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究竟有多么脆弱?
鼬躺在被阳光晒得火热的土地上,蝉鸣无尽的鸣叫,他却没有余裕感到厌烦。
太饿了。
他已耗尽了力气,在荒芜人烟的野地里,或许等到太阳不那么炎热时,会有回家的农民发现他。
但是已经太晚了。
这是第几天没有食物的日子,鼬已经记不清楚,他只记得家里的母亲在等着他,还有佐助……那孩子一个人活不下去的。
要是再早上两天,或许他还有机会捕捉鸣叫的蝉,放进火里烤过也能果腹。
食物的香味从记忆中不断回想,一家四口围在火炉前的景象也变得美好起来,但一切都结束在父亲被镰刀割伤了腿,他们没有钱请医生,那是据说镇子上才有的人,而母亲试图用草药也没能起到效果。
后来父亲在家里躺了很久,鼬无法忘记自己看到的那蠕动的白色,再后来父亲就不见了。
母亲说她去了镇子上,买了肉回来,可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子,连去镇子的路都不可能找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烤肉的味道,鼬一辈子也忘不了。
他只有七岁,但长子总归有责任担负起家庭,何况他也无法指望别人,佐助还很小。
老天保佑有充足的雨水,只要他们能撑到丰收,就还会有机会,然而蝗虫铺天盖地的吃掉了一切能吃掉的东西。
他看到蝗虫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路边的尸骨,但可怕的并非蝗虫,而是骨头上有野兽的咬痕,失去主人的野狗再不是友善的伙伴了。
如果上天保佑,就下一场雨吧,滋润他干渴的喉咙,至少他想回到家里,也不愿便宜了野兽。
他从昏迷中悠悠转醒,下意识的喝着水,本能的想要夺过来又没有力气,只能死死的抓住不知道是什么的器具。
“……还活着啊?”有人惊叹的说道,他勉强睁开双眼,却只能看到模糊的景象,晕眩仍然让他无法清醒。
“我说,你要不要来我这里做事?”他倒是还能听清对方在说什么,虽然奇怪虫灾这么严重还能做什么,鼬还是忙不迭的点头。
“你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算了,我看你也没得选。”对方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鼬觉得不管做什么,总比现在就饿死的好。
无论如何鼬想先回家,至少要告诉母亲自己找到事做了,只要再等等,他会带食物回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到家里看到的,是佐助蜷缩在母亲怀里睡着的样子,母亲已经瘦的皮包骨头,显然已经不知何时断气了,鼬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拼命的冲过去抱住佐助,因他粗暴的动作而惊醒,佐助小声喊着疼,鼬才冷静了下来。
佐助虽然瘦弱但明显和之前没有太大区别,母亲她……鼬只觉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偏偏佐助又一派天真的说母亲睡了好久啊。
鼬一时不知道要如何向佐助解释发生了什么,他按着佐助的肩膀,呼吸了几次仍然带着哭腔。
“以后,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佐助懵懂无知的点头,全然不明白鼬在说什么,鼬忍不住紧抱着他任由泪水滑落,半晌才站起身,牵着佐助的手离开。
佐助看看他又看看母亲,似乎明白了什么,直到鼬一把火点燃了他们的家,佐助才醒悟过来,想要冲进火海之中,被鼬死死的抓住。
佐助挣扎半天,最后静静的看着火越燃越旺,吞噬了他所有的记忆。
鼬后来才知道他遇到的是人贩子,他被卖到了花街,老板看他的年纪养养就能陪客,但对还年幼的佐助则表示太小了不想要。
被当做货物点评,鼬只一声不吭的护着佐助,他对自己将要经历的事,即使没什么概念也多半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和佐助分开。
人贩子还在和老板讨价还价,花街和他所生活过的乡下不同,这里有干净的木板,连街道上也有人洒扫,漂亮的装饰从街头到街尾,连那老板穿的衣服都花俏华丽,鼬说不出好坏,只觉得那应该是他想象不到的贵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争论还在继续,路边突然有人靠近了这里,先是香味扑鼻,随后则是穿着华丽到耀眼的美人出现在他眼前。
与那身金丝银线秀成的华服不同的是,美人银白色的发颇为悠闲的散在脑后,随意的迈着大步走进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们一眼。
鼬这才察觉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看的确不太礼貌,连忙弯腰躲开了视线。
“这是谁?跟个泥球似的,脏死了。”那位美人一张嘴却是个男人,鼬惊讶的下意识抬头,正巧撞上对方似笑非笑的目光,又迅速低下头来。
“卡卡西你又去哪儿了?这是今天刚买下的新人,大的也就算了,这个小的得吃我几年白饭啊?”老板抱怨半天,还没给钱就已经话语间把他定下来了。
而卡卡西则意味深长的凑近了他,鼬躲了躲侧身把佐助挡住,“……原来如此,你们是兄弟。”
鼬只好点头,卡卡西直起身从腰间抽出烟管来,旁边的护卫立刻为他点燃了烟草,在烟雾缭绕中卡卡西颇为轻佻的开口,“小的也留下,他的钱从我这里出。”
人贩子洋洋得意,老板抱怨了几句也没有再继续纠缠,事情已经定下来,卡卡西刚转身离开,鼬弯腰向他低声道谢,手按在佐助的背上,佐助也连忙跟着弯腰道谢。
卡卡西这才回过头来,神色晦暗不明,悠悠开口,“……现在道谢还太早了,以后也许你会恨我也说不定……”
自嘲的轻叹之后,卡卡西头也不回的离开,手中得烟管随手一抬,护卫便接过去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鼬第一次见卡卡西,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那样华丽而随性地姿态。
在洗浴换衣之后,老板连声惊喜地感叹捡到宝了,鼬不适地扯着身上过于紧裹的和服,腰间还别着把扇子,佐助在他旁边好奇的想拔出来,被老板一巴掌拍掉。
这里比他想象的要大很多,不只是他一个人,有好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孩一起学习,他们要识字背诗,练习基础的舞蹈,连走路的体态都要被纠正。
每当鼬在忙碌的时候,佐助就在擦完地之后跑来旁观,倒是没人管他,本来这宅子里也只有佐助这么一个小孩子。
倒是休息的时候大家总爱围着他逗弄,鼬也笑着看他跟人玩闹,像这样的日子已经比他想的要好上太多。
到了第二年就没那么简单了,他们需要学习的更加困难的舞蹈,鼬是其中最好的那个,他能漂亮的把扇子转出花来。
也是在这时候,老板希望他开始陪客,倒不是说立刻接客,而是配合其他年长的人,在他们接客时露露脸,做些倒酒之类的琐事。
晚上四处充满了莺声燕语的时候,鼬端着酒壶穿梭在不同和室之间的狭小走廊,昏黄暧昧的灯光在纸制的拉门上映出交缠迷乱的影子。
有的客人喜欢喝酒,而有的会直接叫他下去,顺便关上门,只是在门还没关上之前,就已经急不可耐的开始。
鼬在一扇门前停下来了脚步,因为里面分外的安静,他不得不再次确认门口的灯笼被点燃着,这是里面有人在使用的信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豫着是否该进去看看,而里面传来了卡卡西慵懒的声音,“……今晚都不必过来了。”
“是,太夫。”鼬低声说道。
事到如今他已差不多理解了自己的处境,只要他的年龄一到,就会像夜色中的这些人一样每晚接客。
但有人是可以拒绝的,只有太夫可以。
这也意味着里面是被卡卡西选中的人,他好奇的看了一眼,但连个人影都没能看到,只好满腹疑惑的离开。
他很快就遇到了没那么容易离开的场合,那个房间里不止一个人,几位客人是一起来的,笑声远远就能听到。
刚走到门口,室内就有人主动为他开了门,他谨慎的抬头看了一眼,对方开门后便立在门口一动不动,应该是和他一样的侍从。
鼬没想太多,把酒放在客人身边,就后退跪坐在门口,等着客人使唤。
但这次的客人是常客,眼尖的发现了鼬,“没见过的孩子啊,你叫什么名字?”
鼬心里咯噔一下,低着头回答,“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算什么名字,”另一位客人嫌弃不已,“一点风情都没有,倒是挺符合这瘦小的样子哈哈哈!”
鼬现在不需要接客才用着本名,等到了年纪,就要为了接客取个新名字,到那时他就和过去再无联系了。
这种规矩常客是应该懂的,只不过是故意取笑他罢了,鼬始终头也不抬的反应显然引起了不满,不过客人却不打算自己动手,而是喊来仆人,“止水,今天你也来玩玩怎么样?那个小东西归你了。”
鼬这才重新打量了一番站在门口的仆人,对方也一脸的惊讶,倒是很快反应了过来,“我怎么能和主人一起入座呢……”
鼬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显得格外好看,显然是被为难多了,已经下意识的会调整表情,不禁摸着自己的脸,他以后也要像这样练习吗?
“哦哦这小子还害羞了,止水你还不去安抚一下?”调笑的话让鼬越发厌恶起来,止水不得不凑近他又保持着距离。
“亲一个啊!”这下客人们兴致更高,有人拉住止水玩过鼬的方向扯,止水被推的差点真亲到鼬,吓得连连后退,撞到了门上,惹得客人们纷纷大笑起来。
不能碰还不接客的骰子,是这店里的规矩,客人虽然不好为难,可一个仆人就随便处置了,止水明白自己的处境。
可鼬不明白,他不知道这个规矩,只知道止水看他像看见鬼了似的,他或许名字不够高雅,但相貌总不算丑吧。
鼬憋着气,干脆主动的凑近了止水,他的反应显然取悦了客人们,在叫好声中,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试图逃走的男人被护卫追赶上殴打,凄惨的也许会被这么活活打死,鼬听到细微的响声,抬头发现止水紧张的用力抓着门框,差点扣下来些木屑来。
随后卡卡西却突兀的冲了过来挡在那个男人身前,拼命地护着他,而一向随他任性的老板大叫着要两个人一起打死。
卡卡西几下就昏死过去,被护卫们拖走,而那个男人怕是要真的被活活打死,鼬正纠结了时候,止水啪一下重新关上了门,不漏痕迹的拍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趁机离开。
被这么一下搅了兴致,客人们果然没有人注意他,鼬偷偷溜走,一直跑回住的地方,看到佐助正睡得香甜,紧张的神经才松了下来。
他这一夜睡得不安稳,又不敢问别人那男人死了没有,说到底这又关他什么事呢?
不过即使他不想知道,大家也议论纷纷,那个男人是卡卡西在小时候的青梅竹马,两个人都是孤儿分离之后不久前才偶然遇到,卡卡西就跟着魔了似的想跟着那个人走,结果就是这样。
后来大家说那男人死了,再后来就是卡卡西不愿再接客,自己毁了自己的脸,留下极长的一道疤,却没被老板赶出去。
老板说要留着他以示警醒,原本风光的太夫现在穿着粗糙的衣服洗衣做饭,也不知道哪个更凄惨一点。
至少对鼬来说是有意义的,他想要成为能拒绝客人的太夫,不过他绝不会犯卡卡西这样荒谬的错误,这样一来,他甚至不知道佐助会被怎样对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比起来卡卡西随意的留下佐助,简单到好像只是院子里多了点盆栽而已,鼬深知自己无法像那样任性的提出要求,何况老板真要赶走佐助的话,也无需征求他的意见。
于是每天鼬都要小心的盯着佐助的行踪,生怕哪天就会突然消失。
他还是会每天去练习舞艺,虽然目的已经不是学习,而是为其他的人做示范,令人称赞的精巧掌控,老师有一次说他也许年纪大了也能靠这个生活,鼬便越发投入更多的心力。
对,他在来这里不久就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个繁华艳丽的宅邸里没有年长的人。
而卡卡西的事则让他再次意识到需要对未来提前打算,他们和游女不同,女人天生就可以一直做到年老也没关系,男人的构造则相反,很快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问题而早早被废弃,若是遇到的客人过于粗暴,下场也会更惨。
鼬在练习的时候,也经常分神去看看佐助是不是在视线范围内,每当佐助发现鼬在看他,就会不好意思的脸红,无论多少次也总是如此。
不过鼬现在就没有以前那样还有打趣的心思了,因为过于频繁的分神,他还把扇子落到了地上。
好在大家都知道佐助的事,倒也没太为难他,而鼬突然发现佐助不知何时不在了,吓得手里的扇子啪的一下松开落地,吓了大家一跳。
鼬一下子冲了出去,在走廊上来回寻找,“佐助!”
但哪里都没有佐助的影子,幸好白天还没有客人,他四处奔跑喊叫惹得到处乱糟糟的,可还是找不到佐助,院落又不大再怎么也没有多少可以寻找的地方。
佐助可能被老板送走了的可能性骤然提高,鼬满心都是佐助被送走了的恐惧,但是还没过去多久,现在的话他还能追得上。
鼬冲到大门的时候护卫们已经赶来,很快就在他出门之前抓到了他,鼬看着咫尺之遥的大门,隔断了他和佐助两个人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鼬疯了似的竟然挣脱了成年的护卫,可还没能踏出大门,门外的护卫就又抓住了他。
这次是两个人按住了他,为防止逃脱干脆直接把他按在地上,踩在他的背上把双手捆绑了起来。
鼬挣扎半天不开,彻底绝望后也不再动弹,无声的哭泣着咬着唇角,赶来的老板气得让护卫把他关进了柴房。
被粗暴的扔进去,鼬差点脸着地,但这点疼痛他根本不在意。
他所找的人居然就在这里,佐助意外的看见鼬如此狼狈的样子,连忙焦急的跑过来帮他松绑。
大悲大喜之后,鼬一时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气愤还是狂喜,只是紧抓着佐助的肩膀呵斥起来,“你去哪儿了?你知道我看见你不见了什么感觉吗!你……”
“疼……”佐助吓得脸都白了,鼬这才慢慢冷静,一把将佐助紧抱在怀里,呜咽着痛哭起来。
鼬松开他才发现佐助拿着个小木偶,做工精巧就是形状有点怪异,脸一下子就沉下来,“这是谁给你的?”
佐助怯怯的指了指他身后,鼬回头才发现他身后有人,看戏似的懒散倚着门边,“……太夫……”
“我可不是什么太夫了。”卡卡西挑眉说道,原本风情万千的眼睛被从上到下一道长长的疤痕贯穿,令万千人心神向往的美貌就这么简单的毁了。
“抱歉……”鼬下意识的道歉,但这种尴尬的时候,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道歉的是我,你一定是以为佐助被送走了吧?没考虑他的问题是我的错。”卡卡西倒是先开口,态度让鼬有些愧疚,他对卡卡西这样不管不顾多少还是有些怨念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如这样吧,以后佐助没事儿了就来我这里,我看着他,多少得为自己的过错做些弥补。”卡卡西的提议很有诱惑力,鼬没可能时刻守在佐助身边,卡卡西无疑也是最合适的人选,原本让佐助有机会留下的人也是他。
只是有个问题,鼬看着卡卡西损毁的脸说道,“……今天的事,您是故意的吗?”
“真是尖锐的问题啊……跟你平时礼貌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卡卡西倒是很悠闲的回答,“那么我就直接说好了,是故意的。”
鼬差点当场气炸,可卡卡西看起来太像挑唆他了,在不明情况的时候,鼬强忍住情绪,“……为什么?”
“为什么?还真是小孩子会说的话啊……”卡卡西叹息着看向别的方向,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忆,“你总该察觉到这里的规则不算友善吧?我呢,从前脾气也差了点。”
鼬陷入微妙的沉默,他大多只在晚上才能接触一下大人们的世界,没人会在意他反而什么话都说。
卡卡西……大概有不少人积怨已深,日子多半也不好过。
“为什么是我?”相比起来鼬更在意这点,卡卡西的确于他有恩,何况刚刚才又提醒了他一遍,可让他去跟那些人精斗也高估了他一点。
“我能让你成为下一个太夫,你有潜力。”卡卡西能当作筹码的不多,但鼬的弱点太明显了,“如此你才有能力保护他,对吧?”
婉转的尾音似从心尖滑过,鼬很快就意识到了卡卡西所拥有的技巧,那些经验是别人求之不得的珍宝。
他本来也没得选,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院子就这么大,他频繁进出卡卡西的房间算是众所周知的事,老板也睁只眼闭只眼不管,能有一棵新的摇钱树谁会嫌钱多呢,要不是卡卡西那性子,倒是想让他全都给教教。
鼬十二岁时已出落的越发诱人,正是变声前男女莫辨的年纪,偏偏又一举一动眉眼间都牵动人心,他的魅力和卡卡西略显轻佻的撩拨不同,哪怕没在看谁,也仿如无声的诱惑,等着人来采撷。
很快就是鼬拍卖初夜的日子了,许多客人喜欢这个年纪的孩子,有些怪癖的客人宁可花大价钱来一夜风流,但也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你要小心不能惹怒客人,有时候这会是致命的。”卡卡西抽着烟管,托鼬的福,他现在过得舒服多了,“喜欢花钱买初夜的人挺多病态的爱好,无论你遇到什么要求都不能惊慌,更不能拒绝。”
鼬的和服敞开了些,露出圆润的肩膀来,有些迟疑,“比如说……?”
他又不是没见过到了夜晚人们会做出什么事来,但卡卡西特意说这一句总该是意有所指。
“脱衣服。”卡卡西简短的说道,鼬便顺从的解开衣带,手指在身上划出优雅的姿态,在衣服滑落时小心的揽住肩膀,让布料恰到好处的半遮半掩,显得不安又纯情。
“如果是没钱的客人倒简单,那些穷鬼说什么都会信,”卡卡西侧脸不经意似的伸出手,玉色的指尖落在鼬的肩膀上,随后顺着散乱的衣领摸到里面的肌肤,“有钱的富商是最棘手的,尤其是这里的常客,你想象不到他们会有多少玩法。”
虽说鼬的肤色没有卡卡西那样白皙,却体温更低一些,被温热的手指抚摸时不自觉的吸了口气,卡卡西满意的点头,“对,就是这样,你要表现的一无所知,客人才会降低预期。”
温热的掌心一路向下,在握住鼬本就赤裸的下体时,鼬惊喘出声,随后配合的呻吟。
“不是所有的情况都要这么叫……你要通过之前的反应,确定客人喜欢清纯点的还是主动点的,”卡卡西揽住他的脖颈带向怀里,近距离对上鼬探视的目光,“不过你要主动这么做……我们就是收钱做这个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心领意会的凑上去,又在吻到之前被卡卡西挡住了嘴唇,卡卡西似笑非笑,“在客人吻你之前绝不能先这么做,好戏要留在后面……”
但和话相反的是,卡卡西主动的吻了他,随后是耳垂,在吻到颈侧时忽然出声,“这种时候要抬头往后仰。”
鼬在照做的同时卡卡西轻咬在了他的喉结上,把鼬吓了一跳。
“嘘……”卡卡西发出指令,鼬就只能把抗议咽回去,想了想又扭动了下腰肢,小幅度的蹭着卡卡西,惹得卡卡西轻笑起来。
“做得很好,若是客人有什么不妙的想法,就先让他想想别的。”
卡卡西往后从容的半躺着,等着鼬完成最后的考验,“来试着让我硬起来吧,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鼬舔了舔手指,神情瞬间变得情色起来,轻声的呼吸似乎都灼热起来,他的眼神湿漉漉的既无辜又蛊惑,声音充满了渴求,“……求你了,摸摸我……”
卡卡西一向赞叹他能迅速的切换到工作模式,配合的抓住他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按的时候,颇为好奇的问道,“我还是想知道,你到底想了什么能脸红的那么快?跟我有关吗?”
鼬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倒在他怀里,在耳边发出小声的啜泣,“……跟你……无关……啊、”
卡卡西突然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鼬的发丝在地上散乱着更平添色情,好像只要他再碰一下就会被彻底征服。
看了半天卡卡西眯着眼笑起来,“……你比我那个年纪可是棒多了,真不知道你像我的年纪会变成什么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则是低头看了看他的下身,遗憾的是并没有什么反应,不禁撇了撇嘴,这才像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会做的动作,“可是你每次都没硬过。”
卡卡西坐起身,留给他整理衣服的空间,“都是演技嘛~我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当真。”
鼬懒得理他,在系好腰带之后,想了想又将衣领松开了少许,“我倒是好奇你怎么会跟客人当真,那个人到底有什么魔力?”
“想知道?”卡卡西故意这么说多半是吊胃口,鼬半是无奈半是迎合的说想,谁晓得卡卡西这次居然真的讲了实情。
“其实我们没想私奔,他没什么钱,我也过惯了这里的日子,”卡卡西点燃他的烟管,深吸一口才继续说道,“所以那天我们是准备殉情的,但我给他倒好了搀着毒药的酒,他又后悔了。”
鼬没想到会是这样,怔愣间被卡卡西迎面吹了一口烟,呛的咳嗽几声。
“他想跑,我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应该是要怨恨的,鼬却只见卡卡西低下头寂寥落寞的侧脸,“一旦爱过就很难舍弃那种感觉……别走我的老路啊。”
卡卡西的叹息中似乎有很多未尽之言,鼬虽然懵懂却也能多少明白,他对此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在几年间出落得越发显眼,也总有被调戏的时候,有次他仗着对常客的了解,以无法反驳的方式让对方吃了个哑巴亏,那时候他颇为自傲的看了眼照例守门的止水,却发现对方正担心的看着他。
当时他还不明白,可当他卖出初夜的当晚,踏进暧昧灯光的房间里时,抬头看到买下他的人正是那个常客,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拍卖的过程鼬不知道,作为被拍卖的对象也不会参与那些老爷们的场合,他只是被直接送进到了最终获得者的房间里,毫无预兆的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下下签,鼬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这些有钱的常客往往知道许多变态的玩法,又有能力去实现,何况他不久前才捉弄过对方。
花了大价钱的报复,鼬低着头久久不敢说话,直到对方打趣似的叫他过去。
“你的新名字叫什么?”客人问着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蝴蝶。”鼬小声的回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穿着的和服款式是仿若正在跳跃般的各色手鞠,底色纹路是均匀排列的三角形,使得整件衣服都越发令人眼花缭乱。
发型倒没有插满首饰,而是在发髻后用了堪称夸张的红色大蝴蝶结,额前垂下的碎发反而显出些年幼感,配合过分华丽的服装像是精致的人偶。
毕竟他起舞是极好的,只要看过的客人定然不会忘怀,可客人冷哼了一声嫌弃的用扇子捂住半边脸,“真是……”
显然富商没有什么看舞蹈的风雅,趾高气扬的要他直接脱衣服。
预想全都落了空,鼬迟疑着还是松开了腰带,繁复的和服在此刻分外难解开,正在犹豫是否要全都脱掉的时候,却从房间的深处发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太慢了,一口气给我脱干净啊?要做的事可是很多的。”从灯光没能照亮的角落里,有个男人不耐烦的敲了敲手里的烟斗,鼬的视线落在他身边的木箱上脸色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逃走的想法只在脑海中滑过了一瞬,鼬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腰带掉落在地上之后是那件过度华丽的和服,他身上穿的也只不过是件花俏的外壳,本来就不会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审视他的目光不带情欲,鼬克制不住的一直看向那个装着未知的木箱里,而那个男人看着他像是打量什么物品,又忽然出声叫他转过去。
鼬深吸了口气堪称僵硬的转身,意识到不管是这个人还是客人,都没把他当作性欲的对象,这种情况在这里可算不上什么好的预兆。
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肩膀的时候,鼬浑身一颤差点想躲开,又强行忍住了反应,那只手在他背上捏了两下,颇为抱怨的说道,“太瘦了……别闹得做到一半就疼的不做了哦?”
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听见了疼这个词,话也并不是在对他说,客人合起扇子朝他指着回答,“当然要做,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的。”
“哼……”男人倒是没再说什么,拍了他一下叫他去床上面朝下趴好,随后便开始摆弄起木箱来。
鼬趴着又小心翼翼的偷看那木箱里到底是什么,好奇的看着男人从里面拿了些杯盏出来,倒出来却是各种颜色的水,最后拿出来一个包裹起来的布卷,摊开后却全部都是带着手柄的针。
那显然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联想起会很疼,难道说是要拿针来扎他?
鼬揣揣不安的等待了半天,男人花了很久调色,拿画笔试了半天,才拿着颜料坐在他旁边,在他背上忙碌的画着。
毛笔柔软的触感在背上划来划去,鼬觉得痒又不敢说,只好小声的问这是要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问倒是把客人给逗笑了,“这位可是远近闻名的纹身师,一向对人挑剔的很,能为你纹身可是你的荣幸。”
鼬顿时陷入了绝望,他当然知道什么是纹身,禁止纹身是这里的规矩,那样会影响客人的心情,一旦纹上就没办法再去掉了……
客人是想毁了他。
这是场彻头彻尾的报复。
而他只能接受。
当针刺破皮肤时鼬痛苦的喘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血珠从白皙的皮肤上涌出,一颗颗逐渐连成线条。
纹身师的手稳稳地均匀刺破皮肤,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低头看了一眼,大声喊了起来,“喂!给他个什么咬着!”
客人没等到意料中的惨叫,更是烦躁,“止水!过去帮忙,真是没眼力的家伙。”
止水急匆匆的跪坐在鼬脸前,这里的布料哪个看着都很贵,止水咬咬牙把胳膊伸到鼬嘴边,“疼就咬着。”
鼬疼的冷汗直流,唇也没了血色,看到止水这样做还是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纹身会很久你坚持不到最后的,要是不咬着什么的话,疼到咬断舌头也是常有的事。”止水只得俯下身对他小声的说道,鼬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咬在了止水的手臂上。
止水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对于他这样的举动,纹身师连分神看一眼都没有,专心致志的纹着图案。
在鼬背上的纹身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图案,而是从肩膀一路刺到腰下,一直到大腿根部才算结束,光是第一遍的黑线便花了许久,等纹身师松了口气起身观赏,才来得及给自己额头擦擦汗。
一副龙戏牡丹图,威武的龙和尖锐的爪,与遍布层叠的牡丹花瓣,几乎要淹没了鼬一般,在孩童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妖艳。
针停下来的时候鼬松开口喘息着,以为痛苦已经过去,眼前的手臂被他咬得变形,鼬歉意的抬头,却看到止水不忍的摇头。
还没结束。
止水把手臂又朝他凑了凑,示意他咬着。
纹身师更换了手边的颜料,又再次刺了下去,第二遍是上色,正是考验技术的时候。
漫长如同没有尽头的疼痛,鼬的意识沉浮难以保持清醒,不记得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咬下去,恍惚中还是被止水轻拍着脸叫醒的,鼬睁开眼看到止水担心的表情,才发现已经结束。
清醒过来的瞬间疼痛就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鼬下意识的咬了下去,而嘴里是浓郁的铁锈味儿,连忙松开,止水收手的同时就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伤口,起身时却脚麻的歪了下,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按在地上,这下鼬便看清了血肉模糊的模样,可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连忙站起身把手臂挡在身后,只是鼬已经看到,这个从头到尾都没哭喊的孩子,却只在现在看到了他的伤口之后,哭得泪流满面。
止水鼻子一酸,趔趄着扭头就走向门口,安安静静的好像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客人在称赞着纹身师精湛的技巧,吹捧着纹身如何的精美,说着那些鼬在无数夜晚中听惯了的客套话。
鼬疼的无法动弹,客人反倒是特意坐到他面前,故意的调笑,“这样一来,你还是改叫牡丹吧?对吧?瞧瞧这牡丹多好看!哈哈哈哈哈!”
整整两周的时间里鼬都在发着高烧,最初的一两天伤口还会渗血,佐助整晚的哭着用温水清洗渗出的血,但鼬还是伤口感染了,生死未卜。
半个月鼬才能下地,仍然什么都不敢碰,过了一个月他便被告知要照常接客。
他穿的和服露出脖颈,便不得不把里面的纹身也一起露出来,摇钱树还没开始掉钱就被砍掉,老板虽然气愤可毕竟是常客,闹了一通到底不了了之。
点了鼬的客人,有些被那满背的纹身吓到,有些则为此痴狂,后来甚至有专为了那纹身而来的客人,只想一睹名家的风采。
没人记得他叫鼬还是蝴蝶,渐渐地人们便叫他那个牡丹。
牡丹真成了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慢慢便学会了将纹身作为自身的魅力,练习的对象也不只是卡卡西,那之后止水有时会来见他,以客人的身份,托那个纹身的福,鼬的身价一落千丈,但也不是止水这样的仆人能随便见的价格。
止水为什么这么做,鼬没问过,他不认为和止水的关系有什么特别,他们确实较为亲密,背后的纹身与止水还是留下了疤痕的手臂,形成了无法言说的联系。
肉欲才是把他们紧密相连的关系,鼬会在他身上淫乱的呻吟,繁复的牡丹在晃动中层层叠叠,在情欲的浇灌中越发红艳,露水从花瓣上滴落,陷进交合之处。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也许止水迟早有一天会花光积蓄,从此再也不会出现。
佐助的年龄到了。
佐助的性格和他不同一派天真,很多事都是鼬说怎么做便怎么做,并不明白为什么,而由兄长来教他性事又着实尴尬。
他请求卡卡西的时候,对方倚着门框取笑了他半天。
“以后迟早会发生的,”卡卡西淡然的断言,鼬不知道他这么说的依据,本能的躲避了这个问题,而卡卡西则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鼬只好答应下来,让佐助跟着卡卡西进房间里去。
状况比卡卡西想象的要棘手,佐助明明生活在声色犬马的地方,对性的了解却一无所知,对卡卡西脱他衣服的行为只觉得好奇,哪怕赤身裸体也毫不觉得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卡卡西就明白了理由,佐助被鼬照顾的很好,就像普通的兄弟一样生活,根本没有什么忌讳,反倒是在奇怪的地方鼬三缄其口。
也许会有客人喜欢单纯无知的类型,但真的无知则会带来灾难。
幸好佐助的身体比他本人要敏感的多,哪怕不懂得接吻的技巧,佐助还是会被轻易的唤起欲望,本能的知道怎么做。
仅仅是报以客人也许会喜欢的愿景是不够的,鼬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不敢想象佐助遇到那个‘万一’会是什么下场。
“你要我买下佐助?”止水惊讶之余倒是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只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我来……?”
止水没说完,若只是客人的关系,他本应该不介意和佐助发生什么,可他现在却觉得苦闷。
“我只剩下这一条路能走了……”鼬跪坐在他面前深深的弯下腰恳求,略显低哑的声音已经接近成人,再过几年他的骨骼会完全张开,成为一个男人,也同时意味着他在花街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糟糕。
佐助不像鼬当初那样早有声誉,但让止水这种人去参与全是老爷们才会做的事,他本来就已经为了鼬花了很多钱,可他看着鼬不肯抬起头的样子,心中有什么被一下子触动了。
“好……我答应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对于初夜的好奇心比对未知的恐惧要强烈得多,他不曾受到恶劣的对待,连院子里脾气最差的卡卡西都偏爱他,倒不是因为他能言善道,不如说正因为不会说谎,真诚才是这里最稀有的宝藏。
鼬一直很担心他的初夜会发生什么,佐助能理解,毕竟鼬有着糟糕的回忆,但几年来会遇到那种事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人,就几率而言,佐助不觉得自己会引来什么奇怪的客人。
等佐助进到房间里,抬头看见熟悉的脸庞,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抛在脑后,“什么嘛,是你啊。”
止水无奈极了,他为了拍下佐助的初夜,朋友借钱借了一遍,还特意新做了衣服试图看起来有拍卖资格,现在到好,欠一屁股债的结果是小家伙一点都不领情。
“……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客人吧?”止水话是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客人的架子,自个儿跑到佐助面前,也不知道谁服侍谁了。
“这是哥哥的安排吧?”佐助没好气的说道,止水一直是鼬的常客,每次来都是找鼬,这种程度的事他还是明白的,“真是多事……”
“你猜到啦,不愧是佐助。”止水也松了口气,他虽说是为了鼬而买下佐助的初夜,但真的发生了,止水也没想要做点客人该做的事。
而佐助显然不这么想,他原本就不太习惯带着发饰,这下便更是爽快的全都拆掉,等到他解腰带的时候,止水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等一下,你这是干嘛?”
“做我该做的事啊?”佐助一脸莫名,随后又颇为嫌弃的说道,“虽然客人是你……哥哥是觉得不会有人出价嘛……”
当然不是,止水为自己烧掉的钱在心底流泪,但若是让鼬知道了金额反而麻烦,只能默默阻止佐助继续脱衣服。
“你喜欢穿着衣服?嘛也不是不行。”佐助嫩绿色和服上有着金色的柳枝,简单也不失优雅,只提起衣摆就露出白嫩的大腿来,直接坐到了止水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震惊的发现佐助下面什么都没穿,被他这么看着,佐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嘟囔着,“……反正也是要脱的……”
窘迫之下佐助干脆吻上止水以防止他再说什么话,止水本来按在他肩膀想要推开的手,慢慢就卸了力道。
“怎么样?我和哥哥比起来的话?”一吻结束,佐助发现了新的趣味。
止水却没回答他,而是突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开口时压低了声音,“……你这是在玩火。”
“有什么关系,今晚你是我的客人吧?”佐助屈膝故意蹭了蹭止水的下面,好歹也被卡卡西特训过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是了,鼬是知道的,买下初夜的客人会对佐助做些什么,即使如此还是请求了自己,止水的内心苦涩。
佐助双手挽在止水的颈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不就没有意义了嘛。”
止水顿时醒悟过来,鼬是想让佐助的初次经验不会留下可怕的经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只是把未知留到了下一次。
“……就这一次。”止水不知道是对佐助,还是对自己说。
少年还不曾发育的身体干干净净,止水的手指从光滑白嫩的肚皮上滑过时,佐助只忍不住痒的咯咯笑,全然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氛。
但他知道重点是什么,佐助朝止水身下作怪的手被及时抓住,摁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漂亮的花纹与暗蓝色的布料,衬得佐助肌肤似乎会发光一样,在灯火通明的夜晚,止水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佐助喘息着,任由止水的手指在后穴出入,裹着催情的白色药膏被体温化开,发出粘稠的水声,感觉不到特别,倒也不至于痛苦,仅仅是异物感而已。
“疼的话就咬着被子。”止水试着用更多的手指插入,这一次他是客人,不是仆人,房间里的一切在今晚都可以随意破坏,包括他身下的佐助。
但他不是来破坏的,止水紧张的额头出了汗,要是他弄伤了佐助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哈啊!”佐助突然间差点挺起身,又无力的摔回去,惊疑不定的抬头,“……那是什么?好奇怪……”
像是头次吃到糖果的小孩,止水笑着看他又不回答,只手上找到刚才的点再次故意擦过,佐助便止不住的向后仰头,连呼吸也乱了套。
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泛红,止水知道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干脆手下也不再小心翼翼,三根手指在里面展开又合拢,在手指抽出时里面紧缩着挽留。
“佐助?你还好吗?”止水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担心,佐助却总觉得像是在取笑自己,他对性事的陌生和止水对细节的在意,根本没办法遮掩自己的真实反应,事实就是他被止水搞得一团糟,还只是用了手指。
佐助扯过了被角,却是遮在脸上的,只不忿的露出眼睛,“好啦我没关系,你倒是快点……”
都已经做到现在了才知道害羞,止水无奈的想到,可爱的地方倒是和鼬很像,“那你咬着点。”
佐助想要反驳时抬头看到止水脱掉裤子露出的下身,把话又咽了回去,盯着看得止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话儿是要插进自己体内的,佐助苦思冥想,真的能进得来吗?可是哥哥做得到的话,那么他就应该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止水却不想再等了,才刚进去前端,佐助就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被不小心踢到的猫一样可怜,止水担心的停下动作去看,佐助立马用被子盖住脸不许看,还逞强的嘟囔,“你快点……”
看样子是只能慢慢来了,止水倒是忍得住,才刚进去顶端,佐助就忍不住露出眼睛问,“……进来了吗?”
“才进去一半……”看见止水摇头,佐助脸猛地一红,飞快的又蒙上被子,等总算全根没入,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动了哦?”止水也看不见佐助什么反应,只听见像蚊子似的小声嗯了一声,干脆放弃了等待,尝试着动作。
他才刚抽出些许,佐助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又迅速噤声,在止水再次顶撞进来时呻吟着喘息,被子也随手扔到一边,“……哈啊、你……”
别动这两个字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佐助潮红的眼角显然不是疼的,止水便放开了心态干他,初尝人事的身体哪经得住这么折腾,佐助只能变了调的叫得喘不上气,大腿倒是食髓知味的盘在了止水的腰间,扯的被单变形严重,再没有想要忍耐的余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