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秦冽：“......”
他嘴角抽了抽，无力扶额。
他就知道，能让秦财财伤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挣不到钱。
至于什么受打击，伤自尊，根本不存在的。
她脑子里压根儿就没长那根弦，小脑袋瓜里只有钱。
他弯腰把小胖闺女抱了起来，轻轻捏了下她的小脸，安慰道：“没事，你还可以画符，这个挣的更多。”
“嗯。”粥粥哭累了，这才勉强停了下来，趴在秦冽肩膀上，继续吧嗒吧嗒掉着眼泪。
看上去又惨又好笑。
秦奶奶本来是忍着的，但扭头就看到粥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小短腿也无力地耷拉着，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听到动静，粥粥眼珠子动了动，朝她看了过去，眼底浮现出茫然来。
奶奶是在笑话她吗？
呜呜感觉心口又中一击！
粥粥吸了口气，恢复了点力气，又开始哭了起来。
秦冽目光幽幽地看向秦奶奶。
秦奶奶有些心虚地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她也不想的，这不是实在没忍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