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也在一点点往下坠,恨不得男人早点操进来,在里面灌满滚烫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情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先是无力地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想稳住身形,可实在颠得厉害,到后面只能虚捧着凸起的小腹,柔软的手心贴着肚皮,仿佛这样就能减缓男人迅猛的攻势。
符九黎拧着眉顶撞了数百下,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又一记深顶破开宫颈,趁晏情失神托住他的大腿忽地往上一抬,同时站起身。
晏情被迫挂在他的腰上,身体置于案上,如同砧板上任人摆布的鱼肉,门户大开春光外泄,两腿都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小腿也被人抓在手心里细细磨蹭。
臀部微微悬空抬起,这样男人只要稍微往前一挺阳具就能全根没入最深处,狠狠撞进宫腔内壁。
之后灌了精尿进去,也不容易泄出来。
晏情曾经在楼中的密卷里看过,那些孕奴便是被这样抬起臀,用绳子绑着腿吊在空中受精,也是最容易被播种的姿势。
册子里那些大着肚子的孕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晏情双颊发红,羞耻地想要挣扎,又被人用性器牢牢钉在上面,反而像是故意骚浪地扭腰迎合一般。
青玉案沿的冰棱纹硌着美人脊骨,他刚蹙起眉,男人的手掌便已垫至他腰后。
覆身上来时带着未散的焚香气,墨发如瀑垂落,将两人笼进与世隔绝的帐。
烛火透过破碎的纱幔斜照而来,将他纤毫毕现地描摹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青丝散落案沿,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蜿蜒如蛇,锁骨凹陷处盛着半汪琥珀光,轻轻晃动着,映得颈侧未消的吻痕愈发艳红。
雪脯随着呼吸起伏,顶端红梅上还凝着咬痕渗出的血珠,腰肢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侧留着清晰的掌印。
符九黎眸色骤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生得一副薄情相,眉如寒刃,眼似点漆,平日里垂眸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疏离,此刻却因情欲染了疯意,眼尾泛起薄红,像雪地里溅了血。
身上的魔纹更烫了,在阴影处似黑蛇游动。
手上稍稍使力分开美人的双膝,股间红艳艳的蕊心正可怜兮兮地翕动,像是被风雨摧折过的海棠,两片红肿的花唇湿哒哒黏在腿根,被男人的粗硕阴茎撑开一个大洞,蒂珠也完全露在外面,水淋淋泛着光。
“别,王上……”
美人别过头,却挡不住通红的耳尖,深埋腔内的阳具突突跳动着,仿佛自己的心跳都跟着加快了。
符九黎俯身压上来,再次拔出的阴茎又全根捅进去,肉头紧紧嵌进肥软的宫颈里,带着那一圈软肉往外拖拽,宛如重剑归鞘,每一寸推进都带着摧折金玉的力道。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次退出都能带出些许嫩肉,插入时又碾得晏情脚趾蜷缩。
嫣红软肉被撑得发白,随着飞快地抽送带出股股晶亮蜜液,像要劈开他似的,蛮横地拓开更深处的褶皱,鹅蛋大的肉头粗暴地捣弄着敏感娇弱的宫腔。
“哈啊~太重了,肚子要破了,嗯哼~”
晏情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来承受更重的力道,火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
案上宣纸被碾出褶皱,未干的墨迹在美人脊背绽开妖异的梅。
男人垂落的发丝扫过身下人的锁骨激起阵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吻上他的眉心,薄唇压下时美人长睫如蝶翼急颤,在眼下投出破碎的影,脆弱得惹人心怜。
两人鼻尖相抵,温热的吐息交融,他却不急着覆上那微张的唇,而是沿着面颊一路向下,像是一个画师在用唇描绘这张美人面。
“嗯哼~”晏情浑身绷紧,指尖陷入男人披散的发,受不住时十指便不禁收紧。
吻落在颈侧跳动的血脉上。
犬齿轻轻厮磨着那片薄肤,吮出点点红梅,凝露般的汗珠被他灵活的舌尽数卷走,尝到淡淡的咸涩和醉人的腥甜,仿佛雨打湿过的花蕊,清甜里渗着糜烂。
美人香汗如同致命情毒,把符九黎最后一丝理智都蚕食殆尽,吻和身下的动作都越发粗暴。
“唔,疼——”
呻吟声刚发出就被男人吞进口中,符九黎咬着晏情的下唇深入,吮吸着他的唇瓣,舔舐着他的上颚,逼得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吻凶狠得像两个溺水的人争夺最后的氧气,晏情的唇被磕破,血腥气弥散在唇齿间,血丝顺着交缠的舌尖滑落,在雪白下颌拖出淫艳的红线。
手掌粗暴地揉捏着雪白柔软的胸脯,在乳肉上留下艳红指痕,拇指却恶意碾过挺立的红珠,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那点嫩蕊。
美人染了蔻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反而激起更凶残的冲撞,青玉案面随着动作砰砰作响,先前未干的墨迹被蹭得一片狼藉,在他腰臀间拖出淫靡的黑痕。
“啊……王上……奴受不住了……”晏情仰颈泣鸣,喉间溢出的颤音混着水声,“要,要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符九黎每一次顶弄都像要将他钉穿,滚烫的器物碾过宫口软肉,激起一阵阵灭顶的酸麻。
晏情神情迷蒙,快感的火花窜过他的脊椎,眼前炸开斑斓光点,恍惚间他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暧昧的弧度,仿佛那凶器真要捅进胞宫深处,在他最娇嫩的内里刻下印记,把整个阴穴都变成他孽根的形状。
他软化的身子似乎正在男人无数次的肏干下塑成最适合裹鸡巴的模具。
“要坏了,哈啊~”
尾音骤然变调,宫口突然痉挛着咬住侵入者,像饥渴的蚌肉裹紧珍珠,他清晰感觉到内里涌出热流,浇在男人青筋暴突的器物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水声。
男人掐着他腰肢的指节发白:“收这么紧,是想绞死谁?”
可再次高潮的晏情已经听不真切他的话了,悬空的肉臀急颤,小腹剧烈抽搐起来,子宫口痉挛着咬住那凶物,花心深处骤然喷涌出一股春潮。
“噗嗤!”
这次的潮喷比以往都要激烈,春水竟喷溅三尺有余,从交合处四溅而出,殷红蕊珠颤巍巍吐露,随着喷涌的汁液一开一合,宛如快要窒息的鱼嘴一般。
宫腔和肉道都拼命绞紧,不留一点空隙,一时间男人竟没法把阳具拔出分毫,只能带着裹紧他的肉套子上下挺动,原处摩擦出更激烈的快感。
“呃!”
背后被指甲挠得刺痛,下面也被绞得发疼,热液不断淋在肉冠上,仿佛被触手缠紧,无数吸盘对着茎身吮吻再喷出汁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腹的肌肉被晏情射出的稀薄精水和淫液糊得淫靡不堪,花穴还在射出几小股透明的水柱,成了个喷水的小井泉。
符九黎被高潮抽搐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他高大的身躯盖上来,野兽般咬住美人颈侧动脉,顶着巨大的吸力飞速猛干,胯下发了狠地往最深处凿,青丝混着汗水黏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上,魔纹从心口蔓延至交合处,烫得晏情小腹痉挛不止。
“王上……啊!慢点……不能再喷了,太激烈了——!”
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充耳不闻,反而掐着美人的大腿掰得更开,指腹恶意揉按顶处凸起的蒂珠,刺激他喷出更多的水液。
与此同时,滚烫的元阳如岩浆般灌入他花心深处。
“哈啊啊啊啊——”
浓稠白浊灌入花心的触感太过鲜明——滚烫、粘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性,像熔化的银液浇进模具。
男人灌精也没有停止肏穴,动作又凶又急,阴茎在里面突突跳动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硬生生延长了美人高潮喷水的时间。
魔君精血带着霸道灵力,每一下脉动都激起他更剧烈的颤抖。
晏情仿佛献祭的羔羊般大张着腿,花穴含着男人未完全软下的器物,吃不下的白浊正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溢了满案。
终是被充沛的灵力冲击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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