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想不到赵叔父的身世如此精彩,听父亲这么一说,孩儿倒是更有把握了。”魏叔玉笑道。
古人可不好骗,尤其在于政治,计谋方面,这些老家伙们没一个是善茬,基本上都算是千年的狐狸。
他只是稍稍露点苗头,老头子就看穿了他的想法,确实厉害。
不过眼下,他并不打算和魏征摊牌自己的打算,只是打着哈哈道: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嘛,谁还没个另投明主的时候,我反倒觉得赵叔父这人,能处啊!”
魏叔玉这边话音刚落,就觉得浑身一冷,两道冰冷的目光犹如利箭般朝自己射来,接着便见魏征直接将酒杯扔了过来,骂道:
“另投明主?你小子他娘的消遣谁呢!”
“哎呀呀,孩儿说得又不是您!父亲也太敏感了吧!”
魏叔玉一边躲闪,一边苦笑着。
啧啧,老魏这人,还是这么在意这件事情啊!
眼看着魏征面色铁青,快要到了暴走的边缘,魏叔玉连忙使了一招尿遁,溜了出去。
房间里,魏征看着一旁狼藉的案桌,无奈着摇了摇头。
“这个逆子,眼看要不了多久就要出使突厥了,也不愿和为父说些什么吗?”
……
出了家门,魏叔玉便朝着弘文馆方向走去。
他刚把学生们的课业批改好,准备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