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见宣平侯的两只手都被死死地绑在床头。
她的眼底闪过难以置信的慌乱,宣平侯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晃了晃手中的绳子,嘲讽地勾起唇角:“看不出来啊秦风晚,你还有这癖好。”
她哪里是好这口?她、她是怕他逃走——
她吃错药了,理智全无,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很好,说他用内力震开石膏与她同房的可能性也夭折了。
宣平侯蹙眉道:“秦风晚,我不是太监。”
信阳公主紧紧地咬住了唇瓣。
忽然间她脑子里某些画面闪过,她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好,就算刚开始是我的错,可……可后面……不都是你……你自己……你有本事不自己……”
宣平侯给她气笑了,呵呵道,“那还不是你技术不好,差点儿把本侯……”
信阳公主整个人都炸了!
……
信阳公主已经回到了自己屋子,洗漱了一番,穿戴整齐,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般。
顾娇与萧珩都感觉自己的小脖子凉飕飕的。
信阳公主气不打一处来:“你出去!我有话对她说!”
信阳公主怒道:“是不是你你也给我出去!”
她有更重要的事。
信阳公主:“……”
信阳公主更气了,她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总之自从发生了昨晚的事,她看谁都不顺眼!
萧珩嘴角一抽合上门,我娘好凶。
顾娇一愣。
这么……令人震惊的么?
信阳公主喜欢孩子,可她没有信心再做一次母亲。
却哪里有什么事后药?
瓶身上还印着十分可爱的宝宝头像。
信阳公主虽不认识上头的文字,却也从图案上判断出功效了,她银牙一咬!
顾娇无辜地眨眨眼:“我要说这些不是我准备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