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霜降不能忤逆沉衍尊者，于是转身看向他，面色恭敬让人看不出破绽。
“不知师尊有何事要说？”
沉衍尊者细细打量着台下的少女。
少女的面容未曾有多少的变化，可近日的性格却发生了不少的改变。
弟子们一个接一个地犯错，且次次与赵霜降有关，让沉衍尊者不得不怀疑。
沉衍尊者眯起的眸子透露着几分的危险，严厉喝道：“赵霜降，你可知错？”
说话间，沉衍尊者逼人的气势朝赵霜降散发而去。
赵霜降并未怔愣，掀起的眼皮带着几分疑惑和错愕：“师尊，不知弟子何时做错了？”
上位的沉衍尊者眯着眼眸打量着赵霜降的反应。
许久后，他继续道：“硕恩是如何进的书星阁，雁衡又为何去的云崖，你心中清楚。”
赵霜降面上困惑更甚：“这些处置不都是师尊您做的决定吗？”
沉衍尊者一噎。
“放肆。”
赵霜降忙低下了头，声音染上委屈：“师尊怪得好没道理，那日弟子的伤是您亲眼瞧见的，今日演武场门中弟子也是瞧见了的，就算弟子想动手脚又如何做？”
她一番话将自己的委屈展现得淋漓尽致，生气更是把握得极妙。
饶是沉衍尊者心中不舒服，却也没有办法真的怪罪赵霜降。
大殿上沉默了许久，沉衍尊者看着台下少女一副委屈生气的样子，心中闪过了一道疑惑。
难道真是自己错怪了赵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