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董今天有大生意？”
阮宗翻页，一目十行，很快找到了黎歌的名字，他豁然开朗，暗自庆幸，没有揣测错傅修北的心思。
公事上，傅修北对谈判地点从不挑剔，但今天却突然开口点名，果然有问题。
“我要这间包房。”
他手指一落，赫然点在黎歌的隔壁。
经理为难：“可是，这里已经有人了。”
“给他们升级到顶头包房，无论如何，十分钟后，要把这里打扫出来。”
经理大汗淋漓，虽然不明白原因，但做这个生意的，不能多问，做就完事了。
他咬了咬牙，“马上去办。”
这家会所风景雅致，每间包房外都种着时令花束，这个季节海棠开得正好，大朵大朵的粉白，在灯光的照射下摇摇欲坠。
黎歌坐在窗边，漫不经心发着呆。
半个小时前，她吩咐厨房另外订了一份养胃的餐，这会儿她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整个饭局，黎歌都拒绝和霍枭正面接话，梁局不傻，看出了端倪，借口去洗手间给两人创造机会。
“几月前，你站在王叔的门前，也是这样看着雪白的梨花。”
霍枭喝了酒，双目迷离。
黎歌这才回头，“王叔是你的谁？”
“王家的老管家，为了照顾我，移居滨城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