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说，我要花钱看，才算正版，没花钱就不是正版？”
经过程钦的讲解，裴灵溪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订阅，“然后我看书花的钱，网站抽成30%，另外70%给你？”
“对啊。”
“可我看的时候没让我花钱啊。”
“废话，你看的是盗版网站，当然不会让你花钱了。”
“好吧。”
裴灵溪点了点头，“那我怎么才能看正版呢？”
“……”
程钦还真一下子被问住了，因为如今的起点小说根本就没有移动端app，但随即想到有移动端的网页，想了想道：“我回头帮你弄。”
“那我怎么花钱啊？”
“回头我帮你冲。”
“不用，我自己冲。”
裴灵溪哼了一声，“廉者不受嗟来之食，我就要自己充钱！”
“行吧。”
程钦知道她零花钱不少，也就没有坚持，“下次教你……不要看得上瘾了，影响学习啊。”
“才不会呢，我就只看你这一本。”
“阔以，孺子可教也。”
“呸，我又不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