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不重要了。
过去了就过去了，追究也没有意义。
宁以楠很快就猜到了：“是……凉佳云？”
“嗯。”
“她还敢这么对你？”宁以楠问，“司墨离不帮你吗？就任由她欺负你？”
“司墨离不仅不帮我，还默许她打我，甚至还向着她。”
宁以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懊恼的叹了口气，重重的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凉家简直……简直丧心病狂！”宁以楠说，“他们将你的第一次明码标价的在地下市场里出售，还将你嫁给司墨离冲喜，现在还这么对你……念禾，你该怎么办啊！”
“上次在医院，司墨离为什么掐住你的脖子？他平时就是这么对你的吗？”
“念禾，你能不能离婚？如果我早知道凉家要将你嫁入司家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阻止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我唯一知道并且阻止的，是买下你的第一次……其他的，念禾，我，我无能为力了。”
宁以楠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也痛恨自己身上的责任和担子。
他是宁家的独子，肩负着家族和公司的兴盛，他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他只能尽力的……在背后默默的保护着凉念禾。
只可惜他的能力，太有限了。
凉念禾静静的看着他，干净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