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次宋念禾提起的时候，他都会难受，心头发颤。
“好了念禾，”司墨离放缓了语气，“我来公司找你，不是想提秦之陌。我是介意他的存在，但我也明白你和他的友情。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宋念禾蹙着眉：“不为了秦之陌，那你为了什么而来？”
“为我们的过去。”
宋念禾一字一字的重复：“我们的过去？”
“对。”
司墨离抬眼看着她，定定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念禾，我很想知道，我们曾经一起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们是怎样走到一起的，如何互相吸引，决定结婚相守一生……这些，我忘记了，但你肯定会记得。”
宋念禾当然记得。
她是当事人，是最清楚的人，点点滴滴任何的细枝末节，全部都刻在她的脑海里。
忘不掉，也不敢忘。
宋念禾移开了目光，不愿意再和司墨离对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我想知道。”
“可是你都忘记了。”
“就是因为我忘记了，失忆了，所以需要你一五一十的详细告诉我。”司墨离回答，“我们一起再回忆一遍。”
宋念禾咬住下唇。
她和司墨离的过去，太过复杂，太坎坷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