车厢里空荡荡的哪还有半点人影,只剩下凌乱的软榻和未消散的火热春情。

“讨债的冤家……”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林主君摇摇头,似叹似嗔。他静默片刻,最后认命地推开车窗,亲自折腰整理软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府门前候客的下人见远远驶来一辆三宝车架,再一看车架旁坠着的玉牌,知道这是武安侯府的车架到了,几个机灵的小丫头远远便跑过来请安问候。

直到车架停在公子府门前,那自小就养在金玉堆里,穷奢极欲的门阀贵人,束着白玉冠,披着白狐氅,玉面冷峻严肃,下颚微抬眼角上扬地出了车厢。

他站在车架上,纵使一身素白,可骨子里的骄矜傲气还是显露无疑。来人秀美的玉手矜持地搭在长使的手腕上,裙裾微动,端方轻盈地下了车驾。

公子府的下人自是极守规矩的,只是人都有好奇心,这位林主君未许人前可是名满都城的好颜色,当然,与他姝丽容颜齐名的还有刻薄跋扈的性格,众人虽有耳闻,可她们是公子府的下人,就算他是武安侯的主君,还能越过公子处罚他们不成?

人人都说武安侯的主君好看,她嘴上附和心里却嗤之以鼻。好看能有多好看,比公子身边的顺泽好看,还是比花船上的魁首舜尘好看?

漫天风雪中,有小长随大着胆子瞄了一眼。可只一眼她就愣在原地,仿佛被被摄住心魄,恍然间以为见到了天神仙子。

后来他因不敬贵人被打的就剩半条命,再回忆起那天,除了刺骨的疼,就是满天的皑皑白雪中,那马车上的贵人轻飘飘瞥来的一眼,和那轻轻弯起的,如朱如血的红唇。

彼时的小长随恨不得将头埋进心口,生怕自己震天响的心跳被旁人听了去。

林秋渝这厢下了车驾,他眼皮轻抬,眼尾瞥了贴身长使一眼。

那田二就像只忠诚的鹰犬,凌厉中带着些狠辣的眸光环视一周,最后锁定面红耳赤的小长随,他双眼一眯,收回目光又看了眼他的主子点点头。

——一个看门的小蹄子,竟敢偷视他们主君真颜,要是放在侯府,便是打杀了也使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秋渝却是不管这些的,且毕竟是公子府的下人,总不能依着自己性子来。他今日只管给天家进贡,做个眼盲耳聋的钱袋子,不求多出彩,随大流就行。

可是这一天发生的事,可把他给惊到了。

武安侯府,沧澜院内。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地龙烧的不干不燥温度极好,整个内室都被烘的暖融融的。

烛火摇曳中,换了身舒适衣袍的林主君坐在榻上品茗,他身边绕着几个长使为他捏肩敲背,还有个青枝是泡茶的一把好手,等消息时,饮上一些是最好不过的。

不多时,田二撩开门帘走了进来。

他擦去手掌上血污,也无需避人,直言道:“禀主君,问清楚了,看样子,那小子是真的误打误撞才瞧见佛子与人私通。”

“误打误撞?”林秋渝噔地一声放下茶碗,冷冷道:“山上香客这么多,怎么偏他被引去了观音殿,去了偏房,见了不该见的?这蠢货是被人作了筏子,自个儿还不知道呢!”

“——啧!都滚下去,趴在这儿碍眼。”

在他摔茶碗时就扑朔朔跪了一地的小长使们得了一句斥,赶忙起身,屏息凝神地出了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室内只剩贴心的主仆二人,田二不安地揣着手,他神情凝重,犹豫道:“您是说,那小沙弥是故意的?”

林秋渝抬手示意田二扶着自己靠在软垫上,他则轻轻捏着自己酸痛后腰。

“是不是故意的重要吗?”濯濯如冰洁玉兰的林主君愤恨道:“自主子承爵以来,我是日日小心事事谨慎,除了闺中密友的邀,旁的是一个也不敢应,唯恐招惹是非。可这混账羔子只去了一趟就给我惹出这等麻烦事来!”

“瞧着吧你,这下咱们侯府可有的忙了,无论是长公子还是那杀星,没一个好惹的!”

“那……”田二小心试探道:“柴房里的小子,该怎么处置。”

“他?”林秋渝微微皱眉,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秀美的脸上忽而闪现几分难堪与恶意,瓷白的俊脸立刻现出刻薄的神色,情绪激动道:“把他剜了眼睛,拔了舌头!扔到南小院刷恭桶,永远不许他出来!”林主君气势汹汹,菩萨脸蛇蝎心,其冷酷残忍,叫人不寒而栗。

“主君……”田二想要劝阻,刚开口就见林主君一个眼刀过来,吓的他急急闭嘴,不敢再说了。

“还不快去!”林秋渝喝道。

“父亲不可!”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极其悦耳,宛如冰雪消融,敲击玉石般清凌作响的声音透过帘栊传进内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佝偻着身躯的田二眼睛一亮,立刻窜到门口撩起帘栊,欢喜地叫了一声:“大郎君来了!”

林秋渝抬眼看去,一个只穿了木槿紫袍的少年朝他走来,来人唇红齿白,眉目隽秀,从来温润舒朗的人儿此刻面色凝重紧绷。

这与林秋渝有七八分相像,气质却天差地别的人正是武安侯府的大郎君——薛舒珉。

“有何不可的。”林秋渝不自在地收了揉腰的手,撇过脸去不去看他这大儿子。

这孩子,从小心思就深,不光爱多思多虑,论起心细如发也是一个赛十个的。

薛舒珉规矩不错地给爹爹见了礼,然后上去拉着林主君的手谆谆劝诫道:“爹爹一贯聪明,怎么这回犯起了糊涂?那皇寺表面上大小僧侣无数,可总归是圣人为‘公子殿下’所建,他区区一个小沙弥,若无人撑腰,岂敢跑到公子的院中,在贵眷云集之时揭露此等丑闻?”

“撑腰?”林秋渝不以为然,“那小沙弥与三郎一般大小,寺院又不必门阀大族,小沙弥不懂规矩慌乱中闯进院子也是有的。倒是你,你和田二沆瀣一气,连件外袍都不穿就跑来做他的救兵?”林主君瞥了田二一眼,不悦道:“这冰天雪地的,他倒是有力度的很!”

薛舒珉心中叹息。

他爹爹是家中嫡长子,外祖怜爹爹自幼丧父要在后爹手下长大,事事为他着想,件件亲力亲为,护的他是半分风雨未沾过,半点阴私没见过。娇纵到最后,成了个空有倾城容颜与蛮横脾气的草包美人,既蠢且愚,一丝城府也没有。

“您别怪田伯伯。”薛舒珉将田二挡在身后,又道:“普通寺院的规矩确实不及门阀大族,可那是皇寺,就算长公子慈悲御下不严,可宫里的伯伯们呢,皇寺迎来送往的贵眷不知几何,这些沙弥真是半分规矩也不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秋渝若有所思:“你是说……那小沙弥背后的人是长公子?”

“爹爹!”薛舒珉急忙打断他,“妄议天家可是死罪!”

林秋渝在本家的娇纵恣意便在这一刻显露无疑,他神情自若,本就薄雾浓云的面容骄傲地一仰头,更是清丽逼人。

他满不在乎地说道:“小题大做。你外家可是河东林氏,你外祖父更是丛姓郎君,别我本就没有妄议天家,就是说了又如何,咱们家先烈可是当面驳斥过圣人的。”

现在的元燕是早年姞人与俪人融合之后的王朝。

早年间的姞人民风剽悍,与俪人瓜分天下时还要与身后的豺狼搏斗,许多男子为了让前线的妻主没有后顾之忧,骑着骏马拿着弯刀,将饿狼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赶出营帐。

后来先祖统一西境又多次迁都,各民族文化产生融合碰撞,姞人瞧不上俪人附庸风雅羸弱小气,俪人又看不上姞人粗鄙野蛮的做派。

于是元帝下令,命所有姞人向俪人学习规矩礼法,并有意让姞人俪人通婚。那林主君的祖上便是随元帝打天下姞人,历代娶的主君,也是俪人礼法森严的世家大族中的端方郎君。

在当时,俪人之地物产丰富,崇尚男子有扶风弱柳之姿,我见犹怜之态。姞人则更倾向洒脱爽朗之人。受两族通婚和元帝为收拢俪人而百般退让的影响,形成了今日之元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薛舒珉十来岁的小少年,生的芝兰玉树,人也通透聪颖,与他相处,只觉得春风拂面般的清爽安适。可他的父亲却没那么舒服了。

薛舒珉性情柔和,人也温温柔柔:“好,便如爹爹所说吧。可退一万步讲,青花撞见那……那种事……”

到底是个小小少年,始终侃侃而谈的小郎君突然支支吾吾红了耳根。

他草草带过,又继续道:“他又出言证实了佛子的罪名,别人还好说,可对方是荣亲王,那可是拿人头下酒的修罗!您就不怕她回过头来秋后算账?”

“所以啊,我早早罚他,也省的荣亲王提他的头去下酒。”林主君不耐道。

“爹爹,您想啊。您现在罚了他,那荣亲王来要人时看见青花被拔舌挖眼,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侯府心虚,与旁人勾结,纵容下人宣扬她的丑事?”

“这……”林秋渝被儿子说的头都大了,他直截了当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吧。”

一旁始终提着心的田二见主君终于松口,他的心也渐渐松快了些。

“爹爹若是信我,此时就由我来办,可好?”

林秋渝享乐是一把好手,管家之事却半点不通,闻言他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宠溺地摸摸儿子小脸道:“爹爹自是信你,我家三采聪慧过人,府中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这般优秀的小郎君,不知日后要便宜哪个混蛋丫头呢!”

“爹爹!”提到这种话题,薛舒珉才像个娇养的未婚郎君,他不自在地唤了一声爹爹,扑进林主君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

林秋渝痛呼出声,神色有一瞬扭曲。

“爹爹,您怎么了?”薛舒珉忙从林主君怀中退出,两手扒着他的衣襟,紧张围着他要查看。

“没事,没事!”林秋渝哪有脸说自己怎么了,他连捂腰都不敢,急急制止儿子的动作,还将衣襟拉的严严实实,遮住一身饱受“疼爱”的痕迹。

“爹爹就是睡的不太好,有些落枕了,待会叫他们捏一捏就是,天不早了,去爹爹柜子里挑件漂亮的袍子,叫田二送你回去吧。”

“那我来给爹爹捏捏吧,今日三采就厚颜宿在爹爹这里,爹爹可不许嫌孩儿粘人!”他说着就要动作,林主君确实惊出了一身冷汗。

那讨债鬼不知何时回来,他哪敢留儿子宿在这里。

从前小女儿也是日日与他宿在一处的,可那狂浪之徒竟不管不顾地压着他在熟睡的女儿身旁做那种事,次数多了还险些将女儿惊醒!后来,就算女儿哭闹不止他也不敢送口任她住下去了。

“嗯……今日爹爹乏了,改日,改日。”他干巴巴的拒绝,若非心中有鬼,说一不二的林主君一句不准便将儿子打发了,何须寻此等蹩脚借口。

“爹爹?”薛舒珉微愣,怕是没想到向来疼爱自己仅此小妹的爹爹会拒绝自己。

他下了塌,规矩的拜别父亲,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在薛舒珉走后不久,趴在床上小憩的林主君纤细后腰抚上了一只手。

那手干燥有力,三两下拨开林主君的衣物钻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抚上林主君凝脂般的肌肤轻揉起来,她掌心附上薄薄一层内力,动作中逐渐缓解他的酸痛。

“你还敢来?”林主君享受着登徒子的伺候,闭着眼睛哼道。

“主君是想说的是‘你怎么才来’罢。”小娘子浪荡痞气,嘴贱的过分。

她藏匿在暗处将父子二人所言所行看了个完整,本该去做更要紧的事,可主君太过迷人,索性明个儿再说。反正某人今日也不能得闲,说不定比自己还忙些。

她脱了靴子上床,三两下除尽衣物,赤条条地跳上林主君的床榻。

既不吹灭烛台,也不放下帷幔。

烛火摇曳中,林秋渝羞臊的别过脸去,色厉内敛地说道:“你——愈发放肆了!”

吕微禾轻笑:“春宵一刻值千金,比这放肆的主君要不要试试?”

“胡言乱语,谁和你,春,春宵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女娘的手指自林主君光洁纤长的小腿轻轻向上,若即若离地划过他的膝盖、腿窝,娇嫩的腿根……

“嗯……别,不要。”林秋渝声音发抖,心口不一地推拒。

“可是腰酸?”吕微禾手上没个分寸,娇生惯养的林主君身子又娇嫩,每次草弄的狠了他都会腰酸背痛。

不过吕微禾在他经脉肌肉处,用内力推揉一边也就好个七七八八了。会这么问,纯是调侃他的情趣。

“真的不行!”林秋渝捉住她的手,支支吾吾地:“那儿,就是……它……肿了,不行……”

“肿了?叫我看看。”吕微禾掩去笑意,起身将他双腿折起,撩开衣袍便要钻进去。

“诶——不行!”林主君忙按下裙裾,合拢腿根。

“既然肿了,那我为主君上药罢。”

她不知从哪变出盒药膏,不顾林秋渝阻拦,掀开他的裙摆,挖了一坨药膏便往那红肿之地送去。

“唔——!”

药膏冰凉,陡然触上那火辣红肿之地,激的林秋渝泄出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君,大郎将青花转到了他的阁子里,又寻了医官给他治伤呢。”田二回来了,正在门口扫除身上的雪花准备进来。

“知…知道了。”林秋渝气息不稳道。

他正左劈右挡,瞪着顽劣的小女娘警告她收敛些,“你也回去歇着……呃,我小憩一会。”

“那我打水来给您洗漱。”田二撩帘的手转了一个弯,又拿起外袍欲穿上。

“不必!”

一帘之隔的内室,昏黄澄明的烛光中,林主君清瘦的脚踝抵着人家肩头,衣裙堆砌在腰间底下空无一物,娇嫩腿间容了个为非作歹的小女娘。

何其荒淫糜乱。

吕娘子温热的指尖旋转轻触,药膏化在艳丽朵花心上水津津的。昏黄灯火中,林主君耻的头晕目眩,恨不得撩开被子将自己蒙进去,花穴也耻的紧紧闭起。

门外就是贴身长使,一帘之隔他随时都能进来,奇异的刺激惊悚感叫林主君汗毛倒立,又觉得无比兴奋。

花口被人抚平褶皱,耐心十足地反复打圈摩挲。惹的他蜜液如潮,汩汩流下,又被闭合的花口堵着泄不出去。

林秋渝抿着红唇拽紧床单,一边抵御她的刻意挑逗,一边分神回道:“我说了要小憩一会,你哪那么多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是。”帘栊外的田二不敢再多言。

松了一口气林主君渐渐松了那花口,指尖抵在他穴口的吕微禾却忽然俯身亲他:“这张嘴巴似蜜糖甜,怎么说出的话却凶巴巴的?”

林秋渝不甘示弱地咬着她的下唇,狸猫似的情眼瞪的勾人魂魄,他娇蛮道:“要你管!”

“嗯哼。”吕微禾笑的微妙,她印上林主君不饶人的红唇,狂热的唇舌不遗余力地掠夺他肺中空气,舌尖舔过他的利齿,汲取每一丝蜜液,极其凶恶地勾着林主君敏感的上颚剐蹭肆虐。

“唔~”林主君被亲的仰起头来,美足蹬着柔软的被褥,脚尖夹紧了精致不菲的刺绣。

那娘子的指头又挖了块膏体,二指并在林主君的穴口浅浅抽刺。

“啊…嗯……”林主君舒爽的眯着眼睛呻吟,他的舌尖被吕微禾勾到嘴里吮吸啃噬,上下皆是酥麻难耐,他不由合拢腿根,却只夹到吕微禾的臂膀。

花口被刺开,一大泡蜜液顿时倾泻,吕微禾坏心,兜着手中混了药膏的清甜摸到林主君翘起的玉茎上,手指攥着娇嫩怕人的顶端捏揉摩擦。

“——啊啊!别!别这样。”林主君被捉住命门,诈起的快感逼的他陡然挺起腰臀,蹬着被褥的脚掌一滑,又轰然坠落。

吕微禾吻住他殷红美艳的眼尾,低低的笑:“不碰这还能碰哪,您又不让我给您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秋渝两手一起抓着她的手腕,说什么不让她动了。

“上药便好好上药就是,总之……不许你碰这儿了!”

他蛮横地要求,罢了还凶狠地咬着吕微禾光裸的肩头,利齿毫不留情地留下个深至见血的牙印。

“给我吹灯去。”林主君松口,高高在上的命令道。

吕微禾气笑:“给你吹萧好不好?”她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手上握着林主君纤细骨感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他掉转过来。

有力的手掌一翻,啪地一声抽在林主君浑圆挺翘的蜜桃上。

“你又!”林秋渝羞恼难忍,他欲回身打回去,岂料吕微禾早有防备,压着他的背脊又是一串巴掌抽落下,扇的那臀瓣粉红泛着一层润光。

“啪、啪、啪——你还敢咬我。”

“啪、啪、啪——叫你咬我,叫你咬我!”

“啪啪啪——你还咬不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蜜桃颤出道道肉浪,林主君的双肩也微微颤抖。

“哭了?”吕微禾气消了,拎起他的后颈把人翻过来。

“滚啊!”林秋渝胳膊横在脸上,哽着嗓子骂她。

“哭什么,你咬我我还没哭呢。”她流氓到底,趁人之危的解开林秋渝的衣服,把玉一般都人儿从繁琐衣襟中挖出来拢到怀里,衣裙通通踹到床下。

“再说了,你咬我肩膀我打你屁股,多公平。”

“——你不许说!”林秋渝慌慌忙忙捂她的嘴巴,那两个字只是想想都觉得粗鄙羞耻,她怎么能说呢!

吕微禾叼着他的手指,唔哝道:“不说就不说,有那么害羞?瞧你,眼睛红的像个兔子。”倒是挺好看的。

林秋渝踹她:“滚下去!”

“不滚,还没给主君上完药呢。”她赖皮道。

“放着便是,我自己来。”他欲推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眼睛一亮:“也好,你上给我看。”

哦~林主君自慰,还不得浑身耻的粉红,一边啜泣一边颤抖。

“住口!再敢胡言乱语,我拔了你的舌头!”林秋渝气的要打她,高高扬起的手腕却被人捉住,天旋地转间又被压在床上了。

“那下次再说,我只老老实实给您上药罢,您是端方之礼的谦谦君子,还是别为难自己了。”她知道,就算疼死他也不会碰那药膏。

“那……你快点就是。”林秋渝想了想,还是妥协了。

他被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操过,第一次被打……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直闹了个昏天暗地,发誓要讲这小畜生打死!只是后来……又被哄好了。

“你老实上药,知道吗?”他不放心地叮嘱。

帷幔落下,尊贵的主君平躺下身,双腿缓缓张开。那茭白长腿起先秀秀气气地张了一小点,被吕微禾擒住半硬的玉茎这才老实的大张。

“快,快点。”林主君把娇颜埋在被褥里,在烛火通明的室内,就这么光着被人摸索神秘脆弱的地方。

真真是令人羞愤欲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捂住眼睛感官更加敏锐,被凉意一激,林主君轻轻哼了一声。

他不安的拽紧被褥,反复松开抓紧。

花穴破开,长指压着层层褶皱向里逼近,旋转剐蹭力求涂抹走道均匀。

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规矩又轻缓。

可林主君却渐渐热了起来,他足弓绷紧,腰肢也偷偷抬起迎合——他竟想让她过分些别这般规矩!

软刀子磨人痛苦非常,没一片褶皱都有被扫到,痒意渐起,那长指却只浅浅触摸不再进一步,林秋渝不足的哼哼,他咬着舌尖试图让自己冷静。

吕微禾看的分明,她一言不发却变本加厉,看似规矩着上药,可手上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她空余的手抚摸够得到的一切肌肤,只是刚好避开重点部位,隔靴骚扰的爱抚,让林秋渝的身体不足到了极点。

时间推移,两人早已超过正常上药的时限。当她磨人的指尖终于进到某一点时,林秋渝早就香汗淋漓,难耐的扭起腰肢。

“哼唔~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重一点,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马上要触到花蕊前,吕微禾的手指却慢慢抽出。

“哈啊……”

随着林主君不满的呻吟,吕微禾陷在蜜穴中的二指被死死绞住,那穴道一收一缩地挽留她,试图将她吸回空虚渴望之处。

柔韧的腰肢也急切地跟来,随着吕微禾抽出的动作贴近。

手腕被人捉住,吕微禾一脸无辜地看着林主君,无声询问。

满脸红潮,眸光水润的林主君糜艳的像只妖精,他嘴唇微瘪,有些隐隐的委屈:“卿卿,难受,难受。”

吃人的公老虎在床榻间,软着嗓子与小自己许多的小情人撒娇,比起从来乖顺的郎君更让人着迷。

吕微禾却道:“已经涂好了,我们乖乖坚持坚持,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林秋渝欲火焚身,怎么睡得着啊!

可头脑清醒时,他也说不出想要她的话,只拉着她的手不放,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吕微禾摸摸他的乌发,似是想走。

“我,我还疼呢!”吕微禾急切道,“里面还疼。”

说完他就低下头,心中唾弃自己。

“可是我的手指已经够不到了,不然主君自己试试?”

林秋渝一听立刻丢开她的手,羞恼道:“你休想!”

吕微禾一摊手,“那我没办法了。”

“你有办法的,卿卿,我疼呢。”林主君主动抱住她,两具光洁的身子贴在一起,竟出奇的契合。

交颈相拥中,吕微禾掩去嘴角坏笑。她托着林主君的脖颈,在他耳边如心魔幽魅道:“我还有个法子,就是不知主君愿意不愿意。”

林秋渝不说话,只贴在小娘子颈间用力蹭了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宽敞的床榻上,裸着玉体的林主君跪在吕娘子腿间,柔软无骨的玉手沾满莹白药膏,青涩生疏地取悦着她。泼墨青丝散在雪白背脊上,一边被他掖在耳后,露出元燕时下最标志的美好侧颜。

“好了吗,我手都酸了。”林主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不自在的调整姿势,只觉得小腹处烧了一把火,烧的他快要化掉了。

腿间滑腻一片,他知道那不光是才被涂上的药膏。

“来吧。”吕微禾给他擦净手,牵着他引导他跪坐在自己身上。

“扶着她,腰慢慢下沉,对,很好。看一看,主君,我们亲在一起了。”

林秋渝脸红的滴血,他按照她教的逐步进行,感受到火热抵在自己秘处,一听她这么说,还真就鬼使神差地往下看去。

眸光扫到糜艳的交合处,他像被烫到了一样弹开目光。一手扶着她的肩,林秋渝微微轻喘。

吕微禾微微向上顶弄,放在林主君腰间的手轻轻叩击一排脊柱,她接着道:“现在,张开你淫乱饥渴的小嘴巴,把她吃进去。”

“你才是!”林秋渝拿头顶她,不肯吃亏地反驳。

“哦,对。”吕微禾恍然道,“是在‘上药’呢,不能这样说。”

“行了,别说了!”林秋渝顿时便缴械投降。他受不了她总是咬一些禁忌的词语逗他,弄的他每每都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掐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呼出一口气,给自己做好心里建设,林秋渝放松湿润的小口,一点一点,塌腰下坐。

红肿的小口又被利刃破开,穴口处传来隐隐的疼,林主君蹙眉呻吟,吕微禾立即侍弄他胸前的茱萸分散他的注意,“别急,慢慢慢来,都是你的我又不跑。”

嘴贱的下场就是得了记美人刀眼。

林秋渝停了动作,待花穴适应了灼热坚挺的插入之后,他才缓缓地往下坐,吃进一些便停一会儿,他眼看见平坦的小腹勾勒出她的形状,感受到叫嚣的穴肉被挤出汁水。林主君眼里波光粼粼,体内异物活了般突突地跳,又热又涨的让他生出几分怯意。

吕微禾忍的青筋暴起,仰着头去吃他的小嘴,唇齿交融中,她凶狠低吟:“快了,马上就都吃进去了。她会进到最深处,吻上你的骚心,肏开你花瓣,一直进到腔室里,将那最淫贱的地方捣烂弄坏,堵住所由淫液……”让你彻底变成一只发情的牲畜,翘着屁股求人肏的淫兽。

林秋渝不管不顾地堵住她的嘴,拿唇齿咬、舌尖堵,什么都好只要能让她闭上嘴!

他心一横,边与她唇齿缠绵,边狠心地向下坐——

“唔啊——!”

花穴猛然将利器尽根吃入,昂扬前端擦过花蕊,骑乘姿让两人结合的比以往都深。

空虚与不足被完全填满,林秋渝抱着吕微禾发出舒适的叹息。

林主君咬牙闭眼的赴死一博没等到预期的恐怖,玉手摸着自个儿的小肚子,清贵骄矜的主君忽然暴起打人,“小骗子!惯会吓唬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纯到有些蠢的林主君逗的吕微禾乐不可支,她舔吻林秋渝胸前的乳粒,牙齿叼着红豆挺动腰胯。

“真对不住,让主君白期待一场。”

“混账话,你那只狗眼见我期待了?”他讨厌还来不及呢!

“啊,啊,嗯…哼啊!慢些,卿卿慢些,进的太深了。”脸被狗舔过的林主君一转眼又是娇娇滴滴的美貌郎君,这抹清冷孤傲的弦月啊,正环着吕微禾的脖子起伏呻吟,仰着线条美好的颈子,呼吸都乱的不成样子,一看就是舒服极了。

可不是!吕微禾的东西粗长上翘,尽根没入时顶端正能抵住林主君的骚心,一进一出,都是在最舒爽的地方舞动。

吕微禾掐着他的细腰上下一起欺负,他起身时自己也退开,直到只剩顶端了又凶狠地撞上去,伞头微张,顶进时似小口咬住林主君的花蕊,抽出时又狠狠吮吸。肉体碰撞出的羞人之声盈满帐内,林秋渝爽快呻吟,情迷意乱间只觉得灵魂都摇摇摆摆,要出窍了似的。

“卿卿,卿卿,卿卿……”他无意识的唤她,无头无绪,不知是要跟吕微禾求饶,还是更为孟浪的索求。

“主君,可还痛?我这上药的法子是不是妙极了,如此,既解了主君的经年情潮,又帮您上了药。”吕微禾也是气息不稳,她被他箍的又痛又爽,还不忘调戏他。

林秋渝还没昏头,他可不助长她的歪风邪气。哼哼着赏了个娇蛮魅惑的小眼神,光洁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柳腰款摆,沉迷餍足地享受阵阵情潮。

“得,您是拿我当小倌使了。”吕微禾也不恼,她噗地一笑,顿时愈发疾风骤雨地动起来。

“等——别这么,太突然了,不行啊——!哈啊,唔~不要,受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加快速度,林主君就没了高高在上的气定神闲。他猛地一蹬腿,双臂紧紧环住吕微禾脖子,狂乱地摇头拒绝,小腹极快地聚积壁垒,只等积满了就倾泻而出到达顶峰。他身子抖如筛糠,花穴被极快地摩擦,汹涌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花穴肌肉阻碍异物肆虐,不料那东西受到挤压,膨胀的更大。到了后来,林主君几乎是被人钉在腿上在操干,他早就精疲力竭,不知泄了几次。

吕微禾捏着他前端不让他射,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花穴迫使他不断潮吹,在他刚刚高潮过还在抽搐收缩地花穴口糊了大块药膏。

冰凉的乳状物一碰到火热花穴立刻融化,那花穴也被凉意激的不住收缩,花穴死死绞在一起,迎来新的刺激快感。

“让我去!让我去!”林秋渝拉扯她的手腕,好让这个恶人放过自己,清泪落在潮红眼角,林主君美艳的不似凡人。

“可以,不过主君得允我件事。”

这个小人趁人之危,竟在这时和他讲条件。

林秋渝痛苦的蹙着眉毛,含泪点头——他想赶紧释放。

吕微禾道:“什么事没想好,届时再与你说。”

言罢,她掉转体位,复又挺腰没入。一手绕前抓住林主君玉茎撸动,一手掐着他的纤腰进攻。林主君就这么趴跪在床榻上,腰肢反复弓起塌下,唯有与她贴在一起的翘臀高高撅起承欢,姿势狼狈羞耻地被人肆意摆布,逼出淫荡不堪的一面。

清凌下泪花打湿了被褥,一同弄脏被褥的还有点点白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响贪欢,林主君又是夜半叫水。

这林主君有体燥怕热的毛病,他原本院子的小厨房就常年备着滚水供他沐浴。后来搬到侯府,侯府沧澜院有一座温泉,泉水径直引到内室里的浴堂。这不,叫登徒子捡了个便宜。

今晚轮到春木守夜,他裹着大衣靠在门口,睡得天昏地暗。

他不知,林主君的房内的浴堂里,白玉砌成的浴鉴中,一对交颈相拥的野鸳鸯正抵死缠绵。

林秋渝被这小冤家掐着腰抵在浴鉴侧壁上欺负。

他露出泉水的上半身,细嫩的脖颈被啃噬的青紫一片,再向下,她的吻肆虐到诱人一侧锁骨。

抱着吕微禾的脖颈,林主君仰着优美的天鹅颈,喉结滚动,玉兰般的脸上弥漫着春情。他檀口微张,溢出细碎呻吟。

平静的水面下,那两条长腿面条似的软绵,一直踩在地面,一只被迫抬起一条换在她腰间。

两人小腹紧贴,林主君糜艳的花穴还含着她的昂扬,堵住大股浑浊。

这娘子坏的过分,在榻上时就哄着他说去洗漱,他要起身她还不让,偏说抱着他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主君是个被伺候惯了的,登时便支着手臂,懒懒散散的允了。

可谁知,吕微禾抱起他的时,那埋在他体内作怪的物什竟也一并跟着,他怕的要命,死直接紧紧地扒在她身上半分不敢松懈,一同绞紧的还有那刚刚被疼爱过的花穴。

二人走的艰难,这般行走间牵扯到交合部位,剧烈的刺激感让俩人的额头上都布着一层细密汗珠。

夹杂着失重感与背德羞耻的林主君更甚。

他完全沦陷在汹涌又怪异的快感里,心脏被人捏紧时发出的呻吟,像极了他哽着喉咙浪叫的嗓音。

到了玉堂,林秋渝以为她会放过自己,可她竟舔吻着他的耳廓,色情淫靡的水声逼的他羞恼难忍之际,胆大包天地说出要堵着那儿处,直到自己怀上她的娃娃!

简直胡言乱语不知所谓!他何等身份,区区一个小侍卫也敢说出这种狂悖之言!再者说,又没喂养成熟的胞果,单是这种事……男子岂能有孕,他又不是待字小儿,怎会被她吓住。

可她只轻轻顶弄画圈的动作实在磨人,不多时,林主君就自个儿抬着屁股磨起她来。

浑圆附上了一只手在揉捏,林秋渝哼哼着挺胯,把自己更深的送入她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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