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他!
顾娇倒了第二碗水过来。
顾娇双手抱怀,淡淡清冽地看着他:“所以?”
大哥?
顾娇想了想:“你是来付诊金的吗?”
“五百两。”顾娇道,“不二价。”
……
“咝——是不是弄错了?我是来抓人的,怎么人没抓到,还折了五百两银子?”
景二爷一脚踹上他屁股!
“话说回来,我怎么看见他就想起大舅子?是要给大舅子烧点纸钱了吗?”
顾娇并不知景二爷心底的复杂困惑,她拿上五百两银票进了院子。
她打算炖一锅排骨,正在砍骨头呢,孟老爷子进屋了。
她说的是昭国话。
他刚睁眼时人不大清醒,看着顾娇长得像是曾经在昭国与他下过棋的小丫头,但却并不十分确定。
这会儿是真确定了。
就在第二天给他洗干净脸之后,顾娇也认出他了,正是那个在棋社附近摆棋局的老乞丐。
顾娇与他说话用的是自己的声音。
“念书?”顾娇问道,“你又是怎么来燕国了?”
顾娇:“……”
就、都挺无语。
吃过饭,孟老先生叫顾娇来前院下棋。
孟老先生一愣:“不是,怎么还是一局十两?”
孟老先生给噎得不要不要的,他是这个意思吗?他们如今这交情,还用得着谈钱吗?
他的钱袋都在那晚弄丢了,身上没银子。
孟老先生:“……”
顾娇又道:“没银子用别的东西抵也行,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
孟老先生的衣裳早换过了,他穿的是顾小顺的旧衣裳,但他的东西鲁师父没给他扔掉,他在一堆清洗好的衣物里翻出一个锦囊。
顾娇拿过来一看:“一块铁牌子值几个钱?”
他在顾娇这里晕乎了两天,多少还是听了一些事的,知道丫头的弟弟得了重病,丫头一直在为他四处寻医。
孟老先生差点吐血。
六国棋圣的令牌就只值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