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这个乐此不疲做着活塞运动的少女,仰躺着用膝盖抵住了她的进出,冷斥:“放肆!”
沈安玥:“……”
她低头看着他,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半晌才从无语中醒神,敷衍地应和:“是啊,摄政王,你又能如何呢?”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你不过也是个骚货罢了,跟我装什么清纯呢?操得你浪叫你是只字不提,现在被干爽了又开始立贞节牌坊了?”
“这件事分明是本王遭受了无妄之灾!”他冷笑连连,“作恶之人竟然还能倒打一耙,将自己的恶行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用小脑短暂思考了一下,猛然插得更深,“哦。”
“你!”摄政王被插得惊喘,手指抓着她的腕骨,却抵挡不住她活动的下半身,浑身绵软无力反抗不得,声音生不住拔高几分,“你…放肆…青天白日,竟如此荒淫!”
“嗯嗯,嗯。”
敷衍的人连回应都是敷衍的,沈安玥用空余的那只手拍打着他红肿的臀肉,那肉被反复捶打竟然变得Q弹无比,她简直是爱不释手,揉了又揉,兴致来了更是连抽带打,现在摄政王的屁股是高高肿起,她捏着倒是手感颇佳。
可惜摄政王醒了。
醒了就会反抗,谁也不是软柿子,凭什么任你捏扁搓圆?
他怒极反笑:“你若弄不死本王,这辈子本王必将追杀你,不死不休!”
沈安玥宽慰他:“别这么言之凿凿,真相定律是人类永恒的劣根性,万一你之后爱上被我艹的感觉,一想起来就浑身酥麻,到时候忍不住来找我,你面子往哪搁啊,对吧?”
摄政王这下是真被气笑了:“狂妄之徒。”
她说:“我不是狂妄之徒,我是好色之徒,是禽兽。”
摄政王气得不想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哄他:“别扭过头去啊,这样会落枕。你不如多多和我互动,堂堂摄政王在床上跟个尸体似的也不像话,这名声传出去简直有辱你摄政王的赫赫威名啊。”
他冷冷看着她。
沈安玥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看着他,威胁道:“不配合我就给你下药,你到时候在上朝的时候发情可别怪我,是你自己要没苦硬吃的。到时候让燕国文武百官都好好看看,他们的摄政王究竟是个什么骚东西。”
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他脏兮兮的衣服,“指不定到时候大臣被你勾引得春心荡漾,冲昏头脑的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轮奸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你说对吧,摄政王。”
“堂堂摄政王在朝堂发骚病,真是让人可悲可叹,啧啧啧。”
“闭嘴!”他怒目而视,“本王就是死——”
“那你就去死。”
沈安玥垂眸看着他,漆黑的瞳孔里泛着冰冷的光,她两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逐渐收拢,力道越来越大,“别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姿态了,你要是真觉得自己被羞辱玷污不配存活于世,早在醒来的时候就寻死了,还能在这里同我有来有回的呛声?”
她看着他抓着她手腕的手指,轻蔑地笑:“想死就不要求活,你挣扎什么?”
“放、咳咳…放…开…”
“别这么着急啊,先回答我,想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俯身看着他,也不在意自己手上被抓出来的血痕,她狠狠地操弄着红肿松软的逼穴,将他捣弄得越发面色潮红呼吸困难,一边将他顶弄得痉挛,一边掐着他的脖子笑,“这都能高潮?骚货。”
“嗬、嗬嗬…放…”
因为缺氧面色涨红的男人眼珠往内翻着,他掰抠着那收拢的扼喉之手,喉管里发出破烂的风声,嗬嗬地无力挣扎着。
实验表明,窒息的时候高潮,带来的感官冲击远超普通的交媾。
真是别开生面,酣畅淋漓的做爱场面啊。
瞧着当真是可怜。
翻着白眼已经是濒死的模样了,身体的挣扎也从最开始的有些微力气到如今的瘫软,被肏得挺起来的阴茎溢出清亮的液体,隐隐的弹动着,从顶端流出来的液体打湿了龟头和柱身,狼狈得宛若被艹尿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猛然灌入的空气成了唯一的救命良药,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呼吸变得尤为急促短暂,然而那样根本交换不到什么氧气,他仍旧是脑袋发晕两眼空白,任由身体自主竭力攫取空气里的氧气来缓解发麻的大脑。
沈安玥低头看着他,语气很真诚:“还想寻死觅活的话,我索性成全你。”
摄政王没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不在意,毕竟摄政王不是她喜欢的目标,艹他纯属是为了尝尝味道,就像她去奶茶店常常点的是冷萃奶盖乌龙梅子茶,但是她也不会拒绝店长推荐的新品冰镇桑葚醋,这个东西图的就是一个新奇,尝尝又不会掉块肉。
一如她干摄政王,尝尝又不会怎么样。
她毕竟已经是不算是玩家了,半个NPC的身份意味着他要是想要动她,还得掂量掂量燕国究竟能不能惹得起她沈安玥。
就连白虹都能够在燕国皇都自由出入,去高官大臣府中更是如入无人之境,就这种水平的安保,杀了皇帝都是轻轻松松的事情。然而国不可一日无君,惹怒了肃清阁,他燕国也大厦将倾了。
她当然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就像曾经有属下问她,为什么组织名字叫做【肃清阁】,
沈安玥那个时候浅浅一笑:“任何不听从我命令的存在,都将是被我肃清的对象,我必将赶尽杀绝,永绝后患。”
她盯着呼吸舒缓的男人,低头幽幽看着他。
“若是不听话,就做本阁主的禁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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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玥躺在软榻上,撑着头看向空空荡荡的早会,掰着手指头算。
寒铩去执行任务了,宿渊接了个押镖的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肃清阁会抢走镖局的单,但秉持着顾客就是上帝,钱到位了什么都好说的原则,她还是放宿渊去送镖了。
白虹做贼似的凑到沈安玥面前:“阁主,打个商量呗。”
沈安玥乜他一眼:“怎么?”
白虹笑嘻嘻的:“嗨呀,摄政王您用完了么?肃清阁不养闲人,与其让他在这里白吃大米饭,不如让他为我们创造更多价值……”他离她耳朵近了几分,嘀嘀咕咕一阵之后笑眯眯的看着她。
“你不去当悍匪真是屈才了。”
沈安玥听完立刻爬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指指点点。
白虹委屈:“他每天吃吃喝喝都要钱的嘛!挑食不说,作天作地的,每天都要花掉半金的食材,什么非晨露泡的茶不喝,非皇室供奉的牛肉不吃,难伺候不说,开销也大,兄弟们给阁主您上的贡都被他败光了。再看看他对您是个什么态度——”
白虹眨着狐狸眼,握着少女皓白的手腕很是情真意切,几乎快要潸然泪下:“阁主,属下是真的为您感到不值得啊!”
你好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安玥默默地看着他表演,将橘子瓣塞进嘴里,酸得龇牙咧嘴面目扭曲,当即拍板:“你说得对!进了我们肃清阁哪有白吃白喝的道理!看给他惯的!”
白虹拱手,十分斯文地恭维:“阁主圣明。”
两个人一番密谋,各自揣着阴恻恻的奸笑散开了。
肃清阁对摄政王不算苛待,毕竟阁主对生活质量的要求也挺高,大到琼楼玉宇,小到装饰器皿,她都不惜用重金打造,只为了看着养眼一点。
阁主对自己大方,却不意味着她对别人也同样慷慨解囊。
沈安玥拿着从鸡爆礼包里开出的催眠项链,慢悠悠地晃荡到了摄政王的院子里,她望着这色泽鲜艳又音乐带着些妖冶的瑰丽宝石,叹了口气。
取之于羊,用之于羊,羊毛出在羊身上。
把睡美人肏得高潮灌满精液才抽到的精美道具,最后竟然还是要用在睡美人身上,简直是……
摄政王坐在院子里赏景,时至金秋,院子里红枫正艳,瞧着着实喜人,就连被关押的郁闷心情也晴朗了几分,他端着茶盏细细品茗,淮景毛尖的味道让人赞不绝口,这样的好茶在燕国都是皇室特供,旁人若是能拿到百两,算是极有手段了。
沈安玥蹲在围墙上,她微笑地和他寒暄:“乐不思燕了啊,摄政王。”
摄政王手还算稳,没有被吓得茶杯脱手而出,只是滚烫的茶水晃荡着给他手指烫的发红,他面色顷刻冷硬,盯着坐在墙头没个正形的沈安玥,语调听不出喜怒:“沈阁主有何贵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跟我端这么大架子做什么,骇死我了。”她笑眯眯地纵身跃下,落地拿出团扇半遮面,剪水秋瞳笑吟吟地望着他,“放轻松,我来呢,只是想和大名鼎鼎的摄政王来好好算算账呀。”
摄政王俊美的面容浮现怒意,笑得很用力,额头上爆出十字小花:“本王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会倒打一耙来找本王算账?”
沈安玥奇道:“你和我算什么账?”
摄政王冷笑不止:“将我绑到这里,强盗行径!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无耻之尤!”一桩桩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她居然好意思满脸无辜地问他算什么账?
沈安玥:……
看来他是铁了心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她遗憾地掏出项链,熠熠生辉的宝石在阳光折射出璀璨的光,她视线穿透宝石落在他脸上,笑着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剔透晶莹的润泽宝石在眼前摇晃,摄政王愣住,目光被牢牢锁住,追随着它左右摇动,口中喃喃:“……是什么?”
“是我们友好关系的开始。”
沈安玥低头钳制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语调轻柔:“记住我的脸和声音。当我说出‘专注’时,进入催眠状态;当我说出‘结束’时,结束催眠状态,记住了吗?”
摄政王安静乐良久,努力地消化理解这这些内容,目光空白地对着她:“……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记得你被绑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我在书房……翻阅有关兵马司贪污的密卷,而后……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冲我撒了药粉,我昏睡过去……被绑到了肃清阁……”
“不对。”她笑着低头抚摸着他的薄唇,“再想想,你是直接来到肃清阁的吗?”
“…直接来到…肃清阁…?”
“你在昏睡的时候挣扎过,意识清醒了一小段时间,你忘记了吗?”
“我挣扎…清醒过…?”
“你发现在迷迷糊糊中听见了一个人的说话声,那个人的声音你很熟悉,你想起来了,他肯定是害怕东窗事发,所以先下手为强……确定了心中的怀疑,现在你已经确定了幕后推手是谁,对吗?”
“唔…是、是工部尚书…”
“对。你猜测得没错,是工部尚书。他和兵马司的贪污案脱不了干系,为了除去你这个隐患,他让王府里的眼线引开了守卫,命人把你悄无声息地带离……药性太强了,你的意识重新陷入了黑暗之中。”
“嗯……”
“你被下了药,扔在勾栏中,催情药让你浑身滚烫,你在昏迷中也很不安稳,迷迷糊糊间你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你不想被发现身体的秘密,用力挣扎抵抗着药性,但你失败了,你醒不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的面色浮现出靡丽的潮红,他仰着头唇齿微启,眉头紧紧皱着,涣散失焦的瞳孔找寻不到任何目标,口中发出低沉的喘息,薄薄的衣衫间性器缓缓昂扬起来,顶出了些许弧度。
“你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和他们争吵起来,你隐约听见了她和老鸨交涉的声音,但听的不分明。只知道她替你赎身,将你带离了勾栏院,来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你感到放松……”
——
“所以,听明白了吗?”
沈安玥坐在另一侧的石凳上,翘起二郎腿,金丝团扇半掩面,下巴微抬:“肃清阁的阁主给你解毒,十万金,收留你的这些天,你喝了一斤半的淮景毛尖,用了新鲜食材五十斤,珍贵香料两盒,加起来一共两万四千金。”
“……好。”
区区十二万黄金,虽说搬空了大半的摄政王府,但也不是支付不起的价格。
她救了他,他确实也是应该投桃报李回报一些东西给她,他摄政王命贵,别说是十二万,就是二十万来买救他的命,也是买得的。
摄政王看着面前的女子,他皱起眉头:自己怎么总感觉这钱给的不情不愿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催眠过后的摄政王当真乖巧了许多,他甚至为自己之前的辱骂行为道歉——沈安玥看得是心里啧啧称奇,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恐怕真的要被他的致歉给宽慰了。
但她不是个好鸟,于是她十分勉强地原谅他:“看在你足够诚恳的份上,那四千金免了你的吧。”
横竖这些金子都是白来的,给他抹去点蝇头小利,也没什么心疼的。
商人逐利,更何况业界内有句话,叫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四千金算是一个交好的信号,摄政王要是足够聪明,自然不会拒绝肃清阁——
毕竟这个世界上,总有些龌龊事,是要有人来代做的。
沈安玥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欠条,回去就丢给了白虹,这家伙作为肃清阁唯一的财务管理,催债这种事情他也一并包揽了。
“阁主英明神武!小的对你的敬仰简直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不仅花容月貌,更是神机妙算头脑过人,这般智近于妖更是千古难逢……”
“打住。”沈安玥捂住他的嘴皮子,嫌弃,“你太聒噪了。”
白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沈安玥道:“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摄政王会选择和我们合作,到时候你去交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虹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好嘞!属下遵命!”
他似乎是想起什么,又很是充满求知欲地凑到她跟前:“阁主,寒铩怎么夸你的,说给我听听,让我也学习一下呗。”毕竟寒铩都是阁主身前的老红人了,指定是有什么哄阁主秘籍握在手里,要不然大伙都长得差不多,凭什么他独占圣宠啊!
而且,做狗腿子这种事情,自然是能偷师就偷师。指不定哪天阁主喜笑颜开奖励个一两千金呢——白虹乐滋滋的想着,梦想还是要有的嘛,万一实现了呢。
沈安玥回想良久,茫然地思考着:寒铩似乎从来没夸过她?
白虹惊恐地发现阁主的面色逐渐阴沉起来,十分的求知欲立刻化为求生欲:“那个,阁主,我先去整理账上的欠条了哈,您保重身体,去钟神医那里多多喝茶哈~”
……钟神医。
沈安玥听到这个名字,就联想到了她因为口渴冲进钟白颐院子里,猛灌三碗凉茶的事情。
凉茶不是放凉的茶,是中药熬出来的祛火茶。
苦得她原地哆嗦了小半个时辰,眉毛鼻子都皱巴在一起,手指颤颤巍巍指着钟白颐:“你…你谋财…害命啊。”
沈安玥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喝中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曾经因为养生,按照中医老老实实饮食清淡了大半年,配合着中药,总算是把体虚宫寒又上火的毛病治好了,可嘴巴里实在是淡出鸟来,她忍了半个月,冰的辣的照收不误,堪称原形毕露。
任何一个医生看见这样不守患德的病人都是要抓狂的。
因此她被抓了理疗中心,在老医生孜孜不倦的教诲下喝了两个月的黑浓苦涩不明汤汁,从此恨上了喝中药。
而凉茶,我的朋友,她简直更是恨之入骨。
每当她对垃圾食品流露出渴望,她的旁边总是会被尽职尽责的机器管家送上一杯温暖的凉茶。
现在她死了还要喝这个糟心玩意儿吗?!
……
若不是专业不对口,她真想奋笔疾书一篇《论赛博女鬼喝电子中药的可行性》。
想到钟白颐,沈安玥面色更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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