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形势大对调,季离与蒋泊暗早就看见了场边的安逢时,比赛结束就盯着他手里的水,眼睁睁看着那瓶水落入了傅白川口中。
而他们,被无视个彻底。
心里阴暗滋生不甘,如无耻之徒般在更衣室堵了人。
“对不起,安安。”
他们难得局促,对上安逢时的眼睛真诚道歉。
可安逢时不想予以理会,偏身就要离开。
季离一把拉住他,出口醋意冲天:“怎么,给傅白川守身呢?”
安逢时心头一跳,突如其来的心虚,对啊,他为什么不愿意呢?他又不是傅白川的人。
可他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去掰手腕上的禁锢,可他没掰动,只好示意季离识相点,眼神微微透着不耐。
季离一副受伤不可置信的样子,却还是按捺下来,急切中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和蒋泊暗的副卡,价值不知几何,一股脑塞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逢时沉默良久,关上了身后的门,斩断自己的退路。
他答应了,结果被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按在更衣室椅子上玩了双龙。
两个人一起挤进他的体内,在他低吟颤抖的哀求声中顶得愈发深邃,跟比赛似的在他体内冲刺,仿佛不知疲倦,要榨干每一滴欲望。
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靠自己走出更衣室了,在蒋泊暗的背上,他几近昏睡,极为后悔,这两个家伙花样真多。
回去见到傅白川,他神色无异,接过虚弱无力的安逢时,半夜同眠惊醒,看着傅白川的脸,安逢时忽觉心下悸动。
傅白川就是直男掰弯的打桩机,在床上很听他的话,许是头一次便是和他,安逢时要快就快要慢就慢。
安逢时和他相处久了,总觉得缺点什么,是这人在与他闹掰又是这人反过头来找他的,那么在乎他,为什么可以那么平静地替他清理别人留在他体内的痕迹。
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安逢时看着傅白川再一次熟练冷静地处理完向他表白的人,然后坚定不移走向他,他就明白了,他想看傅白川失控——为了他。
他要撕开那张装模作样的皮,要傅白川失去平静,对他的喜欢摆到明面上来。
——他不想傅白川在这段关系中显得游刃有余,衬得他如同小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的决裂他当真不在意吗?安逢时此时不能再那么坚决地说出“是”。
于是,他故意当着傅白川面接起了景舟云的视频,进到浴室与他们彻夜长谈。
贺简、顾星野落在他身上赤裸裸的视线,命令他对着视频分开双腿,门外是看着书等待他的傅白川,这一认知令安逢时颤栗,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唇角泄出被自己玩弄的泣声。
天际铺上藏蓝的布,浴室内的火热将将停歇,安逢时扶着墙缓缓走出,小腿还在细微抽动,傅白川在外面坐了整整一晚。
跟个没事人一样,居然还愿意给他吹头,抱着他沉沉睡下。
安逢时迷茫,又带着点不知名的火气,但他实在是没有力气生气,只好赌气般不和傅白川讲话,转过身背对着他。
接下来几天他都和季离他们走,季离也意识到了问题,突然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傅白川?”
安逢时下意识摇头,这怎么可能?
就算是他会喜欢傅白川,那也肯定是他从傅白川身上感受到了爱意才会去回应,他不是轻易主动喜欢人的,他一般都是觉得对方先喜欢上了他,他确保自己是安全的时候,才会去回应对方一点点。
就像当初,傅白川虽然总是冷着脸,但他并无恶意,安逢时才会如外人看上去那般不要脸地跟在傅白川身后。
所以准确点说,是傅白川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傅白川先喜欢上他,并付出行动让他感受到了,他才有可能反过来喜欢上。
安逢时的沉默与否认之快,令季离隐隐感到不安。
当晚,便应验了。
蒋泊暗亲着一改往常,无比热情的安逢时,感受到对方伸向他下身的动作,及时抓住那只四处点火的柔嫩小手,不顾挽留分开的唇齿间勾出一丝剪不断的涎液。
“啪。”
傅白川从外面回来,刚打开门,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
盒盖脱落,露出里头的东西,可惜蒙着一层精致的布料,看不真切。
安逢时从蒋泊暗肩膀看过去,随即露出一个愈发甜腻的微笑,似埋怨实则撒娇:“阿川你怎么才回来呀。”
丝毫没有顾及瞬间僵硬的蒋泊暗。
额尖汗湿,两颊泛红,那张柔软的嘴此刻微微喘着气,露出里头鲜红的小舌,偶然舔过唇瓣,留下亮晶晶的色泽,朝他勾起的弧度愈发娇艳。
那股甜腻的香阴魂不散,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白川终于呼吸凌乱,慌不择路地躲进浴室,眼不见为净。
安逢时登时变了脸色,丢下主动招惹的蒋泊暗与季离,在浴室门反锁前挤了进去。
傅白川在抽烟,连抖烟灰的动作都在掩饰着他的不平静。
安逢时走过去,靠在白墙边,他把烟轻易拿过,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本想耍帅把烟吐到傅白川脸上的,谁知道他第一口就被呛到,把眼泪都咳出来了。
眼角泛红,鼻头轻抽,跟被欺负了似的。
傅白川放在他背上的手瞬间收回,他又要走,安逢时揪住他的领口,硬生生把人拉弯,手掌贴上沉甸甸的裤裆,掂了掂:“中看不中用啊,傅白川,怎么没反应?年纪轻轻就养胃了吗?”
墨染的眼底顿时暗潮汹涌,终是挡不住澎湃溢出,但傅白川还是推开他要走。
这回安逢时轻易放了手,拿着烟放到嘴边,又拿开,看着傅白川的背影轻轻地:“你真要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和他们厮混一晚上,把寝室每个角落都做个遍——包括你的床。”
说着轻笑起来,像是什么好玩的东西:“我让他们在你的床上操我,用你和我用过的姿势,他们不知道,我会亲口亲手教给他们。你觉得,怎么样?”
门把手停止转动,暂时听不出情绪:“安逢时,不要惹我。”
安逢时闻言丢掉自我燃尽的烟头,追过去钻进门缝间,得逞般贴在傅白川身上:“嗯……我不信,你连做爱都要我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意有所指道:“小处男。”
傅白川低头擒住安逢时的腰身,手臂青筋暴起,眼里带着狠意,一脚踢开安逢时身后的门。
安逢时顺势倒地,傅白川难得一次没有扶住他。
“砰——”
动静惹来季离与蒋泊暗,傅白川却一瞬不离盯着地上的安逢时,爆发边缘的极致压抑:“给你十分钟,逃跑的机会。”
季离与蒋泊暗对视一眼,从对方眼神里看到了相似的无奈。
他们知道安逢时刚刚是在利用他们,眼下这情况看来傅白川是上钩了。
明明是他们最开始接触到安逢时,可他们醒悟得太晚了。
随着季离与蒋泊暗的离开,安逢时没被分去一点注意,精力全部放在傅白川身上,圆润饱满的脚趾踩上膝头,高大的身影慢慢压下,满满的压迫感将他压弯,直到完全笼罩。
“今晚,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
镜子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得很清楚吧?你饥渴淫荡的模样。”
激昂夜雨打翻蔷薇花枝,瓣朵成块砸落,猩红蔓延泥泞,那是不同于以往的热烈浑浊,脆弱的躯体禁不住强劲有力的冲击,在嘴硬几声以后很快求饶,但匍匐运动的男人充耳不闻。
“又掉下来了啊……得扶住才是,与他们怎么就有力气了。”
“唔不……呜!”
“你能想到的吧,我会对你做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不然怎么不跑呢?”
“阿时,你要为我负责。”
傅白川是个成绩优异的学生,他将从老师身上学来的招数杂糅升级尽数归还。
瓢泼深夜无眠,直至天晓烬息。
安逢时早已抽搐着昏睡过去,疲软的玉柱受不了多次高强度的刺激,射空囊袋以后,靠后面高潮,又在前方失禁,整个人如同水里捞上来的馥郁睡莲,无知无觉地接受傅白川的事后照料。
早知道这人这么不禁逗,他一定一定要穿越回去把握好那个度,安逢时想。
后来,没过多久,他出去比赛的三个室友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六个人打了一架。
没错,就在操场上,当着全校的面打了群架,后来被教务处带去,每个人脸上都挂了彩,仿佛知道自己对于安逢时只剩下靠颜值吸引,他们拳拳到肉,毫不留情。
本来要通报处分的,但考虑到他们身份的特殊,只做了充足的批评教育就放了。
经此一役,六人为一佳人争风吃醋的传言甚嚣尘上,但谁也不知道那个佳人是谁,连男女都扒不出来。
剩下的时光就在六人吵吵闹闹争正宫地位,以及让安逢时这个榆木脑袋开窍,让安逢时相信他们不是一时玩玩,是真心爱他的承诺里度过。
直到毕业,时间与距离都没将他们分开。
安逢时终于试着接纳他们的感情,将脆弱的心剖出来交给六人。
他自小无人爱护,草生草长长大,从不敢轻易相信这世上的真情。
他觉得每段关系都会阶段性终结,就像他平静对待当初傅白川的无故诋毁与推离,纵然伤感也只因疑惑,还有点可惜,但随即便能很快自愈,毕竟他打小就是这样过来的。
同样地,安逢时也是在一开始就打算,毕业后与六人断绝来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有各自的前程奔赴,没必要因为三年的感情纠葛于一处。
但六人中傅白川最先找到他,强硬地将自己挤进他的未来规划中,怎么都赶不走。
而后这些人陆陆续续来了,将他的小房子挤得水泄不通,也将他独自一人的生活弄得一塌糊涂。
心理防线打碎重建,是他们爱意入侵的过程。
安逢时最终选择接纳,因为他从不示弱于接受新的命运。
“我会爱你们,以你们冬去春来的坚守,以你们一时一世的选择,我不会受伤,更不会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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