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晟正在家里开线上会议。
前几天为了凌暖，准点下班。
被凌暖拒绝后，霍临晟就又恢复了以往的工作状态。
上班工作，下班工作，抽空了就得把凌暖喊过来发泄一下。
发泄的到底是生理需求，还是情绪上的，那就只有霍临晟自己知道了。
会议开到一半，霍临晟放在一旁的手机震动。
他一边继续说自己的规划，一边伸手将手机勾了过来，看到凌暖发来的消息时，忍不住轻嗤了一声。
他没立刻回，而是将自己交代的都交代完后，才关了话筒，开始给凌暖回消息。
简洁的一个“？”号，势必要把自己的冷漠演绎得淋漓至尽。
凌暖此刻压根不在乎这些。
她小心翼翼地给霍临晟打字：“我有一些事想向你打听打听，真的是很小的事。”
霍临晟扬眉，回复：“你当我什么人？”
凌暖回得极快：“你是我无所不能的智囊团！”
霍临晟嗤了一声，慢悠悠地继续在手机上打字。
“聘请我做智囊团，你有钱吗？”
打完的内容还没发出去，凌暖已经迫不及待地又发了消息过来，为了表示诚意，还发的语音。
“临晟，我一遇到事，第一个想到的能求助的人就是你了，你帮帮我吧。”
文字看不出语态情绪，哪有语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