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不置可否,看着她道:“你对你们少主深信不疑,不知你们少主是不是一样对你有信心?”
萧珩的神色没因她的话而有丝毫变化:“白坤是假的,可你花夕瑶是真的。”
萧珩反问道:“你认不认罪重要吗?这世上可以有一个白坤,就可以有第二个。”
萧珩点到为止,掸了掸宽袖,按下手边的机关,石门缓缓打开。
花夕瑶脸色一变:“你!”
花夕瑶气得浑身发抖:“你又来栽赃嫁祸!能不能有点儿新意了萧大人?你就只剩这点手段了吗?”
花夕瑶怒骂:“卑鄙!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否则一旦陛下审问我,我就会说那封认罪书是你写的!”
衙役是邢尚书的心腹,得了萧珩的指示后即刻前往皇宫。
衙役拱手道:“劳烦二位大哥去禀报陛下一声,我是来送认罪书的,仙乐居的犯人认罪了!”
守城的禁卫军不敢怠慢,忙差了一人前去御书房通传。
魏公公躬身进入御书房,禀报道:“陛下,仙乐居的犯人认罪了。”
魏公公道:“是的,刑部的人将认罪书送来了,就在宫门口,说是花夕瑶的亲笔手书。”
魏公公道:“不能造假!仙乐居花魁假死那一次,花夕瑶作为嫌犯去刑部做过笔录,有她的笔迹呢!”
皇帝激动不已:“愣着干什么!快宣快宣!”
宁安公主眸光微动,放下喝了一半的茶水,对皇帝道:“既然皇兄有要事要办,那我先告退了。”
宁安公主的睫羽微微一颤:“这……不太好吧。”
信阳是一个将手段与野心写在脸上的人,她想干涉朝政就去干涉朝政,所幸她志不在此,干涉过几次朝政觉着没意思,就又回家带儿子去了。
宁安公主用帕子擦了擦额角的薄汗,望了眼渐渐暗沉的天色,道:“这个时辰,贤儿该要找我了。”
这么冷的天,他怎么放心让宁安一个人走回去?
“你这么渴吗?”
喝了足足三大杯后,宁安公主对皇帝道:“陛下,我想如……”
皇帝正色道:“进来!”
衙役双手将认罪书呈上。
“我来吧。”宁安公主站起身,绕过书桌接过衙役的那封信。
宁安公主拿着认罪书走向皇帝时,忽然脚底一绊,花容失色地啊了一声,整个人朝前栽去!
在认罪书与宁安公主之间,皇帝当然会选择保全宁安,他怎么舍得让宁安摔伤呢?
宁安被接住的一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她伏在皇帝怀中,微微喘气,语气愧疚地说:“对不起,皇兄,我把认罪书弄没了。”
宁安扭头一看,瞬间被雷给劈中!
皇帝:多亏经常跟着母后打叶子牌,左手抓牌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