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你姥姥的！你个……”
姚广崇气喘如牛，瘫坐在地，一句话还没骂完，挣扎着又爬起身子朝茅房走。
一身漆黑的僧袍，此刻已经被他撕碎的只够遮挡隐私部位，其余的布条全都跟着他排出的污秽魂归茅坑。
没法子啊。
能擦拭的东西都被林凡收走了，就连茅房门口的抹布都被林凡给拿走了。
为了内在的干净，他只能放弃外在。
“相公，身体会受不了的。”
苏烟手里端着一碗热茶，满脸担忧的望着林凡，将热茶递到林凡的嘴边：“喝杯茶吧，你也小半天没有喝茶了。”
“他身体受得了，你看他一身腱子肉！”
“我说的是您，五妹说你身子骨这几天需要补一补，这茶里面加了养身的东西，您快喝了吧。”
苏烟将茶吹了吹，又递到林凡的嘴边。
林凡温柔一笑，接过茶一饮而尽，而后抹了把嘴，笑道：“安稳的日子总不长久，你不用担心，我会尽量保住眼下的生活。”
“不用，只要能跟着相公在一起，赴汤蹈火烟儿也不怕。”
苏烟拧着秀眉，一本正经的回应，还做出了坚定的神情。
也不知怎么，林凡总认为她认真的神情看起来很可爱，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
“好。”
林凡笑着点头，后面的话却不敢说出一句。
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再是个人可以左右的，是事情推着人往前走，而不是人左右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