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嘛,小妹妹,瞧你委屈的,别哭了。”林微雨把手中编好的柳枝环戴到他头上,细如眉的柳叶中间点缀着白色的细花,还有一朵半开的白百合。
“你好像经常看我的头花,是不是很想要啊?”
她忽然的询问让李晚镜心都揪了起来,她,她注意到自己经常看她了?但是他哪里是在看她头上的花……
“但是实在不能送给你,因为我也很喜欢!就送你这个吧!”
“……”
“你怎么不说话?这么想要我的头花?”
“……我不是在看它。”
“那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你。”
能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让李晚镜自己都为之咋舌,生怕对方看轻自己,但是林微雨并没有感觉什么,她很豁达地耸了耸肩:“你为什么要看我?你想打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很无聊。”李晚镜过了很久才抬起他的眼睛迎上林微雨的目光,林微雨才发现这个少女是如此孤僻阴郁,眼睛里丝毫没有这个年纪应有的神采,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林微雨点了点两下脑袋,很高兴地提议:“无聊,玩就好了!不会玩的话姐姐可以带你玩,我还有个妹儿,咱仨一块,我刚刚想好了,我们成立个组合,名称暂定为猫眼叁姐妹。”
李晚镜心里很想跟她一起玩,但一想起自己是个假扮的女子,害怕被她发现后让她看不起自己,就打了退堂鼓。刚想开口拒绝,又害怕惹她不高兴,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人生苦短,我不能玩。”
“哦,那好吧。要不就读书?”林微雨摊开手:“博览众书,不仅可以进入另一个世界,还对生活很有帮助。比如哪天厨房点不着火,别人不知道怎么办,你却知道。”
李晚镜好奇地看着她,难道她还知道什么点火的妙招?
“什么办法?”
“把《性理字义》扔进去当火引。”
“……”李晚镜想笑,但生生忍住了,她这样调侃白先生,被别人听了去真的不会挨板子吗?
李晚镜回家后拿着柳枝环爱不释手,他甚至小心地把柳枝扦插进土中希望它能活下去,长成一株柳树。
他偷偷折了院中一枝白百合,想要送给她,想了想,又折了两枝,叁枝看起来应该没有那么寒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高兴,就连睡觉也是弯着嘴角的。
但是第二天,他没有在太师院见到她。他以为她生病告假了,回家把百合花插进花瓶里,祈祷着可以她的身体可以在花凋谢前康复。
然而百合花一天天枯萎,她再也没有来读书。
柳枝也终究没有成活,枯萎在土中,成了一根败枝。一场大雨又把它冲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在院子里仿徨了两天。
林微雨离开后,座谈会又恢复了,太师院里又响起了从前那种热切又淫乱的谈话。一切都回到了最初。
好像他从来就没有与她相遇,他还是那个在太师院厌恶着一切、孤独活着的孩子,没有人,没有一个人能和他说话。
他被抛弃,又一次被抛弃。
少女在眼前巧笑嫣然的日子,如同那个夏天的一场微雨,天晴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后来他的父亲找来,他的生活风云巨变,再也无力料理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再也不必在无聊冗长的烦闷生活里寻找那一抹绿意。他很快退了学,少年以为太师院的一切就此画上了句号,谁曾想会在利贞十四年的春天再次看到那朵碧玉薄片做成的绿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
林微雨出现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她身边围着许多人,皇女皇子,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周围人轻笑,然后她也笑了起来,花枝乱颤。她的身形还是那么单薄,但个子长高了很多,头发不再束起,而是梳着复杂的发髻,还穿着一身绿衣,却比两年前繁复华丽很多,袖口和衣襟全部勾着金线。
她头上也不再只戴着那朵绿花,多了几支羽花,是名贵的凤尾翎。
她长大了。
这是李晚镜第一次感觉到一个贵族世女的成长痕迹,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两人的巨大差距。两年的时间里,她往正途行进着,自己却越走越歪。
想到这里,他几不可闻地笑了笑,仿佛在自嘲,掩着面称身体不适,元贵?便让他去厢房歇着了。
他不是没想过再次遇见她,也不是没想过再次相遇时要跟她说什么,但是当真的再次见到她,他却感到一种无来由的失落。
这是在太师院时,未曾察觉到的感情。
李晚镜看向镜中的自己,容颜秀美,肌肤如玉,他自认再长叁年,这副容貌会让他成为京城里有名的美人,这是他的本钱。
可是除此之外呢?他的一切都很卑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也不会让他因为这副容貌太出名,如果引起了不必要的注意,反而会惹来祸端。
就算他现在能站在她身边,引来她的注意,岁月也终究会夺走他的这副模样,届时又当如何呢?
春光明媚,窗外的桃花杏花开得张扬,肆意发泄着春意,鸟儿清脆的鸣叫捣乱了他的思绪。
李晚镜把窗户打开,窗外的树枝伸过来,他想起她头上的绿叶,便伸手去碰那叶子,像白瓷一般细嫩的手指捏着翠绿的叶片。
“比这个,谁踢得多,这首诗归谁。”
“可是……”
“不比是吧?那我拿走了。”
“比比比!”
少女的谈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庭院的里桃树下,一个少女正用脚尖踢毽子,一下一下,那毽子就像会被她的鞋尖吸引似的,每一次都稳稳地落回远处。
转瞬之间,她就踢了叁十下,跟她一起比赛踢毽子的少女瞪大了眼睛,“呜哇”一声就哭了出来:“姐姐欺负人!”
“我何时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么会踢毽子,我怎么能抢得过你!”
李晚镜听了一会儿,才听出来,好像是两个人在诗会上都不会作诗,于是找了同一个人代为作诗,到这里争来了。
真是不学无术。
林微雨,怎么能这么不学无术?
他松了手,树枝便弹了回去,惊起树上停留的几只鸟儿,扑闪着翅膀,从窗口略过,飞走了。
仔细一瞧,她头上的凤尾翎不见了,只剩下那朵绿花,再一瞧那个毽子,竟然是用从头上拔下的凤尾翎做成的。
李晚镜一时无奈,愣了很久,又低头笑了笑。
但还是一如既往,活得逍遥。
他没有再说话,关上了窗户。
终究不是一类人,他不该起这种虚妄的念想。
可是那日归家后,看着满园春花,他又一次感觉了那种巨大的失落感,他拈花作剑,能击落飞鸟。这套技法他练了一年零叁个月,现在已经相当熟练,但他回过神时,手上落了一道伤口,他竟然割伤了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随着父亲来的还有一个叫墨言的少年,比他还要小一岁,长着一双墨玉的眼睛,非常善于疗伤,见他的手流血了,立刻过来为他治伤。
他往常很厌恶这个人,无来由的厌恶,但这一次却任由他去了,同样不明白为什么。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回到了那个书阁,窗外有茂盛的樟树的书阁,他站在窗边,林微雨在外边。
啊,他想起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她产生接触的时候,她从窗户跳进来,他为她搭了把手。
于是他伸手拉她进来,林微雨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有进来,那只手如蛇一般顺延而上,扣住他的后颈,强迫他与她接吻。
明明没有经验,但他分明在梦中感觉到了舌尖被纠缠的酥麻感。
然后他就在书阁里被她压在身下,她不停地亲吻着自己,腰落下来,包裹着他,下面好像要融化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地喘气,一触腿间,已经是一片黏湿。
这是他第一次梦遗。
他感觉到一种极端的自我厌恶,对自己有这样的淫念而厌恶。
他明明只是想看着她,只是喜欢她,羡慕她,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的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为何,他越这么想,她入梦的次数就越频繁,到了后来,甚至到了夜夜入梦的地步。
他厌恶着自己,又沉湎于梦中与她的欢爱,龟公教授他床事一般都是下午,他也全部挪到了晚上,睡前学了什么,他梦中就能与她做什么,时间久了,整日魂不守舍的。
这种情况自然引起了李客深和父亲的注意,父亲找他谈了几次心,在知道了他有了意中人后,沉默了很久。
“耽于情爱,却只敢暗自思慕,真是无能的男人。”父亲如此说:“你喜欢她,为何不向她表明心意。”
“我配不上她。”
“那就让自己配得上她。”
“我永不可能配得上她,我这样的身份,她根本不会看我一眼。”
父亲沉默了片刻:“那就改变自己的身份,让她自觉配不上你。”
“说得简单。”李晚镜冷笑:“你都这样了,母亲还不是看不上你?”
他挨了一巴掌,之后的习武更苛刻了,原本不会那么早让他接触到那些罪恶的东西,但十四岁时父亲就带他出山。当天,他屠了花间门,一时血流成河,连天上的月亮都成了血红色。
家族的人都很满意,觉得他可以取代哥哥,继承家业和母亲的信念,但他只是凄然地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在离想要的生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八、
某一日,也不记得是哪一日,他回到京城,在街上碰见了林微雨,提着一个极大的竹筒,扛着钓鱼竿,跟做贼似的,跟她的侍女,两个人一路小跑。
他很快跟了上去。
她的侍女看上去不是个顶用的,她身体又不好,太危险了。
没有别的想法,不过是保护她罢了。
如此自我安慰着,李晚镜跟着她一路到了玉卯河,然后看着她钓了一下午鱼,钓了十几条鱼,个个丰硕肥美。
他发现她就是擅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踢毽子那么厉害、钓鱼也这么厉害,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不擅长的。
“无聊啊~~”他听见她长叹:“活着好无聊啊~~”然后画风一转:“林欢,唱个戏吧!”
林欢忙不迭点头:“唱什么?”
“我们在河边,当然是牛郎织女了,这样,我扮演织女,你扮演牛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牛郎是什么东西?!为什么林欢要扮男人?!”
“那好吧,我扮演织郎,你扮演牛女。”
“好。”
他在河岸的小屋上看着她们上演的一出好戏,牛女得到了牛的指点,偷了织郎的衣服,把衣服还给织郎时,织郎将会答应嫁给她。
林欢作势把外衣递给林微雨,林微雨却脸色一变,大骂:“臭流氓!偷人的衣服,还想娶老婆?进监狱吧你!”
林欢:“……为什么不按照剧情唱啊!”
这样的戏,他后来也在河边看了很多次。每次他杀完人,做完那些邪肆的事,就会来河边待着,好像看看她,一切就能得到缓解。
有时候没有见到她,就独自在河边坐一个晚上,是一种近乎惩罚的自虐心理。
林微雨来李府见李临那天,他打伤了李临,惊了一众人,父亲抓着他不准他去见她,他仰起头,看着父亲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不做就不行吗?”
“这天下,就算换了主子,只是换了姓罢了,根本不会有任何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口口声声一切为了我,我想要的就在那里,凭什么阻拦我?”
说完他甩开了父亲的手,化了妆,对着镜子看了很久的自己,走进了花园中。
九、
公子去找世女那天,还是一个人回来了,面色铁青铁青的,眼里是可怕的狰狞,回到房中后,沉默了很久,让墨言拿药拿来。
他接过毒药就要往嘴里送,墨言急忙拦住:“公子,此毒性烈,服后十分痛苦,您还是少吃一些。”
“不吃些苦头,怎么能让她后悔?既然要做戏就做得真一点。”
“食之不当会死。”
“死了也好。”公子露出苍白的惨笑:“我现在和死有什么区别?若我死了,林微雨就永远记住是她害死了我,我要让她到死都忘不了我。”
“……”
墨言不知道还能怎么劝,公子毫不犹豫喝下了药,墨言立刻叫人通知林家,再通知公子的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消片刻,药效起了作用,公子竟然连路都走不成,浑身抽搐倒在地上,不停地口吐白沫,眼睛上翻,失去神采,随时会真的死去。墨言立刻叫人灌水,然后施全身七处穴位,硬生生叫他把毒药吐了出来。
但是已经有部分毒药已经进入他体中,墨言急忙喂了解药,扶他回床上休息。
世女果然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却是吓得连屋也不敢进,大哭一阵,差点昏死过去,她的妹妹扶着她,好半天她才恢复过来。
可是她恢复过来后,像是抽干了力气般,只知道倚着柱子望着天,一个字也不能再说出来。
后来李家家主过来,她竟然要投井自杀,还好公子的父亲将她救了回来,否则公子怕不是才要后悔一辈子。
那个时候,沉言就知道公子的苦肉计是成功了,无论再发生什么,无论世女爱不爱公子,都会活在曾经害死他的愧疚中,无法解脱。
他终于用各种各样的东西织成的牢笼,把世女锁在身边。
沉言想起他小时候玩沙子,那沙子真是奇怪,轻轻地握,就能堪堪留在手心,可只要试图握紧,就会从指间流失,越用力,就流得越快。
世间大多事,只怕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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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月来找我那天,我没在家,是叁月接待的他。
我的小屋靠着一条小溪,据说陆白月就是沿溪而来,站在一叶小舟上,那小舟逆水而上,到我家门前便停下了,他赤足上岸。
心善的叁月正在院子里晒茶叶,一见有陌生男子站在篱笆外盯着他,还以为是讨饭的浪人,犹豫了好半天,从厨房的竹屉里拿出一张早上刚摊好的薄饼,隔着篱笆递给他。
“我家只有这些了,你拿去吃吧!”
陆白月愣了愣,垂眼看了看那块心酸的饼和怯生生的男子,尤是注意到了叁月缺失的两根手指,问:“这里是姬溦的住处吗?”
“姬……姬溦……?”
叁月知道我的名字,也知道我有两个名字,所以来者说出这两个字时,他立刻就慌了,还以为是京城来追杀我的人,忙道:“不、不是。”
“那这里是?”
“你不用管!”叁月拿着饼和茶叶急忙回了屋,关上门躲进了里间。
他在心里祈祷着我不要回来,顺带祈祷叁秋可以早点回来赶走这个男人,但是还未等这两个愿望实现,他就看见陆白月站在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滚出去!”叁月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扔去,被陆白月轻而易举地接住了,之后他又扔了七八样东西,不是被他躲过去就是接住。
“难以理解。”陆白月淡淡地开口:“她竟能看上你这种男人。”
叁月更生气了,提着鞋就要跟他干架,却听陆白月道:“我叫林霁月,又名姬潸,是林微雨的哥哥。”
叁月顿时愣住了,也收了手,他努力从陆白月那张寡薄又冷漠的脸上寻找我的痕迹,看了一会儿,确定了他就是我的哥哥。
我事后盯着陆白月,不可否认,他是个美貌的男人,清冷而高洁,但是他长得和我并不像,而且那张脸总让我感觉他昨天死了亲人,我实在不明白我们哪里像。
但叁月还是很谨慎的,他问:“你来干嘛?她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她在何处?”
“我不知道,你找她干嘛?”
“救她。”
之后陆白月言简意赅地说了母亲拜托他的事,还拿来了母亲亲笔所写的信,他便信了,也改了口:“原来是哥哥,微……四月很快就会回来,你在这里等她吧!我给你沏壶热茶——对了,四月说不要在外边叫她的名字。”
“不,我得去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叁月就这样天真地把我的行程暴露给了陆白月,陆白月便来找我了。
那个时候我正在山坡上跟着被子一起晒太阳,肚子饿得咕噜噜叫,我也没去管它。阳光大好,山坡上的野草鲜美,亲爱的小羊在一旁吃草,咩咩地叫着,我完全不知道它在叫什么,但我想,大概就是“好吃,好吃”之类的吧。
天上的云就像我的小羊身上的毛一样绵白,我眯着眼,感受着从坡下向上吹过来的微风。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很久,我甚至不知道过了多久。
然后陆白月就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玉衣走上来——不知道怎么形容,颜色为白,却又不是纯白,而像是白蓝薄玉。
头发极长,垂到膝盖,他在我面前弯下腰跪坐时,乌黑的头发就如同披肩一般展开,我想,他每次洗头发一定要用很多洗发水。
他跟我打招呼:“溦儿,初次见面,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我叫陆白月。”
听到这个名字时,我心里一咯噔——总感觉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母亲让你来找我,并交待我照顾你。我在离壬山等了你两个月,都没有等到你,于是我来找你了。”
啊——啊——确实有这么回事……
我看着面前的美人,往事一缕一缕忆起,心想母亲还真是有眼光,把我于是去拨弄他的头发,他也任我拨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头发顺滑垂直,真让人羡慕。
但看到他的脚时,我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不穿鞋子?没钱买吗?”
“不。我把鞋子送给了鱼,请它们帮我渡水。”
“……哦。”我惊呆了,原来是个脑子不太好用的美人。
“好了,玩耍的日子结束了,跟我回去吧。”他轻轻地吻了我的手背。
我抽回手,问他:“你就是陆白月?”
“对。”
“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陆白月?”
他略微沉吟,道:“我有母亲的亲笔信。”说着给我看了那封信,我瞥了一眼,确实是母亲的笔迹。
我不说话,他盯着我看了片刻,又道:“你还有一样信物要交给我。”
我看着他:“什么信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代表家主的戒指。”
这下我相信了他就是陆白月。他说的没错,后来我打开锦囊,看到母亲托青夏给我的信物竟然是代表家主的戒指时,欣喜若狂——然后就把它送进了当铺。
我那段时间穷困潦倒,差点就要饿死,这枚象征着富贵荣华的戒指,在我眼里,也只不过是镶了玉的金罢了。
得益于那枚戒指,我买到了一间干净又温馨的小屋,那段时间山边很冷,再不有个合适的住处,我一定会冻死。
想到这里,我道:“可我没有信物,你认错人了。”
“你确实是姬溦、林微雨,我认得你。”
我道:“我叫李四月,请你用这个名字称呼我。”
他笑了笑,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宠溺:“你有着尊贵的姓,李这种姓氏配不上你。”
我道:“张叁李四,芸芸众生,我又没有父母,想怎么称呼自己就怎么称呼自己。话说我们一定要这么讲话吗?可不可以让一让,挡着太阳了。”
他抬眼看着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喜欢看,就看好了,我并不在乎。在乡下流浪的这两个月,我已经看淡了很多,就算他现在开口说“其实我是你的父亲”我都不会有任何波动。
但是他起身亲吻我的小腹时,还是打破了我的认知,我下意识朝他踹出了一脚,他也只是轻轻地握住了我的脚腕。
他轻声道:“溦儿,你不愿跟我回去,也行,我并不勉强你,但是母亲交代给我的任务必须要完成。”
他离我太近,我看着他放大的脸,那过于尖锐的美貌让我有短暂的失神。
“什么任务?”
他抚摸着我的小腹:“这里要孕育出姬家的后人。”
我一脚踹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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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出现了叁月、四月、霁月、白月四个名字,愿诸位不要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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