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陈北玄带着二十九个叔伯舅舅们登船,加上袁华,总共三十一个人上了渔船。
昨天一天的时间,陈北玄就指挥村民将出海前的准备工作全部完成。
袁华的酒量不错,前天晚上喝了一瓶酒,第二天早上就早早起来了,这肝真跟铁打的一样。
开船前,袁华对跟着出海的人都一一安排了工作。
这些人常年在海里讨生活的,对此自然是轻车熟路,只是没在这种大船上干过活。
袁华这人心宽,也没藏私,将船上的各种设备都教给他们怎么用,又在近海里练习了三小时才正式出海打鱼。
“嘟嘟嘟………”汽笛发出雄壮的吼声,深沉而又响亮。
浩浩荡荡的轮船像一匹海上的钢铁骏马,披荆斩棘,向深海奔去。
村里的女人都来送行,姑姑和一群女人在码头旁的妈祖庙,烧香拜海神,保佑他们平安归来。
渔船上的男人都是陈家庄的顶梁柱,以前在近海打鱼,她们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去了深海,这些女人们也终于正视起来。
大渔船以极快的航行速度在海中疾驰,袁华将轮机舵交给村民练习,他在一旁边指导边解说。
袁华知道自己最多在这里干一年,等这些人都学会了开船打鱼,陈北玄肯定就不会让他干了。
但陈北玄给他说了,只要在一年内将村里人都教会开船打鱼,会另外给他二十万块钱养老钱。
关于他的工作,去留自愿。
这些村民们都是在海里混了一辈子的人,袁华即使不教他们用轮船上的各种设备。
这些人也能很快掌握,他们可不是生手,也不是旱鸭子。
陈北玄坐在甲板上,神识不时的扫过海里,功法也跟着运转起来。
我能笃定,这片神秘而又危险的大海,一定蕴藏着无尽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