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意识在躯壳中复苏,许靖只觉疼,疼的他呲牙咧嘴,即便头枕着松软之物,脖颈还是传来强烈的抗议,原因无他,全然是太过于颠簸,不然他又怎么会忍不住叫唤出声来。
且慢!
颠簸?
他不是在大将军府么?
方才的那一击.
不好!
回忆起发生在大将军府邸事情始末的许靖,顾不得疼痛,竭尽全力撑开眼皮,映入眼帘的画面,果然不出他所料。
是马车!
他躺在一架马车里!
一个鲤鱼打挺他当即坐了起来,没有时间理会妻子欣喜的一声‘良人’。
许靖的大腿猛然发力,不着鞋履的脚用力一踏,伸出的手直直破开车帘,尤为精准的按住车夫的肩膀。
车夫非但没有停下,甚至连吃痛的哀求声都没有发出,仿佛许靖的手对他毫无影响。
这三个字一出,千般焦急万般担忧都迅速的许靖而去,都不在洛阳了,即便现今停下又有什么用呢?
不就是去送死么?
许靖颓然低下脑袋。
“停下!”
“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