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管。
反正只是疼而已。
这样一来，至少是他们两个都疼。
到后面，裴音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陆砚瑾只在俯身朝她靠近的时候，听见她用嘶哑的声音说自己是疯子。
陆砚瑾不以为然，甚至觉得她说的没错。
——他的确是疯子。
从小时候，他就知道了。
只是从前的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但现在……不用了。
反正裴音都知道了。
这样也挺好，所有人都只看到了他温和美好的一面，只有裴音知道他的这一面。
不过也该是这样。
毕竟她是他的妻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资格跟他白头偕老的人。
所以让她看见自己的“真面目”也是应该的。
只是陆砚瑾之前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方式和场景而已。
几近疯狂的一夜过去后，陆砚瑾醒了过来。
他只睡了两个小时，但此时整个人的精神却是很好。
裴音还在旁边沉沉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