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大堂中央面面相觑,池川也没想到拍卖会老板见他是公爵府的少爷为了讨好他直接把人送家里来了,他还没来得及让人别送货先。池砚明不知道是先骂儿子跟自己抢东西还是先解释自己为什么要买奴隶,感觉两个都挺丢人的。而以利亚则满眼都是池砚明,像妻子看着丈夫闹脾气,如果忽略他身上只挂了几块儿破布的话。
最后还是池砚明这个大家长先发话了,让人把以利亚安排进房间休息。虽然仆人不理解为什么公爵要对一个奴隶这么客气,但还是眼观鼻鼻观心地照做了。
“等等,人不能走!”池川出声拦住要把以利亚带走的仆人。两个仆人也愣住了。
“我说把人带上去,池川你要造反吗?!”池砚明也来劲儿了,看池川这个没有要解释的态度他一下站上了道德制高点,理不直气也壮了。
“不是的父亲!我不是这个意思......”池川看池砚明这样护着一个外人顿时委屈起来,嘴里千句万句解释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错,要是他不跟着池砚明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而故事主角跟没事人一样笑眯眯地站在台阶上看着这次家庭闹剧,仿佛喜闻乐见。
池砚明也意识到在外人眼里这就是父子俩争夺一个奴隶的滑稽闹剧,也觉得丢人起来,拉着池川的胳膊就往府里的空房间走。
这个房间应该是众多客房中的一个,虽小,但五脏俱全,床、柜子、桌子、椅子、各种摆件家居用品一应俱全,甚至档次不比主卧差,而全公爵府这样的客房有几十个,且都不低于这个配置......池砚明再次被自己的有钱程度吓到了。虚张声势把人拉过来了又不知道改说些什么,说实话他真的觉得池川已经够乖了,比自己年轻时候乖多了,自己在这个年纪的时候甚至还有叛逆期,每天把老头气得不轻,而且自己早上刚决定完要少管池川给他自由,现在因为这事就给人臭骂一顿也太不讲理了……但话又说回来,池砚明要是现在给人说对不起那也不是个事儿,死要面子活受罪,看着眼前因为愧疚还不敢抬头的俊帅青年,池砚明决定将错就错趁这个机会让池川彻底打消来路不正的自由追求和他隐约察觉到的池川的恋父情结……
“咳咳,裤子脱了趴到床边去。”社畜当久了,这种吓唬人的假把式念起来很是生硬。但还好池川没怀疑,虽然疑惑但是听话,红着脸颤抖着用修长的手指解开了扣子将裤子褪到了膝盖处。池川隐约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又期待又害羞,甚至还有点兴奋。
啪!
池砚明毫无征兆地对着那瓣雪白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手感很是舒服,忍不住又是啪啪啪几下没给池川一点缓和的余地。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很快印上了红彤彤的巴掌印,惹人怜爱。
池川喉咙里也不争气地发出了一阵呻吟,闷在床单上,显得隐忍又色情。“知道错了吗?”“啪!啪!”又是两巴掌扇在同一个地方。这两下力道没有上回那么重,更像是在调情,这个认识让池川莫名地后穴一缩,腿也颤颤巍巍地发抖,下体贴着床边已经因为被打屁股而变态地勃起,一股一股往外冒前列腺液。屁股只有一半被打,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池川不住扭动起来,想让身后的人也关照一下另外半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对不起,爸爸...我错了嗯唔...我不,不该跟踪您的……嗯啊啊啊!”池川避重就轻,一点不提和池砚明抢人这事儿。倒是池砚明听到这声爸爸太阳穴猛的一跳,上手下意识就扇了上去,但是好像扇偏了,扇到中间去了。看着指节上沾上的透明粘稠液体池砚明大呼不妙,好像闯祸了。仔细听还能听见池川啜泣的声音像是哭了,腿也抖得更厉害了,险些站不稳,池砚明下意识伸手去扶,但又抓住了池川受伤的那瓣屁股,惹得人又是一阵痛呼。吓得池砚明赶紧把手收回来,“咳,知到错了就好,你,你好好反省一下吧。”说完之后池砚明就心虚地落荒而逃了。
“嗯……哈嗯,别走......”又没留住呢。池川膝盖一软脱力坐在地上,身前身后都湿得一塌糊涂,旁边地上还有忍着池砚明走后才敢射出来的精液,身后的屁股也是火辣辣地疼。情欲冷静过后,被父亲触摸、注视的喜悦盖不住想杀了抢走父亲的奴隶的心。
......
池砚明还是太低估这个黄油的下限了,一定是因为受系统影响,刚刚居然想对自己儿子图谋不轨,也太禽兽了,虽然不是亲生的......那也不行!将自己脑内邪恶的想法赶出去,池砚明整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门就见眼前的金发男人乖巧地正对着门口跪好,两腿微微分开,双手轻搭膝上,低眉顺眼,身上的衣服以被仆人换新,身体也已清理洗漱过,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此时见池砚明进门更是规规矩矩地膝行上前,在池砚明脚边停下,俯身低头,嘴唇轻吻池砚明的鞋尖,“主人,您回来了。”任谁也不敢认这个国色天香规矩极好的奴隶竟是圣西纳帝国的君主。
池砚明感觉这一跪要把他跪折寿了,赶紧伸手扶人起来,谁知道以利亚突然握住他的手,呈圣物一样将他的手举至面前然后伸出软舌慢慢舔舐池砚明的手指,眼神也虔诚地仰望着手的主人,仿佛在侍奉他的神明。池砚明反手捏住以利亚的下巴,上手使了点劲,只见这人还是宠辱不惊没有要还手的意思,反而眼目低垂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你到底想干嘛,以这种方式见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池砚明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没好气地问到。
“我只是想见您啊,主人,让我服侍您吧......”说着就要伸手去解池砚明的裤子。池砚明没吃这套,拍开以利亚的咸猪手将人拽起来,“别打岔,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
以利亚也不矫情,拍拍膝盖就势起身,“公爵大人也太不领情了,我都这样献身了竟也没能打动您,究竟怎样的人才能得您青睐呢。”说完也没指望池砚明回,自顾自地往房间里面走,边走还边审视这个房间,一点没有刚才扮演奴隶的顺从样子,像走在自家房间一样。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以利亚脚步停住,突然回头,对着池砚明说出了这句话,语气平平的像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什,什么?你怎么知......”看到以利亚的表情池砚明心道不好,怎么三两下就被人诈出实话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果然猜得没错,你今天就是为了黑魔法来的吧。”以利亚一副算计到了的表情。
“怎么,你要借此敲诈勒索我一番吗?”池砚明冷汗都快下来了,没想到还有国王亲自来当间谍的,他这算什么,叛国吗……
“当然不是,哎,您怎么会这样想我,”以利亚一边说一边向池砚明坚定地走来,“想堵住我的嘴很简单,”突然,池砚明感觉自己双脚离地然后被人用公主抱的姿势抱上床,双手被无形的力量箍在头顶,以利亚跨在他身上单手抚上池砚明的下体,“用它。”
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之后池砚明的小兄弟猛的一下被放进一个温暖又湿润的地方,在有节奏的抚摸和吸吮下池砚明不争气地硬了。以利亚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还亲吻了两下这个尺寸傲人的大家伙以资鼓励。情事上的被动另池砚明很不爽,扭动了一下发现腿好像还能动,于是毫不犹豫地就往还舍不得放开自己鸡巴的人下身踹去,以利亚闷哼一声。这不踹还好,一踹反而把人踹得更硬了,仿佛还能感受到踹到了湿湿的布料。“骚死了,你个变态,舔别人鸡巴都能硬得流水。”池砚明手上动不了嘴上可不饶人,说罢脚掌还使了点劲狠狠碾压着尺寸不小的阳具。
“嗯啊,我是变态,主人踩得我好爽哈嗯.......我是主人的玩具,生来就是给主人玩的嗯啊啊,主人踩得我好爽,后面都流水了......主人,哈嗯。”以利亚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为了方便侍寝的宽松薄衫,这几下踩得衣服滑落,更是春色毕露。以利亚为了方便池砚明踩玩还把跪着的双腿开到最大,一只大手握上池砚明的脚腕,欲拒还迎。
被握着脚腕的池砚明一阵恶寒,顿时叛逆心生起,不想让这人这么爽,随即把脚缩回来了。就在以利亚爽得快翻白眼时身下的触感被没收了,巨大的落差让这只陷入情欲的野兽十分委屈,摸索着用屁股找准了那根一柱擎天就往下坐。“你,嘶!太紧了!别直接坐上来。”池砚明被紧得想揍人,一使劲发现手还被某个魔法师锁上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转过头不理人,任由国王陛下在自己身上浪叫,只当自己是根没有感情的按摩棒。
自娱自乐爽了一会儿的以利亚发现这点强度远不如刚刚池砚明主动踩的那几脚爽,甚至体内的鸡巴还有软下去的趋势,“不,不要,不要这样,我错了,求您了......”以利亚急得快哭出来了,不断收缩后穴希望能挽回鸡巴的主人。
池砚明见状不紧不慢地开出条件,“给我把手解开。”
“不行!解开了你就不操我了……”以利亚委屈道。“你还想不想爽了?”池砚明半天射不出来其实也难受得不行,但绝不能自己先开口,于是忍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以利亚自己上钩。
池砚明动了动手腕发现禁锢解开了,于是一个翻身体位反转,抬起身下人的两条大长腿,鸡巴长驱直入直顶敏感点,开始按照池砚明自己的节奏抽插起来。被当成飞机杯的以利亚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出口的求饶也变成细碎的呻吟,期间还被操射了好几次。拔出来射在以利亚胸口的池砚明还是觉得不爽,又把人翻过来屁股撅着朝着他,一手拽着以利亚的长发,将人头拽得往后仰,一手掐着他的腰又操了起来,这个姿势鸡巴进得更深。堂堂一国君主像个婊子一样被操得直翻白眼还流口水,传出去哪还有支持者,“国王陛下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可千万要帮我保守秘密呀。”池砚明俯下身在被操成破布娃娃一样的以利亚耳边说道,轻声耳语的热气又让以利亚颤抖着喷了一股已经像清水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池砚明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床边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一丝温度,昨天的欢愉仿佛是池砚明的一场梦。
一转头发现床头柜上有放东西,是一张纸和一枚戒指,黑金的戒体上内嵌了一颗紫罗兰色的宝石,想以利亚眼睛的颜色。纸上写到:想知道更多黑魔法的事就带着戒指来圣西纳帝国找我吧。
池砚明简直火大,不仅吃了就跑还擅自留了信物,用信息差牵着自己鼻子走。还没等池砚明准备愤怒地撕掉这张纸,它自己就突然化作一团灰烬消失在空中。池砚明又看了看那枚戒指心想他肯定不会被信息差控制,但可以作为备用方案。于是就把戒指收起来了。
穿衣洗漱后来到大厅,池川一如既往地在为家事忙着,只是餐桌上的食物他不再参与,是找回来的新厨师做的。定睛一看还能看到池川哭红还未消散的眼角还有略微奇怪的走路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