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 / 2)

手中装着果汁的杯子一个没拿稳,整杯橙黄的果汁都倒下来,浸湿了我的裤子。

我一脸茫然,下意识的想规避伤害,想挣脱出那只手的控制范围。

“老板不是说我想上这里的任何一个雌虫都可以吗?那我想上这个。”

这是如莫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就看到了他的侧脸,他的手扯着我的肩膀,满脸笑意的往人群看去。

我本来错愕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如莫的话让我十分难堪。

我不蠢,就算我第一次来酒吧也能听出如莫的话中有话,他这是没把我当成正常的酒吧顾客来看待……

这是侮辱,我上辈子正儿八经的嫁给了他,也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这辈子我才刚重生,也从未想过这些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捏紧了拳头,屈辱的低着头,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对于如莫的恶劣产生了绝望。

在这个把雌虫的贞洁看得无比重要的时代,被如莫这般欺辱,我又该怎么办……

酒吧的老板是一个带着啤酒肚大腹便便的雄虫,他看着如莫如此张扬狂妄的举动着实捏了一把汗。

老板似乎知道如莫疯,却没想到他那么疯,不仅曲解了他的意思,还这么大张旗鼓的把我抓来。

酒吧的顾客不仅仅是普通人,也会有一些皇室贵族,哪怕雌虫在这个社会地位再低,出身名门的雌虫都会牵扯过重的利益关系。

如果如莫闹出事,但凡一个不小心伤害到哪个不得了的雌虫,到时候都会牵扯出一堆麻烦来,他这个小小的酒吧也实在不太好交代。

如莫是个很会把握机会睚眦必报的雄虫,他对我的身份知根知底,他就敢这么张大旗鼓的选择我,必然已经有了各种把握。

四面八方传来的一道道目光,不断的在我和如莫身上来回打转,他们看得我脊背发麻,就算我低着头,我都能感受到他们或是嘲笑或是幸灾乐祸的神色。

我就这样被如莫强势的送上了绞/刑/架,我有意开口辩解,可话到嘴边,又被什么堵了回去。

我在害怕,在发抖,发抖到说不出话来,像条落水的狗一样,狼狈又颓废,无力到窒息,仿佛我已经跟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一声巴掌声,脸上猛的抽搐刺痛,将我从个人情绪里拉回来,大脑有些空白,清醒又迷茫……

我楞然的看着那个给了一巴掌我的人,他正满脸戾气,极为愤恨的盯着我看。

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正对我打击报复:

“陈楚云,叫你抬头看着我,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我再一次低下头,我不知道为什么低头,是不愿意看如莫,还是向我所处的环境的低头,来掩饰我狼狈的丑态。

如莫也没想到我会是这反应,没有我那双眼睛注视。

他内心膨胀的缺失感和多年以来被捧得高高的自尊,仿佛被打脸一样,让他颜面尽失。

一个小小的举动都能激怒他,那些温和的包装被剪子剪开,露出了他本来的真面目。

我知道如莫在报复我,报复我拒绝订婚,报复我甩了他……哪怕在外人眼里是他甩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里现在有多少想法,也只是想法,我双脚像是被扎了根,一点也动弹不得。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人在拍照,在录视频,想必不用过今晚,我的光辉事迹就会成为星网热搜,哪怕这个些事迹不是我想要的。

如莫一把扯住我的长发,很疼,很用力,他想要把我的头发从头皮里扯掉。

我被强行与他对视,我的眼眶红了,眼泪从眼角划落,我疼得直抽冷气。

不知道是受雌父影响,还是遗传了雌父敏感的神经我也很怕疼,这种疼痛感,几乎让我掉入深渊。

这种疼痛对比上辈子的家/暴不算什么,却依旧能让我不停的掉眼泪,豆大的泪水直掉直掉,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个屈辱的夜晚。

就算上辈子被如莫驯服的服服帖帖,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这辈子我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一而再再而三,去反抗他,哪怕这样的反抗如此微弱,对于他来说是甚至不屑一顾。

我斜过眼,不看他,我宁可看着远方,看着那些拙劣的观众,我也不想看着他。

我看到酒吧老板有意想上前阻止,最后败在犹豫不决,如莫是整个虫族唯三的s级雄虫,没人敢惹他,就连雄保局都绝对偏爱的站在他的阵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莫的扯我的头发越来越用力,知道虫族的雌虫不能反抗雄虫,他对我的肆无忌惮只会变本加厉。

他被我的举动弄得越来越生气,也让他对雌虫的控制欲四起,过于锐利的双眸盯着我,就如同盯着待驯养的宠物。

如果当时我早一点知道如莫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宁可装恶心丑态百出去惹他厌弃,也不想让自己跟他对着干,最终被他定义为猎物。

突然眼前一黑,大脑一片晕眩,随着几声惊呼,场面瞬间热闹起来,无数人在起哄。

带着强烈的酒味,我上身一凉,淡紫色的酒,给我来了个灌顶,刺激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我的衣服也随之湿透。

我的头顶在流血,鲜血从头顶划落,流过我额头,眼角,耳朵,鼻子,嘴巴……最后浸透了我的衣衫,温热湿润。

我的眼泪伴随着鲜血划落,疼,真的好疼,不仅仅是肉/体疼,灵魂也在疼,疼到我直冒冷汗……

如莫手里还拿着半支红酒瓶,而剩下的玻璃碎片散落在我的头上,我的肩膀,我的脚边。

他还在扯着我头发,那一刻我想像上辈子一样求他放过我,内心的剧烈颤抖,话到嘴边,像强行保持理智一般又全都咽了回去。

我已经够懦弱够自卑了,最起码在这一辈子我能保留最后的一丝尊严,而不是卑微到骨子里的求饶,再次成为那个失去自我的躯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莫猛的用力,力气比之前增强数倍,伴随着我的惨叫声,在场的氛围达到了极点。

如莫用看垃圾的模样,看着面露痛苦,满脸鼻涕、眼泪、鲜血的我,就好像他就是我的主人,可以主宰我任何的生死。

他在兴奋,他在狂欢,他在用别人的痛苦换取自己的快乐。

本来在场的众人还在欣赏我扭曲的神色……可没欣赏多久。

这一次轮到的他们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等我弄清楚什么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的头发一松,头皮瞬间轻松,但很快伴随的后遗症就来了,原本头发被如莫扯着就很痛。

但现在整个头部在发麻,疼痛,松开后反而越来越疼,疼到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苍茫的无助感,让我绝望又麻木。

我耳边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我像是被困在无形的屏障里,恍惚,一切都不真实。

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怀抱那样的熟悉,熟悉到让我安心。

我无声的抽泣,哪怕已经流不出一点泪水,我却忍不住在这个怀抱里,去无声的宣泄,我痛苦压抑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脑的疼痛,让我几经恍惚,压根辨识不了周围的环境,缓了好久,我慢慢的意识到我在江岳怀里。

离开现场的时候,我有些迷茫,不知道是我出现幻觉,还是过于臆想。

我看到如莫的脑袋也在流血,鲜血掩盖了他的容貌,狼狈又落魄,全身的狠厉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恶鬼。

他的脚边是散落一地的玻璃……

“别看,如莫现在实在不太体面,看了会做噩梦。”

我耳边传来了江岳温润的声音,我下意识的依靠在他怀里,我往他胸口埋了埋,任由他将我带离现场。

江岳把我带到了中央医院,给我找了医生治疗,医生帮我把头上的残留的玻璃渣一一取出,再让我往治疗舱里躺五分钟。

从治疗舱里出来,我身上的伤痊愈了,精神也恢复了些许,看起来也没那么狼狈。

江岳又一次帮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感谢他,同时也感到深深的愧疚,一想到他为我把s级雄虫给打了,我又心急又心疼。

江岳看到我从治疗室里出来,从一旁的公共椅起身向我走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岳还穿着一身酒吧工作服,黑色马甲白衬衫还有黑色的制服裤,欲系直接拉满:

“怎么样?”

我摇摇头,努力扬了扬嘴角,勉勉强强给他露出一个还算变扭和善的笑容:

“我没事,你呢?”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没事,你放心。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找到我的?

还每次都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江岳的指尖触感到现在还有残留,我摸了摸额头,憨憨的像个傻子:

“因为你是我的光,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你……”

“你倒是会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岳看出了我保留的几分,没有再继续询问,反而给了我台阶下。

“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在守护我……

这辈子我提前找到了你,却发现自己是你的累赘,每一次受伤伤心难过都需要你的陪伴和帮助。

我想问江岳就这样打了如莫真的好吗?雄保局找上来怎么办?会不会太冲动。

这些我一句都没办法问出口,问了反而像是马后炮的白眼狼,要是雄保局找上门来询问殴打s级雄虫的事情,我就说是我干的。

反正今晚酒吧的事情迟早要上热搜,本来就要身败名裂,也不差这一件事,殴打雄虫大不了一死,我也算活够了,只要不连累江岳就好。

“想什么那么出神?还不快上来。”

我思绪突然被江岳打断,我刚想问怎么不见江岳人,却发现他正稳稳的蹲在我跟前,示意我趴他背上。

“谢谢不用了,我已经痊愈了,不用太麻烦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连忙拒绝,我刚刚才想着不给江岳添麻烦,怎么可能会让他再背我。

更何况雄虫抱雌虫到医院已经够离谱了,现在还要江岳背我出院,这更加离离原上谱。

今晚发生的事情随便一件发上网络都能引起惊涛骇浪,我不想让江岳陷入这种舆论的风波之中。

江岳像是没听见我说的话,而是直接起身,伸出手把我抱起,我一阵惊呼,慌忙的想要下来,挣扎得有些剧烈。

江岳一把将我摁住,还要我老实点,别乱动,我哪能抗拒江岳的话,只能老老实实的搂着他脖子,红着脸任由他将我抱走。

心里一面唾弃不合规矩,又不敢跟江岳提意见,我只能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感看周围,生怕有人认出我来。

心里还不忘祈祷,这个时间点千万不要有什么来往的过路人,即使有路人也别乱拍照录视频发到星网……

这会我的肚子不适时的叫了,咕噜咕噜,还挺大声的,让本来就脸红红的我还没缓过神来一下子又红了几分,像个苹果似的。

“噗,带你去吃饭”

江岳轻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岳没有送我回酒店,而是带我去了一栋郊外的别墅。

别墅不大,只有两层,房子周围还种着一些花花草草,看着就让人觉得很温馨。

江岳是个雄虫,拥有政府补贴送置的房产很正常。

至于他有时候为什么会选择居住在贫民区,我不想过多的揣测,我们刚接触不久,没必要因为一个陌生人,来告诉自己的全部。

家庭系统对江岳进行身份识别,不一会门就开了,里边的机器管家热情的打招呼,还给我们做好了晚饭。

坐在餐桌前,闻着食物的香气,本来就有些饥饿的我,更显得饥肠辘辘。

面对美食的??诱???惑??,我选择暂时遗忘今晚的不愉快和江岳一起享受这难得美好时刻。

上辈子我和江岳遇见的时候缺衣少食,怪可怜的,一支营养液还要分着喝。

谁又能想到,我们两个再一次吃饭的时候丰盛得就差点满汉全席了。

这样巨大的反差,让我有些隔世的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家给我们送来了碗筷,江岳也不讲究那些雄尊雌卑的观念——雄虫吃饭,雌虫不能上桌,要在一旁站着伺候,不管是对那个雌虫都是一样,哪怕你是个雌虫客人。

我们两个面对面的坐着,我喝了一口管家递过来热汤,很好喝,很鲜美,整个人也跟着暖和起来。

我的目光望向了江岳,江岳在我心里是不一样的,他是特殊的,不管是上辈子,还是今生,他是我用一辈子的苦难换来的光。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已经不该用雌雄这种性别对立来看待对方,我们相处可以很自然很放松。

我其实吃得不多,自从和如莫结婚后,我的食欲在不断的变小,有时候甚至吃不下什么东西,本来婚前很健康的一个人,婚后却糟蹋得骨瘦凌柴。

这个坏习惯也被带到了这辈子,我只喝了一碗汤,夹了点菜,吃了半碗米饭我就饱了。

其实在江岳身边我还明显吃多了一些,不至于那么难看,不然我喝一碗汤和吃几口饭就饱了。

“吃饱了?”

这会江岳也才吃到一半,看到我放下筷子。

“吃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点点头。

江岳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为了让我不久等,加快了自己吃饭的速度,待他吃饱后,他就给我安排了一间房间,还让管家给我送换洗的衣服。

等我一切都洗漱完毕后,我十分疲惫的躺在床上,没有想象中的翻来覆去,我难得的没失眠……

我很疼,全身都很疼,不管哪哪都疼,疼得我眼泪直流,我卑微的用双目祈求着扬起鞭子的人。

他恶劣的笑了,笑的如此得意,如此张扬,他手中的鞭子就像开了一个恶劣的玩笑。

他明明说这是对我温和的爱/抚,是对我全心全意爱的表现……

身体带来的疼痛感,我感受不到任何的爱意,反而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着我的大脑。

让我不敢去看我的身体,我害怕下一秒看到的永远都是残破不堪的破碎。

我抬头望着他,双腿的下跪,是我灵魂对他的屈服,我不断颤抖流血的身体,是他迫害我的证明……

他很爱鞭子每次落在我身上所发出的声音,那是他疯狂的乐章,不断撕扯开他平日里温和的伪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日他不再爱玩弄他那黑色的鞭子,他冰凉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我惶恐的与他对视。

周围的灯光很暗,压抑到极点,我身体不自觉的发冷,喉咙滚动,怯弱的叫了一声:

“雄主?”

他眯了眯双眼,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他的手轻抚着我的肚子,就像温和的抚摸心爱的珍宝。

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恐慌,我才刚怀上虫崽三个月……

雄主的安抚,却过于反常,出于母性对幼崽的担忧,我试图去讨好雄主手下留情,我扬了扬嘴角。

很可惜,太久的面无表情,我都麻木了,没笑出来。

常年折磨让我早已经失去了微笑的能力,笑都笑不出来,反倒是做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我试图用祈求的声音和雄主商量,喉咙哽咽,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雄,雄主,虫崽才三个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宝贝,正好给虫崽补充营养。”

……

我在做梦?脸上有些凉凉的,我又流眼泪了,我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肚子,里面曾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我的肚子在疼,钻心的疼,疼得我直打滚,翻来覆去,怎么睡都不安宁。

我冒着一身冷汗,在床上挣扎狰狞得吓人,那种痛比当初流掉虫崽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痛得我直打滚。

肚子还没疼完,我的头皮开始发麻,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仿佛还没结束,我的脑袋传来阵阵疼痛……

我将自己缩成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试图来减轻自己的疼痛,软弱无助,眼泪不断的掉,打湿了白色的床单。

房间里没开灯,我只能在这样昏暗的空间里,不断的压缩自我的体积,来博取安全感。

我深感无力,身体还在疼痛,巨大的压力和焦虑让我变得麻木,不知情的情绪由来,让我崩溃得想大哭。

房间的灯开了,黑暗里带来的恐惧和压抑减弱了几分,亮堂光明的地方,让人有些许安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岳来到床边坐下,他轻抚着我的脑袋,动作温和细腻,就如同雌父照顾孩子般安抚着我:

“乖,没事,没事,不开心的事情都过去了。”

我看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明亮得像夜空的星星,我有点傻了,江岳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

我楞楞的看着他,过了半响我才回过神来,估计是我刚刚的动静太大,打扰到他休息。

江岳隔着被子抱起我,将我紧紧塞在怀里,一遍又一遍拍着我的背安抚:

“没事,别害怕,今晚不好的事情都过去了,乖。”

在江岳的怀里,我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一下找到家,本来刚刚崩溃的情绪还想忍回去,但现在我压根就不想忍了。

哇的一声,我又哭了出来,我的眼泪他不要钱,所以他们都很浪费,像是没了开关似的直往下掉。

妈的,我乱吼的声音简直就像个猪叫,我猜我也就只有江在岳面前敢这般放肆无礼又粗鲁:

“哇,呜呜呜……江,岳,我是不是患,上绝症了,呵嗝,刚刚脑袋疼肚子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岳又揉了揉我的脑袋,也揉了揉我的肚子,拍了拍我的背:

“你没生病,揉揉就不疼了,乖,小坏蛋,我给你拿纸巾,别再向上次那样把鼻涕擦在我衣服上了。”

本来鼻涕有些止不住,我想故技重施,偷偷把它抹到江岳灰色的睡衣上,结果小动作还是被江岳抓包了。

原来江岳也是记仇的,还把我做过的坏事记得那么清楚,他抽了一张纸巾,给我擦了擦鼻涕,顺便也帮我把眼泪也擦了。

我也哭够了,红着眼眶看他,在不断的抽泣,整个人都楚楚可怜,跟无害的小白兔似的,明明刚刚跟猪似的嘶哑乱吼,真是没对比没伤害。

他抱着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拍着我的背,像是对我有极大的耐心:

“没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明天早上天一亮,很多事情都重新开始了。”

我不知道被江岳抱了多久,我只记得最后我迷迷糊糊的在江岳怀里睡着了……

好像,江岳在我准备睡着的情况下,大脑还太清醒的情况下问了我一个问题:

“为什么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是跟如莫一样是个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似乎还记得那时候的回答:

“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醒了,大概八点多就走出房间来到楼下。

我睡的得不多,也就四五个小时,昨晚上又哭了很久,眼眶还很红,眼皮有些浮肿。

我来到一楼的客厅,就看到两个雄保局的雄虫在和江岳交涉。

我的到来,让本来就十分沉重的气氛,又添加了几分凝重,迫于身份的差异。

我不得不对这两位身着华丽,满脸高傲的雄虫鞠躬:

“各位雄虫阁下,早上好。”

这两位阁下在意的显然不是我,他们很大方的给了我一个眼神算是打招呼,摆摆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岳也转头看着我,神情没有了刚刚注视着两位雄虫阁下那般严肃,过于冷硬的磁场也轻柔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多睡一会,饿了吗?管家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去吃吧,我已经吃过了,不用等我。”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算现在我有千言万语想帮江岳解释。

可这种情况看来他们并不需要我这个电灯泡,甚至都没打算追究我昨晚的责任。

我带着忐忑不安心情的进入饭厅,关门的时候我特意的留了一个缝,雌虫的听力发达,客厅里的谈话声能很清晰的进入我的耳朵。

管家给我端了一碗粥,几盘小菜,还有一杯牛奶。

我吃了几口粥,就有些吃不下,肚子似乎很撑,我的关注也不在早餐上,也不在乎肚子真正饱没饱。

那两只雄虫不知道是哪一只开口说话:

“江岳阁下,我们已经将消息全面封锁了,绝对不会损害陈楚云雌子的一点声誉和清白。

但这个赔偿款实在有点多了,毕竟如莫雄子也被您打伤,现在还住在医院。”

江岳的声音比以往冷硬了很多,听起来没有什么人情味,更没有对我说话时温声细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了阁下,这点伤在治疗舱里躺一躺就屁事都没有,现在还住在医院,实在小题大作。

一个月玩死两个亚雌和一个雌虫的s级雄虫,我看他也不像有什么大事。反倒是我的家人,别看他是雌虫我就不在意。”

那两个雄虫似乎还想辩解什么

“阁下……没有雌虫会比雄虫珍贵,希望您还是以大局为重。”

“说三倍赔偿金,就三倍,一分都不能少……我不见得谁比谁高贵。谁不是雌虫生的,没雌虫你们觉得你们还能来到这个世界上?

好了阁下别开玩笑了,三倍赔偿三天内没到账,我将会直接起诉他,我想如莫雄子不想成为第一个坐牢的s级雄虫。”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买下房子后,我并没有即刻拎包入住,而是请了几个家政机器人来重新再打扫一次卫生。

我打算在酒店再将就一晚,等家政机器人弄好一切候再入住,回酒店的时候我路过一个酒吧。

酒吧门口装修得很豪横,无一再告诉别人我很有钱……门口巨大的招牌,散发着淡蓝的光茫——星际酒吧。

这个酒吧名字有点眼熟,我呆呆的站在那,想了好一会,才从上辈子的零星记忆里,找出了关于这家酒吧的信息。

这里如莫最爱到的地方,传说他就是在这间酒吧对江岳一见钟情的,而江岳那时候在这里当酒保,他只是缺钱的小雄虫。

我犹豫了很久,最后像个傻子一样进入了酒吧,酒吧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灯光,看一眼就能让人感受到不一样的气氛。

来往都是一些穿着时尚的虫族,他们欢声笑语和这个酒吧格外相称。

我紧张的捏了捏手,酒吧其实我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没去过,现在第一次,不自觉的窘迫,让我有些无法适应。

进入内部,我才彻底愣住,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里边很多漂亮的雌虫亚雌,在扭着他们纤细迷人的腰肢在跳舞。

震耳欲聋的音乐,极致热闹的气氛,让我有些无法适从,我天生怯弱也爱安静。

这样热闹的场面,我完全嗨不起来,还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热有个人十分热情的把手搭在我肩上,我受到了惊吓,身体有些僵硬的扭头一看。

一个长发,画着浓妆,皮肤细腻,精致美艳的亚雌,穿着一身红色裙子,用他迷人的胸脯紧挨在我的肩上:

“江岳家的雌虫弟弟?你哥身为一个尊贵的雄性,怎么要出来工作,不怕你哥被那个小妖精勾走。”

“不是,我……”

我第一次被这样美腻的亚雌搭讪,一时间有些羞怯,说话都带着慌乱,无法很好应对,话没说完就被亚雌给打断了。

“唉唉唉,别僵着一张脸,明明长得这么好看,看起来像个冰块似的。

你也别生气了,我不调侃你哥了,我带你去找他。”

我也不清楚我平时是怎样的神情,更别说样貌,我那么爱哭,又怎么可能看起来冷冰冰的,反而像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吧。

就在愣神之际,亚雌没有给我反应的机会,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把我往里边带。

喧杂的音乐,在我耳边疯狂的躁动,行走在热舞的人群中,我下意识的想离开这里。

不少虫族看到亚雌都热情的打招呼,一声声:艾微,艾微……的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微娴熟的冲着他们打招呼,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仿佛他就是酒吧里最耀眼的太阳。

我还是有些害怕的,担心待会见到江岳该怎么解释艾微把我认成他的兄弟,尽管我们很相似,但真的不是什么亲兄弟。

艾微把我带到了吧台,这会正直人员高峰期,吧台里的工作人员都很忙。

我在这些工作人员中,并没有看到江岳的身影,而艾微自然也没看到。

艾微放开了我,他对这里熟悉得很,很自然的拉到一个酒保小哥进行询问。

两人进行一番攀谈后,艾微拉着我在吧台旁边的位置坐下。

他自己点了一杯深水炸弹,而对我,他自作主张的点了一杯果汁,点完后还一脸笑嘻嘻:

“小朋友还在上学,别喝酒。”

我平时也不爱喝酒,上辈子除了结婚那次,几乎是滴酒不沾,艾微点的果汁倒是符合我的心意,也就没怪他擅自主张:

“你怎么知道我在上学和不能喝酒?”

艾微冲我眨了眨眼,一脸俏皮,有些故作神秘的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似乎思考了很久,才说出真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作为优秀学生回艺术学院探访的时候,可是遇到过你,你不知道,你在你学校有多出名。

很多雄虫都打探你的消息,你的喜好很多时候都不是秘密,你平时的其他隐私的事情一条能卖到一万块钱的高价。”

我没想到自己遇到了校友,尽管艾微热情过了头。

从艾微的口中得知我的信息,我是惊恐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受欢迎。

明明上辈子我的人生中,也就只有如莫这个雄虫疯狂追求过我,其他的雄虫身影我见都没见过,更别说他们出高价买我信息的事情。

我觉得是艾微诓骗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我低着头不说话,我不相信……

如果一切成如同艾微所说的,那将会变成很可怕的现实,我可能在那些虫族眼里,一点隐私都没有,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紧紧的捆绑着我,让我成为任人观摩的玩偶。

我手脚有些冰凉,刚刚酒保递上来的果汁,我捏在手里,一口都没喝,只是看得有些出神。

艾微见我一直不说话,大概也猜到我想些什么,他拍拍我的手背,笑得一脸神秘:

“别担心,你可以告诉你哥,你哥会帮你解决的。”

我回了回神,双眼有些空洞的与艾微对视,不想再听艾微讨论这个,上辈子已经够苦了,我只想让自己这辈子过得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微很识趣的没有继续跟我讨论这个问题,而是拿着手里的酒杯,优雅的喝着酒。

烈酒下肚,他赞叹一声,还想再来一口,手里的动作却停顿了几分,他扯了扯我的衣袖,示意我往左看。

我顺从他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本来就被艾微弄得心情复杂,结果这一瞅,直接让情绪跌入谷底。

我转过身,不再看那人,心底有逃离的冲动,我都做好和他这辈子不再相见的想法,而如今频频遇到让我有些无法忍受。

“这不是你的小情人么,听说你们两个快订婚了?

我看在和你哥认识这么久的份上,我劝你一句不要被这个雄虫绅士的外表给骗了。

他在这可是出了名的玩得花,前一段时间可是玩死了两个亚雌,一个雌虫。

你可别不相信,你随便抓这里的一个人问问,就知道他做得有多离谱。

这几件事,要不是他是雄虫花点钱就过去了,如果他是普通雌虫免不了得进去。

对素不相识的雌虫都这样,足见他人品不怎么样,他对嫁过去的雌君雌侍又能好到哪里去……”

我有些愕然的看着正在滔滔不绝讲着如莫八卦的艾微,他说这些事情我从来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和如莫结婚所受到的暴力,只是七年之痒,他对我的不喜欢,而感到厌烦。

我从来没有往特别坏的方面想,哪怕是重生都留一份体面给自己,起码我相信,我眼光和运气不会差到这种地步。

艾微的话,一次次的打破了我认知的底线,如同一把刀,划开了现实最后一层的遮羞布。

哪怕我不信任艾微,但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内心有轻微动摇了。

我不知道艾微说这些话的真正目的,却让我如莫得的厌恶与怨恨翻了好几倍。

艾微见我神情过于严肃,以为我因为他说如莫的坏话跟他生气,他整个人表情都变得恹恹的,一副气急的模样,恨铁不成钢:

“我还以为你是江岳的兄弟,就和其他雌虫不一样,没想到还是这样。真的没怪我,没劝过你。

他真的不是良配,你哥是尊贵的雄虫都被他看上了,还扬言要只要江岳跟他睡一晚,不然江岳在雄虫圈子混不下去……”

艾微说着就怒火中烧,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如莫撕得稀巴烂。

“你喜欢江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他如此激动的模样询问道,如莫……这两个字眼,就好像疯狂踩着我心里的底线。

很多的我原以为,只是我原以为,如莫对江岳还抱着如此龌鹾的心思……

还以为如莫对江岳的爱有多高尚,最后还不如低等不开化的蛆还要恶心百倍……

我起让江岳换份工作的心思,就算上辈子以江岳也会离开这样里,还会混得很好,但我更希望,他能离危险更远一些……

这也只是我个人想法,我要怎嘛么跟江岳提?江岳的意见也很重要。

艾微被我一语道破,脸上有些尴尬,有些打哈哈的想掩盖这个话题。

我也没打算为难他,随口一问,也彻底终止了让我难受的话题。

手中果汁到现在我都没动一口,它的杯身反而被我捂得有些热热的。

我打算把果汁的钱转给艾微就离开这里,现在看来,这种热闹的地方我实在不好待。

刚想起身,一只手就搭在我,还未等我看清是谁,我就被人连拖带拽的从位置上带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中装着果汁的杯子一个没拿稳,整杯橙黄的果汁都倒下来,浸湿了我的裤子。

我一脸茫然,下意识的想规避伤害,想挣脱出那只手的控制范围。

“老板不是说我想上这里的任何一个雌虫都可以吗?那我想上这个。”

这是如莫的声音,我转头一看,就看到了他的侧脸,他的手扯着我的肩膀,满脸笑意的往人群看去。

我本来错愕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如莫的话让我十分难堪。

我不蠢,就算我第一次来酒吧也能听出如莫的话中有话,他这是没把我当成正常的酒吧顾客来看待……

这是侮辱,我上辈子正儿八经的嫁给了他,也从未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这辈子我才刚重生,也从未想过这些事情……

我捏紧了拳头,屈辱的低着头,大脑一片空白,心里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对于如莫的恶劣产生了绝望。

在这个把雌虫的贞洁看得无比重要的时代,被如莫这般欺辱,我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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