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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贺先生,无事贺死人,认不认识全凭你在棠仙子心里值不值钱。
贺醺也知道这小祖宗什么德性,轻笑一声,老老实实的背起包往山路上走。
没办法,贺先生在这方面就是这么的没原则。:)
【哈哈哈哈!中国驰名双标——棠花瓶!】
【贺狗你是真的没有脾气啊![黄豆吃瓜]】
【笑死,你看他敢有吗?】
【世界名画——双标花瓶和他的恋爱脑舔狗![doge]】
两大两小终于踏上了去往山上露营地的路。
节目组给的地图虽然标注了露营地的位置,但是并没有标注哪里有人哪里没人,万一跑错了,少说要多走半小时的冤枉路,走都走死了。
所以从一开始就要确定好目标。
两个大人一边登山一边看地图,山脚附近的一条小溪边有就有一个露营地,步行过去大概二十分钟,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被占了。
剩下的,山腰的地方有两个营地,一个南面一个北面,还有一个靠近山顶的。
除去大概率被占的溪边营地的帐篷,还有一个有人的帐篷,也就是说,山腰出的两个营地必定有一个是没有人的。
至于选哪个,就纯看运气了。
棠思凡盯着地图看了半天,最后把地图塞进贺醺的怀里。
“你随便挑一个。”
挑中了自然皆大欢喜,要是挑不中,反正地方也是贺醺选的,他一个字都没说,到时候也能放心大胆的把锅扣在贺醺的脑袋上。
反正他自己不亏。:)
【花瓶:这个锅你背定了!】
【哈哈哈哈!谁说花瓶没脑子的?这不是挺精的吗?】
【老婆老婆!是北边的那个![声嘶力竭!]】
贺醺接过地图认真看了一眼,嘶了一声接着认真分析起来。
“看上去似乎北边营地近一点,南边营地远一点。”
按照前面的逻辑,最近的北边营地可能已经被第二名给占下了。
“那我们去南边营地?”
贺醺摇了摇头:“我们还是去北边。”
“看上去北边营地似乎要近一点,不过,”贺醺指着地图上的一点,“你看这里,应该有一段向下走的路,可能还不短,普通人走到半路可能就要犯嘀咕,搞不好是直接选择放弃,选另外一边。”
棠思凡眨了眨眼,凑过去认真看了一眼地图,他对研究地图和野外知识这些完全是门外汉,不过贺醺应该也没有比他好多少吧?
棠思凡狐疑的看着贺醺:“你确定?”
“不确定。”
棠思凡:“……”
那你啰嗦了这么半天是在干什么?显得自己很懂吗?:)
贺醺跨上背包,转头冲棠思凡笑了笑:“不管怎么说先走吧,反正都要走的。”
“你最好是没选错!”
棠思凡小声嘀咕了一句,抬脚跟在贺醺身后,朝山上进发。
正如贺醺所说,有一段路确实不太好走,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石台阶一个高一个低,根本不平整,走的棠思凡直想骂脏话。
贺醺知道娇生惯养的小祖宗吃不了这些苦,没走一回儿就转头看他。
“还撑得住吗?”
棠思凡此时已经有些微喘,他单手叉腰冲贺醺摆了摆手:“还行。”
他额上微微出了点汗,后颈的发丝贴在皮肤上,鲜明的对比下,发丝更黑,皮肤更白。
这会儿走了也有十几分钟了,血液加速流动,致使棠思凡的两侧脸颊也透出微微的红色,趁着那张原本就白皙的面孔,显得愈发的生动。
他轻轻喘着,薄唇微启,淡粉色的薄唇饱满莹润,似乎不小心就能看见薄唇之下的莹白齿贝。
【为什么花瓶流了汗还是这么好看?我流汗之后就是个落水狗?[柠檬哭哭]】
【嗨!我素未谋面的老婆!】
【救命!为什么!看着花瓶喘气我突然觉得好涩![不存在的器官突然站了起来!]】
贺醺也有些微喘,他后背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照理说应该比棠思凡辛苦的多,但是男人双手叉腰,除了有点喘之外再没有别的表现,似乎比棠思凡这个两手空空的还要轻松一些。
凭什么?
棠思凡杏眸微瞪,面色不善的看着贺醺:“你不累?”
快说累!
贺醺耸了耸肩,冲棠思凡笑了笑,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还行,我一直有在健身。”
大学时期这个死人就有定期健身的习惯,初期以外还去学了拳击、攀岩什么的,那一身腱子肉不掺一丝水分,和掺蛋白粉堆起来的那种身材完全不能同日而语。
贺醺一句健身,棠思凡瞬间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棠少爷身娇肉贵,健身房vip卡的唯一作用只是在朋友圈九宫格里充当背景,这辈子没有在健身器材上待过超过半小时(摆拍不算)。
所以直到今天,虽然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棠少爷依旧算是清瘦的那一挂的,跟“健壮猛男”完全不搭边,身上那层薄薄的肌肉毫无存在感。
曾经某一段时间棠思凡也想过通过蛋白粉等现代科技让自己的身材看上去稍微健硕一点,奈何后来也没坚持下去。
甚至还被贺醺阴阳怪气。
“实在不行,穿个肌肉胶衣也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案。”
把棠思凡气的半死。
现在再听见贺醺这种隐隐带着炫耀的话,新仇旧恨加一起,棠思凡看着贺醺,哪儿哪儿都觉得不满意。
贺醺失笑一声,尽管他确实没有在炫耀身材的意思,但是既然棠思凡已经先入为主的这么想了,他也不好解释太多,省的小祖宗觉得他是在装模作样。
贺醺笑了笑,语气温柔体贴:“走不动别硬撑,我背你一段也行。”
棠思凡眉头一挑。
用得着你?
你以为你是内裤外穿的超人还是胶皮套头的美国队长?
棠思凡当即拒绝:“不用,我自己能行。”
“别客气哦。”贺醺轻笑一声,“累谁也不能累自己。”
这话就是棠思凡从前说的。
那时候棠思凡也不是很明白,明明他和贺醺两个人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感情全靠床上那点儿事儿维系着,偏偏两个人的朋友都玩儿的很好,认识没几天就打成一片,关系之好甚至好过他们这俩牵线搭桥的情侣。
朋友圈融合的顺利,在一起交际消遣的机会自然也多了。
最开始的时候一群人时不时就要出去喝酒撒欢儿,棠思凡和贺醺自然也跟着。
每每喝醉了,棠思凡就会死乞白赖的让贺醺背他回家。
贺醺不惯着他这个臭毛病,双手抱胸摆明了不就范。
“你就不能自己走,这儿离家也就十分钟的路。”
“能走啊,”棠思凡一喝醉,那股无理取闹的劲儿比平时清醒时更胜十倍。
“但是我累啊,”棠思凡理直气壮,“累谁不能累自己,苦谁不能苦宝宝!”
棠思凡眼神迷离,面色潮红,伸出一根手指,一本正经的给自己的话加注解。
“此处的宝宝专指棠思凡,仅此一个,绝无分棠。”
那醉眼朦胧又一本正经的样子,贺醺现在想起来都直想笑。
这么可爱的画面当然是要选择记录下来,然后在当事人清醒的时候分享给他看。
所以至今棠思凡都还记得这句话。
他一个激灵,瞪圆了一双眼睛去看贺醺。
这个死人!这么久之前的醉话居然还拿出来调侃!
【我眼花了吗?为什么感觉花瓶脸红了?】
【前面的姐妹不是眼花!花瓶真的脸红了!】
【没懂?这句话有什么好脸红的?】
【没懂+1,谜语人滚出追阳!本观众老爷要听故事啊啊啊啊!】
棠思凡咬了咬牙,恨不能一个眼刀在贺醺那张道貌岸然的死人脸上剜一个洞。
“不要!”
棠思凡一脸倨傲,满脸写着“本棠就是累死也不再你背上待一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