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衔章靠坐在枯松之下,垂眸轻抚着鬼妓冰冷的鬓发。
“姑娘。”
伏身舔弄的鬼妓动作一顿,像是犯了错而心虚的孩童,闻声怯怯地抬起头,小声道:
“弄疼仙长了……?”
作为鬼妓,她的技巧委实太笨拙了些,喉咙又嫩又浅,连牙尖也不会收,舔弄含吮都像是隔靴搔痒,好一会儿也没能把人含硬。孟衔章还没说话,她已经自知理亏,仿佛一只蔫蔫的小兔,即使隔着覆目的白绸布,也能让人感觉到她快掉眼泪了。
孟衔章叹了口气,去亲小鬼妓的眼角。
“没有。但我想用腿,可以吗?”
那人似乎有一点不情愿。她沉默了几秒,纠结地咬了咬丰润殷红的唇珠,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让步道:
“……不可以脱裙子。”
两人换了姿势,鬼妓抱着双膝,素色的裙摆盖住撩人的春色。孟衔章犹豫了一下,指腹在裙子里摸索着,轻轻贴住小鬼妓的阴阜。他能感觉到对方正在细微地打着颤,正想说些什么宽慰,她已经很乖巧地握住剑客的薄茧遍生的指尖,领着他去摸那粉腻一团的穴口。
她太瘦了,牝穴又浅又窄,连那两片花瓣似的阴唇都局促得要命,软肉甚至护不住紧蹙的穴眼,只是吞了剑客的一根手指,裹在软皮里的阴蒂就被指腹隔着皮肉顶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她小小地惊呼一声,触手冷腻的双腿下意识地绞住了孟衔章的手臂。但孟衔章还没有讲话,她已经很惹人怜惜地松开了自己,双手抱着小腹,垂首温驯道:
“都随仙长喜欢罢。”
孟衔章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鬼妓为何会沦落至此。即使这孩子双目不得视物,但她既漂亮又乖巧,无论如何也不该无人问津才是……?
这样一想,孟衔章的心底忽而泛起一丝微妙的酸涩。
他抚着鬼妓漂亮的侧脸,很温柔地摩挲着对方的唇珠,轻声问:
“可以亲亲你吗?”
鬼妓似乎是怔了一下。片刻后,她顺从地张开嘴唇,一点湿红探出唇瓣,去含孟衔章按在她唇珠上的指尖——
她被孟衔章吻住了。
她故作老练于床笫,但恐怕从来没有好好地被人亲吻过哪怕一回。
孟衔章双手微抬鬼妓的下颌,手指抵住对方的耳孔,舌尖温柔地探入对方湿润而凉的口腔,温度截然不同的唇舌勾缠作一团,情色的水声如同蚀骨的蛇般攀上灵魂深处。小鬼妓被人亲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几乎融化成了一团软绵绵的湿雪,直到孟衔章放开她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只靠亲吻,就已经潮吹得一塌糊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巧。”
孟衔章亲昵地蹭了蹭小鬼妓的鼻尖,手指复而探进对方的裙摆。腿心已经湿得不像样子了,整个阴阜都在敏感地颤抖着,他拢住那个可怜的牝穴,随手向上一揉——
“等等,不、要……唔……!”
孟衔章的动作忽而一顿。
他好像知道某个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题的答案了。
他缩在枯松后,哭得好可怜。
眼泪已经浸湿了覆目的白绸,湿漉漉地勾勒出鬼妓姝艳惊人的五官。孟衔章叹了口气,试图伸手帮对方抹掉垂在腮边的眼泪,只是指尖刚刚挨上冰冷的皮肉,鬼妓就已经条件反射似的缩成一小团,哭音浓重地求饶道:
“我、我错了……不要打我……”
“我没有生气。”孟衔章俯身过去,温和而耐心地诱哄着眼前哭到灵体不稳的小鬼妓,“别怕。给你吃一点灵气好吗?”
他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玉匣,匣底散落着几株结着雪白花苞的还魂草。孟衔章剥出一枚最小的花瓣,轻柔地衔在唇齿间,直到对方渐渐止住颤抖,才蜻蜓点水似的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瓣一入口,一股强横至极的灵流就顺着鬼妓的喉咙滑了下去,他被呛得咳嗽不停,等缓过气时,双颊竟然飞上一抹活人般的血色,皮肤凝实若脂玉,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小鬼妓懵了。
居然……真的没有生气吗?
“你是男孩子呀。叫什么名字?”
“不、不是男孩……”
程霜歌好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他笨拙地扣着剑客的手,几乎是恳求着对方去摸那个可怜的地方,惶恐地抽噎道:
“霜歌是妹妹……真的是妹妹。”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一把将没有防备的孟衔章推了个趔趄。视野天旋地转,等孟衔章回过神时,程霜歌已经啜泣着跪在他的身上,生涩不已的入口含住了一点儿男人性器的顶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紧。
内里湿腻而冷润,软肉窒息似的紧绞住性器的前端。程霜歌抽噎着提起裙摆,露出那个被顶得隆如雪团似的牝户,仿佛是在徒劳地自证着什么。
他生前曾是家里的次子,生母怨恨他天生怪异,叫她在邻里间抬不起头,于是在妹妹四岁那年,偷偷将他卖给了乡下的村子。
为河神做了祭。
程霜歌已经记不得这些前尘往事了,但他偶尔会做一个梦。梦中的他茫然地站在陌生的院子中央,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欢快地跑过他的身畔。女孩的身后追着几个看不清面孔的熟悉身影,他们喊着:
“妹妹,慢一点,小心别摔着了!”
“妹妹,哥哥新买的酥糖,快来吃罢?”
……妹妹。
如果我是妹妹,大家也会喜欢我吗?
“霜歌…姑娘,你先等一……嘶!”
孟衔章猛然倒吸一口冷气,小臂青筋寸寸暴起,冷汗登时浸透了后背。那生涩又稚嫩的内里根本吞不下外物,黏膜痉挛如脱水濒死的鱼,几乎要把他生生绞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衔章低喘着掐住霜歌的腰身,艰难地把自己从那个狭小的地方抽了出来。而对方颓然跌坐在他的腿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喃喃自语道:
“不是妹妹……就不行吗。”
他没有再哭,像是眼泪都流干了。
“不是这样的。”
孟衔章无奈又怜惜地把他抱在怀里,像是哄孩子似的,一下下轻抚着霜歌的后背。他轻叹道:
“和那些没关系,霜歌就是霜歌自己。”
……
“里面疼不疼?”
他仔细地揩去小鬼妓的满面泪痕,动作温柔得几乎不像个雨雪风霜一肩挑的剑修:
“唉……怎么那么硬来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衔章俯着身,耐心至极地啄吻着霜歌雪白瘦削的小腹。亲吻一路向下,霜歌敏感地缩成一团,泫然欲泣着求饶道:
“嗯、呜……不要再……”
他轻而易举地摁住了小鬼妓的挣扎,安慰般地亲了亲对方秀气而粉润的麈柄,然后略微张口,把那处含住了。
“烫……唔!好烫……”
热烫又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霜歌,把他烫得啜泣着打起了颤儿,连花苞似的脚尖都抖个不停。孟衔章没给人做过这种事,只能顺着本能去含吮,但仅仅是简单无比的技巧,就已经足够让霜歌丢盔卸甲到一败涂地。
仅仅是片刻,他就失控地泄出了一小股清液。
孟衔章喉结一动,吞咽得自然无比。他舔了舔唇瓣,难得有些好奇:
“好淡呢。不是精液吗?”
霜歌低喘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难为情地小声道:
“这里……还没有吃饱。”他赧然地在小腹的某个位置比划了一下,“吃饱了才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什么位置,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孟衔章忍不住伸掌覆上那处皮肉,炙热的掌心之下,是小鬼妓舒服得不断抽动淌水的宫腔。他停了片刻,又无声地松了手,指尖虚虚地在霜歌的肚脐处丈量,这才意识到某个狎昵至极的事实——
霜歌的阴道好短。
只怕连性器都吃不尽,就要被人顶得肚脐都翻起来了。
“……?”
霜歌对那些过分的想法一概不知,但他觉察到了孟衔章的停顿,于是很不解地偏了偏头,仿佛疑惑的小动物。他摸索着牵住孟衔章的手,小心翼翼地让掌心贴在小腹上:
“可以再……摸摸肚子吗?”
他赧然地垂首,耳根连同后颈都红成一小片云霞,字句却放荡又诚恳:
“手心好热……”
“肚子里,舒服得要化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霜歌有一个小小的坏习惯。
他目不能视,因此思维与常人不同。每当他希望别人“看”某样东西时,他会下意识地叫那人用手去摸。
他骑在孟衔章的掌心里,整个阴阜都被那热烫的温度包住了。
这可怎么办呀。只是被人触碰着,身体深处似乎就一直在小潮吹……?
原本只是想让人把那处瞧个仔细,但是霜歌已经舒服得有点懵了,于是开始偷偷地、笨拙地用阴蒂去贴蹭剑客指根处的剑茧。
腔道已经柔软得能吞下三指了,宫口食髓知味地降了下去,啾啾作响地亲着孟衔章的指尖。孟衔章抽出手指,坏心眼地捏了捏小鬼妓蹭得殷红的阴蒂,可偏偏又很温柔地亲吻着霜歌的侧脸,把人弄得迷茫又赧然。
“是……可以了吗?”
他不知道,随着他勉强起身的动作,丰沛的水液在牝肉与孟衔章的掌间牵出黏腻的丝,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霜歌摸索着扶住对方的性器,动作有一点后知后觉的迟疑。孟衔章笑了,他很耐心地覆住霜歌扶着性器的那只手,两人亲昵地鼻尖相抵,连呼吸都暧昧地缠绵成一团湿漉漉的云。他轻声在小鬼妓的耳边鼓励道:
“嗯,里面已经很软了,霜歌不会痛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呃……欸?为什么进不去了……”
孟衔章感受着那微冷黏腻的吮吸与包裹,微微垂下了眼。
啊,肚脐真的翻起来了。
好可爱。
“因为霜歌这里就是浅浅的。”
剑客的手指点上鬼妓雪白圆润的小腹,清朗的声色变得低沉而喑哑:
“里面也很……啊,好乖,在亲我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楼楚馆里的姊姊们,个个都是床笫事的好手,她们游刃有余、从容自如,只需一个微笑、抑或几句耳语,就能让身子下的人如坠情网,甘愿沦为奉上阳气与灵力的痴子。霜歌虽然不及,至少耳濡目染。他一心想着让孟衔章舒服,可费力吞吃许久,非但没能让人爽快,反倒叫自己被顶得高潮连连、水液乱喷,一时间哭也不是、逃也不是,只能求饶似的仰起面孔,怯怯祈盼起他人的垂怜。
孟衔章见他仰首,一时微微怔住。他吃不准霜歌的意思,却不妨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将小鬼妓覆在脸上的白绸解掉了。
……
实在是……好漂亮的眼睛。
犹如玉轮落入彻骨寒潭、岫玉浸于冽冽冷泉,一对浅淡的琥珀色玻璃珠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盛放在鬼妓微红润泽的眼眶里,恍若一盏甜润的蜜酒,甚至不必亲自啜饮,就已经让人于那馥郁芬芳的香气里沉醉不起。
霜歌茫然地眨着眼,被孟衔章轻而又轻地亲在了眼尾。
他已经失明了太久太久,曾经灵动无比的一对眼珠焦距溃散,像是两枚毫无生机的琉璃珠,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也让人揪心叹惋。霜歌毫无所觉,他就那样仰望着那个甘愿拯救自己的神袛,孟衔章被他看得心底发软,于是思索着轻声道:
“……是要换一个姿势吗?”
霜歌赧然地点点头,那双琉璃似的眼睛乖顺无比地垂下去,让孟衔章的心里泛起浓重的怜惜。
太乖了……甚至乖巧得让人想要弄坏他。
一个福至心灵的妄念倏尔闯入孟衔章的脑海。他想道:
我要带走他。
这样无瑕的琉璃珠,天生就该被明玉椟珍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霜歌乖巧地仰躺在孟衔章的外裳上,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好仙长坏心眼地摆弄成了如何浪荡的模样。
他曲着腿,一双白腻若脂玉的手臂从膝弯间穿过,透明的指尖颤抖着,艰难无比地扒住薄薄的牝肉。这个姿势吃力得很,以至于叫霜歌没法子自如地控制住力气,仅仅片刻,那小小一团的牝户就仿佛一苞被迫摧开的嫩荷,殷红鲜妍的内里坦露得一览无余,漂亮到让人挪不开眼。
熟李般沉甸的龟头在宫口微微一撞,像是个狎昵过头的招呼,让霜歌喘息着溢出一点融化般的鼻音。那滚烫的一根被小鬼妓的身体吮得湿答答、黏糊糊,可热度却半分不消、愈演愈烈,烫得霜歌呜咽几声,思绪乱成一团,却仍然忍不住抱怨道:
好烫。要是连身体深处都融化成了孟衔章的样子,以后岂不是更没有人愿意光顾他了?
他这样想着,精水还没吃到一滴,反倒先把自己委屈坏了。
若是只能吃上一顿,自然要一口气吃个回本。他收了抱着膝弯的手,酥乳般黏稠的念头转了又转,摸索着去拔自己发间的银掩鬓。
“仙长……帮帮我罢。”
鬼妓天真一笑,即使双目失焦,琉璃瞳里依旧潋滟流转。霜歌素手拢住身前,小声央求道:
“我、我想多吃一点儿。”霜歌赧然地垂下头去,散乱的黑发如云般堆在肩头,苍白的脸颊飞上半抹红云,“所以……请仙长帮我封住这里,好不好?”
宫口贪吃地低垂下去,肉环啵啾作响地亲吻着孟衔章的精孔,而身体深处的肉腔同样也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每一次小死一样的抽搐里都会挤出黏腻而腥甜的冷汁,先是淋漓地浇在热烫硕大的龟头上,再失禁似的顺着交合处往外淌。霜歌低低地喘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提出了怎样过分的请求——他太嫩了,甚至连那处都是淡粉色的一枚,即使难得兴奋起来,也娇娇地裹在软皮里,只在偶尔的偶尔间,才能剥出一枚粉红的珍珠来。
孟衔章闻言哑然,片刻后,他失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接那支银掩鬓。他虽不喜狎妓,却也知晓,只有十足的风月老手,才敢在床笫间玩弄此技,若是真的如了小鬼妓的意,只怕霜歌从此就要时刻与失禁漏尿为伴了。
只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妓之身,也会敏感到如此地步吗?
促狭的心思活络起来,孟衔章接过那只触手温凉的掩鬓。他指间夹着银饰,趁霜歌无知无觉,轻轻地在那淡粉色的顶端一撇——
惊呼脱口而出,霜歌短促地“啊”了一声,瘦削白润的腰腹重重一弹,眼中的湿意蓦然凝成了实质。他显然是被那一下蛰着了,自己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泫然欲泣地抽噎起来:
“好难受、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