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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鱼的话，天使冷不屑撇嘴，天使追却陷入沉思。
与天使闹翻之前，她记得对方不止一次说起过自己研究是为了应对未来危机。
“你”犹豫好一会，天使追终于鼓起勇气试探着问：“你早就知道华烨会有今天举动，所以才会研发生物兵器？”
之所以犹豫，是她不知道自己问出口，还有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站在正义立场指责男神。
因为一旦罗非鱼承认，那就证明天使对他所有防备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人家一切初衷都是为了天使，结果硬是让天使逼成敌人。
哪怕中间掺杂私心，说出去一样不好听。
天使冷脸上不屑收敛，吃惊瞪大双眸。
阿追猜测，同样点醒了她。
“想多了。
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凉冰，为了蕾娜，和天使没一毛钱关系。”
一句话，如同冰水，刹那浇灭了天使追和天使冷心里升起的自责。
天使追垂头，沉默不语。
天使冷沉默。
两人心里清楚，事情发展到今天，大家就差操刀互捅，再纠结出发点没任何意义。
葛小伦与华烨两败俱伤，两人难看的脸色难得挤出笑容。
可随着卡尔介入，华烨变成猫，接着苏玛丽升级四代神体，二人脸上笑容再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