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雁鸣收回了手,虽然跌坐在地上,身上狼狈不堪,可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她没能笑出来,眼神里却满含着讽刺,“既然如此,王爷也肖想珍贵妃多时了。”
依旧让她恶心得头皮发麻。
雁鸣的沉默,让摄政王脸上的笑意逐渐冷了下来,大步上前,一脚踩住了雁鸣怎准备拿起来的外衫,“你的确是个有些本事的女人。”
“但靠着些脑子就想拿捏本王,便是大错特错,只要本王想,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进的王府,也只有陪床的份儿,明白了吗。”
而在角落中,雁鸣冷着脸,一件件捡起被撕得粉碎的衣裳,企图遮住身体上的每一处屈辱的痕迹。
只是比起刚才的侮辱,此时的疼痛雁鸣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只揉了揉脸颊,和血吐出了被打碎的牙齿,半点不顾唇边的血迹斑斑。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雁鸣眼中的不屑更加明显,“其实就连那二两肉,王爷的,也不怎么……”
虽然在踏进摄政王府的那一刻时,她就已经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时却没有想到,这种感觉即便已经经历过好几次。
可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徒劳无功。
啪!
没等雁鸣的话说完,一记半分没留力气的耳光,已经落在她的脸颊上,将人都甩出去半圈。
摄政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脸上带着笑意,看向书桌的角落。
这样的不管不顾,就好像是在一心激怒面前的男人。
摄政王语气森寒,雁鸣却不管,只想拿着自己的衣服离开,找个干净的地方,洗掉自己满身的污秽。
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王爷可真是,无聊透顶。”
见雁鸣穿着破烂的里衣就要打开房门,摄政王怒极反笑,“也是,你这般肮脏的女人,本王在你眼里,自然是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