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教导员,中央已经下过文件,严禁行刑逼供,这是铁律,任何人都不能违反!”
张一鸣怎能坐视方向阳吃亏,当即就愤然提出了抗议。
“非常时期行非常手段,有什么事,我担着!”
郑龙灿同样也已把赌注押上了桌,一旦拿不下方向阳,他铁定要倒大霉。
这等时分,他自然不肯善罢甘休。
“你担不起,这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张一鸣根本不肯退让半步。
因为他知道方向阳就是县里两派对抗的关键之所在。
一旦方向阳被突破,那,牵连到的人可就真多了去了,即便是程卫国,恐怕都会大受影响。
回过头来,他张一鸣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放肆,你这是在教我如何审案吗?”
道理上站不住脚,那就只能摆官威了。
郑龙灿当即就又狠拍了下桌子。
“教导员言重了,但,原则性问题,没得商量!”
张一鸣没拍桌子,可跟郑龙灿对视的眼神完全没丁点的退缩。
“这事情与你无关,我做的事我负责,小李,上!”
郑龙灿怒极,奈何确实压不住张一鸣,那就索性耍横了。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