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勒斯相当满意当下的生活。
基因与精神力双B级雄虫听起来似乎处于最尴尬的位置,但他实际上过得相当舒服——与同为穿越者,但因精神力等级爆表而导致想做混吃等死的米虫梦想破灭的社畜,或想做出一番大事业却苦于基因等级过高导致被高等雌虫以爱为名圈起来做移动精子库的种马相比,他这种既不会被寄予厚望、又不至于被当成废物冷落的等级实在是过得太舒心了。
没有人指望他去拯救世界,雌父健在,并且有那么十几二十来号忠实追求者——利用B级雄虫能享有的、不至于惯坏人的小小特权在办公室喝下午茶的卡勒斯想:很难幻想出比这更好的生活了。
——美好生活在通讯器响起的瞬间戛然而止。卡勒斯给老乡设置特别提示音的初衷是为了把他们和自己的追求者与雌父区分开,以防他听见来了新信息就觉得晦气;但这似乎强化了他对这款铃声的PTSD,如今已经达到了只要听见就会感到眼前一黑的地步。
老乡果然又是来抱怨平权之路不好走的。
卡勒斯实在搞不懂这哥们儿到底为什么要执着于在性别比1:7的社会里追求一夫一妻制,但他实在太能哭,卡勒斯拿他没辙。
啾啾-[他妈的,我发现他们虫族根本就不懂什么叫纯爱!]
啾啾-[我就跟我老婆念叨了一句我只想跟他一个人过,好家伙,他劝了我整整四个小时——四个小时!!]
我说的是大富翁-[别几把惦记你那破平权了]
我说的是大富翁-[一夫一妻制之后性别比例又不会自己变好,雌虫比雄虫多又不是因为雄虫一出生就会被掐死]
啾啾-[dddd什么地狱笑话,讲得好下次不要再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啾啾-[你懂个屁,纯爱战神永不认输!!]
啾啾-[我都退让到不管别人怎么样,只要不让我跟好多人搞对象就可以了的地步,他们怎么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啊?]
我说的是大富翁-[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一种可能啊,这是因为你是S级基因呢?]
我说的是大富翁-[你看像我这种B级的连来催婚的都不怎么有]
啾啾-[好恨你]
啾啾-[我也想做B级雄虫!!]
我说的是大富翁-[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一种可能啊,你要是只有B级的话根本没办法跟你那个SS级的超能力老婆匹配得上]
我说的是大富翁-[端碗吃饭放碗骂娘不可取啊小朋友]
啾啾-[1]
啾啾-[好恨你冷静得像块木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啾啾-[不跟你扯淡了,我要催qio儿搞跨级安抚技术了]
啾啾-[到时候就不给你用,馋死你]
卡勒斯看着对方下线的提示耸耸肩。
对方口中的qio儿也是他们这批穿越者之一,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倒霉到穿成亚雌的小伙子,目前正被诸多或有理想或想躺平的S级大佬包养搞科研;因赶赴聚会时总会被保安拦下并常常说出“原是我不配了”一类的怨妇台词得名小鸟,别号qio儿。
卡勒斯没什么心思再喝茶了,顺手把茶具和小饼干都推到一边,开始噼里啪啦敲键盘——实际上以当前的科技水平极少会有用到键盘的时候,但卡勒斯是个无法接受用脑电波交流的土鳖,坚持配了一台外接实体键盘的光脑。
他正在处理的案件是个规模半大不小的谋杀案:不是什么新派剧情,雌虫之间争风吃醋搞到械斗的程度了而已,常规操作,一般审判都是走个过场就能解决。唯一的问题就是死的那个是军雌,而军方坚决拒绝承认这个调查结果,反复上诉要求重新调查——结果就是司法部门既不敢跟军部硬碰硬,又实在不愿意再陪他们闹下去,只好把烂摊子推到他们这些平时只能找找离家出走小虫崽的民间侦探头上。
卡勒斯对着电脑屏幕发愁:警方的调查结果相当详尽,不论是尸检还是现场都没有任何可以支持这起简单的决斗还有第二种可能性的证据——唯一一个可能成为变数的雄虫本人在案发时正在另一颗星球上度假,他实在想不通军方到底在纠结什么。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拉希德从背后抱住愁眉苦脸的小雄虫,用下巴和脸颊把他的头毛蹭成一团乱糟糟的鸟巢。卡勒斯不满地抬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拍了一巴掌,反倒听见这家伙没脸没皮的笑。
“我下礼拜结婚,还得在家陪雌君待半个月呢。”卡勒斯轻嗤一声,又去拧他的耳垂:“谁像你似的一天到晚无所事事?”
拉希德瞥看了一眼桌上还冒着热气的茶水,聪明地学会了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把这个案子交给我,我就有所事……唔!……坏小孩。”拉希德玩笑话说到一半时身子突然很明显地颤了颤,缺氧似的大口吞咽几次空气才勉强平复下来,颇有些怨怼地用手掌在小雄虫脸上搓了搓,语气严肃地教育他:“雌君是……哈啊……你轻、轻一点……雌君是军雌,你不可以……呜……给他也装这种东西,知道吗?”
卡勒斯坏心眼地把椅子转了半圈,面朝着拉希德,装出一派天真的样子在他的小腹上按了按:“不可以装什么呀?”
即使是最恶劣的雄虫也极少有在雌虫的生殖腔口打个环、并挂上震颤器的奇思妙想。拉希德倍感无奈地任由坏心眼的小雄虫在他已经备受折磨的小腹上乱按一气,在竭力控制不要惨叫出声的同时暗暗祈祷他在自己身上玩够本,可千万不要以同样的方式招惹即将成为他未来雌主的雌君。
——那可是军雌!
卡勒斯玩闹够了,总算大发慈悲关掉几乎让拉希德悲观地认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震颤器,又颇具探索心态地在他已经湿了大片的裤裆处摸了一把,举手给他舔:“好多水,是失禁还是潮吹?”
和穿越者相处久了很容易产生一种和雄虫调情是自己吃亏的错觉。拉希德摇摇头甩开这种怪异的想法,低头含住小雄虫的手指,吸吮得啧啧作响。
“没……唔嗯……没尝出来。”拉希德顺势将小雄虫的手指逐根连指缝一并舔得水润光泽,又似乎终于想起来这屋子里不止他们二人似的刻意压低声音,在卡勒斯耳边轻声许诺:“但是你现在就可以让我潮吹到失禁为止。”
“我可没那个时间,这个案子还没思路呢。”小雄虫拔吊无情,手却还保持着伸出去的姿势,“给我擦干净,我要工作了。”
拉希德趁机叼着他的指尖轻轻咬了一口,在挨揍前溜之大吉——拿湿纸巾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卡勒斯偶尔会在下班时间打份兼职。
同伙……啊不,同事是自己诸多情人之一的坏处就是,他偶尔会在素久了之后闹事。
拉希德在闹事之余不忘献宝似的从不知道哪里变出来只白色小球,卡勒斯认出那是近来备受自媒体从业者推崇的智能追踪镜头,意识到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堵他的后路,只好叹着气同意了。
这期的飞行嘉宾是他上一次直播时抽送出去的粉丝福利,卡勒斯踢了拉希德一脚,兴奋的大狗就自觉地给那位倒霉的幸运粉丝发消息,通知对方这次奖励兑现因不可抗力要延期。
什么是不可抗力?小雄虫的意愿就是不可抗力。
卡勒斯在志得意满的雌虫脸上拍了一巴掌:“你别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设置好自动模糊和场景参数后小球就自动悬浮在距离卡勒斯裆部不超过二十厘米的位置,卡勒斯别扭得忍不住躲开了些,总觉得这东西很猥琐。
卡勒斯开播没个准点,又不是知名大主播,直播间里的人数相较于其他雄虫网黄来说简直少得可怜。
[爷爷,你关注的主播上线啦!]
[那一天,少爷终于找回了他的直播账号]
[三十九天!你知道这三十九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失踪虫口回归!]
卡勒斯看了一眼显示器,弹幕一如既往地用笑他开播频率低作为热场。他觉得没什么意思,轻轻撇了下嘴,指挥小球把镜头对准他的下半身——他还是没忍住和机器人打了一架,拉希德在旁边笑得直咳嗽,帮他把摄像机从智能追踪模式调整到半自动模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防止拉希德全脸出镜,卡勒斯只好在开播前就指挥他躺下,肉刃破开喉管挤进深处,随即结结实实坐到他脸上。
即便是早已习惯于高强度深喉口交的拉希德也是初次被小雄虫坐在脸上,呼吸不畅引来的窒息感与自己仅仅是小雄虫的鸡巴套子的认知刺激得他忍不住想要如往日性爱时一般吐出舌头呼吸散热,但口腔被小雄虫的肉棒挤满,舌头只能被死死地压在下膛。
[我亚雌,没见识,问下这样不会窒息吗??]
[←窒息肯定会窒息啊,但是雌虫从窒息到死之间还有一个很漫长的距离,所以问题不大——少爷用我的嘴!!]
[少爷坐我脸上!!]
……
[我操兄弟们先别忙着骚,大问题啊,这都开播十几分钟了,我那话唠摄像人呢??字幕呢??]
卡勒斯刚在鸡叫一片的弹幕中感到些许受人追捧的愉悦感,就被这条不识时务地转移注意力的弹幕气得咂了下舌。
“他在这呢。”他不无恶意地用指尖顺着自己的阴茎在拉希德喉咙里撑起来的形状描摹下去,满意地感受到原本只是在重复机械吞咽动作的喉肉随着他的手指拼命痉挛起来,最终停在凸起的终点,于为数不多的空隙上用力一按——
拉希德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
[草啊这就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吗?!]
[这算是追爱成功了呗?恭喜啊!!虽然你不一定看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爷看我!我是你十年老粉!!我也喜欢你好久了!!!!]
[少爷好像去年才成年,前面说十年老粉的真刑啊]
直播结尾的定番是飞行嘉宾在卡勒斯射精后为他进行清洁口交并收拾满屋狼藉,但卡勒斯不愿意拉希德露脸,又刚被雌父叮嘱过不要射在喉咙里面,只好在一集电视剧结束后摸了一把拉希德腰侧的软肉,以他呜咽着射精作为草率的结局。
[这算做爱吗?感觉是刑讯了吧……]
[你就说你射没射吧]
[为什么明明他们两个连衣服都没怎么脱,我却冲得这么爽]
[因为是少爷]
[+1,因为是少爷]
[新人,说到底为什么要管主播叫少爷啊]
[←因为主播是个小少爷,谁也不伺候hhhhhh]
卡勒斯关掉直播间,把阴茎从拉希德的喉咙里抽出来。
“要射……唔咳、咳咳……要射吗?”拉希德躺在原地深呼吸半天,直到肺部被氧气刺痛才找回一点活着的实感。他喉咙肿得厉害,声音发哑,还说两个字就咳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勒斯瞥了一眼他涕泗横流的脸,有点嫌弃地摇摇头。
拉希德又缓了半天才勉强能靠意志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坐起来,他在小雄虫的催促下慢吞吞地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又喝了两支营养剂,这才算彻底活过来。
“我知道不好看,下次不闹你了。”他紧挨着卡勒斯坐下,死皮赖脸地把整个人都黏到小雄虫身上,“要叫别人来吗?”
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卡勒斯被他贴在身上蹭得痒,再也板不住脸,忍俊不禁笑出了声。他瞥了一眼自己已经有要软下去的势头的小兄弟,摇摇头:“别折腾了,刚才就当是暖枪。”
拉希德从床上滑下来,半跪到卡勒斯面前,一本正经地对着半翘着的小卡勒斯道歉,并许诺下次一定把它伺候得舒舒服服。
卡勒斯去拧他耳垂:“你少在这里发癫!”
未婚的小雄虫仍在雌父的庇佑下生活,拉希德把他送回家,就见小雄虫刚被他从巡航器上放下来就一阵风似的三步并做两步跑回家里,连道晚安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拉希德以在门口矗立片刻代替道别,却在准备回程时听到门开的声音。
卡勒斯从门缝里探出个脑袋,信手抛出来个什么玩意儿——拉希德小跑过去接住,发现是只蒸好的红薯。
“我雌父蒸的,还挺甜,给你尝尝!”卡勒斯口齿不清之余还发出了些被烫到的嘶声。拉希德刚想提醒他不要边吃东西边说话就听他开始咳嗽,狼狈地朝他挥挥手,随即用力甩上家门。
拉希德捏捏只有外层冰冷的、留着牙印的缺口处还冒着蒸腾热气的红薯,忍不住笑着骂了句“坏小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通讯器在卡勒斯吃晚饭的时候又响了。
拜亚眼看着他从满脸幸福的狼吞虎咽变到一脸味同嚼蜡的机械咀嚼,忍不住闷闷偷笑。
卡勒斯多少有点怨怼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又在他举手表示歉意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继续愁眉苦脸地回信息:十几个老乡在群里艾特他,提示音叮叮咚咚响了一长串,任他极力想忽略都做不到。
我说的是大富翁-[干啥]
我说的是大富翁-[吃饭呢]
我说的是大富翁-[【图片】]
我说的是大富翁-[【图片】]
我说的是大富翁-[【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