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觉得此情此景,自己该说一声跪下,虽然她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然而不等她开口,那个护卫就已经跪下了。
庄太傅也神色激动地走上前,拱手行了一礼。
“臣”庄太傅话到唇边,想起她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改口道,“我是你大哥!你是庄锦瑟,我是庄伯庸,你还记得我吗?”
“是啊!”庄太傅激动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这奴才好生不讲理,竟将我拒之门外”庄太傅很是嫌弃地扫了眼老太太身侧的糟老头子,不知为何,特别特别烦他,看见他与自己妹妹站在一块儿就有一种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庄太傅被这不善的语气弄得一愣:“我说他将我拒之门外?”
庄太傅回忆了一下:“这奴才好不讲理?”
庄太傅迈步走过去:“妹妹。”
庄太傅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转过了身去。
不等他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老太太便将院门嘭的一声合上了!
奴你大爷!
庄太傅吃了个闭门羹,知道今日是再也见不着庄太后了,他暗暗咬牙,心有不甘地离开了回了府。
可笑,庄太后几时对一个奴才这么关爱了?她视人命如草芥,皇朝的公主都能随随便便送出去和亲,居然会为了一个奴才打抱不平?
庄锦瑟拿把刀将他活剐了他都信,可庄锦瑟替他出头他真不敢信。
他又不是傻子,也不会在心里自欺欺人地想,哎呀,她才不是为了我,指不定就警惕那些陌生人。
老祭酒摸了摸鼻梁,讪讪道:“那个”
师徒俩一个秉性,忽悠人时高谈阔论不带卡壳的,一到该好好烘托一下气氛的紧要关头,就跟舌头打了结似的。
糍粑还没吃完呢,再不吃都凉了。
老祭酒第一次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但别的都能洗,她拿先帝的龙体做交易的事儿绝对洗不了!
她还设了封赏,若怀上龙种,奖励一千两银子,平安生下来,奖励两千两银子。
她挣了多少银子啊,数都数不清了。
等先帝知道**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朝政大权已经旁落在庄锦瑟与庄家人的手里了。
先帝含恨而逝,庄锦瑟废了太子,扶了****为帝,并开始了自己长达二十*的垂帘听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