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接到电话后连忙朝着“琦色”赶去。
这是一家不错的gay吧,平时没事他就喜欢去那里猎艳,本来今天戚随约他一起,结果有事走不开就没去,谁成想到了半夜他睡得正香,戚随一通电话打过来将他给吵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接通,电话那边却不是戚随的声音,“你好,是江哥吗?”
一道软糯好听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江渡却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你谁啊?”
他语气带着被吵醒之后的不爽,像是对着那人发泄一般。
那边那人被吓到似的,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小林,随哥、随哥让我打给你的,他喝醉了……”
“把电话给戚随。”江渡不耐烦道。
“好、好的。”
那边呲呲拉拉了两声,随后响起戚随磁性低沉的嗓音,“江渡……”
他话还没说出口,江渡就直接打断了,“戚随你把自己玩死了,别找我给你收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电话戚随轻笑一声,不在意他的话,“所以,能不能劳烦江公子给我收回尸。”
“不能。”
“真这么狠心?”
“挂了。”
然后就没有了声音,戚随看了眼被挂断的手机,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恍惚一抬眼就看见弹窗跳出一条消息,上面写着两个字,“地址。”
他笑着揉了揉太阳穴,将位置发过去,然后锁屏把手机往旁边一扔。
虽然江渡拒绝的很无情,但是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他,毕竟两人可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当爹的哪能不管儿子。
他在床上挣扎了片刻,开始穿衣服,随手拨弄两下头发就出门了。
琦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火热,不管是人还是物,起码江渡到的时候是如此,因为刚才还半死不活的儿子,此刻正兴致不错的搂着人跳贴面舞。
江渡脸色瞬间黑了一度,快步走过去勾住戚随的衣领,一用力将人给拉出来。戚随随着力度转头看见江渡,竟不知死活的勾唇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了。”
“给我滚出来。”
与戚随跳舞那人似乎不想放过他这条优质鱼,硬是拽着他胳膊不放,戚随却直接甩掉他跟着江渡走了。
江渡一身的低气压,是个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他现在有多暴躁,偏偏戚随还不是个老实的主,揽着他的脖子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江渡身上。
“想让我踢飞你就直说。”江渡冲着他乱摸的爪子狠狠拍了一下,戚随的手肉眼可见的泛起红痕。
戚随还委屈起来,“给我摸摸都不行啊。”
“不行,”江渡指指琦色的牌子,“要摸去摸那里面的小骚0去,摸我算什么玩意儿。”
“可是你以前都让我摸的。”
“你也说了是以前。”
说完这句,旁边这人莫名其妙的不说话了,江渡也懒得搭理他,架着人弄到车里,然后开车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停车场江渡想打开车门扶他下来,眼睛却留意到他红的异样的脸颊,戚随微微抬眼,伸手握住他的手道:“我好热……”
江渡将他扯开的衣服穿好,拽着他从车里下来,坐上电梯到16楼,然后输入密码开门。
一直把他放到卧室床上,江渡才问出口:“你被人下药了?”
戚随躺在他床上,听见这话慢慢扭头睁开眼睛,“一不小心。”
“你可真牛逼。”江渡俯身看了看他的状态,“用去医院吗?”
“不用。”
江渡看他这幅样子想起身去浴室给他放洗澡水,结果人才刚起来就又被他一把拉回去,江渡没有防备直接摔在戚随身上,戚随闷哼一声,扶住他的腰。
“你有病啊?”江渡挣扎着要起来,戚随却紧紧不放,“撒手,让我起来。”
“要不要和我试试?”
江渡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这话什么意思,“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随在他脖颈处蹭了蹭,呼吸间都是酒气,“我说要不要和我试试?”
说话的同时,他胯下狠狠往上顶了江渡一下,“我知道你在找合你胃口的1,真的不考虑我?”
江渡一瞬间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刚才是被他问懵了,这会却是被他给搞懵了,因为他从来没想到戚随居然对他还有这种心思,两个人一起长大,可以说除了他们父母,他们就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我把他当兄弟,他居然想操我。
江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抓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你饥渴糊涂了?我可是你兄弟!”
戚随舔舔他放在嘴角的手指,“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兄弟,我还知道你做1做腻歪了,想当0试试……”
江渡已经说不出话了,这家伙猜的真TM准。
他短短的25岁人生里,从意识到性取向之后就一直是top,从来没有说别人操他的时候,可是他最近越来越感到无趣,看着床伴在身下如醉如痴,放荡浪叫的样子,他体会不到快感,只能机械一般满足着身下人的性欲。
看着那人如此痴迷、舒爽的模样,他忍不住想,或许我可以尝试一下下面,说不定也会像他那样,沉迷其中。
只可惜,他用一周的时间来猎艳都没有发现合适的人选,不是脸长得丑,就是鸡巴还没有他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可能是因为这个,戚随才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他见过戚随的鸡巴,本钱确实大,大到让他止不住感叹,但是这玩意儿不是说越大就会越爽,他怕还没全进去,就已经干进了医院,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他拍拍戚随的脸,冷声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我技术很好的。”戚随迷离着双眼像是小狗刨根问底。
“不为什么,就为我们太熟了。”
“熟,才能让你爽啊。”戚随舔了一下他的耳垂,“你不觉得吗?”
江渡一巴掌将他的脸摁在手下,“戚随,你要是发情了,我可以给你找一个。”
他看起来已经被戚随烦到了极点,摁着戚随脑袋的力度也大了些,因为他实在不想和一个酒鬼纠缠他到底要不要被他操的问题。
“我现在去给你放洗澡水,你乖乖听话,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戚随的脸被他压着也不反抗,江渡以为他同意了就把手拿开,谁知道他刚放开,戚随就用力压下他的脖子不容拒绝的摁着他亲上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江渡完全没反应过来,连嘴巴都没闭合戚随的舌头就溜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戚随居然如此大胆,但口中的异物让他明白他就是这么大胆,他想将戚随的舌头顶出去,但戚随好像误以为他是在回应他,所以亲得更用力更激烈,让江渡完全招架不住。
“你、放开唔……”江渡细碎的吐出几个字,戚随就又把他的话堵回去。
江渡怒瞪着他,要是可以真想将这家伙一巴掌打死,灵活的软物在他口腔来回舔弄,更是勾着江渡的舌头缠绵难分,含不住的透明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下巴。
戚随面色潮红的抬眼他,像是观察又像是打量,眼中带着笑意。
江渡不知道戚随压着他亲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他放开他时,嘴唇肿了舌头也麻了。
戚随抱着他带着急躁的喘息,好像身体里的火热快不受控制了,他闭眼嗅了嗅独属于江渡的气息,再开口已经是难掩的沙哑,“江渡……给我行不行?”
江渡蹭了下湿润的嘴巴,没有说话,但戚随知道他已经被他勾出了情欲,因为他的下身此时正嚣张的顶在自己身上。
“会让你爽的,相信我。”戚随继续诱惑道。
江渡深深看了他一眼,只拿外表来说戚随的相貌也是顶好的,活脱脱的贵公子长相,像拒人千里的雪风,又像庭院深处的繁枝,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神秘感,但江渡知道这都是假象,因为他了解这狗东西到底有多狗。
他伸手摸了摸戚随的胯间,只觉得这家伙长度惊人,江渡敛了敛心神,不让自己被他影响,“你太大了,会受伤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随被他摸的很爽,缓了一下说道:“相信我,不会的。”
两人无声对视上,只看谁先败下阵来。
最后还是江渡低下头,咬牙切齿的说;“要是你把我弄进医院,你就死定了。”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等怀里空了,戚随这才得逞的笑出来。
江渡进去卫生间先洗了把脸,将脑子一热的上头情绪洗了个干净,他两手撑在洗漱台边上,任由脸上的水滴打湿衣服,沉默半晌,他才仿佛认清现实般拿出灌肠器具。
对于这个玩意他并不陌生,从打定主意想尝试做0后,他就认真学习过,并且也自己弄过。
只是生理上是一码事,心里上又是一码事。
他忍着羞耻开始慢慢往身体里导入水,直到灌满放不进更多,重复操作了三四遍之后,他的呼吸开始紊乱。
用完器具江渡的手在一个白色包装的瓶子上停留了几秒,想到戚随的尺寸便咬牙拿了起来,他没自己扩张过,但手指插在身体里的感觉并不好,这让他有些怀疑用后面真的有那么爽吗?
好在扩张并不难,等他觉得差不多了之后就抽出手洗了洗,江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不忍直视,这个浑身泛红的男人怎么看怎么不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底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打开门出去,我居然要跟我的兄弟做爱了,不是别人是戚随。
每每想到这个他就感觉自己要萎了。
江渡浑身赤裸的走到床边,平时都很开放的他,现在居然有点害羞,他假装镇定地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一句,又不是没裸过,扭捏个什么劲儿。
心里建设还没完就听见戚随轻声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欲火焚身了。”
“那也是你活该。”江渡上床踹了他一脚。
戚随却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拉到自己身旁,低头注视着他的脸,“你害羞了?”
“你哪只眼看见我害羞了?!”江渡被人揭穿有些恼怒,“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戚随贴近他的脸,用鼻尖亲昵地蹭蹭他的鼻尖,“可能是……害羞被我上?”
说完他就吻上江渡的嘴唇,不给他反驳的机会,江渡话憋在肚子里,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说的很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和自己的好兄弟接吻属实是怪怪的,江渡还偏要一眨不眨的盯着戚随看,戚随本来吻他吻得很投入,结果硬是被他看的破功笑出来。
“为什么这么看我?”
江渡脸上带着肉眼可见的尴尬,“跟你接吻感觉有点奇怪……”
戚随没说话,只是低头在他锁骨处轻咬一口,牙齿磨着皮肉给他留下痕迹,然后舌头又抚慰似的来回舔舐。
“江渡,放轻松。”
也许是他太温柔,又或许是气氛刚刚好,江渡感觉自己僵硬的手脚也慢慢有了温度,他深吸一口气,主动环住戚随的脖颈,抬头送上了热吻。
戚随神色深沉地看了他一眼,随后闭眼投入到更深入的亲吻当中,他身体里的燥热早已翻滚起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越来越清晰,戚随便不满足于只是接吻。
他想要的更多,想吃进嘴里的也更多。
于是他的手开始在江渡细腻匀称的身体上肆意游走,先是敏感的两点夹住揉捏,把玩了一会儿之后又用指甲轻轻剐蹭,像是玩弄着什么爱不释手的玩具。戚随手下的躯体是止不住的颤抖,而江渡则是紧紧抓着他的衣服,泄露了最诚实青涩的反应。
“别弄这,真的好奇怪……”江渡再也忍受不住,挡下了戚随的手。
“那你想让我玩哪儿?”戚随的指尖像蜿蜒爬行的蛇,一寸一寸划过他的身体,然后进入更茂密的丛林,抓住早已暴露的猎物,“这里?”
江渡抖的更厉害,喘息之间都是情欲,他不知道自己是第一次做下面的原因,还是因为做爱对象是戚随的原因,他只知道自己比以往敏感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搁浅岸边的鱼,被迫扭动身躯。
断断续续的闷哼声不断从江渡口中冒出,受到刺激的皮肉开始蔓延成粉红色,他想阻止戚随,却又沦陷在舒爽的下半身,戚随的嘴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滑腻腻的软物更是扫过他的胸前,湿淋淋一片。
戚随停下嘴上的攻势,手指更细致地摩擦着他的阴茎,看江渡沉浸在欲望里,他另一只手悄悄靠近藏得隐秘的后穴。
江渡没察觉到快要来临的危险,他只觉得戚随的手摸的他好舒服,要是他能睁开眼看一下他面前的人就会发现,他的竹马正像一匹饿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你自己扩张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把江渡从性欲里拉出来,他只顾着自己爽了,竟一时忘了是谁在让他爽,江渡也注意到戚随的手正在屁股下面徘徊,想到他的手要放进自己的身体,他就止不住的一阵颤栗。
“随便弄了两下,我怕你那大家伙进不去。”看着戚随白皙修长的手江渡居然有点期待。
戚随的手在江渡的注视下慢慢伸到重点处,打圈按压摩擦他后面软嫩的小嘴,然后戚随俯下身重新吻住江渡,勾住他舌头吸吮的瞬间,快速插进一根手指。
江渡瑟缩了下身体,微微皱起眉头,那怪异羞耻的感觉又来了,他努力想把注意力转移,却被戚随缓慢地抽插捅的破碎。
越来越热的不止是戚随,还有他。
像火山里的岩浆不停翻滚,焦躁等待着能让他爆发喷涌的节点,也不断期待着欲望到达顶峰的瞬间。
戚随快速地来回抽插,然后继续在他身体里增加手指,直到江渡吃不下更多为止,他看着江渡忍耐的脸庞,坏心思的想听他叫出声,然后不断刺激着他体内的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叫出来,我想听。”戚随舔舔他的唇瓣,眼里是藏不住的兴奋。
江渡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戚随,有一瞬间他让他觉得自己像被戳烂的软绵蛋糕,湿腻又黏稠。
戚随把手抽出来,一件一件脱下自己的衣服,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全部暴露在江渡眼前,两人也不是没见过彼此的裸体,但如此情景下袒露身体还真是第一次。
戚随胯下的阴茎像一杆长枪直愣愣的怼着他,江渡呆愣地看着它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戚随两手将他圈在身下,认真地盯着他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江渡这才回过神一般,慌乱的抬手抵在他胸口前,“等一下……”
戚随耐心的听他把话说完。
“我看着你还是很不自在,要不、要不我趴着吧。”江渡满脸尴尬的说道。
戚随扶上他的腰,低头在他锁骨下方亲了一口,“听你的。”
江渡翻身之后看不见戚随的动作,手脚更僵硬了,他努力放松呼吸却在戚随手指触碰他的一瞬间又紧绷起来。
戚随看着他挺翘饱满的屁股,揉捏面团似的揉了两下,“屁股真翘。”
“操,别捏我屁股!”江渡转过头看他,貌似很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随低声轻笑,拍拍手下圆滚滚的两团,然后在江渡没准备好的情况下,直接插进两根手指,江渡猛地抓住手底下的床单,没稳住身体整个人瘫趴在床上,戚随看他这样子满意的继续玩弄着他的小穴。
肉粉色的小嘴在他的开发下开始流出淫荡的透明液体,戚随一边抚慰着自己的阴茎一边将他的小嘴扩张到四指。
“戚随……”江渡的大腿在发抖,小穴也越来越松软,他一把抓住戚随在后面抽插的手,“我受不住了……”
戚随握着他的手带到正威风凛凛抵着他后穴的性器上,语气是懒懒地漫不经心,然后一把将硕大的龟头挤进他身体里:“这才刚开始,我相信你,你受得住。”
“啊——”江渡叫了一声立马浑身紧绷起来,不断痛苦挣扎着将他往外推,看起来像是痛到极点的样子。
戚随被江渡夹得一爽,所有理智都开始分崩离析,顾不上他的抵抗直接抓住他胡乱摆动的胳膊,交叉禁锢在大掌之中。
“放开我!戚随!”
江渡被他整个人压制在身下,一动都动不了,只有连接在一起的物件还在慢慢扩开疆土,一寸一寸的将小穴填满。
戚随盯着那个被他撑得变大的小嘴,只觉得要爽死了,比所有一切都要爽,因为他不仅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操的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这是过去所有体验都没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一下操到底。
戚随弯腰贴近江渡的侧脸,耳鬓厮磨着:“江渡,你感觉到了吗?我正在你的身体里,我要把你操成只会在我身下浪叫的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颤抖着睁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又无助,“戚随我真是……”他喘了口气才继续往下说:“猪油蒙了心才会相信你。”
相信这个一肚子坏水的食人花。
戚随笑了两声,抓着江渡的手腕开始慢慢的来回抽插,紧致温暖的小嘴包裹住他,好像在诱惑着他更用力的往深处顶。
江渡反抗不了只能被迫承受,他现在无比后悔选了这个姿势,这比面对面还让他难受,而戚随冲撞他的速度逐渐加快,他却只能感觉到难受和煎熬。
这跟他想象中的性爱一点都不一样。
“我要全部进去了。”戚随停下摆动的腰,丢下这句话后轻轻摩擦着他的后穴,给了江渡几秒缓冲地时间,然后向前一挺将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全部插进他身体。
江渡惊恐地回头,却被他撞得重心再次不稳,脸埋进被子里眼泪无意识落下,他只觉得后面的屁股要裂开了,像被人捅进了一根极长的带着温度的棍子。
“你看,你把我全吃下去了。”戚随故意在他耳边强调,“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适合被人操呢。”
戚随不在压抑自己,快速地在江渡的后穴里抽插起来,江渡的身体被他撞得直往前去,可腰间的大手却牢牢地把他摁在身底。
江渡缓过先前的不适感,再次挣扎着把手从戚随的掌心里抽出,他扭动着身躯不让自己被他压制,只想赶紧摆脱这个姿势,太特么危险了。
戚随顾不上他的各种小心思,他只看见白花花的臀肉在他面前扭动,迎合着江渡的速度,戚随一巴掌打在他的右半边屁股上,打出阵阵臀波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你扭得我太爽了,真想一下子干死你。”他声音变得更加低沉,最后几个字刻意加重的说出来,像是在提醒着他什么。
江渡摆动地身体猛然停下,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挣扎还是默默承受,他趴在床上喘息,后穴被人疯狂顶弄,渐入佳境的快感也在此时慢慢蔓延,像无数雨后冒出的嫩芽抓着他长在他身体里,留下无法忽视的瘙痒难耐。
他不可控制地溢出几声零碎的呻吟,从没被如此对待的身体难以承受戚随猛烈的撞击,后穴里是又疼又爽,让江渡皱着眉感受那飞入天际的快感。
两人身上都有了一层薄汗,过分插入的小嘴也变成了萎靡的深红色,一张一合的吃下比它大很多的肉棒,戚随揉着他雪白的屁股,然后重重一拍打在上面,看他臀尖留下击打过后的红痕。
戚随盯着看了几秒,慢慢吻上他的后颈,一点一点舔舐轻咬,这让江渡莫名的很不安,尤其是他看不见身后那人的表情。
感觉就像野外的野兽正享受自己抓捕来的猎物,而猎物只能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后背和手都被人控制住,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从野兽的身下逃走了。
“戚随,你先放开我。”江渡在开口早已没了之前的硬气,听着倒像软软糯糯的求饶。
“我操的你不爽吗?为什么放开你?”戚随一边说胯下一边用力狠顶,汗滴顺着他的胸膛流下,染上一丝涩情,“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戚随没等他回答就自顾自的说出来:“像给人操却还要装矜持的……婊子。”他故意凑到江渡耳边说出最后两个字,好让他听的一清二楚。
“你很爽吧,江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来一次,”戚随黑沉沉的眼睛紧盯着身下人,声音是嗜足过后的不满,带点撒娇又夹杂些霸道,“我还没吃饱。”
江渡紧闭双眼浑身上下写满拒绝,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身体深处的颤抖,哑着嗓音有气无力道:“滚,我累了。”
第一次用后面就碰上个招架不住的饿狼,还是在饿狼留手的情况下,怪不得那些小0们都想往他床上凑,简直是快活“死”了,江渡动了动疲惫的身体,一股热流顺着臀缝流下,打湿了身体。
戚随嗤笑一声:“就你这体力以前怎么做1的?”
“你让我操一下就知道我以前怎么做1的了。”江渡看着自己的身体上属于别人的液体,越看越生气,“妈的,我要去洗澡。”
这人一身绯红带着独属于他的傲气和凌弱,像浓稠欲滴的红玫瑰,吸引着人想要去掌控想要去摧毁。戚随目光深邃,眼底却像沾染了黑色墨汁,就算一动不动的看着你,也会觉得自己已经被他吃入口中。他附身贴上江渡的后背,声音低沉道:“江渡,要不是我们从小认识,今天你就别想下我的床。”
“提醒你一下,”江渡面露挑衅,“这是我的床。”
“都一样。”
他咬住江渡的嘴唇一把将人抱起,修长匀称的双腿顺势搭在他胯间,温情缠绵的火热一路蔓延到底,戚随抵住他压到墙面上,冰凉的墙瞬间激起千层浪,江渡被凉的惊呼一声,弓着身子直往他怀里躲。
“躲什么?”戚随托着他的屁股,凑到耳边低声耳语。
江渡皱着眉紧抱住他的脖颈,话里是浓浓的威胁意味:“你想凉死我是不是?放我下来,我要洗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着你也可以洗。”说完他伸手将花洒打开,温热的水用力冲击到江渡头上,把他浇了个措不及防。
像是要窒息似的,嘴里、鼻腔里、眼睛里全都布满水雾,他张着嘴大口呼气却被戚随一口堵住,身子也被迫往后仰,在冰冷和火热之间不停交织,江渡想要躲开他,可惜被他死死的压在墙上。
戚随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指插入他软烂的小穴里,浓白的体液也在这一刻汹涌流出,顺着指尖滴落到地。
“戚……”江渡难受的皱着脸,不断摇摆着脑袋,“你……TM……”
看着他不断挣扎的样子,戚随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但也仅限嘴唇而已,因为他的下身在放开他的一瞬间,用力插了进去。
“操……你个死种马……”这个体位让阴茎进入的特别深,下滑的身体慢慢吃到更多,被填满的感觉也让江渡一阵阵痉挛。
戚随控制着他的身体,大手握住臀部快速撞击,白嫩嫩的臀尖被掐的不成样子,一道道红痕更是添加了性虐的乐趣。当然,他也只是想想罢了,毕竟没有驯服的猎物没有资格享受性虐的快乐,被这小东西抓伤,可就得不偿失了。
身下的撞击像是要把江渡撞得支离破碎,水声、拍打声都一起涌入耳边,水茫茫的似乎只剩下眼前人的疯狂,直到他的意识不再清醒。
梦里,有着无数光怪陆离的离奇,似回忆也似真实,陌生又熟悉的身影擦肩而过,到处都是看不清长相的面容,他们徘回在四周,将他重重包围。
清脆诡异的铃声不断响起,反反复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开始恐慌、他开始奔跑,却始终逃离不出去这怪圈,他疯狂剥离挡住他的人群,用尽全身力气朝前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在身心都快放弃下,终于——他见到了阳光。
阳光下站着一个人,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他定睛一看,原来,是戚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疲惫地睁开双眼,还没从梦里抽离的大脑一片混沌,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身体好重、好累,像被千万巨石碾压过一样。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人,不知道戚随是什么时候的离开的,江渡心想算这人跑得快,不然一定踩断他的第三条腿。
他叹下一口气支起身子,看着身上的吻痕恨的有些牙痒痒,虽然他也有快活到,但心里还是有一丝丝不爽,尤其是被人按在床上不能反抗的样子。于是他拿起手机播下戚随的手机号,在那边接通之后,气势汹汹的开口骂道:“你个狗东西,老子咒你第三条腿永远抬不起来!”
骂完江渡就挂断电话,继续挺尸躺在床上,而戚随看着已经中断的通话,眼里含出一抹笑意,抬头对助理说:“继续汇报吧。”
女助理小心翼翼的偷瞄着自家老板的神色,心里不免对那通电话的主人升起一些好奇,明明刚才还黑着一张脸,像是要把人活活吓死,现在居然因为一通电话笑了,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戚随在手机上点了几下,给江渡发了句:“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抬不起来的,倒是你担心一下自己吧,小心以后前面都用不上了。”
然后还特意发了一个微笑表情,看起来满满的挑衅。
江渡看见之后,就差把牙咬碎了,气得他一激动牵动了后面,龇牙咧嘴的捂着屁股骂这臭不要脸的。
晚上,江渡应自家母上大人的要求回家吃饭,一脸萎靡的拖着纵欲过度的身体来了,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蔫花,耸拉着肩膀没有精神道:“我回来了。”
然后关上门抬头看去,顿时睁大了双眼:“戚随!你怎么在这?!”
江父看他这副不成器的样子,一股火涌上心头张嘴就骂道:“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成天就知道鬼混,都多大了还不让我省心,给我滚过来!”
江渡撇撇嘴,小声嘀咕:“那也是你生的,我现在这样还不都是因为你身旁这人。“说着他对上戚随看戏的目光,无语至极的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的坐到沙发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那罪魁祸首还假模假样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副善解人意的嘴脸对江父说:“也只有被人宠才会这么无拘无束,我倒是羡慕都很。”
戚随看了江渡一眼继续道:“叔叔也别太生气,无病无灾,家庭美满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这时江母走过来满是赞同,”我看小随说的对,只要他不惹事喜欢玩就玩嘛,男孩子野一点怎么了,我们又不是养不起他。“
“我就知道还是我那最最美丽温柔善良的母上大人对我好。”江渡抱住江母的胳膊撒着娇。
江父简直要被这母子俩气死,冷声道:“你就惯着他吧!”
“行了行了,我的孩子想怎么惯就怎么惯,你还是洗手吃你的饭去吧。”
“哼,懒得搭理你们。”
江母转头看向戚随:“小随也来。”
“好。”戚随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情绪,柔声应道。
“妈你别管他了,他在咱家吃的饭比在他家吃的次数还多,又不是外人客气什么。”江渡在餐桌前看着互相客气的两人嚷嚷道。
“你这孩子不懂事。”江母指着江渡脑门戳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捂着额头瞪了戚随一眼,戚随无辜的眨眨眼。
吃完饭后,江渡便跑回屋打游戏,剩下戚随跟江父一起喝茶聊天,两人聊了一会儿,江父就对戚随说:“你们年轻人一块玩儿吧,不用陪着我老头子,我和你阿姨到外面走走。”
“好,叔叔。。”
目送江父江母离开之后,戚随推开卧室门就见江渡趴在床上拿着手机一顿输出,“打团的时候跑那么快,赶去参加葬礼啊!”
“小垃圾你这么菜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去找小孩玩泥巴吧,那个更符合你的智商!”
”兄弟!你的脑子是被肠子缠住了吗,快点上啊!”
“艹!跟你这傻逼玩游戏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要死了!要死了!“
结果就是他们不负众望的得到了失败两个字,气得江渡一把将手机扔床上,坐起来破口大骂,“他大爷的,打的比我吃过的猪蹄还烂,来这儿玩什么游戏回家养猪吧,猪都没你菜!”
气头上的他全然没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直到后背被人贴上,身体被一只手搂住,他才迟钝的发现,然后情绪转移暴躁开骂:“艹,你TM吓死老子了!进别人房间之前不知道敲门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戚随嗅到他身上的清香,手指勾起衣服伸到里面,问道:“你的屁股还好吗?”
“托你的福,好——得——很!”江渡见他提这茬气更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道。
戚随嘴角上扬,黑眸里满是戏谑,他顺着肌肉纹理慢慢抚摸,探入更深的境地朝着下方走去,江渡却一把抓住他甩出去,脸上全是不耐烦。戚随摩挲了下手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道:“还真是不错,看来你确实适合做个0,那下次我可就不会留手了。”
江渡嗤笑一声,看着他:“你要相信,你不会有下次了。”
“是吗?”
“现在想起来,那药也是你自己吃的吧,毕竟谁敢给戚大公子下药呢,你说是不是?”江渡看着眼前这人说道。
戚随挑起他的下巴,“你说的对,那药可是给你准备的,我不这样你会让我得手吗?”
“你卑鄙无耻还有脸说。”江渡挣开他的手。
“卑鄙无耻?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他语气淡淡,“我一直都这样啊,江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天从江家离开之后,江渡便再也没见过戚随,生活里少了这个气死人的烦人精,他看什么都顺眼起来。
说起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认识彼此十几年,陪伴彼此十几年,几乎对对方了如指掌,比一些亲兄弟还要亲,就连他转头踏入gay圈,戚随也是紧随其后,活像他的一个跟屁虫。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戚随,是在他们七、八岁的时候,那天江父江母如往日一样出门散步,一向好动的小江渡也非要跟着去,只记得那晚夏夜微凉,天上繁星多如碎钻,他追着蛐蛐儿扎在草丛里,抓到手之后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哭花脸的小可怜鬼。
小可怜紧张懵懂的看着闯入的男孩,浑身戒备的像只刺猬,瞪大眼睛的同时也停止了抽泣,小江渡手里攥着不停挣扎的蛐蛐儿,天真的问了一句:“你也在抓蛐蛐儿吗?”
小可怜不说话,江渡便伸出手:“别哭,我抓到了,送给你。”
男孩看看蛐蛐儿又看看江渡,扭头就跑掉了。
“唉?”小江渡不解,“你怎么跑了?”
说完他就追上去,“喂!你别跑,你干嘛要跑,我的蛐蛐儿都被你碰掉了!”
男孩惊恐的一边回头一边跑,一时间没注意脚下,拍的一声重重摔在地上,小江渡也没想到他会摔,以为自己又闯祸了连忙跑过去扶他:“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夏天的衣服本就单薄,此刻又摔在坚硬的石子路上,身上不免出现了一些擦伤,男孩眨巴着大眼,疼痛立刻让他的眼里有了湿意,江渡看他这要哭的模样着急的拉过手,就见原本洁白无瑕的小手上面多了一些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口,他被吓得不知道怎么办,急的也快要哭了。
“怎么办怎么办,爸爸知道肯定会骂死我的。”小江渡心里慌乱极了,然后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以前自己受伤时妈妈安慰他的样子,他照葫芦画瓢拉过戚随的手放在嘴边,“呼呼,不痛,痛痛,飞走。”
戚随不知所措的望着他,注意力全被吸引到他吹着的那只手上,一时间连身上的伤痛都忘了。江渡见他不哭之后以为真的有效果,开心地吹的更猛了,然后就悲催的把口水吹到了他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尴尬的抓抓头,奶声奶气的说道:“没事没事,我妈妈说口水消毒。”
他说的像个真事,小戚随就傻傻的信以为真,然后江渡放下他的手问:“你还有哪里受伤了吗?我给你吹吹。”
戚随对上他真诚的大眼睛,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开口说出了今晚的第一个字:“腿。”
“腿也受伤了啊,”江渡拉起他的裤子,就瞧见了比手还要严重的伤口,“不行不行,这个太严重了,你跟我回家吧,我家里有药。”
可能是年龄相仿的缘故,戚随慢慢放下心里的戒备轻轻点了点头,江渡看他同意小心地扶着他起来,“先跟你说啊,要是我妈妈问你的伤,你就说是不小心摔倒的,不然被我爸爸知道了,我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
江渡扶着他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小嘴说个不停,戚随沉默的听着,在他又一次强调一遍之后,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个小矮人在路灯的照耀下互相搀扶着走回家,脚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一如他们走过的路,漫长又吵闹,但他们不知道,这只是命运齿轮的开始。
其实那个夏天江渡抓到的不只是蛐蛐儿,还有他。
现在回忆起童年往事,江渡倒真有点怀念那个拘谨内向的小戚随来,比现在这个可爱多了,他趁机狠狠拉踩一波。
在家休养了几天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起码不会再有那种被异物填满的感觉,蔫巴了几天的人终于又活蹦乱跳起来,于是他收拾了一下自己,决定晚上去“琦色”潇洒快活一番。
下了车,江渡抬头看向那暗紫色的牌子,闪烁的灯光张扬着属于夜生活的快乐,震进耳膜的鼓点声也一下接一下,他笑了一下走进去坐到吧台前,朝着熟悉的小哥打了个招呼,“嗨,乐闻。”
乐闻是琦色的老板兼调酒师,因为江渡经常来这玩儿,所以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只见他手指熟练的调着酒,然后把酒推给江渡,“这几天没看到你啊江少,去哪儿鬼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渡接过来喝了一口,波澜不惊的说出一句吓死人的话:“养屁股。”
“嗯?!”乐闻瞪大双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养屁股?!”
“怎么,很惊吓?”
“确实很惊吓,被你的小迷弟们知道了可是会创死一大片人。”乐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能被咱们江少看上眼的好像不多吧,让我好奇一下是谁,嗯……那个人?”
他分明没有细说,但两人却都心知肚明的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