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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没规矩(纪安南otk,在小姐腿上被巴掌打P股打到S)(2 / 2)

“阿清,求求你,帮哥哥这一次…”

陆久清今年还不到二十,而他哥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因为年龄差的太多,他从小和哥哥就不是很亲近,可毕竟血浓于水,兄长如此低声下气地哀求,陆久清真的没办法一口回绝。

但哥哥说的那个办法,真的不是个理智的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性子软弱,但也不代表他不分是非。

陆久清对哥哥说,陆家已经做错了事,一瞒再瞒不是办法,若哥哥能主动承担责任,他一定会拼了命在小姐面前为他求情。

他哥哥摇了摇头。不,你不清楚家主的性子,欺瞒主家这件事若是传到家主那里,他一定会被押进蒋宅的地牢被活活打死,五马分尸之后还要扔出去喂狗。

“阿清,阿清,求求你,哥不想死…”

“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哥哥给你磕头了,求你帮哥一次,求你了…”

陆久清听着自己亲哥带着哭腔的祈求,电话那头又传来额头磕地的砰砰声,整个人难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哥你别这样…快停下…”

哥哥还在哭,整个人抖得连声音都变了调:“阿清啊,对不起…是陆家对不起你,不能让你去学画画,还把你送进蒋家,真的对不起……”

“可是阿清,陆家要是没了,你在蒋宅又该怎么办呢?”

“小姐的私奴一个接一个,你若是成了罪臣之子,小姐还能继续留你当她的枕边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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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周,蒋宅里的一切都很平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徐家却不是这样。

徐功辉不是家奴,没法亲自见小姐,他知道蒋小姐习惯纸质办公,于是就把陆家所有作假的数据和那处地产当下的实物照片整理好,装进文件袋密封,托人送到蒋宅,还万分叮嘱这份文件的重要性,希望小姐能够亲自查阅。

他很确定自己把文件送过去了,但等了几天并没有任何消息。之后便有各种传闻,说他徐功辉胆大包天,竟然觊觎陆家,在小姐那里大肆栽赃污蔑,有意挑拨陆家和主家的关系。

又过了几天,谣言越传越甚,连家主都派人传来口谕,让他们徐家安分一点,少惹事生非。

徐功辉后脊一片冰凉。

陆家是什么身份,陆家现任家主陆绎那可是服侍过蒋家两代家主的功臣,连同为一甲的左家都要敬上陆家几分,他一个小小的徐氏算什么东西?

家主也就是看着之前几代还有些亲戚关系的面子上,才让徐家独立到现在,徐家早就想成为蒋家的家奴,可人家蒋家不收啊!历代家主都对影视娱乐圈不感兴趣,也瞧不上他们家挣的那点小钱,顶多给几个电影大厂投点股份,其他的根本就不管死活,这么多年全靠徐家自己撑着,若是经济形势不好,赶上影视淡季,那日子别提有多难过了!

他徐功辉有几个胆子,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便污蔑陆家!?

可是陆久明那份财报的确有大问题,他也确实送到小姐那里了,若是小姐看了一定会做出反应,可为什么现在看起来一切都安然无恙?

徐功辉越想越不对劲,但又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再送一份过去,然后和小姐说“您要不再仔细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起小姐身边有个陆家的私奴,好像是陆久明的亲弟弟。他哥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作为小姐的私奴日日跟在小姐身边伺候,会不会是他暗中动了手脚?

但如果真是这样,那证据又在哪?

徐功辉愁得头都要炸了,他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忽然想起了他那个不学无术、日子过得逍遥无比的小妹妹徐慧珠。

徐慧珠和蒋小姐的关系一直很好,也认识小姐身边的那位邢大人。邢大人的为人众家族有口皆碑,如果求他明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

徐功辉马上就给妹妹打了电话。

邢之调取了一周前的录像,屏退了所有下人,自己单独在屋里查看。

因为之前一起上学的缘故,徐慧珠存了他的电话,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人突然一本正经地求他办事,徐慧珠又是小姐的好友,他自然会加倍认真对待。

蒋宅到处都是隐藏的摄像头,整个宅子找不到一处监控死角。一般来讲只有家主和小姐才能够调取监控,但蒋夜澜几乎给了邢之在蒋宅的所有权利,他调取录像也只需在监控室的文档上记录一笔,甚至都不需要告知小姐。

徐慧珠在电话里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但大概意思是说徐家和陆家之间可能发生了一些误会,希望邢大人能帮忙调查一下一周前徐家送去蒋宅的那份文件的具体去向。

当邢之在监控里看见陆久清从纪凌北那里接过一摞文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陆久清回到自己屋里,把文件放到桌子上,仔细查看封面内容,然后整理成两类分别摆放在桌子两侧。然后,他拿起其中一摞,送到主宅书房给小姐过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

但陆久清跟了小姐快两年,还从未主动进过主宅的书房帮小姐处理工作,这种反常的行为让邢之感到不安,他把录像倒回去,一帧一帧的仔细看。

终于,他发现陆久清把一份用棕色牛皮纸袋包装的文件夹放到桌子一侧,然后和其他文件一起送进了小姐的书房。

那份文件本来就在他的桌子上,并不属于那天下午送进蒋宅的文件,而是他自己单独准备的!

邢之觉得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冲出监控室,几乎是一路跑去了主宅书房旁边那个储藏文件的小仓库。

小姐每天经手的文件有很多,重要的会拿到公司妥善保存,无关紧要的和一次性作废的文件本应被丢进垃圾桶,但邢之做事细致谨慎,为了防止疏漏和方便查证,这些废弃的文件会放进一个专门的仓库保管,存满一年后才会进行清理。一周前的文件自然也在这里。

邢之找到那份用棕色牛皮纸包装的文件,拆开来。

他的两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

那上面写的全部都是徐家对陆家不满的泄愤和无端的指责,甚至还明里暗里提到了家主,字里行间阴阳怪气,指责家主昏庸、偏袒、德不配位。

这般僭越放肆的言辞,足够徐家灭门几百次了。

邢之惊得快要站不稳,身边的随侍连忙搬来椅子要扶他坐下。邢之无力地摇头,让人马上把陆久清叫到自己屋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久清被传进邢大人的房间,刚关上门,一声前辈还没叫出口,就被邢之一耳光扇倒在地上。

邢之把那份文件扔在他面前,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陆久清,我真的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胆子……”

“徐家是如何招惹了你们,陆家竟要这般治他于死地?”

陆久清呆住了。

哥哥给他的文件是密封的,而密封文件只有小姐才能亲启。哥哥说他换成了一份徐家向蒋家申请转移地产的普通文件,他对此并没有任何怀疑。

他慌张地爬过去捡起文件看了看,然后便瘫坐在原地,神情呆滞,好像五雷轰顶:“不,不是的…前辈……”

邢之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喘不过气来,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撞得胸口都在疼,不得不用力按压着自己的胸膛。他艰难地开口:

“你知不知道,在蒋宅偷换主子的文件,”

“是要把手砍下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陆久清跪在小姐面前不敢发出一声,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流。他哥哥陆久明中午突然被几个人从公司请了出来,上车后就直接塞住嘴,拿粗麻绳捆了,押进了蒋宅。

蒋夜澜坐在客厅里侧的高脚沙发上冷冷地看着陆家两兄弟,邢之给她递上了监控录像和两份文件。一份是在陆久清房间里找到的、是徐功辉原本送过来的文件,另一份则是邢之在仓库里翻出来的、是陆久明让他弟弟偷偷替换的文件。

蒋夜澜大致看了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陆久明替换的文件她那天确实看到了,不过当时她心情好,并没有太上心。在她的印象里,徐家一直都是个老实本分的家族,甚至可以说谨慎到胆小都不为过,徐功辉怕是脑子抽风了才能写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而正好徐慧珠说最近要来蒋宅给她送一批新道具,她本来打算等那时和徐慧珠提一下的,结果徐慧珠临时有事又不来了,她就把这件事忘了。后来外面不知怎的谣言四起,她哥哥那边已经给徐家传了口谕警告,她也就没再管了。

陆家的长子陆久明既蠢又坏,也算是在她的预料之内,可当她亲眼看着监控里陆久清面不改色的替换掉文件,然后又送到她手上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怒意和酸楚。

她记得那天陆久清格外的主动,他说纪凌北临时有事所以让他替上伺候。那是个星光璀璨的夜晚,他穿得轻薄,脸却很红。他跪在她身边微笑着抬头望她,眼里都是繁星。

他向来沉郁清冷,此刻看上去却又那么热情、那么美丽。

就像那晚的月亮一样诱人。

蒋夜澜那时真的很喜欢他。

可这一切到头来都不过是一场欺骗的戏码。

蒋夜澜自嘲地勾起了嘴角。

陆久清是被家族硬塞进来的私奴,在她身边伺候了一年多。他虽然不是蒋夜澜自己选上来的小孩,可她也待他不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知道他的喜好,也容忍过他的失误,她喜欢他房间里淡淡的油画香味,也喜欢他那两道远山一样的秀眉。

快两年了。在这还算漫长的时光里,陆久清对她可曾有过一丁点爱慕与迷恋吗?

她本来以为是有的。

或许她错了。

蒋夜澜俯视着跪趴在地上发抖的两人,眼神又冷又冰。她问邢之:“哥哥那边知道这件事吗?”

邢之跪下回复道:“回小姐,奴才也是刚得知此事,就先来禀报小姐,还未惊扰家主。”

蒋夜澜没说话,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又问:“按规矩应该怎么处理。”

邢之一惊,两唇微抖,声音也微弱了许多:“回小姐,蒋家家奴陆久明欺上瞒下,出位僭言,挑拨离间,搬弄是非,按家规应受家法鞭刑一百。私奴陆久清恶意干政,狐媚惑主,应受家法鞭刑八十……”

邢之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好像十分艰难:“私奴陆久清受人指使偷换主家文件,心口不一,表里不忠,应……交由家主,送进主宅地牢,挑断两手手筋,斩下十指,再废除私奴称位,驱离出境以作警示……”

蒋夜澜听着,面无表情,抬手示意一侧候着的慎刑司主管:“带下去,按规矩打,生死勿论。”

蒋家的家法有三种,分别是戒尺、板子和鞭子,其中鞭刑为最重,使用牛皮裹着钢珠的近两指粗的鞭子来抽打肩背和臀腿,如此威力的刑具足以鞭鞭见血。

小姐对待私奴素来宽容,很少用上家法,可能对家法并没有具体的概念。这一百家法听着少,但也足够致人死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常人挨上一百鞭大概就只剩半口气了,若是体质差一点的,可能不到百鞭就丧了命。小姐说勿论生死,就是让慎刑司每鞭都使上全力,在这种情况下,无论什么人,一百五十鞭之内一定会断气。

小姐这是要把陆家两个儿子都打死吗!?

邢之惊得连连把头往地上磕:“小姐!求您三思!”

“小姐,小姐,奴才知错,求您听奴才解释!求您,小姐……”陆久清哭着向小姐求饶,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大声说过话。

蒋夜澜皱着眉移开目光,挥手道:“把他的嘴堵上,我不想听。”

慎刑司的奴才伸出大掌把陆久清的嘴死死捂住,在一旁的陆久明一直被堵着嘴反捆着,也被拖着往外去。

“小姐,求您开恩!”

跪在一旁的邢之看着陆久清被两个奴才架起往外拖,简直是心急如焚。

陆久清无助地挣扎着,眼泪随着头的甩动在空中乱飞。他向前伸出手好像想要抓住些什么,蒋夜澜这才看见他那一双被打烂了的手。

那双向来只是握着画笔,沾着彩绘,极其有艺术天赋的手,被人从里到外全打烂了。先是用戒尺之类的硬木打到青紫,每一根手指都不放过,连十个指尖都高高地肿起,然后又用细藤一道一道抽下来,原本已经黑紫肿胀的手上布满了骇人的血印,两个掌心全都被抽破了,还带着先前已经凝结的血痂。伤口随着陆久清的挣扎再次被撕裂,丝丝鲜血慢慢渗了出来。

惨不忍睹。

她让慎刑司停下,问道:“他的手是谁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膝行到她面前磕头道:“回小姐,是奴才得知此事后一时心急,控制不住气恼,就私自责打了陆久清……”

蒋夜澜看着这个跪俯在她面前的奴才,本来一直压抑着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他控制不住?邢之他控制不住自己?

他作为她蒋宅的总管家,陆家出了如此恶劣的事情不去通知主宅的陆绎,也不禀报家主,自己就先责罚了陆久清,打的还是手,而且下手又是如此狠厉……

他是真的害怕她哥哥会把陆久清的手砍下来。

他在赌她的怜悯。

这奴才的心思什么时候这么深了?

蒋夜澜气得脸色发青。虽然她此时已经愤怒了到极点,却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呵,邢大人现在在这蒋宅里的权利这么大,却连自己都管不好。”

说完,她的神情突然就冷淡下来,挥手示意下奴把陆家两人拖出去,又对慎刑司主管说:

“去把家法取过来,教邢大人学学规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姐只说要拿家法,却没有具体指明,于是慎刑司主管将三种刑具都捧了过来。

蒋夜澜翘着腿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脸,目光低垂,盯着手机屏幕随意的刷着什么,淡淡开口道:“既然邢大人控制不住自己责打了陆久清,那就把你这双手也打烂吧。”

“是,奴才谢小姐责罚。”

邢之还是像往日那般温顺平静,他跪直身子,摘下两只白色的手套,将两手掌心向上,平伸出来。

“邢大人,得罪了。”

慎刑司主管对邢之微微屈身行礼,然后拿起了戒尺。

邢大人平日待人宽厚,慎刑司主管也没少受他的照顾。小姐没说要打多少下,只是说要把邢大人的手打烂,他心中暗自打算一会儿下手重一些,尽量少打几板,也好让邢大人少遭些罪。

“啪!!”

厚重的黑檀戒尺砸下来,同时贯穿两手掌心,像千斤的重石从山顶跌落,狠狠砸在了邢之的手心。细薄的皮肉瞬间凹陷下去,先是一片苍白,然后马上恢复血色,以极快的速度变红变热,短短几秒内就高高肿起一道长长的尺痕。

“唔……”

邢之被打得呼吸一窒。他皱着眉紧咬牙关,顾不上消化自己掌心肆意蔓延的疼痛,开口报数:“一,奴邢之谢小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夜澜眼都没抬一下,继续刷着手机:“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一个字。”

邢之低头领命。

“啪!!”

“啪!!”

“啪!!”

周围环境瞬间就安静下来,只剩一下一下极有规律的责打声。偌大的房间空荡荡的,每落一尺都会传来清晰的回音。

小姐这次并没有遣退屋里的奴才,原本在房里伺候的近侍奴有四五个,此刻全都贴着墙边跪俯在地上,头贴着地紧闭双眼。

小姐在当众责罚邢大人。

没有一个人敢看。

可声音还是会不断传进耳朵里,他们现在都只恨自己不是个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蒋宅里的每个奴才或多或少都受过邢大人的恩惠,邢大人是蒋宅的总管,下人们虽然也会怕他,但更多的是爱戴和尊敬,这几个近侍奴更是邢大人一手带大的徒弟,邢大人在这里受罚,他们比谁都难受。

家法夹着风不断砸落下来,就像他责罚陆久清那样,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处都被仔细的照顾到。慎刑司主管施刑无数,手上有着分寸,即使这般用力也不会伤及筋骨,一连十几下戒尺打下来,邢大人的两手已是一片红肿。

邢之闭上眼,紧皱着眉压抑着自己临到嘴边的呻吟。他努力伸平两臂,舒展手掌,一边在心里算着责打数,一边仔细体会着小姐降下的怒火。

可人都是肉做的,邢之也是人,他也会疼。

邢之的手很纤细,十指瘦长,轮廓流畅,手背上筋络分明,浅表青蓝的静脉在他有些苍白的皮肤下微微凸起,连血管蜿蜒的纹路都格外隽秀。

小姐以前就说,她很喜欢他的手。

这双手为她换衣,为她编发,可以抚平床单上的每一丝褶皱,也能种出大片大片美丽的花朵。这双手为她找回过丢失的发夹,也在寒冷的雨夜替她擦过眼泪。

邢之这双手很重要。

他多年来一直习惯性的戴着手套,小心地避免灰尘和尖锐之物,每逢秋冬之时甚至还需要涂些手霜保养。他这双手是要伺候小姐的,必须整洁美观,而且还要保持温暖和干燥。

可现在小姐生气了,小姐想要打烂他这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自己这条命都是小姐给的,现在他做错了事惹小姐生气,小姐不过是要打烂他的手,他并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可是,小姐,邢之真的好疼。

胸口闷痛得难以呼吸,似乎有眼泪在邢之眼眶里打转,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哭的,努力调整呼吸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啪!!”

“啪!!”

“啪!!”

那家法就像不知疲惫的机器,稳定又持续的落下来,疼痛也一样稳定而持续地传到脑海。

邢之按着规矩,挺直脊背,跪在地上伸着两手接受责打。随着时间逐渐变长,责打的数量不断累积,疼痛愈发尖锐难忍。他咬着牙尽力稳住身体和两手,却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

小姐还是坐在那里盯着手机,神情冷淡,毫无波澜,让人猜不出喜怒。

当邢之在心里数到五十五时,家法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慎刑司总管放回戒尺,跪下行礼:“行刑完毕,请小姐验伤。”

邢之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两手已然是青紫一片,每根手指都红肿不堪,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纤细和白皙。掌心肿起有两指高,大片青黑色的瘀血聚集在薄薄的皮层下,好像随时都会从即将裂开的薄膜中喷溅出鲜红的血来。

慎刑司主管还是故意融通他了。他手上的伤并没有陆久清严重。

连被小姐打烂手都做不到么?

邢之低下头,似乎在自嘲地轻笑。

蒋夜澜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那奴才有些艰难的伸着被打得黑紫的双手,低着头安静的跪在地上,温顺得好像一只负伤的绵羊,面对逐渐逼近的群狼,却连一丝挣扎的迹象也没有。

“都出去。”

小姐这样说,语气依然冷淡。

慎刑司主管和其他几个小奴都俯地叩首,膝行着准备退下,可却看见邢大人望着小姐,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久清和他哥哥已经被带到慎刑司了,这会估计正挨着鞭子。陆家那两兄弟都不是身板硬的人,再加上小姐那句生死勿论,这一百下家法会把他们打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家主说地牢阴气太重,所以小姐的新宅并没有地牢。若是陆久清运气好,没有在慎刑司丧命,还会接着被送到主宅的地牢,交由家主处置。邢之小时候跟了家主快十年,家主虽然不似外面传言那般恶劣不堪,但有时做事也真的是异常狠厉。家主一直把小姐视作掌上明珠,这次小姐被枕边人欺骗,他不知道家主会不会一怒之下忘记陆家历代的忠心,按照蒋家的规矩直接命人砍了陆久清的双手。

邢之他这辈子最感激的人,除了蒋家,就是收养照料自己的姐姐,和从小就教他为人处世的陆老师。

陆久清是他恩师的孩子,不管怎样,他都不能放着他不管。

邢之跪在原地,给小姐磕头:“小姐…陆家兄弟俩身子弱,奴才求您饶他们一命……”

蒋夜澜刚舒展下来的眉顿时就拧起来了。

她盯着这个大胆的奴才,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说过,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给我出去。”

邢之跪俯在那里,瘦削的脊背拱起来,好像一座连绵起伏的山:“小姐,求您开恩……”

蒋夜澜抓起桌上的瓷茶杯就摔了过去。

“让你闭上嘴滚出去,你听不懂吗?”

杯子就落在邢之手边,飞溅的碎瓷和滚烫的茶水崩了他一身,可邢之的身子连抖都没抖,他又庄重地给小姐磕了头,就好像一个对着神明虔诚跪拜的朝圣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求小姐开恩。”

蒋夜澜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

她小时候不爱喝牛奶,邢之就这样跪着求她。

她周末不想去跑步锻炼,邢之就这样跪着求她。

她考前怠惰无心复习,邢之就这样跪着求她。

她想加班加点地熬夜工作,邢之就这样跪着求她。

怎么会有这么烦人的奴才?

她真是最讨厌他了!

慎刑司总管和几个小奴见形势不对都跪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蒋夜澜站起来,黑着脸怒气冲冲的走到慎刑司主管前面,拿起那块半人高的家法板子,回过身一脚把邢之踹倒在地上,扬起板子就抽了过去。

小姐已经接近暴怒,邢之顾不上自己一侧肋骨被踢得生疼,挣扎着爬起来跪好,塌肩分腿耸臀,做出一个标准的私奴受罚的姿势,好让小姐的板子落得更顺手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啪——”

又宽又厚的实木板子杂乱无章地砸到邢之的臀腿上,有时连带着后腰都会被一起抽到。

邢之已经黑紫肿胀的手心撑在地上,冰冷而坚硬的地面挤压着皮肤下的瘀血。都说十指连心,他一时分不清是手上更疼一些还是小姐的板子更疼一些。

“啪—啪—啪—啪——”

板子接连不断的落下来。

邢之咬着牙拼命忍耐着。

他怎会不知道小姐厌恶他,又怎不知自己张口就会惹得小姐暴怒。可是,如果现在他不开这个口,又有谁能替陆家那两兄弟求情?有谁敢替他们求情?

他现在每多耽搁一分钟,那裹着钢珠的长鞭就会在那孩子身上多抽一下。邢之虽然没少受那家法刑鞭的责打,可他最多也只因侍寝不利而挨了五十下,那时他二十一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那五十鞭子打得他几乎连命都要没了,他当然知道那鞭鞭见血的家法不是闹着玩的。

那孩子才二十岁,他还那么年轻,他只是生在了陆家,他没有办法,只是因为逆来顺受变成了父亲和长兄的棋子,就要这样惨死在阴冷潮湿的慎刑司吗?他那么痴迷画画,他甚至还没有到学校认真上过一堂油画课,就要在地牢里被挑断手筋,切掉手指,让画画变成他今生再也不能触及的遗憾吗?

但小姐真的很生气,气得连肩膀都在抖。小姐几乎是用了全力抡起那块板子,又急又狠的责打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邢之很瘦,甚至可以说就是一副骨头架子,浑身上下找不出一点赘肉,家法厚重的硬木板子打在他的臀腿上,就好像直接敲在骨头上一样,砸得人生疼。

“砰!砰!砰!”

木板和骨头相撞的声音格外突兀,他有种错觉,感觉自己的腿好像都要被打断了。

邢之疼得快要跪不住,他全身都在发抖,但他依然坚持着:“小姐…奴才求您…鞭刑真的太重了,陆久清会被打死的……”

蒋夜澜忍无可忍,她一脚踢上身边的一块碎瓷,语气中的怒意已经暴走:“你要是学不会闭嘴,那不如就含着这瓷片再说话!”

邢之想都没想,捡起地上的几片碎瓷,直接放进嘴里,又含糊不清地说道:“呜才谢小姐……求小姐该恩,求小姐开恩……”

锋利的瓷片瞬间就划开了邢之的口腔,三四片碎瓷含在嘴里,随着他说话的动作相互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脆响。

血顺着邢之的嘴角流了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溅出一小片鲜艳的血花。

蒋夜澜只是一时气极,头脑发热就说了那句话,没想到邢之真的含了碎瓷,血都流了一地,还依然执拗地为陆家那两兄弟求情。

蒋夜澜被他搞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从小到大,每次遇到这种时候,都是她先向邢之服软。

地上一片鲜红的血迹让她从冲动的暴怒中冷静下来,板子也从手里脱落,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噪音。

邢之伏在地上膝行着转过身,抬起头望着她。不知是因为被她打得太疼还是过于替陆家兄弟着急,他的两眼湿漉漉的,连睫毛都沾湿了一片。

他含着碎瓷不敢说话,嘴角还挂着血滴。蒋夜澜看着那一颗鲜红饱满的血珠顺着他的嘴角一路曲折而下,沿着他的脖颈蜿蜒流淌,然后染红了他一尘不染的西装衬衫。

她又想起自己动怒的初衷,本来气还没有消,但又看着邢之一身的血实在可怜,终于把神色放得缓和一些。

她低下头问:“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邢之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波光粼粼的,好像一潭清澈又深邃的古泉。他努力张开嘴,让自己的话不那么含糊:“奴才未等小姐决策,擅自做主责罚了陆久清。”

蒋夜澜摇了摇头。

“奴才多次违背小姐命令,目无尊卑,不识进退。”

蒋夜澜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有几颗血珠从他的嘴角曲折而下,沿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缓缓蜿蜒,然后在下颏凝聚成深红而晶莹的一大颗——

啪嗒。

就这样落在他跪着的两膝中央。

圆圆的血滴落在地上,瞬间向四处迸溅。

像一朵被摔碎的玫瑰花。

美得惊心动魄。

蒋夜澜蹲下身,平视着邢之的眼睛。

“邢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敢对我说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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