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莫名其妙的敌意这种说法真的有道理,总之他看见自己的小盛从另一个男人车里钻出来,心里像梗了什么。
“饭做好了,回家吧。”他自然地伸手揽过小盛的腰,在他耳边落下吻。
陈金默背挺得格外直,却还是垂着眼,手插兜里,不打招呼不说话,站在离小情侣两米远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碰到默哥,跟他聊点事儿,你见过的。”
好像还是较着劲,也说不出为什么,小盛轻轻拱了下男朋友的肩,情侣间亲昵的耳语“是。。。聊莽村的事,默哥不是帮咱们了嘛,在外面不好聊。”
陈金默还是插着兜,面无表情地看着小盛的姿态。好像被分割出来,情侣间有默契和耳语,而自己是外人。
“哦哦,默哥,”男朋友笑得很得体,“见过的,莽村还要多谢你,小盛那几天总是愁得睡不好。”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取悦了全程连眼都没抬的男人,他似乎飞快地勾了一下嘴角终于把一只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抹了一下鼻尖,握上去。男朋友看了看相握的手,扯扯嘴角把手收回来,寒暄几句就搂着小盛走了。
回去路上他很安静,从牵手变成了捏住小盛的手腕,小盛被他拖在后面紧赶慢赶也只能看见个后脑勺。一进家门就被抵在门上,手腕被抬高压在脑袋旁。
“宝贝儿,你手链呢?”
“啊?”
“你跟你哥的手下,还会换手链戴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启盛被一巴掌甩到地上的时候,脑袋一瞬间懵掉。
嗡嗡响,视线也模糊,看见了那个已经在地里的女人。也和他一样,轻飘飘的,一个巴掌就可以把她甩倒地上,好像都没有重量。她脑袋磕在地砖上的动静那么大,身体久久地没有动静。就在他以为她死掉了的时候,她抬起眼,隔着眼前的血流透过门缝看向自己,那时候还那么小,被哥哥锁在房门后的自己。
接下来的事情高启盛没有多少记忆,就好像和小时候,那个死掉的男人突然发疯的时候一样,也没有什么记忆。好像灵魂的一部分飞走了,它藏在衣柜里或是藏在床底,看不到就不会怕。
可惜身体没办法飞走藏起来,身体什么办法都没有。他木讷地任由男人把他扔来扔去,以前落在那个女人身上的抓痕掌印,现在穿过那个女人坟头三尺深的黄土,落在自己身上。
被扯破了进入的时候耳朵里想起什么声音。他闭闭眼,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那个旧房子里的旧帘子,帘子另一头是父母的床,床上传来什么声音。那时候小,听见那里悉簌簌的声音不敢看,也听不懂,只知道往哥哥怀里钻。
得有二十多年了吧,他妈的这个时候听懂了。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在求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操她。
哥哥那时候求过她要不要跑,趁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出门的时候,卷上钱一起跑,随便跑到什么地方,哥哥可以辍学赚钱,妈妈可以去打工,一起供弟弟妹妹。可是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反而给了哥一巴掌。前脚给了他一巴掌,后脚就爬到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床上求他操她。
真他妈贱。
现在这个贱女人穿过坟头三尺的黄土,站在他面前。
他说你都他妈被车撞成这个死样子了,就不要在我面前晃了。
这个女人哭着说小盛你快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那你当初为什么宁愿打我哥也不跑,宁愿求那个男人操你也不跑。
他对这样的情形有经验的。
以前,那个已经死掉的男人,如果是喝酒的时候发疯,那么打完人就会倒到床上昏睡过去。而如果是清醒的时候发疯,就会在打完人之后跑出家门,第二天一早再以一个好父亲的姿态,买点早餐回到家里,假装无事发生。
所以他闭上眼睛,数着毒蛇在身体里的一进一退,等待这场钝刀磨肉的结束。果然,男人发泄完后,似乎没有办法理解刚刚发生了什么。被使用到破破烂烂的布娃娃陷在污糟床单上,可是犯下罪行的似乎不应该是自己,于是胡乱穿上衣服落荒而逃。
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听见家门被甩上的声音后,拨通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时远时近,他努力压住喉头,以为自己把哭声掩藏的很好。
然后等着家门再次被打开,等待的间隙他听着血液在每一寸血管里呼啸而过。有的很急,有的很烫,有的好像漏了,一跳一跳的,泉眼似的。泉水流下来挂在眼睛上,一片铁锈腥味的红光里他还是看见那个贱女人让他跑。
可是当初哥哥让她跑的时候她却甩了哥哥一巴掌,然后求那个男人操她。
帘子那头的木板床咯吱咯吱响,哥哥把他的耳朵捂住,裹进怀里。
他顺着怀抱的力转过头去,闻到熟悉的味道。
“小盛...”
已经肿到抬不起来的眼睛只能看见他小猫一样上翘的嘴角。他安心地往那个怀抱里蹭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啦,”他扯着嘴角想笑,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伤口扯得痛,他还是别扭地又撑了几秒,才把嘴撇下让眼泪滚出来,“带我去你家吧,陈金默。”
陈金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检查过他每一寸伤口的,又是怎么避着伤口替他把衣服穿好带回家的。小孩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说完那句话就昏睡过去,把一身怒目圆瞪的伤口留给他一个人应对。
小盛再醒来的时候浑身滚烫,可是却觉得冷,打了个颤,就把抱着他睡的陈金默弄醒了。他没有昏睡了近两天的人眼里该有的迷茫和不安,反而是陈金默,迷瞪瞪地对着要抱回来还要抬头索吻的人手足无措,哪儿也不敢碰害怕按到哪块伤口。
“别动!”他情急之下厉声,顿了顿,
“疼不疼啊?”
这几天独自对着他满身不堪入目的青紫,自己都不敢记得是怎么熬过来,又是怎么连视线都模糊,还跌跌撞撞地替他换药喂水。已经到了熟练记下他身体上每一块伤疤的程度,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被磕破的额角,咬破的乳尖,抓破的大腿…而现在烧了两天的人静静躺在他怀里,不止不休在眼皮下滚动了两天的眼珠也平静地和他对望,他吵嚷了两天的大脑终于片刻地空白。
“默哥,抱紧一点。”
可是这才发现原来没学会过抱紧他,嫉妒和占有让不多的时光紧锁在近乎偏执的性爱里,只顾着一个劲狠操想和那个男人比出个高低的时候,好像常会听不见他期期艾艾的求他抱的声音。
“默哥?我冷。”
心口不知怎么的就被揪成一团,他环紧了胳膊也再顾不得他疼,只想把他往身体里塞紧一点。以前有一次做完爱,抵着头抽烟,小盛幽幽地说和那个男人做爱还不算难熬,最烦的是清醒的时候在他面前笑,那个男人很喜欢拥抱和接吻,原本也喜欢拥抱和接吻的小盛就在一次次应对下精疲力尽。
那如果当初,更早一点的时候,早到小盛还没遇到那个男人之前,自己能在床榻以外的地方和他拥抱和接吻,后来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可惜后来他想抱他想亲他,却也只能被藏在阴影里,等着盼着,可真的见到了却又只敢做爱,一轮轮浪费下来,日出日落已经快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抱里的身体还是有点打颤,他小心的抚摸过他的头发脸侧,用最轻柔的声音问他是不是还冷。
“默哥,”他笑着点吻他的唇,“我很想你家。”
浅一点的伤口在接下来两天里开始缓慢的愈合,可小盛依然只是被他关在卧室里休息,身体修复伤口需要很大的能量,所以他总是昏昏欲睡,可是睡着了就有好多噩梦,陈金默就关了鱼档在家陪他睡觉,为他做饭。
好像和他离开之前一样,终于又回到这间房子,吃这个人给他做的饭。可是明明还是三个人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多见面——他身上好多伤,怕吓到小姑娘。所以只有在小姑娘上学的时候,他才能从卧室里出来,挂在陈金默身上看他给自己做饭,或者和他躺在沙发上没完没了地接吻。
每天都能听见刚起床和刚放学到家的小丫头站在门外,悄悄问爸爸小盛叔叔今天有没有好一点,可不可以进去看小盛叔叔了。这天他听着声偷笑,过一会儿陈金默就开门进来,手里拿着去年瑶瑶生日,他送她的毛绒小狗。
他看见就笑了:“瑶瑶让你给我的啊?”
“嗯,怕你无聊。”
他坐到床边,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看那块痂。
“我还是先躲着吧,怕吓着她。”
“小盛。”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脸被捧起来,陈金默看他看得很认真。
“想好怎么杀他了吗?”
“想好了。”
夏夜很静谧,高启盛却被房间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摸到身边发现那个热源不在,一惊,爬起来来到房外,果然看见陈金默收拾好了正准备出门。
“默哥!”他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不要去!”
“小盛,别的我都可以听你的,但是这件事不行,我必须现在做了他。”
“你不要!就快了,你再等等我!”
那两个字把他刺痛,他转身过来捏住他的肩膀。
“等?我他妈等你等的还不够吗高启盛?我等了你一年,就等成你…这个样子,你现在居然还跟我说你要回去?你就这么舍不得他?”
“你小点声瑶瑶睡了,”他也压低声音,“我没有舍不得他,你都知道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垫着脚尖贴近他,“你也知道的,我不爱他。”
可是他摇头,“我不知道,我也搞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当初一声不吭突然消失的是你,后来勾着我让我等了一年的也是你,现在你被打成这个样子,还跟我说让我再等。高启盛,你是不是一点也没想过我?”
他想到这里一口气没能忍住,颤抖着吐出来,像是抽泣,
“我半夜接到你电话,去你家,看见你那个样子…”
眼底的水汽渐厚,高启盛看得愣住,
“那我心里什么滋味,你想过没有?”
高启盛愣住,看着陈金默眼底的水汽越积越厚,最后凝成一滴飞快滴下来的时候,他竟然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伸手去接住。心口被攥住一样生疼,他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抱上去。
“对不起,”心脏的跳动像是歪歪斜斜的步伐,踩着一路的碎玻璃,他把肌肉绷紧,把他抱紧,脸也深深埋进他颈弯,“对不起…”
“陈金默,对不起,我要是…能早点知道我其实…很爱你,”
怀抱的人身体僵住,而自己的泪水也在打开隐藏的阀门后倾泻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是早点知道,就不会走。我以为我会慢慢喜欢上他的,可是做不到。”
被他抱紧的人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就在漫长的沉默里等待他。
终于,手攀上他的腰,另一只手也绕上后背,他在男人环紧的臂弯里放松身子,微微侧过头看见他通红的双眼。
“默哥,没人比我更想他死,但是他还有用,不把他最后一点价值用掉就让他死,太便宜他了,你明白吗?”
他依然通红着双眼不说话,他替他抹干湿漉漉的睫毛,声音又软活下来。
“默哥,我也不能让你去冒险。我刚被他打了,就消失了,然后他就死了,警察肯定会查我,一查就知道我一直在你家。别的人都可以,但是我不能让你有风险,所以我必须要回去。”
“…小盛,”他牙根咬了又咬,喉咙咽了又咽,才终于能够开口,“可是我不能让你回那个地方。”
“你别怕默哥,我不会有事的。”
他垂下眼,开始慢悠悠地想什么事情。
“我爸死的时候,我还很小,所以我哥以为我记不得他是个什么人了,可是其实我都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酒鬼,喝多了回来就打我妈,后来越打越厉害,就变得清醒的时候也打,甚至连我哥都打。好的时候特别的好,可是一动起手就不认人了。”
“本来我不记得那么多的,可是那天晚上,我一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他跟我爸,是一样的人,所以我知道他想听什么想看什么。
“我只要照着他心意来,半个月,让他用他的关系帮我把最后一批货出完再死,我过去一年才不算白费。”
“我只有把他哄好了,让他跟以前好的时候一样好,他死了我们才不会有嫌疑。就只要半个月默哥,很快很快。”
他说的很平静,好像谈论的人不是自己的父亲。陈金默看着他如此平常地提起噩梦一样的过去甚至忘了呼吸,隔着他一层层的伪装和那么多年的记忆,他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小盛离他好远。除了在床上娇媚婉转的模样,他好像没有认识过抓紧过完整的小盛,怎么就只顾着和他做爱了呢,怎么自己也没能早点发现爱他呢。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再次被他紧紧搂进怀里。小盛猜到他是被自己劝住了,在他怀里蹭着卖起乖来。揪揪他的衣领再吻吻他的喉结,他知道怎么哄他开心,
“老公~”又在他露出的胸口的肌肤上吻了两下,“别不开心了,怎么还不亲我?”
喉结滚动,声音却依旧干巴巴的,“别这样,没用。”
“什么没用嘛,我又没要干什么,”可是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绕道他后颈,摸到那截突出的脊骨,在上面轻软地打转,“不过老公,这么多天了,不想干我啊?”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听见自己神经绷断的声音。
说实话,过去几天真没想操他,对着那一身斑驳的伤痕他要是还能硬起来就是禽兽。
可是现在,真想干他。
不仅是过去几天销声匿迹的欲望卷土重来的势头太强,还有想惩治这个不知死活的想再一次把自己丢下的小孩。
下一秒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他压到床上亲得失神,下巴上一层水光,抬着脸气喘吁吁地看着自己,
“默哥,”一出这声就知道他是发骚了,“想要。”
妈的。
很多天没有做的两个人,情欲上涌的时候简直势不可挡。他三两下拨除了这个人的裤子,两截白莹莹的大腿间,内裤上已经洇湿了一大块。就知道他发情发的快,也好,挺硬要把裤子顶穿的男人也懒得多想,干脆再把内裤一起拔下来。
拔下来才愣住,腿心处嫣红的肿起把他拉回现实,这才想起这具身体还没办法承受他的进入。
可是扭动的人管不了这么多,牵着男人的手就要往自己腿心送,他赶忙把手扯开,在他腿内侧轻拍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闹了,还不能做,再伤着你。”
早被玩得意乱情迷的人显然没办法接受男人这时候的拒绝,腰肢扭得更厉害,连还红肿的穴口也开始拼命张合。
“默哥~想要嘛。”他两只胳膊缠上去,贴着他蹭。
他下身被蹭到,电流让他麻了头皮,一声没忍住哼了出来。迎合上小孩迫不及待的吻,他手忙脚乱中把自己下身也脱了个干净,再把小人拎起来一点靠着床背坐,对着自己敞开大腿,自己就跪在他腿间。
最后一层布料被扯落,肉棒猛烈弹回,不偏不倚撞到对面的菇头上。
“唔!”怀抱里的躯体一颤,再也忍不住地拉过他的手往自己性器上放。
修长的手很适合做这种事,两人的性器挨在一起,他一手握住,于是水淋淋的两根紧紧靠在一起磨蹭。指尖时不时刮过龟头下缘和敏感的铃口,被玩的人被激得一身战栗,仰长了脖颈低低呻吟。
陈金默怕他的叫声吵醒孩子,凑上去用唇舌堵住他的嘴。他吻的又凶又急,吮住了舌尖就不舍得放开,小盛招架不住,挂在男人腰上的双腿越夹越紧。
“啊哈,默哥…好会玩。”
“默哥的,大鸡巴,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咬紧了牙根。这种要操却操不到的时候格外难熬,所以小人浪荡绵软的叫声也带着难熬起来,又爱听又怕听,可是吻住了嘴巴他反而从鼻子里哼出来地更软。
他心里暗骂了句脏,手上的力度也不由得收紧。下腹的欲望越积越厚,好像滚烫到要炸掉。
可是这个人混而不觉,被一只手玩到神魂颠倒。两只胳膊绵软地挂在男人肩上索吻,腿却挂在男人腰上又夹又蹭,腰也一个劲儿地挺,好让性器在男人手里冲刺地更痛快一点。
“啊啊,不够。好哥哥,操进来嘛,里面好痒…”
他像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往床头靠背上一仰,隔着红透的开扇上挑眼觑男人。
“默哥,这个好东西要是放进来,会更爽的~”
他妈的。
不用他说,陈金默也知道放进去有多爽,甚至几次在理智边缘,都差点想着要不直接插进去算了。可是那里的流血前几天才刚停,实在不是被使用的时候。
他忍得背上一层汗,只好低下头去,通过更用力的吻将过剩的欲望发泄一二。
水声渐响,他腾出另一只手伸进小人的衣摆里。乳尖早就挺立硬如石子,刚被玩两下人儿就无声地尖叫。他感受到手里性器的博跳和腰上夹紧的双腿,知道就要把他玩到射精边缘,所以低头直接含住另一颗乳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颗乳粒上被那个男人咬破过,现在正结了痂。男人玩到动情处没多想就舔了上去,可没想到丝丝缕缕的痛感混合着刺激让身下的人瞬间紧绷了身子。小盛只觉得男人粗糙的舌砾每一颗都舔在最敏感的伤口上,又痛又爽的剧烈刺激让他无法招架,整侧胸乳都随之滚烫起来,里面有激烈的感受要破皮而出,青筋鼓胀到极致的性器也带着同样的感受到了爆发的边缘。
“啊!”
终于在男人用牙尖轻咬上去的那一刻,他疯狂地挺着腰射到眼前一片空白。
后来射了很快又被玩硬,毕竟早就习惯了猛操的身体对这种只玩不操的对待很是不满。
男人刚刚被他射了一手的精液,这下全给糊到他颤抖的腿间。看着差不多湿了,男人把他双腿并紧,从那腿根的缝里插。
水声咯吱咯吱地响,几次龟头路过穴口,那小穴都迫不及待地开合,可惜没有一次被喂到。于是他前面的囊袋后面的小穴,都只能隔靴搔痒似的时不时被滚热的肉棒蹭几下。这不上不下的快感要把他逼疯,干脆伸手下去自己撸动起来。
而操他腿缝的男人也不好受,每次光是忍住不要捅进那销魂的小穴就花了他所有的意志力。腿缝给的是不一样的刺激感,男人的牙根咬紧了又松开,很快就在顶端的小口准备开合之际,才终于想起这个人下面的嘴不能用,可上面还有一只。
于是眼看要被男人操腿缝操上高潮的人,突然腿心的服帖的大肉棒没了,空落落的滋味还没品出来,转瞬,嘴里就被填了个满满当当。口鼻里是他熟悉不过的男人的气味,很多时候光是那气味就足够使他情潮泛滥。
男人在嘴里入地急,他配合地努力长大了嘴享受,还不时用舌尖挑逗大家伙的顶端。明明挨操的是嘴,可是下面的嘴好像也挨起操来,随着男人进出的频率一开一合,越来越热。最终在被滚热的精液喷了一脸的时候,没有任何触碰地再次上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旧厂街街道口有一个棵很老的树,几十年来只往南吹的穿堂风早已把它吹歪。高启盛从小就看见立在树干上的木架子也无法把它架正,毕竟风之所向总是很难改变。
高启盛转过身把脑袋轻轻架在陈金默的肩膀上,晚风在两侧居民楼的夹缝下更烈一点,所以闭上眼睛后听到的只有风声和陈金默在自己耳边的喘息。
“小盛。害怕吗?”
“不怕。”
陈金默展开外套,把他在怀里裹了个严严实实。外面的吵吵嚷嚷的风声树叶声都停了,只有额头抵住的陈金默的心跳声。他用鼻尖拱了拱,觉得自己像在海上漂流之后遇到了可以托扶自己的湾。洋流的方向也总是很难随着自己的想法改变,所以即使他曾经想逆流而行,心也总是蛮不讲理地一遍遍把自己送回陈金默身边。
胸口的起伏像是温和的浪,他心甘情愿地被卷挟着翻滚,顺着他的心跳声熨平了呼吸,问他,
“等事情都完了,我们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宝贝儿,都听你的。”
不属于陈金默的声音把他从海水里拉回来,抬头看看面前的脸,转回头看身后,没有那棵树,也不在旧厂街的巷口,是家里的阳台,望下去像是漆黑的万丈悬崖。
他眨眨眼睛,很快就泛出来一个笑转头回去。
面前的这张脸,曾经也试过去爱,也试过用它去覆盖记忆里挥散不去的另一张脸。那么多次努力却徒劳之后,这张脸只剩下空洞的白纸一张。可是白纸也会烂掉,烂掉也只在一瞬间,像是动作片里血腥的场景,突然一个子弹飞来就让这张脸飞炸溅开成肉泥,从此看过去,只剩一团蠕动的没有面目的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这团血肉现在看向自己又是什么样,是不是能看出自己微笑的双眼后的麻木空洞,和对逃离的思索计算。
他对回来这个男人身边的每一步都做好了计划,毕竟他对这种人很了解,记忆里那个早就死了的男人,已经将同样的暴力、悔过、再接着暴力的戏码演到让观众审美疲劳。果然和他猜测中一样,打开家门的那一刻,烟味和酒气缭绕里,那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冲上来,和他记忆里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一样,把他抱进怀里痛哭流涕。而他自己就和记忆里那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一样,从眼角挤出来一滴委屈心疼的泪,然后爬到男人床上求他操她。
果然好的时候能好得不像话,他回去那天下午看着男人抱着自己又哭又笑,跪在地上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打他,又把他搂在怀里像宝贝一样检查伤口。晚上把小盛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哄,小盛看着他痛苦的眼睛,猜测他是不是和那个也曾经求过跪过的男人一样,有过真心的悔过和自责。可是他透过眼睛却只看见那个脸上流着血的女人,跟他说小盛快跑。
他突然想这会不会是命里定好的,他妈妈是这样,现在他自己也是这样。可能血脉之间真的有这种奇妙的联系,他和这个自己曾经认为很下贱的女人,在二十多年后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交流,心里像是有什么重量被举起来,他对着妈妈笑了笑。
温和的笑落在男人眼里变成了原谅,他将计就计顺着男人的力道倒进他怀里,贴心的好男友扯来被子把他身上盖严实,听起来像是小时候隔着帘子,听见那头悉悉索索的声响。
“老公~”那个女人还在看着他,他闭上眼在男人脖子里蹭蹭,“操我。”
接下来的日子他好像变成了被男人锁在家里的性爱娃娃,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旧的还没下去新的又出来,男人把他看得更严,所有需要他出门办的事情都一手替他包了,还把阳台布置得格外舒适好让他不用出门也可以晒太阳。男人隔几天给他套上厚实的衣服和帽子,把他遮得严严实实,带他下楼遛弯。
他对于男人这一系列举措,总是先有点无措,随后就是安静地笑笑,然后闭着眼睛缠到男人脖子上求操。他现在完全没了出门的必要,所以有的日子甚至一整天都不会穿衣服,也方便了一回家就逮着他做爱的男人,都无所谓,反正每次看着自己一身伤口满眼心疼的是他,没日没夜撑开自己还没完全愈合的穴口往里操的还是他。
痛楚和快感交织着往上升的时候,他总会晕晕乎乎地想起那对早就死了的男女。他想他是不是该谢谢他们,多亏有他们在前面做样子,他才能学的这么一副漂亮柔顺的雌伏的姿态。
他也觉得幸好曾经和陈金默有过偷偷摸摸鬼混的那么几天,在这个家里每个角落都昏天黑地地做过,现在要调动起回忆假装身上的男人是他就很容易。被抱到洗脸台上打开腿挨操的时候,想到的就是那天陈金默把他放在这上面做。他那次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怕极了,要让陈金默赶紧躲起来。陈金默说,听见你男人要回来,就不要我了?那个时候光顾着着急,没仔细听陈金默的话,现在腿环紧了男人的腰,被操得泪光涟涟,依然缠到他身上,
“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按在浴缸里挨操的时候,想起的就是那天晚上含着陈金默的精液回家,在浴缸里扣到一半被男人撞了个正着,就着精液又插了进来。他想到这儿就格外兴奋地迎合,男人总是很受用,用力地抱住他喊他小盛宝贝。他转回头去给男人看他被操到意乱情迷的脸,心里想着等到杀死他那天一定要亲口告诉他,他以前就着陈金默的精液操过自己。
每天就是做爱。关于那根手链,关于陈金默,那个男人没有问起来过,清醒的时间都只是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宝贝的肩弯里,像是知道这个人心里不会再有他,就只好努力往他身体里钻一钻。直到下身不停歇的操弄把人干晕过去,他才能坐在床尾抽根烟透口气。
他不问,高启盛自然就更不会提。后知后觉地发现俩人间的交流说话都慢慢变得越来越少,到后面已经没有话可以说,张嘴就是沙哑的呻吟。男人也很少再像以前一样有说不完的情话,甚至不再轻柔地叫他宝贝,反正叫了也没有用,再多的情话在这个人耳朵里也不值钱。
高启盛喜欢发疯似地做完爱之后片刻的平静。他像个被用烂的破布娃娃瘫在床上,感受着穴肉一张一合,等着里面的精液缓缓流出来。他几乎没有起伏地喘息,眼神没有聚焦地发呆。男人就坐在床尾冷冷地看着他,抽一根烟。他被操到懵的脑子在一片混沌中猜测男人现在在想什么,可是总是想着想着就想到陈金默身上,然后猜测陈金默现在在想什么做什么。直到身体里的东西几乎全都静静流淌出来,在穴口沤成一团冰凉粘稠的白色浆糊。
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起身出去,听声音是在做饭。他听着厨房的声音合上疲倦的双眼,假装再次睁眼就能听见瑶瑶放学回来的声音,然后他会出去,教瑶瑶写作业,和她一起偷吃零食,陈金默在厨房做饭,偶尔会出来看见一桌子的零食袋子,冷着脸说不许再吃了,他和瑶瑶就会一起对着坏爸爸的背影做鬼脸,吃完晚饭陈金默会洗碗,他会站在他身边把脸埋进他胳膊里蹭蹭,然后嘟囔着老默怎么这么慢啊,我不等你了我自己先上床睡了。
每到这时候他就想,这样的生活这个男朋友也可以给他的,甚至曾经也几乎给过他,可怎么就是不一样呢。
后来的日子里性爱和交流一样变得一样晦涩,男人也是。窗户上厚厚的遮光帘总是被拉着,使得房子更加像个密不透光的监牢,倒很适合他这样被藏起来的性爱玩具的身份。于是性爱彻底变成了他唯一的活动,被操熟的穴肉甚至不再需要前戏,被摸两下就知道要蠕动,可是穴肉深处变得和眼睛一样麻木空洞,机械地吞吃肉棒却再也得不到快感,流水射精也只是本能。他对于身体这样的变化很欣慰,至少这代表着他不用再在做爱的时候,幸苦地把陈金默代入到男人身上,用来强迫自己假装投入。
他甚至在某一天被操昏过去之后,迷迷糊糊感受到男人用卷尺量他的手腕和脚腕。不过都无所谓,只要他们还住在一起,只要小区外面的监控还能时不时拍到他们相依着散步的画面,那他这次回来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他和陈金默的计划里,他回去那个男人身边之后,两人唯一能见面的契机是半个月后高晓晨的生日。男人知道陈金默也会在,可是不敢也没办法拒绝高启强,只能带着高启盛去他哥家里为高晓晨庆生。
小盛临出门前被男人塞进玩具夹上乳夹的时候又突然想到,为什么陈金默以前也会给自己塞玩具戴手链,却从来不会反感。
他就这么被塞了满满的东西坐到车里,又进到哥家里。陈金默在他们面前也只是保持礼貌,气氛微妙的三个人在别人面前也还表现得体面。高启盛很珍惜这个可以在众人面前表演恩爱情侣的机会,所以对于把他看得格外紧的男朋友迎合地特别殷勤,温顺地赖在他身边一步不落,还在钻进厨房一起洗碗的时候缠上去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他胳膊缠在他脖子上,水汪汪的眼睛泛着红,“想挨操了,东西塞得好满。”
他前脚用这样的话把男人迷地晕头转向,后脚就在男人放松警惕和高启强去书房谈话的时候,把陈金默拉进洗手间里接吻。他被吻得失了控,深埋的欲望化成不管不顾想吞噬一切的野兽,陈金默在他把自己嘴唇咬破之前推开,可是刚推开半秒又自己先舍不得起来,反倒更蛮横地吻回去。
习惯了麻木的身体久违地又兴奋起来,小腹里消失许多天的火像一层层汹涌的浪花卷土重来,穴肉也难得地再次主动起来,扭着筋地吞吃被男人塞进去的玩具。他甚至感觉自己就要被陈金默硬生生吻到高潮,却在最后的时刻硬生生忍下来,因为不可以让男朋友在回家后看见他一裤子的精。
“小盛,”陈金默抵着他的额头小声地叫他,嗓音和克制不住的喘息一样浓稠,“还好吗?”
巨浪般翻滚的欲望被他轻柔的一句话抚平了,陈金默蹙起来的眉心和垂下去的眼角看起来好难过好心疼,他知道现在不是放任鼻头发酸的时候,可还是忍不住抱回去把脸往他怀里埋。
“还好,陈金默,很想你。”
环绕在背上的胳膊力度好大,他被牢牢锁在男人怀里,鼻尖都要被压痛。
“就快了,还是和计划的一样,后天?”
“嗯,后天,旧玻璃厂。”
那就是那天他能和陈金默有的不多的交流,吃完饭之后很快男朋友就急着要带他回家。进了家门他很自觉地把衣服脱掉,男人扯开他的腿看见里面湿乎乎一片,恶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问他光看见陈金默就能骚到流这么多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这些体液不光是看陈金默看的,还是被陈金默亲出来的,还是跪在洗手间地上给陈金默舔鸡巴舔出来的。
高启盛还是那副温顺的模样,看着身上的男人额角青筋一跳一跳,眼里的水光汇成一团摇摇欲坠。他不说话,他又在想,为什么同样都是为了自己而难过掉眼泪,看着陈金默掉眼泪他就心揪起来一样疼,而看着这个人掉眼泪,他却只能想到后天旧玻璃厂,要怎么把自己今天舔陈金默鸡巴的事情,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可是这次不同以往的,男人没有操他。他看着小盛温和委屈的神情,好假,可是他没办法戳破。掐着他脖子的力卸了,他瘫坐在床尾几分钟,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
高启盛把厚厚的遮光帘拉开,光泄进来照亮了细小的浮尘。
动手那天早上,男人好像察觉到什么,很反常。和平常一样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之前,突然拿出了已经消失的温柔的脸和声线,着迷的眼神胶着在小盛脸上不肯离去。
“小盛,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真漂亮,那时候我们还在上学呢,”他眼里盛不住的爱意让他的神情看起来近乎痴狂,“后来,过了那么多年,我请曹斌搭线才又见到你,我再看见你的时候,还是觉得你真漂亮,我当时,连喘气都忘了。”
高启盛想不出话来接,于是被动地接受了男人绵长又深情的吻。可是吻完了他只觉得恶心,依然想不出话来说,只好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离开。
男人被套住头扯进路边的面包车的时候,已经猜到了绑他的人是谁。可是被带到了地方,被揭开头套,还是在陈金默身边看见了他不想在这里看见的人。
陈金默把人扔到荒废的玻璃厂二楼,走到楼口去拿家伙,突然听见脚步声。他正警戒起来,却发现那脚步声很耳熟,探头去看,果然是不听劝的小疯子。
“你怎么来了?!”努力压低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愠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向他飞奔过来的身影听不见这些,他其余的话还没有讲出来,就被扑上来的人吻了个严严实实。小疯子紧紧贴在他身上吻,他得用力才能把人扒下来一点,有点气笑了,
“别急,先办完事儿,再来办你。”
所以被捆在二楼的男人循着声音望过去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第一次见他笑的陈金默,和他身后那个熟悉的被贴身西装包裹的身影。小盛不慌不忙地跟在陈金默身后,研究着手里的折叠刀,陈金默叫他的时候,他抬起眼睛看他,眼里是干净彻底的欢喜和依赖。原来过去这一年多,哪怕和小盛爱的最深的时候,小盛眼里也总是缺的一点东西,都在陈金默这儿。
小盛从老默身后外出脑袋看他,“哟,还捆着哪?”
“嗯,要打吗?”
“要啊!”
像是在讨论路边的一颗石子归谁踢,小盛刚迈开了步子往他这儿走两步,就被陈金默拦腰又抱回去。
“小祖宗戴手套!这都能忘啊。”老默一边说着一边从布包里拿出棉质手套,捧着小盛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给他套上。
老默低着头给他戴手套,他就抬头看着他。忍不住踮脚吻他小猫一样翘起的嘴角,老默看他一眼,又笑着低回头去继续替他戴手套。
“好了,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拍了一把小疯子的背,然后慢慢踱到不远处的角落点根烟,眼睛盯着这里的动静。
小疯子也没多做什么,跨坐到男人腰上,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手套,一边问他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家里出来的。
“这是我家,房子是我哥买的,你以为换了锁就能把我锁起来,你是不是忘了我跟我哥是靠什么起的家?实话告诉你,这件事虽然我哥不知道,但是外面也围了二十多个人,都是为了你。”
“你猜,我当初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你猜,我跟陈金默在一块多少年了?”
“你再猜猜,过去一年,我跟陈金默上过多少次床?”
他也知道这些话其实并不是说给男人听,而是说给自己听。所以现在男人的面目在他一拳拳的血肉中模糊,他也浑然不觉。每一个拳头下去,他都要给男人讲一个自己是怎么欺骗他或者怎么给他戴绿帽子的故事。自己是怎么一边跟陈金默做爱一边和他打电话,又是怎么把陈金默带到家里来在他们同睡的床上做爱,他把每一次都细细数出来给男人听。男人听到这些故事后的面部表情他也懒得去分辨,反正在自己眼里,这张脸早就是一张麻木的白纸,一团模糊的肉泥。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那时候没打我,我还真不一定要亲手弄死你。老默,”他转身往老默的方向指一指,“他肯定是要弄死你的,但是我,”
他突然笑了,“我以前还真心试过要将就一下跟你过日子呢,可惜将就不来。”
好像听见鼻梁骨断掉的声音,他把男人被自己打偏多脸掰正,拍一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诶?再撑一会儿,我没玩够呢。”
“小盛,”他终于开口,说了到现在为止的第一句话,嘴里大团血水说话不清,意识也有点恍惚,所以小盛要把头低得很下去才能听清,“我只问…一句,为什么…我,哪里比不上?”
小盛却突然安静下来,静静看着远处喘了几口气,声音幽幽的,
“我也不知道…可是陈金默,也老是说我长得漂亮,”他望着远处失神的脸像是突然有了聚焦,笑起来,
“你看,陈金默说我长得漂亮,我就会开心,甚至会脸红。可是你说我长得漂亮,我就,”他顿了顿,像是仔细思索着什么,然后耸耸肩,
“…什么也没有。”
“所以,我就算…没有打过你,你也不会爱我。”
“打我?”他突然瞪着男人笑出来,笑得腰都挺不直,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盯着他,黑色的瞳孔似乎占据了整个眼球。
“你知不知道,我爸我妈是怎么死的?”
他还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我。”
又是一个拳头下去。男人的侧脸再一次咣啷砸地。
他眼前的倒影和记忆里的画面重叠,那个已经死了的男人每次耍完酒疯之后瘫倒昏睡过去时,脑袋也是这样重重地砸在床上。每次翻看这段记忆,都会希望那个沉沉砸在地上的脑袋是被自己亲手打下去的,于是再一个拳头,好像能穿过那个男人坟头的土,也终于砸在他脸上。
就你他妈会动手是吧。就你他妈会锁人是吧。
你不是很会打吗,你不是每次道歉完,还是接着动手吗。
你让一家子都怕你,你觉得自己特牛是吧。
陈金默远远看着小盛,挥舞的拳头一个比一个重,被他骑在身下的人也渐渐没了动作。他本来还在想小疯子这个打人姿势容易累,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走过去,近了才听见拳头没在肉里的声音沉得吓人,而小疯子红了眼,拳头不要命似的往男人脸上砸,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赶紧从后面顺着腰把人抱起来,抱紧了才听见他在嘟囔着什么“打人”,“喝酒”之类的话。小疯子魔怔了,不管不顾地要挣脱开他回去接着打,他大声喊他小盛让他冷静。
怀里的人却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嘴里嘟嘟囔囔停不下来,眼角也越发的红。陈金默撑开外套把他往怀里裹严实,手掌包住他脑后,
“小盛,别怕了,我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
“是我,我在呢。”
耳朵里挥散不去的、来自自暴戾男人的咒骂声,终于慢慢静下来,被陈金默厚实的心跳和一声一声小盛淹没,他好像终于又有了脚踩在实地上的感觉。
陈金默胸口缓慢的起伏像是温和的海浪,带着他独特的气味,轻柔地托举着他包裹着他。他闭上眼睛,坠近陈金默的汪洋大海,心甘情愿地被卷挟翻滚。他想果然洋流的方向很难改变,海浪总是可以把自己推到陈金默身边。
“陈金默。”
“嗯。”
怀抱越来越紧,男人的手还是包住他脑后,时不时转去背上轻轻拍一拍。
他顺着他的心跳声熨平了呼吸,抬起头,看见他小猫一样上翘的嘴角。
“等事情都结束了,我们一起去海边好不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诶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小寡妇...嘿嘿嘿嘿,嘿嘿小寡妇嘿嘿~
上一章还是大郎喝药了,这章直接西门大官人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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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天气很配合地阴沉。陈金默抬头看看外面远处的黑云越积越厚,好像要打雷,再回头看看坐在礼堂前面的高启盛,黑西装黑袖套,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这次放了下来。扫在眉角的黑发衬得他肤色更白,刘海下面是红彤彤湿漉漉的大眼睛,映的两片薄唇也格外殷红。
这么个雪白端正的美人坐在那儿,梨花带雨,伤心失神的小寡妇样别提多惹人怜爱。陈金默看着一波又一波前来吊唁的人,时不时坐在小盛身边轻声安慰两句。他这副模样落在每个人眼里,都会认为他是因为刚死了男人悲痛欲绝,而落在陈金默眼里,想到的是他被自己操懵操哭的时候也是这副可怜模样。
散落着头发,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讨好地扒着他的胳膊,求他默哥慢一点儿。
现在合身的黑色西装把他腰身勾地更纤软,有日子没把那截腰掐住往里狠狠撞了,也不知道最近腰上的肉有没有养出来。
原来俏不俏一身孝这句话还真有点道理,这个被派来负责挡警察的保镖,眼睛一刻也不舍得从被保护的人身上挪开,脑子里挥散不去的都是这个人穿着黑色素服被自己操到哭天喊地的画面。他烦躁地叹口气又悄悄调整一下裤子,掩盖快要抬头的家伙。
门口传来骚乱,估计又是警察要进来。
这个人死的难堪,被发现在旧玻璃厂废弃的熔化炉里的时候早就面目全非。警察立了案之后多方排查,现场被打扫地干干净净,连尸体都被悲痛欲绝的家人要求立刻火化无法尸检。没有证据,警察只能推测和他得罪过的一伙外地小灵通营销商有关。据说死者生前利用信息差低价出了几万台小灵通,现在小灵通压在外地那伙营销商手上卖不出去,那伙人现在亏损了几十万,警察只能猜测是被仇家报复。
可是既然摸到小灵通这条线就很难不注意到他那个也是靠小灵通起家的高家小男友,警察摸排了几天,总觉得高启盛身上有许多微妙的不对劲,可惜什么证据也找不到,走访过的人都说他们俩关系好得很,前两天还一起出现在高启强继子的生日宴会上,看起来十分亲近,连去到高启盛家里问话的时候,也看见他家一屋子两人恩爱的合照。似乎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可总有人不死心,追到葬礼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陈金默在这儿的作用,指挥两个人过去拦住警察,转身去找小盛,看见小盛也转过来正在找他。眼睛对上,泪湿的眼尾像是盛不住水的湖泊,他被他无助又无辜的双眼看得喉咙发紧,穿过人群把他虚虚揽在怀里,带他躲进隔壁的休息室。
不得不说高启盛这双眼睛真是天生用来装可怜的,就算知道他委屈的神色都是假的,陈金默还是被他看得心揪成一团。门刚关上他就把人搂紧怀里轻轻地吻,吻完湿漉漉的睫毛又细细吻到鼻尖。
“哭得这么伤心啊?舍不得你男人?”
知道小孩是装哭的,可就是要含酸拈醋地来这么一句,小孩没忍住噗一下笑出来,胳膊缠上去又要接着吻。微凉湿滑的小舌头勾不住又吸不够,他本来就压了一天的火现在被勾地彻底烧起来,手伸到小孩的腰间按住,把早就暴胀起来的大家伙往他腿间磨蹭,才能稍缓下腹烧得焦人的火。
“唔...这儿...不可以。”小孩双手抵在他肩头,可是被吻得绵软无力推不动,连说话,也因为舌尖被含着而说的黏黏糊糊。
“怎么不可以?不让摸,还是不让操?”
“不是,啊!不好在这里的。”之前假的泪水还没干,这次真的泪水又流出来,他抵在男人怀里直摇头,不敢出声所以连挣扎都是细如蚊蝇。陈金默被他这副模样勾的越发燥热难耐,性器鼓胀得要把裤子撑破了。
手上用力把人掉个个儿,从后面把挺翘的屁股往自己胯上磨,轻而易举就把裤子拉低,露出美人馒头般的股间销魂的窄缝。裤子刚被剥下来一点,就看见粘腻的拉丝,他手探进去,就着小美人浅浅的呻吟拨弄两下,把沾满了水的肛塞拔出来。
“就知道你想挨操,带着野男人给你塞的东西,流着水,参加男朋友葬礼,你说你骚不骚?”
“还说不要,没我鸡巴你能活吗?”
被迫撅起屁股的人还徒劳地试图回头推推男人,可是肛塞被拔出之后的空虚瘙痒,在下一刻被更热更大的好东西填了个满满当当。他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却出不来声,像是不敢相信陈金默真的敢在这个操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好大好满,被操了...不可以在这里,啊,挨操的。”
“不可以吗?我看你挨得很爽啊,早就想挨我操了是不是?”
挨操的人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抵在墙上的胳膊里,不愿意面对男人问的话。其实确实,早就想挨他操了,今早陈金默来接他,他看见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陈金默的时候,就迫不及待想挨他操了。不然也不会那么多保镖车里非要钻进让陈金默的车,也不会乖乖地在车里撅起屁股,让男人把玩具塞进来了。鬼知道他这一路车程,是怎么看着陈金默梳起来的背头,和戴在耳后的听讲机,夹着玩具流了一路的水。
从肚脐往下,小腹,再到相抵的大腿间,好像那整块区域都滚烫地燃烧起来变成了性器,每一块肌肤即使没被鸡巴操到,也都激烈地参与了性爱。
“啊啊老公,好会操...”
“你可别叫我老公,你叫我还不敢应呢,你老公在隔壁躺着呢。你说你骚不骚,他才刚死你就急着认新老公。”
“嗯不是的,啊哈...他不是老公,啊,老公是,陈金默。”
男人的手绕到他身前,粗暴地扯他的衬衫扣子。解开两颗,粗糙滚烫的手滑进去,捏住乳尖挑拨。动作刺激地身下的腰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鱼,一个劲的挺摆。他被蜜穴猝不及防嘬了一口,对着臀尖掐了一把。
小逼好操是好操,可就是太紧了,这么多年也没玩松一点。看来还是得多塞点玩具,让他平时不挨操的时候也做做扩张。
以后这个人这只穴都只是他陈金默一个人的了,他得为往后顺利的性事好好打算。
挨操的人哪里知道陈金默这么多心思,只死死咬着嘴唇想把这波要折磨死他的操弄赶紧挨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默哥,我求求你,快点好不好...啊太爽了,会被发现的...”
小寡妇可怜巴巴地抬眼去看身后的男人,本来是想讨个饶,可是看见他打着领结一丝不苟、认真埋头干自己的样子,真是性感的要命。他舔舔嘴唇,腰又一软,穴里的汁水咕啾咕啾往外滚。
可这么操还是满足不了男人,他提着小寡妇的腰,一步一顶,把人慢慢挪到墙面上。
“啊不要,真的不可以!!”
墙外面就是走廊,有吊唁的客人还有望风的保镖,他被按住的地方旁边就是窗户,甚至可以透过厚实的窗帘看见外面的人影。而墙这头,是衣衫半褪满身飞红的他挺着屁股在挨操。
“唔!”知道挣扎也没有用,他崩溃地咬着自己的拳头把呻吟声和哭声全部堵回去。胸口被往墙上顶,挺立的粉色乳尖不知哪一下就会被撞到墙上去,被冰凉的墙面激得全身打颤。越是不能出声就越敏感刺激,他被男人粗黑的性器钉在墙面上,被玩成一个无法逃脱的布娃娃。
听见外面的走廊也传来脚步声和吵嚷声,好像是往这边来的。他立刻慌忙地扭起小屁股,陈金默在后面被他扭得闷哼出声,落在高启盛耳朵里性感的不得了,可是现在不是爽的时候,他伸手往后推示意男人快停下。
陈金默却越操越快,这么刺激的时候简直要爽的他太阳穴发麻,况且这穴里一抽一抽也是眼看要到了,这时候要他停下来不如叫他去死。
可是脚步声越来越紧,听见门外一个保镖说小高总需要休息不可以有人打搅。原来真的是来找自己的!他手拼命地拍打身后的男人,委屈的泪水一眨一滚全流出来,陈金默也知道没办法再继续,在最后关头咬着牙从这个紧致温热的蜜穴里拔了出来。蜜穴一时没了大东西填塞还不满足,他刚夹夹腿缓解瘙痒,男人就把刚刚拔出来的玩具又塞了回去,然后手忙脚乱地替他穿衣服。
“吱呀~”休息室破旧的木门被打开,两名便衣警进来,看见的就是一身黑色西装的小高总坐在沙发上,满脸水光,不光是眼角,就连整张脸颊都哭得通红,头发也有点散乱着,想是真的哭的伤心。
“高总,对不住,警察实在要进来,我们拦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先生,你们也看见了,小高总实在是状态不好,不能接受问话,你们警察办案着急我们也理解,可是也不能这样不顾…”
这下警察也确实不好再问什么,一个年轻点的还真被高启盛梨花带雨的模样唬得一愣一愣,张嘴就道歉准备要走。一直一言不发的陈金默抽来一张纸巾,走过来替高启盛擦眼泪,可站的位置偏偏挡在高启盛和那两个警察中间。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不甘心,可是聚集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本来又是没有证据的事,害怕被扣个强制办案的帽子,只好带着徒弟先走了。
警察前脚走了,死掉的男人家长凑上来问他怎么样,他看面前的老人哭的伤心,也不愿意多呆,安慰了两句就说要去车里休息。陈金默的车位置停得偏僻,再加上都贴了加厚的膜,所以他刚进车里就往陈金默怀里钻。
“冷啊?替你开暖气?”天上的黑云越来越厚,好像真的快要下起暴雨。
“不要,你抱着我就行。”
“累坏了吧?”他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本意是想安抚他,可还是流连到耳后和脖颈,激得他痒痒。他轻笑着在他怀里蹭两下,他就看见他西装包裹下还红着的肌肤,看得他也心痒痒。小妖精还是会玩,一阵阵情潮的粉挂在脸上,居然还能骗过所有人,让人都以为他这是哭得伤心。
手往下划环住他纤软的腰,他把人往怀里搂搂紧。
“是挺累,警察跟狗皮膏药似的。默哥,你答应过的,等事情都完了,陪我去海边。”
“都答应你。”
“默哥,”他抬头亲他的下巴,“你穿西装特别好看。”
“那等到我们去海边的时候,我也穿给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启盛在两个眨眼的间隙,大脑里闪过无数种陈金默穿着西装在海边操他的姿势和场景,在酒店里、餐厅里、夜晚沙滩的星空下…想着想着刚刚被硬压下去的瘙痒又上来,这才想起陈金默也还硬着呢。
他立刻骑到陈金默身上,解拉链扯裤子,刚刚才又被塞进去的玩具这下彻底不需要了,被拔出来就咕噜噜滚到车座上,小穴刚刚失去了玩具的堵塞,转瞬就迎来了更大更热的活物,兴奋地蠕动两下,不费劲就吞吃下去。
“啊哈,默哥好大!”
“够大吗?喜不喜欢?”陈金默抱他抱得紧,他贴在他胸口近近地看他的脸。鬼知道这些天他有多想他,可是为了避嫌一次也不能见面,还要为了在警察面前演戏而忍受一屋子的和那个男朋友的合照。多少次难以入眠的夜晚他都只能静静躺在床上,抱着抱枕等待天亮。可是就快好了,他就要又能回到陈金默家里,抱着他的胳膊入睡,不用再面对一屋子不想看见的照片,也不用再面对不想看见的人演戏。
他把头低下去,鼻尖抵着他的鼻尖,胳膊也紧紧环在他脖子上,
“很喜欢。”
话尾甚至带了哭腔,陈金默心一软,把他脑袋按紧了吻他。男人夺取气息的攻势越来越凶猛,他一截小舌头被男人喊住吸得发酸。他躁动地扭扭腰,开始骑在男人身上直上直下地操弄自己。
“喜欢默哥操,啊好爽,老公的好大。”
“不大怎么操得爽你?爽吗?在男朋友葬礼上挨操?”
身上越来越软的小人软绵绵的起合已经满足不了他,陈金默干脆分开他两片臀瓣挺着腰往里猛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爸妈哭得那么伤心,那他们知道你给他儿子戴过多少绿帽子吗?他们知道他儿子操不爽你,你要把野男人带到他儿子床上睡吗?”
“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你在葬礼上也闲不住勾引男人会怎么样?要不要出去操?给他们看看你多骚?”
“啊啊不要!不可以让别人看见!小盛...太骚了,啊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他伏在男人肩上被干得泪水涟涟,刚刚慌乱里穿上的西装又被扒开挂在肩上,来不及解开多少扣子,所以被扒下的领口在胸口处勒得紧紧的,左边的乳尖俏生生地刚刚好露出来,被衣领勒住在外面。过度的充血让那红艳艳的一点格外敏感,男人伸开粗糙的舌面往上一舔就激得他全身打颤。
男人从上往下干得越来越深,他被顶得满,生出一种要被顶到肚子里的感觉,晕晕乎乎地求着男人换个姿势。下一秒就被横着摆在车后座,屁股被拎得高高的,再次被顶入的一刻,终于一个惊雷打下来,他被一惊,小穴狠狠咬了一口肉棒。铺天盖地的暴雨遮住车外面的世界,视线和听觉都被雨幕遮盖的严严实实,他终于可以放肆地呻吟出来。
“哈!啊哈默哥,老公好会操...”
车厢里的氛围越发暧昧,车窗外雨水瓢泼,里面的热气却蒸腾着,在车窗上糊上一层湿润暧昧的雾气。他被操得摇摇晃晃,隔着雾气还是能看见不远处晃动的模糊人影。
外套彻底被男人剥下来,里面的衬衫被更粗暴地往下扒,衬衫下摆也被男人一把掀起来,扯得腿根上的衬衫夹崩飞开来。黑色的皮带夹子彻底失去作用,箍在白嫩丰腴的大腿根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前后摇晃。白软的一截腰被露在外面,柔顺地雌伏下去形成完美的曲线,刚好合进男人合并起来的两掌里。
“要,哈老公,好深好大,是不是很想玩小盛?是不是天天想着小盛自慰?”
他舌尖都被操出来一截,小狗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回头看男人,还是衣衫整洁的样子,连领带都没乱过。他对比一下自己被玩的乱糟糟的样子,有点委屈,伸手扯上男人的领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使劲,男人就没了重心弯下腰来。他喜欢挨近一点看陈金默操自己的样子,扭过身子扯住领带就不肯松手。可是这下操得更深,他被玩的都要乱掉,粗硕的龟头好像要顺着穴道操进他脑子里。可是陈金默这副一本正经穿着西装的样子好性感,他着迷地眯上眼睛看着他额角的汗流到下巴,又滚到被领带扎紧的衣领里,根本舍不得松手。
可是现在爽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无声地叫无声地喘,对着陈金默动动嘴唇,陈金默看了两遍才看出来他的口型,
“操死我。”
绷紧的弦断了。
陈金默脑门一齐发出无数的汗,性器胀大了一圈。他失去理智的时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烦躁地扯下领带,把他手往后反剪绑了个紧,抓着绑紧的带子把小骚货的整个上身都带着挺起来,往里肆无忌惮地操了个爽。
外面要把城市淹没的雨越下越大,没人听的见车厢里越来越淫荡的尖叫。蜜穴已经数不清高潮过几次,现在只会机械般地痉挛。
无助的小寡妇被奸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两人身上两根领带把他绑成不同的模样。一会儿是把左手左腿绑一起、右手右腿绑一起,被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任男人操弄;一会儿是脖子上被绑一根、性器上被绑一根,呼吸和高潮一起被控制着,哭着哀求了男人无数遍让他射,终于被解开的那一刻差点淅淅沥沥尿了一车。最后甚至还被领带蒙住眼睛,被男人骗他有人站在车外看他挨操,急得他夹死了小穴,夹得男人一声闷哼,终于在小寡妇骚到喷水的蜜穴里狠狠射了个满。
到最后小寡妇已经不知道委屈地流了多少泪,西装领口上代表正在服丧的小白花也早不知飞到哪里去,穴里也不知道被饱饱胀胀地射了多少,趴在男人怀里的时候连哭都没力气就昏睡过去。陈金默草草替他清理了一点,可是睡熟了还在一张一合的小穴实在漂亮,泛着被操熟后的深红色,还有白色的浓精顺着张合,一滴滴慢慢溢出来。他实在舍不得眼前的美景,想了想还是把落在车座上的小玩具捡起来塞回去,堵住一肚子满满的精液,用他的内裤擦了擦自己还滴着水的鸡巴,然后套到小美人屁股上。忙完这一轮,终于开着车把昏睡的小寡妇送回家。
高启盛被扔到自己家床上就一睡不起,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穴里还夹着玩具,可是精液已在过去一天里慢慢流出来,干掉糊满了腿心,身上都是被亲出来或者绑出来的印子。可是最过分的是老男人竟然不在,他拖着酸疼的腰在家里晃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
好你个陈金默,操都操了玩也玩了,现在连善后都懒得做了,把我扔回家里自己就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气呼呼地洗完澡又胡乱吃了口饭,发誓以后再也不要理这个老男人。可是几个小时后看见陈金默,还是忍不住又软了腿。
那是高启强喊他去他家。虽然警察现在没有证据抓不了人,可是高启强到底还是担心弟弟,让高启盛借着出差去外地躲几天。
外地。他抿抿嘴,想起老男人还答应了他要去海边呢。
“那我去外地也不是不行,可是有的地方治安不好,哥你得派个人保护我。”
“那是肯定的,我正要给你安排三四个,小龙也去。”
“那倒不用,老默就不错。葬礼那天不也是有警察过来闹吗,老默当时就挺...”他舔舔嘴唇,“好用的。”
半小时后接到老板电话的陈金默赶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春光满面的小高总从里面出来,指尖悠着车钥匙准备回家。
“哟默哥,”他走近他,轻轻踮脚贴近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我让我哥给你派了个好活,记得带西装啊。”
然后就从一头雾水的陈金默身边溜走,刚走两步又回头过来,对着他做了个口型。陈金默这次一下就看懂了,
“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在海滩上,可以看见海景和远处的山。房间不便宜,可小高总还是大手笔地开了两间。
电梯一路上来,七拐八绕地找到房间,小高总转身把一间房的房卡递给身后一直臭脸的保镖。保镖不理他也不进门,跟着他接着往前走,然后赖在小高总房门前不肯动。
“默哥,”他咯咯笑出来,“这间是我的,你住隔壁。”
臭脸的保镖不接房卡,小高总嬉皮笑脸地把房卡点到他下巴,顺着往下化。化过一丝不苟的西装领结和挺硕的胸口,一颗颗衬衫扣子划下去,他把卡插在男人裤腰里。
“默哥,我睡这间,你睡那间,有事再找你帮忙啊。”
手腕被男人捏住,“有事才找我帮忙是吧?行,但是发骚我可不管,一会儿别求着我操你。”
他看着保镖咬紧的牙根咯咯笑,转身钻进自己房间里,过了两秒就听见隔壁甩门的巨大声响。
晚上,一脸烦躁的保镖终于忍受不了响了半天的手机,砰砰砸开了隔壁房间的门。这边门刚要打开,他就不耐烦地从牙缝里挤出来“高启盛你他妈到底要干...”
可是他刚看清门里的人,话就被堵住。
小高总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袍露出一大片粉红的胸口,眼角眉梢含着水光,一整个发情到站不稳的样子就要往他怀里倒。跟腰一样软的胳膊虚虚搭在他胸口,玩了两下好看的领带,张口,声音更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打了半天电话才来啊,我哥可是让你来保护我的,这么不称职啊。”
陈金默发现自己咽了两口口水,“你到底要干嘛?说了我不会操你的。”
“不是要你操我,要默哥帮忙,水管坏了。”
“什么水管?”
“刚要泡个澡,浴室里的水管就坏了。默哥~”他贴上去,温温热热的气息在男人耳廓一扫一扫的,“水管,一直流水,湿哒哒的,堵不上。你帮帮我,看你能不能把水堵住?”
陈金默觉得自己的脑子才是被堵住了,全身的血液哗啦啦往下身流了一天了,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饶是再下定了决心不可能操这个小妖精,现在下面还是硬的发疼。
“堵,堵水管?”
“嗯,”手指顺着男人衬衫上的扣子一颗颗往上爬,爬到脖子底下一把扯住领带把男人扽的低下头来,“默哥的,那么大,一定能堵住。”
然后穿着松垮睡袍软成一团泥的人就被一把推回房里,刚惊呼出声,西装革履的男人就紧跟着进去甩上门,把剩下的尖叫堵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启盛对陈金默凶猛的攻势应接不暇,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竟然已经被亲到地上。幸好酒店的地面铺了厚厚一层地毯,他也不觉得硌,手脚一起缠上男人,放软了身子被吻地晕晕乎乎。
“水管呢?”吻突然离开。
“嗯?什么水管?”
他早忘了什么破水管,把自己撑起来继续去吻身上的男人,可是被掐住了脖子按回地上。
“不是说浴室水管坏了?不要我修?”
他被男人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躺在地上咬着手指,抬高一只脚,搭到跪在自己腿间的男人肩膀上,一路顺着他黑的的领带往下,划到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包。
臭男人,都硬成这样了...还想那什么该死的水管。
男人被他绵软的脚蹭得喘不上气,手扶住那截脚腕更用力地往自己性器上磨。这么一扶就露出了松垮浴袍下半遮半掩的风景,他眨眨眼看仔细了交缠的两条大腿,一瞬间更多的血液涌向下身。
“你腿上箍的什么?”
随着他扯开两条腿,掀开浴袍的动作,这才看清了。原来小妖精不止大腿上紧紧箍着条黑色的皮带,连纤软的腰间,也紧紧拴着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银皮扣,反着光,像条蛇缠着。
陈金默喉咙好像被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嗯默哥,”美人白软的脚还在他胯间惹乱,“你平时不是,喜欢看我戴那个衬衫夹嘛,我把它剪了一下,夹子都给剪掉了,就剩一条箍,箍在腿上给你看。”
陈金默盯着他的腰胯挪不开眼,也依然嗓子冒烟说不出话。握住那截脚腕的手却越捏越紧,很快勒出个红印。
“喜欢看吗默哥?我还新买了个大号的,又把扣子调到最大,刚好够缠我腰上呢。”
他看陈金默挪不开眼的呆愣愣的样子笑出了声,带着男人另一只手摸到自己腰上。
“你看,正好可以...”他把男人的手指塞到皮圈里面,“把小盛的腰拎起来操。啊!”
话音没完,腰上的手就突然使劲,男人果然学得快,抓着腰上的皮箍把地上的人拎坐起来。他撞进男人结实的胸口,赖在他怀里咯咯笑,两条胳膊缠到他脖子上,两条腿挂到他腰侧,晃荡着,其中一只脚腕还挂着红痕。
“好哥哥,”他抓住领带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却伸到下面开始解男人的裤链,“都把我弄痛了。”
刚才男人抓得用力,皮箍在后腰上磨蹭出一条红痕。男人手绕到他身后轻轻摸上去,却还是忍不住往下滑,来到他腿缝间。果然是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抓住男人要往蜜穴里刺的手。
“好哥哥,早就扩张好了,”用力环住男人的脖子,靠到他耳边悄声,“早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默哥来玩呢。”
又被推回地上,他还没笑得出声双腿就被男人往两边撑开,整根在一瞬间畅通无阻地没入,他在地毯上弓起了腰。
“...爽吗?”
一直沉默的男人这才开了口,声音已经沙哑到粗糙。许是一下子进入的快感太强,又或许是他倒在地上弓着腰仰着脖子的样子太漂亮,他进去之后好几秒都没有动作。额角沁出汗,目光像是要把他扭动的腰身烫出个洞。
手紧紧地握住丰腴的大腿根,厚实的手感让他忍不住揉捏,往上滑,力道大的像是要磨下来一层皮。粗糙的掌面剐蹭过的肌肤像是烧着了似的烫,杵在体内的大宝贝上青筋一跳一跳,刺着饥渴不堪的蜜穴,他在他掌下更剧烈地扭。
手掌终于来到被细细一根皮箍拴紧了的腰上。真白真软。两只手合在一起能堪堪盖住,色情的很。他握紧那截腰,顺道使力把不断磨蹭他性器的小屁股也抬高,猛的一下腰身摆动,紧接着握住了那截腰往自己胯上撞起来。
“啊啊!爽...默哥好会...啊!”
地上的人随着他的摆弄前后晃动,他的腰动也不动,只把小妖精往自己性器上套弄。这个姿势很是酣畅,要溺毙人的快感从相接的地方往上升,性器越磨越热。
他操了一会儿,看着在身下放声尖叫的人真的骚得可以,于是松了一只手,顺着腰和胸往上,捏住脖子又玩玩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带是好看,就是缺了一根。”
头顶传来低沉的声音,早就被操到魂飞天外的人被拉回来,睁睁眼,才发现男人已经俯撑在他头顶。
“嗯?缺了什么?”
“缺一根,应该...”圈在脖子上的手骤然环紧,“拴在这儿。”
“呃!”
一瞬间,攻势突然变得猛烈且飞快,他被骤然强烈的快感和次次要捅进肚子里的深度占据了所有神经,弄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可是脖子上掐紧的手让他连叫都发不出声,只能狼狈地被迫和在身上打桩的男人对视。
男人总是抬高了腰几乎拔出整根,紧接着再次尽根没入,飞快的速度和毫不留情的力度让他汁水飞溅,接连不断的响亮的肉体拍击声在一瞬间充满整间房。
他一截舌尖都被操出来,恬不知耻地搭在外面像是在勾引男人含住吮吸,口水也忘了咽,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了一脸。被控制住的呼吸和血流让快感成为他唯一的知觉,眼神早就没有聚焦,活像一个被操懵操傻了的性爱娃娃。
“叫老公。”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你叫老公!”
“...呃?”
陈金默缓下打桩的力度,掰掰他的脸——已经只会无神地笑。
得,真被操傻了。
他无奈拍拍小美人水光淋漓的脸,拔出来,把人调转个个儿。
小美人任他掰来掰去,连手脚也不会用软趴趴地瘫在地毯上,舌尖也不记得收回去,眼里全是茫然。
陈金默把被玩坏的小傻子摆成跪趴的样子,从后面还没操几下,就握住了腰上那截皮带。手上使力,人软趴趴的上半身被他拎起来。
“是这么玩吗?”
他一记猛顶,换来小美人无助的哭叫。
本来是跪趴的,现在上身却被硬吊起来往后弓。弓到不可思议的角度,这个姿势几乎变成了他跪坐在身后的鸡巴上吞吃,每被往上操一次,就落下来把鸡巴往里吞一次。可是早就懵掉的人连躲也不会,任着重力让自己一遍遍把男人的东西吃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又被压在浴缸里,被男人追问到底是哪根水管坏了。他还是那副懵掉的样子嗯嗯啊啊说不清楚,张嘴就只知道要鸡巴,最后还是哭着承认了是编瞎话骗男人,才终于又被大鸡巴干进来。
“玩我是吧?特地给我另开一间房也是玩我是吧。”
“啊啊,不...”
“还说不是,”他一记深顶,“故意吊着我是吧,不让我操?是不是不让我操?”
他越操越凶猛,他摇摇晃晃连跪都跪不稳。
“啊啊是!老公我错了,你上,啊,你上次,把我扔回家...啊!就不管我了,老公,嗯,我醒来,找不到你...”
“那就故意吊着我?那你还勾引我干嘛?还穿成这副样子!”
“啊忍不住,老公我错了,我忍不住,嗯想老公!”
“想老公,我看你是想鸡巴。”
等老默两泡精把他填满的时候,早就被玩懵的人连眼皮都睁不开。他瘫软在男人怀里,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他在给自己清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幸好本来就是在淋浴下做的,早淋了一身水,洗起来也不费事。男人把他擦擦干净再塞回被子里的时候,他抓住了他的胳膊不让走。
“老公,陪我睡。”
“枕头。”男人没好气,拿过床上另一只枕头塞他怀里,示意他可以抱着枕头睡。
“不要枕头,”看出男人还在生气,他委屈巴巴地把枕头甩开,“要你抱。”
“我自己有一间房。”
“退掉退掉。”
他早就全身脱力,也没办法坐起来缠住男人,只好紧紧抱住他的手,脸在他手里蹭,说话间眼睛又水润起来。
“还逗不逗我?”
“不了,老公~”他张开手臂,“抱着我睡嘛,不然睡不着的。”
他终于还是钻进了男人怀里。睡意在顷刻间袭来,他想着得有大半个月没在他身边入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记得许多个年头前刚和老默搞上的时候,还总是嫌弃他瘦,胳膊胸口都硌的很。老默也嫌弃他睡觉不安稳,还嫌他总是占大半张床。两人睡的跟打架似的,经常半夜醒来坐在床上吹胡子瞪眼。
可即使他再无理取闹的时候,莫名其妙被占了床的陈金默,也从没说过一句“你回自己家睡”之类的话。
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才听见男人低低的耳语,安眠曲似的,静悄悄慢悠悠,像是怕吵醒他,
“不是把你扔下就走了,我赶去接瑶瑶放学,晚上再想去的时候,你哥打电话说有警察盯着,让我少去你那儿。”
“以后就好了,来我家住。”
在酒店床上睁眼的第三天,已经是下午了,高启盛突然觉得不对。他和陈金默在这个房间里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做完了就睡,醒了吃点饭再做,要么就是躺在一起看电视或者拌嘴。好是好,可是这和在家有什么区别啊,他大老远带陈金默过来是为了谈恋爱的啊。
他躺不住了,还一定要把陈金默也拖起来。可是到最后他比陈金默还磨蹭,头发胡茬衣服裤子,每一样都趴在镜子前面弄了半天。
被他硬从床上拖起来的陈金默几分钟把衣服穿好了,不知道要干嘛,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催了一句。
“你这就准备好了?你不要打扮吗?”
“打扮什么?要见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约会啊。蠢男人真是笨死了。
他把他压到椅子上,坐他腿上替他弄头发,又把自己的衣服掏出来给他试。
等到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海边已经烧起了通红的晚霞。
他哇了一声就拖着陈金默往海里跑,陈金默在后面让他先松手好让自己先把裤脚卷起来。
“早让你穿短裤了,你把我裤子弄湿了可要赔啊。”
他一边低头卷裤脚一边腹诽你也没告诉我来海边是要来玩啊,正要说出口的时候抬头,看见笑得小孩一样的人正站在一片粉紫绚烂的晚霞里,弯下腰来,睁着水灵的眼睛对着自己。
小孩身后是海被夕阳晚霞照出波光,红的橙的,彩色的水晶破碎成块。海风轻轻拂过来,吹乱小孩胡乱撒在额头的碎发,一晃一颤的。
他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
高启盛是下定了决心要跟他谈浪漫,牵着老默的手一边在海滩上慢慢晃,一边文邹邹地背了好几篇形容晚霞的诗,陈金默就听着,听到最后说了句好。他撇撇嘴,猜测是不是这些诗老默听不懂。
等到晃得晚了,星星出来了,他又仰着脖子跟陈金默聊星星聊宇宙。陈金默不说话,他就小嘴不停叭叭聊,一边聊一边仰头看,看得晕头转向一脑袋撞进男人怀里,嘴却还不停一定要把提前排练好的说辞先讲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所以,宇宙那么大,我们能遇见,真的是很幸运对不对?”
他仰着头看星星好像入了迷,又拽了拽身边男人的衣袖,“默哥?”
“...啊,对。”
再晚点,他还是牵着他淌着水走,看见有一家三口堆沙子,他又开始小嘴叭叭。一会儿说以后也要带瑶瑶来,一会儿又说以后该让瑶瑶叫他什么,一会儿又说什么时候家里可以养只小狗,瑶瑶一直想养小狗,以后他们可以带上小狗一起来。
说了半天,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老默。
老默也低头看着他,可还是不出声。
沉默好像有点长,等待的人心随着晚风晃晃悠悠。
“老默!”
“嗯好,挺好的。”
他这下彻底泄气了,什么话也不想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就知道陈金默是个木头,可是木头也没有这么木的。自己都说得口干舌燥了,他倒省事,哼两声就完了,还没在床上的时候说的话多。
就知道上床是吧,就只有上床的时候才来劲。
他把男人的手甩开,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你去哪儿啊?”
“不要你管!”
“生气了?”
“大木头!”
别的话不理也就算了,说到瑶瑶了还是不理人,没见过这么敷衍的。是不是自己想得太远了?那人估计根本就没打算真跟自己住一起,而自己还眼巴巴地商量以后要养什么小狗。
他觉得自己才是小狗,被老男人逗着玩的小狗。反正最开始在一起就是做爱,后来自己有了那个男朋友还是,见面就做爱。
费劲巴力地订了那么好的酒店,老男人知道花了多少钱才在旺季订到海景房嘛,结果他连往窗外看一眼也不肯,就知道做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容易把他从酒店拖出来了就心不在焉,没有爱做就不上心了是吧。说了那么多明示暗示的话,一点回应都没有。
他越想越委屈,走得急,沾了水的凉鞋打滑,刚走了几步就一个跟头摔进沙子里。
立刻被身后的老男人扶起来坐到沙滩上,可依然狼狈得很。
“摔了吧,就跟你说不要走那么快,疼不疼?”
这下换他不说话,垂着眼睛看男人蹲在他面前,扶住他一条腿帮他掸沙子。他摔得重,沙滩这块儿又没有多少灯光,陈金默看不清,所以动作格外轻巧,害怕沙粒蹭痛了他。
“气我不讲话?”
他嘟着下唇还是不说话,陈金默在黑暗里却也看得见似的,掸掸自己手上的沙尘,起身两只手捧住他的脸,替他擦刚流出来的泪。
“小傻子。”
“你才傻呢,陈金默大傻子!”
“小盛,”陈金默贴的好近,只有很远处城市的光,才能稍微让他看轻一点陈金默微亮的眼角,“你今天,特别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是嘟着嘴不出声,老男人以为说两句好话就能糊弄完事了。
“我…看见你,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这下不仅嘴嘟着,连眉头也拧起来。老男人说的什么屁话,又土又傻,哪有人看别人能看得说不出来话的。
老男人好像能看见他的表情。
“我说真的小盛,我嘴笨,不会浪漫,你喜欢说话,我喜欢看你说话。你看海、看星星的时候,我光顾着看你了。”
他掸完了他腿上的沙子,又把他脏兮兮的手牵起来,继续轻轻地拍。
“你光顾着看星星,”他去吹小盛手上沾着的几粒沙,头低下去,声音也低低的,“你都没看我。”
手心被他吹得痒痒的。
“那...我说要养小狗的时候我看你了,你还是不理我。”
“我在想小狗取什么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尽骗我。”
“没骗你。你一说起话来叭叭的不停,我都接不上。一会儿问我要住哪间房,一会儿又问要给瑶瑶带什么礼物,一会儿又要养小狗养小猫。我不得一件件事情想全乎了?”
“啊?”
“小傻子。”
“你还说!你是大傻子,谈恋爱你都不会!”
他伸手把人推倒,刚要起身跑就被陈金默拽住腿拉回沙子里。
“说谁傻子?”
“陈金默!不仅是傻子还是大木头!”
陈金默翻身压上去,他拼命打着滚又把陈金默压倒,陈金默就挠他痒痒。
沙粒被卷着飞远,潮水时不时探上来,轻轻碰到岸上打闹的人就又退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滩另一头有烟火表演,所有人都在往那边去,没人注意到灯火阑珊的角落有两个身影在掀动浪花。
他被陈金默压住横躺着,正想着是个好时机也挠他痒痒,一波潮水就又上来。他眼看潮水要触到自己的头,赶紧环住陈金默的脖子,借力把自己上身挂进他怀里。
潮水正在这时候掀上来,一瞬间淹没腿和腰,他好像在那一瞬间一头扎进陈金默的汪洋大海。
陈金默一只手环上他的背,把他上半身抬高一点,也往自己怀里送送。于是他就听见了陈金默擂鼓般的心跳,那是陈金默的浪潮。
他在陈金默的浪涛里起伏,突然觉得他们两个都挺傻的。学车的时候,自己的第一步是先踩熟了刹车,然后才敢开引擎、踩油门。好像做任何事情前都必须先想好万无一失的退路,或许当初那个男人也是一个退路,可是有了退路反倒就踌躇着往前。
“陈金默!我说了衣服弄脏你得赔,现在你得赔我两套。”
他从男人的胳膊下再次挣脱出来,陈金默爬起来追,正好一个浪打过来,他反手想把他往浪里拽。
“还不是你先推我?”
陈金默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他一个站不稳顺势带着陈金默又倒回沙滩里。陈金默翻身把他压住。
“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天旋地转那一刻,正好天空被点亮。他睁开眼,一朵烟花正在空中缓慢地舒展花瓣,红的紫的,把陈金默的侧脸和眼角也给晕亮了,额头的发沾上了海水,一滴正好滴落,烟花也在缓缓降落的水滴里绽放。
明明只是一朵烟花的时间,他们却都觉得过了好久。
陈金默看着身下的人被烟花映红的脸,在第二朵烟花绽开的时候低下头吻他。咸咸的,海水味。
烟花声还在持续,在大脑里嗡鸣,和脑海里的烟花混成一团。
“那我在放烟花的时候亲你,算浪漫吗?”
“......”
他一愣一愣地眨眼睛。
他好像明白陈金默刚才说的,看着自己就说不出话,是什么意思了。
吻又被续上。
陈金默背后绚烂的烟花还在盛开,可是早变成一片模糊的彩色。他只能看见近在咫尺的紧闭的眼睛,和轻颤的睫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金默的眼角是下垂的,他又总不爱讲话,每次有什么情绪的时候,就把眼皮垂下去,以为能藏住什么,可是眼球总在那薄薄一层眼皮下掀动波浪。
又一波潮水上来,碰了碰他的脚就离开,他被一波波的潮水蹭得痒痒的,晕晕乎乎的。
“唔...”
感知到身上的人要结束这个吻,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到他脖子上的胳膊下意识地收紧。
陈金默的心跳声还是好响。
他连眨眼都极其缓慢。
于是,明明最开始要从酒店房间里出来谈纯爱的是他,现在又因为丝丝缕缕的酥痒而想回酒店的也是他。
不知不觉蜷起来的脚趾蹭蹭男人的裤腿。
“陈金默,你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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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咬着指节叫得像小猫。
“宝贝儿,玩什么呢?”
“玩,玩下面。”
话正说着,他大开的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更卖力地起伏。
陈金默看着他腿内侧大片的肌肤在自己的努力下染满了亮晶淫靡的水光,抬头看他,脸上也一样。整个人像从水里被捞出来,额头的碎发早被打湿,那双泛红的眼睛也更水灵,无措又渴望的一个眼波扫过来,简直勾着人要把他按住蹂躏。
五分钟前,陈金默就是对着这张娇嗔水灵的小脸爱不释手,拿过高启盛的手机对着他的脸拍了好几张,全部发给他手机里备注为“老公”的那个人。
果然电话就殷勤地打过来。那头的男人或许是心疼他独守空房的娇花得不到疼惜,又怎么知道他的宝贝这幅纯清泛滥的模样,其实是被另一个男人玩出来的。
“怎么玩的下面?”
“嗯想被舔,老公~”他伸手按紧了腿间的脑袋。
那头的喘息声突然粗重起来,男人似乎能想象到他的小盛是怎么在床上扭动,渴望被他填满空虚。他恨不得能飞回他的宝贝身边,用舌尖尝遍他腿间细腻的肌肤。可惜他尝不到的滋味正在另一个男人唇舌下滋滋作响地泛红,那双白嫩的腿也正夹着另一个人的脑袋颤抖。
“嗯。。。”他双眼泛空地咬指甲,直到身上的男人把一根手指轻轻探入,“啊!还有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脚尖抵住陈金默的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摆腰。
“先放一根,然后。。。嗯两根。好深。。。”
能清晰地听见手机那头裤链被拉开的声音。
“老公~不够,太细了。”
“不是给你买了玩具吗?挑一个。”
”嗯玩具。。。”
腿间埋着头的男人直起身来,跨开腿虚坐在他身上,内裤已经快要包裹不住的大家伙顶上他的脸颊。前端早就湿了一块,熟悉的味道惹得他意乱情迷,伸手去勾内裤的边,隔着布料就张嘴上去含。
“挑好了吗?”
“挑好了,”他扯下面前的内裤,大东西弹到他脸上,他宝贝地两掌合并,握住它轻轻地撸动,又在滑腻的顶端亲吻舔舐,“最大的那个。”
那头的男人听着他的宝贝声音嘟嘟囔囔,知道他是把玩具塞进嘴里润滑。他也索性在手心里吐口口水,闭上眼,幻想埋在他的小盛嘴里的是自己的东西。
他的小盛也确实是这么做的。陈金默的吞吃起来很吃力,他只好先伸长了舌尖把整根舔湿,再松开了喉头整根往嘴里塞。等到面前的大家伙从柱头到囊袋都湿透了滴着水,他自己的腿早就拧成麻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他无力地推男人的胯,眼巴巴地抬头看他,“想要。。”
陈金默看着胯下水蒙蒙的脸,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能真切的感受到电话那头的人是怎样和自己一样想要把他贯穿,以这样的方式把他的小盛分享出去,占有的欲望从没如此强烈过。于是他在一个近乎的霸道的深吻里把自己整个送进去,把身下的人的呻吟全部吃下去,最后让他只能气喘吁吁地趴在自己肩头叫老公。
“呼老公。。。老公好大。进来了。”
他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趴在自己肩头的小脸上是什么委屈又享受的表情,被包裹的感受实在美妙,他知道现在有的是人迫不及待地想进入这副身体,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自己一样有福。带着炫耀的想法,他想让怀里的人叫给他的宝贝男朋友听,手下弹润的臀瓣被他捏紧了又揉软,他压住了他的胯好让自己慢慢抽送。
“啊啊好满!好舒服。。。”小盛很快被玩到双目涣散,小腹像是着了火,他咬着指尖随着男人起伏,“老公,好舒服。”
手机那头也传来吱吱水声,然后是男人低哑的声音,“小盛,插的深吗?”
“嗯很深,玩具太大了,老公坏,用大玩具插我。”他说到最后甚至带了哭腔。
“宝贝,等我回去用真的插你好不好?”
“嗯嗯,用力,要用力插我。”他咬上面前男人的鼻尖。
“好都听你的,回去用力操你,还要怎么玩?”
“嗯~”他小猫似的蹭了蹭陈金默的下巴,“还要老公,从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听见手机里男人的呼吸声一窒,继而是更厚重的喘息声,“宝贝是喜欢从后面被干,还有呢。。。”
“啊啊!”而此刻的小盛已经被野男人掉了个个儿抵在床头从后面操,加深的力度捣得他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人贴到他脑侧吹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弄的他腿间更加发酸,“说话,告诉你男人我怎么玩你的。”
他只好咬着下唇含着泪,向手机那头的人转述野男人怎么在自己身上作乱。
“嗯要被老公咬耳朵,好舒服。。。”
“还有咬脖子,老公好热。”
来自身后的手来到乳尖,他全身一软差点撑不住。
“还要玩。。。嗯。。。奶头。”
“啊!!被掐了!老公最会玩我了,被掐麻了。”
“喜欢被掐吗?”
“喜欢,唔,好酸好胀,老公你亲一亲这里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向后仰起头露出滚动的喉结,想到了他的美人是怎么一个人在床上无助地摆弄乳尖却得不到快感。可是此刻家里的床上,他话音没落就被身后的人抱着转身,挺高了胸脯任人把他的胸口吃到艳红。
“好舒服,再吸一吸。。。两边都要。”
“老公,下次用乳夹好不好?”
那头的男人张口答应他,这边被叫的老公却没有张口,用一个彻底的贯穿回应。
“还要玩这里,嗯屁股。”陈金默的手还没流转到臀瓣,他就自己扭着腰蹭上去。
“要被打,嗯用力。”
可是打屁股的声音一定会被手机里的人听去,陈金默只能下了力在他臀瓣上揉捏。要来不来的快感折磨地他难耐,腰水蛇似的摆。
“怎么全身都要啊,宝贝是不是一个人不够,要多找几个人一起操你?”
“嗯?多找几个?”他迷迷糊糊地睁眼,随着陈金默的进出无力的摇晃。
好像全身都要不够,那多找几个,或者让陈金默和他一起操自己,应该也不错。
他舔舔嘴唇,又开始咬指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下身突然猛烈起来的动作让他立刻醒了神。陈金默看出来他飘忽的眼神是在想入非非,不满地埋头对住胸前早被玩到红肿的乳珠啃咬。
他被刺激地全身缩起来,连带着蜜穴也一收一收地开合。他茫然又无辜地对着身上的人摇头,“不要不要!就给老公一个人操,老公不要找别人。”
光陈金默一个就够他受了,这还是偷偷摸摸的,要是陈金默跟那个男人共处一室一起操自己,发起狠来说不定真能把自己腰干折了。
“玩具好大,有玩具就够了~”
陈金默的腰很窄,刚好够他把腿环上去圈紧让他深入,陈金默的手也很长,轻松就能把他摸的骨酥筋软,陈金默的声音很低很软,喜欢在床上贴着自己的耳朵说情话,陈金默的眼睛喜欢一直盯着自己看半天也不转开。他伸手轻轻摸上陈金默的眼角,他想他一个就够了。
他伸长了脖子和情人接吻,如果不是手机里还不时传来第三个人喘息,交缠的两具身躯就只像一对情浓的爱人。
“小骚货,几个老公啊?”陈金默又贴上来咬他的耳垂,轻柔的耳语惹得他整个脑袋晕晕乎乎。
他讨好地含住他的下唇舔舐,压低了声音回应他,“就你一个。”
“那老公操死你好不好?给操烂,就不怕你再给别人操了。”
他被圈紧在怀里,下身越来越深入的捣弄让他丢了魂似的爽。陈金默怕他叫的太浪让那边的人听出来不对,用更加深入的吻堵住他的唇舌,可是似乎越吻他越兴奋,还没几下就扭着穴里的肉棒颤着腿高潮了。
“呼。。。”他目光失去聚焦地瘫倒在床上,混沌的脑袋分不清刚刚的高潮是被陈金默亲出来的还是操出来的,那头的人还追问他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老公~”刚高潮完的身体化成一滩水,他头偏向手机像是要把话说给那头的人听,眼睛却盯着身上流着汗的人,软绵绵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抬头过去想吻他小猫一样的嘴角,“好想你。”
于是手机里的人就着他高潮后绵软的嗓音射了自己一手,独守空房的宝贝似乎知道自己刚刚射了好多,黏糊糊地开口说要吃。
“吃什么?”
“要吃老公的,嗯。。。精液。”
“等我回家,都喂给你。”
等那边再传来声音,听起来已经格外慵懒餮足,仿佛就要立刻入睡。
“嗯好,都喂给我。”
瘫软在被单里失神的人脸上出现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把白净脸蛋上刚射上去的液体刮起一点,尽数塞到早已闭不合的薄唇里。他配合地伸出舌尖,小猫似的舔舐面前的手指,又把自己嘴角的浊液全部吃干净。
“嗯,浓浓的。”
陈金默俯身过来吻他额头的时候,他已经几乎睁不开眼,只能用微弱的气声在自己彻底昏睡之前,蹭在他耳边让他今晚不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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