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总。”
梁辉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连连看了他好几眼，欲言又止。
宋未亦拿起一旁的文件，又从口袋里取出签字笔：“说。”
“宋总，”梁辉这才出声，“这位乔小姐，要不要我去查一下底细？”
“不用。”
“可是……乔小姐看起来，是在故意接近您。”
宋未亦抿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连你也看出来了？”
梁辉回答：“宋总，您还是谨慎些好。”
“随她。”他利落在文件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字迹锋利有棱有角，“当个逗趣儿的。”
梁辉无语。
明知道这女人心思不纯，宋总还放任她靠近？
从她砸酒吧客人脑门的时候，梁辉就知道，乔芷楚不是一般女人。
哪个娇柔的女大学生，能有她那样的狠劲儿跟魄力？
“宋总，要不然我……”
“多嘴。”
梁辉不敢再出声。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驶入司氏集团大厦，车牌尾号四个零，彰显着主人不同寻常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