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下来，恐怕要遭受池鱼之殃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名师弟好像不太喜欢小师妹啊。
小师妹多可爱？
当然了，从秦昊的话里，倒是没有听出来多少。
秦昊也没有多厌恶田灵儿，只是也没有多喜欢就是。
不厌恶，比普通的陌生人要好一点。
这是因为田不易和苏茹的关系，才让秦昊保持了这么点善意。
田灵儿似乎也感觉到了秦昊对自己的不喜。
她皱了皱鼻子，明明她之前还挺欢迎这位师弟来的。
嗯？
师弟？
田灵儿突然想起来，她并没有拜师，而秦昊已经拜师了。
所以，她还真是师妹。
“哼。”
可田灵儿一点也不想认命，她觉得自己就是师姐。
“我是师姐，你说对不对？张小凡？”
张小凡一愣，然后点头：“是的，师姐。”
虽然师父没有说，但张小凡不想违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