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威尔笑眯眯捏紧了高脚杯。
趁他病,要他命。
现在单挑的话,应该能弄死他。
陆斯聿起身,笔挺的身躯晃了晃,崭新的病号服很快被渗出的血浸红。
威尔收起不正经的表情,“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这伤我无法医治,况且我已经金盆洗手,发誓绝不再动手术刀。”
陆斯聿经过他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深不见底的目光望着窗外。
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失落。
“如果你是因为一个小女孩随手画的符而大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沉迷于夜店,我想你确实不适合从医。”
威尔感觉这位冷漠寡言的老同学,今天话格外多。
这是他放弃从医的小秘密,没有人知道。
这家伙是怎么听说的?
“陆大总裁赖在我这里不走,不会想和我谈心这么简单吧?”
威尔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拎着酒瓶子,来到窗口依靠在墙壁另一侧。
给自己倒一杯,给对方满上,碰了碰。
“心理学我才是专业的,你躺在这装病这么久,是在等什么人?还是想博取什么人的同情?”
聪明人之间是藏不住心事的。
尤其是在学医的人眼睛里,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够剖析到灵魂深处。
倒满红酒的酒杯扔进垃圾桶,两指从病号服的口袋里夹出一张符,挑到威尔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