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书没意见的话,我这头肯定没问题。”
齐保华精明得很。
只略一沉思,便即猜到了方向阳的算路——肯定是在打着白洋河鱼虾的主意。
但却并不觉得能有啥大不了的。
毕竟公社里的渔网、渔船早在二十多年前割资本主义尾巴时,就都已经被销毁殆尽了。
而要想购买,光是村里的证明,根本不够看,非得公社出证明不可。
就方向阳的人脉,齐保华可不觉得他能搞得到。
若是光靠钓鱼,那又能有多少收获呢?
爱怎么整,随意好了,完全没必要计较那么许多。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
以方向阳的阅历,当然清楚齐保华究竟在想些什么。
但却根本不以为意。
没有渔船、渔具就没法打渔了?
笑话!
海边人靠虾笼、蟹笼、鱼笼讨小海,照样能赚得个盆满钵溢。
只不过云溪县这头没人搞过这个罢了。
纯属见识不够。
齐保华自以为得计,在征得了方向阳的同意后,紧着就转回去跟方明忠等村干部们商榷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