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看 > 其他类型 > 【盛强 狂飙】他们 > 23 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23 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人轻轻地呻吟,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皱着眉喊疼。

高启盛忽地从迷乱中回过神来,抱着人轻轻地揉了揉的额头,眼里满是宠溺:“小蜜蜂,今晚上你喊了三次疼了,真这么疼啊?”他又在他额头上啄了啄,安慰道:“没事的。”

高启强被他哄得开心,眼尾含笑,伸手要去抚他的脸,可在半空中就被人扣住了,十指紧握。

但下一刻,高启盛的手仿佛被什么东西咯了一下,脸色沉了沉,目光停留在高启强的手指上,那只金色的婚戒上在昏黄的灯下其实看不太清楚。

这峰回路转的一段把高启盛从情欲中拉了回来,他眉目间阴骘顿生。窗外此刻是缠缠绵绵的雨声,他的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滴在了高启强的脖子上,滚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哥哥,冷冷问:“扔了它,好不好?”

身下的人也仿佛察觉了他的不悦,不敢吭声。

“你怎么不说话了?”高启盛神情复杂,把哥哥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丢在一边,语气有些重:“明明已经分开了,留着干嘛?难不成你想用它把自己箍一辈吗?!”

身下的人仿佛受了惊吓,想要推开他。他紧张地把哥哥的手背放在嘴边亲吻,又慢慢伏低,像小时候那样习惯地去抓他胸口的衣服,声音里带着祈求:“你不能这么对我…高启强...你不能!”

高启强把人搂在怀里,仿佛也在安慰他,轻轻地拍他的背脊,迷迷糊糊地说:“乖…小盛不哭了,哥哥错了。”

他真的错了吗?还是说,那只是他的醉话?高启盛复又抬起头来,有些认真:“哥,我回京海陪着你好不好?不要把小盛一个人丢在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只傻傻笑,又不说话了。高启盛微微有些生气,趴在他胸口凸起处隔着衬衣狠狠地咬了一口,威胁道:“说话!”

身下的人轻哼了一声,终于妥协着开口:“不把小盛丢下。”

他这个时候很听话,高启盛心里一阵发软,觉得眼前的人愈发可爱。身下两人的摩擦早已勾动着他的欲望,他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狠狠地舔,又有些贪婪地咬了咬,又笑着说:“我想要。”

说着便一颗颗地去解人上衣的扣子,再往下,却被高启强一把握住了手,不让他动。

高启盛亲了亲他的脸,又埋头他耳边温柔地安抚:“上次把你弄疼了,这次不会,家里有润滑剂,别怕。”

高启强完全不理会,只红着脸推了推他,又嚷着要喝水,高启盛没奈何,只得从他身上下来,往厨房去拿刚刚晾着的茶水了。

可他端着茶回来时,高启强已抱着枕头蜷作一团,待拢身才发现,那人已呼呼地睡着了。高启盛笑了笑,低头含了一口茶水,弓身捧他的脸,轻轻地将茶水渡给了他,又把人胸前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了起来,关了灯,悄悄地出去了。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高启盛坐在沙发上,心里早已不再平静如波,双手撑着额头,他只觉得,今晚醉的人不是高启强,而是他自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夜雨后,又迎来艳阳天。

从京城到京海,路程不短,高启强仰头准备在车上睡一会儿,可阳光毒辣,晃得人眼睛疼,他眯着眼拉上了车帘。

车里摇摇晃晃,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甚至还做了个梦,可这并不是什么白日梦。

梦里他把弟弟弄丢了,慌慌急急地在一幢碉楼里找人,他大声唤阿盛,无人应答,急得满头是汗,一转身,街上人群熙攘,他失足从碉楼上摔了下去,倒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是什么东西碎了,但他并无感觉,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满手鲜红,待他起身来看时,身下是一片血泊,可那片血泊之中,印的不是自己,而是弟弟高启盛的面孔。

“阿盛!”梦里一声惊叫,他还带着些哭腔。

“强哥,强哥。”耳边是唐小虎的声音,车子也早已靠边停在了路上。

他猛地惊了过来,睁开了眼,大叫:“阿盛,打电话给阿盛,快!”

唐小虎也被他吓得一身冷汗,双手都有些颤抖,电话接通了,直到听见高启盛活蹦乱跳的声音,高启强这才缓了过来,开了车窗透气。

挂了电话,唐小虎忙安慰道:“强哥,不要紧的,不过是噩梦罢了。”

高启强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梦里的惊恐仿佛还写在脸上,他开口沉声道:“阿盛他满头是血,眼镜都摔碎了,周围的人他们看不见,没人救他,没有人…”他皱着眉想了想,续道,像是在向唐小虎求助:“我为什么会做这种梦?阿盛…是不是会有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小虎回头看着他,顿了顿,才颇为谨慎的开口:“实在担心的话,要不咱到寺里去给小盛消消灾…”他笑了笑,又怯怯道:“也不知道您信不信这个?小时候我妈带我去过…”

高启强沉思了片刻,道:“也好。”

二人回了京海,已下午四点多钟,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城郊的佛寺,唐小虎见寺庙前大门虚掩,他轻轻推了推,才发现没锁。

天色已晚,寺里游人已经寥寥无几,唐小虎站在外面侯着,高启强跨步迈入了殿中。

佛前放着几盏油灯,夕阳的余晖照了进来,方觉神圣又添了几分。

他俯首叩拜,拜了三拜,佛旁的老僧为他敲磬,口中呢喃,说的都是些祈福的话。高启强双手合十,跪在那布垫上,心中想的是高启盛:愿神佛渡他业障,岁岁平安,岁岁…

殿里磬声环绕,余音绕梁,久久,方才断绝,可他心中的罪孽却不休不止,他怕,他怕自己造的孽会报复在弟弟身上,这些年来,他身上背了多少条人命,在佛前忏悔无用,他只愿因果不要牵连他的阿盛。

良久,夕阳已经消逝,天色渐暗,可忏悔的人久久不起,老僧低低问他:“施主缘何长跪不起?”

高启强睁开眼来,那位老僧已近到他身前,

此人衣着不同方才门前的小和尚,他仰头恭恭敬敬地唤了声长老,口中仿佛有话要说,可又只字未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老遂问:“你求什么?”

高启强答:“平安。”

长老又问:“为谁?”

高启强答:“我罪业深重,可祸不及家人,神佛能护佑家弟么?”

长老仰头笑了笑:“因果本是有牵连的,你执念太重,也只会徒增心中怖惧。”又埋头看了看跪在眼前的人,像怜悯信徒一般劝慰道:“为他点一盏灯吧。”

高启强遂跟着长老进了后堂小间,将弟弟的姓名、生辰写在了一张小纸条上,长老点了灯,将纸条压在了灯盏下。

高启盛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也没能在公寓里好好休息,他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去做。

京城IT公司董事长办公室里,悠闲地靠在办公椅上的不是头发花白的老头子,陈董事长早已深居简出,公司的大小事务一并交到了陈家公子手里,年轻掌权,这也是为什么高启盛同他交好的原因。

求人办事,高启盛的语气也正式了许多:“新公司那边儿,能不能给我留个位置?”

“你想回京海?”陈公子合上手中的文件懒懒睁眼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高启盛站得笔直,语气坚定。

“这不是你哥的意思,对吧?他当初为了把你送到京城来,在项目上让了我们好几个点啊?你如今要回去,不是辜负他一片心?”

高启盛心里惊了惊,继而有条不紊地说:“我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总不能什么事儿都要哥哥做主啊?”他上前了几步,更加斩钉截铁地说:“再者,京海的情况,我最清楚,总公司总要派人去的,我觉得,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位年轻的当权者仔细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于是颇为赞许地笑了笑。

在不告知高启强的情况下,高启盛做了一件违背他心意的事。

兄弟俩别后不过一周时间,可这一周里高启盛心里几番挣扎,他也曾想,贸然回去哥哥会不会不高兴?他其实还是怕的,但有一件事让他坚定了这个想法。

关于那枚婚戒,从高启强手上失踪已有一周,他不会不知道是丢在了哪里,但他却从没问过自己...他为什么不问?

高启盛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答案:哥哥怕自己伤心,他是在照顾他的情绪。每每这样想,高启盛都觉得,他对高启强的爱好像又多了一点。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机会,就又沦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启盛回京海第一天,公司里派了人来接机,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京海人,但礼不可废,毕竟是总部派来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为他摆酒设宴,不在话下。

喝酒误事,他不敢,那个最重要的人他今天还没见。遂胡乱吃了几口,又同公司的领导层打了个照面,称家中有事匆匆走了。

还没出饭店,高启盛就摸出了手机,有些迫不及待:“冯秘书,我哥现在在哪儿?”

“怎么啦小高总?高总在办公室看书呢?”冯钰一头雾水。

高启盛挂了电话,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建工集团去了,他想给高启强一个惊喜。

人人皆知,建工的老大是个书虫,看书的时候不喜人打搅,就算是高启盛回来时冯钰也略略拦了拦,但她辗转想了想,还是把人放了进去。

高启盛蹑手蹑脚地推了门进来,见高启强正倚在办公椅上,手里捧着书,有些聚精会神。

在门口约莫看了一分钟,他才轻轻地咳了一声,嘴角含笑。

高启强闻声抬起头来,又惊又喜地问:“小盛?你怎么回来了?”

高启盛这才喘了口气,快步上前,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有些卖关子地说:“我嘛,自然是服从组织的安排呀。”

高启强有些急了,伸手要去夺他手里的茶杯,这时,高启盛才慢悠悠地说道:“公司在京海这边需要人手,陈公子说既然我对京海的情况比较熟悉,自然就责无旁贷了。”

高启强知道,自己若是没有开口,陈家父子决计不会随意对高启盛作任何人事安排。于是挑了挑眉,问道:“他说的?我看是你要求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盛被哥哥一语戳破,埋着头苦笑连连,他知道他没生气,遂双臂撑着桌子逼近了问:“哥,你那天说的话还作数吗?”

高启强挺茫然的啊了一声,觉得弟弟靠得太近了,遂把椅子往后挪了挪,故做镇定地问:“我说什么了?”

高启盛恶作剧般笑,轻轻勾了勾高启强的领带,椅子又往前滑了滑,凑上去说:“那天晚上在我公寓里,你抱着我的时候说的,你说…不把小盛丢下…”

高启强呆了呆,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忙为自己申辩:“那天晚上我喝醉了。”

高启盛瘪嘴撒娇,像受了委屈似的:“那你就是骗人,你还扯我衣服…”

他看着眼前的人不依不饶,只好柔声抚慰,岔开话来:“这个点儿,还没吃饭吧?”

高启盛正了正神色,拿起茶杯回道:“刚刚和公司的人一起吃了点,还非要我喝两杯,大中午的,谁要喝酒啊,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高启强会意地点了点头,起身抽了支笔卡在书里,一边收拾凌乱的桌面一边说:“没吃饱吧,你跟我出去再吃点儿,要回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忽地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偏头有些好奇地问:“是不是怕我不同意,所以不敢跟我说?”

高启盛捏着个杯儿点头。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怕过我啊?”高启强走过去拍了拍了弟弟的肩。

高启盛见他满面轻松,心中的隐忧才渐渐褪去。

“哥...我想吃肠粉,外面太热了,不想出去,刚从外面回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说了声好,宠溺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推门出去,对着小办公室的秘书淡声吩咐:“冯秘书,你下楼带一份肠粉上来。”

冯钰起身点了点头,放下手里的工作快步出门去了。

她拎着打包好的肠粉回来时,高启盛客客气气地道了声辛苦,冯钰一震,继而微微一笑。

高启盛见她并不了悟,遂补充了一句:“这一年,辛苦你了。”她这才明白过来,高启盛的那一声辛苦是代他哥哥说的。

她帮人把打包盒拆开,又将筷子放在上面,颇为谦虚地说:“应该的。”

她搁下筷子正准备离开,高启强同她对视了一眼,吩咐道:“对了,你待会儿找人去小盛那边收拾一下,尽快,他今晚要回去住...钥匙的话你找王妈要,她那儿有。”

冯钰笑着应下了,又看了眼正端着肠粉扒拉的高启盛,心中暗自感叹,唐小虎还真是没说错,要是高启盛回来了,她有的忙。

奔波了一上午,高启盛也确实腹中饥饿,两口吃完,抹了抹嘴巴,说:“哥,我今晚能不能先不回去啊,去你那儿住行吗?”

高启强心中迟疑,久久没有开口,准确地说,他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不想一个人住,一个人住一年了都。”高启盛低声抱怨,抬头看了看高启强的脸色,续道:“我不问你,你还真不打算跟我说啊?你和她那点儿事儿,我早知道了。”

高启强顿时了悟,狠狠喘了口气,看着有些生气:“谁告诉你的?小虎说的?他这张嘴真是...”

高启盛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好声好气地说:“得了,别总说人家小虎哥了,就你嘴最严,行了吧?什么事儿都瞒着我,不告诉我,你们明明早就分开了...”他顿了顿,才单手把人搂着,咬着人耳朵说:“给我个机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只觉得耳边湿漉漉的,他好像已经习惯了那人总对他说一些不着调的话,若是换做从前,他说不定一耳光就过去了,如今他的心境竟平和了许多。因为眼前站着的是他完好无损的弟弟,想起那个梦境,他心中还是后怕的。

高启强轻轻推开弟弟,又教训了起来:“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做事,能不能冷静一点儿!”

高启盛听得出来,他的言语里,其实还是有斥责之意的,他不像他回来么?

于是推了推眼镜,呵呵笑了,些许嘲讽:“冷静?!我够冷静了哥,倒是你,你冷静了吗,没有吧,我还以为没了我你俩就能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了呢,结果还不是闹得鸡飞狗跳。”

话毕,高启盛从兜里掏出了高启强遗失的那枚婚戒,认真地琢磨了半天,才渐渐平复了情绪:“我知道,我还没有资格处理你的东西,所以...”他转身轻轻把戒指放在了桌上。高启盛的语气虽是平淡,但教高启强听来却是语若冰霜。

他说他没有资格?此时,高启强只觉得,弟弟的嘴与那刀片子并无二致,割得他心疼。

他口中一言不发,肚里又有些踌躇,正想说些什么话来宽慰他,那人背着他又开口了,语气比之前更弱了些:“我千里迢迢地从京城跑回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那你既然不想我,为什么又要来京城找我,你总是这样…”

高启强瞧了他半响,他的弟弟,真的是越来越敏感了,觉得心疼,遂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他,凑在弟弟耳边轻声安慰:“我只是希望你做事能考虑清楚,不要冲动,阿盛,哥哥不想你走错路。”

被他拥着,高启盛的眼里总算流露出了一点儿笑意,遂试探道:“这枚戒指,可不可以不要了?”

高启强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那日在京城,他其实并未醉,夜里弟弟趴在他身上说的话,他也都听见了,那人心里的苦,他知道。他再不能那样对他了,他不能...

内疚之心一旦生了出来,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连带着那些畸形的爱意:“你刚刚说你没有资格处理我的东西,怎么会呢?”他在弟弟的头发上蹭了蹭,又继续同他咬耳朵:“乖仔,你怎么会没有资格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紧贴着弟弟的后背,仿佛能感受到那人扑通扑通的心跳,他在紧张什么?于是低低地叫了声阿盛。

哥哥的声音近在耳畔,这个人的声音,这一声阿盛,是他这辈子都没法抵挡的诱惑。他从高启强拥挤的怀里挣开,转身把人扑到在沙发上,重重地吻了上去,高启强没有反抗,甚至对他有回应,这个吻漫长而让人沉醉,高启盛离开他的唇时,有些憨憨地瞧着怀里的人,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高启强望着他,轻轻地拍了拍弟弟的脸,高启盛又扑了下来,咬着脖子吸吮,一只手又在高启强身下抚摸揉搓着,嘴里还呢喃着:“我爱你...哥...”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有激动,有兴奋,更有一种难以置信的欣喜,在这一刻,高启强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瞬间澄明了,他爱他,如他爱他。

情动之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可身上的人仿佛未闻,动作不停,他捏着高启盛的肩央求道:“阿盛...别在这里。”

高启盛没好气的问他:“那在哪儿?”

“你先起来!电话!”高启强被人压得涨红了脸。

“到底在哪儿,你先告诉我?”他的声音凶狠狠的,眼睛却在笑。

高启强探头在他嘴角落下一吻,抚慰道:“回家,好不好?”

高启盛这才软着身子起来了,心不在焉地给自己续了杯茶,嘴里带笑,看着高启强一本正经地接电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冯钰果然找人去高启盛那边收拾屋子了,整理床铺时偶然瞧见了高启盛压在枕头下面的一张照片,她把来打扫卫生的阿姨支到了客厅,才仔细瞧了瞧那照片上的人。

男孩儿约莫二十出头,身上穿的是件老旧的墨绿色毛衣,头发还带着点儿自然卷,笑起来竟然跟个电影里的明星似的,身上虽有些青年不该有的沧桑,但笑容里却透着一股温暖的感觉,浑然不似如今不苟言笑的高启强。

她抚了抚微微发皱的相片,又轻轻地放了回去,原来,高启强曾经也是那样的一个青年。

只是可怜冯钰和保姆阿姨瞎忙活了一下午,二人把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冰箱也是按照高启强历来的标准给塞得满满当当,却不料高启强一个电话过来才说高启盛今晚不回来了。

司机把高启盛的行李放下,又偷偷撇了一眼高启盛,他是新来的,是第一次见这位传说中的小高总,高启强总是能捕捉到任何在停留在他弟弟身上的目光,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高启盛也察觉了一些不对劲,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司机慌乱的眼神,居然破天荒的对他笑了笑:“辛苦了!”

他此话一出,司机的心情才放松了许多,微微弯腰便旋身出门去了。

高启强仰在沙发上,像是思考了许久:“我没教会你礼貌,倒是去京城这些日子学了些家教回来,陈氏父子功不可没啊…”他这话像是在调侃高启盛也像是在调侃他自己。

高启盛埋头笑了笑,回答地倒颇为诚恳:“哥,你是不是觉得我永远也长不大,不是的,你说的话,我都有在听,你总说让我脾气要改,到了京城就没人让着我了,其实我知道…他们怎么看我的,我都知道,没了你,我什么也不是,可我不想靠你一辈子…”

高启强定了定,他才明白弟弟为何如今在为人处世上变得如此成熟,这也是他曾经用过的手段,不就是笼络人心吗?一个想往上爬的人必然是深谙人性的,他的礼貌,他的谦卑,在这里终于有了答案。

“所以你就和陈公子走的这么近?你其实也不喜欢钓鱼吧,阿盛?”

高启盛从他身后走过,伏在他肩上,轻声说:“哥哥从前不也讨厌鱼腥味儿吗?还不是在烂鱼摊子上干了十好几年,我这点委屈又算什么?”

高启强偏头去蹭他的脸,有些生气又有些宠溺:“阿盛,我不需要你做这些,有哥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盛笑了笑,他岂会甘心久居人下,旁人可依不可靠的道理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懂得,哪怕是父母,也是靠不住的,在高启强的羽翼下,他从来没想待一辈子。

高启强没有转过脸看弟弟的表情,他也不知道这张脸此刻写满了野心和欲望,和他曾经一样,想保护心爱之人的欲望。

高启盛在身后搂住高启强的脖子,岔开话来:“刚刚你瞪那个小司机干嘛?”

高启强又吃起那无名的飞醋来:“他一直看着你,没发现吗?”

“生的好看还不许人看是什么道理,难道只许你看?”

“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启强使劲去掰他的手,却怎么也分不开,被人死死搂着。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不好看吗?”高启盛眯着眼吻他的脸颊。

高启强没搭理他,有些不耐烦地揩了揩脸上的弟弟的口水,又扭头撇了一眼高启盛,眯着眼,粉嫩的唇上满是潋滟。

高启盛见哥哥不回答自己,睁开眼,一个翻身就坐在了沙发上,开始装疯卖傻:“我不好看吗?”

高启强以为他有些生气,遂捧着他的脸说:“我们阿盛,一直很漂亮。”

高启盛知道高启强中招了,双眼有些发红,有些激动地说:“哥,我们上楼吧…”还没等高启强回答,就已经拉着他的手往楼上去了,高启盛打开陈书婷卧室的门,轻轻一推就把高启强放倒在床上了。

他偏了偏头,问:“哥,就在这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强本想起身说他和陈书婷早就分居了,却不料嘴还没张开就被人堵上了,他弟弟疯起来这股劲儿,他还不是第一次见,可这一次他却是完完全全的默许,甚至是心甘情愿,就好像他俩天生就该这样。

高启盛在他身上胡乱啃咬过后,忽地又温柔了起来,附耳问道:“哥,等我一下,浴室沐浴露有吧?”

高启强轻哼了一声,瞬间便知道高启盛的意思了,高启盛两步快走,搂着高启强的脖子,承接着来自哥哥的热情,他一只手抬起高启强的下颌亲吻他,一只手往下,将他两条分开,缓缓地将沐浴露抹在了股缝中,随着一根指头的缓缓进入,高启强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只觉得要喘不过气来了,遂偏过头躲开了高启盛的纠缠。

“哥,放轻松,不会像上次那样疼,我保证。”说完,高启盛的第二根指头也插进去了,高启强忍不住,将两腿紧紧地夹着高启盛的腰腹,目光闪烁之间,他轻轻唤了声阿盛,伸手将床头的灯熄灭了。

高启盛也不说什么,他知道,高启强总是这样,他心里也许永远有一道坎儿,开着灯就好像时时刻刻在提醒他,他在和自己的亲弟弟做爱。

熄灯之后,高启盛好像心中有气,喘着粗气,毫不温柔地用手指入侵他,口中呢喃:“哥,我好爱你啊…”

虽然这句话高启盛不是第一次说了,但这一次好像意义不一样,他必须得到回应,高启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捧着他的脸,啄了啄他的嘴角:“阿盛,我知道。”

高启强身子顺着往下,有些生涩地握住,高启盛心中一惊,在黑暗中,借着窗外的月光,他深深地凝视了高启强一眼:“哥…我不需要你做这些…”

随后,只听见一声呻吟,高启强的整个口腔包裹住了他的阴茎,舌头划过顶端,生怕弄疼他,轻轻吸吮,他在观察高启盛的反应,他在讨好他,他所有的温柔,悉数奉给了一个叫高启盛的男人,他的弟弟。

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高启盛却连碰他的念头都不敢有,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顺着贪欲让去压他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可自己没这么做,高启强倒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深喉…

昏暗的卧室透着甜蜜的吐息,伴随着一声哥哥,白浊喷射在高启强脸上,高启盛仰头笑了,心中想道:他这辈子,就该遭在高启强手里。

高启盛翻身从灯柜上抽了卫生纸替高启强揩了揩脸,他半跪在地上,一双虔诚的眼望着高启盛,汗水浸湿了他的头发,高启盛又替他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窗帘微微漾起,月光透进来,高启盛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皱纹,和十年前在旧厂街的小床上一样,那时他们也离得如此之近,高启盛只觉得,哥哥和那时一样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盛温柔地吻上他,他想让他舒服,翻滚之后顺势将哥哥压在了身下,前胸贴着他的后背,身下的勃然急欲发泄…高启盛怕弄疼他,喘息着将自己缓缓插了进去,高启强只觉得疼,手中握着弟弟的手,十指扣的更近了,仿佛要扣进肉里,声音被闷在枕头里…

高启盛咬了咬他的耳朵,抚慰道:“哥,疼就叫出来…”

直到高启盛完全进入,他才叫了出来,疼痛伴随着快感,一声阿盛让高启盛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粘腻的乳液和精液混合着发出令人窒息的碰撞声,羞耻和罪恶在这一个刻仿佛都被消弭,只余下男人贪欢的本性。

高启盛虎口扣住了他腰,一记又一记,每一次结合都仿佛是属于他的胜利,高启强动情地唤着他的名字,阿盛…轻一点啊…他双腿被迫张大,不断地承受着弟弟的暴行,疼痛之后便是极限的快感,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只感觉身下全是粘腻,他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是从来没有这样,这样彻底的满足…

他的眼泪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头,高启盛下忽然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抚身摸了摸哥哥的头,那人喘着粗气,偏过头来想要索吻,可高启盛偏偏不给,突然问他:“哥,你和陈书婷做的时候,有这么爽过吗?”这话里有得意,也有嫉妒。

“要做就做…少在这儿发疯…”他太宠高启盛了,被人吃干抹尽还不忘记调侃他两句,他推了推身上沉沉压着他的人,翻身过来看时,才发现弟弟早已泪流满面。

他知道他心里还是介意,要不然也不会选这么个地方,高启强俯下身替他舐去眼泪,咸的,太咸了…

他鼻头忽然一酸,沙哑着嗓子说:“你和她不一样,阿盛是哥哥的挚爱…”

高启盛忽然怔住了,挚爱?等待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告白,突然穿进耳朵,身体仿佛在颤抖,眼泪啪嗒一声滴在了高启强的身上,滚烫。

高启强摸了摸他的脸,一声乖仔乖仔的安抚他…他从前让他的阿盛受苦了,这一刻他才觉得,把陈书婷母子送到香港原来是个无比正确的决定,他在心中隐隐起誓,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了,包括他自己。

因为哪怕是在性欲的高点,哪怕是极致体验之后,他看见泪眼汪汪、满脸委屈的高启盛,他依然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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