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看清来者,一些认识的忙不迭的上去寒暄,无非就是一些恭喜阿谀奉承的话,刚刚差点带走他的男人也去了,一脸谄媚。
叶晗走到沈砚山身边的时候还能听到,男人热络的说:“早知道沈公子喜欢,我怎么也要买下来送到您府上。”
沈砚山但笑不语,叶晗心里却一个白眼快翻上了天“谁信你的鬼话”
沈砚山也没理他只是笑而不语,转头就对着殷切赶过来的婆婆说:“这人我就带走了,到时间给婆婆送回来”
刚刚叫喊的小厮走上前去跟王婆婆交涉,叶晗跟在身边低头不语,也没看见在前面的沈砚山停了下来,直直的撞了了上去。
沈砚山轻笑一声转过头来,还是早上那股好闻的清香“怎么不说话,早上不是挺能说的吗?”
两人走到马车上,叶晗斟酌再三看他实在是和那些人不同,磕磕绊绊把自己的计划说完了,一开始沈砚山还听出点门道来,越往后听越觉得,这……一套计划,主要靠的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没有丝毫的严谨性,给他听笑了。叶晗不解看着他,问的很艰难“很好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砚山抬手抵着自己唇边,极力忍但没忍住,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叶晗叹了口气,看沈砚山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哀怨,但最后也只能说:“反正,我看你不是坏人,我想请你帮我这个忙,你也不差这么些个钱,这楼里其实主要看的就是赎身的人,我们这些钱谁在乎”
这一番话说的明白,看的透彻,沈砚山在跟叶晗相识的几个时辰内,实在没办法去判断这个人到底是聪明还是傻,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不过他爹要是听到他把这词放到一个妓身上,怕不是要打死他。
“咳咳”沈砚山一本正经的咳嗽两声。“我要是帮你的话我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总不能我这忙白帮了吧。”
听到沈砚山这么说,叶晗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像是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呃……沈公子,我身上并没有什么珍奇的物件,会的东西也不多,在这楼里也只学了个服饰人的活,您要是不嫌弃我可以……”
“哦~你是打算服侍我?让我上一个千人骑……”沈砚山打断叶晗的话,但没等他说完便对上叶晗含着泪水的眸子。
“没那么脏……我每次都好好洗了的”似是不想让沈砚山看见他的眼眶执拗的把头转了过去。
说实话沈砚山今日来这楼里就是对今早发生的事有那么些兴趣,对于自己要收下这个人或者跟这个人产生什么交集没一点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家子弟教导严格,虽然他离经叛道,但是有一些东西到底根深蒂固。但现在看来养这么个玩意儿倒也不错。
……
跟沈砚山回府的日子没那么淫乱,不像是前两年他所见到的需要人抬回楼里。他平日里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给沈公子弹琴,捏肩,研墨,别的暂时也没什么了。
那天后来沈砚山跟自己说他出去之后就不用想着回楼里去了,剩下的事情他去解决。
这些日子里,他了解了不少沈府的事,比如当今圣上跟兵部尚书的关系确实很好但是也敌不过君臣关系,手握重权总要引起猜忌,再比如说沈母虽然家财万贯但是皇帝对于那么大的资金也是虎视眈眈。
其实这是民间懂点知识都知道的事,但是叶晗就是觉得很新奇。
沈公子也知道自己从小没了爹娘,叔母对自己并不好,这也是他现在会落到这步田地的根源。
“也不知道公子去求证了没有?”叶晗叹口气,他现在每日就只管想着沈公子什么时候放他走,自己好某个营生,毕竟自己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沈公子看起来也不像是需要疏解欲望的人……
叶晗并没有发现悄无声息的哀怨,也不知道主城这些天炸开了锅。
“你到底是这么想的,来这么一出”茶盏摔在地上碎了个彻底。沈父坐在正堂气的只拍胸口,实在忍不住又踹了跪着的沈砚山一脚“你这个逆子,我看你是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母也一直坐在一旁哭,场面实在混乱。
“我没疯父亲,沈家现在的情况您不是不知道”沈砚山抬眼看着他父亲“皇上存了心思让咱们不好过,我让他放心总好过我们一家人头落地”
沈父只是狠狠的瞪着自己的亲儿子唯一的儿子,但是只能保持沉默,他心里知道这些年皇上甚至是整个朝廷容不下沈家,只要有一点错处就是万劫不复……
“那你……那你找个男人还是个……是个小倌”想想都觉得丢人,沈父根本没法把这种话连贯的说出来。
“其他人懒得应付,找女人的话等着他为我传宗接代,到时候让别人来抄家吗?”
新科状元中榜不过半月,就在朝堂上宣布自己用不娶妻不纳妾要娶个醉红楼里的小倌……
这事过了很久才传到叶晗的耳边,但那是他只顾得上服侍曾经自己认为坐怀不乱的大爷,根本没工夫想这些小事。
叶晗每日见到沈砚山的第一段话,不是在直白的问自己什么时候能自由,就是旁侧敲击的问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府,直到有一天沈砚山喝醉了……
“离什么府,你烦不烦”沈砚山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听到叶晗在那儿想走就更昏沉了。
这人烦的很,自己好吃好喝的当少爷供着,他就非要走。他几次推脱不成,非要让自己说自己见色起意想就这样把人养着,不想放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少爷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说这种让他听起来很跌份儿的话的,但现在醉了,可以说了,反正第二天他当不知道。
“老子不愿意让你走不行?外面都知道我跟你好了,就你每天走走走”沈砚山的眉头锁的紧紧的,看起来真的在很认真的生气。
叶晗被他吼的楞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这么一会儿少爷就又不满意了。
“每天就知道拿那双眼睛勾我,研墨也扭着身子,勾起来火又不主动去灭,宽衣解带知道不知道”话越说越多,沈砚山的语气越来越委屈。
“噗嗤”一直站在原地扶着沈砚山的叶晗笑了,笑的十分灿烂,这还是沈砚山第一次见他这样笑,好像春日里的寒冰被迫开。
“原来你不想让我走?”今夜的叶晗也生动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刚才的酒气他也沾上了,心里对未来的恐慌都烟消云散。
两人望着对方,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动作。他们交颈缠吻在一起,一个恩客一个妓一个月来这竟然是最亲近的动作。
喘息声从唇角溢出去,缠绵勾人。叶晗用了些力气把沈砚山推开,在男人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解开缠在腰间的衣带,自己的男人的衣服滑落在地,刺眼的白印入眼里,少年曼妙的腰肢,挺翘圆润的臀部,细长的双腿……
这一刻沈砚山明白了自己赎人的时候王婆婆欲哭无泪的表情,这具身体价值千金。
欲望驱动着沈砚山,穿过少年的软腰贴紧自己,啃咬着少年圆润的肩头。男孩随之身躯一阵,喉咙里溢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敏感的身体,男人的大掌在身体各处抚摸着,摩擦过的地方泛起一片火热,男孩难耐的蹭着男人希望能从男人身上汲取些凉意。
泛红的脸颊紧贴着男人的脖颈,双眸无神将自己全部托付给了男人,
沈砚山感受着年少男孩的稚嫩,但叫嚣着的巨兽让他尽快进入正题。粗长的手指落到叶晗穴口处横冲直撞不得章法,幸好那里接纳过客人,自己会让开一条路。
思及此,男人的动作更加粗暴,直接刺进了穴里。久未承欢的地方被手指填充的胀满,叶晗只能扒着男人的肩膀不让自己摔倒,“好满……”
男人随意抽插着,没多久就听见咕叽咕叽的声音,嗤笑一声“这还满?”
叶晗颤抖着索吻,他感觉到男人的火热抵上了入口有些害怕,他的客人里不常有这么大的,“嗯啊……唔……”突如其来的深入让叶晗猝不及防的想走开。
男人不讲理的把人死死摁住,嘴被男人占着叶晗发不出声音,只能软弱的拍打着男人胸口。男人像是毫无感觉自顾自的抬起叶晗的一条腿扛在肩上。
站不稳的男孩只能晃荡着圈紧男人的脖颈,感受男人疾风暴雨的抽插。
沈砚山终于放开了叶晗的双唇,转而舔逗玩弄着乳尖。
被插得汁水四溢的叶晗弓着身子,头像是没了脊椎的支撑,随着男人动作晃荡着,断断续续呻吟着想求男人慢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在这间房里,回应他的只有乳头被戏弄发出的啧啧声。
“公子……啊……嗯啊……慢些……啊啊啊”
一记深顶打断了叶晗的请求,沈砚山似乎也觉得这么操着不痛快,干脆把旁边的桌布扯掉,叶晗手撑着桌面继续接受男人的耕耘。
这样插的极深,男人的器具本就大,如此叶晗感觉自己的肚子要被顶穿。
沈砚山死死箍着男子的腰激烈碰撞着,叶晗的臀肉血红一片,穴口也一片猩红,嫩肉被带出来又撞回去,脆弱的手臂实在无力支撑,叶晗像一叶扁舟随意被男人摆弄。
沈砚山感觉自己小腹一紧,赶紧把人抱在床上。传统的上下位撞击了数百下,最后跟叶晗一起登上了高潮。
高潮过后的叶晗仍然痉挛着,男人伸进去的东西从穴口缓缓流出,红白混杂,显然是被操裂了。
沈砚山看着感觉自己又要起火,连忙扭过头去对外面候着的人吩咐准备沐浴。
说完又别扭的转过头来看叶晗,正好对上对方一眨不眨的眼睛,沉吟了一会儿开口道:“你……你别走了,我好好对你”
看叶晗没反应,他只好又犹豫的着说:“我不娶妻不生子,你在这院里不会受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能说多喜欢你,但肯定是有感觉的,你别走了”满腹的文采在挽留人的时候都成了废纸。
叶晗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笑了笑,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反正也不知道出去之后能做些什么,不如呆着。
天启四年记载,当年新科状元拒绝入仕,当朝皇帝多次挽留无果。
天元一年记载,两朝元老——沈茂因年事已高,告老还乡。其妻将其下商铺赠与朝廷,填补国库空虚,新皇多次婉拒未果。
数月后沈氏一族遣散仆人,离开主城去向无人知晓。
“伯父,您别在这儿坐着了。伯母叫您回家用膳”悦耳的男声在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耳边响起。
那老人看了眼青年,冷哼一声“吃饭就吃饭,用什么膳”
“爹”另一道不满的声音响起,那位老人瞪大了眼哼了一声,往小巷里走去。
两个青年人相视一笑,挽起手也朝那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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