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温妤一本正经,“我也是贼,罪名很重。”
严平安:?
温妤弯起眼角:“我是个偷心贼,芳心纵火犯。”
严平安:……
“我还是个采花贼,路边的野花,我就要采~不采白不采,采了不白采~”
严平安抬起手又挠挠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温妤,毫不避讳遮掩,有些锐利:“姑娘,你真有意思,你的夫君真的尚在人世吗?”
话音刚落,他又道:“我随便问问。”
然后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似乎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温妤道:“他们三个都活的好好的,身强体壮,哦不对,有一个比较体弱。”
“……哦,那好吧。”严平安耸耸肩膀。
他的心思,流春都能看出来,毕竟那眼珠子实在黏糊得很。
但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时常感觉他在看公主,恨不得眼珠子扒公主身上,又时常感觉他没什么所谓,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温妤道:“如果能亲眼见见这玉面郎君,再不劳而获捡点钱,那该多有意思。”
严平安:“姑娘,我进城从来没见过玉面郎君,你这次跟我一起进城,怕是也见不到。”
“许个愿呗,假如灵呢?”
温妤叫停牛车,“这间客栈不错,你去买东西吧,我累了,在客栈歇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