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忽然看向顾娇,“顾大夫倒是比瑞王妃更像皇宫的人了。”
顾娇却是来去自如,想住就住。
太子妃:“……”
瑞王妃回头看了看远远跟在身后的下人,小声道:“你说……那个男人会是谁啊?”
咱俩谁是皇室的儿媳?真当她来皇宫多走几趟就比她更了解皇宫的人口了?
顾娇问道:“为什么一定是皇子?”
顾娇:“……”
不可能是陛下,陛下不会武功,再者,太子妃与那个男人的关系似乎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却说另一边,萧六郎结束了在给补考官员们一整日的讲学,今天主要讲的是律法。
既是官员的可悲,也是朝廷的可悲。
路过那间饼铺时,萧六郎想到昨夜软掉失去口感的梅干菜饼,又想到顾娇脸上失望的小表情,他心念一动,让马车在这里停下了。
“是。”
卖饼的摊子就摆在门口。
老板娘道:“只剩最后一个了。”
“我要一个梅干菜饼。”
那是一个突然出现在萧六郎身侧的女客人,老板娘看看萧六郎,又看看女客人,问道:“最后一个了,你俩到底谁买?”
他没去看那个女客人,女客人却好奇地看了看他。
萧六郎终于朝她看了一眼,也正是这一眼,萧六郎给老板娘递铜钱的手臂僵住了。
“我不是,你认错人了。”萧六郎移开目光,将铜板放在桌上,拿了饼子就走。
“哎!这位大人!你给多了!”老板娘举着两个铜板冲萧六郎吆喝。
玉瑾追过去时他已躲进了另一间铺子。
萧六郎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从成衣铺子的小隔间后走了出来,不知是不是方才躲玉瑾时走太快,完好的左脚也扭了一下,他一个不稳朝前跌去。
萧六郎猝不及防地撞到了她的肩膀,狼狈地跌在地上,手里的拐杖也摔了出去。
信阳公主淡淡摆手:“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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