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隽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事啊。
想起昨天晚上那通电话，他摸了摸下巴：“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宋知序和凉念禾之间……在约会吧？”
“别转移话题！”
“行行行。”盛隽致应着，解释道，“首先，是宋知序主动提出要见凉念禾的，他对研发非常重视，他也略懂一二。其次，宋知序突然空降，我完全来不及妥善安排，昨天下午我还有别的工作，抽不开身。最后，宋知序明确表示，他见凉念禾就足够，他上午来，晚上就要走，时间不够，不跟我见面了。”
盛隽致敲了敲桌面：“我说的够明白了吗？司总还有什么疑问吗？”
司墨离的脸色依然难看到极点。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凉念禾单独接待宋知序！”他说，“你没空，那安排其他人也行！”
“可是事实证明，凉念禾将这项工作完成得非常漂亮啊。昨晚我还收到了宋知序的消息，说他聊得很开心，很满意，期待下次再来，再见面。”
盛隽致一摊手，表示不解。
所有人都满意，圆满完成，只有司墨离一个人在这里鸡蛋里挑骨头。
莫名其妙。
“他别想跟凉念禾再见面了，”司墨离冷冷道，“绝无可能！”
“我说你……怎么了这是？是宋知序得罪了你，还是凉念禾得罪你了？”
司墨离不吭声。
盛隽致越想越奇怪：“这事我办得没毛病，凉念禾也表现很好，宋知序表示满意。到底哪里出错了？”
沉默几秒，司墨离才说道：“宋知序对凉念禾……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