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脸色大变:“粮草怎么了?”
“冀州所运来的粮草被人夺走了!”
“什么!”袁绍惊得差点跳了起来,急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渤海境内夺我粮草?”
“是白马义从,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朱灵将军正在交涉。”
“公孙瓒匹夫,安敢如此欺我!气死老夫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气得咆哮起来了,双目尽赤,怒声喝道:“传我命令,速令颜良、文丑两位将军,点兵马万人,追回粮草,绝不容一颗粮草落入公孙瓒手中!”
“喏!”
那小校飞身而去。
袁绍怒气冲冲的奔回厢房,披上衣甲,提起宝剑奔出屋外,高声喊道:“取我马来!”
家将急忙牵来一匹火红色的八尺高的良驹,袁绍一拉缰绳,翻身上马,就要催马而出,却见一人迎面急匆匆而来,高声喊道“袁公,袁公……”
袁绍急忙勒住马缰,下得马来,迎向那人问道:“元图,何事如此紧急?”
逢纪气喘吁吁的跑近袁绍面前,擦了一把汗水,问道:“袁公欲何往?”
袁绍怒道:“公孙瓒小儿欺我,夺我粮草,我已先派颜良文丑前去夺取,正欲找公孙瓒去当面讨个公道。”
逢纪跺脚急声道:“袁公差矣,何苦为区区二十万斛粮草误了大计!”
袁绍神色一愣,疑惑的问道:“元图何出此言?”
逢纪道:“公孙瓒既有心夺粮草,又岂会轻易归还?如今他大胜归来,士气高涨,风头正旺,又有刘备、关羽和张飞在军中,更兼白马义从精悍无双,即便是颜、文两位将军,也未必能占得便宜,若是因此交战,却是两败俱伤,袁公何不舍鱼而取熊掌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神色一动,不解的问道:“二十万斛粮草既为鱼,何为熊掌?”
逢纪哈哈一笑,向前走了两步,挥手示意身旁的家将退下,这才附在袁绍耳边轻声道:“熊掌者,小则为冀州,大则为天下,只看袁公雄心耳。”
袁绍神色微变,楞了一会,才低声道:“若为冀州,计将安出?”
逢纪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轻声细语一番,只听得袁绍眉头逐渐舒展开来,脸上的喜色越来越浓,哈哈笑道:“吾得元图,如鱼得水,如虎添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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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秋风萧瑟。
三千白马义从整齐的排列在粮车队之前,手中的雪刀银枪直刺苍穹,人人神情如铁,一副蓄势待发,随时出击的阵势。
然而站在阵前的不是严纲,而是他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五公子公孙白。
对面,袁绍部将朱灵领着三千兵马和上万名民夫正与白马义从对峙。
经过一番交涉,朱灵已得知面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将正是公孙家的五公子,神态自是比较客气。
“五公子,此批粮草乃是冀州牧韩将军送给我家太守的军粮,还请交还于末将,免得伤了两家的和气。”朱灵的语气显得十分诚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嘿嘿笑道:“朱将军,我年纪小,读书不多,你可别骗我。这批粮草可是耿将军亲手交给我的,说是韩州牧念家父破黄巾有功,送给家父的,如何就成了送给袁公的了?不信,可问我身后的将士们作证。”
说完,便回头问道:“耿武言此批粮草是送给蓟侯的,是与不是?”
“公子所言属实!”
背后传来如雷般的响应声。
公孙白得意洋洋的笑道:“朱将军,你读书多,我可不敢骗你,此批粮草的确是韩州牧送给家父的,你可别欺负小孩子,不然我哭给你看。”
朱灵满头黑线,一阵无语,不再纠缠,而是抬起头来,扬声喊道:“严将军何在?”
严纲根本就躲在后面的大军丛中装死,置若罔闻。
公孙白瞬间拉下脸来,刷的手中长枪一抖,直指朱灵,眼露凶光,厉声喝道:“姓朱的,你安敢欺我年幼,你唤严将军何意?难道本公子还做不得主吗?来来来……本公子就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死不休!”
“朱灵,统率74,武力73,智力55,政治50,健康91,对袁绍忠诚度80。”
公孙白如今武力已66,再加上双马镫,自信对上武力73的朱灵,五十回合之内是不会分胜负的,更何况身后还有一个武力98的猛将在虎视眈眈呢。
问题是,朱灵根本就不可能撕破脸皮和公孙家的五公子动手。两军交战,这事他可做不得主,再说要打,他这点军马如何与白马义从为敌?他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等禀报袁绍来做决定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见公孙白这无赖阵势,朱灵只好软了下来,依旧绕来绕去的那几句话和公孙白纠缠着。
他在等袁绍的决定,公孙白也在等公孙瓒大军的到来,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着,奈何朱灵斗嘴根本就和公孙白不是一个等级段的,时不时的被公孙白说得张口结舌,无言以对,只听得公孙白身后的将领们偷笑不已。
“朱将军,你如此无赖,你家里人知道吗?”
“朱将军,你这样胡搅蛮缠,咱们两家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朱将军,你这是左边一根拐,右边一个筐,能拐就拐,能诓就诓,欺负小孩子啊。”
……
就在两人纠缠不休,一句句装逼的台词从公孙白口中脱口而出,说得朱灵欲哭无泪时,突然背后马蹄声和脚步声大起。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南皮城方向,尘头大起,一彪人马飞奔而来。
眼看那彪人马越奔越近,只听蓦地一声暴雷般的声音传来:“严纲休走,放下粮草!”
众北平军将士不禁脸色一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朱灵听到这声吼声,终于如释重负,狠狠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这才感觉背上都湿透了,不到一个时辰,他只觉经历了千军万马般的厮杀,都快坚持不住了。
他转过头来,手中长枪往后一摆,身后的部曲立即呼啦啦的退让到两边,让出一条大道来。
只见两匹八尺多高的骏马如狂风一般奔来,沉重的马蹄声叩击着地面,草屑四溅,尘土飞扬,转眼之间,便见两名身高八九尺的河北大汉,并辔疾奔而来,希聿聿的停在公孙白面前,神态十分霸气和倨傲。
“小娃娃,你是何人?速速叫严纲来见我!”左边那名彪形大汉手中长矛一枝,扬声喝道。
见过了赵云和关张两人之后,这个时代的武将只怕只有温侯吕奉先能让公孙白小小激动一下了,所以虽然已经隐然猜出来者是谁,公孙白却依然不动声色。
只见左边那人,身高足有九尺,手执一杆钢矛,身披精铁铠甲,跨骑八尺高的骏马,神威凛凛。
“颜良,统率83,武力97,智力45,政治30,健康92,对袁绍忠诚度85。”
遇到这种智商的人,靠耍嘴皮子是玩不转的,公孙白也不废话,转身喊道:“师父,有人以大欺小,替徒儿收拾他。”
“好!”
背后早已跃跃欲试的赵云,一拍胯下照夜玉狮子,只见一道白影从队列之中如电一般闪出,挡在公孙白面前,手中龙胆亮银枪一抖,直指颜良,厉声喝道:“颜良小儿,安敢欺我徒儿?”
颜良不过吼了一句,就被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娃娃说是以大欺小,正满头黑线,突见前面白影一闪,一名相貌不凡、神威凛凛的将领出现在他面前,不敢怠慢,急忙问道:“来者何人,颜良不杀无名小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云沉声喝道:“白马义从百人将,常山赵子龙,来,吃某家一枪!”
说完一拍照夜玉狮子,手中银枪如虹,直奔颜良而去。
颜良不禁大怒:“区区百人将,也敢如此嚣张!”
说时迟,那时快,两人瞬间冲近对方,齐齐挺起兵器相迎。
哈!
随着两人齐声爆喝,枪矛相交,砰的一声金铁交鸣,两人身子齐齐一震,照夜玉狮子连退了三步,颜良胯下的红马却连退了六七步。
颜良心中大惊:“白马义从竟然精悍如斯,区区百人将就如此勇猛?”
手中哪里再敢怠慢,急忙抖擞精神,催动胯下红马,挺矛再次相迎,两人缠斗在一起,斗了个旗鼓相当。
一旁观战的文丑,眼见白马义从中一名百人将和颜良相斗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不禁暗自心惊。
他强自收敛心神,手中长枪一抖,高声喝道:“河北文丑在此,谁敢与某决一死战,否则就请乖乖献出粮草!”
“文丑,统率82,武力96,智力40,政治30,健康91,对袁绍忠诚度8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身后的管亥,眼见赵云大展神威,不禁心中痒痒的,听到文丑这一吼,立即纵马而出,高声应道:“文丑休得嚣张,管某来会会你!”
这一吼,吼得公孙白魂飞魄散,你丫一个武力80的,对付小虾米还差不多,这可是文丑啊,武力差了16点,你可别给我把小命丢了。
他急声呵斥道:“管将军,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交战!”
管亥被他这一训斥,只好怏怏的退回了阵营。
文丑眼见白马义从中又奔出一名身材高大的威猛汉子,心中一惊,以为又是如赵云一般勇猛的悍将,见得公孙白将他喝退,已然知道此人武艺一般,这才微微放心。
眼见无人出声,文丑正要再次出言,却听得迎面又传来一阵马蹄声和脚步声。
众人纷纷回头,只见白马义从的背后,密密麻麻的一片人马正朝这边涌来,大军之中一杆绣着“公孙”二字的大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眼见来军距这边不过两百多步,正一筹莫展的公孙白眼中大亮,高声吼道:“关二叔、张三叔,有人要欺负侄儿,速速来助我!”
话音未落,边听奔涌而来的人群中爆出一声大吼,就如平地起了个惊雷,晴空里响了个霹雳:“燕人张翼德在此,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欺负五公子,等俺老张来取你性命!”
文丑脸色微微一变,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毕竟三英战吕布之事,早已传遍了整个河北军营。
他神情一凛,眼中露出凝重之色,隐隐又带着一丝激动,能与这样的高手作战,是他渴望已久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蹄声急,喊杀声烈,张飞鞭马如飞,很快就冲到了公孙白身旁,急哄哄的问道:“何人敢欺负公子?”
公孙白大乐,指着满脸尴尬之色的文丑道:“就是这小子,二叔替我揍他!”
张飞环眼一瞪,满脸鄙夷的望着文丑喝道:“小子,你是下马请罪,还是让俺老张动手?”
文丑不禁勃然大怒,手中长枪一摆,怒声道:“张飞休得无礼,放马过来大战三百回合!”
张飞等的就是这句话,二话不说,一催胯下大黑马,舞起那长得吓人的丈八蛇矛,直奔文丑。
当!
枪矛相交,随着两声马嘶,两匹马齐齐后退了几步,张飞只是微微晃了一晃,文丑的身子却连晃了两下。
“这黑厮力大,不可力敌,只可巧攻。”文丑暗暗心惊。
接下来,只见枪来矛往,两匹战马来回穿梭,场内又多了一场难舍难分的厮杀。
这时关羽也已拍马赶到,奔到公孙白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朝关羽在马上施了一礼,双眼直直的望着朱灵,眼中寒光凛冽,脸上却是一脸的坏笑,直看得朱灵心底发毛。
公孙白阴测测的笑道:“朱将军,刚才你自称武艺天下无敌,即便是吕布也不是你的对手,我家二叔和三叔联手也在你手下走不过百招,现我二叔在此,可敢一战?”
话音未落,身旁的关羽卧蚕眉倒竖,丹凤眼中精光爆射,呀的大吼一声,纵马而出,手中那又宽又厚的青龙偃月刀直指朱灵,怒声喝道:“阁下既敢口出狂言,可敢出阵与关某一战?”
敌阵中的朱灵,满脸尴尬至极的神色,心中恨不得把公孙白的十八代祖坟都挖一遍。关羽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他怎会不知道?当年关羽温酒斩华雄的时候,他就在旁边看着呢,岂敢触这个霉头。
出战吧,很明显打不过,不出战吧,又堕了自己的名头,有心说公孙白胡说八道吧,这样一来显得示弱不说,关键跟公孙白斗嘴根本就斗不过啊,不反驳还好,一反驳搞不好还真像有那么回事了。
就在朱灵进退两难之际,远远又传来一声高呼声:“住手!住手!”
众人抬头看时,却见一名中年文士率着数十骑疾奔而来,等到奔到近前时,认得是逢纪。
只见逢纪飞马奔到渤海军近前,朝正在苦战不休的两对猛将急声喊道:“颜将军,文将军,速速住手,袁公有令,不得与蓟侯的部曲交战!”
纠缠在一起的四名悍将终于勒马而退,各自奔回本营,脸上却因为未能杀得尽兴,满脸的不爽。
逢纪这才纵马向前,奔向北平军大旗下的公孙瓒,到了近前十几步内,翻身下马,迎向前去,弯腰一拜:“逢纪拜见蓟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倒也不托大,毕竟自家坏小子刚抢了人家的粮草呢,急忙也翻身下马,回礼道:“元图不必多礼。”
逢纪满脸堆笑道:“颜、文两位将军鲁莽,冲撞了蓟侯及各位将军,还请蓟侯见谅。”
公孙瓒神色不动,淡淡的说道:“无妨,无妨!”
逢纪哈哈笑道:“蓟侯大人大量,逢纪佩服,来人啦,将袁公送给蓟侯的礼物呈上!”
只听一阵响应声,跟随逢纪而来的几辆马车的车帘被缓缓掀开,接着众人眼睛一亮,却见十名婀娜多姿、姿色艳丽的少女款款而出,人人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
走到近前时,礼盒被打开,一片金光闪闪、珠光宝气,礼盒里或装着玉璧,或装着黄金饰品,或装着珠宝。
公孙瓒脸色微微动容,诧异的望着逢纪,问道:“元图,此乃何意?”
逢纪满脸谄媚的笑容,恭声道:“蓟侯大破青州黄巾逆贼,为袁公除去大患,袁公特令逢某前来,献上美女十名,黄金珠玉若干,以示谢意!”
公孙瓒神色阴晴不定,抬眼朝田楷望去,正要示意,却听一声响亮而不屑的声音传来:“姓逢的,如花美女,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别给本公子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想用区区几个女人和几盒财物就想糊弄我等。我们幽州军为你们渤海除贼,白白折耗了钱粮何止百万斛,这些粮草你等可休想拿走一颗,否则休怪本公子翻脸不认人,杀你个丢盔弃甲,生活不能自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瓒一听公孙白这话,心里别提多爽了,真是知父莫若子啊,看田楷那迷瞪模样还没反应过来呢,这臭小子已经说出了自己的心声,也算没白疼这坏小子一场。
逢纪神色一愣,心中暗骂这小子一肚子坏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这次可是真心实意的来献殷勤的,当即哈哈笑道:“五公子多虑了,诸位幽州将士劳苦功高,袁公原本就是要将这些粮草送给蓟侯的,今蓟侯既已得之,岂能再索要归还之理?颜、文几位将军不知究竟,从中阻拦,还请见谅。”
这次轮到公孙瓒愣住了,在他的印象中,袁绍可不是个善茬,岂能就此善罢甘休,这其中又有什么目的?
公孙白可没想这么多,粮草到手,天下我有,想得太多死得早,当即两眼放光,翻身下马,奔到逢纪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元图兄长,此事可当真?”
这一声兄长一出,逢纪的脸色僵住了,这明白着是占他便宜啊,这一下将他拉低了一辈,见到公孙瓒都得要叫叔了,逢纪只恨得牙齿痒痒的,却依旧陪笑道:“自然当真!”
公孙白哈哈一笑,一把抓住逢纪的双手,一双贼眼将逢纪细细的从头打量到脚,看了个遍,只看得逢纪全身寒毛倒竖,却又不便发作。
“哈哈哈!”公孙白发出一阵令逢纪毛骨悚然的笑声,敞开喉咙,高声说道,“我观元图兄长,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气宇轩昂,相貌不凡,果然是人中龙凤,绝非池中之物,不愧为袁公手下第一谋士,在渤海诸将之中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万绿丛中一点红啊。”
这话一出,逢纪的脸色立即变得比苦瓜还难看。这小坏种,人小鬼大,心眼毒得很呐!你捧我也就罢了,为何偏偏还要挤兑其他将领啊,挤兑其他将领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喊得那么大声,生怕背后的颜良文丑等人听不见似的。逢纪只觉背后凉意飕飕的,似乎已经看见了颜良文丑两人怒目圆睁的模样。
“嘿嘿嘿!”逢纪不愧为逢纪,当下也不恼,桀桀怪笑道,“逢某观五公子也是玉树临风,俊逸绝伦,风华绝代,气度不凡,日后必然一飞冲天,平步青云,不愧为蓟侯最宠爱的公子,虽为庶子,却远甚于其他诸公子,纵然是令兄续公子,也望尘莫及啊。”
这次轮到公孙白不爽了,虽然他是没把公孙续放在眼里,可公孙续终究是嫡子啊,逢纪这老小子这话一出,几个跟随公孙瓒多年的老将已经是满脸不爽了。
高手啊高手,高手过招,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老一小一肚子的坏水,互相坑对方毫不留情,只看得公孙瓒满脸的无语,猛力咳嗽一声,两人才如梦初醒。
逢纪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的谄笑,又对公孙瓒弯腰一拜道:“蓟侯,逢某已传达袁公之意,就此别过,只望蓟侯与袁公,永世交好,我等做属下的也乐得逍遥。”
公孙瓒还礼道:“好说,好说!”
逢纪已翻身上马,对着其他诸将环抱一拳,高声喊道:“诸位,一路珍重!”
公孙白哈哈一笑,也回抱一拳道:“元图兄长,有空带妻儿常来幽州玩啊。”
逢纪在马上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下来,满脸激动的朝公孙白呲牙一笑,客气的点了点头,蓦然转过身时,已是满脸狰狞。
随着一阵马嘶声,颜良和文丑两人也转身抱拳道:“诸位,就此别过!”
然后两人又同时转向自己的对手。
“子龙兄,他日再战,见个分晓!”
“翼德,来日相见,定要分个胜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喊罢,转过头去,催动胯下良驹,滚滚而去。
接着其他渤海郡将士也纷纷转过身去,如同潮水一般向南皮城涌去。
公孙瓒望着渤海军远去的背影,呆呆出神,喃喃自语道:“奇怪,奇怪,袁本初为何如此大献殷勤。”
一旁的公孙白嘿嘿笑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区区袁本初,又能拿堂堂大汉第一名将、威震北地的蓟侯如何?袁绍小子若敢不老实,只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打得他老母都认不出他。”
公孙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牙齿里迸出一个字:“滚!”
说完长槊一挥,背后的帅旗跟着舞动,数十万大军缓缓的向北而去。
谁也没注意到,公孙瓒脸上已是满脸忍俊不禁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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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缴青州黄巾之战,公孙瓒以两万之兵,破敌三十余万,杀敌近三万,俘虏二十万人,可谓大获全胜,朝野震动,天下瞩目。
消息传到蓟城,太傅府的刘虞已经坐立不安了,不断的派人出城打探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的大捷,对于刘虞来说,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公孙瓒终究是自己的下属,北平军大胜,他的脸上也有光,忧的是一向和他不对付的公孙瓒日后恐怕更难以驾驭了。
不过,令他喜出望外的是,据公孙瓒来信所报,他将只在二十万俘虏中精选出数千名精悍士卒补充入北平军,其余黄巾军俘虏全部交给太傅处置,这倒是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处理二十万俘虏,对于公孙瓒来说,是个大难题,对于刘虞,却根本不在话下。刘虞勤政爱民,将苦寒的幽州之地治理得井井有条,百姓虽然不说安居乐业,日子也过得去,深得百姓的爱戴。当年丘力居叛乱,一向奉行铁腕政策的公孙瓒穷兵黩武的弹压,都不能将其镇服,刘虞一到,丘力居立即献上幽州黄巾贼首张纯的人头,率众投降,可见刘虞在底层百姓心目中的声望。这些黄巾军俘虏早就闻其大名,自然乐于接受刘虞的处置。
何人之策,竟让公孙瓒改了习性?刘虞暗中派人打听。
“是公孙五公子。”长史阎柔答道。
“公孙五公子,名白,公孙瓒爱妾所生,年方十五。近来深受公孙瓒宠爱,甚至已远远超过嫡子公孙续,而公孙白在此战之中更是大放异彩。高城之战,两军相持不下,公孙白造攻城车破门;青牛谷遇伏,公孙白以四百之众退黄巾八千;东光城下,公孙瓒粮草即将尽绝,陷入困境,公孙白更是献策主动迎击管亥部,于鬲津河北岸,趁黄巾贼军半渡而击,大败二十万黄巾贼军,斩杀贼将卜已,生擒贼首管亥;而后公孙白又说服管亥为内应,于两军阵前斩杀贼首张曼昱,再次大破前来迎敌的贼军六万,又令管亥率众赚开东光城门,至此战斗结束。”
“公孙之子,聪颖如斯?日后必不可限量也!”
刘虞听阎柔述说着公孙白的功绩,不禁为之动容。
“太傅勿急,且容卑职说完。昔日在鬲津河北岸,黄巾贼军已败,请降者不计其数,公孙瓒恐其生乱,又欲借机训练部曲凶悍之气,故令肆意屠杀,不接受降者。然公孙白挺身而出,坚持不可杀俘虏,不惜以死相逼,瓒不得已,乃下令停止杀戮,至此贼军皆降,俘虏七八万,此后亦无斩杀俘虏之事。此后,公孙瓒俘虏二十万,无以处置,又是公孙白献策,让瓒将二十万俘虏,尽皆献于太傅。”
刘虞拍案而起,满脸激动之色:“公孙有子如此,百姓之幸也,幽州之幸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到刘虞如此激动,阎柔也微微激动起来,继续说道:“卑职还听人言,公孙白对太傅大人赞不绝口,言太傅勤德爱民,治理有方,非太傅不能处置俘虏之事,俘虏在公孙瓒手中是祸患,在太守手中却是振兴幽州的良民。”
刘虞听得目瞪口呆,心中只觉这神秘的五公子简直就是自己的知己,激声道:“此子如此贤能,吾当亲近之,或许可因此消除公孙瓒凶戾之气,桀骜之性。”
阎柔神色一惊,急声道:“太傅,万万不可,太傅贵为三公,汉室宗亲,而公孙白不过区区一个庶子,岂能屈身结交之?”
刘虞沉声道:“庶子又如何?如今天下大乱,群贼并起,当唯才是用,岂能以出身论之?若论出身,他袁绍不是庶子?公孙瓒不是庶子?”
不得不说,刘虞的确是汉末时代难得的开明之辈,只是生不逢时,最终不善战事的他被湮没于乱世之中。
阎柔见刘虞动了怒气,急忙陪笑道:“卑职有一计,可助太傅亲近公孙白。”
刘虞神色一动,哦了一声望着阎柔。
阎柔笑道:“卑职听闻袁绍为结交公孙瓒,正欲起书请奏朝廷,为公孙瓒请官加爵,太傅不如也借机上书朝廷,请拜公孙瓒为安南将军,拜公孙白为广宁亭侯,如此公孙瓒必然大喜,公孙白也亦感激太傅之恩,两全其美也!”
刘虞大喜,哈哈笑道:“妙,妙,此计大妙,即刻修书请奏朝廷,快马加急送到长安,最好是在公孙瓒大军入城之时,朝廷的圣旨跟随而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蓟城南门,热闹非凡。
城门口,两旁百姓夹道而立,大汉太傅、幽州牧刘虞率着一班官员亲自出城,迎接班师回城的北平军将士。
叩嗒嗒~
随着一阵隐隐传来的马蹄声,百姓们开始骚动起来了,纷纷翘首朝南面望去。
只见天际之处,突然涌现出一朵雪白的云彩,朝南门奔涌而来,云彩越飘越近,逐渐可看出是数千骑兵纵马而来。
白马,白袍,白甲,这是幽州最精悍的强兵,白马义从!
人群里已有百姓欢呼了起来。
远远奔来的白马义从似乎也已经发现了城门口迎接的人群,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斜刺向苍穹,形成一片闪亮耀眼的森严,显得格外壮观。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随着整齐的喊声,三千如云似雪的白马义从已呼啸而来,疾奔到南门近前,眼看即将奔近百姓欢迎的队伍,奔驰在队伍最前的严纲率先勒马而立,然后手中长刀往后一摆。
希聿聿!
随着一片响彻天地的马嘶声,三千白马义从整齐的勒马而立,缓缓的停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
嗬!
嗬!
随着严纲的长刀舞动,众白马义从手中的刀枪齐齐举起,发出整齐而响亮的呼喝声。
三呼过后,严纲单骑穿过两旁长长的人群,在离刘虞二十步外勒住马脚,翻身下马,疾奔到刘虞及众官员之前,上前弯腰一拜。
刘虞及众官员还礼之后,严纲再次上马而回,奔到众精骑阵前,三千白马义从立即哗啦啦排成两排,分列在迎接的队伍两旁。
轰隆隆!
一阵闷雷声从天际传来,众人将视线从白马义从身上移开,不禁微微变了脸色,只见天际之处,密密麻麻的人群如洪水一般涌来,遮蔽了整个天际,连那当空的烈日,似乎也失去了颜色,天地之间突然昏暗起来。
整整二十多万大军倾巢而出的景象,将迎接的人群彻底震撼了。
一杆绣着“公孙“两个字的大旗在风中猎猎招展,在黑压压一片的大军之前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刘虞及众官员不禁纷纷动容,举步向前迎了过去。
对面的队伍眼见众官员相迎,也加快了脚步,迅速朝这边涌来,眼看即将奔近,大旗之下的公孙瓒及众将也纷纷下了马,随着公孙瓒齐齐迎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两人相遇,四手紧握的那一刻,鼓乐声冲天而起,画角声连绵不绝,城门前的数万百姓和众将士纷纷欢呼起来,就连那些被俘虏的黄巾军也被感染,跟着一起发出了欢呼声,那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充溢了整个天地之间。
一阵寒暄过后,刘虞和公孙瓒齐齐翻身上马,两人并辔而行,众官员和将士紧紧跟随在背后,接着三千白马义从也在严纲的率领之下,跟随其后。
公孙白望着队列最前的刘虞和公孙瓒,心中暗自感叹,不知这幽州一文一武两人,这种表面的和谐能维持多久。
他将视线转向两旁欢呼雷动的人群,下意识的掏出了胸口的银制长命锁,轻轻的抚摸着上面“长命富贵”四个字,双眼一路在人群之中搜索着。
他渴望看到那双清澈而充满温情的眼睛,那道看似柔弱其实充满坚强的身影。
那是他来到这世上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最关心他的一个人。无须太多的轰轰烈烈的故事,无须太多的甜言蜜语,只要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这就够了。
然而他失望了,他仔细搜遍了人群中每一张面孔,一直搜索到了前面人群的最尽头,都没看到小薇那张精致而清纯的小脸。
一股浓浓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接踵而来的是极力的自我安慰。
或许,她正在府中等待我呢。
准备了一桌最精致的酒菜,一盆温热的洗脸水,穿上平时舍不得穿的那件最漂亮的衣裳,涂上最美的胭脂,倚在门口等待他回来。
将军凯旋归,美人梳妆迎;长发已及腰,将军娶我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浓浓的温暖的笑意,陷于风光旖旎的憧憬之中。
眼看已奔出夹道相迎的人群,公孙白突然纵马向前,奔近军司马身前告了假,又对身后的管亥及赵云交代了一声,便打马急急朝府内奔去。
叩嗒嗒~
马蹄如风,归心似箭,公孙白打马在通往公孙府的街道上飞驰着,恨不得这马插翅飞起来。
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人面前摆着一个破碗,正互相依偎着蹲坐在拐弯口,似乎已睡着,公孙白急剧的马蹄声将两人惊醒了过来。
左边那稍胖的乞丐急忙喊道:“这位军爷,行行好吧!”
公孙白哪里有闲心停下来,只是冷哼一声,扬鞭打马呼啸而过。
就在擦身而过的那一刹那,另外一个身材高瘦的乞丐突然看清了公孙白的脸,不禁脱口而出:“五公子!”
原本已奔出十数步之外的公孙白听了这声音,心中一激灵,猛然勒住了马脚,那马长嘶一声,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这声音太熟悉了,他蓦地转过头来,疑惑的望向地上的两个乞丐。
那两人终于也看清了公孙白的面目,全身都颤抖起来了,嘴中直打哆嗦:“是五公子,是五公子,是五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突然如梦初醒一般,连滚带爬的朝公孙白扑了过来,撕心裂肺的喊道:“五公子,我们是梁宏和李烈啊,我们可把公子盼来了!”
公孙白大惊,一股无边的恐慌感如同潮水一般涌向心头,他猛的从马背上翻身跳下,三步并两步疾奔向前,细细的打量了两人几眼,很快就确定了这两人就是自己的家丁。
他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急声喝道:“你等为何落拓如此?小薇呢?”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突然哇的大哭起来,涕泪交下,哭得一塌糊涂。
这哭声彻底凌乱了公孙白的心,他猛的向前,一手提一个将两人提了起来,恶狠狠的问道:“哭你们老母啊!发生什么事了?小薇呢?快回答老子!”
两人终于止住哭声,抽抽搭搭的说道:“一个月之前……差不多就是续公子被关幽禁之后……邈公子率着闯进公子的厢房,在里面找到几盒珠宝,然后就蔑称我等行盗窃之事,将我等一顿痛打,轰了出来……城内也无人敢收留我等,只好在此行乞。”
“什么!”公孙白气得咆哮了起来,厉声喝问,“那小薇呢!”
两人哇的又大哭了起来:“邈公子说小薇是主犯,我等是从犯,小的看见邈公子拖着小薇姑娘的头发拉了出去……后来听说,小薇的双腿……都被邈公子和二夫人打断了,被关在一间柴房内……”
嗷~
公孙白撕扯着自己的衣甲,仰天咆哮了起来,脸色涨得通红,双眼通红得吓人,似乎要滴出血来了。
这声嘶力竭、怒发欲狂的咆哮声将两名家丁惊得魂飞魄散,急声道:“公子息怒啊,莫要气坏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牙根紧咬,许久才稍稍平静了一下,脸色依旧红的怕人,他从袖中掏出两串铜钱,扔给两人,声音却已变得异常冷静和阴森:“去附近买两身衣服换上,然后在此等我。”
等到两人捡起钱来,抬起头时,公孙白已打马疾奔而去,留下一串急剧的马蹄声,渐行渐远。
城东大营,众白马义从已纷纷回营,只留下一队士兵守在辕门口。
叩嗒嗒~
一骑飞奔而来,直闯辕门而来,守卫不禁大惊,急忙挺起刀枪拦在门口,急声道:“大营重地,不得擅闯!”
来人双眼如刀,杀气腾腾,长枪一指:“滚!”,马速丝毫未减,疾冲而来。
众守卫急忙纷纷让开,接着便听面前风声呼啸,那人已堪堪纵马而入。
“是五公子!”有人喊道。
公孙白纵马奔入大营,一路急声大喊:“管亥何在?”
一名壮汉自一处营帐中蹿了出来,高声应道:“公子,管某在此!”
公孙白满脸杀气,厉声喝道:“给你半柱香的时间,集结你的部曲,速随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喏!”管亥朗声应道。
公孙白眼中充满怨毒和狰狞之色,这一次,他要将公孙府狠狠的闹个天翻地覆!要将胆敢触犯他的底线的人,狠狠的踩在地上!
不过他的头脑中尚保持着一丝清醒,这事叫赵云去,远远不如管亥,因为赵云是名将,不是莽汉,而这事只有管亥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绝对服从命令的蛮汉才能遂可他的心意。
很快,上百名白马义从就迅速集结在他的面前待命。
公孙白满意的望了众人一眼,沉声喝道:“今日,我公孙白要带你等去干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未经蓟侯的许可,你等可敢去?”
话音未落,管亥已高声道:“公子叫管某干什么,管某就干什么,哪怕是叫管某去死!”
公孙白点了点头道:“我再说一次,此事未经蓟侯允许,如果不敢去的就留下,愿意去的,一切后果由本公子承担,绝不拖累任何人。”
众白马义从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齐声喊道:“愿为公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不愧是我公孙白的好兄弟!”公孙白心怀激荡,猛然转过头去,眼中微微带着泪光,手中长枪一举,“随我来!”
话音刚落,背后传来一声断喝:“且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白缓缓的转过身来,却发现一张怒容满面的脸。
赵云已不知何时率众奔了过来,双眼狠狠的盯着公孙白喝道:“为何不叫为师同去?你莫非不想认我这个师父了,五公子?”
公孙白露出尴尬的神色,嗫嚅着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赵云沉声哼道:“我知道,你怕连累为师,怕为师不支持你!适才远远听力说是去干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在赵子龙心中,一个能舍命去救数万黄巾贼兵性命的英雄,不管做任何事,肯定是对的。”
公孙白又转过了头去,已是泪流满面,你他丫的平时就是个闷骚,关键时刻说话怎么这么煽情呢。
他再次缓缓的扬起了手中长枪,嘶哑着声音慢慢说道:“全曲都有,随我来!”
嗬!
背后响应声如雷。
下一刻,马嘶声大起,蹄声如雷,两百多精骑随着公孙白的身后,滚滚朝辕门口冲了过去,吓得门口的守卫全部躲得远远的。
直到那一溜飞扬的尘土远去,守卫们才惊慌的喊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去禀报严将军!”
************
公孙府,柴房。
门口两名家丁正在窃窃私语。
“真是可怜啊,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双腿都被打折了,也不给医治,多半是被废了。”一名家丁叹息道。
“五公子就要回来了,这公孙府恐怕有好戏看了,听说五公子这次征剿黄巾之战中立了大功,已是今非昔比了,恐怕二公子要遭殃了。”另外一名家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
“得了吧,人赃俱获,就算是在蓟侯那里也说不过去啊。再说,这事没大夫人撑腰,二公子和二夫人敢行此毒手?他等死有恃无恐呢。”
“是啊,听说源头还是出在五公子和大公子的恩怨之上,近来五公子在军中混得风生水起,连续大公子都斗不过,被蓟侯关了幽禁,大夫人岂能放过?那老太爷对蓟侯有恩,就算蓟侯也得让着大夫人点,这次大夫人决意要五公子好看,恐怕五公子是认栽了,只是可怜这娇滴滴的小美人了。”
“你别说,若非大夫人发了话,这小美人恐怕已落入二公子的虎口了,不过如今双腿已断,比失了身子还可怜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突然迎面传来一声断喝:“鬼鬼祟祟的在瞎聊什么?”
两人神色一惊,只见满脸铁青色的公孙邈带着一群如狼似虎的家将奔了过来,两人急忙向前拜道:“拜见二公子!”
公孙邈满眼狰狞的神色,对着身后的数十名家将一挥手,沉声喝道:“给本公子严守住这里,奉大夫人的命令,除了大夫人、二夫人和本公子三人,任何人不得带走这女贼,否则可当场格杀!”
“喏!”数十名家将齐声应道。
公孙邈满意的嗲了点头,又阴测测的一笑道:“如果是公孙白来,大可放他进去,但绝不许他带走此女贼!”
说完,缓步走近柴房门口,对着柴房内哈哈笑道:“小美人,你的五公子凯旋归来了,你开心否?不过,没用的,大夫人要你死,他公孙白又能奈若何?哈哈哈……”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公孙邈自觉无趣,恶狠狠的扫视了众家将一眼,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柴屋内,一个娇小的身影倒卧在柴草丛中,听得公孙邈的脚步声远去,这才露出那苍白而憔悴的小脸,眼中露出亮光出来。
“公子回来了,来了……可惜小薇的双腿已断,不能伺候公子了……若是能见公子一眼,小薇死也值了。”
“以后没人给公子打水洗脸洗脚了,没人给公子铺床叠被了,没人叫公子早起练马了……我想什么呢……公孙府内婢女多的是,又不差小薇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子……小薇好想你……这柴屋好黑,小薇好怕,可是想到公子,小薇就不怕了……公子呆会看到我这副模样,会不会被吓到……”
她的眼前浮现起公孙白那张俊美的面容,心中逐渐凌乱了。
************
公孙府,刘氏厢房内。
刘氏端坐正中,微闭着双目,面沉如水。
羊绿和公孙邈分别跪坐在刘氏两旁,满脸的不安之色。
羊绿望着刘氏的脸色,欲言又止。
终于,公孙邈忍不住说道:“大夫人,那贱种就要回来了,这贱种若是闹将过来,您老人家可要给邈儿做主啊。”
刘氏依旧闭目不语。
公孙邈等了半天没等到刘氏的应答,又朝自己的母亲努了努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羊绿只好小心翼翼的说道:“姐姐,我们母子可是按姐姐的意思去办的,若是侯爷那里要责罚,姐姐可要给妹妹求情啊。”
刘氏终于睁开了眼睛,冷哼一声道:“打人的时候挺狠,现在变孬种了?老身只是叫你们稍微教训一下给那贱种一个下马威,你们就出手打断那小丫头的双腿,也是够狠的,若非老身有言在先,恐怕那丫头都被邈儿糟蹋了吧。”
羊绿脸色大变,急声道:“姐姐,冤枉啊,这不是为了给姐姐出气吗?姐姐可别撇下妹妹和邈儿不管啊!姐姐也知道,侯爷如今偏宠那贱种,远甚于大公子,若是这次侯爷偏信那贱种一面之词,妹妹就……”
“行了!”刘氏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道,“如今人赃俱获,那贱种还有什么要说的?他侯爷偏宠又怎么的,偏宠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偷窃难道不该打?他公孙瓒如今出息了,敢和老身撕破脸皮不成?当年他只不过一个小书佐而已,若非家父提携,现在连个县尉都未必能混上……”
刘氏越说越激动起来,羊绿和公孙邈对视一眼,心中已悄然安稳了下来。
**************
轰隆隆!
公孙府门口,突然马蹄声大起,数百精骑疾奔而来,随着此起彼伏的暴烈的马嘶声,数百名精悍甲士纷纷勒住马脚,翻身下马,瞬间将整个大门口围了起来,杀气弥漫。
门口的守卫大惊失色,急声喝道:“放肆,你等想干什么,这是蓟侯府,你们想造反吗?”
一人翻身下马,纵身跃上府门前的台阶,手中长枪直指那名守卫,寒声道:“说对了,本公子今天就是来造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这才认得是公孙白,胆战心惊的问道:“五公子,你这是?”
见过砸场子的,没见过带人来砸自己家场子的,这守卫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公孙白手中长枪朝背后一挥,已率先奔入府门之内。
“上!”管亥一声大喝,跟着纵身而入,接着背后脚步声隆隆,数百名甲士呼啦啦的跟着公孙白冲进了府门。
众人跟着公孙白刚刚冲入府门之内,便听一声断喝:“什么人,敢在侯府造次,想找死吗?”
抬眼望去,只见公孙清已率着上百名家将蜂拥而来,跑到近前才认出公孙白,公孙清惊得目瞪口呆,愣愣的问道:“五公子,你这是?”
公孙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特来讨个公道,兄长每日在府内,当知府内之事,也当知公孙白讨的是何公道!”
公孙清望了望公诉白身后的两名家丁,瞬间明白了过来,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五公子,此事我不便说什么,只是此乃家事,五公子想讨公道,当请侯爷做主。如此这般率一干外人冲进来,恐怕反而理亏,被侯爷责罚。”
公孙白冷冷一笑,沉声喝道:“白已等不及了,还请兄长让开!”
公孙清苦笑道:“五公子,请恕我职责所在,不能放你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双目一凝,眼中已是杀机浓浓,咬牙切齿的喝道:“今天这个公道,白讨定了,我数三下,若是兄长不愿让路,我就从兄长的身体上践踏过去!”
公孙清望着公孙白眼中凛冽的杀气,不觉心中一寒,感觉这五公子的眼神比公孙瓒的眼神还要恐怖的多。
“一!”公孙白嘶声吼道。
公孙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往后一摆,便率着众家将让了开来。
公孙白倒提着长枪,向前飞奔而去,背后两百多名白马义从,鱼贯而随,整条路上都塞满了白袍银甲的精锐将士。
在两名家丁的带领下,穿廊跨院,一路惊得公孙府内的奴仆婢女们四处奔逃,很快就畅通无阻的来到了柴房前。
柴房门口,数十名家将眼见黑压压的一片白袍甲士蜂拥而来,惊得面如土色,齐齐挺起长枪,声色厉荏的喝道:“你等何人,此乃蓟侯府,休得放肆!”
公孙白眼中快喷出火来,腾身而起,长枪如电:“杀!”
特别提示一下,小薇只被打断了双腿,因为大夫人有令,身子仍旧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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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家将已然认出公孙白,又见背后一群杀气腾腾的披甲锐士,哪里还敢阻拦,齐齐扔下兵器,撒腿就跑,瞬间跑了个干净。
公孙白将长枪插在地上,缓缓的走近了柴房门,刷的拔出腰间的破天剑,迎着柴房门口的铜锁奋力一劈。
铜锁应声而断,公孙白心中砰砰直跳起来,收剑回鞘,缓缓的推开了柴房门。
随着柴房门大开,一缕强烈的阳光照进了柴房,接着一股刺鼻的臭味和霉味冲进了公孙白的鼻子。
只见左边墙角边上,一个娇小的人影卧在干草丛中,似乎已入睡,公孙白的心似乎被什么刺痛了一下,嘴角猛的抽搐了一下,疾步奔了过去。
公孙白轻轻的走近了过去,望着蜷缩成一团的小薇,视线从她那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再移到柔弱的娇躯,最后落到那双软绵绵的小腿之上,两行眼泪从脸庞缓缓流下。
他俯下身来,缓缓的、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就像捧着一件瓷器一般,生怕把她弄碎了。他将她的娇躯轻轻的托起,望着她那苍白的小脸,轻轻的吻了下去,泪如雨下。
这一刻,她便是他的全部,是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终于,她缓缓的睁开眼来,看到公孙白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先是惊喜的尖叫了一下,接着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两朵红霞,柔声笑道:“公子,你来啦,奴婢不是在做梦吧。“
公孙白的鼻子又是一酸,强颜欢笑道:“我回来了,噩梦过去了,小薇不要怕,现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薇展颜甜甜一笑,只觉一股晕眩涌上来,缓缓的闭上眼睛,轻声道:“公子,我累了,再睡一会。”
说完,便又已沉沉睡去,这次却是安稳而平和的睡着了。
公孙白轻轻的抱着小薇走出柴房门,然后向自己的厢房走去,他走得很轻,很慢,似乎生怕惊醒她似的。
背后那些常年刀头舔血,行路奔走如风的将士们,也被他所感染,缓缓的跟在背后,脚步也放得很轻很轻,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终于,到了他的厢房门口,众将士停在厢房门口,将整条过道都堵塞得满满的,两名家丁急忙向前将门推打开,公孙白抱着小薇走了进去。
他将小薇轻轻的放在洁白的床褥上,然后缓缓的替她盖上被子。
“婢女李薇,武力9,智力58,政治12,统率8,健康值52,对宿主忠诚度100。”
健康52,公孙白心中再次刀绞一般的痛了起来。
“对李薇使用命疗术1级!”
“对李薇使用命疗术2级!”
公孙白连连在脑海里下达命令,在上次黄巾之战结束之后,他接连消耗了上千兵甲币,对上百名伤势较重的黄巾军使用了命疗术,如今命疗术已经升级到2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咚!对李薇使用命疗术1级,消耗兵甲币10,李薇的健康值增加5,目前健康值为57。”
“叮咚!对李薇使用命疗术1级,消耗兵甲币20,李薇的健康值增加10,目前健康值为67。”
睡梦中的李薇只觉一股暖融融的感觉自腿部涌上心头,接着又涌上一股更猛烈的温暖袭上心头,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轻声的呢喃道:“公子,抱紧小薇,抱紧……”
公孙白心中也是温暖如春,轻轻的掀开了李薇的被子,果然见得两条腿已然伸直,不再像刚才那般软绵绵的吊着,很显然这15点健康值全部加到了腿上,余下的要补的健康值就是全身健康状态的恢复了。
他轻声道:“小薇,你好好睡一会,公子这就给你讨回公道。”
他将被子再次给小薇盖上,替她将被角盖的严严实实的,又将帘帐拉好,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然后轻轻的将门掩上。
抬起头来时,他眼中又恢复了浓浓的杀气,沉声喝道:“师父,留二十人帮徒儿守住此门,任何人不得擅自靠近,否则杀无赦!”
赵云应诺一声,手一挥,数十名将士立即将整道门封锁得严严实实的。
公孙白拔剑而出,对管亥激声喝道:“走,随我来!”
“喏!”
近两百名将士呼啦啦的跟在公孙白背后,沿着回廊向前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廊之中,已然悄无一人,公孙白突然冷哼一声,伸手朝回廊的栏杆下往下一撩,一名躲在回廊下的家丁已被像提小鸡一般提了起来,扔在地上。
寒光一闪,破天剑那凛冽的剑锋已架在那家丁的脖颈,公孙白沉声喝问:“羊绿和公孙邈何在?”
那家丁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的说道:“适才看见在大夫人处。”
公孙白一挥手,又将他扔下了回廊,快步如飞,朝主厢房疾奔而去。
四间厢房连在一起的主厢房之前,公孙清率着三四百家将家丁,严阵以待,一杆杆长枪的锋刃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哗啦啦!
脚步声如雷,两百名白马义从簇拥着公孙白飞奔而来,然后在离众家将家丁面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公孙白提剑向前,剑尖直指公孙清,沉声道:“兄长,你是决意和我作对了?”
公孙清脸上露出无奈至极的苦笑,说道:“五公子,请恕我职责在身,不得不如此。”
哈哈哈!
公孙清话音刚落,从众家将背后便传来一阵得意至极的大笑:“五弟,你不是想找你二哥吗?二哥就在此地,你可敢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缓缓的抬起头来,只见公孙邈和羊绿并排站在门口,正冷眼望着这边,满脸的不屑之色。
公孙白冷笑道:“公孙邈,你死到临头尚不自知,今日这个公道,我公孙白讨定了。”
公孙邈又爆出一阵大笑:“你纵奴行窃,今又率兵入府行凶,我等已派人飞马禀报父亲,届时看你何以处之。”
公孙白不再说话,蓦地拔剑而出,一道白光如同闪电一般袭向公孙清:“杀!”
公孙清大惊,急忙挺枪相迎,只听嗤的一声,他的手上就只剩下半截枪杆,那明晃晃的宝剑堪堪从他眼前掠过。
不等他反应过来,从公孙白身侧又飞出一道黑影,飞起一脚将他踹飞在地,接着一道锋芒凛冽的枪尖抵住了他的喉头,正是管亥。
公孙白瞄了地上的公孙清一眼,又望了望惊得后退了一步的众将士,回头对赵云道:“师父,替徒儿杀进去,但不可伤及人命!”
赵云应了一声,便已飞身而出。
哗啦啦!
龙胆亮银枪如同狂风一般扫出,十数杆长枪被卷上了长空,在空中转了两个圈,然后掉落了一地
砰砰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个,赵云将长枪往地上一点,借势腾身在空中连连几个旋踢,将面前的十数名家将踢得东倒西歪,硬生生的将枪阵撕裂了一道口中,接着赵云疾冲如缺口,长枪如风,只扫不刺,击得两旁的家将家丁连连后退。
“给老子上,连这群废物都制不了,别给老子混了!”
嗬~
近两百名白马义从跟随着公孙白疾冲而入,手中的刀枪齐出,逼得众家将连连避让,硬生生的跟随在赵云身后,杀出一条道来。
公孙白提着长剑,满脸的狰狞,眼中杀机浓浓,直奔公孙邈和羊绿而来。
两人的脸色大变,根本没想到公孙白居然敢如此无法无天,齐齐惊叫一声就要往主厢房大门内奔去。
公孙白收剑纵身而起,跃到公孙邈身边,不等他奔入门口,便提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摔往后一摔。
砰!
公孙邈被摔得五荤六素,吓得魂飞魄散,尖叫不已,刚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此刻却如同一只丧家犬一般,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住手!”从房门内传来一声威严的怒喝。
只见两名婢女扶着一名满头珠翠,衣着华丽,四十岁左右的贵妇模样的女子走了出来,这女人一出来,在场的将士便感觉道一股无形的威压,这是一种多年养尊处优的生活熏陶出来的雍容华贵,凛凛生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女人正是蓟侯府中的女主人,涿郡太守刘君之女刘氏。
刘氏冷眼望着公孙白,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大胆公孙白,你敢造反吗?”
公孙白眼中杀机依旧,冷冷笑道:“你很聪明,本公子就是在造反!”
刘氏瞬间气结,这么多年了,府上从来没人敢以这种语气和她说话,就是公孙瓒和他说话时,也要带上“夫人”两字的尊称。
刘氏怒声道:“你这贱种,岂敢如此放肆!”
“贱种”两个字如同两座大山一般压在公孙白心头,一股无名怒火腾腾而起。
公孙邈和羊绿两人,若非刘氏撑腰,怎么敢这样丧心病狂的欺辱他?刹那间他彻底丧失了理智,就要奔向前挥手而出。
呼!
身后风声响动,一只大手如铁箍一般抓住他的臂膀,令他动弹不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五十章封侯
“百善孝为先,两位夫人都是你的母亲,若是动了手,你将被天下人所遗弃和不齿!行事如此冲动而不顾后果,日后何以成大事?”
赵云的声音如同虽然轻得像蚊子一般,却如炸雷一般在他耳边响起。
公孙白通红的双眼逐渐清明起来,转过身来,冷冷的一挥手,沉声喝道:“围起来!”
哗啦啦!
上百名白马义从挡在刘氏及羊绿面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大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公孙白不再理会背后刘氏的怒斥喝骂,缓步走到瑟瑟发抖的公孙邈面前,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杆长枪,直指公孙邈。
一向养尊处优的公孙邈,何曾见过如此阵仗,他胆战心惊的望着那寒光凛冽的枪尖,回头四处张望,却见四周都是手执着明晃晃的刀枪的白马义从,就连一向骁勇的公孙清也已被人制住,那些家将家丁更是躲得远远的,而对面的刘氏和羊绿也被白马义从逼住,嘴里虽然叫骂不停,却无济于事,他只觉一股无边的恐慌涌上心头,全身颤抖着哀声道:“五弟,有话好说,不要乱来啊!”
公孙白呲牙对着公孙邈狰狞一笑,森然道:“二兄,你放心,你五弟不会乱来的,只会硬来。你污蔑我家小薇,我可以用一百种方法让你身败名裂,生不如死,但是你五弟就是喜欢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来解决,就像这样!”
咯!
他双臂贯注全力,对着地上的青石地板用力一戳,那青石板立即应声而裂,接着又抵上了公孙邈的喉头,跃跃欲试的说道:“不知该用多大的力道,才能透穿二兄的喉咙,五弟想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邈只觉喉头一凉,那凛冽的寒气已经透入了肌肤之中,生死只隔着一寸的距离,眼见无人来救,吓得尿都流出来了,撕心裂肺般的喊道:“五弟饶命啊,饶命啊,大夫人救命啊,母亲救命啊……”
公孙白嘿嘿一笑,收回长枪,然后拔剑而出,嚓嚓两剑将长枪的枪尖和枪尾削掉,留下一截硬邦邦的樟木棒,指着公孙邈笑道:“二兄见笑了,你我兄弟一场,五弟怎么舍得杀你呢。”
公孙邈这才停住了哭喊,满面的鼻涕眼泪,全身被汗水都湿透了,瘫坐在地上。
啪!
一声沉闷的响声再次将公孙邈惊得坐了起来,公孙白一棍将那块已裂开的青石板击得四分五裂,碎石飞溅,然后又一棍棍的将较大的碎片进一步击碎。
敲完之后,公孙白这才冷眼望着公孙邈笑道:“二兄将五弟的婢女双腿都敲断了,五弟本应以牙还牙,将二兄的双腿也敲断才是,不过五弟若是敲断了二兄的双腿,岂不是和二兄一般残忍了吗?所以五弟绝不会干如此残忍的事情。”
公孙邈双眼都亮了起来,急忙说道:“多谢五弟,多谢五弟,那贱婢偷窃府内财物,理当受罚,五弟何必如此关照她。”
公孙白笑了,笑得非常阴森,他指着地面上的碎石块笑道:“五弟不会只是敲断二兄的腿,只会将二兄的腿敲得像这些碎石片一般。这样五弟就可不用自己吃饭和穿衣了,全由下人们来伺候,正所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好?”
说完再次向前一脚将公孙邈踢翻在地,顺势一脚踏住,高高举起手中的硬木棒。
公孙邈吓得如同末日来临一般,急声哭喊道:“五弟饶命啊,二兄知错了,二兄给五弟赔罪。”
公孙白将木棒停在空中,冷冷的笑道:“既已知错,那且说错在何处,若是说个清楚,或许你五弟会手下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邈痛哭流涕的说道:“五弟,二兄错了,小薇是被冤枉的,还请五弟饶过二兄吧,二兄下次不敢了。”
公孙白脸上立即露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将硬木棒当啷一声扔在地上,一把将公孙邈拉了起来,又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抚慰着,柔声细语的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才是好孩子嘛。二兄说小薇是被冤枉的,可敢具字说明?”
公孙邈神色一变,语气支吾起来。
公孙白一把将他推开,面若含霜,杀气腾腾的说道:“二兄莫非想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公孙邈心中大寒,嗫嚅道:“此处无笔墨,如何具书?”
公孙白冷冷一笑,伸手抓住公孙邈的衣襟,猛力一撕,一大块白布便被撕扯了下来,扔落在地。
接着拔剑而出,抓着公孙邈的右手,剑尖在他的食指上轻轻一点,一缕鲜血便缓缓的留了出来。
“就在此帛布上写!”公孙白沉声喝道。
公孙邈惊慌失色的望着地上的白布,犹豫不决。
公孙白朝人群中望去,只见最外围的一个高个白马义从,高举着的长枪,在空中连连划着圈儿。
这是公孙瓒即将到来的暗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提起地上的木棒,迎着公孙邈猛然一击,随着公孙邈的一声惊呼,木棒狠狠的击在公孙邈脚边的一块青石板上,石板再次碎裂。
魂飞魄散的公孙邈彻底崩溃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白布上写上几个血字“公孙邈栽赃,李薇含冤,实属无罪,公孙邈证言。”
公孙白托起血书,阴测测的笑了:“二兄,可不要勉强哦。”
公孙邈额头汗水涔涔而下:“句句属实,绝不勉强。”
话音刚落,人群外面突然大乱,有人喊道:“蓟侯到了。”
公孙邈脸色大变,伸手就向公孙白手上的血书抓了过来,然而公孙白早有防备,飞起一脚就将他踢飞在地,回头弯腰抓向地上的木棍。
公孙邈吓得不敢再抢血书,急忙连滚带爬的往外面奔去,高声哭喊道:“父亲,救我!五弟要杀我!”
随着一声威严的怒喝,众白马义从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往两旁退去,让出一条道来,公孙瓒疾奔而入。
“父亲!”公孙邈大喜,拼命的向公孙瓒扑去。
嚓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喊声刚落,他只觉腿上剧痛,随着腿骨断裂的声音,公孙邈撕心裂肺的惨呼一声栽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邈儿!”爱子心切的羊绿终于冲出了人群,发疯似的朝公孙邈扑了过去。
“孽畜!”公孙瓒怒发欲狂,指着公孙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公孙白当啷一声扔下木棒,迎着公孙瓒直直的跪拜了下去,双手高举着公孙邈的血书,将那两行鲜红的血字展现在公孙瓒面前。
气得双眼通红的公孙瓒哪里会去看血书上的字,飞起一脚就超公孙白踢来。武力86的一腿,搞不好就踢残了,公孙白又不是傻子,眼看来势凶猛,公孙白翻身一个倒翻,堪堪躲开。
公孙瓒见他竟敢躲开,更是气得发疯,厉声吼道:“给我拿下,违令者斩!”
“喏!”
众白马义从,你看我,我看你,终于齐齐说了一声“公子得罪了”,一拥而上,将公孙白抓了个严实,推到公孙瓒面前。
“孽畜,给我跪下!”公孙瓒怒声喝道。
公孙白一言不发的直直的跪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孽子,我念在你幼年无母的份上,近来一向偏宠你,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无法无天了,本侯真是瞎了眼,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公孙瓒双眼通红,脚下一撩,那根硬木棒便已腾空而起,落在他的手中。
“圣旨到!公孙瓒、公孙白接旨!”
眼看公孙瓒已高高的扬起了木棒,突然一声尖锐而怪异的声音破空传来,震惊了全场。
圣旨?
这时虽然天下已乱,但是长安的傀儡皇帝刘协仍是名义上的大汉皇帝,回溯上次公孙府接旨还是灵帝在位的时候,公孙瓒被拜为奋武将军、蓟侯,想不到在这关键时刻,居然诡异的来了一道圣旨。
不管如何,圣旨就是圣旨,除非公孙瓒想公然对抗天下,否则他还是得乖乖的接旨。
人群呼啦啦的让开,只见几名身着宫服的宦官在一群红衣羽林卫的簇拥下昂然而来。
当啷!
公孙瓒手中的木棒跌落在地,然后恭恭敬敬的跪拜了下去,恭声道:“微臣公孙瓒接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公孙府的女主人,刘氏也飞奔而来,跪在公孙瓒身旁,接着四周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就在这时,公孙瓒另外一旁传出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微臣公孙白接旨!”
原本跪拜在后面的公孙白不知何时已挪到公孙瓒身旁,众人这才惊觉刚才这接旨还有公孙白的份。
所有人都惊愕的望着公孙白,又望向那传旨的宦官,几乎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这圣旨会和公孙白有什么关系?一个庶子、军侯,竟然会让远在数千里之外的长安的朝廷知晓,而且还能接旨?
公孙瓒狠狠的瞪了公孙白一眼,抬头望向那传旨宦官,正要说什么,那宦官尖声尖气的声音已然在头顶响起。
“……奋武将军、蓟侯、广阳太守公孙瓒,征剿黄巾,平定贼乱,立下不世之功,特拜其为安南将军,以示封赏。公孙瓒之子公孙白,文蹈武略,战功赫赫,虽为庶子,当唯才是用,唯贤是举,拜为广宁亭侯……”
一篇旨意读完,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不可思议的望着传旨宦官,公孙白本人自然也是一头雾水。
我勒个去,这兵甲系统还自带幸运值的暗属性不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过,公孙白从来就不是个呆货,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立即高声喊道:“微臣公孙白,谢主隆恩!”
公孙瓒这才如梦初醒,又狠狠的瞪了公孙白一眼,这才喊道:“微臣公孙瓒,谢皇恩浩荡。”
那传旨的宦官这才哈哈一笑,一把扶起公孙瓒,将圣旨双手呈到公孙瓒手上,双手一抱拳道:“恭喜将军,恭喜公子,将军一门两侯,可喜可贺啊!”
公孙瓒急忙还礼,脸上遮掩不住喜悦的笑容,不管如何,加官进爵终究是喜事,暂时把公孙白造反的事忘到了一边。
“段训,统率21,武力25,智力45,政治48,健康值87。”
我去,段训,居然是这个坑货,大好人刘虞就是被便宜老爹和这货坑死的。
公孙白嘿嘿笑道:“这位大人,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气度不凡,莫非就是大名鼎鼎的段常侍?”
段训满脸震惊的望着公孙白,呐呐的说道:“五公子,不,亭侯也知段某之名乎?”
公孙白心中暗笑,脸上一本正经的说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段训那虚荣的心灵瞬间得到满足,立即满脸堆笑道:“亭侯果然见多识广,怪不得太傅刘公和渤海太守袁本初,联名上书举奏亭侯,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少年,风华绝代,段某佩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两人互相吹捧着,把四周的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只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这公孙白刚才还明明要受责罚,此刻却摇身一变,成为亭侯。
十五岁即封侯,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众人的视线集中在公孙白身上,有艳羡的,有欣慰的,有惊喜的,更有嫉妒得发疯的,尤其是公孙邈、羊绿和刘氏三人,恨不得冲上来,一把将那圣旨撕得粉碎,可是他们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行凶作恶的公孙白和钦差使臣谈笑风生、相聊正欢。
终于,公孙瓒忍不住了,转身对尚未回过神来的公孙清道:“钦使一路辛苦了,速去给钦使安排上好的住处,今夜本侯要为钦使接风洗尘。”
“喏!”公孙清应声而退。
段训哈哈笑道:“蓟侯客气了。”
突然他的双眼滴溜溜一转,朝四周望了一圈,不解的指着数百名明刀晃枪的白马义从问道:“蓟侯府中,为何会有如此多甲士,莫非适才有乱事发生?”
公孙瓒尴尬笑道:“非也,钦使误会了,此皆乃本府之家将也。先不提此事,诸位钦使一路舟车劳顿,请诸位钦使移步到前厅,喝几樽薄酒解解乏。”
眼见公孙瓒、公孙白和段训及一干羽林卫奔往前厅而去,赵云朝管亥使了一个眼色,轻声喝道:“撤!”
两百多白马义从立即呼啦啦的溜了个干净,只剩下刘氏、羊绿和公孙邈及一干家将伫立在风中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刘氏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厢房。
羊绿望着刘氏的背影,欲言又止,终究什么都没说,回头望着坐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满脸苍白的公孙邈,心中痛惜不已,她猛的抬起头来对着四周的家将厉声喝道:“一群废物,愣着干什么?还不速速背二公子回房,再去请城中最好的郎中过来?”
两人幽怨的望着公孙白的背影,感觉到一股无边的失落,曾经那个任他们欺辱的贱种,已经渐行渐远,和他们远远不在一个等级段了。十五岁封侯,简直就是一步登天,就连嫡子公孙续也只能望其项背。
此刻起,谁还敢鄙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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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牛逼的亭侯,也牛不过安南将军、蓟侯公孙瓒;再逆天的儿子,也只能在老子面前屈服。
就在礼送段训出城的第二天晚上,公孙白便被公孙瓒按在大堂之中,恶狠狠的抽了三十大鞭。
这三十大鞭着实抽得狠啊,痛得公孙白哭爹喊娘不说,还动用他20兵甲币来恢复健康值。
两百名白马义从虽然说是服从军令而行动,但是依然没逃脱责罚,每人五军棍的责杖已经算是很轻的了,结果又花了公孙白4000多兵甲币,说多了都是泪,只是这2级命疗术的熟练度也成了202500,离3级命疗术也不远了。
既然已是亭侯了,自然不能再住之前那间小破房了,公孙清奉命给公孙白安排了一间大厢房,供差遣的下人增加到了二十几人,梁宏和李烈两个死家丁这次是彻底威风了起来,成了这群下人的管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婢女小薇,整个公孙府中已经没人会把她当做一个婢女来看待了。在众人的眼中来看,这位出身卑微的婢女注定不能广宁亭侯的正妻,但是小妾的身份是走不了的,而且还将是广宁亭侯的小妾中比较得宠的一个。广宁亭侯亲自为她煎药、喂药,熬鸡汤、喂鸡汤,能不得宠吗?小妾的地位虽然不高,但是却远远不是公孙府中的下人能得罪的,更何况还是得宠的小妾。
在公孙府中婢女们的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小薇的身体一天天恢复了起来,双腿已经能下地走动,只是身子稍稍有点虚而已,健康值已经恢复到了70出头了。只等30天的技能冷却时间一到,补个15点健康值,就能恢复正常状态了。
至于公孙白,在公孙家的诸位公子中已经绝尘而去,此时他是不是嫡子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是亭侯,而且是公孙瓒的最宠爱的儿子。别的不说,公孙续因为坑了公孙白,现在还在幽禁中,而几乎将整个侯府闹翻了天的公孙白,虽然被打得哭天喊地、凄惨至极,结果第二天就若无其事、精神抖擞的早早起来去练枪了,谁都有理由相信那绝对是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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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城东门郊外的平原上,一大一小两道身影,正迎着瑟瑟秋风,纵马奔驰,来回穿梭,喊杀声不止。
“呀~嘿~”
一听那怪异而骚包的声音,不是广宁亭侯公孙白还能是谁?
不知不觉一个月时间过去,他的武力又增长了一点,达到了67,今天正是他挑战赵云部下队率罗安的日子。
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时,公孙白吓了一大跳,差点就想叫人把他抓起来砍了,因为在后世的电影《见龙卸甲》中,有一个叫罗平安的常山将领把赵云给阴死了,不过他查询了这个疑似叛徒罗平安的队率的属性之后,总算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罗安,统率45,武力72,智力42,政治21,健康值90,对赵云忠诚度95。”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高的忠诚度,很显然是太可能去阴赵云的,再说罗平安只是李仁港瞎编出来的,云哥最后是寿终正寝的,不是被阴死的。
两人在平地上厮杀个不停,开始罗安还顾忌公孙白的身份,有心让他一下,结果踩着双马镫作战的公孙白,在马背上如履平地一般,再加上那如虹的气势,杀得罗安手忙脚乱,最后不得不施展全身解数,才勉强杀了一个平手。
两人纵马来回穿梭,速度极快,罗安根本就没时间看公孙白马上的秘密,但是在一旁观战的赵云却看清了公孙白脚上的玄机,心中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公孙白为什么马术精进如此之快。他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却不禁暗暗赞叹公孙白的智慧。
眼看两人已斗了上百回合,都已累得气喘吁吁,赵云这才叫两人停战休息。
就在赵云喊停那一刹那,公孙白心中激动得砰砰直跳。终于可以得到这位武力98的名师指点了。
“枪中之王,诸势之首,着着祖此,而变化无穷。如你剳上,我即拿,如你剳左我即拦,如你剳右,我即拿,总此一着之所变化也。”
“势势之中,着着之内,单手剳人,无逾此着。我立诸势,听你上下里外剳我,我用剳拿勾捉等法,破开你枪,即进步单手探身发枪剳你。”
……
就在一个孜孜不倦的传授,一个如饥似渴的苦学时,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阵隆隆的马蹄声和辘辘的车轮声。
两人抬头望去,只见南面尘土滚滚,数十名甲士纵马簇拥着一辆双驾马车朝蓟城疾驰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两人迷惑之间,那队人马已经奔至近前,然后随着车内的喊停声,车马缓缓的在两人身边停了下来。
一名文士模样的中年官员掀开车帘,跃下车辕,迎着公孙白弯腰施礼道:“逢纪拜见广宁亭侯!”
公孙白一见逢纪就乐了:“原来是元图兄长啊,多日不见,愈发雄姿英发了。”
逢纪哈哈一笑道:“逢某此次特意为祝贺安南将军和亭侯而来,天色已晚,逢某先入城找驿馆落脚,晚点再去贵府拜见亭侯,告辞了。”
公孙白还礼道:“好说好说!”
眼看着逢纪登上马车,车轮缓缓启动,一行人继续往蓟城南门奔去,公孙白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就一时想不出来为什么不对。
两人又练了半个时辰的枪法,公孙白终于疲累了下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望着逐渐西坠的红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突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不禁大惊,猛的从地上一跃而起,翻身上马,高声喊道:“师父,快,随我去杀了逢纪那老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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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端坐在大堂正中,两旁个坐着两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官员,三人相聊甚欢。
这两人正是公孙瓒的两个弟弟。左边一人,和公孙瓒一般英俊而高大,正与公孙瓒谈笑风生,是公孙瓒的三弟公孙越;右边一人,相貌平庸,比起公孙越来要显得沉闷的多,坐在一旁更多的是聆听和应答,是公孙瓒的四弟公孙范。
公孙瓒兄弟四人,只有老大是嫡子,却英年早逝,故现今以公孙瓒为长,公孙越现任昌平令,公孙范为昌平县丞。
三人许久时间不见,自是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别后之情,聊到投机处,公孙越突然端起酒樽一饮而尽,脸上却换上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公孙瓒奇怪的问道:“三弟为何闷闷不乐?”
公孙越沉吟不语,在公孙瓒再三追问下才叹气道:“弟乃是为兄长而叹,想兄长如今贵为安南将军、蓟侯和广阳太守,可谓平步青云,朝野闻名,弟等甚感荣光。只是今日前来,沿途所闻,却对兄长多有诽谤?”
公孙瓒浓眉一凝,怒声道:“何人敢诋毁为兄?定治其罪!”
公孙越叹道:“悠悠众口,岂能一一堵之?幽州之地,皆云兄长宠庶贬嫡,乱了纲常,背后讥笑者大有人在。白儿屡次犯错,兄长尽皆放过,而续儿无心之错,却幽禁半年,如今白儿已贵为亭侯,而白儿却在囹圄之中,差别何其之大,不知谁嫡,谁为庶。弟更道听途说得之,白儿还曾率兵犯本府,欺辱两位母亲,打折邈儿双腿,如此大逆不道,不知可有此事?”
公孙瓒面色一沉,低头不语。
公孙越又长叹了一口气道:“恕弟直言:兄长与弟,皆为庶子,暂不论嫡庶。然则兄长出身卑微,昔时不过一介书佐,若非刘太守垂爱,恐兄长难有今日之成就,如今兄长功成名就,却如此待嫂嫂和续儿,实在理亏。世人当面不敢说,背后岂无诽谤?”
公孙瓒苦笑道:“我知道两位弟弟为何突然想起来看兄长,想必是你嫂嫂请来责备兄长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越忙道:“兄长多虑了,我等皆是想念兄长了,特来探望兄长,只是于路听人说及此事,心中为兄长不值,故此多嘴,如兄长怪罪,就当为弟未曾说过。”
公孙瓒摇了摇头,微微叹道:“个中是非曲折,非你等所知。也罢,既然你等当叔叔的都来求情了,就放了那小孽畜出来吧,如今已幽禁三月,也足以自省了。”
说完当即传令公孙清过来,交代了一番,公孙清领命而去。
很显然,公孙越兄弟就是被刘氏请来的,见得公孙续已被放,目的已达到,倒没有在说什么,继续饮酒。
三人饮得真酣,突然公孙清匆匆奔进来,急声禀道:“启禀蓟侯,渤海袁太守遣逢纪在门外求见?”
公孙瓒神色一愣,随即道:“让他进来吧。”
不久,笑容满面的逢纪便在公孙清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弯腰对公孙瓒一拜:“逢纪拜见蓟侯,恭喜蓟侯高升!”
公孙瓒淡淡一笑道:“想不到时隔一月余,又与元图见面了,请坐!”
逢纪跪坐在公孙范身旁,公孙瓒又给逢纪介绍了公孙越和公孙范两人,三人又是寒暄一番。
酒过三巡之后,公孙瓒才问道:“不知元图此来,可有何要事?”
逢纪急忙从袖中掏出火器密信一封,递给公孙瓒道:“特奉太守之命,前来传书。”
公孙瓒结果密信,匆匆一阅,神色立即变得凝重起来,脸色阴晴不定。随后又将书信交给公孙越和公孙范查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越看完之后,立即眼中发出亮光来,急声对逢纪问道:“袁太守所言之事,是否当真?”
逢纪笑道:“袁太守四世三公,宇内所望,自是一言九鼎,岂有虚言?昔五公子夺渤海粮草二十万斛,太守念蓟侯破贼之功,宁愿部曲挨饿,也要找拱手将粮草相让,且又以财宝及美人相赠,后又请奏朝廷为蓟侯表功,请拜蓟侯为安南将军,五公子为广宁亭侯,如此种种,可见袁太守对蓟侯之诚心,何须猜疑?”
公孙瓒微微点了点头,又微微摇了摇头,疑惑的问道:“如今汉室余威仍在,长安之帝虽为傀儡,仍是天下之主,若是就此攻袭同僚地界,恐怕将四面皆敌啊。”
逢纪哈哈笑道:“蓟侯但以讨伐董卓之名,举兵南下,然则韩馥岂肯愿让蓟侯大军轻松过境,必然百般阻拦,蓟侯与袁公即可以其阻拦讨贼大军、助纣为虐之名讨之,当可堵人口实。且以蓟侯与袁公之名,天下谁敢不服?蓟侯无虑也!”
公孙瓒低头沉吟不语,心中在仔细盘算利弊得失。
逢纪又道:“幽州之地,终究是太傅的地盘,而太傅对蓟侯甚忌之,长久以往,必生仇隙,而太傅名动天下,又是汉室宗亲,岂是区区韩馥可比?与其得罪太傅,何不取其轻而得罪韩馥?更何况,幽州苦寒之地,缺钱少粮,令蓟侯捉襟见肘,而冀州乃膏腴之地,钱粮丰盛。舍一郡苦寒之地,取三郡膏腴之地,此大利也。届时将军自镇河间国,令弟各镇中山国及渤海郡,终究好过在幽州与太傅争斗。还请蓟侯三思之?”
公孙瓒仍然犹豫不决,一旁的公孙越听说能让他也镇一郡之地,已经两眼放光了,迫不及待的说道:“如今汉室渐微,群雄并起,长安朝廷不过一个摆设,既有袁绍出头,兄长还有何忧虑?此百利而无一害也,还请兄长速决之。”
眼见公孙越急了起来,逢纪反倒不急了,只是轻摇着羽扇,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思虑了许久,公孙瓒终于恶狠狠的一拍案几,决然道:“好,就依本初之计!本侯已经受刘虞的气受够了!”
就在此时,大堂外传来一声急哄哄的声音:“逢纪可在厅内?”
“拜见小侯爷,逢长史正在和侯爷议事,且容小的入内禀报。”接着是门外侍卫的声音。
“速速传报!”那声音似乎十分焦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堂内的公孙越听到“小侯爷”三个字不禁眉头微皱,脸上微微露出不快之色。人就是这样,虽然自己是个庶子,却依然看不起同为庶子公孙白,在他的心目中只有公孙续才能当得“小侯爷”的称号。不过,公孙白的这个侯可是朝廷封的,轮不得他不认可。
接着便见侍卫匆匆来报:“启禀侯爷,小侯爷求见!”
公孙瓒脸上露出微笑道:“这臭小子,行事总是风风火火的,传进来吧。”
话音未落,公孙白已窜了进来,手中还提着一杆大枪,到了大堂正中才把大枪放下,迎着公孙瓒一拜:“孩儿拜见父亲!”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两位叔叔在此,还不向前拜见!”
叔叔?
公孙白微微楞了一下,脑海中瞬间反应过来,急忙又向公孙越和公孙范两人见礼。公孙范还好,公孙越受刘氏的影响,对公孙白已是有成见,又眼见公孙白这副风风火火的模样,还带着兵器进入大堂,眼中不禁露出厌恶之色,只是倨傲的点了点头,冷哼了一声。
“公孙越,统率77,武力70,智力48,政治55,健康值92,对公孙瓒忠诚度93。”
原来是这倒霉悲催货!
公孙白拜礼之后,立即捡起地上的长枪,直指逢纪,杀气腾腾的说道:“逢纪小儿欲误父亲,孩儿请父亲准许孩儿斩杀之!”
话音未落,公孙越已怒声呵斥:“放肆!元图乃袁太守之长史,你一黄口小儿,岂能妄言杀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听到公孙越的呵斥,不禁火冒三丈,指着公孙越怒骂道:“三叔,你辈分比我高,但名爵比我低,岂敢如此无礼?逢元图误我父,我请父杀之,与你何干?你一区区县令,竟当着安南将军、蓟侯、广阳太守的面呵斥我,欲置父亲于何地,欲置朝廷于何地?来人呐,给我拿下!”
一席话呵斥得公孙越面红口赤,哑口无言。
公孙瓒无奈的摆了摆手,对公孙白呵斥道:“白儿,放下兵器,坐下!”
公孙白这才气呼呼的坐到公孙越下手的一章案几后。
逢纪眼见公孙白坐下,这才暗暗吁了一口气,背上汗水已经湿透,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闯祸的年龄段,天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真的一枪戳过来。
他趁人不注意偷偷擦了把汗水,然后苦笑道:“不知亭侯为何要杀逢纪?”
公孙白冷冷一笑:“元图此来,可是劝父亲与袁绍共谋冀州?让父亲以讨伐董卓之名,举兵南下,借机偷袭冀州,再与袁绍兵分两路共击之?待得夺下冀州,再平分冀州之地?”
当啷!
原本假装气定神闲的逢纪,手中的酒樽不觉跌落在案几上,酒水流了一地。而公孙瓒兄弟三人,也是目瞪口呆。
全场一片诡异的沉寂。
要知道袁绍呈递给公孙瓒的可是火漆密信,绝无泄露,而且公孙瓒兄弟三人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而已,公孙白是如何得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见逢纪惊讶的模样,冷声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此刻的计划,更知你后面的计划。一旦我等大军南下,韩馥必然恐慌,届时袁绍再派人游说韩馥让出冀州,再加上内奸的劝说,韩馥又原本为袁氏门生,必然屈服,则袁绍不费一刀一枪,即得冀州。袁绍一旦得冀州,岂有让出之理?则我等一切全为袁绍做了嫁衣裳。”
逢纪心中已如波涛翻滚得如惊涛骇浪一般。妖孽啊妖孽,居然将他的全盘计划说得一清二楚,一股浓浓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不过他脸上依然不动声色,淡淡的笑道:“公子说笑了。”
一旁的公孙越终于抓到机会了:“可笑之极!韩馥又不是傻子,就因为大军压境,会将冀州拱手让人?袁公出身名门,四世三公,岂会如此不守信?你信口雌黄,用心何在?再说,如果袁绍如果反悔,兄长大可借机讨伐袁绍篡夺冀州之罪,兄长有白马义从,何惧袁绍?”
卧槽,韩馥是不是傻子,我怎么知道,事实上韩馥就是当了傻子,把命都丢了啊。至于白马义从,历史上说多了都是泪啊,被人用区区八百先登重弩兵打残了。
公孙白一时间竟然被说得哑口无言。
其实真正两军交战,自己预知历史,拼了老命也不会让白马义从倒在河北先登手上,即便袁绍不给分赃,损失的也只是公孙越的小命而已。
特么的,真是傻-逼如烂泥,不但扶不上墙,作起死来不但地球人挡不住,神仙也挡不住啊。
一直沉吟不语的公孙瓒站了起来,沉声道:“此事就这么定了,白儿不得再多言。”
公孙白望着公孙越那得意的脸色,满头的黑线,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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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是在乎公孙越的小命,也不是怕日后打不过袁绍,而是特么的就这么便宜了袁绍,得到了整个冀州终究是不爽。
毕竟,袁绍的强大会影响自己的命运,历史上公孙瓒和自己的悲剧就是从袁绍得冀州开始。
迎面一群人向他走来,他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就看到了公孙续。
被幽禁了三个月的公孙续,脸色显得有点苍白,头发散乱,满脸的乱须,显得十分憔悴和狼狈,全无之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模样。
公孙白愕然的停住了脚步,对面的公孙续也看到了公孙白,也停了下来。
两人凝身不动,四目相接,神色极为复杂。
一旁的公孙清眼见这副架势,心头不觉慌了,这兄弟俩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
他正要开口,却听公孙续淡淡的说道:“清兄,你带他们先避让一下,我和五弟单独谈谈。”
公孙清一听,心中更慌了,这等下要是动起手来,如今五公子武艺大增,手中还拿着明晃晃的长枪,大公子恐怕要吃亏啊。
公孙续见公孙清不动,沉声道:“清兄,为何不动?放心,我们兄弟俩只是有点误会,不会再同室操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清这才微微放心,无奈的一挥手,示意众家将退下,临走之前又不放心的说了一句:“两位公子,切勿动气,和为贵啊。”
眼见公孙清走远了,公孙续这才朝公孙白展颜一笑:“恭喜五弟,年纪轻轻就已封侯,兄长惭愧不如啊。”
公孙白神色微微楞了下,不知这个一向视自己为眼中钉的大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好也微微一笑道:“多谢兄长。”
公孙清神色微微一黯,苦笑道:“五弟春风得意,为兄却身陷囹圄,不过为兄倒也听得不少五弟的事迹,近段时间也思虑了很久。五弟能舍身救数万黄巾性命,又不顾一切为区区一个婢女讨公道,非常人所能也,若非性情中人,岂能如此?再加之五弟在此次黄巾讨伐之战,屡立奇功,为兄甚感佩服。想来五弟虽有时惫怠无赖,终究是少年心性,倒是为兄心胸狭隘,斤斤计较,对五弟冒犯之事耿耿入怀,又对五弟深受父亲宠爱而心怀嫉妒,为此,为兄自责不已。”
这一席话把公孙白说得惊呆了,再见公孙续眼中神色真挚,显得尴尬不已。话可以作假,脸上的神色可以作假,但是眼睛却很难作假,除非是影帝级的人物,所以他对公孙续的话半信半疑,脸上也微微露出感动之色。
“兄长,事情已过去,你我兄弟休得再提,就让那些不愉快的往事随风而去。俗言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从即日起,我等当齐心协力,共同辅佐父亲,光耀我们公孙家门楣!”公孙白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到有七分真诚,剩下三分是戒备。
“好,好一个,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从今以后,为兄若再对五弟有半点叵测之心,天诛地灭!”公孙续激声道。
两人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公孙续眼中已是热泪盈眶。
这二货,像个娘们一般,这么点屁大的事也能哭!像你白哥这种铁骨铮铮的大英雄,就算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处之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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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1年,对于汉末中原之地来说,是多事之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年,青州黄巾肆虐,号称百万,到处攻城略地;
这一年,兖州刺史攻杀东郡太守桥瑁,举世震惊;
这一年,公孙瓒在渤海郡大败青州黄巾军三十万,俘虏二十万,威震天下,刘虞和袁绍联名表其为安南将军,表其庶子公孙白为广宁亭侯;
这一年,曹操率军在东郡大败于毒、白绕、眭固、於扶罗等黄巾贼军,袁绍表其为东郡太守;
这一年,韩馥部曲麴义反叛,韩馥率数倍兵力与麴义交战,居然也失利,足见韩馥部曲战力之渣。
这一年,袁绍与公孙瓒密谋偷袭冀州,韩馥眼见公孙瓒率燕代之众而来,更惧白马义从之威,经袁绍的外甥高干和部曲荀谵的劝说,不顾耿武、关纯及沮授的劝说,请袁绍入冀州,最终却是引狼入室,不但被袁绍全面架空,部曲耿武、关纯被颜良文丑所斩,自己最后也被逼自杀。
此时的公孙白只不过是大海中的一朵小浪花,也未能产生蝴蝶效应,历史还是在按着原有的轨迹前行。
袁绍得冀州之后,实力大增。有了冀州的钱粮作为后盾,大肆招兵买马,再加上收编原有的冀州兵马,兵力已达到十万之众。再加上其四世三公的名望,招揽了大批贤才,至此他手下文有沮授、陈琳、逢纪、田丰、审配、郭图、许攸、荀谵等人,武有颜良、文丑、张郃、高览、麴义等人,一时间风头无二,隐然成为天下第一诸侯。
“如今将军可兴军东讨,可以定青州黄巾,可得百万之众,一州之地;东北之黑山张燕,原本为乌合之众,但是隐于山川之中,四处流窜,不易征讨,不若遣庶子联姻,诱其联盟,再徐徐图之;张燕一定,再借道北上征讨,平公孙瓒,得幽州之地;再震慑戎狄,降服匈奴,轻取并州,可得四州之地。因之招揽天下英雄,集合百万大军,迎皇上于西京,复宗庙于洛阳,至此号令天下,诛讨未服,谁敢不从?”
这是冀州别驾从事沮授给袁绍规划的蓝图,令袁绍心花怒放,豪气大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此时的公孙瓒,却还沉醉在袁绍会分给他三郡之地的幻想之中,根本就没将那天公孙白的话记在心上,再如历史上那般派出公孙越去冀州找袁绍索要河间国、中山国及渤海郡等三郡之地。
当公孙越率众驱车意气风发的从蓟城南门出发的时候,公孙白正在和赵云学习百鸟朝凤枪。
经过一个多月的苦练和赵云的悉心指点,他的武力已经增长到了69,想想半年来武力增加了14点,公孙白还是很高兴的。
公孙越的马队惊动了正在苦练的公孙白,他望着公孙越的马车在一干骑兵的簇拥下,缓缓南去,不禁微微的叹了口气。
正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傻逼二叔一去不复还。不过关老子毛事,留着这个坑货在,就像留个炸弹,时不时的会坑自己一把。
所谓死道友莫死贫道,只要贫道不死,这种猪一样的道友随他去吧。
就在公孙越驱车往冀州而去时,袁家庶子袁昱也驾车奔往北面黑山而去。这个袁昱和历史上的公孙白一样,因为是庶子,籍籍无名袁谭、袁熙是袁绍前妻所生,袁尚是后妻所生,都是嫡子。
不管如何张燕终究是贼军,虽然曾经被灵帝封过中郎将,但终究还是贼军,自然不可能用嫡子去联姻。
而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同样也有一只队伍从黑山正往蓟城而来。
袁绍占冀州,震动天下,处于幽、冀相接地带的黑山张燕,怎么可能不担心袁绍将他清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来想去,鉴于袁绍对韩馥的翻脸不认人,与公孙瓒联盟似乎更可靠点,所以张燕竟然派使者主动来蓟城提亲。
当然,这一切都归于张燕又一个待嫁的女儿,而且在黑山一带被传为神女一般的漂亮的女儿。
张燕提亲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公孙五公子,朝廷新封的广宁亭侯,公孙白。
广宁亭侯,怜悯青州黄巾军,舍命阻止公孙瓒滥杀,又将其交于勤德爱民的刘虞处理,使二十万黄巾军在刘虞的手下得到了妥善的安置,并安居乐业,张燕和黑山黄巾军自然大都对其有着深深的好感,再加上他的庶子身份,更容易令公孙瓒接受一点。
蓟城的公孙瓒,因公孙续、公孙白兄弟俩冰释前嫌,心情正不错,听得黑山张燕居然主动派人前来提亲,心中很是高兴。
张燕虽然骨子里是贼军,但是确实被灵帝封为平难中郎将,也算是早已洗白了身份,如今拉下面子主动求亲,平白得了百万黑山军外援,怎么能不高兴。
公孙白那边,虽然是亭侯,但终究是庶子身份,平难中郎将的嫡女,也不至于辱没了他的身份。而且他一直担心的是,以这臭小子意气用事、一意孤行的性格,弄不好就娶了那婢女小薇为妻了,堂堂的大汉亭侯,竟然娶一个婢女为妻,岂不是笑话?
公孙瓒一边令人安顿前来求亲的黑山使者,一边派人请公孙白和几个心腹将领前来商议。
ps:1.关于自立,大家不要急,等公孙瓒和袁绍第一次大战之后,避免白马义从被麴义阴掉2.至于自立的地方,当然是个好地方,矿产丰富,天然马场,但是要从别人手上抢,3.推荐票,推荐票,我要推荐票,新书榜被人暴掉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公孙续和公孙白和好以来,整个公孙府中的气氛也和谐了许多。
公孙白既已封侯,有了自己的名爵,就不用承袭公孙瓒的名爵了,日后必然自立门户,这令刘氏的戒心逐渐消除,不用担心这继承权的问题了。
再加上这哥们俩如今正是兄弟感情升温阶段,经常出去一起练枪、喝酒,两房的下人们相互之间也客气了不少,令其他诸房空自羡慕嫉妒恨。
尤其是羊绿和公孙邈这一房,更是备受冷落,刚开始公孙邈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刘氏还经常来探望,其他各房小妾也不敢冷落,时而不时的带点吃的用的来慰问一番,自从公孙白和公孙续和好以来,却是门可罗雀,无人问津。
当公孙瓒传唤他们两人的时候,两人正手执木枪,在后花园中霍霍哈嘿的对练得不亦乐乎。
听到公孙清的传唤,两人立即放下手中的木枪,并肩朝大堂走去。
当两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齐齐走入大堂之时,公孙瓒忍不住露出微笑,心中自是十分快活。
“孩儿拜见父亲!”
两人不但声音一致,连动作也是一致,似乎训练有素一般,公孙瓒大乐,慈爱的望着两人点了点,示意两人在一旁就坐。
“今日请诸位前来,有要事相商。黑山军首领、平难中郎将张燕,遣使前来欲以其嫡女张墨请与本侯结亲,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公孙瓒的话音刚落,公孙白立即哈哈一笑,对着公孙续一抱拳:“恭喜兄长,贺喜兄长,总算告别单身生涯,成为有妻一族,哈哈哈……”
公孙续满头黑线,一脸的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怒斥道:“孽畜,别打岔,且听诸位叔辈的意见。”
公孙白只好正襟危坐,假装正经起来。
田楷鼓掌道:“好事啊,此乃大好之事。张燕虽为贼军出身,毕竟是先帝所拜的平难中郎将,不至于辱没了公子的身份,且其部曲有百万之众,若能结亲,则如同得百万军之臂助,何惧天下群雄?”
堂上众人齐声称是,坐在一旁的刘备也微微点了点头。
“不知张燕可指定哪位公子结亲,还是让蓟侯任选一位结亲?”刘备问道。
公孙瓒见众人一致认可这是大利好之事,心中更是高兴,微微笑道:“张燕所图非小啊,看中的是……我家白儿。”
“什么,看中我?”公孙白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议的问道。
哈哈哈!
看着公孙白满脸幽怨和无辜的模样,加之开始他对公孙续道贺之事,大堂之中的众人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公孙续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学着公孙白的语气笑道:“恭喜五弟,贺喜五弟,总算告别单身生涯,成为有妻一族,哈哈哈……”
终于,公孙白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对着公孙瓒拜道:“还请父亲回复张燕,就说白儿年纪尚幼,生得丑陋,而大兄长英俊潇洒、风度翩翩、风靡万千少女,实乃千古第一良婿,大汉第一公子,而且年近弱冠,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不若将其女许配给大兄长为妻,正是郎才女貌,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不行!”公孙瓒沉下脸来,断然拒绝,“张燕折身主动求亲,已是难得。他既已看中你,若是随意更改,岂不显得为父毫无诚意?须知如今袁绍新得冀州,实力大增,居心难测,难免不会背信弃义,再加之刘虞近来招兵买马,虎视眈眈,若得张燕相助,何惧袁、刘两人?这门亲事,为父是非允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你也知道袁绍居心叵测啊,早干嘛去了,现在让你这便宜儿子牺牲终生幸福来一场政治婚姻,怎么也不像亲爹的做法啊。
“亭侯不必担忧,我听闻那张燕之女张墨,美貌如花,才艺过人,闻名于黑山一带,人称‘圣姑’,亭侯若真是见了张女,必然喜欢。”刘备笑道。
卧槽,貌美如花,只要不是貌美得像如花,倒是可以考虑,可是咱家小薇怎么办,知道了肯定会伤心的。
唉……最近武艺大增,添了几分勃发的英气;当了亭侯,多了几分威严和自信;经历过铁血厮杀,又增了几分杀伐果断之气,再加上遗传便宜老爹的大好皮囊,颜值自然是要爆表了,府内的婢女们见到自己连腿都迈不开。不过,这风靡万千少女的魅力,居然辐射到了数百里之遥且关山重重的黑山之中,也太牛逼了吧,看来以后得收敛收敛了,不能让魅力随便外放了。
公孙白满脸的苦瓜相,眼神幽怨不已,低着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言不发,惹得众将更是窃笑不已。
就在此时,公孙清突然轻轻的走了进来,在公孙瓒耳旁私语了一番,公孙瓒神色蓦然大变。
众人一见公孙瓒这副神情,神色也紧张起来。
公孙瓒双眼威严的望着公孙白,沉声道:“据冀州探马来报,袁绍已派庶子袁昱带着聘礼奔往黑山,其心必异。如今这桩婚事,允也得允,不允也得允,若是袁绍与张燕联盟,本侯将寝食难安,其势必危!”
公孙白心头一寒:完了,完了,这场婚事还真必须答应,否则这便宜老爹在历史上联合张燕都没干过袁绍,如今要是张燕和袁绍联手,就算自己熟知历史,又有兵甲系统在手,恐怕也未必是其敌手,那么自己就会像历史上那般,七年后身死道消。
公孙瓒望着公孙白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头一动,想起自己当年被迫娶刘氏时的那份无奈和委屈,脸上也露出黯然之色,声音柔和了下来:“白儿此去黑山城定亲,若能成功,则为父迁你为白马义从军司马。”
周围众将立即露出艳羡之色,公孙白从军不到半年时间,从普通军队的队率晋升到白马义从的军司马,可算是奇迹式的升职了,算起来白马义从这种用百人将来增补的变态军队,军司马的级别是比普通军队的校尉还要风光一点的。
公孙白原本已经想要答应了,一听公孙瓒这话,心头一动,脸色依旧保持一脸的苦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送八尺宝马一匹。”公孙瓒见公孙白不动声色,继续加码。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超过八尺高的宝马,整个北平军中不超过20匹,武将有三命:马匹、武器和铠甲,作为武将谁不梦想有一匹八尺余高的宝马,不管是杀敌还是撤退,都是半条命啊。
毕竟像赤兔、照夜玉狮子、的卢、绝影、爪黄飞电这样高达九尺或者接近九尺的宝马,普天之下也找不出几匹来。
公孙白依旧满脸的苦相,沉吟不语。
要想收买我,价码得高一点啊,没说到关键之处。
“若是定亲成功,则许你纳李薇为妾,否则就将其驱逐出家门!”
公孙瓒这只老狐狸,终于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满脸的狡诈和阴森。
公孙白终于忍不住了,腾身站了起来,朗声道:“孩儿遵命,孩儿这就去将那张家女子拿下!”
众将忍不住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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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散会之后,公孙白怏怏不乐的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一进门就见到了小薇那艳若桃李的笑脸,不禁心头一阵黯然。
经过一个多月的疗养,公孙白又动用命疗术给她加了15点健康值,小薇的健康值已达90以上,完全恢复了正常。
“公子回来啦?”小薇喜滋滋的笑道。
公孙白点了点头,视线落到屋内的一个木制神台上,只见神台上供奉着一座神祗,却不认识,疑惑的问道:“这是何方神圣?”
小薇惊愕的看了公孙白一眼,很显然对公孙白竟然不认识这尊神祗感到惊奇,随即稚气的小脸露出甜甜的笑容道:“此乃泰一神,奴婢平时只能私下暗自供奉泰一神,不敢烦扰公子,但公子近来逢凶化吉,奴婢双腿更是不治而愈,必是泰一神保佑,故此立神台于公子房内,日日供奉。”
公孙白望着她那那纯洁如下、艳若桃花般的笑容,一阵心旷神怡,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小薇喜滋滋的拉着公孙白道:“来,公子和小薇一起来拜泰一神,请泰一神继续保佑公子平安如意,飞黄腾达。”
说完已率先拜了下去,嘴中念念有词,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那一脸的虔诚之色,却足以令公孙白心中感动不已。
公孙白也只好跪拜在她身边,心中念念有词:“无所不能的泰一神,我不知道你和斗战神佛孙行者谁的本事更高一点,但是对于小白来说,能助我摆脱原主的命运,在这汉末乱世之地能够活得滋滋润润的,就是好神。七年之后,小白若还能活得这般滋润,定然给你建寺庙,塑金身,这香火钱少不了您老的。”
祭拜一番,公孙白这才起身,黯然的望着小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细如发的小薇立即察觉了,担心的问道:“公子莫非身体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苦笑道:“本公子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不坏的消息,一个不好消息,不知小薇想要先听哪一个?”
小薇神色一呆,随口道:“奴婢愿先听不坏的消息。”
“父亲要本公子纳小薇为妾。”
小薇瞬间惊得目瞪口呆,嘴巴张成一个o型,接着红霞满脸,羞涩而兴奋的神色溢于言表,眼中露出激动的泪花,缓缓的低下头去,呢喃道:“公子不会骗小薇开心吧。”
公孙白心神一荡,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捧小薇那稚嫩而白皙的俏脸,轻声道:“小薇不想知道不好的消息是什么吗?”
小薇抬起眼来,望着公孙白的眼神已是柔情无限:“对于小薇来说,此刻已没有不好的消息了。”
公孙白心中一疼,缓声道:“不好的消息,就是父亲要我去黑山提亲,娶黑山军首领张燕的女儿为妻。”
小薇神色愣住了,满眼疑惑不解的望着公孙白,讷讷的说道:“这是好消息啊,公子为何说是不好的消息,莫非那张家女子长得极丑不成?”
唉,这丫头……
公孙瓒望着她那纯净如湖水般的眼神,似乎心头最柔软的地方被什么碰了一下,捧着她的小脸,狠狠的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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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公孙白对通往黑山之路的印象。
崎岖而弯弯曲曲的山路,颠簸得公孙白及身后众白马义从叫苦连天。
行走在前面引路的是张燕的部将杜长,这是一名精壮的粗豪汉子,虽然是初秋季节,身上穿的衣甲并不多,隐隐显露出胸前和臂上隆起的肌肉,不过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左脸侧面的一道深深的疤痕,触目惊心,更增添了几分悍勇。
背后则是赵云率着四五十名白马义从,马背上都拖着彩缎、布匹、黄金珠玉等物品,那是公孙家给张家的聘礼。
不过幸亏已是初冬季节,一路奔来不是很热,路上又时不时的有山泉淙淙,可以解渴,倒也不算难受。
真正令人难受的还是这崎岖难行的山路,还有长达十里八里的杳无人烟的荒寂,偶尔听到樵夫的歌声,还不知在那座山头。
而更恐怖的是,山中还偶尔会传来猛虎的啸声,吓得那些战马都两股战战。
终于经过上百里的山路,直到天黑的时候,前面才逐渐人烟多了起来,路面也逐渐宽敞了起来,偶尔露出大片大片的平地,有的种植着菜蔬,有的种着小麦,不过长势都不怎么样。
不时的看到一座座小山村,不过都不大,一般也就是二三十户的,甚至还有几户人家的。
山村之中炊烟袅袅,嘹亮的山歌声此起彼伏,还有小孩的厮闹声和欢笑声,在这宁静的山野中传得很远很远。
暮色逐渐降临,一抹抹淡淡的山雾横贯在山野之中,如烟如纱,将茫茫的群山衬托得极其神秘而静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茶斟不出来把口吹,壶嘴放在姐嘴里,不如做个茶壶嘴,常在姐口讨便宜,滋味清香分外奇……”
不知从何处飘来一缕山歌声,悠扬而欢快。
公孙白望着暮色中的群山,听着路旁山村中的笑语声和那嘹亮且略带猥琐的山歌声,只觉心中十分宁静和空灵,刹那间有种宠辱皆忘,百感交集的感觉。
“山中贫苦,为何他等却如此欢悦?”公孙白不解的问道。
“黑山军虽然百万,却基本自耕自足,故山中赋税极低,而且确为穷困者可免于赋税。如此既无酷吏欺压,又无战乱之苦,故此欢悦。”杜长答道。
这莫非就是汉末乱世的世外桃源么?怪不得张燕能在这穷山恶水之中,聚集百万之众。公孙白心中对张燕不禁增添了几分好感,看来这位能让百万人马俯首听命的贼首,绝非等闲之辈。
杜长看了看天色,对前面的部曲高声喊道:“加快速度,在初更前赶到驿馆。”
驿馆?这山野之中也有驿馆?
公孙白神色一愣,不过想想此刻的张燕理论上已不是山贼了,而是大汉平难中郎将,负责管理山区事务的朝廷命官,设置驿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果然奔驰了六七里路之后,前面突然大为开阔,接着竟然出现了一座小山城,城墙不高,只有两三丈高,方圆也不过三四百米,城内居民不过几百户,与其说是城,倒不如说是一个带城墙的小镇。
城中果然有一座驿馆,虽然简陋,但是在这初冬季节,有滚烫的热水,有温热的食物,有干净的床铺,倒也不错。
众人擦洗了一番身上的风尘,又吃了食物吗,便早早入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朦胧之间,公孙白似乎听到有人在夜聊。
“老杜,这是咋的啦,又来一批提亲者,前两天才过去一批,说是什么四世三公的袁家之子,派头挺大的。”
“娘的,这个才是正主,是中郎将看上的,前面那个是不请自来的蠢货,四世三公又如何,一个没有名爵的庶子,今天来的这位公子,虽然也是庶子,但是人家是朝廷封的亭侯啊。”
“我的天,这位公子不过十四五岁吧,居然就封侯了,人又长得俊,脾气也好,简直和我们黑山的圣姑是绝配啊,就前面那小子的德行,怎么配的上圣姑?”
“嘿嘿,等着吧,只要公孙公子一到,中郎将肯定把那小子赶回来。”
……
原来袁家的小子已经跑到前头去了,公孙白听了一会也没能听出个什么究竟来,便沉沉睡去。
***************
次日一早,一行人便急匆匆的赶路。
由于之前的传说,再加上公孙白亭侯的身份以及平和的脾性,使杜长对公孙白充满了好感,一路上滔滔不绝的说着山里的奇闻趣事,倒也给公孙白解闷不少,就连背后的赵云也听得津津有味。
行了半天山路,前面赫然开阔,大片的平地展现在众人眼前,不过可供众人骑行的道路并不宽,放眼过去尽是青翠一片的冬季菜蔬还有麦田,只有中间一条可供两驾马车并行的道路。
道路的尽头,远远的看到一座巍峨的城池耸立在群山之中,显得格外雄壮和庄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就是黑山城了,张中郎将就在城中,再行十里地即可到。”杜长指着那巍峨的城池笑道。
真是山里别有洞天啊,能在此山中当个土皇帝,倒也快活。
很快,就到了黑山城下,城楼上并无守军,只有门口才站着几个守门的士兵,倒也身着汉军铠甲,不像青州黄巾军一般衣着各异,只有头上的黄巾能识别。
见到杜长前来,那几名守军向他行了一礼就放行了进去。
昨晚入小山城时,城内的百姓大都已入睡,一片寂寥,现在入了这黑山城,倒是有点山外县城的味道了,城内人来人往,商铺林立,街道两旁也摆满了小摊,有山里的货,如兽皮、山鸡和野兔,也有山外来的货,如铁器、火石、盐巴等,琳琅满目。
穿过长长的街道,众人在杜长的率领之下,来到一座恢宏的府邸面前,府门上悬着一块大匾,上书“平难中郎将府”留个鎏金大字。
杜长叫公孙白等人在台阶下稍等,只身上前登上台阶,对着门口的守卫说着什么,那守卫立即入内禀报。
不一会,那守卫回来了,又对杜长说了一通什么,杜长瞬间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那守卫,直接闯了进去。
公孙白神色一愣。首先,这杜长似乎深得张燕的宠信,否则也不敢就此闯了进去,门口的守卫似乎也司空见惯,没有阻拦;其次,很显然这场婚事恐怕出了变故,不然也不会将堂堂的大汉亭侯晾在门外。
卧槽,看来前面的袁家小子的到来,让张燕的心思产生了动摇。毕竟袁家四世三公,名动天下,袁绍又得了冀州膏腴之地,兵精粮多,如今又主动示好请求结亲,容不得张燕不犹豫。
这下不是来求亲这么简单,而是来和别人争老婆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么的,这真是“死秃驴,敢和贫道抢师太”,不争馒头蒸口气,老子到手的女人岂能让别人抢走,以后还怎么在装逼界混?
公孙白心中一阵腹诽,可是他装逼归装逼,心中却知道这个抢老婆对自己的意义有多大,一旦历史产生偏移,张燕真的和袁绍联姻了,公孙瓒和袁绍之战的胜率将十分渺茫,自己再牛逼也恐怕难以改变命运。
这一战,他不能输!
中郎将府,一名浓眉方脸、身材修长的华服中年人端坐在大堂之上,眉头紧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此人便是黑山军首领、大汉平难中郎将张燕。
张燕原名褚燕,原为黄巾军渠帅张牛角的部曲,也是张牛角的女婿,两人情同父子,张牛角死前令部曲尽归褚燕统率,而张燕为纪念这位恩同再造的岳父,便改名为张燕。
正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杜长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兄长,我已邀广宁亭侯前来,现已具备聘礼在府外,为何不见?”杜长也不见礼,一见张燕便急哄哄的喊道。
杜长曾在战场上救过张燕一命,脸上那条刀疤就是在救张燕的时候的留下的,和张燕情如兄弟,一向说话都是直来直去,情急之下更是顾不得礼节。
张燕望着这位曾救过他一命的生死兄弟,不慌不忙的笑道:“三弟,你行事总是如此急躁,先坐下喝樽热酒再说。”
杜长却显得已经迫不及待,急声道:“愚弟可没这份闲心,广宁亭侯还在门外等着愚弟回话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燕无奈的苦笑道:“三弟可知冀州袁绍已曾派人先于广宁亭侯一步到了黑山?”
杜长双眼一瞪,怒声道:“那又如何,兄长先遣愚弟拜访蓟侯,如今广宁亭侯已到,兄长却要犹豫,叫愚弟如何做人?”
张燕笑笑道:“公孙瓒也罢,袁绍也罢,不过一丘之貉,都是野心勃勃之辈,而愚兄的心愿,就是让这百万兄弟能在山中过个太平日子。只是如今袁绍既得冀州,兵精粮多,其出身名门,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如今其主动示好,愚兄不得不思虑啊。”
杜长怒道:“我观那广宁亭侯,年少英雄,气度不凡,又相貌英俊,平易近人,再加之对我黄巾军有恩,实乃墨侄女的如意郎君。而一路所闻,那袁家庶子行事轻浮,举止轻佻,虽为庶子,又无半点功名,却处处以名门望族自居,目空一切,岂可将墨侄女托付之?兄长又岂可因一时势利而毁了墨侄女的终生?我可告诉你,当年可是愚弟将墨侄女从乱军之中抢出来的,也算是愚弟的半个女儿,可不能任你乱来。”
张燕笑道:“三弟一路陪同那广宁亭侯,看来是对这小侯大有好感啊。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这年少英雄的亭侯,有什么办法让愚兄心甘情愿的将女儿嫁给他,想要娶张燕的女儿,可不能只是凭虚名,得凭真本事才行。不如,暂让其两人在城中等待,看谁更有能力,得到张某的认可。”
杜长眨了眨眼睛,问道:“兄长是想考考你这未来的女婿?”
“正是!”
“好主意,愚弟赞同!”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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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袁家庶子住在驿馆,所以给公孙白安排的是临时驿馆,说是驿馆,其实只是座大宅院,不过里面的设施还不错,飞檐走壁的厢房,长长的回廊,菊花盛开的后花园,清澈见底的鱼塘,可供歇脚赏花的凉亭,还配备了十几名下人。总体来说,张燕对这位小亭侯的招待还是很不错的。
这处别院,竟然警备森严已极,周围一圈挖上了壕沟,树上了木栅,老远就有警卫,隔绝一切闲杂人等。在宅子周围,更是竖起了鹿砦,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儿。
初始公孙白心中愠怒,以为张燕想把他们软禁起来,后来发现这些禁卫对他们都很客气,而且出入完全自由。一打听才知道这是杜长安排的,因为袁家庶子那边居然来了两三百人,将这个驿馆都住满了,杜长担心两家发生冲突时,公孙白这边会吃亏,倒是心存照顾之意。
吃亏?公孙白轻蔑的笑了。
跟随他而来的这些白马义从,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人人武力都在65以上,武力70的都不在少数,更何况还有赵云这个几乎可以以一当百的猛虎在,谁踩谁还不一定呢。
突然,一个念头在他脑袋里一闪,瞬间他的笑容由轻蔑变成满脸狰狞了。
“哈哈哈……”公孙白哈哈大笑,笑得极其阴险和恐怖,不但赵云和众白马义从一头雾水,身旁的黑山军守卫更是毛骨悚然,背上起鸡皮疙瘩。
心中诡计已定的公孙白,满脸得意洋洋的神色,一扬马鞭,高声喊道:“走,随本侯上街逛逛去。”
五十余人骑着清一色的白马,在黑山城大街上招摇过市,公孙白懒洋洋的晒着初冬的太阳,望着两旁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无比的舒爽。
带着几个狗奴才,架鹰走犬,上街调戏良家妇女,再没事找几个小混混打打架,是他前世当diao丝的时候的最大梦想。
可是真正等到他混上了官二代,身后跟着一群兵王级的跟班,却发现没有了那种耀武扬威的欲望,这两旁都是可怜巴巴的劳苦大众,自己堂堂的亭侯身份,若是去欺负这些老实巴交的百姓,怎么对得起他那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的形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不去调戏良家妇女,反被良家妇女调戏了。
清一色的白马,人人白袍银甲,手执银光闪闪的刀枪,一行人已经将整条大街上的山民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而一马当先的公孙白,本身承袭了公孙瓒的好皮囊,只见他头戴晶莹剔透的白玉冠,身上一袭白衣如雪,生得眉清目秀、俊逸绝伦,再加上嘴角那邪邪的坏笑,更增添了无限的魅力。只看得两旁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双眼盯在他身上就不挪窝了,满眼都是小星星,绝对的花痴模样。
那些怀春的大姑娘也就罢了,虽然春心荡漾,倒也羞红着脸不敢乱说,然而那些结过婚的小媳妇,都是过来人,山野人家,说起话来就没什么顾忌了。
“瞧这小公子,脸蛋白里透红的,像苹果一般,还有那嘴巴红艳艳的,牙齿雪白雪白的,要是抱上亲上一口,一辈子都忘不了。”
“可不是,你看那双手,白白嫩嫩的,手指修长修长的,要是在老娘胸上捏上几把,可爽了,不像俺家男人,那手又黑又硬,捏在身上像竹子扎一般。”
“嘿嘿,这小公子不但长得俊,满脸的英气勃勃啊,那活儿肯定不错,要是能好上一个晚上,老娘死都值了。”
……
刹那间,公孙白只感觉自己像只又白又嫩的小绵羊,闯进了一群饿狼群中,满身的鸡皮疙瘩,只奈何人群熙熙攘攘的,想逃也逃不走,只能慢慢的策马而行,接受着两旁的老娘们无情的调戏。
不过唯一令他欣慰的是,跟在他背后的赵云开始还在为公孙白的窘态而忍俊不禁,没多久就被自己盯上了。
“那大个子也不错,浓眉大眼,英气勃勃的,身板而倍儿结实,估计爬上来没半个时辰下不去的,能和这样的男人好上一次也不错啊。”
就在师徒俩急急想摆脱熙熙攘攘的人群时,迎面突然传来马嘶声,惊得前面的百姓鸡飞狗跳、四处逃窜,公孙白等人急忙勒住马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乱的山民散尽之后,对面显露出一队军马,虎视眈眈的望着公孙白等人。
只见对面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一个年纪和他相仿的少年,满脸的倨傲之色的望着他,眼中充满挑衅的神色。
在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名身材精壮、神态威猛的将领,再往后则是上百名甲士,都是人人骑着骏马,气势倒不小,不过人数虽然多,但是比起公孙白这边清一色的白马、白袍和白甲,似乎要逊色的多。
“袁昱,统率30,武力39,智力38,政治20,健康值81,对袁绍忠诚度95。”
“高览,统率73,武力82,智力62,政治54,健康值92,对袁绍忠诚度80。”
公孙白冷冷的斜视了袁昱一眼,勒马静立不动,脸上丝毫不动声色。
“公孙白,本公子要过路,让开!”袁昱率先高声喝道。
哗!
公孙白身后的众白马义从已勃然大怒,刹那间街道上杀气漫天,一杆杆长刀齐齐举起,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耀着出夺目的光芒,似乎随时准备出击,吓得袁昱激灵灵一愣,两旁的百姓更是发出一片惊呼,纷纷往两旁的店铺内躲闪。
赵云闷哼一声,拍马而出,与公孙白并肩而立,手中的龙胆亮银枪直指对面,杀气腾腾。
袁昱身后的高览一见赵云,立即脸色变了,心中已明白这就是那名和河北第一将颜良大战数十个回合丝毫不落下风的白马小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此时,公孙白已沉声喝道:“高览!”
高览神色一愣,随即硬着头皮纵马而出,朗声道:“冀州高览在此!”
公孙白沉声喝道:“本侯是邟乡侯袁公和太傅刘公联名荐举,再经朝廷敕封的广宁亭侯,名爵在你等之上,你可知否?”
高览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应道:“末将知道。”
公孙白手中鞭杆朝他一指,怒声吼道:“既然如此,你见本侯为何不下马行礼,莫非你漠视朝廷法度,且对邟乡侯袁公心怀不满?”
高览脸色刷的变得苍白,头上汗水涔涔而下,急忙翻身下马,向前弯腰一拜:“高览拜见广宁亭侯!”
公孙白冷哼一声:“袁家庶子袁昱,既知本侯为邟乡侯袁公所荐举,朝廷所敕封,不但见本侯不下马行礼,反而直呼本侯之名,简直就是丝毫不将袁公放在眼里,此等不忠不孝、无君无父之徒,还不给本侯拿下!”
这简直就是诛心之言,对于对面的人来说,一句“丝毫不将袁公放在眼里”比“丝毫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还要诛心。
高览脸色涨得像猪肝一般,张口结舌,讷讷无言,只好转过身来,对端坐在马背上的袁昱低声道:“公子,广宁亭侯名爵高于我等,又是袁公所荐举,还不速速下马行礼请罪。”
袁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端坐在马背上不知所措。下马吧,刚才这牛逼哄哄的样子无异于被打脸;不下吧,此人搬出了袁绍出来。若是像袁谭等庶子也就罢了,偏偏他虽然在外牛逼哄哄的动不动以出身四世三公之名门的噱头来装逼,但是在袁家却是地位极低,还真不敢对袁绍有半点不敬。
这时公孙白见袁昱半天不动,声音已咆哮起来了:“高览,你为何不动,难道你也不将袁公放在眼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览终于憋不住了,沉声喝道:“公子,还不速速下马,否则袁公那里须不好交待。”
对于这个庶子,高览终究比起对袁家三位嫡子少了几分客气。
袁昱终于熬不住了,满脸通红的翻身下马,迎着公孙白弯腰一拜,嗫嗫嚅嚅的说道:“袁昱拜见广宁亭侯,唐突之处,还请亭侯恕罪!”
特么的就是贱啊,这世上就是贱人多了,才多了这么多装逼打脸的情节,老子也不想啊。
公孙白冷哼一声,挥起马鞭在袁昱头上啪的一声脆响,吓得袁昱全身一啰嗦,接着便听到公孙白的怒斥:“滚开,别挡着本公子的道!”
打脸,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无情的打脸,不过本侯就是喜欢!
袁昱又羞又恼,恨不得从地上找个缝钻进去,连滚带爬的让到了一边,高览及众将士也乖乖的让到一旁。
公孙白又露出那满脸无辜、人畜无害般的笑容,拱手对四周看热闹的百姓环抱一拳,然后率众纵马前行。
四周的百姓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这小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就已封侯,只惹得那些大姑娘芳心乱跳,幻想不已。而那些小媳妇老娘们这次却纷纷闭上了嘴,不敢再胡言乱语,生怕祸从口出,毕竟侯爷的身份实在太金贵了,金贵得她们一辈子能见到一个已经是撞大运了。
就在公孙白成功的装完逼,准备深藏功与名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暴烈的马嘶声和惊叫声,两旁的人群瞬间大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眼见背后嘈杂声大起,整个街道大乱,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不断的传来山民们的怒骂声,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只能隐隐透出高览的吼声。
公孙白和赵云两人奋力突破重重人群,奔进场内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
只见场内一个浑身是血的妇女紧紧的抱着一个全身血肉模糊的七八岁的小孩大哭,在他们的前面,一个身着绿衫的少女手执长剑正直指对面的高览和袁昱等人,一匹被砍去马头的骏马伏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袁昱脸色苍白的躲在高览身后,而高览则手持长枪拦在袁昱身前,挡住了那少女的长剑,背后的上百名将士更是齐齐亮出兵器,如临大敌。
“打死他,打死他,要他赔命!敢在我们黑山城纵马行凶!”
“杀人偿命,圣姑杀了他,咱们黑山的百姓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快去禀报中郎将,杀了这群贼子!”
……
两旁愤怒的百姓,喊声如巨浪一般,一波接一波,吓得袁昱等人面如土色。
公孙白见此光景,心中瞬间猜了个大概,很显然是袁昱这蠢货被自己打脸之后,心中又羞又恼,将一腔怨气发泄在马身上,结果那马被打狠了便纵蹄狂奔,然后收势不住撞上了这对母子。惹得那抱打不平的绿衣女子斩杀了马,又要来砍袁昱,被高览拦住。
公孙白转眼朝那地上的一对母子望去,只见那当母亲的还好,健康值在70以上,受伤并不严重,那小孩叫杨二狗,健康值已经只有26了,还在急剧的下降,查询的这当儿,已经降到了25。
公孙白不敢怠慢,脑海里对系统已连连发出指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咚!1级命疗术已使用,杨二狗健康值提升到30,消耗兵甲币10。”
“叮咚!2级命疗术已使用,杨二狗的健康值提升到40,消耗兵甲币20。”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奇迹发生了,那原本已经昏迷过去的小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身上大面积流血的伤口已经结痂,停止了流血。
“娘……好暖和……”那小孩嘴角带着安静的笑容,对着他娘低声说道。
“二狗子,我的娃啊!”那母亲发出惊喜至极的尖叫声,抱着那小孩激动的又大哭了起来。
公孙白又在脑海里再次发出指令,接连使用命疗术,使她的健康值提升到85,基本就是正常人的健康值。
那妇女只觉全身一股接一股的暖流袭来,全身似乎充满无限活力,刚刚还在疼痛的伤口也变得暖融融的,令她如痴如醉。
终于,她恍然大悟起来,抱着那身体仍旧虚弱的小孩,对着东面一声跪拜了下去:“民妇拜谢泰一神,民妇拜谢泰一神……”
卧槽,这关泰一神毛事啊,要拜也得拜我啊……不过这年代,似乎拜的都是泰一神。
两旁惊得目瞪口呆的百姓们刹那间惊醒过来,不知谁的带领下,齐齐朝东面跪拜了下去,高呼着泰一神。
同样惊得目瞪口呆的绿衫少女,也回转身来,手中的长剑再次逼向袁昱和高览,眼中杀气腾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墨,统率25,武力80,智力65,政治20,健康值87,对张燕的忠诚度为98。”
公孙白趁此机会,查询了那绿衫女子的属性。
卧槽,居然是我未来的老婆大人!
公孙白开始将张墨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只见这女子面目生得极美,发髻平云重叠,脖颈修长而粉嫩,肤白如玉,双眼如湖水一般清澈,却又带着动人心魄的神韵。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汉服,小袖高腰长裙,一根丝带束腰,盈盈一握。
公孙白不禁看得心中砰砰直跳,这绝逼是个9.5分的美女啊,老天诚不亏我也。
唉,既然这九分半的美女注定是我的真命老婆,那我就对命运屈服一次吧,姻缘这种事,万般都是命啊,半点不由人。
公孙白无耻的胡思乱想着,心中却早已压抑不住狂喜。然而,一个念头突然如同惊雷滚滚一般从他心头掠过,令他心惊胆战起来。
我去,这虎逼准老婆居然武力80,岂不是娶了个母夜叉回来了?公孙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将来武力不超过她5点以上,估计都是被欺负的份。
正胡思乱想间,张墨那冰寒的声音已经响起:“大胆狂徒,竟敢在黑山城行凶撞人,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眼见那对母子已脱离险境,袁昱脸上恢复了血色,立即又蹦跶了起来,趾高气扬的指着张墨喝道:“何方民女,岂敢对本公子如此无礼!”
这话一出,公孙白不禁心中大乐:卧槽!特么的就你这点眼色也敢和本侯抢女人,单手跟你pk,都甩你几条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一落,四周就像炸开了锅一般,怒骂声如潮:“哪来的杂种,怎么跟‘圣姑’说话的!”
高览神色一愣,似乎已感觉到形势不对,急忙放下手中的长枪,迎着张墨一抱拳问道:“请问姑娘尊姓大名?”
张墨冷冷的说道:“民女张墨,家父平难中郎将。”
话音刚落,高览和袁昱立即脸色大变,尤其是袁昱的脸色变得无比精彩,一阵红一阵白的,望着张墨嗫嚅道:“你,你,你是……张姑娘?”
袁昱心中那个懊悔啊,恨不得伸手将自己扇成猪头才罢休。娶张墨为妻,和张燕结亲,关系到两家联盟的大局,这任务要是完不成,恐怕他回去后在袁家的地位将是一落千丈,甚至不如得宠的家将。
别看袁昱在外面人五人六的,眼高一切,以四世三公的袁家公子自居,其实作为一个庶子,他在袁家就是一个锤子。袁绍妻妾成群,体力又好,光嫡子就整出三个,庶子更是十几个,足以凑够一个足球队了。而他袁昱连十一人的主力阵容都算不上,勉强只能算个替补。若不是因为他的年龄和张墨相仿,卖相也不错,这个能和平难中郎将的嫡女结亲的出头机会,怎么也轮不到他。如今当街撞人行凶,又当面得罪了正主,这事恐怕黄了一半。
高览眼见袁昱那怂逼样,心头微微一叹,正要开口圆场,令他吐血的事情却发生了。
只见公孙白不知何时已走到张墨身旁,轻轻的拍了拍她的香肩,微微笑道:“张姑娘,此乃本侯之小弟,年幼不懂事,还请多多包涵,这两位伤者的医药费,本侯掏了。”
张墨在肩膀被拍那一刹那,便已勃然大怒,根本就没去听公孙白说什么,她正要回头痛揍这不知死活的登徒子时,却突觉一股暖流如同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心头,那股温暖的感觉令她瞬间身子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僵住了。她回过头来,呆呆的望着公孙白,映入她的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暇,阳光灿烂的笑脸,她只觉一阵心旌动摇,神思恍惚,呆立当场。
一股暖流刚过,那少年又对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接着又一股暖流袭来,这一股暖流似乎被上一股来得更猛烈,她只觉全神血脉畅通,四肢百骸暖意丛生,就连这几天来亲戚所带来的不适感也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这,就是闻名北地的少年亭侯,被杜叔赞不绝口的公孙白,自己将要托付一生的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呆呆愣愣的望着公孙白,等到公孙白抽回双手,才反应过来,心中竟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公孙白从怀中掏出几串大钱放在那对母子身边,又从腰上解下一块白玉,放在钱堆上,满脸微笑的说道:“这些钱,拿去给令公子抓药疗伤吧。”
说完,便在周围众人充满敬意和赞许的目光中,施施然的和赵云并肩挤出人群,扬长而去,深藏功与名!
张墨依旧呆呆的望着公孙白离去的背影,心头竟然莫名的带着一丝甜蜜,又带着一丝怅惘。
高览眼见张墨这副神情,心头微微叹了一口气,急忙开口向张墨和那对母子赔罪,也掏出了一些钱给那对母子。
如梦初醒的张墨,只是冷眼的看了他们几眼,根本就懒得再说半句话。
高览心头一叹,带着失魂落魄的袁昱和众将士怏怏而去。
张墨也收起长剑,飘然跃上街旁的一匹骏马,纵马离去。
“娘……好暖和……”
突然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小男孩的话语,心中蓦地一动,呆立了半响,立即希聿聿的勒住了马脚,调转马头,朝另外一个方向奔驰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公孙白率着赵云和众白马义从四处溜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驿馆的所在。
驿馆门口不时的有衣甲鲜明的袁军将士进进出出,门口的黑山军守卫不过七八人。袁军多达两三百人,自然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全,这七八个守卫不过象征性的在大门口值岗而已。
公孙白远远的打量了一下驿馆四周的环境,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挥了挥手,便率着众将士纵马而回。
奔回临时驿馆前百米之外,就见一名黑山军小头领迎了上来,急声道:“亭侯总算回来了,我们家小姐已在大堂内恭候亭侯多时了。”
公孙白神色微微一愣,问道:“你说的莫非是张墨小姐?”
“正是。”
公孙白满脸的疑惑之色,难道这年代的女子这么不矜持,见到帅哥就主动送上门来,还在屋内等候?不过,若真是这样,本侯倒是很喜欢。
随着那名头领的带领之下,公孙白奔到临时驿馆前,下了马,向大堂之内走去。
刚刚踏入大堂,张墨的那张精致的俏脸便映入他的眼帘,只见这个长得祸国殃民的九分半女,背着长长的剑筒,正跪坐在大堂正中的案几后,满脸的焦躁之色,不时的朝大堂门口望去,刚好看到公孙白踏入门来。
张墨一跃而起,迎着公孙白一拜:“民女张墨,拜见广宁亭侯!”
公孙白急忙还礼笑道:“墨姑娘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请恕本侯有失远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墨神色一愣,随即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缓缓的说道:“亭侯,此间寒舍好像是我家的,至于蓬荜生辉,那也是因为亭侯的光临。”
公孙白的脸色瞬间僵住了,我勒个去,说实话的美女也不是那么可爱的。
公孙白打了个哈哈,干笑道:“不知墨姑娘有何吩咐,莫非是前来收房租的?”
张墨扑哧一笑,笑靥如花,随即又板起脸来,神色严肃的再次对公孙白拜礼道:“民女此来,是来向亭侯求医的。”
“求医?”公孙白一愣,随即哈哈笑道,“姑娘恐怕走错门了,若是求医应找郎中才对。”
张墨淡淡笑道:“亭侯能死生而肉白骨,若是郎中能医好的病,民女就不冒昧求助亭侯了。”
我去,你叫我救,我就得救啊,怎么也得吊吊胃口,否则若是有求必应,宠坏了你的脾性,岂不是日后得把搓衣板跪穿?
公孙白又打了个哈哈,笑道:“好说,好说,本侯得有祖传秘方,专治疑难杂症和各种不服,什么伤风感冒、头重脚轻、腹痛腹泻的,管保手到病除,绝无后遗症。”
张墨微笑道:“亭侯不用如此大动干戈,只是民女有位姥姥,患了区区腿疾而已,相信对于亭侯来说,必然是手到病除。”
公孙白望着张墨那如花的笑靥和滴溜溜的黑眼珠,心中莫名一寒,这明显是实力坑老公的表情啊,所谓区区腿疾而已,肯定不是那么简单,忙问道:“姑娘可否叙述更详尽一点?”
张墨轻描淡写的说道:“只不过膝盖以下,近二十年不能动弹而已,亭侯不必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瞬间只觉得牙痒痒的。
二十年不能动弹,我去,这不是15点健康值能搞定的,更重要的是,你未来的老公不是这么轻易坑的。
他收敛起笑容,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眼中充满犹豫和为难之色,缓缓的沉声道:“太久了,太久了……二十年不能动弹,二十年啊……几乎已无治愈的希望了……唉,回天乏术啊,回天乏术……”
张墨脸上那祸国殃民的笑容也凝注了,呆呆的望着公孙白,神色黯然,满眼的失落之色,许久才低声说道:“既然亭侯也无能为力,民女打扰了。白日之事,多谢亭侯出手相助那对可怜的母子,民女在此再次道谢。”
公孙白望着这名原本骄横而霸气的小蛮女,突然满脸的哀伤之色,不禁心中一疼,终于不忍的说道:“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唉……”
张墨眼中露出亮光出来,惊喜的问道:“只是如何?”
公孙白淡淡的说道:“不瞒墨姑娘,本侯稍懂点小仙术,或许可治愈,只是却要消耗本侯的寿元。”
张墨眼中的神色瞬间又黯淡了下去,接着又亮了起来,问道:“可否耗用民女的寿元?”
她白日领教过公孙白的神奇,自然是深信不疑。
公孙白望着她那决然而充满希冀的神色,心中再次不忍,不再调戏她,笑道:“虽然要消耗寿元,但是并不多。本侯对墨姑娘一见如故,既然是墨姑娘的姥姥,就是本侯的姥姥,少不得一定要将姥姥的病治好,还请墨姑娘放心。只是本侯白日已消耗寿元和法力,须给本侯半日时间恢复即可。”
张墨被他这一番话震动了,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公孙白那白皙如玉的脸庞,心头怦然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姥姥说,会有一个英武而俊俏的小郎君,穿白袍,骑白马,带着一驾四匹白马拉车的金马车,前来迎娶她,在后面还跟着三千名白马骑兵,前来迎亲,会是他么?
可惜,他终究只是为两家联盟而来,不是真心为了她。也罢,只要这个男人能治好姥姥的腿,若父亲应允他的婚事,就与他相伴一生,铺床叠被,报此大恩,若是父亲最终选择了袁家,就算是挣破樊笼,与他私奔,也要报答此份恩情。
张墨扬起头,双目坦然的迎向公孙白那墨玉般的双眼,缓声道:“如此,则今夜初更之时,民女再自来请亭侯相助。”
公孙白忙道:“不劳墨姑娘亲来,只须吩咐门口守卫带路即可。”
张墨也不再坚持,双手一抱拳道:“好,今晚民女就在府中恭候亭侯大驾!”
公孙白微微一笑,极力表现出一副云淡风轻、风度翩翩的模样,哈哈一笑:“本侯今晚将踏月而来,不见不散!”
张墨点了点头,转身飘然而去。
公孙白回过神来,拉开了兵甲系统,点选了神秘技能系统。
“命疗术2级,熟练度357500。”
看来,今天下午在黑山城内将会多出一百多名幸福的山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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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色如水,照耀在群山丛中的黑山城内,虽然这初冬季节显得很清冷,但是却明亮如昼。
月色下的临时驿馆,公孙白头戴白玉冠,一袭白袍,腰佩长剑,手中摇着一把鹅毛羽扇,端坐在白马背上,显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在数十名黑山军的簇拥下,往街道口奔去,身后只跟得赵云一人。
眼看就要奔到街道口,前面带路的黑山军将士突然停住了,公孙白愕然的朝前面望去,不觉心头一沉,脸上露出一丝杀气。
只见前面戈戟如林,数百名袁军士兵杀气腾腾的堵在街道口,队伍的最前面,袁昱和高览一前一后勒马而立,不怀好意的望着人群中的公孙白。
“放肆,这里可是咱黑山军的地盘,你等想干什么?”那带路的黑山军首领怒喝道。
袁昱阴测测的笑了:“对不起这位兄弟,本公子欲找广宁亭侯去驿馆中畅谈一夜,还请诸位兄弟借过。”
公孙白不禁气笑了:“袁昱小儿,你敢害我?”
袁昱脸上露出狠毒的神色,哈哈笑道:“勾引女人之道,本公子的确不如亭侯,如今既然墨姑娘深夜邀公子入府,这花前月下的美事,本公子原本不该打扰,只是如今事关重大,不得不在亭侯面前放肆了。”
卧槽,这逼货居然把治病救人这么正能量的事情,想成约炮了,特么的有这么高调的约炮吗?
公孙白身后的赵云闻言不禁大怒,纵马挡在公孙白身前,手中的龙胆亮银枪一抖,冷声喝道:“一群土鸡瓦狗,也想挡广宁亭侯的去路!”
高览也纵马而出,高声喝道:“听闻赵将军曾与颜将军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我等甚为佩服,只是将军再勇,恐怕也难敌我等数百之众,不如请亭侯配合一下,随我等回驿馆,本将保证绝不敢伤亭侯一根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显然,高览和袁昱已感到深深的危机,一旦结亲任务失败,袁昱将再无出头之日,而高览也难以交差,所以才决意拼个鱼死网破。
赵云眼中厉色一闪,就要大喝一声纵马而出,拼杀个痛快,说实在话,这两百多人还真没放在他眼里。
就在此时,一阵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只听一人大喝:“何人敢在黑山城放肆,备弩,准备放箭!”
接着便听到一阵噶啦啦的弩机声响起。
众人大惊,抬头朝袁军背后望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片黑山军,至少四五百名人,前面两排士兵,正平端着大弩,一枝枝利箭阴森森的瞄准了前面的援军,大军之前,一人手执大刀,端坐于马上,正是杜长。
高览和袁昱等人刷的变了脸色,高览急忙回头道:“杜将军,这一切都是误会,我等原本欲请广宁亭侯去馆中饮酒,既然亭侯不愿赏脸,我等就此别过。”
说完一挥手,众袁军立即随着他和袁昱呼啦啦的退出街道口,往驿馆方向撤去。
杜长哈哈一笑,高声道:“高将军和袁公子慢走,恕不远送。”
公孙白这才吁了一口气,朝杜长拱了拱手,正要道谢,却听杜长哈哈笑道:“亭侯,速速去吧,好好把握此次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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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白和赵云在众黑山军将士的簇拥之下,沿着街道左转右拐,来到平难中郎将府的后门。
公孙白和赵云两人将马停在后门,随着几名家将走了进去。
一路穿廊跨院,来到一排厢房之前,只见这排厢房坐落在中郎将府的西北角,显得十分幽静,门口及四周都有森严的警卫,可见此住处的主人非同一般。
那带路的家将转身对赵云道:“请这位将军先在外等候,此乃中郎将府内眷住所,只容广宁亭侯一人入内,还请见谅。”
赵云神色微微一愣,正要说什么,公孙白朝他摆了摆手,淡然一笑道:“师父只管在外等候就是,徒儿去去就来。”
进入正中大门,公孙白便已问道一阵淡淡的麝香的气味,沁人心脾,随着那家丁走到一间居室门口,便听那家将禀报道:“启禀老夫人和小姐,亭侯已到。”
屋内传来一声平和而慈祥的声音:“有请亭侯!”
那家将忙把门轻轻推开,公孙白缓缓的走了进去。
只见屋内的一张软榻上躺坐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妇,虽然年事已高,但是却精神矍铄,满脸慈祥的神色,但是那双眼睛却精光逼人。
他那“真命老婆”张墨正跪坐在软榻之旁,见到公孙白进来,脸色莫名一红,对那老妇人低声道:“姥姥,这就是广宁亭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姥姥?莫非就是黄巾军大渠帅张牛角的压寨夫人?土匪婆出身,怪不得虽然看似慈祥,却带着一股悍气。
不等那老妇人回话,公孙白已然率先向前一拜:“公孙白拜见老夫人。”
那老妇人脸若菊花绽放一般笑道:“广宁亭侯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请恕老身双腿有疾,不便见礼。”
她嘴里说着话,双眼却上上下下的将公孙白打量了个仔细,看那眼中的满满的笑意,似乎对公孙白十分满意。
公孙白腾起身,笑道:“老夫人不必客气。”
那老妇人转向张墨,露出一副嗔怒神情,低声喝道:“雅昕,还不速速拜见亭侯!”
“雅昕”看来就是张墨的字了,公孙白见张墨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神情,急忙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
那老妇人倒也不见外,叫张墨给公孙白端来一个软榻,请公孙白坐下之后,满脸淡然的望着公孙白道:“不瞒亭侯,老身乃当年黄巾军张牛角的未亡人,这双腿便是当年随先夫征战之时所伤,至今不能行动已近二十年,原本想就在卧榻上度此残生,未敢奢求再有站起的一日。不料,今日雅昕言亭侯有死生而肉白骨之能,能治疗老身的双腿,还请亭侯给老身看看,是否还有站起的机会,若是不行,也不必勉强。”
她的声音非常淡定,似乎根本就不抱多大希望,更多的是想见见这未来的孙女婿。然而张墨却一双秀目紧紧的盯住了公孙白,双眼充满希冀和信赖之色,急声道:“亭侯白日能救治垂死之人,想来也能医治姥姥的双腿吧,还请亭侯多多尽心,小女子……小女子永生铭记亭侯的恩德。”
卧槽,永生铭记有个毛用,以身相许才是硬道理。
“严氏,统率65,武力55,智力45,政治22,健康值58。”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这绝逼是双枪老太婆型的土匪婆,双腿不能动弹,二十年没下地,统率还65,武力居然还能55。
公孙白淡淡笑道:“老夫人不必担心,本侯查看了老夫人的伤势,应可医治,还请放心。”
严氏脸上露出惊愕的神色:“亭隔着被褥也能查看老身的伤势?莫非会仙术不成?”
公孙白笑道:“会点微末仙术。”
说完便已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手合十,如同老僧入定,神色变得十分庄严起来,令屋内两人也是神色一肃,大气不敢出一口的望着他。
“天灵灵,地灵灵,南无斗战神佛,南无净坛使者,我愿以一月的阳寿换取老夫人的双腿健康,急急如律令!”
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很轻,却能确保严氏和张墨能听得清清楚楚。听得严氏和张墨两人大为动容。
咒语刚刚念完,一股暖流自严氏脚底涌泉穴开始缓缓向上游动,刹那间严氏眼中露出震惊和喜悦的光芒,这双脚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半点感觉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暖使她嘴唇都微微发抖起来,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天灵灵,地灵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音菩萨,我愿以三月的阳寿换取老夫人的双腿健康,急急如律令!”
接着又一股暖流如同喷泉一般从严氏脚底喷涌而来,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涌上严氏心头,双腿上的那种感觉就像冰雪融化一般,严氏全身都颤抖起来,因为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双脚已经有了知觉,她试探性的移了一下双脚,一股微微的痛楚从脚上传来,虽然没有移开,但是竟然晃动了几下。
“天灵灵,地灵灵,天地至尊如来佛,三界之帝玉皇大帝,我愿以半年的阳寿换取老夫人的双腿健康,急急如律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公孙白越来越急促的咒语,一股暖流如同滔天巨浪一般奔涌而来,严氏瞬间心中产生了一个奇异的感觉,就是她的双腿已经彻底治愈了,她哆嗦着嘴唇,望着公孙白,想说什么,却似乎不敢说出口,只是嘴里嗫嚅有声,这位刀山火海中闯过来的土匪婆竟然变得畏缩起来,她很想站起来试试,却在这突如其来的幸福面前变得彷徨起来,似乎生怕这只是一场梦。
公孙白微微一笑道:“老夫人的双腿应已治愈,可试试站起来。
张墨满脸震惊的望着公孙白,又望了望严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孙白望着犹豫不觉,心头极度紧张,额头汗水涔涔的严氏,终于忍不住了:“老夫人,走两步,没病走两步!”
严氏终于下定了决心,哆哆嗦嗦的移动起双腿,光是能移动双腿这个动作已经令她激动万分了,她缓缓的将双脚踩到地上,然后又犹豫了片刻,这才一咬牙,身子一腾……站起来了!
刹那间,严氏如同被电击一般,身子僵住了,房内顿时鸦雀无声,时间似乎停止,空气似乎凝结。
终于,张墨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屋内的寂静,祖孙俩紧紧的抱在一起,泪如雨下。
许久,两人才从激动的情绪之中缓解过来,眼泪汪汪的朝公孙白望去,却只见房内空空如也,公孙白早已不知去向。
严氏激动的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果然不愧为我的好孙婿。”
身旁的张墨早已脸红的如同熟透的桃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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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更,天色蒙蒙亮,黑山城内一片静寂。
临时驿馆门口的警卫们也站得东倒西歪的,甚至有的人已经呼呼入睡。
就在此时,驿馆的大门突然大开,銮铃声动,一队人马缓缓奔了出来,人人雪衣白马,正是公孙白和赵云率着一干白马义从。
那名睡眼惺忪的守卫百人将,不禁神色大惊,急声问道:“亭侯意欲何往?”
公孙白嘿嘿笑道:“这位将军辛苦了,我等欲出城遛马。五更时分,空气清新,朝气蓬勃,正是遛马的好时机,我等的白马之所以如此神骏,与此不无关系。”
那百人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哦,那亭侯一路小心,千万注意勿和袁家人摩擦。”
公孙白和赵云对视一眼,诡异一笑道:“有劳将军费心了。”
说完一提缰绳,率着众白马义从滚滚奔去。
那百人将望着这一匹匹神骏的白马,若有所思的说道:“似乎很有道理,将来老子要是有马了,也每天五更起来遛马。”
黑山军装备落后,莫说百人将,就是军侯也很少有配备马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和赵云率着众人纵马奔出街道口,眼见四处无人,眼中露出狰狞之色,低声喝道:“奶奶的袁昱,居然敢阴老子!走,随老子去杀个痛快!”
叩嗒嗒~
随着白马义从齐齐低声响应,五十余匹健马随着公孙白和赵云,飞速的向驿馆方向奔去,杀气漫天。
很快,驿馆已经远远在望,除了门口几个东倒西歪的守卫的士兵,里面静悄悄的,甚至还能微微听到里面的袁军的鼾声。
急剧的马蹄声,惊动了门口守卫的黑山军,等到他们擦着惺忪的睡眼,惊愕的望着公孙白等人时,赵云早已飞身而上,枪尾连连抖动,不等那几人反应过来,已然被打晕过去。
公孙白抽身上前,拔出腰中的破天剑,对着大门的门缝一劈,那两扇门便吱呀一声缓缓的分开。公孙白眼中燃烧着浓浓的杀机,高声喝道:“都给老子上,但见得袁昱和冀州将士,一概格杀勿论!”
嗬~
喊叫声如雷,众白马义从在赵云的带领之下,纵马恶狠狠的撞入了驿馆大门,呼啸而入,扑杀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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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震天的喊杀声,充溢了整个驿馆。
一名名白马义从举刀劈开了驿馆寓舍的门,迎着屋内的惊慌失措的袁军一阵乱劈乱砍,屋内血流成河,甚至有的睡得太死的袁军尚未从睡梦中醒来,便已被砍下头颅。
随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整个驿馆成了修罗地狱,到处是鲜血喷洒,到处是碎肉横飞,所有白马义从都疯狂了,只有一个字——杀!
公孙白望着面前血淋淋的一幕,突然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变得冷血和嗜杀起来,面对如此血腥的场面非但没有任何一丝怜悯心,反而变得很兴奋。
巨大的喊叫声和惊恐声惊醒了住在驿馆里面寓舍的袁昱和高览等人,只听一声大吼“何方狂徒,敢害我冀州军”,只见高览全身披挂,手提长枪,纵马疾奔而来,迎着一名白马义从迅猛一冲,那名白马义从抵敌不住,被他刺伤于马下。
下一刻,高览正要举枪往地上一戳,将那名白马义从刺死,却听身侧传来一声如雷般的大吼,高览心头一惊,不敢怠慢,急忙收起长枪,调转马头迎向那人。
一杆银枪如同闪电一般朝他刺来,高览举枪相迎。
砰!
随着金铁交鸣声,双枪相碰,两人错马而过,赵云身形纹丝不动,而高览的身子却连晃了两下。
接着赵云手起枪落,顺势连连挑飞几名试图反击的袁军,这才调转马头,迎着高览继续冲杀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惊慌失措的袁军被白马义从杀得七零八落,高览也被赵云的枪影牢牢困住的时候,公孙白已然率着几名白马义从奔近了袁昱的寓舍。
寓舍门口,几名袁军将士挡在袁昱身前,满脸煞白的袁昱指着公孙白喝道:“公孙白小儿,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要挑起家父和蓟侯的战争吗?你若伤了本公子,休说是家父,就算是蓟侯也不会放过你的!”
公孙白阴测测的一笑:“不劳袁公子费心,给我杀!”
特么的,你袁绍杀我公孙家一人,我也得杀你袁家一人,否则本侯岂不是很丢脸?
说话间,公孙白长剑一抖,便率着众白马义从迎着袁昱杀了过去。
这几名袁军侍卫武力最高者也不过58,而这批精选的白马义从,武力都在65以上,再加上配合有度,气势如虹,简直就是碾压。
只见一阵惨绝人寰的厮杀过后,一个接一个的袁军侍卫被白马义从的刀网所绞杀,终于,最后一名袁军侍卫直挺挺的站在众白马义从面前,喉头咕咕直响,一缕鲜血从喉部流出,双手在空中舞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什么,然后又被六七把长刀齐齐刺入身体,接着身子一歪,扑的摔倒在地,气绝身亡。
公孙白抽身上前,手中的长剑一抖,那凛冽的剑锋便已抵上了袁昱的喉咙,寒气直透入肌肤。
这一刻,袁昱彻底惊慌起来,满脸吓得没有半点血色,撕心裂肺的喊道:“亭侯饶命,亭侯饶命,小的不敢再和亭侯争张家之女,小的这就回冀州去……”
我去,说得好像是我威逼你放弃,否则争不过你似的。
公孙白阴阴一笑道:“跪下来,给本侯磕个头,本侯就不杀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昱望着喉头锋芒凛冽的剑锋,又望了一下公孙白脸上浓烈的杀气,终于扑通一声跪倒了下去。
公孙白诡笑着收起了长剑,淡淡的说道:“本侯自是不会杀你,但是不能确保他们不会出手。”
说完,便转过身去,不再看袁昱。
身后的袁昱惊骇至极:“你……”
一个字刚说出口,一片白花花的刀光便晃乱了他的双眼,接着他的头颅便已飞了起来,只剩下无头的尸体喷涌着鲜血。
“袁公子被杀了!”
随着一声惊叫,袁军侍卫们原本好不容易临时组织起的几十人的反抗队伍,瞬间士气大降,人人面如土色,纷纷溃散。
嗷~
原本率着四五名冀州将领苦战赵云的高览,发出一声悲愤的大吼,迎着赵云狂刺了几枪,猛然回身就跑。
等到赵云奋起神威,将那几名拦住去路的冀州将领一一刺死时,高览已纵马飞身奔向驿馆大门,高声喝道:“公孙白小贼,待我禀得袁将军,必报今日血仇!”
赵云一阵大怒,飞身上马,一催照夜玉狮子就要追向高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此时,驿馆外突然脚步声大起,似乎有千军万马疾奔而来,接着便听到一声如雷的怒吼:“给本将围起来!”
黑山张燕!
众人听到此人声音不禁心头一震,齐齐停下了手中的兵器,余下不过二三十名袁军,如蒙大赦,急匆匆的朝门外奔了出去。
接着,只听马鸣萧萧,脚步声如雷,密密麻麻的黑山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把整个驿馆四周包围的严严实实的。
一个身披鱼鳞铠,手执长枪的中年将领在一干黑山军将士的簇拥下昂然而来,大步踏入驿馆大门。
“张燕,统率81,武力83,政治45,智力47,健康值90。”
公孙白刚刚查完张燕的属性,便见张燕手中长枪一挥,数百名如狼似虎的黑山军便将公孙白等人呼啦啦的围了起来,一杆杆长枪齐刷刷的伸了出来,锋利的枪尖指向公孙白等人。
赵云眼中战意大起,紧紧挨在公孙白身旁,手中龙胆亮银枪直指对面的张燕等人,随时准备出击。
公孙白手提着袁昱的人头,那头颅还在一滴滴的滴着鲜血,冷眼抬头望向张燕,却见张燕身后的杜长正咧着嘴朝他微笑,见他望来还赞许的点了点头,又伸出了大拇指。
公孙白见他这副神情,心中稍安,对他回报一笑。
张燕原本想给公孙白来个下马威,却见公孙白不但公然提着袁昱的人头在他面前示威,而且居然诡异的笑出来了,不禁心头大怒,厉声喝道:“大胆公孙白,竟敢在我黑山城中行凶杀人,莫非欺我张燕宝刀不利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咱们就不能愉快的聊聊翁婿情么?
扑通!
公孙白将袁昱的人头往地上一扔,然后迎着张燕深深弯腰一拜:“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你……”张燕千想万想,没想到公孙白居然厚颜无耻到了这种地步,瞬间语塞,指着公孙白说不出话来。
公孙白身后的赵云等白马义从窃笑不已,而那四周原本凶神恶煞般的黑山军却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哈哈哈!
张燕背后的杜长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广宁亭侯,果然少年英雄,不愧是黑山的贤婿,哈哈哈……”
哈哈哈!
赵云及身后的白马义从,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张燕终于忍无可忍了,怒声斥道:“放肆!来人,给我拿下!”
众黑山军,你看我,我看你,向前不是,不向前也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纠结之际,突然大门口传来一声颤颤巍巍的骂声:“谁敢动我贤孙婿试试?”
这一声只惊得张燕魂飞魄散,就连杜长等黑山军将领也满脸震惊的朝大门口望去。
眼前的一幕,令他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严氏在张燕的夫人张氏和张墨的陪同下,正灵活的迈着双腿,朝众人走来。
众人擦了几次眼睛才确信没看错,这位黑山军中德高望重的老夫人,二十年没下过地,如今竟然行走如飞的朝他们走来。
张燕怔了半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迎了上去,颤抖着说道:“真是苍天保佑,母亲的双腿居然就好了。”
严氏哈哈笑道:“什么苍天保佑,为娘的这双腿能痊愈,全靠我那贤孙婿!”
贤孙婿?
张燕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半天头绪都没理清,正要发问,却听身后传来一声令他牙痒的声音:“孩儿拜见祖母,拜见岳母!”
不过比他恨得更牙痒的则是张墨,一张小脸羞得满脸通红。
严氏和张氏两人却满脸笑容的扶起了公孙白:“贤婿贤孙婿免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扶起公孙白后,那张氏盯着公孙白上上下下看了个够,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嘴巴都笑得合不拢嘴来。
可怜的张燕终于理清了头绪,恶狠狠的望着公孙白,沉声喝道:“既是母亲做主,这场婚事老夫就允了,还不速速给老夫行礼!”
我去,你还能再无耻点吗?明明是你主动送女上门的,才把我诓到这荒山野岭的,再说刚才不是拜过了吗?是你自己不接受能怪谁?
公孙白虽然一阵腹诽,但是也只能乖乖的迎向张燕,行了个大礼:“孩儿拜见岳父大人!”
嗬嗬嗬!
四周一阵欢腾起来,开始是赵云和众白马义从起哄,接着四周的黑山军也在杜长的带领下,纷纷哄闹起来。
张燕板着脸,等众人的哄闹声沉寂下来,这才一把扶起公孙白,双手抓住他的臂膀,沉声喝道:“墨儿我就托付给你了,你须好生待她,若是敢对她有半点不是,休怪老夫不客气。”
公孙白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腹诽不已:我去,80的武力,我能欺负她吗?再说你说得这么牛逼,要不我让我师父和你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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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一名弱冠之年的青年文士,头戴葛巾,身穿一袭雪白的布衫,右手手摇着鹅毛羽扇,左手提着一个大酒葫芦,倒骑着毛驴的,一边饮着酒哼着小调,一边向两旁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抛出迷死人的微笑,显得十分骚包。
不得不说,此人虽然骚包不已,但是确实长得英俊,而这副放荡骚包模样,在那个时代似乎不叫骚包,而是叫名士风流。只惹的两旁的大姑娘小媳妇,心中砰砰乱跳不已,一个个目不转睛的望着那青年文士发呆,令那青年文士更是满脸得色。
“让一让,别挡着侯爷的路了!”
随着一阵高喝声,大街上突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那青年文士瞬间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因为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们的目光已经对他始乱终弃,绝情的朝他身后望去。
他缓缓的转过头来,只见人群之中,一群英气勃勃的骑士翩然而来,人人雪衣白马,似乎长途奔袭而来,显得风尘仆仆的模样,但是更显其英俊而勇武的风姿。
很快,他的视线就被人群之中的一名白衣少年所吸引了,只见那名少年十五六岁左右,头戴白玉冠,一身白衣如雪,跨骑白马,腰佩宝剑,手执长枪,而更主要的是那副贱贱的德行几乎和他如出一辙,一边悠闲的沐浴着冬日的阳光,一边享受着两旁大姑娘小媳妇们花痴般的目光,显得格外惬意。只是,那骚包的表情之中,却比他多了几分英武,几分霸气。
“哇,小侯爷回城了,真是太俊了!”
“是啊,又俊又英武,还年纪轻轻就封了侯,要是能嫁给小侯爷为妾,死得心甘了。”
……
这就是名动北地的广宁亭侯么,总算等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青年文士望着风骚瞬间秒杀他的公孙白,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的勒住了马脚。
公孙白在众白马义从的簇拥下,缓缓前行,使命完成的他显得十分轻松,满脸的优哉游哉的表情。
突然,他的脸色凝注了,因为前面的街道原本已经变得空空荡荡的了,却突然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只见此人二十岁左右,倒骑着毛驴,一手提着酒葫芦,一手摇着鹅毛羽扇,正在摇头晃脑的哼着歌曲。
“天道反复兮,四海纷乱;兵戈四起兮,百姓难安;世有贤才兮,难得主贤;斗酒高歌兮,游戏人间。”
我去,倒骑毛驴喝酒,你以为你是张果老么?居然在本侯面前耍起个性,装起逼来。
而且更恼火的是,此人不但大大咧咧的在街道正中间挡住了他的路,而且还用十码的速度在他前面晃悠,分明就是找茬惹事的,身后的白马义从早已跃跃欲试,只等公孙白一声令下,就要一把将此人拿下。
公孙白心中一动,急忙查询此人的属性,这一查不要紧,系统才刚刚爆出名字,他心中便已如千万只***奔腾而过。
我勒个去,此人不是应该在袁绍帐下吗?就算和袁绍的蜜月期已过,已看出袁绍成不得大事,离开了袁绍之后也应该是回颍川才对啊,怎么又跑到了幽州,这特么真是天助我也,难道这破系统真带幸运值暗属性?
不过这个小子居然敢在自己面前装逼,婶可忍叔不可忍,哪怕明知他是为了博取自己的注意力,也不能就让他轻松的把逼装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人,拿下!”公孙白沉声喝道。
嗬!
身后的众白马义从等的就是这句话,随着一阵响应声,四五名白马义从纵马而出,不等那青年文士反应过来,便一把将他掀下驴来,然后像老鹰抓小鸡一般提到公孙白面前。
“冤枉啊!冤枉啊!为何抓我?”那青年文士被几个如狼似虎的白马义从扭住,不停的大呼小叫起来。
公孙白冷冷一笑,挥手招一名白马义从队率上前,低声对他吩咐了一阵,只见那队率满脸错愕之色,呆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神色诡异的点了点头。
接着公孙白哈哈一笑,纵马扬鞭,率众扬长而去,只留下那名队率和几名白马义从以及郭嘉呆立在大街上。
“左慈仙翁说,遇九口之主,先兴后殇,遇小子之主,既旺则寿,看来终究是无缘相识。”那青年文士怔怔的望着公孙白离去的背影,只觉心头怅然若失。
“放下我!”他收起脸上嬉皮笑脸的神情,沉声喝道。
“恕难从命!”那名队率神情凝重的望着他,低声喝道,“我们小侯爷吩咐过,不能放你走,否则会打断我等的腿。小侯爷先回去找蓟侯复命,回头再找你算账。”
“哦?”那青年文士神情微微错愕,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问道,“既然如此,则将如何处置草民?草民只是稍稍挡了小侯爷的路,难道要下大狱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名队率眼中露出狰狞的神色,恶狠狠的笑道:“我也是这么问的,可我家侯爷说,若只是下大狱,那是便宜了你,要送你到一处非同寻常之地去炼狱,让你生不如死,错了,应该是欲仙欲死!”
“侯爷素有贤名,难道竟然如此狠毒?到底要将草民送往何处?”那青年文士稍稍有点惊慌了。
“嘿嘿嘿……”那名队率阴测测的笑了,用一种诡异的声音附在他的耳朵边道,“我们侯爷吩咐,要将你送往怡春楼,用美酒灌死你,如果灌不死,那就找怡春楼中几个最红的姑娘,吸干你的精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娘的,这样的折磨,能不能让老子给你分担一点?”
那青年文士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露出狂喜的亮光来,脸上却装做出一副苦相,满脸委屈的模样道:“我可是好人,侯爷这简直就是逼良为嫖啊,不过侯爷势大,郭某不过一介草民,终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只好……从了。”
那队率眼见此人满脸的厚颜无耻,眼中露出狰狞和杀气:“侯爷还说了,你郭奉孝要是好人,全天下就没歹人了,你若是敢私自逃出去,一旦抓到就打断你三条腿。”
那人不愧是智力99的高手,瞬间就明白了三条腿的含义,只觉裆下一寒。接着心中又是一惊:这广宁亭侯居然一句话没说没问的,就知道了他的名字,难道这真是天意?
他连忙露出满脸猥琐的笑容,嘿嘿笑道:“为了第三条腿,谁跑谁是孙子,打断草民的两条腿也不敢跑!”
“郭嘉,统率58,武力10,智力98,政治81,健康值73。”
这是公孙白查询到的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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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蓟侯府。
公孙瓒一身白衣白帽,静静的跪在公孙越的灵柩边,泪流满面。身后分别跪着公孙范、严纲、单经和刘备等人。
公孙瓒和公孙越、公孙范三人,都是一母所生的庶子,三人自是手足情深。如今公孙越不过三十出头,便天人两隔,生死两茫茫,令公孙瓒是又痛又愧疚。
原来公孙越奔赴冀州找袁绍谈让出河间国、中山国和渤海三郡之时,袁绍是满口答应,却派高干在路上冒充董卓的手下杀死了公孙越。
虽然当年征讨董卓之时,与董卓结下仇隙,公孙瓒也没愚蠢到相信董卓会派人来杀一个对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公孙越。更何况,还有一枚打斗中失落的令牌被幸存的将士捡到。
那枚令牌呈在公孙瓒面前,上面刻着一个篆体的“袁”字,事情已经一目了然。
看来,还是白儿不幸言中了,只恨自己当初没听白儿之言,如今不但为人做了嫁衣裳,令敌手实力大增,还白白断送了胞弟的性命。
公孙瓒心中悔恨至极,他猛的腾身而起,拔剑而出,厉声喝道:“传令三军,即刻装备粮草辎重,三天之后,随本侯杀往冀州,斩杀袁绍,为我弟报仇!”
话音刚落,便听厅外的侍卫的声音:“拜见亭侯。”
公孙瓒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只见公孙白在几名白马义从的侍卫簇拥下昂然而来,大步踏入厅堂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儿拜见父亲,幸得不辱使命!”志得意满、神经大条的公孙白尚未发现厅内的异样,对着公孙瓒笑嘻嘻的一拜。
公孙瓒微微的点了点头,指着身前的灵柩和灵牌,低声喝道:“还不速速跪拜你叔父在天之灵。”
公孙白这才见到厅内的不寻常,心中只觉千万只***奔腾而过,袁绍这无耻之贼果然够狠。
公孙白并未立即跪下去,而是转身喝道:“取袁昱头来,祭我叔父在天之灵!”
“喏!”
一名白马义从近身上前,递上一个锦盒,公孙白接过锦盒,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公孙瓒。
锦盒被打开,露出一颗鲜血已经凝固、皮肤苍白的人头。
“袁家庶子,袁昱的头。这只是开始,他袁绍敢杀我公孙家一人,我就要杀尽他袁绍的儿子为叔父报仇!”公孙白冷声道。
“好!杀伐果断,果然不愧为我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瓒激声道,“就让袁绍见识见识,惹火我公孙瓒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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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治所,邺城,袁府。
大堂之内,丝竹声声,莺歌燕舞,觥筹交错,笑语不息。
冀州新主袁绍正在大宴部下的谋士和武将,大堂之内一片欢乐融洽的气氛。
大堂正中的袁绍,头戴白玉冠,身着一袭大红袍,显得格外喜庆,满脸更是堆满笑容。如今的形势容不得他不高兴,想来两个月前他还只是渤海一郡之主,兵马不过三万,粮草更是仰韩馥鼻息,又加上黄巾战乱后,渤海境内更是一片狼藉,那是何等的困窘。然而不过两个多月,他便得了整个冀州,号称膏腴之地的冀州,如今手下雄兵十万,良将千员,名动天下的谋臣武将也是不在少数,再加上他那四世三公的名望,隐隐已有天下第一诸侯的气势,岂能不令他志得意满。
逢纪举酒对袁绍谄媚的笑道:“如今之势,天下谁敢撄袁公锋芒?公孙瓒不自量力,竟敢派公孙越前来讨冀州,真是可笑至极。只等昱公子和张燕之女结了亲,袁公不但得了百万黑山军臂助,更是占据攻袭幽州之地利。如今公孙瓒一旦得知其弟被袁公所斩,以其火爆脾性,必然率大军倾巢而出来攻。届时袁公率十万精兵良将自南出击,张燕大军自东面山区出击,而公孙瓒和刘虞历来不和,再遣使请刘虞趁幽州空虚,断其后路,则公孙瓒三面皆敌,四面受困,不出三月,必然覆灭,如此则整个幽州将在袁公的掌控之下。一旦掌控幽州,并州之地,多是袁门故吏,唾手可得也。幽州和并州既得,青州黄巾不过乌合之众,袁公兵锋所指,尽皆披靡,如此则将坐拥四州之地,再招兵买马,届时麾下雄兵百万,良将过万,何愁天下不定?安天下者,必袁公也!”
哈哈哈!
袁绍得意的大笑,举起酒樽和逢纪对饮了一樽,神色之间已是豪情万丈。
一旁的郭图、辛评不禁微微皱了下眉头,没有说话。很显然这夺取北地另外三州的计策,并非出自逢纪,而是来自沮授,却被逢纪大言不惭的当做自己的谋略一般,夸夸其谈。更令他们暗自腹诽的是,沮授设计的蓝图是迎刘协于西京,光复汉室,而逢纪却只字不提,这明摆着是在鼓动袁绍的野心啊。
就在此时,座中一人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声音虽不是很大,却足以令在座的众人清晰可闻。
这声不和谐的叹气声令袁绍眉头微微一皱,望着那人道:“公与,为何叹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叹气的正是沮授,只见他依旧摇头叹气道:“如今对公孙瓒一战,关键之处在张燕身上,若张燕与袁公联盟,则公孙瓒必败无疑,但若张燕与公孙瓒联盟,恐怕胜负难料也。我听闻公孙瓒也已派公孙白前往黑山提亲,据说公孙白此人极其狡猾多智,乃公孙瓒最得意之子,甚于嫡子公孙续,而且又因曾救黄巾军性命而深得黑山军好感,再加上又新近被封侯,恐怕昱公子难有胜算,若是派熙公子袁熙去,或许胜算大增。”
话音刚落,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公孙白的大名,这些谋士武将大都有所耳闻,先是在平定黄巾之战时立下大功,而后来果断半路截粮,戏弄颜良、文丑和朱灵等将,更是传遍原渤海军。这样的一个小妖孽,明显绝非名不经传的袁昱所能比拟,沮授的话很显然是有道理的。
逢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因为当初提议在庶子之中选人提亲的正是他逢纪。
只听他冷笑一声道:“荒唐,张燕不过一个黄巾贼首,袁公派庶子前往提亲,已是极其抬举,而公孙白也不过是一介庶子,虽然其微有名爵,也不过袁公所赐,岂能与昱公子相比?他张燕又岂能如此不识时务?我料昱公子必然马到功……“
他的话尚未说完,大堂之外便已传来一声急剧的喝声:“让开,我有要事禀报袁公!“
众人惊讶的朝大堂门口望去,只见披头散发,全身衣甲满是褐黑色的血迹的高览,急匆匆的奔了近来,神色狼狈至极,大步疾奔到大堂正中,对着袁绍扑通一声就跪倒了下去,哭声道:“罪将高览,拜见袁公……”
袁绍眼见他这副模样,不禁大惊,急声问道:“元伯高览字,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不见昱儿?”
高览连连磕头痛哭道:“昱公子他……他……”
他连说了几个“他”,望着满脸铁青的袁绍,终究没敢说出去。
袁绍暴怒起来了,怒喝道:“昱儿怎么啦?说!”
高览终于一咬牙道:“昱公子被公孙白小贼杀了……我等猝不及防,被公孙白小贼趁夜偷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袁绍如同五雷轰顶,气得脸都抽搐了起来,猛的飞起一脚,将身前的案几踢翻在地,双眼红的滴血。
袁昱虽然只是个庶子,但终究是他袁绍的骨肉,居然被公孙家庶子堂而皇之的杀了,岂能令他不震怒和悲愤。
许久,袁绍才缓过神来,咬牙切齿的问道:“张燕呢,两军相争,不斩来使,更何况我家昱儿不过是去提亲的,如今在他的地盘被杀,他如何向我交代?”
高览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据后来逃回的部众所言,那张燕不但未捉拿公孙白问罪,反而当场答应了公孙白与其女的婚事。”
嗷~
袁绍再也忍不住了,仰天发出一声暴怒至极的长啸,歇斯底里的喊道:“报仇!我要斩杀公孙瓒父子,为我昱儿报仇!传令三军,速速点齐兵马,准备北伐公孙瓒!”
众人默然,而那刚才还夸夸其谈的逢纪,更是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满脸灰败之色,原本志得意满的神采,荡然无存。
人群中的沮授神色复杂,喃喃的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子此招却是学了大将军班固的,行事之果断,心机之狠毒,不似池中之物。”
言辞之中,竟然似乎隐隐含着对公孙白的赞赏。
******************
怡春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蓟城内最大的青楼,有着最温暖的雅间,最好的美酒,最动听的曲子,当然还有最水灵的女人,然而自然少不得是最贵的价格。
不过,对于郭嘉来说,根本无需考虑钱的事情,一切都有人买单,他要做的就是尽情的喝酒,尽情的玩女人。
当三天之后,公孙白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之时,发现他的健康值已经跌到了71。
女人和酒,一旦过度,就是最猛烈的毒药,毒断人肠,怪不得这家伙会在东征乌桓的时候挂在路上。
公孙白满脸微笑的望着面前这个惨绿少年,淡淡的问道:“玩够了么?”
郭嘉也不起身,一手搂着怀中的美女,一手端起案几上的美酒一饮而尽,哈哈笑道:“酒不错,女人也不错,儿须成名酒须醉,能每日躺在温柔乡中,痛饮美酒,永远都不够。”
公孙白也不恼,自顾自的搬起一张软榻坐在他的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在那名身材和面目俱佳的美女身上四处游走,而且还是专门挑不能描写的地方上下其手。
“儿须成名酒须醉,酒有了,女人也有了,名何在?”公孙白淡然问道。
郭嘉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嘿嘿一笑道:“不得其主,不如不成名,无名,终究比无命好。”
公孙白淡淡的哦了一声,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心中早已有千万只***奔腾而过。
郭嘉见公孙白神色淡然,又哈哈笑道:“就算得其主,亦须得其时,如今亭侯不过军司马之职,恐怕不能以主事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猛的腾身而起,沉声道:“如今蓟侯欲讨贼,大战在即,正是你出谋划策,扬名立万的时候,为何不随本侯去见蓟侯?”
郭嘉脸上露出冷笑的表情,也站起来道:“蓟侯身边将才济济,何时能轮到郭奉孝插嘴?”
说到这里,他压低声音道:“不过,这女人钱和酒钱终究是要还的,何时亭侯能独领一军,何时郭嘉随亭侯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公孙白心中大喜,低声道:“奉孝此话当真?”
郭嘉笑笑道:“愿击掌为誓!”
啪!
随着击掌声,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许久,郭嘉才停住笑声道:“郭嘉虽不能参加此战,但承蒙亭侯看重,无以报答,愿以尺书相赠,还请亭侯笑纳。”
说完从袖子中掏出一卷早已写好的文书,递给公孙白。
公孙白疑惑的接过那卷文书,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大字——十罪之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摊开匆匆一阅,不禁为之动容,果然是文人的笔,更甚于武人的剑,这篇檄文列举了袁绍的十大罪状,将袁绍说的是一无是处,这样公孙瓒的出战完全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郭嘉淡淡一笑,拱手道:“怡春楼虽好,终非久留之地,前日太傅来邀,奉孝暂投太傅麾下,以待亭侯佳音,告辞。”
说完,便转身要扬长而去。
公孙白心中一动,喝道:“奉孝且慢!”
话音刚落,郭嘉便如电击一般停住了身子,转过身来时,已是满脸震惊和感激之色。
“……遇小子之主,既旺则寿……仙翁诚不欺我也。”
郭嘉望着公孙白,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子,缓缓向外走去。
“叮咚,对郭嘉使用三级命疗术完毕,郭嘉的健康值提升到8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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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之日。
公孙白坐在铜镜前,小薇将他的头发细细梳整齐,将白玉冠束紧。
公孙白笑道:“梳得这么快?”
小薇道:“因为奴婢知道公子很快就会归来,奴婢很快又能帮公子梳头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满面笑容,说完之后却忍不住将头低了下来,泪光闪闪。
公孙白站了起来,伸手将她的头捧了起来,望着她那清秀的面容轻轻的笑道:“待本侯回来,你便是本侯的女人了。”
公孙白说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大步走出厢房。
走出房外时,不禁暗暗摸了下胸口的长命锁,又摸了摸衣甲内的一个香囊。
长命锁上刻的是“长命富贵”两个字,香囊上绣的是“平安”二字。
长命锁是小薇送的,香囊却是他那真命老婆张墨所亲绣的。
此刻,他已不再是一个了无牵挂的**丝,而是背负着两个美女的牵挂和担心,所以他必须好好的照顾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蓟城城南门外。
三万多北平军云集,肃然而立。
大军前头搭着一个三层的主将台。台上插满五色旗帜,正中间竖着一面白旗,上书“忠义”。台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飘扬,令人豪气骤生。
台下旌旗如云,戈戟如林,一杆“公孙”大旗之下,千乘如云,万骑如雨,这是燕、代之地的无敌兵锋。尤其是那些白马义从,个个精神抖擞,昂然肃立,杀气和戾气冲天,大有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之势。
公孙瓒头缠着白布,身穿白银铠甲,外套一件雪白的战袍,背后一袭白色的披风随风招展,全身素缟,神色显得格外凝重和悲戚。
他慨然走上主将台,朝台下望去,全场将士屏住了呼吸,齐齐将视线集中在他身上,霎时无声。
他接过边上侍卫递过来的三柱香,虔诚的拜了三拜。慷慨而洪亮的响遍全场:
“臣闻皇、羲以来,君臣道著,张礼以导人,设刑以禁暴。今车骑将军袁绍,托承先轨,爵任崇厚,而性本**,情行浮薄。昔为司隶,值国多难,太后承摄,何氏辅朝。绍不能举直错枉,而专为邪媚,招来不轨,疑误社稷,至令丁原焚烧孟津,董卓造为乱始。绍罪一也。卓既无礼,帝主见质。绍不能开设权谋,以济君父,而弃置节传,迸窜逃亡。忝辱爵命,背违人主,绍罪二也。绍为勃海,当攻董卓,而默选戎马,不告父兄,至使太傅一门,累然同毙。不仁不孝,绍罪三也。绍既兴兵,涉历二载,不恤国难,广自封植。乃多引资粮,专为不急,割刻无方,考责百姓,其为痛怨,莫不吁嗟,绍罪四也。逼迫韩馥,窃夺其州,矫刻金玉,以为印玺,每有所下,辄皂囊施检,文称诏书。昔亡新僭侈,渐以即真。观绍所拟,将必阶乱。绍罪五也。绍令星工伺望祥妖,赂遗财货,与共饮食,克会期日,攻钞郡县。此岂大臣所当施慰绍罪六也。绍与故虎牙都尉刘勋,首共造兵,勋降服张杨,累有功效,而以小忿枉加酷害。信用谗慝,济礤无道,绍罪七也。故上谷太守高焉,故甘陵相姚贡,绍以贪忄林,横责其钱,钱不备毕,二人并命。绍罪八也。《春秋》之义,子以母贵。绍母亲为傅婢,地实微贱,据职高重,享福丰隆。有苟进之志,无虚退之心,绍罪九也。又长沙太守孙坚,前领豫州刺史,遂能驱走董卓,扫除陵庙,忠勤王室,其功莫大。绍遣小将盗居其位,断绝坚粮,不得深入,使董卓久不服诛。绍罪十也。昔姬周政弱,王道陵迟,天子迁徙,诸侯背畔,故齐桓立柯亭之盟,晋文为践土之会,伐荆楚以致菁茅,诛曹、卫以彰无礼。臣虽\ue783茸,名非先贤,蒙被朝恩,负荷重任,职在\ue779钺,奉辞伐罪,辄与诸将州郡共讨绍等。若大事克捷,罪人斯得,庶续桓、文忠诚之效。”
一片讨伐檄文读完,台下已是吼声如雷。
“斩杀袁贼,以振朝纲!”。
喊声响彻云霄,震动了整个蓟城南门。
公孙瓒眼见台下将士战意滔天,满脸自豪之色,正要拔剑而出,下令出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公孙将军请慢!”
一长串高呼声自城门口传来,接着数百名骑兵自城门口奔涌而出,疾奔主将台而来。
疾奔而来的那群人,簇拥着一名红袍官员,正是大汉太傅刘虞。
眼见刘虞已经率众奔到主将台下,登台而来,公孙瓒脸色微变,暗骂了一声晦气,强装着笑颜迎上了刘虞一拜:“末将公孙瓒拜见太傅。”
刘虞紧走几步,奔上去扶住公孙瓒,急声道:“伯圭,不可开战啊,这一战下去,得损耗多少钱粮,死伤多少士兵啊,如今天下扰攘,四海纷乱,幽州和冀州的百姓经不起折腾了啊。”
公孙瓒脸色微愠,愤然道:“袁绍狼子野心,未经朝廷任命,擅自多冀州之位,滥杀朝臣,逼死韩州牧,如今又暗杀我弟,其罪孽滔天,死有余辜,家恨国仇,公孙伯圭岂能坐视不理?”
刘虞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微微叹气道:“袁绍之错,我自会请朝廷治罪,只是这战端不能开啊,我等不能因一时之愤,让生灵涂炭,万民流离失所啊。”
公孙瓒冷笑道:“朝廷治罪?如今的朝廷是谁?朝廷就是董卓老贼,皇上可有半句能做主?你让董卓老贼来主持公道,拿袁绍治罪,何其荒唐?太傅一向和袁绍来往密切,袒护袁绍情有可原。只是袁绍那贼杀我胞弟,此仇,公孙瓒非报不可!”
“你,你,你……刘虞顿时气结,指着公孙瓒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厉声喝道,“本官身为朝廷太傅,幽州牧,命令你不可出兵,静候朝廷旨令!”
公孙瓒眼中精芒大盛,冷冷的说道:“恕难从命!”
说完便不再理会刘虞,大步流星的走下主将台,跨上白龙马,手中长槊一举,怒声吼道:“出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帅旗舞动,信旗层层传动命令,严纲率着三千白马义从,滚滚而出,直奔南面而去。
公孙白纵马经过台下时,望了望台上呆若木鸡的刘虞,微微叹了一口气,扭头跟随大军疾奔而去。
接着无数的旌旗如浪涛一般翻滚,数万大军随着公孙瓒奔涌向蓟城南面方向,烟尘滚滚,遮天蔽日。
刘虞怔怔的望着如同长龙一般的大军中那杆迎风高高飘扬的绣着“公孙”两字的帅旗,气得七窍生烟,怒声骂道:“公孙瓒,公孙瓒,你目无尊长,不听号令,我必请奏朝廷治你之罪!”
**************
公元191年冬,公孙瓒发出列举了袁绍的十大罪状上的讨伐檄文,占据了道义的制高点,尽起五万大军杀奔冀州。
一路上许多郡县之长纷纷献城投公孙瓒,再加上北平军的勇猛,竟然一路凯歌,沿着河间国一路南下,杀入安平国南部,进入经县地界,已是深入冀州腹地之处。
这只能说是郭嘉那道檄文的确功不可没,将一个四世三公的袁绍说得卑鄙无耻、一无是处,再加上韩馥的旧部许多对袁绍存着深深的怨气,导致公孙瓒高歌猛进,不等袁绍迎战,便已杀入冀州腹地之处。
而对袁绍来说,原本倒是也有意诱敌深入,这样公孙瓒的战线拉得太长,粮草补给难以跟上,再加上刘虞的愤恨,就有可能出现因粮草短缺而不战自败。然而令他始料不及的是,公孙瓒大军一到,冀州诸郡县便自动献城献粮,冀州之地丰富的粮草储备,为公孙瓒提供了充足的军粮,令袁绍懊悔不已。
车辚辚,马萧萧,公孙瓒的大军已由五万增加到七万,只见甲衣如雪,戈戟如林,七万大军如同一条长龙一般。
由于完美的完成了使命,公孙瓒自然兑现了诺言,将公孙白晋职为军司马,并送了给他一匹一匹八尺出头、通体雪白的宝马,外号雪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加官进爵,完成了系统任务获得兵甲币奖励,又新得宝马,还抱得美人归,接连的喜事并没让公孙白开心多少。
他端坐在雪鹰宝马之上,眉头微微蹙着,满腹的心事,若有所思,令身后被提升为曲军侯的赵云大惑不解。
按照往常来看,这一路高歌猛进的,并没遇到什么阻碍,以公孙白那逗逼的个性,自然是一路唧唧歪歪的吹个不停,没想到却莫名其妙的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假如公孙瓒再如历史上那般,欺负袁绍马军少,令白马义从强冲界桥,他将如何击破麴义的八百先登,如何突破那重重的重弩箭雨而杀进河北军中。
要想克制河北先登那样的重弩兵,当然是要陷阵营那样的身穿重甲、手持大盾的重步兵,可是他没有啊。青铜材料已所剩无几,又一直没找到铁矿石,根本无法制造坚实的大盾。
兵甲系统升到3级以来,连续近两个月停滞不前了,原本想从黑山城回来之后,借机到盛产盐矿和铁矿的渔阳郡去逛一圈,结果刚一回来就赶上大战,他自然不敢怠慢。
不过,或许郭嘉说得对,他只是一个军司马,就算制造出重甲大盾来,公孙瓒用惯了轻骑,也未必会听他的建议来组编一只重步兵出战。难道对公孙瓒说,你儿子掐指一算,算准对面埋伏着一只重弩兵,专门克白马义从这种轻骑?
正思虑间,一骑斥候飞奔而来,穿越重重哨戒,奔到公孙瓒面前,翻身下马:“报~启禀蓟侯,前方十里处有水名磐河,袁绍率五万大军屯兵磐河之南迎战。”
公孙白心中一跳:关键之战就要来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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磐河,只是漳河的一条小支流,在地图上很难找到,若非袁绍和公孙瓒在此一战,只会和其他小河一样,籍籍无名。
此时正值冬季,枯水季节,河两岸露出大片的河滩和密密麻麻的砂石,不过就算是枯水,深处也有一人齐腰以上的深度,有的地方甚至达到了五尺多深,无论是公孙瓒还是袁绍,若是想涉水渡河而击,恐怕纯粹就是找死。
河水的深度,袁绍派人探过,公孙瓒也派人探过,所以两军唯一能跨河而击的路径,只有磐河上的界桥。
界桥是一座宽达三丈多的石桥,说起来已经算是一座很宽的石桥了,可是作为战争通道,却很显然过于狭隘,所以袁绍才派大军屯守在界桥之东的河岸边。
轰隆隆!
七万多大军,马步混杂,如同一朵乌云一般滚滚而来,然后缓缓的在磐河西岸边停了下来。
磐河两岸,旌旗如云,戈戟如林,密密麻麻的甲兵遮蔽了两岸,漫天的杀气令那无声缓流的磐河水似乎也凝滞起来,天上的阳光似乎也变得黯淡起来。
公孙瓒冷眼望着对岸黑压压的一片冀州军,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嘲笑。连日来的摧枯拉朽,一路高歌,令公孙瓒信心暴涨。眼见对方人马不如自己雄壮,兵力也少于自己,再加上基本都是步兵,而自己这边连白马义从共有五千骑兵,实力显然压对手一筹,令他明显轻视对面的冀州军。
他转身回头,望向身后的公孙白,双眼中充满暖暖的笑意。
公孙白在他心里已经成了十足的宝贝疙瘩,原本说好的抢地盘的争夺战,被公孙白搞出个“十罪之檄”,这场分赃不均的找场子的战斗,瞬间变得高大上起来,成了一场正义之战,一路上顺风顺水的就杀到了冀州腹地,很快就要直捣冀州治所邺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此刻端坐在雪鹰宝马上的公孙白的脸上却没了那种没心没肺、人畜无害的笑容,似乎却是满脸忧虑之色。
这臭小子,自从出兵以来,就是这副德性,莫非思春了,想他那一妻一妾了?唉,打完这场战,整个冀州就是老子的了,不用和刘虞那厮明争暗斗了,到时一攻下邺城就给他完婚吧,马上十六岁了,年纪也不小了。
他眼中依旧充满笑意,声音却变得威严起来:“白儿,随为父去见见袁绍小儿!”
“见袁绍?”公孙白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来,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中一闪,他突然似乎打了鸡血一般,精神大振,回头喊道,“师父,二叔,三叔,管将军,速速随我来!”
赵云、张飞、关羽和管亥等人虽然莫名其妙,但是依旧应声而出,跟随在他身后。
公孙瓒眼见公孙白叫了一群肌肉型的大汉跟了过来,不禁笑骂了一声臭小子,倒也不恼,率着单经、田楷和刘备等人率先奔到界桥西面桥头。
公孙白率着四个如同铁塔般的大佬不紧不慢的跟在背后,转头低声道:“师父,等会听我暗语,便用宝弓偷射袁绍。”
“什么?”身后四人齐齐惊声道。
赵云更是满脸涨得通红,沉声道:“背后施暗箭,乃宵小所为,为师一向磊落,岂能行此龌龊之事。”
公孙白急声道:“伏尸一人,流血五步就能解决的战斗,为何要伏尸百万,流血漂橹来完成?难道师父为了区区虚名,就忍看成千上万的士兵白白丢失性命?”
赵云呆愣了半晌,身后的关、张和管亥原本也是满脸不屑,听公孙白这一说,似乎也觉得有道理,跟着劝说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赵云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为师就舍下面皮,厚颜一试,不过那袁绍出列,必有河北四将跟随,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暗语是什么?”
公孙白诡异的笑道:“暗语就是‘袁绍,你妈叫你回家吃饭’。”
身后四人瞬间无语,满头黑线。
关羽摸了摸胸前的长须,呵呵笑道:“如此也好,对面敌将听得亭侯奇言怪语,必然错愕,则是偷袭的最佳时机。”
不愧是武圣啊,这也被你想到了,其实我本来只是想装个逼而已,
公孙白对着关羽狠狠的竖起了大拇指,然后掉转身,打马跟上公孙瓒,身后四人对视一眼,也紧紧跟上了公孙白。
一行人奔到界桥西面桥头,公孙瓒回头望了田楷一眼,田楷立即高声道:“蓟侯请袁太守出列叙话!”
河风烈烈,将田楷的声音吹得飘飘荡荡的,河岸对面的绣旗突然层层展动,但是并没见人出来。
公孙白眉头一皱,回头对身后四人喝道:“随我一起喊‘袁绍出列’,预备,喊!”
四人对视一眼,硬着头皮齐声喊道:“袁绍出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道气势磅礴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如同晴天起了个霹雳,好似平地响了个惊雷,那巨大的声音冲天而起,震得河水都凝滞了,云霄似乎都快崩塌了,惊得对面数万的河北军起了小小的骚动,不少人被这虎啸龙吟般的声音惊得后退了半步,阵型都微微混乱起来。
喊声之中,从那密密麻麻如招魂幡似的绣旗之下冲出一彪人马,滚滚向界桥东面桥头奔来。
公孙白哈哈大笑:“这才给力嘛,不给袁绍小儿来声狠的,他岂知父亲的威风?”
公孙瓒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过头去已是满脸忍俊不禁的笑容,却见袁绍已在几名将领的簇拥之下奔到了界桥南面桥头。
在他身后,除了众人熟悉的颜良、文丑和高览,还多了一名相貌英武的小将。
“张郃,统率90,武力91,智力74,政治32,健康值93,对袁绍忠诚度72。”
原来是这家伙,今天河北四庭柱居然到齐了。
公孙白刚刚查完那小将的属性,袁绍和公孙瓒已双双纵马出列,立在桥头,相视勒马而立。
两人一个白袍白甲,骑白龙马,手执长槊,神威凛凛;一个身着鎏金皮甲,腰佩宝剑,披一袭大红披风,不怒自威,隔桥相望,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公孙瓒长槊一指,怒声喝道:“袁绍小儿,背义之徒,岂敢杀我胞弟,卖韩州牧?如今我替天讨贼,还不速速下马受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策马缓缓的在桥头来回走了几步,冷声笑道:“韩馥无才,愿让冀州于我与你何干?你胞弟惨遭横祸,与我何干?你借公济私,侵我冀州地界,如今要战便战,何来如此废话!”
公孙瓒正要答话,突然听到身边一声诡异的声音响起:“这位兄长看起来天庭饱满、器宇不凡、英明神武、天纵之资,莫非就是那卑鄙无耻下流,夺人冀州的袁绍?”
话音刚落,界桥两边的众人都瞬间凌乱了,东面的公孙瓒等人强忍着笑意,强自镇定,而西面的袁绍等人却是满脸怒容。
“放肆!黄口小儿,岂敢胡言乱语!”颜良和文丑齐齐喝道。
袁绍虽然与公孙白素未谋面,但是一听公孙白开口,瞬间就明白了这出口贱贱的小将是谁了,不禁火冒三丈,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面对公孙白,他想起的事情太多。
当初正是这小畜生率众抢了他的二十万斛粮草,后来他又为了讨好公孙瓒,同时更为了挑起公孙家嫡子和庶子内部的斗争,听从逢纪的建议,与刘虞联名上书荐举这小畜生为亭侯,然而这小畜生并不领他的情,不但破坏了他联盟张燕的大计,后来更是斩杀了他的亲生儿子。
却见公孙白哈哈一笑,怪声怪气的说道:“人家韩州牧可怜见你家穷人丑,每月出着钱粮养着你和你部下的那些要饭的兵马,你却恩将仇报,夺人辖地,杀人部曲,害人性命,你如此无耻狠毒,你母亲知道吗?”
袁绍终于忍无可忍,厉声喝道:“谁与我取此小贼之头来!”
身后的逢纪急声道:“不可,彼方有关张和赵云,公孙瓒也是勇将,若贸然派人前往,恐遭其暗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哈哈大笑,伸出一只手指,有恃无恐的对袁绍勾了勾,用一种极度猥琐的语气挑逗道:“袁绍小儿,可敢过来一战,保管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袁绍强自抑制住怒气,望着一旁看戏的公孙瓒,怒声道:“公孙瓒,你教子无方,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公孙瓒脸色一红,正要发话,却听身旁又传来公孙白响亮而贱贱的声音:“袁绍小儿,既然不敢出战,那就乖乖退回去吧,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
话音刚落,躲在众人背后的赵云弯弓搭箭,一枝四尺的长箭,随着赵云的五石强弓的弦声响动,对着袁绍激射而去。
为了搭配这种六尺长弓,赵云特意请人打制了十八枝精铁长箭,五石强弓之力,何止千斤,足以穿金裂石,何况血肉之躯。
咻!
箭势如惊雷一般,突破了速度的极限,撕裂了空气,又狠又疾,直奔袁绍的咽喉,惊得袁绍魂飞魄散,却来不及拔剑,惊骇之下竟然伸手来抓向那箭头。
剧变骤生,袁绍身后的颜良和文丑大惊,齐齐纵马而出,马如龙,枪如电,直奔那激射而来的长箭。
咯!
两人枪矛齐出,堪堪击中那破空而来的长箭,击断了箭身,然而那一小截箭头却只是微微改变了方向,直奔袁绍的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袁绍大叫一声,当即从马背上摔落下来,那箭头堪堪击中他的头盔顶部,将头盔硬生生的掀了下来。
马影一闪,张郃和高览齐齐纵马向前,和颜良文丑两人堵住桥面,背后的将士急忙扶起袁绍上马,逢纪高声喊道:“退,快退!”
一行人在河北四庭柱的掩护下,急匆匆的奔回本营。
哈哈哈!
公孙瓒大笑,接着蓦然回过头来,高声喝道:“传令白马义从,趁敌军方乱,纵马踏之,一举击溃敌军,直捣邺城!”
“不可!”公孙白大惊失色,急急高声喊道,然后往桥头上一指。
轰隆隆!
七八辆青铜战车,出现在桥头上,将真个桥面堵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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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负石填河
眼见背后三千白马义从已然在严纲的率领之下滚滚而来,公孙瓒却不得不挥手制止。
“臭小子,你阻挡大军去路,擅抗军令,意欲何为?”公孙瓒指着公孙白怒声喝道,气得满脸铁青。
公孙白面不改色的朝对岸一指:“父亲请看!”
众人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河对面的河北军已然哗啦啦的排好了阵势,缓缓向桥头涌来。
其中一只约八百人的军队,脱离队列,人人高大彪悍,身穿鱼鳞铁甲,左手持半人多高的大铁盾,朝界桥东面迅疾涌来,然后在桥头五十步之外停了下来。
随着领头的将领的一声断喝,八百河北军精锐将士发出如雷的吼声,将身前打一人高的大铁盾狠狠的插在地面上,结成一道道铜墙铁壁,然后呼啦啦的蹲了下来,躲在大盾之后。
公孙白的瞳孔急剧的收缩了起来,这就是历史上覆灭我白马义从的河北先登么?果然雄壮。
他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那名领头的悍将,只见此人身高八尺,方方正正的脸,满脸的坚毅和果敢,生的虎背熊腰,颇有猛将之风。
“麴义,统率94,武力74,智力81,政治25,健康值89,对袁绍的忠诚度73。”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眼中的杀气顿起,浓浓的燃烧着。
“师父,若得机会,替徒儿斩杀此人。”他转身对赵云道。
公孙瓒已然暴怒起来,对着公孙白怒斥道:“区区八百弩兵,不过土鸡瓦狗耳,也能阻挡我白马义从的脚步。”
公孙白瞬间觉得这便宜老爹傻逼得不可救药了,难道智商这玩意,也像大姨妈一样,时不时的要降低到0?
“父亲请看,此处桥面狭隘,最多只能容四五名白马义从并肩而行,而且桥面上行进的速度必然迟缓,敌方的强弓硬弩,全部集中瞄准桥面,白马义从再勇,终究是血肉之躯,只会前赴后继的倒在敌军一波接一波的箭雨之下,即便是最后冲垮的此八百敌军,那又如何?白马义从是父亲征战天下的利器,岂能与区区八百弩兵拼个干净?”
一席话令冲动的公孙瓒终于稍稍冷静了下来,这时一旁的刘备也劝道:“亭侯说得很有道理,师兄请看,后面接踵而来的依然是弩兵,很显然袁绍对白马义从甚为忌惮,所布阵型都是特意针对白马义从的。”
众人抬眼望去,果然见密密麻麻涌向河边的袁军,排在前列的都是手执强弓硬弩的士兵,在这种地形之下,北平军若是强行冲过去,必然损失惨重。
公孙瓒终于冷静了下来,沉声问道:“既然如此,则将奈何?难道本侯的南征大军就要被区区一道河水挡住?”
公孙白眼见公孙瓒的智商终于恢复了正常,心头如释重负,额头上汗水涔涔而下,背部的衣甲已然完全湿透,在河风的吹拂之下,冷得直打寒噤。
这一刻他只觉如同过了十年一般,生怕这傻逼老爹不顾一切的带着白马义从硬冲了上去,那他妈的一切都玩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顾不上说话,撩起衣袍就来擦满头满脸的汗水,因为那如同泉涌般的汗水已经模糊了他的双眼。
公孙瓒见他满头大汗,脸色煞白,不禁脸色也变了,顾不上对面的袁军,关切的问道:“白儿为何脸色如此?莫非身体有恙?”
公孙白擦了个满脸花,抬起头来微微笑道:“没事,孩儿有一计,可轻松破敌。”
“哦,计将安出?”公孙瓒眼中神色大亮,充满希冀的望着公孙白。
其他众将也纷纷转过身来,望着他。若是在往日,众人一定会觉得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是在吹牛逼,但是如今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做过太多的牛逼的事,不容众人不重视。
公孙白望了望面前的河水,问道:“河水深几许?若是渡河而过,夜袭敌军阵营则如何?”
公孙瓒瞬间觉得高看了公孙白的智商,苦笑道:“河水中间处,浅则五尺,深则七尺,再加上如今寒冬季节,水中寒彻透骨,如何能渡?”
五尺到七尺,浅则及胸,深则没顶,再加上这寒冬季节,到了晚上温度都低到零下了,要是再被那冰一般的河水泡上半个时辰,直接欲仙欲死,根本没办法打仗了,直接投降让河北军帮烧堆火烤暖了再说。
不只是公孙瓒,其他众将也是大失所望,只觉这小亭侯终究是阅历太浅,不懂常识。
公孙白丝毫不为众人失望的神色所动,指着北面方向,淡淡的笑道:“此河面宽不过十丈,最浅处不过六七丈,河床是由浅至深,最深处也不过七尺,若是在北面数里之外,避开袁军耳目,选择一河床狭隘处,令军士负石填河,将河床填至二尺深,只需填十丈的距离,再令白马义从和一万大军偷偷渡河,人衔枚,马摘铃,待近得河北军大营,再纵骑冲之,待得敌营大乱。主力军再遣刀盾兵在前,大军在后,从界桥冲击,则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席话,令猿倾耳,虎低头,说得众将目瞪口呆,望向公孙白的神色已是心悦诚服。
“妙计,果然是妙计!”公孙瓒忍不住赞叹道,“十丈的河床,只需遣一万军马,半夜即可填满,此计大妙。”
他的双眼放出光来,只觉这臭小子简直就是上苍送给他公孙瓒的珍宝。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赞叹不已。
随着公孙瓒一挥手,众人已纵骑归回本阵,留下对面河岸边的袁军在风中凌乱。
对于北平军来说,根本就不用担心河北军会冲过界桥来突袭他们,姑且不说袁军兵少,也不说白马义从如何恐怖,光是这狭隘的桥面,足以让袁绍不敢动弹。
对于双方来说,谁先冲,谁先死。
对面密密麻麻的河北军中,“袁”字帅旗之下,袁绍端坐在那匹枣红色的良驹之上,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瓒和众白马义从退回本营,气得把那顶被赵云射落过一次的头盔摘了下来,恶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气死老夫也,公孙瓒为何突然停止攻击?功亏一篑啊!”
接着对面绣旗翻滚,大军就地安营扎寨起来,只有三千白马义从在两岸边来回奔驰,似在巡逻警戒,其实更多的是示威。
守候在桥头不远处的麴义,眼见白马义从已滚滚而来,却突然停了下来,不久又退了下去,眼中原本浓浓的战意黯淡了下来,一股幽怨而无奈的感觉涌上心头,那感觉就像遇到了身材火爆的美女投怀送抱,眼看裤子都脱了,那美女却突然扬长而去,那股酸爽的感觉,怎一句国骂了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北平军中有高人啊……”麴义喃喃的自语道。
呜呜呜~
号角声连绵而起,满怀幽怨的麴义只得率着八百悍勇的河北先登,拔起大铁盾,怏怏的撤回本营。
就在此时,河岸对面响起崩塌云霄般的呼声,只见三千白马义从一边纵马在河岸边来回奔驰,一边高声喊道:“袁绍小儿,天色将黒,你妈叫你回家吃饭了!”
河岸对面,哄笑声此起彼伏,只气得河北军将士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没办法,广宁亭侯就是有这么风骚。
****************
河水滚滚,北风怒号,夜色中的河北大地显得格外冰寒。
河北军中军大帐之中,灯火通明,谋士武将云集。
愁眉不展的袁绍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前,一个劲的喝着闷酒,众将士也是闷闷不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袁绍将酒樽往案几上一顿,怒气冲冲的说道:“公孙瓒小儿,欺我太甚!”
逢纪小心翼翼的说道:“袁公不必担扰,只要守住磐河,公孙瓒南征之势被遏,则必然有转机。冀州之地,虽然韩馥部曲有怨气者甚多,被公孙瓒所乘,但是袁家门生和故吏也不少,若公孙瓒停滞不前,所占冀州之地迟早生乱,再加上刘虞已对其深恶痛绝,据探子来报刘虞已在招兵买马,意欲对公孙瓒一战,长久相持下去,公孙瓒必败也。再说,如今已是寒冬之际,一旦风雪大起,公孙瓒必然撤兵而回,袁公勿虑也。”
众人连声称是,袁绍这才脸色稍稍缓和,举起酒樽和众人对饮了一盏。
然而谋士群中的沮授却只饮了半盏酒,满脸忧色的说道:“白马义从来而复还,末将似有预感,今夜公孙瓒必然偷袭我军大营。”
话音刚落,逢纪已是哈哈大笑:“公与何须忧惧,我等只须以强弓硬弩守住界桥,就算公孙瓒有百万大军,也只能止步不前,难道公与还怕公孙瓒渡河而来不成?”
一旁的审配接过逢纪的话,戏谑的笑道:“河水浅则五尺,深则七尺,如此寒冬之际,滴水成冰,北平军若敢渡河而来,恐怕无须厮杀,即变成冰渣了。”
众人哄堂大笑,就连袁绍也忍不住露出笑意。
沮授摇了摇头,不再说话,继续喝着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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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六十六章夜袭
夜已深,然而河岸对面的河北军却无法安心入睡。
因为磐河东岸,喊叫声和鼓声如雷,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在深夜之中显得格外响亮,清晰的传入河北军大营之中,只闹得西岸的河北军心头焦躁,却无可奈何。
上万北平军人马,在主将的带领下,齐齐喊道:“袁绍,你妈叫你回去睡觉了!”
伴随而来的是冲天而起的锣鼓声和号角声,好不热闹。
“好,喊大声点,越大声越好!”人群中的公孙白端坐在雪鹰宝马上,大呼小叫的给众人助威打气。
后面不远处,公孙瓒望着公孙白,摇头苦笑不已,打了几十年的仗,没见过这样打仗的。
不过公孙白并非为了胡闹,否则动辄拉着上万人陪他胡闹,公孙瓒早就打断他的腿了,公孙白的用意就是闹上个半夜,闹得河北军上半夜睡不好,下半夜才睡得实沉,更利于夜袭。
叩嗒嗒~
一骑飞奔而来,正是公孙瓒的心腹大将单经。
公孙瓒挥手止住了要行礼的单经,低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单经眉飞色舞的说道:“一切安排就绪,已在上流方向选择了一河床狭隘处,河面只有五丈多宽,离此地约三四里地,同时已准备了上万个石包,每包重约三四十斤,足够填塞河面十余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很好,速速去办,务必在四更之前填河完毕!”
单经应诺飞身而去。
磐河上流处,夜色朦胧,寒风瑟瑟。
河滩之上,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至少上万人,人人背负着大石包,肃然而立,不少人已经站入了浅水之中。
“投石,保持水深不可高于两尺!”单经低声喝道。
军令层层传递下来,一个个北平军士兵背着石包涌向河水之中,只看到河面水花四溅,哗哗的石包入水声不绝于耳。
最开始时,石包还在河底缓缓流动,随着石包越投越多,渐渐的稳定下来,上万人齐齐行动,很快就将河底填充了十几丈长,一直填充到对岸。
上万个石包堆了下来,十几丈长的水面的深度竟然不过一尺,只没入半个膝盖,涉水渡过对岸的士兵们,齐齐发出低低的欢呼声,兴奋不已。
单经又令众人再次下水,将河底上的石包一个个摊平,避免过于坑洼不平,这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
四更时分,磐河东岸的北平军早已停止了闹腾,西岸的河北军也大都已入睡。
四更,是人们睡梦最深的时候,也是警惕心最弱的时候,即便是负责夜晚巡逻和守卫的士兵,也是昏昏入睡,当然是夜袭最好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磐河西岸,界桥不远处的数千河北军却不敢入睡,在大军之前,是一个个手执大盾的刀盾兵,在他们背后,则是数千名弩兵。
一把把大弩,一枝枝弩箭,正森然的瞄准了界桥东面的桥头,只要桥头上出现敌军,号角声和鼓声便会冲天而起,数千枝弩箭便会如同倾盆大雨一般连绵射出,那十丈长,两三丈宽的桥面,将成为生死之界的奈何桥,成为北平军的葬身之地。
不得不说,袁绍的警惕心还是很强的,防守也是很严密的,因为他深深的知道白马义从的恐怖。
虽然说,为了对付白马义从,他不但让麴义训练出八百先登兵,还让有一只花费大量心血打造的精兵——大戟士,可是对于白马义从这只来去如风,冲击力极强的精兵,他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的。
磐河上流填河处,三千白马义从和一万多精兵整齐的肃立在河滩之上,杀气弥漫。
大军之前,公孙瓒白袍银甲,手执长长的马槊,昂然端坐在白龙马之上,如同一截巍峨的白塔一般,威武而霸气,令人望而壮怀激烈。
一万多双眼睛齐刷刷的定格在公孙瓒的背影上,整齐而肃然,如同望着他们的神。
此刻,身后的公孙白也脸色凝重起来,公孙瓒威震北地,胡人见之即走,不是没有道理的,这股睥睨天下的气势,是他所缺少的。
任他装逼智计百出,任他兵甲系统逆天,但是若作为一个主帅,终究缺了像这便宜老爹的一股霸气。
有了这股霸气,只要往大军面前一站,身后的部曲就立即士气爆棚,战斗力增加两成以上。
河面之上,两排北平军排成两条线,站在碎石包的两端,防止渡河的士兵越界而掉入深水处。
公孙瓒举起手中的长枪,低声喝道:“儿郎们,随我杀敌取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便一马当先,领头冲入磐河水,踏着河内的碎石包路,马蹄踏得水花四溅,冲往对岸。
身后的严纲、公孙白、赵云和管亥等一干白马义从将士,也紧紧跟随着他哗啦啦的冲入河水,直奔岸上。
接着单经率着上万名步兵,也毫不犹豫的冲入水中,像一条怒龙一般涉水而去。
哗哗的水响声过后,上万名北平军如同乌云一般飘向衍水右岸。
随着整齐的脚步声和马蹄声,众白马义从和北平军登上了磐河西岸,在河岸边迅速集结列阵。
眼见一万多大军集结完毕,公孙瓒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手中长槊朝河北军大营一指:“人衔枚,马摘铃,不得喧哗,出发!”
一万多名北平军随着公孙瓒向河北军大营缓缓的移动而去,如同一群黑色的幽灵一般,一个个脚下落地轻灵,仔细才能听得到沙沙的脚步声。
很快,营帐星罗棋布,连绵两三里的河北军大帐出现在他们面前。
大营内一片安静,经过一夜的胡闹,大部分士兵均已入睡,隐隐还可听到士兵们的鼾声,营内只有一队队的巡逻士兵在来回走动。
眼见已靠近河北军大营不过五十余步,公孙瓒腾身上马,长槊在月色下闪耀出夺目的光芒,低声喝道:“预备!”
背后的众白马义从纷纷纵身上马,蓄势待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公孙瓒已怒吼起来:“杀!”,一拍白龙马,飞身而去。
杀!
三千白马义从齐齐发出怒吼声,只听马蹄声如雷,跟着公孙瓒滚滚而去。
接着背后的一万多名步兵也在单经的喝令下,加快脚步,如同潮水一般紧紧跟随在白马义从的背后,向河北军军营扑去。
朔风烈烈,马蹄如飞,一排栅栏和密密麻麻的鹿角出现在众人眼前。
公孙瓒喝道:“砍开鹿角,冲杀而入!”
话音刚落,却听轰隆隆一阵巨响,突然从高空中掉下七八辆青铜战车,狠狠的压在鹿角和栅栏之上,接着又轰轰两声,竟然当空又掉下两架云梯。
数百斤的青铜车,上千斤的云梯车,压在鹿角和栅栏上,只听得噶啦啦的一阵木材碎裂的声音,鹿角和栅栏被压倒一片。
接着战车和云梯又腾空而起,消失在虚空之中,不到半秒的时间又坠落了下来,将众人面前的鹿角和栅栏压出一道十几丈的口子。
战车和云梯不能释放在有人的地方作为攻击武器,但是却能放在不高于公孙白物品之上。
眼看前面的阻碍物已经被压得七七八八的了,公孙白再次收起云梯和战车,准备发出第三次攻击之时,脑海里却传来系统机械的声音:“发现宿主利用系统本身作为攻击武器,属于利用bug作弊行为,克扣兵甲币500,修复bug,不可释放在固定设施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玛德,老子修复你一脸,公孙白气得直骂娘。
如梦初醒的公孙瓒,回头喝道:“杀!”
“杀!”
随着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三千白马义从挟裹着骂骂咧咧的公孙白,如同铁流一般涌入那道十几丈的大缺口。
喀喀喀!
部分残存的鹿角,矮的被直接纵马踏过,高一点的被一柄柄雪亮的长刀轰然砍落。
众白马义从畅通无阻的冲入了河北军大营。
迎面奔来一队巡逻士兵,眼见面前尘土飞扬,蹄声如雷,白花花的一片马军如同魔神一般冲了进来,众军士一时之间竟然惊呆了,一个个张大着嘴,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这群自天而降的神兵,竟然忘记了喊叫。
“敌袭,敌袭,吹号,吹号……”不知是谁率先惊呼起来。
可惜为时已晚,众白马义从已滚滚而来,瞬间淹没了这只二十人的巡逻队伍,那个准备吹号的号手刚把长长的号角放到嘴边,便被一马当先的公孙瓒一马槊挑上了空中,号角跌落在地上,被紧跟而来的白马义从践踏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六十七章我要全须全尾的
杀啊!
河北军大营内,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天。
前面白马义从横冲直撞,四处大砍大杀,后面一万多名北平军再单经的率领之下,一边砍杀,一边放起火来。
呜呜呜~
咚咚咚~
号角声连绵不绝,战鼓声冲天而起。
河北军大营之内,乱成一团,惊呼声和惨叫声不绝于耳。
睡梦中的河北军万万没想到,北平军竟然会毫无征兆的冲入了他们的大营,一时间穿衣的穿衣,找兵器的找兵器,完全乱成了一窝粥。
有的士兵还在睡梦之中,或者尚在穿衣,就被蜂拥而入的北平军砍杀,即便那些已经提起兵器整好衣甲的士兵,慌乱的窜出帐外,却不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被呼啸而来的白马义从冲了个七零八落,血肉横飞。
白马义从在河北军营中来回纵横,看那边河北军密集,就往那边冲杀,而后面的一万多北平军则是地毯式的扑杀,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砍杀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集结,集结!乱跑者斩!”随着一声怒吼,只见一名猛将一边大声呼喝,一边手提钢矛率着匆忙集结的数百名士兵直奔而来,杀入北平军步兵丛中,一路连杀了好几名北平军士兵。
“颜将军,白马义从杀往中军大帐了,速速救应!”
颜良刚刚杀得起劲,便见高览一路冲杀而来,嘶声喊道。
颜良神色大变,当即率众和高览纵马而去,两人部曲共计千人,直奔袁绍的中军大帐方向。
袁绍中军大帐之前,数千军士云集,将整个中军大帐护卫了起来,只见这些军马人人身强体壮,身披重甲,手执长戟,显得十分悍勇,正是袁绍新近打造的精锐之师——大戟士。
大军之前,一名白袍小将,身披鱼鳞铁甲,手执长枪,神威凛凛,正是张郃。
眼见大营被公孙瓒奇袭,袁绍又惊又怒,满脸通红,嘶声吼道:“不要护卫我,快去杀敌!”
而簇拥在他身旁的逢纪和审配等人,更是满脸尴尬之色,白天还信誓旦旦的说公孙瓒就算插翅也飞不过来,谁知道公孙瓒就真的率着大军自天而降,直接突入大营之中,此刻的军营中虽然已经组织起一定规模的抵抗,然而他们却知道,败势几乎已定。
在袁绍的催促之下,张郃无奈的望了下四周,对着袁绍一拱手,手中长枪一抖,厉声喝道:“随我杀散敌军!”
嗬!
三千大戟士如雷鸣般响应,迈着整齐而响亮的步伐,稳步向前跟着张郃冲杀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叩嗒嗒~
公孙瓒探清了袁绍中军大帐的位置,率着三千白马义从飞奔而来,正遇上三千戈戟如林的大戟士。
三千重甲士兵,排列着整齐的方阵,一杆杆锋利的大戟斜刺向前方,在火光之中闪耀着凛冽的光芒,如同一片死亡森林一般。
希聿聿!
公孙瓒一勒马缰,白龙马立即嘶鸣一声,缓缓的停了下来,接着背后的众白马义从也纷纷的停了下来,冷然望着对面的大戟士。
人群之中的公孙白,望着百步之外的威风凛凛的白袍小将张郃,心中不禁暗赞。
对于大戟士,他一点都不担心,历史上的这只袁绍精心打造的大戟士,被白马义从虐成狗,他担心的是这个还没成长起来的五子良将一不小心被冲杀了,他就失去了招降这个名将的机会。
颜良文丑终究只是肌肉发达而已,张郃才是文武双全的名将,而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名将,张郃在袁绍手下混得也就一般,既然历史上能投曹操,为什么就不能投他公孙白。
公孙瓒停顿下来只是为了整顿阵型而已,并没将这只重步兵放在眼里,下一刻,他已高高的举起了马槊,高声喊道:“义之所至!”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随着排山倒海般的声音,众白马义从在公孙瓒的带领之下,猛然一夹马腹,催动胯下白马,将速度提升到极致,朝三千大戟士狠狠的冲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
张郃一声断喝,手中的长枪陡然往空中一举,背后数千枝长戟便齐齐举起,耸入云空,如同一片冷森森的死亡森林。
哈!
张郃再次大吼,长枪往下一挥,下一刻,数千名大戟士同时压下手中的长戟,三千多枝长戟霎时便交织成一片密集的森林,锋利的戟刃在火光之中闪耀出狰狞的光芒。
轰隆隆!
公孙瓒率着三千白马义从轰然而来,硬生生的撞进了大戟士的戟从之中。
砰!
公孙瓒的长槊掠起,划出一道凌厉的光弧,面前的三四枝大戟便咔嚓咔嚓脆响,要么被斩断,要么被掠向长空,接着白龙马恶狠狠的撞进了面前失去了兵器的敌军从中,撞得几名大戟士硬生生的飞了起来,呼啦啦的撞倒后面一片,而公孙瓒手中的长槊也顺势接连透穿了两三名大戟士的头颅。
砰砰砰!
嚓嚓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一排白马义从狠狠的撞向那些如林的大戟,惨叫声和马嘶声此起彼伏。有的大戟士手中的兵器被白马义从的长枪接着冲势狠狠的撞开,直接被那暴烈的冲势撞飞;也有相当一部分前排的大戟士手中那长大的大戟恶狠狠的刺中了白马的马身,随着白马惨痛的嘶鸣,戟身被那千钧的冲势直接撞断,受伤的白马如同发狂一般的撞进了敌军丛中,只撞得面前的大戟士人仰马翻;也有运气好的,一戟刺中了白马的要害,那马惨烈的嘶鸣一声,向前扑倒了下来,压倒了一片,又被背后的白马义从趁势冲了进来。
随着猛烈的碰撞声、骨肉的碎裂声、惨烈的马嘶声和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三千白马义从在折损了数十人马的情况下,将三千大戟士撞得血肉横飞,哀嚎不已,很快就形成溃势,四散奔逃。
袁绍想象中的,白马义从在那长大而锋利的大戟之下,接二连三被刺倒的画面并没出现,因为他低估了一人一马的冲击力,尤其是高速运行的人马,岂是一柄长戟所能阻挡的,别说是一杆木杆长戟,谁见过有人能拿铁枪能阻挡急速奔行的比亚迪的?
这只他精选三千精兵、花重金打造了一身重甲的大戟士,只是让白马义从折损了四五十人而已,余下则是一边倒的碾压,被撞散的大戟士根本就是任人宰割,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四散奔逃。
人群之中的张郃挺枪和公孙瓒战在一起,眼见自己的精锐部曲在白马义从的冲击之下溃不成军,心中大乱,竟然和公孙瓒杀个不分胜负。
公孙白眼见张郃被公孙瓒困住,急声喊道:“师父,随我捉了这厮!”
赵云应了一声,立即纵马疾奔而去,迎着张郃长枪一扫,刚刚荡开公孙瓒长槊的张郃,急忙挺枪相迎,仓促之间被赵云倾力一枪,扫得连连后退,差点摔落于马下,不等他稳住身形,赵云的长枪又如毒龙一般刺来,只杀得张郃手忙脚乱,眼看不敌。
按道理说,张郃也有91的武力,和赵云耗个五六十回合不成问题,但是他的大戟士已败,气势已泄,心中难免心烦意乱,这种状态之下面对气势如虹的赵云,不过十个回合,就露出了败象。
“师父,我要要全须全尾的,不得伤一根毫毛!”公孙白眼见张郃吃亏,生怕赵云突然放个大招,把张郃秒了。
“竖子,安敢欺我!”张郃气得七窍生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过抓鱼全须全尾的,没见过人还有全须全尾的,张郃怒吼一声,奋起几招,荡开赵云的长枪,怒极之下不顾一切的纵马朝公孙白冲杀了过来。
一旁的公孙瓒大惊,急忙挺槊相迎,硬生生的挡在公孙白面前,架住了张郃的长枪。
砰!
两人都是倾尽全力出手,公孙瓒连晃了几下,差点跌落于马下,而对面的张郃虽然武力高于公孙瓒,胯下的马力却不及白龙马,连连退了五六步。
张郃刚刚稳住身形,便听背后风声响动,他来不及转身,便觉一股大力袭来,身子猛然一震,便被赵云用龙胆亮银枪拍得坠落在地。
等到他抬起头来时,锋芒凛冽的龙胆亮银枪已然压住了他的肩头,接着几名白马义从翻身下马,一拥而上,将张郃绑了个结实。
“哈哈哈……果然是全须全尾,师父厉害!”
张郃缓缓的抬起头来,愤然的朝笑得满脸春光灿烂的公孙白望了一眼,黯然垂下了头。
公孙瓒令人将张郃绑在马背上,率众继续向袁绍中军大帐扑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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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名小校急匆匆的纵马,急声喊道:“启禀将军,大戟士已被白马义从所败,张郃将军被俘,公孙瓒已率白马义从杀来。”
身旁众将大惊,大戟士,那可是从河北军中精选出的精锐组成的,想不到如此之快就败了。
田丰急声道:“袁公,败势已定,速速吹号撤兵!”
袁绍勃然大怒,抓起头上的兜鏊,猛然摔在地上,怒声道:“大丈夫,只有死战不止,岂有撤退之理!”
这顶可怜的头盔,已然被掉地了三次。
话音刚落,只听马蹄声如雷,三千白马义从已然远远呼啸而来。
“结阵,迎战!”袁绍厉声怒吼道。
呜呜呜~
就在此时,大营西面突然号角声大起只见,通亮的火光之下,东面界桥边一片人声鼎沸,无数的乱军朝这边涌来,隐隐可见无数的北平军沿着界桥蜂拥而来。
田丰脸色大变,急声道:“我军败势已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大丈夫不吃眼前亏,请袁公速走!”
袁绍瞪着通红的双眼,望着四面八方涌来的北平军,知道再战下去,他的这点家当恐怕就要全部葬送在这里,只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嘶声吼道:“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呜~
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冲天而起,如同旋风一般响彻整个袁军大营,大营中原本一团混乱的袁军纷纷向西面奔逃而去。
公孙瓒眼见上万人拥着一杆“袁”字大旗,整齐而迅速的向东面撤去,知道必是袁绍,急声吼道:“追上去,斩杀袁绍者,赏钱千万,封千户侯!”
嗬!
随着如雷的响应声,三千白马义从精神大振,一个个纵马随着公孙瓒疾奔而去,被绑在马背上的张郃也被众人挟裹疾奔而前。
“公孙瓒休得嚣张,且吃我颜良一枪!”
只听一声如雷般的爆喝声,斜刺里杀出上千河北军队,为首的正是颜良和高览两人。
公孙瓒冷然一笑,长槊一指:“杀!”
公孙白大惊,回头急声道:“师父,给我把颜良那小子盯死了,只要死的不要活的,不能让他逞凶!”
“好!”赵云高声道。
三千白马义从滚滚而去,迎向颜良和高览等人。
人群之中被裹挟而走的张郃,望着前面出口猥琐、笑得春光灿烂的公孙白,只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见两军靠近,颜良率先盯上了公孙瓒,然而赵云身负公孙白重托,岂能让他如愿,只见照夜玉狮子如电一般闪出,怒声吼道:“颜良小儿,岂配与我主交战,且吃赵子龙一枪!”
眼见白马如龙,长枪如风,颜良只得弃了公孙瓒,与赵云交战在一起。
与此同时,公孙瓒挺起手中的长槊也和高览厮杀起来。
而背后的白马义从就几乎是碾压之势,很快将众军士冲杀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张郃眼见颜良和赵云来回穿梭,转到了自己身旁不远处,急声喊道:“子义,救我!”
正和赵云杀得不可开交的颜良听到张郃的声音,心中大惊,一边和赵云纠缠,一边双眼四处搜索。
人群之中的公孙白,心中大惊,赵云和颜良只高1点武力,要想分出胜负恐要在千招之后,更不可能困住颜良,一旦颜良发起威来,摆脱赵云的纠缠,那要救张郃是易如反掌。
他也顾不得厮杀,当即调转马头,一挺长枪,飞马奔向张郃,手中的长枪一抖,锋利的枪刃已然抵住张郃的喉头,厉声喝道:“鬼叫什么,再叫就把你杀了!”
别说他还真动了杀机,这次张郃要是逃了,以后很有可能就像历史上那般投了曹操,与其这样还不如把他杀了。
张郃望着杀气腾腾的公孙白,被他神色所慑,只好闭住连嘴巴。他是猛将,并不是莽夫,若是强行喊叫,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杀了,岂不是白白死了。
颜良和赵云厮杀了数十招,眼见身旁的将士已被白马义从杀散,自己和高览已陷入重重包围之中,而高览在气势如虹的公孙瓒的镇压之下,已是败势渐露。
他奋力荡开赵云的长枪,双眼在人群之中飞速搜索了一下,然而令他失望的是,并没搜索到张郃的身影,只得长叹一声,飞马冲杀向公孙瓒,众白马义从被他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冲到公孙瓒近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此时,赵云的长枪已到,颜良只得回马迎向赵云,高声喊道:“元伯,同撤!”
高览应了一声,抖擞精神,倾尽全力荡开公孙瓒的长槊,与颜良并马在一起,齐齐杀出重重包围圈,往西面而去。
人群之中,被公孙白威逼低下头来的张郃,望着颜良和高览离去的背影,只能空自怅惘,满眼的幽怨。
界桥方向,文丑正和张飞苦战不休,两人已斗上数十回合,文丑已经逐渐露了败象。其实两点武力的差距,至少要数百招才能分出胜负,但是文丑先是接了关羽的尽命三刀,关二哥的特点就是前三刀尽是爆发式招数,接过前三刀后面基本就好扛了,但是要想接过这三刀,武力相当者气力都要耗尽一半。问题是文丑,接了二哥的三刀之后,两人被人群冲散,接着又遇上了三爷,再加上四周的袁军败势已定,难免心浮气躁,所以不过五六十回合,文丑就露了败象。
就在此时,退兵的号角声呜呜响起,文丑再也坚持不住,虚晃了一枪之后,打马就跑,随着乱军哄乱的退了下去。
在界桥不远处,还有一只军队更是精猛,竟然在败局已定的情况下,仍旧奋力向前,意图堵住从桥头源源不断奔涌而来的北平军,赫然正是麴义的八百先登军。
河北先登,并非纯粹的弩兵,而是河北军中精选出的百战精兵,悍不畏死的死士,说简单点就是敢死队,能用弩,也能用刀枪.
这只身着重甲、舍弩执枪的精悍勇士,一个个悍不畏死的拼死向前,在麴义的率领之下,在北平军中如入无人之境,迎着汹涌而来的北平军一路逆行向前,已然杀奔到桥头附近。
然而那退兵的号角声如同旋风一般连绵而来,麴义回头望了一眼兵败如山倒的河北军,只得长叹一声,率众井然有序的退了下来,又一路在北平军中奔杀而出,阵型丝毫不乱,数万人的北平军竟然让他们来去自如。
这边麴义刚刚退走,便见一彪人马飞奔而来,正是公孙白率着本部白马义从奔杀而来。
公孙白一马当先,逢人必问:“可见麴义和河北先登否?”
终于奔至界桥附近,有人指着远处答道:“刚刚退去半柱香的功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手中长枪一举:“追,不杀麴义誓不回!”
对于公孙白来说,斩杀麴义的意义太大了,麴义一天不灭,白马义从的危险就仍然存在。
呜呜呜~
就在此时,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再次响起,那是北平军集结的号角。
很显然,虽然胜局已定,但是北平军杀得太分散了,必须集结整顿。
公孙白无奈的望着远处逃散的河北军,微微叹了一口气,怏怏的率众回河北军大营集结。
这一战,北平军可为大获全胜,伤亡不过千人,斩杀河北军六七千人,俘虏三千人,系统自然将这场战争的全部功劳算在公孙白头上。
拉开兵甲系统一查,兵甲币75325,已不是少数,只可惜因缺少铁矿石,系统还停留在3级。
而缴获的粮草辎重更是非常可观,其中光粮草就接近二十万斛,令公孙瓒心中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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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路残兵败将,陆陆续续奔回,仔细清点兵马,五万兵马出去,最终只剩下三万五千多兵马,这失去的一万多兵马中,有被北平军斩杀的,有被俘虏的,还有半路上逃散的,丢失的粮草辎重,更是不计其数。
除去这些,还令袁绍心疼的是,他静心打造的大戟士折损近半,主力大将张郃也被俘。
对于袁绍来说,这可算是他领兵以来,最惨重的一次败仗。
好在经县城高墙厚,粮草充足,足以坚守,袁绍这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敌军从何处来?”袁绍仍然对公孙瓒偷袭之事想不明白,不知道三千白马义从和一万多北平军为何就突然从天而降。
“据探马所查,敌军在上游河床狭隘处,用石包填河,垫高河床,再涉水渡河而来。”田丰答道。
袁绍默然不语,许久才问道:“公孙瓒一向有勇无谋,其部曲也大都为平庸之辈,何人用计如此高明,莫非是刘备乎?”
“非也,据探马所查,此乃公孙瓒之子公孙白之计。”田丰苦笑道。
袁绍心中猛然像被鞭子狠抽了一下似的,脸部肌肉抽搐几下,这才像斗败了公鸡似的,喃喃自语道:“公孙白,公孙白……又是此子坏我大事。”
他猛然回过头来,厉声对逢纪喝问道:“元图,你昔日说,若是荐举公孙白为亭侯,必然加剧公孙家嫡子和庶子之争,为何我听人说,公孙白封侯之后,公孙续反而与其和好,致使公孙白日益深受公孙瓒之宠?”
逢纪的脸色都变了,袁绍一向喜欢迁怒于人是出了名的,要说荐举公孙白为亭侯这事,虽然没让两个兄弟继续斗下去,但是也送了公孙瓒一份人情,才让公孙瓒心甘情愿的为袁绍做嫁衣裳,逼迫韩馥让出了冀州,可是这话他不能说,否则他逢纪就别想在袁绍手下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见逢纪沉默不语,这才冷哼一声道:“我倒要看看,公孙白是否有三头六臂,能将这经县城攻下来,如今风雪即将到临,我等只需坚守道风雪来临之时,公孙瓒若不退,就等着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吧。”
一旁的麴义冷笑道:“北平军不过一群乌和之众,公孙瓒全仰仗白马义从之威,至于攻城,骑兵又能有什么用?末将倒希望能与白马义从一战,只可惜公孙瓒必然不敢让白马义从攻城。只可惜,那日公孙瓒眼看已遣白马义从来攻,却半途而退,可惜啊……”
田丰忍不住说道:“据探马所查,那日阻止白马义从冲锋者,亦是公孙白……”
麴义的脸色瞬间僵住了,许久才恶狠狠的说道:“公孙白小儿,终有一天末将要亲手砍下他的头颅。”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他不知道,远在百里之外的公孙白,也正念念有词:“可惜啊,只差半步就留下了麴义,不杀麴义,老子岂会甘心。”
***************
磐河西岸,朔风猎猎,河水滔滔.
数千名头缠白布的白马义从肃立在河畔,整齐的站在公孙瓒和严纲两人背后.
在众人的面前,是数十具临时制作的简易棺木,里面放着与大戟士战死的白马义从勇士的尸身,再往前则是数十个挖好的土坑.
“吹号!”公孙瓒激声吼道.
呜呜呜~
号角声连绵而起,悠远而悲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悲凉的号角声,慷慨而悲壮的歌声激荡而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曲歌罢,数千白马义从随着公孙瓒齐齐拜倒了下去,连拜了三下才起身,接着数十具棺木被葬入土坑之中.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征战的士兵,能死而埋其骨,已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何况还有棺木.
人群之中的公孙白,望着这群神情坚毅、悍勇无比的百战精兵,心中百感交集。
殡葬仪式终于结束,公孙白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直接奔向了大营左上角的一处营帐,那里是关押张郃的地方。
被五花大绑的张郃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帐内的软榻之上,望着帐顶发呆。
这时帐外的守卫私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朵之中,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听到号角声没,那是蓟侯亲自率众安葬战死的白马义从。唉……若是寻常将士岂有如此待遇?”
“白马义从士卒都是百人将之资,岂是我等能比拟?如今这乱世,只要大战一来,谁知道谁能不能活到明天,我等能活着就是万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也是,此次河北军死了六七千人,那尸体都没掩埋,直接往磐河离一扔了事。若非小亭侯用计,奇袭了河北军,也许飘在那磐河水的就是我等的尸体了。”
“小亭侯简直就是孙武再世,若非填河渡水之计,如何破得河北军?”
……
“小亭侯……”张郃念着这三个字,脑海里响起一个贱贱的声音:“师父,给我留个全须全尾的。”
想不到这场经典的夜袭战,竟然出自一个轻浮不着调的少年之手,张郃心中暗暗称奇。
“卑职拜见亭侯!”
正思虑间,营帐外突然响起侍卫恭敬的声音。
张郃心头一跳,这还真巧了,才想着此人,怎么突然就到了门口。
多年以后,公孙白告诉他,这叫说曹操,曹操就到,但是他始终不明白这种巧合和曹孟德有什么关系。
一身甲衣未解的公孙白已施施然掀帘而入,静静的望着张郃。
张郃回望着公孙白,淡淡的说道:“原来是亭侯到了,不知有何贵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也不立即答话,而是搬过一个软榻,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如今寒冬时节,朔风凛冽,滴水成冰,真是天寒好个冬啊。”
张郃神色一愣,呆呆的问道:“不知亭侯此语何意?”
公孙白满脸严肃的说道:“本侯说的是,天气这么冷,若非为招降你而来,谁乐意往这里钻?”
张郃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哈哈笑道:“亭侯果然直爽,张某佩服。不知亭侯如何招降张某,莫非又以张某性命相挟?”
公孙白眉头微微一蹙,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道:“对啊,本侯凭什么招降张将军?钱乎,色乎,官爵乎?这些本侯自己也想要啊。”
接着他的眉头又缓缓的展开了,对帐外喊道:“来人,给本侯取一床上好的丝衾,一壶热酒,再在帐中生上一堆火。”
很快,丝衾和热酒被送了过来,账内生起了火炉,顿时变得温暖如春。
面对武力91的猛将,公孙白可不敢大意,依旧绑着张郃,令侍卫将热酒递到了张郃的嘴边。张郃也不客气,连连饮了三樽热酒,原本的脸色总算恢复了红润之色。
终于,一壶热酒被两人喝个精光,公孙白便挥手示意侍卫出帐。
张郃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承蒙亭侯照顾,但一壶热酒、一堆火,一床丝衾,就想招降张某,似乎有点过了。”
公孙白冷笑道:“就算张将军不降,难道还能回袁绍帐下不成?袁绍精心打造的大戟士死伤大半,以其喜欢迁怒于人的性格,岂能不恨将军?更何况如今将军被俘,就算本侯放你回去,河北军内派系林立,明争暗斗,岂能不被人中伤和猜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郃的脸部抽搐了几下,很显然公孙白的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而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个看似轻浮而不着调的少年,竟然对河北军内部了如指掌。
许久,他才缓缓的抬起头来道:“袁公或许非张某的明主,但若想张某归降,除非满足三个条件,否则宁死不降。”
公孙白心中大喜道:“尽管说来”
张郃缓声道:“其一,如今虽然北平军占优,然胜负仍难定,亭侯须辅佐蓟侯,赢得冀州之战最终的胜利。”
“其二,如今蓟侯看似风光,但是冀州之地新获未平,幽州之地刘太傅更是虎视眈眈,张某想看看,亭侯是否能辅佐蓟侯最终安定各方。”
公孙白点了点头,很显然张郃并非肌肉型猛将,眼光的确独到,看出了公孙瓒的危机。
“其三……“张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压低声音,不让帐外的士兵听到,“袁公非贤主,蓟侯也非贤主,张某只投亭侯,不投蓟侯,何时亭侯自领一军,何时张某来投。”
卧槽,公孙白差点骂起娘来,特么的一个个都吃错药了,系统叫我自立,郭嘉叫我自立,现在张郃也叫我自立,拉虎皮扯大旗有那么容易吗?
公孙白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且容本侯想想,不过你若是敢私自出逃,本侯打断你三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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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腰佩宝剑,身着鎏金皮甲,披一袭大红披风,在颜良、文丑、高览和麴义等将领的簇拥之下昂然登上经县城东面城楼。
城楼上,站满了河北军士兵,墙头布满了强弓硬弩,堆满了礌石和滚木等一应守城之物。
袁绍大步走到垛堞之前,望着远处缓缓奔涌而来的北平军,眉头微微蹙起。
叩嗒嗒~
奔驰在最前面的是一片如雪如云的幻影,那片耀眼明亮的白色,刺痛了城楼上众将士的双眼,尤其是麴义,更是双眼要喷出火来,战意凛冽。
这只无敌的骑兵,几乎就是他们的梦魇,那日在河北军大营之中来回纵横奔驰,马蹄过处,尽皆披靡,就连被寄托了数万将士厚望的大戟士,也被一冲即溃,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这世上还有什么军队,能阻挡这只精骑的步伐?很多士兵心中问道。
麴义紧紧的抓着剑柄,双手的指关节因为抓得太用力而发白,若非那日公孙白作梗,或许这只嚣张跋扈的精骑,早已倒在他八百先登的硬弩之下。
希聿聿!
随着一片此起彼伏的暴烈的马嘶声,三千白马义从齐齐勒住马脚,缓缓的停在城下一箭之地外,疾驰而来所带动的烟尘高高的扬起,在他们头上飘荡,显得更是气势非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刻,随着严纲的长刀一扬,数千杆长长的刀枪已齐齐斜刺而出,直指城楼上的河北军将士,接着整齐而宏亮的高呼声已激荡而起,冲上云霄。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呼声连响了三次才停了下来,接着又响起了嗬嗬嗬的欢呼声,随着欢呼声过后,缓缓的往两旁散开来,让出一条大道。
示威,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示威!
城楼上的河北军将士看得眼中冒火,却无可奈何。
就在白马义从安静下来之后,背后的北平军大军也缓缓的在他们背后停了下来,只见戈戟如林,甲衣如雪,遮蔽了整个经县东门的地面,如同一大片乌云一般。
旌旗漫卷,在那密密麻麻的绣旗之中,数十名将领簇拥着公孙瓒昂然而出,沿着白马义从让出的大道,缓缓的奔向城下。
“蓟侯!蓟侯!蓟侯!”
当公孙瓒催动白龙马,奔行到大军最前面时,背后的数万大军立即暴起呐喊声和喝彩声,人人举起手中的兵器,高呼着蓟侯,士气攀上巅峰。
公孙瓒一副从容大度的油然神态,不住的回头向身后的战士挥手致意,忽然又握拳击天,每当偶有这个动作之时,均惹来更激烈的呐喊,人人如醉如痴,浑然忘记战场的风险。
公孙白呆呆的望着神威凛凛的父亲,情怀激烈,心中暗暗扪心自问:“我能做到如此么?父亲统率90,我能有多少,我真能独领一军自立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身后的将士逐渐安静下来,公孙瓒在众将的簇拥之下,纵马向前,奔到城下,抬头望向城楼上的袁绍,高声喝道:“袁本初,今日之事如何?”
袁绍指着城下,哈哈大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岂论一时英雄?伯珪此刻固然荣耀,只是不知后方可稳固,还回得幽州否?”
公孙瓒也大笑道:“不劳本初费心,我只恐城破之日,便是本初的忌日!”
袁绍手指点着公孙瓒,回笑道:“冢中枯骨,死期不远也!”
跟在公孙瓒身后的公孙白听得烦躁了,眼见两个名震天下的诸侯斗起嘴来居然如此无聊,忍不住嘴贱起来,抬头扬声关切的问道:“砊乡侯,可曾吃饭否?”
喊声一出,城头上下,死一般的沉寂。
嗬嗬嗬!
背后的白马义从率先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哄笑声,接着哄笑声蔓延到了整个北平军营。
一句”袁绍,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可是传遍了整个北平军营,被众人津津乐道,如今”吃饭”两字一出,立即笑倒一片.
“亭侯威武!”
“亭侯威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亭侯威武!”
不知是在谁的带领下,数万北平军纷纷举着兵器,大笑着呼喊起来。
公孙白得意忘形的举起手中的长枪,不住的挥枪朝身后的致意,偶尔还风骚的扭动一下腰肢,惹得众北平军更是爆笑不已。
“气死我也,请袁公准许颜某出城迎战!”城楼上的颜良气得七窍生烟。
“跳梁小丑,何须介怀!”袁绍淡淡的笑道,依旧一副从容淡定的神色,没人知道他心中早已怒焰万丈,恨不得把公孙白碎尸万段。
“可让颜将军出城诱敌,末将带八百先登伏于门口,公孙瓒必率白马义从杀入,定叫其有来无回,丧生在城门之内。”麴义激声道。
“麴将军之计或许可行,城门甬道狭隘,若以重弩硬弓伏于门口,以公孙瓒之鲁莽,必然率白马义从纵蹄踏入,届时千箭齐发,必然大胜,纵然不济,亦可及时放下千斤闸门,瓮中捉鳖。”一旁的沮授立即出言赞成。
话音未落,逢纪已急声驳斥:“荒唐!万万不可,白马义从乃天下无双的精兵,岂能被区区八百弩兵所阻挡,这是引虎入室,稍有不慎,便会城破人亡。”
袁绍原本已经稍有意动,听逢纪这么一说,立即打消了念头,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众人收声。
袁绍冷笑一声,指着公孙瓒喝道:“伯珪,你此庶子风头大盛,似乎已盖过你,不如让位给此子好了。闲话少说,你若有本事,尽管破城,本侯倒要看看号称北地无敌的白马义从如何飞上城墙。”
话音刚落,城下的公孙白已高声回道:“我父自出征以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区区小城,何足挂齿,七日之内必然破得此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哈哈笑道:“伯珪,此话可当真?”
公孙瓒嗔怒的瞪了公孙白一眼,硬着头皮扬声答道:“自然当真!”
袁绍大笑道:“好,本侯和你赌上一堵,若七日能破此城,袁某愿让出渤海郡和河间国,若七日不能破则只须请伯珪后退五百里地,如何?”
公孙瓒虽然突入冀州腹地,但是一路急袭而来,真正占领的地盘还不足一郡之地,如今袁绍出口让出两郡之地,与当初承诺的三郡之地只少了个中山国,听得公孙瓒不觉双眼亮了起来,回头望向公孙白。
公孙白嘿嘿一笑道:“父亲请放心,阎王注定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孩儿注定七日破他城,他就撑不到五天。”
公孙瓒对他这种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已经产生了抗体,不再理他,高声喊道:“好就依你之言!”
喊完这句,立即恶狠狠的朝公孙白说了一句:“臭小子,要是七日破不了城,我打断你的腿!”
公孙白嘿嘿笑道:“实在破不了,还可反悔嘛,就当逗他玩,他袁绍又不是没反悔过!”
公孙瓒原本还对这个智计百出宝贝儿子信心百倍,听到这话,便觉悟出自己被这臭小子坑了,当即满头黑线,脸色阴沉下来,一挥手,率着众白马义从哗啦啦的退了下去。
眼见着公孙瓒率着众北平军如同潮水一般退了下去,在两里之地外安营扎寨,众将士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沮授眉头微蹙,忧心忡忡的说道:“听闻公孙之子擅长制作器械,若是其制作井阑来攻,我等却难以阻挡,不如将城中投石机搬上城楼,以对付井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低头望了望城下的地面,淡淡的说道:“要想制作井阑谈何容易,没有半月时光,休想造成。而且东门地面坑洼不平,井阑如何移动?若是强行移动,行不得几步,便会摔毁,要想移动井阑,还得填平地面,岂是区区七日时间可完成?”
沮授和麴义对视了一眼,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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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烈烈,残阳如血,红彤彤的夕阳照得磐河水也如同血一般红。
磐河下游,离经县数十里处的河滩上,一群妇女正在河边浣洗衣裳,也有牵着牛马来河边饮水的。
战争,不管正义不正义,不管谁胜谁负,其实和老百姓关系不大,老百姓只想过个日子而已,所以虽然数十里外的战争如火如荼,这里依旧热闹非凡。
一片黑影,连绵不绝的从上游缓缓的飘了下来。
“咦,那是什么?上游飘下来一大片。”一个正在捶洗衣裳的小媳妇尖声叫道。
“不会又飘下来尸体吧,这衣裳还怎么洗?”有人疑惑的抬头望去。
“不对,那是船,是艨艟,我的天,怎么有如此多的船?难道磐河这么窄的水面,他们也会在上面打水战?”有人肯定的说道。
他们很快看清了河面上接踵而来的黑影,并非尸体,而是连绵不绝的艨艟小船,如同一条长龙而来,竟然隐隐有数十艘,将河滩边的百姓看得目瞪口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河水上游,白衣如雪的公孙白端坐在雪鹰宝马之上,正挥手指着河面,释放了一条接一条的艨艟小船。
“唉,真是浪费,要是陪雅昕和小薇一起来放船多好,每艘船上再点上一只蜡烛,再让她们每人用纸写上五十个愿望,放在船上,顺水漂流,那得多浪漫,多壮观!”
公孙白肉疼似的望着河面上的船队,喃喃自语。
器械系3级能制造的物品是马蹄铁、高桥马鞍和艨艟,他隐隐记得当初设定的4级器械包括井阑,只是如今马蹄铁没有材料,出于私心,他也暂时不愿意让高桥马鞍这玩意问世,所以索**费木材制作艨艟小船起来,一艘艨艟小船提升熟练度20,而升到4级器械需要熟练度1000,幸好这时的木材资源丰富,他跑遍了磐河西岸附近的树林,硬生生的制造出了50艘艨艟小船,将3级器械系熟练度提升到满格。
“叮咚!器械系提升到4级,消耗兵甲币3000,您现在可制造投石机、井阑。”
随着系统精灵冰冷的声音报出“井阑”两个字,公孙白心中欢呼雀跃起来,这一把老子赌对了,总算没有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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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一架井阑需要12x2个空格,您的器械系仓库空间不够,请扩充仓库空间再制造器械!”
“扩充仓库空间10x10,请选择扩充横向空间或纵向空间。”
“选择纵向空间。”
“器械系仓库空间增加10x10,消耗兵甲币10000,您现在拥有器械系仓库空间为20x10。”
“器械系仓库空间增加10x10,消耗兵甲币10000,您现在拥有器械系仓库空间为30x10。”
公孙白一连消耗了20000兵甲币,增加了两次器械系仓库空间,足以放置10架井阑。考虑到将来还要制造楼船,器械系的仓库是最需要扩充的,所以这20000兵甲币花的还是值得的。只是这样一来,他的兵甲币立减20000,只剩下52325兵甲币。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望了一眼坠入西山之后只留下一抹余晖的夕阳,纵马奔入了面前的树林之中。
“收集木料!”
脑海里刚刚发出指令,树林里立即狂风大作,无数的参天大木突然齐根而断,接着一根根呼啦啦的朝公孙白漫空飞来,然后消失在他四周的虚空之中。
“叮咚,已收集木料10000,材料系仓库空间已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制造井阑!”
“叮咚,已制造井阑一架放置在器械系仓库空间,消耗木料10000,增加4级材料熟练度20,目前4级材料熟练度为203000。”
公孙白望着四周光秃秃的一片,不觉微微叹了一口气,特么这太浪费生态资源了吧,这么上好的木材,要是在后世得卖一笔不菲的财富了。
在树林的深处,一个晚归的樵夫,呆呆的望着远处发生的一切,眼中充满无比的震惊和恐惧。
面前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的世界观,他惊骇至极的望着这个看起来面目英俊而可亲的少年,不知他到底是仙还是妖。
眼见公孙白继续纵马向他这个方向奔来,吓得他将肩头的柴薪往地上一扔,撒腿就跑,一路连摔十几个跟头,将衣服扎了几个洞才奔出这片树林。
自那以后,他再也没敢踏入这片树林半步,有人问他那天傍晚发生了什么事,跑得如此慌张,连柴都没带回,他对天发誓说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到。
浑然不知的公孙白继续制造着井阑,直至制造出了整整十架井阑,这才走出秃了大半的树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他回头望着那像剃了半个光头的树林,不觉念了一句佛偈。
加上开始开始制造的五十架艨艟,中间又制造了二十架云梯和二十架投石机放回军营附近,再加上这批井阑,他祸害的木材已经上百方了。
暮色逐渐降临,北平军营地上炊烟袅袅,公孙白纵马奔入辕门,直奔公孙瓒大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奔到帐前,挥手制止正要通报的侍卫,直接掀帘而入。
在整个北平军中,不报而入,只有他一人而已。
帐内,正中的案几上摆着三四盘菜和一壶热酒,案几侧面炉火熊熊,公孙瓒正在自斟自饮,显得十分悠闲自得。
眼见公孙白风风火火的奔了近来,公孙瓒眼中露出温暖的笑意:“白儿来得正好,来陪为父饮几杯酒,暖暖身子。”
公孙白也不客气,搬起一张软榻,大大咧咧的往公孙瓒面前一座,抓起一只鸡腿就往嘴里啃,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樽热酒,一边狼吞虎咽的啃着鸡腿,一边大口的饮着酒。
公孙瓒一阵无语:“吃慢点,小心噎着,似乎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公孙白嘿嘿笑道:“早点吃完去睡觉,凌晨还要攻城呢。”
“攻城?”公孙瓒神色大惊,不解的望着他。
公孙白嘴里满嘴的肌肉,舞着手中的鸡腿嘟嘟囔囔的说道:“当然,孩儿已用仙术制出了二十架云梯……呃打嗝声……二十架投石机……咕嘟灌了一樽热酒……和十架井阑,今夜不攻城,更待何时?”
公孙瓒听得目瞪口呆,随即满头黑线,恨不得一把将公孙白捏死。这么大的事情,这臭小子居然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和他说话,这也太随意了点。
不过他倒对公孙白的话深信不疑,脸上神色大喜,腾身而起,急声道:“云梯、投石机和井阑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道:“云梯和投石机就在后营外不远处,井阑不便移动,届时到了城下,孩儿自会放出井阑,请父亲勿虑。”
公孙瓒大笑:“白儿仙术居然如此神奇,幸亏你是我公孙瓒的儿子,哈哈哈……”
废话,本侯若是袁绍的儿子,你早领盒饭了!
公孙白心中一阵腹诽,继续啃着鸡腿,喝着热酒,没有说话。
公孙瓒又好奇的问道:“既然今夜即可攻城,为何要说七日?”
公孙白噗的吐出一根鸡腿骨头,不置可否的说道:“兵不厌诈,袁绍听我说七日破城,前三日之内反而会放松警惕,孩儿坑的就是这老小子。”
“你这小子,真够奸猾的,哈哈哈……”公孙瓒指着他的额头,哈哈大笑。
公孙白已经啃完了一个鸡腿,咕嘟咕嘟的又饮了一樽酒,这才张着满嘴油汪汪的嘴巴说道:“孩儿请让玄德师叔作为本次攻城的统率,毕竟此次属于奇袭,须速战速决,有关、张两员猛将出战,拿下城头的时间将大大缩短。同时须让严飞曲和吴明曲一同参加攻城,那可是孩儿的兄弟部曲,不让他等立功让谁立功?”
公孙瓒听他前面一句还说得有理,后面一句简直就是厚颜无耻,忍不住怒骂一声:“为父知道了,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深深,月光如水,一层银辉撒在城楼上,冷风中的城楼在月色中显得更加阴冷。
城楼上的守军东倒西歪的靠在城墙上,有的在小声的聊着天,有的在闭目养神,不过倒是很少有人真正睡着,只因这入冬的天气实在太冷,时不时的还掠过一股寒风,众人的衣甲并不厚实,实在没办法睡着。
“老子去撒泡尿,谁陪老子同去?”一名守军士兵问道。
“去你娘,这黑灯瞎火的,直接就地解决,往下面撒。”另外一名守军笑骂道。
那名守军哈哈一笑,将手中的长戟朝垛堞上一放,缓缓的爬上了垛堞,解开裤裆就来事,边抖动屁股边笑道:“站这么高的地方撒尿,撒的就是格外爽利……咦,什么声音?”
一阵隆隆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中,他疑惑的抬起头来,脸上的笑容瞬间凝注了,连那黄色的尿柱也戛然而止,像见了鬼一般的望着不远处缓缓飘来的一片黑影,嘴巴张成一个大大的o型,半天才反应过来,嘶声喊道:“敌袭,敌袭……”
呜呜呜~
城头上一片大乱,号角声冲天而起,熙熙攘攘的河北军纷纷抓起武器,转向城楼外面,一排排强弓硬弩飞速的搭上了垛堞,一枝枝闪着寒光的箭头瞄准了城下。
眼见敌军已经发现他们靠近城墙,公孙瓒高喝一声:“投石机出列,压制城头弓箭!”
随着一阵响应声,轰隆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轰隆隆!
轰隆隆!
一阵阵巨响从城下传来,只见十数匹马拉着七台四个轮子的庞然大物轰然而来,跟在背后的则是数十辆拉着巨石的大车。
“霹雳车!”城楼上有人惊呼起来
霹雳车,其实就是投石车,在春秋的时候就已有,在当时可算是攻城神器。此时的投石车结构很简单,一根巨大的杠杆,长端是用皮套或是木筐装载的石块,短端系上几十根绳索,当命令下达时,数十人同时拉动绳索,利用杠杆原理将石块抛出,一次能投掷数十斤甚至上百斤的巨石。
七台投石车整齐的排列在城楼下一百五十步之外,这个距离到城头,别说弓箭够不着,就是强弩射过来也只是挠痒,但是投石机的距离能达二三百步,完全足够将巨石投上城楼。
喀啦啦!
咯啦啦!
咯啦啦!
装上了一块块巨石,然后长长的甩杆被数十人用力拉起,蓄势待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随着公孙瓒一声呼喝。
轰!轰!轰!
与此同时,数以百计的巨石便已经挟带着刺耳的尖啸从成上恶狠狠腾空而起,砸向城楼之上。
城楼上的守军大惊失色,纷纷躲到垛堞之下,以防被巨石砸中。
砰!砰!砰!
投石机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命中率太低,不是砸中墙体,就是从城楼上呼啸而过,砸入城内,只有一块石头砸入人群,砸得惨叫声一片,砸死砸伤数人。
这种轰击,也只能是暂时压制一下城楼上的攻击,制造恐慌气氛,降低敌军士气而已。
一轮石雨过后,趁着混乱间隙,接着三骑从后面的队列之中飞马而出,正是公孙白和赵云、管亥三人,三人各执一面一人高的大铁盾,挡在公孙白的面前,直奔城楼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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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十二章城头激战
当当当!
城楼上缓过气来的弓弩手开始施射,不住的有箭枝落在三人的大铁盾之上,赵云和管亥两人,一手执盾将公孙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另外一只手则提枪拨打着呼啸而来的利箭。
眼看奔到离城下已只有三十步远,前面的箭雨愈发凌厉和密集了,不过公孙白倒是有惊无险。
“停!”
随着公孙白一声呼喝,三人勒马而立。
“前方十步外,释放井阑!”
话音刚落,在他的前面已多了一截高耸入云的高塔,足足比城楼高出了两丈多高,在夜色之中显得格外突兀,格外阴森。
笃笃笃!
不少从城楼上射下来的箭簇落在那高塔之上。
“井阑!这是井阑,为何突然会出现井阑!”有人惊呼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楼上的守军惊得目瞪口呆,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然而令他们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一架接一架的庞然大物,如同从自天而降一般,出现在他们面前,连他们激射而下的箭雨,也有相当一部分被阻挡。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北平军会妖法吗?”有人惊呼道。
就在城头上的北平军一片惊乱之时,公孙续刷的拔剑而出,怒吼起来:“怒锋营,速上井阑!”
嗬!
一队队弓弩兵轰然而出,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井阑之下,整齐的排在井阑的背面方向下,依次迅速而整齐的往井阑顶上爬了上去。
下一刻,经县城外便响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号子声,上千先锋精兵在刘备和关、张的率领下,推着一架架云梯骤然开始加速,向城下涌来。
在井阑和云梯的四周,霍然是黑压压的北平军甲兵,在火光的照耀下,北平军甲兵手中的刀枪剑戟全都反射出了冷森森的寒光,甚至连他们手中的盾牌都能反射出幽光。
守在城墙上的河北军急得脸都绿了,城内的河北军大营虽然也已经沸反盈天,一队队的河北军甲兵正顺着大街蜂拥而来,可是……还来得及吗?
不到片刻功夫,怒锋营的将士已经攀上了井阑顶部的望塔,每座井阑顶部望楼前面二十人,后面二十人。
公孙续神情冷漠似铁,迎风肃立在井阑的最顶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箭来!”一声轻喝,早有亲兵递上了一枝拇指粗的狼牙重箭。
公孙续反手接过狼牙重箭,又将重箭轻轻扣于弓弦之上,遂即双手猛然发力,将足有两石挽力的铁胎弓挽成了满月状,冷森森的箭头已经居高临下,对准了对面关墙上,那个正在振臂怒吼、呼喝河北军操作床弩的河北军小校。
夜风猎猎,公孙续心里却是一片清明。
倏忽之间,扣住弓弦的食中俩指悄然松开。
下一刻,拇指粗的狼牙重箭早已经挟带着低沉的尖啸,闪电般射向了对面关墙上的河北军小校,河北军小校似乎是察觉了什么,急切间就要低头,然而,不等他把头低下,冰冷的三棱箭簇就已经从他的面门上猛然锲入,又从后脑穿透而出。
河北军小校强壮的身躯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遂即直挺挺地倒了下来。
公孙续的这一箭霎时间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守在十架井阑上的数百名怒锋弓箭手纷纷挽弓放箭,密集如蝗的箭雨顿时向着关上倾泄而下,城头上无遮无挡的河北军便纷纷中箭倒在了血泊之中,少数身披重甲的河北军小校也被公孙续逐一猎杀。
与此同时,刘备率领的先锋军也已推着二十架云梯到了城墙下,二十余架云梯高高绞起,遂即向前猛然翻倒,通过末端的倒钩死死地钩住了关头的垛堞。
刘备高举长剑,厉声喝道:“杀!”
下一刻,刘备一夫当先,手执雌雄双剑大步流星登上了云梯,接着又传来两声暴雷般的大吼,关羽和张飞两人也齐齐奔上了刘备旁边两架云梯,疾窜而上。
不远处,严飞和吴明两人也齐声喊道:“儿郎们,冲啊,这是亭侯给我们的荣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千敢死精兵,如影随行,誓死相从!
城楼上的河北军正被头上密集如雨的乱箭激射得四处逃窜,只有部分刀盾兵,一手高举着大盾顶在头上,一手执着长刀阻击城下奔涌上来的北平军,慌乱至极。
“去死!”一名河北军悍卒,高举着一块上百斤的擂木,恶狠狠的朝下砸了下去,擂木咕噜噜的沿着云梯往下滚去,眼看就要砸中冲在最前的关羽。
“嗬!”关羽一声怒吼,向前两步单手托住那滚滚而来的擂木,那上百斤的擂木翻滚之势,何止数百斤,竟然被关羽单臂按住。
下一刻,那块擂木竟然逆行而上,直奔城头,在垛堞上蹦了两下,便轰然砸在乱军从中,那名刚刚砸下擂木的河北军悍卒首当其冲,被压在擂木之下。
咻!
一枝利箭从井阑之上激射而下,射中那名河北军的咽喉,他死死的瞪着眼睛,至死不明白为什么那块擂木会去而复还。
借着这擂木一滚之势,关羽大喝一声,跃上垛堞,那九尺高的伟岸身躯站在垛堞之上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神威凛凛。
嗷~
随着虎啸龙吟般的怒吼声,八十一斤的青龙偃月刀掠起一片阴冷的寒光,如同狂风一般卷向面前的敌军,只听惨叫声和骨肉碎裂之声,四周的河北军被扫倒一片,紧接着身后的上百校刀手,蜂拥而上。
旁边不远处的另外一架云梯口,从城头上连续扔下两块滚石和擂木都被张飞奋力拨开,眼看张飞那半截黑塔般的身躯已经逼近了垛堞,一名身材高大的守军队率急红了眼,奋力抱起一块两百多斤的大石架上垛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狂喘了几口气,望着已经距垛堞只有五六尺距离的张飞,眼中露出狰狞的神色,正要奋力推下巨石,眼前突然寒光一闪,接着眉心一痛,一截矛杆出现在他眼中晃了一下,瞬间无边的黑暗就将他吞没了。
丈八蛇矛,此时充分发挥了长度的优势,张飞收回长矛,一跃而起,将那块两百多斤的大石猛然推下,砸倒砸伤一片,然后翻过垛堞,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横扫千军。
“杀!”
经过一番激战,刘备、严飞和吴明等人也纷纷率着部曲杀上了城头。
**********
袁绍不来及披甲,仅着锦袍就冲出了行辕,半路上会合了高览和麴义等将,遂即带着大队人马直趋城墙而来,北平军的突然夜袭,大大地出乎了袁绍的预料,也杀了关内守军一个措手不及。
说好的七天破城,怎么会当夜就攻城的?
直到这一刻,袁绍才发现,他居然在不知不觉间着了公孙白那小贼的道。
这一刻,袁绍也不得不承认,公孙白这小贼还真是厉害,简直就是用兵如神哪,连一向瞧不起公孙瓒的袁绍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儿子!
袁绍带着大队人马刚刚涌上大街,,一队河北军士卒就从城头上乱哄哄地溃败了下来,见是袁绍,领头的河北军屯长顿时跪倒在地,惨然疾呼道:“将军,完了,全完了,贼军已经抢上城头了,经县失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扰乱军心,死!”袁绍勃然大怒,拔剑便砍。
那河北军屯长反应不及,一下就被袁绍砍下了首级。
袁绍遂即又扬起滴血的长剑,仰天咆哮道:“都听好了,只要有我袁绍在,经县城就绝不会失守,统统跟本将军冲上去,把贼军赶下城头去!”
“杀杀杀……”数以千计的河北军轰然响应,跟着袁绍朝东门奔去。
此时,河北军猛将颜良和文丑两人已经奔上了城楼。
城楼上,上千名哨卒、巡卒已经被斩杀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三四百人还在负隅顽抗,而且,越来越多的北平军正顺着钩住了垛堞的云梯蜂拥而上,众将士目测了一下,抢上关头的北平军少说也已经有四五百人之多了!
城下,更多的北平军正蜂拥而来。
“杀!”不及多想,颜良就挥起钢矛冲了上去。
一名北平军什长首当其冲,只见颜良一矛奋力一戳,便被刺中咽喉,然后那百多斤的身躯被颜良高高挑起,扔落在人群之中。
武力97的猛将,又岂是北平军一个小小的什长能够比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长矛如风,在敌群之中大开大合,横扫无敌。
身后的文丑也不甘示弱,提着长枪,怒吼一声,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奔向城楼上的北平军杀去
文丑长枪一撩,便挡开了两名疾攻而来的北平军悍卒的环刀,遂即沉肩猛撞,一名北平军悍卒顿时被撞得倒飞而起,后退了十几步还立足不住,从垛堞之间的缺口处翻出,惨叫着摔落到关墙下去了,从六丈高空摔下,多半是不活了。
另一名北平军悍卒趁机前扑,一把抱住了文丑的虎腰。
文丑却夷然不惧,右手倒擎长枪摁住了北平军悍卒脑门,左手却捏住了北平军悍卒下巴,遂即双手猛然发力一绞,只听喀嚓一声,北平军悍卒的颈椎骨便折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那名北平军军悍卒吭都没吭一声,便已经立毙当场。
颜良和文丑连杀数人,终于引起了北平军的注意。
电光石火之间,一股蚀骨的冰寒已经从前方高空潮水般席卷而至。
颜良霍然抬头,只见一道森寒的刀光已经闪电般疾奔而至,朝他当头劈来!
青龙偃月刀!
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刀矛相交,火星四溅,巨大的金铁交鸣之声震得四周的士卒耳膜嗡嗡直响,两名绝世虎将,上天注定的生死对头,激战在一起。
与此同时,张飞也暴吼一声,提起长矛和文丑剧斗起来。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混战,高高的井阑上的北平军士卒只能隔空兴叹,已无法再放箭。
嚓嚓!
刘备奔杀到城楼正中,双股剑齐发,将吊桥上的缆索一一砍断,吊桥便轰然坠落了下去。
“快摇起城门!”刘备厉声吼道。
“喏!”
严飞和吴明两人齐齐应声而出,奋勇的奔杀向千斤闸门的绞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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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啦啦!
绞轮被转动,千斤闸门被缓缓的摇了起来。
颜良和文丑两人怒吼声如雷,想拼杀过去,斩杀正在转动绞轮的严飞,却被关张两人牢牢的困住,根本冲不过来。
无数的河北军疯了一般的想攻向绞轮,却被刘备率着众北平军将绞轮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根本就冲杀不过来。
城门外附近,三千白马义从在公孙瓒的率领下早已蓄势待发。
终于,城门缓缓的升起,露出里面的城门甬道和密集如林的守卫军。
公孙瓒拔剑而出,怒吼起来:“杀!”
嗬!
下一刻,身后传来白马义从如雷的响应声,上万只马蹄叩击着地面,蹄声如雷,奔如潮涌,朝城门蜂拥而来。
三千白马义从嗷嗷叫嚣着冲进了城门甬道,直接迎着守在城门内的河北军甲兵践踏而去,一往无前。
嚓嚓嚓!随着剧烈的冲撞和那长长的刀枪的刺击,骨肉碎裂声和惨叫声四起,城门甬道内的河北军虽然拼死抵挡,却根本就阻挡不住,不到片刻功夫,白马义从便踏着河北军的尸体,杀透城门甬道冲进了城内,经县……,终于被踏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城楼上的颜良眼见城门被破,城内的河北军根本就不可能阻挡白马义从的脚步,而城楼上的北平军也所剩无几,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他朝关羽虚晃一枪,回身就走,奔向正在与文丑交战的张飞奋力就是一矛,逼得张飞回身来挡,颜良趁机对着文丑大吼一声道:“走!”
两人联袂从重重北平军中冲杀而出,直奔城下,各自飞身翻上自己的马背,纵马朝城内逃奔而去。
两人刚刚奔行出东门大街,迎面一大队人马汹涌而来,正是袁绍率着高览和麴义等人疾奔而来。
两人急声大吼:“袁公,城门已破,抵挡不住了,赶快撤吧!”
众人齐齐脸色大变,城门一旦被破,宽敞的大街就是白马义从逞威的时候了,更何况公孙瓒的兵马还远远多于城内之军,再加上城内如今一片大乱,就凭袁绍身后不过万人的兵马,如何抵挡北平军的兵锋?
田丰长叹一声道:“主公,事已不可为,快撤了吧,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就这么又一次败给了公孙瓒小儿么?
袁绍脸上满脸的不甘之色,双目尽赤,拔剑而出,嘶声吼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都给老子冲!”
话音刚落,对面马蹄声如雷,公孙瓒已然率着白马义从远远而来,一路追杀得众北平军亡命逃窜,不少河北军逃避不及,当即退到街道旁,高高举起手中的兵器,跪了下去,以示投降。
颜良和文丑两人大惊,一边急声喊道“主公速退”,一边拍马舞枪,迎向白马义从。
眼见颜良和文丑两人拼死抵挡,麴义猛的纵马向前,奔到袁绍前面,调转马头,迎着袁绍嘶声吼道:“主公速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不等袁绍同意,伸手一把抢过袁绍的缰绳用力一扯,那马长长嘶鸣一声,霍然转过身来,差点将袁绍颠了下来。
袁绍勃然大怒:“麴义,你敢造反么?”
麴义喊道:“事急从权,还请主公见谅,他日问罪,绝无怨言!”
说完又迅疾挥起枪杆,迎着袁绍的马臀用力敲了一枪杆,那马立即四足腾空而起,向着西门方向狂奔而去,惊得众军士急忙让出一条道,让那受惊的健马呼啸而过。。
麴义和高览两人率着众军士调转方向,紧紧跟随在袁绍身后。
眼看一路狂奔出了西门门口,麴义回头朝城门甬道内望去,只见背后马蹄声滚滚,颜良和文丑两人率着一干残兵败将也向西门门口奔来,再往后则是如影随形,紧紧追赶而来的白马义从,急声吼道:“先登死士,给老子留下!”
嗬!
乱军之中奔出数百精悍的士卒,聚集在麴义身旁,满身的勇悍之气。
叩嗒嗒~
颜良和文丑两人已然奔入城门甬道,颜良迎着麴义问道:“事已不可为,为何不退!”
麴义吼道:“两位兄长先行一步,护卫袁公。白马义从马快,麴某先抵挡一阵,确保袁公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良满脸动容,激声道:“好兄弟,我在前头等着你!”
眼看颜良和文丑已奔行出城门外,城内一片如雪如云的幻影疾涌而来,奔近城门甬道,麴义高举起手中的长剑,怒吼道:“河北先登,扬名立万的时候到了,立盾,备弩!”
数百先登精兵爆喝一声,高高举起沉重的铁盾,八百多张巨大的铁盾的尖端被狠狠的插入地面,形成一道道巨大的盾墙,堵住了城门出口。
接着八百先登士兵,齐齐蹲了下去,躲在大盾之后,一张张大弩噶啦啦的弩臂弯起,一枝枝利箭从盾逢中伸了出来,森然的齐齐对准了城门甬道。
然而最先到达城门甬道内的不是白马义从,而是奔涌而来的河北军溃兵。
“麴将军,是我们自己人,怎么办?”身旁的副将急声问道。
“一群废物,给我射!”麴义咬牙厉声吼道。
咻咻咻!
弩箭如雨,激射而出,只听得城门甬道内惨叫声连天,强劲的箭簇透穿了一具又一具河北军溃军的身体,城门甬道内瞬间倒下了一片,尸体堆积如山。
那些侥幸逃得生天的溃军,不禁破口大骂,将麴义的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却不得不回身退出城门甬道。
叩嗒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千白马义从如风奔来,拥堵在城门口附近,走投无路的溃军只得纷纷扔下兵器,高声喊着“愿降”,跪倒了一地。
公孙瓒鄙夷的怒斥了一声:“让开!”
众溃军如蒙大赦,急忙避让到一旁,整个城门显露在公孙瓒面前。
公孙瓒高喝一声:“杀!”
就在他喊杀的这一刹那,跟随在公孙瓒背后的公孙白终于看清了城门甬道外的情况,惊得魂飞魄散,急声喊道:“停!”
希聿聿!
眼看即将冲入城门甬道的公孙瓒和严纲及几名军司马立即齐齐勒住马脚,急停了下来。
公孙瓒满脸愠怒的望着公孙白,厉声喝问:“为何喊停!”
公孙白无奈的说道:“前方有重弩兵把守,城门甬道如此狭隘,又有尸体挡路,如能冲得,岂不是让众兄弟送死?”
公孙瓒这才抬头望见从对面严严实实的盾阵中探出的一枝枝凌厉的箭头,惊得出了一声冷汗,许久才缓过神来,无奈的问道:“难道就让区区数百重弩兵挡住我大军前进的步伐,眼睁睁的看着袁绍小儿逃走不成?”
公孙白微微一笑道:“速派人马登上城楼,城楼上必然不乏滚石和擂木,砸死这群蠢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恰在此时,刘备已率着上千名精兵从南门方向,杀往西门,公孙瓒急声喊道:“师弟,速速登上城楼,攻杀城门口堵门的敌军!”
刘备应诺一声,立即率着上千名精兵,沿着梯道朝城头上涌去。
麴义眼见公孙瓒已率着众白马义从滚滚而来,尤其是公孙瓒居然一马当先,一颗心忍不住砰砰直跳起来,城门甬道内极其狭隘,公孙瓒和众将一旦进入城门甬道,届时数百枝弩箭齐发,众人根本就无法躲闪和抵挡,说不定就此一阵乱箭将公孙瓒射死,那将是天大的功劳一件。
谁知眼看公孙瓒就要疾奔而来,却被公孙白硬生生的叫停,只气得他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恨不得一把将公孙白捏死。
这种美女脱光了都躺到被窝里了,又突然扬长而去的感觉,他已经是第二次领受了,心中只觉得如猫抓一般难受。
然而更令他难受的事情发生了。
轰!
一块巨石从城头上呼啸而下,狠狠的砸在城门前的盾阵之中。
啊!
随着骨肉的碎裂声,一片惨叫声四起,一名先登兵当场被砸成了肉饼,四周又有几名先登军被砸伤,其中一名先登军的腿直接被那巨石压住了,动弹不得。
轰轰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块接一块的巨石、擂木,滚滚而下,只砸得惨叫声连天,先登军乱成一团。也有的先登军抬起弩箭,朝城楼上射去,可是这个角度原本就很难射中城楼上的士兵,更何况城头上的北平军砸下滚石或擂木之后,便弯腰躲到垛堞之后,根本就无法攻击到。
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先登军倒在血泊之中,却毫无还手之力,麴义只得长长的叹了一声,嘶声吼道:“起盾,撤!”
众先登军呼啦啦的拔起大盾,慌乱的往后退去。
城内的公孙瓒看得真切,嘶声吼道:“杀!”
“杀~”
白马义从滚滚而出,如同一条怒龙一般奔向刚刚起身撤退的先登军。
白马如风,刀光如雪,三千白马义从很快就追上了正要撤退的河北先登军,那片白色的海洋瞬间就将来不及结阵迎敌的先登军淹没了。
嚓嚓嚓!
一个个先登军被疾驰而来的白马义从撞得飞了起来,纵然他们精悍无敌,又怎抵挡得住一千多斤疾驰而来的冲击,只听惨叫声四起,血肉横飞,众白马义从一路横冲直撞,手中的刀枪借着冲势贯透了先登军身上厚厚的战甲,狠狠的刺入了他们的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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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十四章屁股最大的是袁绍!
河北先登,这只历史上覆没了白马义从的奇兵,此刻却因公孙白的到来,被白马义从无情的碾压。
由于刚被城头上的攻击扰乱了秩序,这只敢死精兵还没来得及列阵相迎,便被汹涌而来的白马义从撞散。人数的巨大差异,步兵与骑兵的短兵相接的巨大劣势,使这只平均武力在65以上的敢死精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
但饶是如此,先登死士依旧激发出悍不畏死的拼命精神,哪怕是在如此巨大的劣势之下,依旧伤了上百名白马义从。
然而,这并没什么卵用,由于敌军人数少,白马义从受伤的人数也少,公孙白索性夹杂在人群之中四处观望,一见到有人身受重伤,立即施展命疗术给予治疗。
终于,几番来回碾压之后,西门之外的河北先登只剩下不足百人,被白马义从团团包围在中间,一杆杆锋芒凛冽的长枪将他们抵在包围圈内,随时递出锋刃,将他们刺穿。
数十名河北先登,紧紧的围着麴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犹如垂死挣扎的猛兽一般,满脸凶狠的神色,很多人已经站立不稳了,却依然用手中的长枪插入地面,强自支撑着身体站立着,真正保持战斗力的不足二十人。
河北先登,竟然勇悍如斯!
公孙白忍不住从心底里赞叹。
公孙瓒催动白龙马,排众而出,手中长槊一指人群中的麴义,沉声喝道:“麴将军,袁绍并非贤主,可愿降否?”
衣甲残破、全身是血的鞠义,满脸的狰狞之色,指着公孙白哈哈大笑,语气之中充满狂妄和不屑,激声吼道:“公孙瓒匹夫,岂敢招降我?韩馥不仁,故此叛逃,袁公待我恩重,岂有再叛之理?只有战死的河北英雄,绝无苟且偷生的麴义!”
他喘着气,缓缓的扫视了一下四周的先登死士,嘶声吼道:“先登死士,血不流尽,死战不止,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杀!”
数十名先登死士和四周的白马义从齐声大吼。
噗噗噗!
四周数百杆长枪齐齐刺出,只听到铁器扎入骨肉的声音,鲜血四溅,数十名先登死士刚刚启动便被扎成了刺猬一般。
扑通扑通!
先登死士一个接一个的如稻草一般倒下,尸横遍地,整个包围圈内只剩下麴义一人尚自挺立。
他之所以还能挺立,并非悍勇过人,而是在他的身上前前后后被扎上了六七杆长枪,将他的身子定格在场内,身上的鲜血如同泉水一般涌出。
哈哈哈!
麴义吐出一口鲜血,露出一口带血的白牙,仰天惨烈的大笑:“能够战死在疆场,麴某死得其所,快哉!”
笑罢,他眼中再次涌出浓浓的战意,手中长枪一举:“血不流尽,死战不止,杀!”
长枪刚刚递出,他身前的几名白马义从齐齐大吼一声,长枪猛地往上一撩,他的身躯便被几杆长枪撑举到高空之中,鲜血一滴滴如瀑布般流了下来,然后被狠狠的摔落在地,登时毙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这只在历史上完美的覆没了白马义从的精兵,终于被白马义从完美的覆没。
公孙瓒长槊一指,高声喝道:“追,杀袁绍者,重重有赏!”
嗬!
刚刚经历了血战的白马义从,气势如虹,齐齐驱动着胯下良驹,跟在白龙马的背后,滚滚向西面杀去。
*****************
冀州平原,天地苍茫,朔风猎猎,残阳如血。
叩嗒嗒~
随着如雷的马蹄声,无数迎风招展的旌旗自东面方冉冉而来,一片如雪如云的幻影,遮蔽了旷野原有的灰黄色。
白马义从!
被麴义阻挡了一阵,一路上只见到河北军的残兵败将,却未发现袁绍一行人的踪影,公孙瓒依旧紧追不止,想要一战擒获袁绍,彻底结束这场战争,入主冀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追!前方二十里外就是漳河了,袁绍急切之间必然找不到渡船,应该尚未渡河。”公孙瓒高声吼道。
背后的白马义从众将士精神大振,狠夹着马腹,鞭马如飞,向前滚滚奔去。
眼看即将奔近漳河边,远远的一片滚滚的烟尘映入他们的眼帘,数百名精骑正在众人前面数百步之外亡命逃窜。
“是袁绍,儿郎们,取袁绍人头者,荐报朝廷,封千户侯,赏钱千万,杀!”公孙瓒激动得声音都变调了。
嗬嗬嗬!
数千白马义从怒发欲狂,激烈的响应声崩塌了云霄,连连舞动着鞭杆,催得胯下的骏马都快飞了起来,如同一枝枝离弦的弩箭一般向前疾奔而去。
很显然,前面这只数百人的河北骑兵马力整体不如白马义从,袁绍和颜良等将的坐骑虽然速度快,但不能扔下这群骑兵独行,所以众人虽然一路狂奔,终究是被白马义从追了上来。
眼看背后尘土漫天,数千匹白马如同疯了一般的追了过来,惊得颜良等人大喊:“快跑!白马军追上来了!”
驾!驾!驾!
众河北骑兵疯狂的鞭打着马身,打得那些健马悲嘶不已,将速度提升到了极致,背而后的白马义从爱马如命,怎么舍得如此狠命奔打白马,这样一来,马速的差距总算相差无几,双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在平原上疾驰前行。
人群中的公孙白,眼见前面人群中的袁绍头戴着金色的头盔,在夕阳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不觉又露出了爱装逼的狰狞面目,高声喊道:“前面戴金盔者是袁绍,朝金盔放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将士齐齐喊道:“前面戴金盔者是袁绍,朝金盔放箭!”
喊声未停,那顶被袁绍摔过多次的金盔,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彻底被他的主人遗弃。
公孙白哈哈一笑,再抬眼望去,只见袁绍的大红披风在朔风的鼓动下,猎猎招展,如同一面大旗一般,又高声吼了起来:“前面着大红披风者是袁绍,朝大红披风放箭!”
排山倒海般的响应声接踵而起:“前面着大红披风者是袁绍,朝大红披风放箭!”
袁绍身旁的沮授和田丰等人急忙再劝袁绍解下披风扔掉。
原本舍弃头盔已觉奇耻大辱的袁绍,不禁勃然大怒:“岂有此理!”
然而终究禁不住众人苦苦哀求,终究是解下了披风往后一扔,那袭大红披风随着朔风往后飘扬而去,飞出了好远才缓缓的飘落,被疾奔而来的公孙瓒一槊挑起,大笑着往后一抛,大红披风再次随风而起,结果被管亥一把抓在手上,当场披了上去,惹得身后的众将士哈哈大笑。
眼见袁绍在前面的人群中已然泯于众人,并无特别的标识,然而逗逼的世界不是普通人能懂的,公孙白这二货又大声咆哮了起来:“前面屁股最大者是袁绍,朝大屁股放箭!”
逗逼是病,而且是传染病,跟逗逼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众白马义从也或多或少得了逗逼病,明明是贱贱的内容,竟然也喊得那么雄壮和豪气:“前面屁股最大者是袁绍,朝大屁股放箭!”
喊声未停,前面的袁绍在马背上一个趔趄,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只气得脸如猪肝色,满脸狰狞,恨不得调转马头和公孙白拼命。
“主公勿慌,前面是漳河到了!”沮授急声喊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一道白茫茫的河水出现在众人面前,河边竟然有三四只木船在等候,船边的手着船橹的居然是身着河北军衣甲的士兵。
“真是天不灭我袁本初,哈哈!”袁绍朗声大笑,狠狠的一鞭胯下快马,朝河边的木船迎了上去。
身后的沮授一言不发的和众将如影相随,却不敢表功说这是他事先所安排。对于袁绍来说,如果有人在前一天就认为自己可能兵败,在河边事先安排了接应的船只,这未必是功劳。
“快!全速追击,不要让袁绍跑了!”
背后的公孙瓒眼见煮熟的鸭子要过河,哪里肯舍,急催众人提速。众白马义从知道到了紧要关头,不再爱惜马力,狠狠的鞭打着马身,催动着胯下的骏马如同闪电一般飞往前方。
眼见白马义从突然加速,颜良嘶声对高览吼道:“元伯,保护袁公和众人上船,我且挡他一挡!”
高览急声应诺。
颜良又对文丑吼道:“二弟,随我挡住白马军,顺便宰杀掉公孙瓒!“
两人勒住马脚,厉声喊道:“调转马头,随我迎战!”
这些跟随而来的精骑都是河北军中的精悍之士,听得两人号令,立即齐齐勒住马脚,随着一片此起彼伏的嘶鸣声,数百名河北精骑缓缓的停了下来,在颜良和文丑的率领之下,齐齐调转马头,迎向汹涌而来的白马义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十五章以退为进
朔风猎猎,吹得众河北精骑衣袍鼓荡,前方潮水般的马蹄声愈行愈疾,转眼已近在咫尺。
颜良横矛立马,迎风岿然而立,神色寒凉似霜,文丑面目狰狞,眼中凶光大盛,身后数百精骑不离不弃,呈扇形展开。
杀~
杀~
河北精兵随着颜良和文丑的呐喊声,齐齐怒吼起来,悍然迎向如同狂风一般疾卷而来的白马义从。
“师父,抵住颜、文中一人,管将军,助蓟侯一臂之力,不可单斗颜良文丑!”
公孙白眼见公孙瓒跃马扬槊,直奔而前,急忙吩咐身后的两员猛将向前护卫。
西风烈,鼓声急,两只精骑恶狠狠的冲撞在了一起。
当!
赵云的龙胆亮银枪架住了颜良的钢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当!
文丑刚刚荡开公孙瓒的长槊,又对上管亥的长刀,力战二人。
然而战斗没有持续多久,身经百战、个个都是百人将之资、横行北地无敌的白马义从,再加上人数的巨大优势,岂是区区数百河北骑兵所能抵挡。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数百河北精兵便被杀得死的死,伤的伤,转眼之间倒下大半,一匹匹无主的健马哀鸣着从人群之中奔腾而出,四处散逃。
正在奋力苦战的颜良眼见四周的河北骑兵越来越少,自己和赵云的厮斗根本不占优势,而不远处文丑独战公孙瓒和管亥两人,也只是稍稍占了点上风,急忙奋力荡开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回头望去,只见远处的袁绍等人已然隐隐约约的登上了渡船,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回头奋力连攻两矛,然后虚晃一矛,避开赵云的长枪,纵马向前疾冲几步,手起一矛刺中一名白马义从的肩膀,将那人刺得翻身落马,然后手中钢矛挥舞了一个大圈,扫得四周的白马义从连连急退,让出一条血路,然后疾冲而出,高声喊道:“撤!”
这时文丑也纵马杀出,两人汇合在一起,身后只跟得数十骑,其余的全部被困在白马义从的重重包围之中,不能走脱,一个接一个的倒在白马义从的刀枪之下。
颜良长叹了一口气,喊道:“随我来!”
众骑跟着颜良和文丑两人,催马疾奔,朝漳河下游方向奔去。
公孙瓒顾不上理会逃奔的颜良和文丑等人,长槊一举:“杀往河边,斩杀袁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齐声响应,跟着公孙瓒奔往漳河边,然而等待他们的只是几匹无主的战马在河边悲嘶,袁绍等人早已摇着渡船离开河岸一百多米之外,令公孙瓒只能望河兴叹。
咻!
一枝利箭如同流星一般,激射而出,强劲的力道穿透了空气,直奔袁绍而去。
那箭来得又快又急,眼看就要射中袁绍,船上的众人想不到居然有人的弓箭居然能射到百多步之外还能保持如此准头和劲道,齐齐惊呼,却抢救不及。
袁绍眼见那箭突然如同迅雷一般奔来,避无可避,只觉一股末日到临的恐慌涌上心头,脸色变得煞白。
噗!
利箭射入骨肉的声音,惊得众人脸色大变,仔细看过去,却见高览情急之下居然推着身旁的一名百人将挡在袁绍身前,那箭虽驰行了百多步,仍然透穿了那名百人将身上厚厚的皮甲,透入到他的胸膛,登时毙命。
惊魂甫定的高览,急忙抢过一面大盾,挺身遮挡在袁绍面前。
嗬嗬嗬!
一部分白马义从未看个真切,以为那箭已射中袁绍,齐齐欢呼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云却懊恼的摇了摇头,收起了长弓。
河水滔滔,几叶扁舟越行越远,眼看已到了两百步之外,船上的河北军将士这才轻轻的吁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河岸边传来排山倒海般的声音:“袁绍,亭侯请你有空带妻儿来玩!”
袁绍缓缓的站起身子,迎着烈烈的河风,抬头眺望着河边,怒视着站在公孙瓒身旁的那道身影,心中充满苦涩。
这一战,他的五万精兵全部被打散,估计能归队的不会超过一万人,还折损了两员大将,以及大戟士和河北先登这两只精锐中的精锐兵马。
难道天真要亡我袁绍么?
一缕冰凉飘到他的脸上,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却摸到一片晶莹剔透的东西。
“下雪了!”沮授惊喜的说道,“风雪已起,粮草运行不便,公孙瓒要想再战,得等到明年开春了。公孙瓒之盛气,将止于此场风雪,一旦其止住南侵之势,恐怕公孙瓒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袁绍神色微楞,疑惑的问道:“风雪只能阻其两月时间,一旦雪融冰消,其又挥师渡河,则又如何?”
沮授笑笑道:“漳河并非磐河,只要主公据河而守,公孙瓒就算插翅也飞不过来。公孙瓒气势汹汹而来,所求不过地盘而已,而其不过一介武夫,冀州那么大,他公孙瓒也吃不下。故臣有一计,可止其兵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神色一动,问道:“计将安出?”
沮授缓缓的说道:“以退求进,他要地,便给他地,割地求和即可。”
嗤!
一旁的逢纪从鼻孔里挤出一声冷笑,满脸的不屑之色,袁绍的脸又阴了下来。
沮授不等袁绍问话,便淡淡的笑道:“渤海郡与河间国,乃是冀州九郡之中较为贫瘠之地,割让给公孙瓒又如何?一旦其止住兵锋,收起锐气,接下来就要面对幽州的刘虞。而对于公孙瓒来说,与刘虞交战就是个死局!败了,他要死;胜了,他还是要死!一旦他胜了刘虞,必然不会让刘虞活着,刘虞乃幽州牧、当朝太傅,官职远在公孙瓒之上,而且还是公孙瓒的直接上司,此乃以下犯上之罪;刘虞又是汉室宗亲,杀之则是公然逆反;再加之刘虞名动天下,深得幽州数百万百姓的爱戴和拥护,包括乌桓异族,杀刘虞必然令整个幽州动荡。可以说,一旦公孙瓒杀了刘虞,则将四面皆敌,千夫所指,与逆贼董卓无异。届时主公再高举义旗,征讨公孙瓒,必将所向披靡,休说冀州北面两郡之地,就是整个幽州都将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也,又何必计较一时得失?”
一席话说的袁绍眼中神色闪烁,逐渐露出亮光来,就是逢纪等人,一向喜欢争斗和排挤,也默言不语。
田丰率先附和道:“公与言之有理,只要公孙瓒引兵北归,则将陷于幽州之战,主公可作壁上观,而且可乘机进攻青州黄巾,将青州之地据为己有,岂不好过与公孙瓒硬捍?”
接着逢纪等人虽然对沮授心怀排挤之意,却也不得不连声点头称是。
袁绍眼见身旁几个谋士意见一致,不禁开怀大笑,虽然漳河对岸的北平军奚落的喊声仍在继续,他脸上的阴霾却一扫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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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雪缤纷,漫飞舞,地上也铺了一层厚厚的雪,到处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袁府后园,寒梅点点,粉红的花瓣与雪色相映成辉。
梅枝下,一个少女仗剑而舞。
剑光闪闪,衣袂飘飘。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洁白的雪光映在她那绝美无暇的脸上,如仙如神,仿佛不是来自人间。
“好,妹妹的剑法是越来越厉害了!”一个娇脆的声音传来。
舞剑的少女收剑而立,望向那个喝彩的二十岁出头的俏丽少妇。只见这少女约十七八岁,弹指欲破的脸蛋微微淌着汗,红扑扑的如同桃花一般艳丽,相貌和身姿,按照公孙白的说法,就是一个九分半的美女。
此女正是袁绍的堂妹袁雪,太傅袁隗的小女儿,当年董卓围剿袁府,杀尽袁隗、袁基家上千口,袁雪因故不在府中,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袁雪望着旁边那个拍掌叫好的俏丽女子笑道:“嫂嫂何时过来了?”
那女子正是袁绍的小妾贾氏,和袁雪一向交好。
贾氏微微叹了口气道:“唉,你兄长刚刚回府,见谁都没好气色,还动不动斥骂我等,只好躲到后园找你聊天解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雪眉毛一挑,惊问道:“兄长近来一向脾气较好,怎么突然如此暴躁,莫非与公孙瓒交战失利?”
贾氏摇了摇头,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别提了,五万大军出征,回来的不到万人,一败涂地啊,容不得你兄长不愁啊。”
袁雪惊得花容失色:“兄长麾下猛将如云,谋臣济济,岂会不到半月时光,就遭如此打败?”
贾氏苦笑道:“男人家的事,你嫂嫂不过一个弱女子,又岂会知道?不过来时,听说你兄长正与沮授等人在商议割地求和之事。”
袁雪立即满脸阴霾,眼中愁云密布。
“割地求和……袁家四世三公,天下所望,真要败落到如此境地么?”
她喃喃自语着,脑海中又浮现了当年整个袁府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的惨景,眼中不觉微微淌泪。
贾氏见她一副神情萧索的样子,不觉心中不忍,轻声劝慰道:“妹妹不必担心,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兄长乃天下英雄,必然反败为胜。”
袁雪神情茫然,置若罔闻,许久才缓过神来,雪白的贝齿狠狠的咬了一下嫣红的嘴唇,寒声道:“本初兄长乃袁家中流砥柱,更甚于公路兄长,本初兄长不能再败,袁家不能再败,我这就去找兄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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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美人心计
袁府大厅。
厅内炭火熊熊,温暖如春,袁绍正与沮授、田丰、逢纪、审配、辛评、郭图等心腹谋士正在议事。
经过一番议论,众人终于达成一致意见。
荐报朝廷,以朝廷的名义要求两家议和,拜公孙瓒为镇北将军,拜公孙瓒的弟弟公孙范为渤海太守,拜公孙瓒心腹将领田楷为河间国相。
眼见事情已经议定,沮授心头松了一口气,笑道:“公孙瓒原本不过一介莽夫,吃软不吃硬,如此丰厚的条件,岂容他不心动?一旦其退兵,我等只需坐观他败亡即可,哈哈……”
众人皆露出会心的笑容,纷纷举起了酒樽,朝向袁绍,正要开口,却听大厅门口传来一声冷哼:“满堂的谋臣,技不过此耳,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众人讶然的抬头看时,只见袁雪粉面含霜,大步而入。
大厅之内顿时鸦雀无声。
袁绍恼怒的抬起头来,见是袁雪,不觉脸上又挂上了笑容:“雪妹,你怎么来了?”
袁雪大步奔到袁绍近前,紧紧的盯着袁绍的眼睛,缓声道:“我袁氏四世三公,名动天下,想不到竟然要屈服于公孙瓒匹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不自然的苦笑了一下:“胜败乃兵家常事,大丈夫能屈能伸,雪妹何必耿耿入怀。”
袁雪依旧紧紧的盯着袁绍:“兄长不能再败,袁家不能再败。兄长既已愿割地求和,何不再献妹求亲?”
“什么?”袁绍好像触电一般,手中的青铜酒樽当啷一声掉落在案几上,酒水流了一地。
袁雪坚定的望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雪儿请求嫁与公孙瓒!”
满堂登时哗然,袁绍的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只要沮授和田丰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暗暗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胡闹,公孙瓒已有妻,你乃我袁家的嫡女,先叔太傅的唯一骨血,岂能嫁与公孙瓒匹夫为小妾?这岂不是令天下人笑话?”袁绍怒声叱道。
袁雪丝毫没有退却,依旧决然的与袁绍那严厉的眼神对视,继续朗声说道:“只有袁家壮大起来,才不会令天下人笑话,若是被公孙瓒一直压制,那才是真正的笑话。愚妹此去,定要将他公孙瓒弄得家破人亡,众叛亲离,举世皆敌,四面楚歌!”
袁绍的神色变得阴晴不定了,怔怔的说道:“如此岂不是误了雪妹的终身?”
袁雪缓缓的抬起头来,白皙的脸颊涌上两朵潮红,长长的睫毛上已被泪珠沾湿,她慢慢的说道:“袁门上千条人命的血债,至今未报,愚妹每每思之,便夙夜难眠,恨不得提剑独闯长安,与董贼拼命!相比起来,受这点委屈又能算什么?袁氏四世三公,天下所望,如今却破落如斯,比起整个袁族的兴旺,牺牲袁雪的终身幸福又能算得什么?”
一番话说罢,饶是枭雄如袁绍,也忍不住动容,喉头似乎被什么堵住了,艰难的说道:“雪妹,为兄……”
袁雪摆了摆手制止他说下去,决然道:“兄长不必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兄长乃整个袁氏的中流砥柱,岂能困于区区公孙瓒匹夫,愚妹定为兄长除去公孙瓒这颗眼中钉,预祝兄长顺利掌控四州之地,招兵买马,届时挥师百万,跨过函谷关,直捣长安,斩杀董卓和李儒及西凉群贼,报我袁门之血海深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绍望着她绝美的脸庞上铁一般的坚定的神情,还有眼中流露出的无尽的仇恨和哀痛,神色黯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向众人,缓声问道:“此计终究并非光明磊落之举,诸公以为如何?”
沮授和田丰对视了一眼,齐齐站起来,迎着袁雪一抱拳,朗声道:“小姐舍身为天下计,我等佩服!”
袁雪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一应事项,还请诸位细细办理。”
说完朝袁绍弯腰一拜,转身决然而去。
袁绍望着袁雪离去的背影,脸色阴晴不定,久久无语。
沮授轻轻的喊了一声:“主公!”
袁绍这才反应过来,摆了摆手道:“今日之事,到此为止,你等散了吧!”
转眼之间,袁绍似乎老了几岁一般,神情似乎大受打击。
众人各怀心思的对视了一眼,纷纷告辞离去。
************
满脸寒霜的袁雪走出厅堂,寻找一处僻静处,望着空中纷纷扬扬的大雪,终于泪流满面,身子颤抖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同所有的少女一样,谁不对未来的夫婿充满憧憬和幻想,而她的憧憬和幻想却要葬灭在这纷纷扬扬的大雪之中,成为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妾。
啜泣了一阵,抬起头来时,她的眼中已恢复决然的神色,大步向自己的厢房走去。
“给我去买最美丽的衣服,至少二十件,不要计较价钱,越贵越好!”
“给我去买最好的脂粉,每样买五盒。”
“去库房取半斛珍珠,去磨成粉。”
她如是吩咐下人们。
那些下人们带着惊异的眼神应诺而去,想不明白一向天生丽质、不施脂粉的小姐为何突然改了性子。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一人时,她才缓缓的抬起头来,自然自语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要做天下最美的女人,最狐媚的女子!“
窗外突然传来一人的声音:“公孙瓒年纪尚未到不惑,且相貌英俊,风度翩翩,见过的美丽女子不计其数,恐难奏效。其生平唯爱一人,即公孙白之生母宁采蝶,若小姐能效仿宁采蝶之习性、言辞和行为,必然深得公孙瓒宠爱。”
袁雪心头一动,随即疑惑的问道:“宁采蝶已死,且我与其素未谋面,如何知其习性?”
窗外那人道:“小姐不必担心,沮某这就请袁公派人去幽州一趟,搜寻当年宁采蝶之亲戚及邻居,调教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雪露出心悦诚服的神色,朗声道:“公与先生果然大才,适才在厅中言语颇有冒犯,还请见谅。”
窗外已然无声无息。
**************
大雪纷飞,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入眼之处,尽是一片银白色。
今年的风雪似乎比往年更为猛烈,瑞雪兆丰年,冀州近年的年成一向不错,或许与连年大雪有关吧。
袁府门口,十几个穿的严严实实的守卫正在不停的剁着脚,时不时的放下手中的兵器搓几下手。
其中一个守卫呼出一口白气,骂骂咧咧的说道:“这鬼天气真他娘的太冷了。”
驾!驾!驾!
一阵马蹄声急剧传来,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只见十数骑簇拥着一驾马车从街道口朝袁府疾奔而来。
希聿聿!
随着一阵此起彼伏的健马嘶鸣声,一行人勒马缓缓的停了下来,只见众骑兵身上沾了雪花和黑色的烂泥,包括那辆马车的车身也是溅满了泥浆,那些健马也是喘着粗气,显得疲惫不堪,很显然跑了很远的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头那人三十多岁,显得极其精悍和干练,众人认得正是袁家得力家将袁德。
众守卫急忙向前见礼,袁德满脸的疲惫色,只是微微的摆了摆手,回头喝道:“出来吧!”
只听马车车厢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车帘被掀开,钻出几个人来,令众人大跌眼镜。
只见出来的是两个乡下妇人,虽然穿着崭新的衣裳,但是那黑红的脸色、粗实的皮肤,畏缩的眼神,还有手上蓝色的破布包,尽显乡土气息。
两个妇人抖抖擞擞的下了车辕,畏惧的望了门口一眼,眼中露出惊讶而敬畏的神色,很显然她们从未见过如此恢宏壮丽的府苑。
门口的守卫疑惑的望着袁德:“德兄,这是你家乡下亲戚?”
袁德冷哼一声:“这是主公要的人,休得胡言乱语。”
眼见袁德带着那几人进去之后,众守卫开始议论纷纷起来:“袁公四世三公,往来的亲戚非富即贵,居然还有如此穷苦的亲戚么?”
袁德带着那两名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般四处张望和赞叹不已的中年妇人朝袁雪的住处走去。
进得门来,袁德向前先朝袁雪拜见,然后对着那两名妇人沉声喝道:“还不拜见小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两名妇人原本低着头,听到袁德的喝声,这才畏畏缩缩的抬起头来,朝端坐在琴案后的袁雪望去,突然全部惊呆了。
“采蝶!”几人齐齐惊呼道。
袁德勃然大怒:“放肆,小姐之前岂敢胡……”
“慢!”袁雪见到那两名妇人惊讶的面容,腾身而起,打断了袁德的呵斥,朝着那几名妇人展颜一笑,问道,“莫非我和采蝶夫人很像么?”
那两名妇人呆呆的望着袁雪,喃喃的说道:“像,太像了,笑起来更像,只是小姐的下巴比起我家采蝶稍稍圆了点,其他都很像。”
真是天助我袁家!
袁雪笑靥如花,也不计较那两名妇人的失礼,声音清脆如铃:“赏钱千文,先安排她等住宿,按照上等婢女之待遇,不得有半点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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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最近几章会有点平淡,但是为了剧情的发展,引出袁雪是为了推动主角自立,自立总得有个自圆其说的说法,否则老爹对你这么好无缘无故就自立了,就成了硬文,请大家稍安勿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七十七章百里相迎
公元192年,春。
阳光明媚,邺城城外的积雪已经逐渐消融,虽然春寒料峭的,依然很寒冷,但是不少树木已偷偷的绽出了嫩芽。
车辚辚,马萧萧,上百名腰佩长剑、身着红衣的精悍骑兵簇拥着两驾马车在冀州平原上疾驰前行,直奔邺城而来。
突然,前面马蹄声大起,一队人马疾奔而来,映入他们的眼帘,只见来者隐隐竟然有数百人之多,一个个鲜衣怒马,朝他们疾奔而来,带动着一片草屑和泥土飞溅。
奔驰在最前的几名红衣骑士神色大惊,回头对身后一名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官员惊慌的喊道:“王仆射,前面有军马奔来,敌友不明!”
那名王姓仆射身高八尺,脸色坚毅,眼中精光闪烁,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杀气,令人望而生畏。
王仆射抬头望了望前面疾驰而来的军马,眼中顿时杀机凛冽,转身回头喝道:“全部虎贲,列阵迎敌,保护好太尉和太仆,我带几人前去看看!”
说完一拍胯下良驹,带着几名红衣骑士朝前疾奔而去。
这群红衣骑兵赫然是来自长安傀儡朝廷的虎贲骑兵,护送着当朝太尉马日磾、太仆赵歧往邺城宣旨。
原来,董卓和李儒在长安探听到袁绍和公孙瓒在河北大战数月时光,李儒便对董卓说:“袁绍和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漳河厮杀,宜假天子之诏,遣人前往和解之,两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边董卓的假诏还没拟好,袁绍的使者却已经先到了,双方一拍即合,一个要借此招揽两名枭雄,堵天下人之口,一个要借朝廷的名义解除自己的窘境。
于是董卓当即派太尉马日磾、太仆赵歧领诏前来劝和,以示朝廷之恩威,令虎贲百人护卫,先往邺城宣旨,再往经县。
驾!
那王仆射马蹄如风,丝毫没将前面数百名精骑放在眼里,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奔来的军马,眼看冲到百步之内,惊得对面的数百军马率先缓缓的停了下来。
那王姓仆射率众一直在来军的面前五十步之内才希聿聿的一声缓缓的停了下来。
只见那王仆射勒马冷眼望着面前的军马,似乎望着一群土鸡瓦狗一般,厉声喝道:“来者何人?敢阻虎贲营之去路?”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却是平稳而极具穿透力,不但前面的数百军马听得清清楚楚,如同在耳朵边说的一般,四周的原野似乎也在回荡着他的声音。
虎贲营之中,竟然有如此高人么?
迎面而来的军马,旌旗翻卷,其中一杆大旗上绣着一个斗大的“袁”字,大旗之下,一人身着大红官袍,正是冀州之主袁绍。
袁绍缓缓的纵马而出,向前高声喊道:“我乃冀州牧、砊乡侯袁绍,特意出城百里,前来迎接朝廷钦使,请勿见虑!”
出城百里迎接,这个规格实在太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仆射听得面前的此人居然是四世三公、名动天下的袁绍,不禁神色微变,急忙翻身下马,向前一鞠躬,恭声道:“末将乃虎贲左仆射王越,奉命护送马太尉和赵太仆前往邺城宣旨,请袁公稍等,末将这就去禀报两位大人。”
说完便腾身而起,轻轻的跃落在那匹高达七尺五六的骏马之上,一提缰绳,便纵马滚滚而去,带动着一片飞扬四溅的尘土。
队列中的颜良和文丑双双对视一眼,满脸的惊讶之色,颜良缓声道:“京都果然是藏龙卧虎之地,想不到虎贲营中,竟然有如此悍勇之士,武艺似乎不在你我之下。”
*************
经县郊外。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的。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照在身上却没有一点温暖,地面上依旧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反射出一片片耀眼的光芒。
晨风猎猎,吹在人身上依旧如刀子一般。
朝阳之下,传来一阵阵吼声。
“哈!”
“豁嘿!”
“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鬼吼鬼叫的声音自然出自公孙白,只见他端坐在雪鹰宝马背上,双腿紧踩马镫,手中的长枪如同行云流水一般连绵不绝的奔向赵云,嘴中呼喝有声,气势如虹。
砰!
他的身子突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马背上一个倒栽葱,狠狠的摔了下来,只摔得五荤六素的,老半天才爬了起来。
“不错,这次居然坚持了十六招,起来再战!今日摔跤,总好过来日送命!”赵云的声音充满严厉和威严。
公孙白满身泥泞、狼狈的爬了起来,哭丧着脸道:“师父,你能不能总打屁股啊,我这大屁股可倒霉,每次被打的是屁股,摔的还是屁股,都成八瓣了……”
他下意识的摸了下红肿的屁股,心中一阵腹诽:菊花都摔裂了,幸亏本侯不搞基,否则当受都没人要啊。
赵云哈哈一笑:“不打屁股,还能打何处?打别处都会受内伤,只有此处不会受内伤。”
公孙白一阵无语,就在此时,耳旁响起系统的声音:“叮咚!宿主武力提升到70,额外奖励3点武力属性值,宿主必须在武力80以前使用提升。”
我擦,公孙白高兴得一跃而起,连屁股都不疼了。
要知道越到后面武力越来越难提升了,这次从69升到70,足足练了三四个月,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成为武力90以上的猛将啊,这突然又增加了5点武力,简直就是逆天的奖励。
不过他倒没立即把5点武力值加上去,到了武力79再增加,那可是一点顶两点。他花费了10兵甲币,给自己增加了5点健康值,立即全身舒泰,精神抖擞,容光焕发,抓起地上的长枪,再次翻身上马,继续提枪朝赵云攻杀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在平原上来回穿梭,战个不停,令公孙白欣慰的是,现在的他,即便是赵云这样的高手,与他交战也要提起精神来,毕竟双马镫的辅助之下,至少相对无马镫的武将要提升3点武力,也算是一员难得的悍将了。
叩嗒嗒~
一阵急剧的马蹄声传来,惊动了正在交战的师徒俩,两人齐齐勒住了马脚,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上百名红衣骑兵簇拥着两驾马车疾奔而来,在他们身后不远,又跟着数百名身着甲衣的骑兵和四五驾马车。
这些军马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笔直的朝他们身旁呼啸而过,泥土飞扬。
“咦!”赵云望着身旁呼啸而过的红衣骑兵,突然惊讶的喊了一声。
公孙白不解的朝他望去,却听赵云疑惑的说道:“适才那人好生面熟,似乎是天山剑客王越先生,是我师父的朋友,有过数面之缘。”
王越?三国演义中有此号人吗?
公孙白满脸疑惑的望着赵云,许久才想起似乎在曹丕的《典论·自叙》提到这么一段话:“余又学击剑,阅师多矣,四方之法各异,唯京师为善。桓、灵之间,有虎贲王越善斯术,称於京师。河南史阿言昔与越游,具得其法,余从阿学精熟。”
《典论·自叙》中,曹丕将自己的武力吹得爆表了,却以虎贲王越的徒孙王越的徒弟史阿之徒为豪,想来王越的剑术是真的不错,只可惜那人已远远去了,查不得武力。
眼看人群已经远去,公孙白望着那一路飞扬的泥土,若有所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虎贲王越,这群打头的骑兵又全部穿着红色衣服,记得上次段训过来传旨的时候,那些侍卫也全部穿的红衣,难道这群人都是来自宫内的虎贲?可是后面那群身着汉军甲衣的人又是什么人?
公孙白的眉头微微蹙起,突然想起一事,瞬间脸色微变,急声对赵云喊道:“不好,师父速速随我回城!”
话音未落,已率先一拍胯下雪鹰宝马,朝着城内方向疾驰而去。
****************
经县,公孙瓒临时府邸。
大堂之内,炭火熊熊,公孙瓒正与田楷、单经、刘备等人商议融雪后开战之事。
公孙清一路疾跑奔进大厅,激动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启禀蓟侯,朝廷钦使前来宣旨,据说来的是当朝太尉和太仆,请蓟侯速出大厅迎接。”
圣旨到已是非同小可,更何况还是一公一卿前来宣旨,公孙瓒惊得一跃而起,急忙朝大厅之外奔去。
大厅外,公孙续等人已闻讯赶到,公孙瓒急哄哄的四处张望了一眼,问道:“白儿呢,白儿何在?”
“一大早和赵云出去练枪去了,不曾回来。”有人答道。
公孙瓒一跺脚:“不等他了,速速随本侯出去迎接天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行人立即乱哄哄的朝大门口奔去。
公孙府大门外,整条街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站满了军马,只见百余名红衣侍卫簇拥着两名红袍官员,正中一人头戴三公冕冠,身着上黄下朱的朝服,气宇轩昂,形容不凡,公孙瓒认得此人,正是当朝太尉马日磾,而在他身侧稍稍靠后的一人,身着的朝服却是依九卿之制,显然就是太仆赵歧了。
公孙瓒急忙迎了上去:“公孙瓒不知天使驾到,有失远迎!”
马日磾哈哈一笑道:“伯珪何必多礼,我与令师卢尚书乃至交好友,你也算是我的半个门生了,不过今日既为宣旨而来,先把圣旨接了再叙旧不迟。”
说完朝身旁的赵歧使了一个眼色,赵歧立即会意的掏出一卷金黄的圣旨,朗声道:“圣旨到,安南将军、蓟侯、广阳太守公孙瓒,接旨!”
哗啦啦!
公孙瓒立即率着公孙续等人跪拜了下去。
ps:1.这两天进度有点慢了,接下来会加快在10章内自立。对于自立,作者的确没想到什么方式能愉快的装个逼就能自立的,像有读者提到叫公孙瓒给个城就叫自立显然是想误读者。但是请大家放心,不会有太复杂的宫斗,也不会虐主,更不会父子反目,无非就是孙悟空平时闹闹,唐僧给念个紧箍咒,这次把白骨精打死了闹大发了,唐僧一怒之下就把他赶到花果山当山大王去了,但是师徒情依旧还在。剧透是作者的大忌,但是作者珍惜每一位读者,不得已而为之。
2.请大家陪作者装个大一点的逼,装到三江翰林院去,那么问题来了,现在暂居榜首,背后有十四杆老枪等着***怎么办?快点砸三江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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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笔误,刘氏不在经县
赵歧与马日磾对视了一眼,神色很是满意,朗声读道:“……如今四海纷乱,群贼未平,诸位爱卿理当同心协力除贼,安定天下。岂可同室操戈,使生灵涂炭,百姓受难……着令公孙瓒与袁绍两人,立即停止相斗,各回辖地,治理地方,效力朝廷,不得抗逆,否则以朝廷律法处置。然公孙瓒文治武功,威震北地夷族,特拜为镇北将军,以示嘉奖;又昌平县丞公孙范,勤德爱民,理当表彰,特拜为渤海郡太守;又广阳郡长史田楷,勤俭修身,治理有方,特拜为河间国相。钦此!”
一席圣旨读罢,全场雅雀无声。
公孙瓒细细琢磨了一会,立即明白了过来。这是名利双收的大好事啊,加官进爵不说,等于是割让了冀州两郡给自己了。
公孙瓒神色大喜,当即双手举起,高声道:“微臣公孙瓒,谢皇恩浩荡!”
而最高兴的还是他身后的公孙范,一下子平步青云,从一个小小的县丞,晋升到一郡之主,这晋升速度简直就是坐飞机啊。
眼见公孙瓒接了圣旨,马日磾和赵歧见使命已顺利完成,也高兴得哈哈大笑,三人握手言欢,神情甚为兴奋。
公孙瓒笑道:“两位大人快快请进,站在门口吹风,终非待客之道。”
马日磾哈哈大笑:“今日蓟侯多喜临门,尚有一喜呢。”
公孙瓒神色一愣,问道:“喜从何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却见从背后的人群之中窜出一人,迎着公孙瓒弯腰一拜:“山阳太守袁遗,拜见蓟侯!”
公孙瓒见得那人,不禁大惊,急忙扶起那人道:“莫非当年讨伐董卓之袁太守?”
山阳太守袁遗,正是当年讨伐董卓的十八路诸侯之一。
公孙瓒疑惑的问道:“不知袁太守此来,有何贵干?”
袁遗哈哈一笑:“特奉本初之命,前来与蓟侯结亲?”
公孙瓒满头雾水:“结亲?”
袁遗笑道:“舍妹袁雪,乃先叔太傅之嫡女,久闻蓟侯大名,愿屈身为妾,侍奉蓟侯。”
公孙瓒彻底凌乱了:“这……这……岂可如此……故太傅之女为妾……”
一阵柔和的琴声突然缓缓涌来,如同淙淙流水一般,令全场瞬间宁静了下来。
众人惊讶的缓缓转过身来,只见人群纷纷让开,两排姿色秀丽的丫鬟一字排开,人人身穿淡绿轻衫,手提花篮,花篮之中竟然都是晒干的花瓣,纷纷扬扬的洒在道路中间。
琴声淙淙,箫声相合,一个眉目如画的秀丽女子,身着一身简单朴素的布衣,脚踩着木屐,提着一个竹篮,如同浣纱的女子,正款款的向公孙瓒踏歌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彼泽之陂,有蒲与荷。有美一人,伤如之何!寤寐无为,涕泗滂沱!彼泽之陂,有蒲与蕳。有美一人,硕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悁悁!彼泽之陂,有蒲菡萏。有美一人,硕大且俨。寤寐无为,辗转伏枕。”
形似,神似,歌更似,就连嘴角边那颗小小的痣,也那么的神似。
刹那间,公孙瓒惊呆了,恍然如梦,一个埋藏在心底十六年的声音疯狂的呐喊了起来。
蝶儿,蝶儿,蝶儿……是你吗?是你吗?一晃十六年,你又来找我了么?
你可知道,我这十六年的思念,会有多苦!
想不到一晃十六年,我还能见到你,这不是在做梦吧?
他痴痴的望着袁雪,眼中如翻江倒海一般翻腾,眼中湿润了,泪珠差点夺眶而出。
袁雪望着失魂落魄的公孙瓒,心中也是极度的不平静。
这就是名震北地,袁家的死敌公孙瓒么,为何生得如此英武和俊俏,或许他如果不叫公孙瓒,我会为他着迷的,看他如此模样,那个浣纱的寒门女子,真的令他如此念念不忘么?
不管如何,很显然她成功了,为了这一刻,她练了整整两个月。
“妾身袁雪,拜见蓟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如梦初醒,心头充满失落和遗憾,她终究不是宁采蝶。
不过,很快,他的脸上又露出了春暖花开般的笑容,向前一把拉住袁雪的小手,笑道:“得卿如此,夫复何求。”
身旁的马日磾、袁遗和赵歧等人哈哈大笑,纷纷向前向公孙瓒道喜。
身后的公孙续等人纷纷变了脸色,却无人敢出一声。
“且慢!”
就在此时,一声不和谐的声音传来,接着便听到希聿聿一声暴烈的马鸣声,只见公孙白勒住马脚,翻身下马。
众人被他这一声断喝,纷纷将视线转到他的身上。
公孙白紧紧的望着公孙瓒身旁的袁雪,眼中露出浓浓的敌意,开始查询此女的属性。
“袁雪,统率35,武力70,智力72,政治21,健康值92,对袁绍的忠诚度96。”
我勒个去,这明摆着是妲己型的祸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见公孙白死盯着袁雪,不觉心头微微不悦,沉声喝道:“白儿,还不速速向前拜见几位大人。”
公孙白嘿嘿一笑,转眼间已查询到三人的姓名,大步向前,朝公孙瓒身旁的马日磾等人一拜:“公孙白拜见马太尉、赵太仆及袁太守。”
众人心头一惊,被公孙白的识人之能所惊诧,急忙还礼。
嗤!
寒光一闪,一道剑光突然从公孙白腰间飞出,直奔公孙瓒身旁的袁雪而去,等到公孙瓒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剑光已然奔近袁雪的咽喉,只惊得袁雪花容失色,公孙瓒神色惨白。
当!
公孙白的剑快,一道疾奔而来的剑光更快,堪堪在袁雪咽喉前三寸之处挡住了公孙白的破天剑,公孙白只觉臂上一股大力涌来,宝剑登时脱手,掉落在地,半边手臂都麻了。
“王越,统率40,武力99,智力54,政治23,健康值94,对刘协的忠诚度98。”
公孙白连退了五六步,望着王越,捂着半边麻木的肩膀,沉声喝道:“王先生,此事与你何干?”
话音未落,公孙瓒已然咆哮起来:“孽畜,岂敢对你八娘行凶,来人,给我抓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公孙清等人一拥而上,将扭住公孙白的双臂,不让他再行凶,公孙白愤然怒吼道:“什么八娘,这个死八婆是袁绍派来的内奸,父亲休要自误,速速杀了这个八婆!”
公孙瓒气得都快发疯了,怒声吼道:“来人,给我抓起来,面壁……三天!”
公孙清等人扭着大呼小叫的公孙白进了府衙。
惊魂甫定的袁雪,冷眼望着公孙白离去的背影,心头乌云密布。
看来此子甚得公孙瓒宠爱,在天使面前当众弑母,竟然只面壁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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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2年春,公孙瓒在袁绍割地求和、朝廷出面调解的情况之下,撤出了经县,回师冀州北部,奔往幽州。
虽然已实得两郡之地,但在名义上,他还是幽州广阳郡的太守。
田楷和公孙范两人,拿到河间国相和渤海郡守的印绶之后,各带一万军马奔赴河间和渤海赴任。而原本派兵鼎力支持公孙瓒攻打袁绍的原韩馥部曲,一阵心灰意冷,各自率兵马回自己的辖地,这样公孙瓒身旁实际只有两万多人马。
两军停战后,公孙瓒又举荐刘备为平原县令,自此刘关张三人一行率军千人告别公孙瓒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胜回师的公孙瓒,一路上走走停停,一天才走三十里路。原因就是一向早起晚睡的公孙瓒,如今新纳了小妾,一路上道不尽的郎情妾意,每天都睡到日上竿头才起。
眼看着军粮白白消耗在路上,众将只能唉声叹气,而刚刚放出来的公孙白也只能摇摇头。
经过三天的禁闭,公孙白终于冷静了下来。
很显然,此女如今正受宠,公孙瓒的一门心思全在她身上,此刻说半点袁雪的不是都会令公孙瓒不悦。
要么不出手,要么一击绝杀。他可不想像宫斗剧中的傻逼一样,没事搞搞震,每次都被人打脸,最后被大boss厌恶,彻底失宠甚至小命都弄丢了,典型的亲者痛仇者快。
然而,他那长兄公孙续很显然就是这么一个实在人,连续忍耐了几天之后,终于忍不住去找公孙瓒进言,结果还没开口说几句话,便被公孙瓒骂的狗血淋头,看的公孙白直摇头。
“五弟,你难道就看着父亲如此错下去吗?你一向多智,为何不出个主意?”公孙续愤愤的对满脸幸灾乐祸般的公孙白吼道。
公孙白抠了抠鼻孔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原本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容我试试。”
这日傍晚,公孙瓒正与袁雪用晚餐,一名侍卫端着一个瓦罐走了进来,恭声道:“蓟侯,亭侯派人送来鸡汤,据说是亭侯亲自熬制,请蓟侯品尝。”
公孙瓒揭开盖子闻了闻,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入脾胃,公孙瓒哈哈笑道:“这臭小子,关上几天倒是长大了,懂得孝敬了。来,尝尝白儿亲手熬制的鸡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袁雪脸色不自然的说道:“瓦罐下面似乎还压着一张纸条。”
公孙瓒移开瓦罐一看,果然压着一张纸条。
“闻听父亲每日日上竿头才起,想必是英雄不及当年,身体过虚,故孩儿亲熬鸡汤一罐,为父亲滋补身子,好让父亲重振当年雄风,来年为白儿添一贤弟……”
砰!
一罐鸡汤被公孙瓒恶狠狠的扔了出去,纸条也被撕得粉碎。
次日,太阳刚刚升起,北平军便已整装待发,往北疾行而去。
队列中的公孙续,远远的望着白马义从的队列,搜寻着公孙白的身影,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
白马义从群中的公孙白,端坐在雪鹰宝马上,嘴里哼着小调,满脸的得意。
他哼的是:“尿不进去说明你短,尿到外面说明你软,早上起不来说明你肾不行啦~当里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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旌旗漫卷,烟尘滚滚。
经过半个多月的长途奔袭,两万多北平军终于进入冀州北部易县地界。
一道白茫茫的河水横亘在众人面前。
严纲回头对公孙瓒说道:“蓟侯,前面就是易水了,易水过去就是易县城。”
正说话间,突然迎面疾奔而来一数十名骑兵,望大军而来。
严纲立即长刀一挥,背后冲出一队人马,向来骑迎了上去,两队人马相遇之后,又齐齐转身而回,奔到近前之时,却发现来者居然是公孙清率着数十名家将疾奔而来。
公孙瓒和公孙白等人不禁脸色大变。
只见公孙清穿越重重哨戒,直奔公孙瓒近前,激动的说道:“蓟侯,末将总算找到您了!”
公孙瓒惊疑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公孙清急声道:“蓟侯,蓟城不能回了啊,据闻刘太傅已聚集十万兵马,只等蓟侯前来,便要加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孙瓒大惊,急忙问道:“可曾害本侯家小,你是如何跑出来的?”
公孙清道:“侯府一切照常,据末将打探,太傅言只杀蓟侯一人,余者不问。”
公孙瓒和公孙白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仁人君子啊,只是在这个乱世,当君子是很难存活的,怪不得在历史上公孙瓒会以区区数百人破刘虞十万大军。
公孙瓒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沉声道:“迂腐之辈,也敢与本侯争锋?过河,日落之前赶入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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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2年农历2月底,公孙瓒得知刘虞聚集十万兵马,欲加害自己,不敢在挥师北上,而是在易县城中驻扎了下来。
然而易城虽曾为战国时燕国国都,但是终究年久失修,建筑残旧,令公孙瓒很不满意,于是在城中大兴土木,增筑城墙,重修街道,建造极其奢华的侯府。
同时派遣公孙清暗中接回蓟城中的全家老小,虽然在出城之时被蓟城守卫截留,然而刘虞坚持不为难公孙瓒家小的原则,竟然任由公孙清率众自行离去。
这日,公孙白与赵云自城外练枪回来,眼看时间离午餐时间还早,便纵马在城中四处溜达一圈,一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边享受着城中的大闺女小媳妇们火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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