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您关注的主播:yume.主人的任务开播啦!
点进直播间,屏幕还黑着,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出来,应该是还在调试设备,直播间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等着了,弹幕刷刷飘过。
【“哇昨天才播过今天又播!爽了爽了!”
“是不是昨天主播消极怠工被主人看出来了今天被罚啊”
“
', '')('“我昨天听到悠明说爱我!”冴子欢欣雀跃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
悠明闻声回头,她刚刚从卧室里光着脚跑出来,在地板上踩出一串因为体温而微微发白的脚印,钻进悠明怀里的时候,他清晰的感觉到恶魔的体温因为激动而较平时更高,尽管她的皮肤看起来依旧苍白阴郁。
“没有说。”悠明随口回应,他的视线绕过冴子,抬起手臂翻动锅铲,在平底锅里的煎蛋在焦糊之前翻面。
“明明就说了!说最爱我了,说只爱我一个,说要将全部的身心都献给我!”冴子执拗地重复记忆中的内容,收紧了搂住悠明脖颈的手臂,近乎贪婪的感受着来自于对方的温度。
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显然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悠明的衣柜里拿走的衣服,下摆艰难的遮盖着腿根,而领口则宽大到足以滑过肩膀。冴子满不在乎的将一边的领口拉上,另一边则滑落到手臂,露出一边挺翘的乳房,她抱住悠明的时候,乳尖就在他的胸口磨蹭着,硬挺的像一枚红果。
黑胡椒放的有点高,在身上挂了一个人的情况下完全没法抬起手拿到,悠明顿了顿,放弃抵抗般的轻出了一口气,低头看着冴子,如她所愿的暂时将注意力放在了她身上,“真的没有说。”
倒不是他对于说出爱这个字有什么抵触,过去的悠明偶尔也会将几个沾着蜜糖的字眼吊在饥饿的恶魔面前,好给自己留下一点喘息的余地,爱你,喜欢你,这种话语,他都可有可无的对冴子说过。
但不可能是昨天,因为他昨天在西乡的教堂里,一整天。
冴子在他怀里偏转了一下头颅,衣衫的下摆忽然探出一根灵活而细长的尾巴,桃心型的尾尖在空气中蛇似的起伏了一下,顺势晃荡上去,缠住了摆在上方橱柜里的黑胡椒瓶子,把它一股脑塞进悠明手里。
隐晦的讨好了一遍对方之后,冴子埋在悠明的脖颈里蹭了蹭,她早起还没有来得及把头发扎起来,茂密而柔软的黑发像海藻似的打着卷滚落下来。悠明不自觉的避让了一下,一是因为有点痒,二是因为怀里的女孩总是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实在有些遮挡视线。
但只是稍微仰了仰头,悠明立刻感觉到脖颈上的力度猛的收紧了,以一种令他难以呼吸的力度。他轻微的嘶了一声,感觉到自己的颈侧传来一点湿润的热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冴子含着悠明的颈侧,抿唇吮吸,又探出一点舌尖在跳动的动脉上弹奏似的来回。她的声音在平时甜蜜的像块小蛋糕,撒娇时更是每个音节都裹满了糖浆,轻快又柔软的从舌尖上滚落出来。但此刻,那种蜜糖就会黏黏腻腻的滴落下来,滑腻而嘶哑,带着沉甸甸的尾音。
“说过了的哦,我知道的......悠明最爱我了。”冴子笃定的态度十分坚决,手掌贴合着悠明的脸颊,见他仍没有改口的打算,才柔缓了语气做出小小退让,“就算没有这么说,也是最爱我的吧?我想要听悠明说爱我,说爱我,爱我,爱我......”
悠明经常感到自己难以应对冴子的热情...她伸出殷红的舌尖,配合着诱人饱满的嘴唇不断对着悠明的嘴唇和脸颊亲亲舔舔,她像只小兽般边用讨好的眼神盯着悠明的反应,边快速又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而随着悠明身上属于她的印记越来越多,冴子口中的“爱”字也逐渐变调,从名词变成了动词。
她的手从悠明的衬衫下摆探了进去,沿着人鱼线的弧度往上,到触及心脏。悠明闷哼了一声,冴子的指腹刮挠着他的乳头,指甲掐着根部,恶魔的技巧娴熟,但力度上总是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贪婪的恨不得把人嚼碎了一点一点咽下去,无论怎样贴合肌肤,怎样紧密缠绵,都还觉得不够。
她不断打量着这个令她的心脏不断收紧的人,脑中满是疑惑,究竟要如何才能满足这份贪婪和饥饿呢?
她偏过头颅,坚硬的牙齿和湿软的舌头一起舔砥过悠明的喉结。
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而它的主人却在想毫不相干的事。
蛋要煎过头了。
悠明微微皱了下眉,他不喜欢焦糊的味道。松开握着平底锅把的手,转而在冴子的后颈警告性的捏了捏。他的手掌干燥温热,对恶魔灼热的体温来说有些微凉,抚在后颈像是在夏天靠上水枕,冴子本能地追逐那份每一个毛孔都惬意万分的愉悦感。
悠明却毫不犹豫的把她推了出去。
但他刚把煎蛋放进一边的盘子里,冴子又钻了进来,甚至双手拉着他的领口用力将他拽到自己身前。悠明被她拉扯着踉跄了一下,冴子甜甜的一笑,撑着身后大理石的料理台坐了上去。悠明放在那的盘子被粗鲁的推开,这个姿势能让她很方便的张开大腿紧紧的夹住悠明的腰,让他整个人都扑在自己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爱我。”冴子捧着悠明的脸甜甜蜜蜜的说,撒娇的语气里藏着不许他拒绝的弦外之音。
隔着不足一指的距离,悠明可以清晰的看见她翡翠般的眼眸中瞳仁在缩小,然后拉长,变成纤细的橄榄状,透出一种尖锐而野性的诱惑。冴子咬住了自己饱满的嘴唇,粉红色的舌尖在牙齿间飞快的滑过。
“说爱我,就像你昨天那样。”大概是悠明几次的否认和沉默让她改变了对策,她的声音湿漉漉的低下来,撅起嘴央求。
悠明张了张嘴,但在下一刻瞳孔又微微收缩了一下。一只纤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从他的身后探过来,毫不怜惜的抵着冴子的额头将她推开。
“说胡话也要有个限度。”冷淡的声音响起,悠明感觉到了从身后覆盖上来的身体,比前方纤细的女性恶魔要更加高挑,但同样有着灼热的体温。
“他说的是爱我。”西乡理所当然的说着,在冴子的面前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转头,咬住了他的嘴唇。
不,他什么也没说。
因为那天西乡用自己的领巾塞住了他的嘴,他被亚麻的细绳绑在圣子像的后方,倒是听见了有很多来祷告的人对西乡说这话。
“神父先生、神父大人...我爱您,我爱您...求您救救我!救救我、我的心好痛苦,我快要死了!我...!”
衣袍和地面摩擦的细碎声以及肉体传进悠明的耳朵,他猜这个苦苦哀求的人正匍匐在恶魔的脚边,随着西乡的走动而爬行。
他好像真的很痛苦。可是爱是杀不死人类的,悠明心想,只能杀死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乡在教堂诞生,通常而言,他都是个合格的神父。他发自内心的怜悯和同情因贫穷饥饿绝望...因一切困苦而前来祷告的人类,他们多么弱小和不幸啊!恶魔听着他们的故事,每每眼中含泪感同身受。
死亡对他们来说,是一种幸福啊。
恶魔如此想着,饱含着自我陶醉,温柔地、循循善诱地、引导帮助安慰每一个前来祷告的人,令他们不再恐惧,发自内心的接受死亡,然后陷入永恒的甜美梦乡,从此远离一切苦难。
恶魔认为自己在救赎他们,对待可怜弱小的人类通常都很有耐心,轻声细语。
但凡事总有例外——比如悠明正等着他的时候。
“对生的渴望是一切生命痛苦的根源。”他将衣袍从那人手中抽出,收回目光后拒绝得格外冷酷。恶魔注视着圣子像的目光另他脚下匍匐的人类几乎嫉妒得发狂,“我的身心都已经献给我主...不要在心里叫我的名字,你很吵。”
将那人赶走,西乡重新出现在悠明面前,“...悠明...”恶魔仰头含上悠明的嘴唇,力度轻得像花瓣上落下的露珠,在教堂里、圣子像后、彩绘玻璃的色彩和图案映在恶魔美丽的脸上,却因恶魔痴迷狂乱的表情模糊成团,他一遍又一遍地、虔诚地,如同念着祷文般低语,“请爱我,爱我....”
.....
扭头的姿势牵扯到了昨天西乡咬的伤,悠明抽痛的嘶了一声。冴子挣开西乡的手嬉笑,反击的力度却截然相反,“像你一样喜欢用道具的家伙吗?”
悠明很喜欢,不是吗?昨天一直很敏感,射的也很多。西乡冷漠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半身,在心中对她说道,放过了被吻到有些呼吸困难的悠明。
被放开的悠明急促的喘息着,眼角泛起了微微的红,但视线却跳到了另一边——他伸手关掉了抽油烟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到被挑衅了的冴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勾着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舔砥啃咬他的锁骨,一路啧啧作响的咬上喉结,誓要证明自己的技术胜过西乡。她的手伸下来,拉开悠明的裤子,指甲随随便便的拉扯着悠明的内裤,他听见了布料撕裂的声音。
有进步,这次她留下了外面的裤子。悠明就跟任何一个养了宠物的人那样想。冴子像猫,但比猫更难教养,猫只需要食物和爱抚,而想要让冴子听话需要他用血肉和吻以身做饵....还不一定管用——她总是积极认错,屡教不改。
因为她喜欢悠明注视着她的样子,喜欢悠明板着脸教育她的样子,喜欢悠明因为她的屡教不改而皱眉的样子...
喜欢,喜欢,喜欢,全部都,非常喜欢!
她熟练的摸到了蛰伏的性器,手指揉搓着肉棒下方一条不甚明显的青筋,张开五指握住柱身上下磨蹭,又用小指在冠状沟下反复磨挲。
悠明微微眯起了眼,不再去想自己的裤子该怎么办,他的身体在熟悉的快感下迅速的苏醒了,冴子的指甲比西乡更长一些,有时刮过肉棒带着轻微的刺痛感,她没轻没重的时候总是会让悠明硬的更快。
冴子握着肉棒抵住自己的穴肉时,悠明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
那时候按理来说该是个明媚或阴沉的天气,但遗憾的是悠明从不在多余的事情上浪费脑容量,他不记得那一天的天气如何,不记得那是早上还是夜晚,甚至不记得那是哪一天。他只记得自己那时牵着宠物散步,在一条小巷里听见女孩的声音。他没换路线,就这样直直的走过去,然后在那里见到了冴子。
冴子穿得像个普通而时尚的辣妹,带着几圈色泽艳丽的手镯,指甲染成黑色,皮肤雪白,长发漆黑,在小巷的阴影里有种阴郁的艳丽感,声音却甜蜜而轻快。她侧身对着阴影里的一大团东西讲话,语气像是小女孩教自己的洋娃娃化妆那样“不可以吃哦。”她说着,伸出手去抚摸那个东西。
悠明花了点时间辨认,发现那是个形状怪异的生物,灰黑色的皮肤有点像灌凝土,而面部则像是融化后的橡皮泥。此刻它的嘴部——应该是嘴部——正不停的蠕动着,厚大的嘴唇翻开又合上,露出粉红的牙龈和不断溅出的血液,血滴在女孩的手上,色泽艳丽。
缝合生物,听不懂人话。悠明给那个东西下了个定义,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养缝合生物做宠物。此刻那只生物对女孩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大嚼着嘴里的东西,而悠明脚边的宠物哪怕是紧张到毛都竖起来也没拉扯他手里的绳子。女孩歪着头看着大吃大嚼的缝合生物,而悠明看了下自己的手表,思考要不要帮她管教一下宠物,好给自己腾出路来继续散步。缝合生物听不懂人话,但活着的东西都有条件反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看见那个女孩抬了抬手,将手伸进了它的嘴角,按住了粉红色的牙龈。
就像是在撕开一大块吐司似的,缝合生物灰色的外皮一寸寸的开裂,暗红色的血和黄色的脂肪一起涌了出来,一部分溅到女孩白皙的皮肤上,更多的则像岩浆那样流淌下来,堆积在她脚下。她扔在撕裂的下颔,然后朝着血肉模糊的黑洞处伸手进去,不是在逼它呕吐,而是更直接的想要自己亲手拿出来。
“不是告诉你不要吃了吗,快点吐出来啦。”冴子亲昵的说,缝合生物庞大的像囊肿,在冴子的手下挣扎,发出怪异的声响。就像是在与朋友开玩笑似的,她轻快的笑了起来,笑声甜美让人想到水果味的糖球,和那只缝合生物古怪的声响混为一体,吵闹,悠明觉得脑子疼。
最后冴子从它的胃袋里掏出一个人头,脖子下连接着一截尾巴似的脊椎,再剩下的部分则破破烂烂,女孩双手捧起来摇晃了一下,脊椎下的身体就掉下来,砰的一声砸在了缝合生物的抽动的尸体上。滑稽的样子让女孩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嘲笑着人头的主人实在是太没用了,只是把他塞进去一会就变成了这样。
“啊,真是太没意思了。”冴子笑了一会,突然间又生起气来,那个男人找上她,说想要和她一起玩。冴子大发慈悲的陪他玩了,他却只坚持了这么点时间。虽然掏出来的尸体模样滑稽的让冴子发笑,她还是觉得自己之前的期待落空了,真是不愉快,不愉快,令人生气。
然后她转过头和悠明对视,目光闪闪发亮。那是属于非人者的视线,怪异冷酷,拿杀戮取乐,但又有着孩童般的天真,只有孩子才看到什么都笑。她将仍连着一小截脊骨的脑袋一同转向悠明,像小女孩摆弄洋娃娃,那双死去的蒙着灰白薄膜的充血的眼睛和她阴郁璀璨的祖母绿色眸子并列摆在一起,齐齐看向悠明,“你觉得好玩吗?”
这个问题显然是个送命题,换一个人面对着这样的场景来回答只怕要吓得尿裤子。而那个时候的悠明只是缓缓眨了下眼睛,似乎因她古怪的问题而略显困惑,他确实不理解她的乐趣何在,但他性格惯于不轻易地否定别人,何况她的眼睛很漂亮,于是他慢吞吞地说,“普普通通吧,你比较有意思。”
此刻的冴子同样目光明亮,脸庞泛起了艳丽的潮红。悠明的龟头抵住了她的阴户,冴子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让它们含住悠明的龟头,然后逐渐将性器往里吞。她的穴肉不知何时开始分泌出湿滑的黏液,显然情动得厉害。但就算穴腔是干涩的她想要的时候也一样会直接插进去,恶魔不怕疼,他们喜欢痛苦,越痛苦,越快乐。
悠明收回了盯着两人结合部分的视线,身后的西乡环抱住了他的腰,他好像没有退让的余地,于是他只能伸手将冴子拉近了一点,然后直直的插入进去。
龟头抵开软滑的穴肉插到深处时,冴子哼出甜腻的鼻音,她兴奋到眼角泛红,拉扯着悠明的衬衣下摆,把衣服向上推。悠明露出的结实腰腹正好可以被她的双腿夹住,圆润的膝盖轻轻蹭着腰部最窄的凹陷,样子就像是蜘蛛在用自己的前肢捕捉猎物。悠明抽了一口气,冴子的手指在他的胸口抚摸,然后凑过去咬住了饱满的胸肌,牙齿压在乳晕上摩擦着。
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酥酥的痒意,冴子埋在他的胸口发出了模糊的笑声,叽叽咕咕的,听起来他像是把一只打着呼噜的猫抱在怀里。但猫不会这样娴熟而情色的咬他,用牙齿和舌头一起舔砥着立起的乳头,直到那个小小的乳头完全被唾液濡湿。也不会有这样细长而灵活的尾巴,悠明感觉到了有东西在蹭着自己的大腿,冴子的尾巴触感柔韧光滑,像藤蔓那样从双腿中间蹭着会阴钻过去,上面裹满了湿乎乎的粘液。她用顶端桃心型的尾尖不怀好意的在他的腿间打着转,暗示性的贴上了他的臀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的肉棒被湿腻的甬道包裹着,穴肉像融化的膏脂似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蠕动,在抽插时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肉棒与穴口间粘连的粘液拉着细丝滴落在冴子的尾巴上。
她古怪而暧昧的笑着,吮吸着悠明的乳头,尾巴带着粘液,路过却没有从会阴后方那个便捷的小路那进,而是蛮横地挤开了悠明臀肉最厚实的地方,像另一种性器,被他的臀肉夹在中间,尾尖抵他的在后穴上磨蹭着,将交合处滑腻的液体都涂抹上去。
悠明的手撑在料理台上,指尖用力到微微发白,他的胸口被吮吸啃咬的又酥又痒,而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这个姿势抽插的动作很小,冴子不太好动作,而悠明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西乡原本正慢条斯理的抚摸着悠明的脊背,他的身材并不消瘦,但紧绷着微微弯腰的姿势还是会让脊椎的弧度变得很明显。所以在冴子突然掀起悠明的上衣时,西乡也顺势而为的将衣衫撩高,他近乎贪婪的隔着薄薄的皮肤抚摸下面一节一节的脊椎。他的脊背上还残留着一些痕迹,是昨天被绑在圣座后面时,凸起的珐琅浮雕留下的印痕,过了一夜已经不像是刚解下来时那样泛着深玫瑰色,现在它是浅薄而暧昧的,漂浮在光洁的皮肤上。
圣洁,主在十字架上时也有钉子钉住他的手脚,让血流下来,慰藉人们的嘴唇,填补他们干涸的欲望。
西乡专注的亲吻那些浅红色的伤痕,在悠明微微颤动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一直到在后穴处打转的尾巴试图钻进去时,他才毫不留情的一把攥住了它。
“别太贪心,现在这里属于我。”西乡威胁的攥紧了手里的尾巴,冴子所感受到的快感同样也经由双子的联系在他的全身游走,但这和自己亲身上阵的感受比起来只能算聊胜于无。
冴子发出一声模糊的尖叫,恨恨的抽回了自己的尾巴。
被突然打断让冴子有些恼火,但她也知道这不是和西乡吵架的时候,所以她只是在下口时重了一些。完全是无意识的本能,就像是要给予标记那样,冴子的犬齿划过了一点乳头,悠明嘶了一声,攥住了晃来晃去的蓬松黑发把她拉扯开,他有时候也会承认疼痛是一种不错的助兴方式,但要是放纵她继续下去的话,他今天一整天都别想好好穿衣服了。
冴子被他拉得仰头,但神色里看不出痛楚,只是舔了舔嘴唇,她的嘴唇丰润饱满,因为刚才的动作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身后的西乡用拇指揉着沾满了粘液的后穴,然后突然插入了一根手指。悠明闷哼一声,手上反射性的松了下,于是冴子又扑进他怀里,这次像是讨好般的放轻了动作,舌尖轻轻勾住有些破皮的乳头。一阵尖锐的麻痒,带着酥酥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满于悠明将注意力过多的放在冴子那里,西乡的手指抚弄着悠明肛口的褶皱,拇指和食指搓揉着肛穴的边缘,亲昵而自然的搂着他的腰,“悠明的这里已经很熟悉我了。”
悠明回以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回应西乡的这种感叹,不过西乡也习惯他如此,照样自言自语,脸上如同假面般的微笑已经兴奋到不自然,他嘴里喃喃悠明的名字,贴着悠明的身体正微微战栗,吐出的每口呼吸都灼热不已。恶魔慢条斯理的开拓他,手指在柔温热的肠道内深入,抽插,习惯于性爱的肠道柔软而顺服,他抽出手指,然后一次性塞入了两根。
“讨厌的话...就阻止我哦。”
这句话并不是征询,要说的话更像是在提醒,类似于送礼物的人提醒收到的人现在就可以拆开,本质上是在期待对方做出相应的行为。
悠明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搭下来搂住了冴子的肩膀,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悠明皱着眉试图平复过快的呼吸,身后的手指在肠道内一寸寸按压着,诡异的与前方的节奏应和,而后穴被打开的感觉又与被包裹着的肉棒格格不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不论多少次都让悠明难以适应。
他垂下视线,看着自己面前晃动的黑发呼出一口气,冴子已经开始舔咬另一枚乳头,柔韧的小肉粒在牙齿间被碾动着。而另一枚已经红肿破皮的乳头裹满了水亮的唾液,被不知何时探上来的尾尖拨动着。
再这样被动下去,会没完没了的。
深知这对恶魔双子的劣性,悠明无奈地深呼吸,拉扯着冴子的头发让她仰头,然后在对方圆瞪双眼惊喜的注视下吻住了她微张的嘴唇。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西乡也揽着他的腰插入了自己的性器。他与激动的搂住了悠明脖颈的冴子对视了一眼,被吻的感觉如实的通过双子间的同感传递而来,可当他渴望地伸出舌头,却只有冰冷的空气。脑中忽然响起冴子甜蜜的笑声,轻轻的,但其中那股得意的劲都快滴下来了。西乡微微眯起眼,张开牙齿咬住了悠明的后颈。
性器在逐渐碾压开紧窄的肠道插入到深处,柔软的肠肉被迫为龟头让路。悠明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喘息,西乡的性器与本人不相符的狰狞,撑开后穴时有着压迫到内脏的侵入感,肠壁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而面前的冴子正试图将舌头深入到他的咽喉,难以呼吸,还有些反胃。
但还没等他适应好,身后的西乡就毫不留情的抽送起来,悠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拒绝的话语被冴子堵在喉咙里,撑在料理台上的手一滑,整个人像是被西乡推动着插入到了冴子的穴肉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需要、喘息的时间!悠明反过手来去推西乡揽在他腰间的手臂,摸到了光滑且被打理得毫无褶皱的衣服面料,就像此时覆盖在他身后的身体一样,垂下的领带顺着他的脖颈滑落下来,他攥住笔挺的衣袖推搡,微弱的反抗,西乡却全然忽视,他是对悠明说过讨厌的话就阻止他,可显然现在悠明没能阻止他,这不是他的错。
他反过来牵住悠明朝后推搡的那只手,将手指一根根的挤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相扣。黏膜又紧又热的包裹着性器,西乡按着悠明的腰禁锢住他继续一点一点向内推进,幻想自己就这么将他捅穿,从肠子一直插进胃里,他总不合时宜的在爱悠明的同时想象他的死状,恶魔自己也疑惑万分。
感受到西乡的迷茫,冴子含着悠明的舌头讥笑一声,她更紧的夹住了悠明的腰,穴肉蠕动收缩着去吸吮插入的肉棒。悠明的脸颊泛着潮红,他从嘴唇到下颔都被冴子舔抿出一层淫靡的水光,眼神也是湿润的,被恶魔贪婪的品味过的嘴唇红肿,有着初熟的樱桃般的质感。他在急促的喘息着,与往常那种平静的神色不同,过度强烈的刺激包围了他,全身上下的器官都要在这种猛烈的快感下失去自控能力。他的眼角微微抽搐着,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鼻梁滚落下来,冴子着迷的用眼神舔过他每一点颤动的肌肉,然后凑上去,伸出舌尖滑腻腻的吸吮掉滚落的汗珠。
西乡的肉棒重重的在肠道中抽插,啪啪的声响和肠道攀附在茎身吮吸的啧呲声响起。交合处已经沾满了一片粘腻的白沫,被撑大到极限的穴口像一圈深红色的薄肉,粘腻的包裹着抽插的肉棒,在西乡的一次又一次抽插中被蹂躏到肿起,沾满了水亮的液体。他的肠道在分泌粘液,抽插时已经说不好是前面还是后面在发出粘腻的水声。因为缺少空间,悠明的腰被迫维持着一个僵硬的姿势,很快就酸楚起来,只能被西乡的动作带动着,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冴子的穴肉里。
他的意识都要在反复翻涌的刺激下模糊了,而就在这样的情况下西乡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不要拉我的袖子,这没用。看你的肩膀,看你的胸口。”悠明的视线顺势下移,看到了从自己的肩膀垂落下来的领带,“对,就是它,去拉住它...它会勒住我的脖子。假如你真的想阻止我,勒紧它,你会让我窒息的...”
西乡松开与悠明交握的手,声音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显得断断续续,但那听起来依然是柔和而圆润的,每一个音节都克制而亲切,透着股令人安心的意味,他用这种声音低柔的耳语,但深埋在悠明穴肉里的性器却又一次兴奋的胀大了。他会窒息而死吗?不一定,但假如悠明真的这么做了,他肯定会兴奋到直接射出来。
悠明伸手按住冴子的肩膀,推开一小片空间供他喘息,在冴子不满的要再次闹腾起来之前喘匀了呼吸,却没有回应西乡,不论是动作还是话语...而是重新吻住冴子。
埋在肠道内的肉棒停滞了一瞬,西乡低垂下视线,五指张开按住了悠明衬衣下紧绷的肩胛,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下一秒,肉棒就在后穴内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悠明发出模糊的呻吟,终于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被重重的顶到前列腺,直接射在了冴子体内。但高潮后的不应期并没有得到喘息之机,冴子的穴肉贪婪的包裹着尚未软下去的肉棒,而西乡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碾压过敏感的凸起。他的双腿都快忍不住抽搐起来,喉咙里发出被吞咽在喉间如同受刑的闷哼,从大腿到腰都绷的紧紧的。透明的涎水从唇齿的交接处滑落,冴子用指尖抚摸着悠明的眼角,笑嘻嘻的托住了他忍不住下滑的身体。
悠明连一个完整的词都拼不出来,只能在喘息的间隙里被逼迫出一点嘶哑的呻吟。他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下巴抵在冴子的头顶,整个人都无力的向前倾,手指胡乱在半空中晃了几下,拉扯住了冴子宽松的T恤,宽大的领口毫不费力的被扯下来,跳动出来的丰润双乳被悠明倾倒下来的胸口压到变形,滑腻的乳肉在他布满深浅痕迹的胸肌上摩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冴子笑得开心极了,满足地抱着他,轻轻拍他的后背,发出小小的偷笑的呼呼声。
“呜...啊...啊啊..”身后西乡的动作还在继续,那根性器肏着他的肠道,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往里顶,恶魔的手掌和小腹一起打在他的臀肉上,发出清亮羞人的啪啪声,将他的臀肉扇出可口的粉红。
刺痛和快感同时席卷而来,悠明快受不住了,他侧过头发出低低的吟哦声,额头无力的抵上了冴子松软的头发,细腻柔软的触感,带着和他如出一辙的香波味。超市打折的牛奶味,悠明从不挑剔生活用品,冴子撒着娇和他用了一样的才发现这种味道很适合她,甜腻腻的,闻着让人头晕。冴子对自己的半身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用泛着亮光的黑色细尾轻飘飘的扫下了悠明肩头的领带。
西乡高潮的时候像是失去了以往的克制那样狠狠的顶到深处粗暴蹂躏,毫不留情,他将悠明被他扇到有些红肿的结实臀肉往两边掰开,露出底下因为一次次的抽插而被带出来的一圈殷红肠肉,一直被晾在外的那一节柱身终于能够也肏进去。
悠明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小腹颤抖着承受了恶魔力道凶狠的内射。然后整个人脱力般的靠在了冴子身上。他刚才高潮了几次,最后一次甚至没有硬起来,只觉得自己大脑都要放空了,单纯被刺激着前列腺射了出来,浑浊的白液在抽插中将冴子的肉唇和他的囊袋都涂抹了一遍。
西乡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冴子少见的没有与他争执,她与西乡的感官互通,可以无比清晰的感觉到悠明将大多数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这件事让她整个人都飘飘欲仙起来。而西乡的内心翻滚不息的嫉妒比蜜糖更加甜美,冴子决定将它含在牙齿间,用舌尖包裹着津津有味的吮吸上好长一段时间。
她伸出手指抚摸悠明的腰,上面留下了一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尾尖划出的红痕,可能是在刚才做爱时晃来晃去蹭到的。冴子用指腹按压着,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的手指逐渐向下。
“不行。”悠明清醒了过来,他按住了冴子的手,声音沙哑“去洗澡,我还要做早饭。”
冴子嘟起了嘴,但西乡用手指擦了擦悠明的嘴角,那里有些被咬破了,他温和的说“好的,我给你放一些热水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就不必了,谁知道他会在水里加什么呢?上次他涂抹在他身上的东西让细鞭抽出的痕迹足足一星期后还是鲜红的。但他很累,懒得和难以教育驯养的恶魔们继续掰扯。所以他只是挥了挥手,然后将还坐在料理台上的用头发搔他痒痒的冴子推下来,用一块抹布将冴子留下的淫水和他射在穴里流出的精液擦掉,重新打开了燃气灶,至于他身体里西乡的精液,他准备等吃完早饭再处理。
被无视了的恶魔们眼中尚且莹着堪堪吃到半饱的饥肠辘辘,但长久的驯养让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见好就收,于是只能一左一右活像什么背后灵一般的站在悠明身后,相互阻挠着对方朝悠明伸出的手和试图贴上悠明后背的动作。
两只恶魔在背后打得不可开交。悠明煎了一些鹿肉香肠,又洗了一碗小番茄,面包机里的切片吐司烘烤到表面焦脆。等到他从柜子里拿出苹果酱之后,客厅中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对大多数人来说,这都不是吃早餐的时候了。不过悠明以前也养宠物,他习惯了早上起来以后先给宠物喂食,然后再去准备自己的早饭。喂两只恶魔需要的时间要更久一些,不过悠明也把起床的时间往前面调了半个小时。
只是在餐桌边坐下的时候,他还是不太适应的动了动。由于内裤被冴子弄成了破布,被操到有些红肿的肛口直直的摩擦着裤子,外裤的布料对于刚被蹂躏过的敏感肛肉来说还是有些过于粗糙,乳头也在衬衫下被磨蹭到翘起。悠明只能皱着眉尽量忍耐,好在今天他不需要出门。
冴子飞快的坐在了他身边,托着自己的脸颊,眼睛亮晶晶的看他用小刀在吐司上涂抹软化的黄油和苹果酱。
西乡慢了一步,只能坐在对面,桌子挡住了视线,但他能感觉到,讶子正用自己的脚去勾悠明的小腿,悠明意思意思的躲了两下,随她去了。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切片香肠,微不可见的抽了抽气才能维持住往常那样柔和的微笑。他请求悠明把另一边装黑胡椒的小瓶子递给他,悠明无可无不可的伸手之后,西乡才拿起叉子,将它刺入泛着油脂亮光的肉粉色横切面....只是似乎没有控制好力道,将盘子中央划出了一条细微的裂缝。
悠明听见盘子碎裂的呲声头都没抬,他太习惯两只恶魔争风吃醋所造成的破坏了,不过幸好西乡向来是破坏性比较小的那个....虽然这样对两只恶魔的驯养不利,但悠明确实总会隐约的偏向冴子,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句话确实是有些道理的...
冴子干了坏事总喜欢赖到西乡头上,但是她撒谎的技术却相当拙劣,和她撒娇的本事截然相反...不过里面又有几次是西乡嫁祸给冴子的呢?为了防止他们斗得更厉害,只要他们没把房子拆了,悠明都可以当做看不见。
恶魔间的勾心斗角最后总绕不开悠明,谁让他是两只恶魔比赛的最终奖品,也是他们为之械斗的理由呢。
冴子用水汪汪的眼眸看了一眼对面的西乡,伸手在悠明的玻璃碗里拿了一枚沾着水珠的小番茄,咬住了装满丰润果肉的薄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红的汁水在手指与洁白的牙齿间迸发出来,冴子吮吸了一下流出的汁液,含着指尖望着悠明甜甜的笑起来。
吃完早饭后西乡通常会去教堂听人告解,而讶子要更随心所欲一点。不过悠明都不太在乎,他在他们出门以后睡了一会,然后爬起来整理自己的东西。西乡和讶子有意的破坏他的人际关系,从养的宠物,到日常生活里的友人,同僚。悠明刚开始还会觉得有些困扰,但这两只恶魔唯有在此时齐心协力,他尝试了一下反抗,然后就因为太麻烦而选择了放弃。而空余出的社交时间则完全被他们俩填满,剩下的空隙最多让悠明放松下来做做自己的事情。
洗过澡,午后悠明会半躺在窗边的长榻上,将双手交叠在小腹,缓慢而平静的呼吸。空气里弥漫着旧物那种被时间洗涤过的气味,昨天下了雨,潮湿的泥土气味被蒸腾出来,闭上眼后嗅觉格外灵敏,西乡身上那股沉香与杜松的气味,还有冴子和他一样的沐浴露香气。
之前西乡出门的时候换了一条领带,原本那条则湿漉漉的扔在地上,冴子在他出门后立刻把它撕成碎片扔的到处都是,悠明收拾东西的时候头痛了好一会。
他深呼吸了一下,放任自己的意识沉得更深了些。
一直到太阳落下去之后,悠明才被自己身上突然多出的重量所惊醒。他皱着眉睁开眼睛,印入视线的是不断晃动的毛茸茸黑发。讶子跨坐在他的腰胯上,伸手紧紧的搂住他,神情陶醉的在他胸口蹭着。
她的手上还缠着好几圈色泽艳丽的珠串手链,冰凉光滑的珠子弄得悠明有点不舒服。冴子在他的胸膛上转动着头颅,像是要拼命把自己的气味蹭上去一样,但似乎也不必这么做,因为她已经闻到了悠明身上牛奶沐浴露的味道,甜蜜的,印刻在薄薄的皮肤上。是和她一样的味道,闻起来真可口。冴子用舌尖抵住了自己的齿根,她想起昨天晚上,悠明也是带着这样甜蜜的气味对他们说只会爱西乡和讶子。
虽然其中一个名字听起来有点刺耳,但冴子还是在那一瞬间听见了自己怦然的心跳。好可爱,好美味,好棒,她把自己的脸埋在悠明的胸口,发出了模糊而甜腻的鼻音。悠明伸手拉住了她的后领,冴子也就顺势被他拉起来一点,脸颊泛红的看着他“我好爱悠明,好想把悠明吃掉,悠明也最爱我了对吧?悠明,可以吃掉悠明吗?”
“不可以,今晚吃奶油炖菜和烤秋刀鱼。”悠明说完,毫不犹豫地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晚餐时西乡没有回来,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悠明把西乡的那份装在了微波炉里。西乡的作息一直比冴子规律,不过偶尔也会有夜不归宿的时候,悠明并不在意,他像往常一样在十点半时洗漱睡觉。冴子想钻进悠明的房间,但他知道假如把她放进来自己今晚就别想好好睡觉了,于是按着门框不肯放她进来。冴子有些欲求不满的咬着指甲发出嗑哒声,但她又不敢踩着悠明的底线。好在她已经独占了对方大半个晚上,而西乡则依旧面对着十字架前燃烧跳动的烛火,所以最后她只是朝着悠明嘟起嘴唇,“亲亲我,亲我一下,我就去睡觉。”
悠明平淡的看了她一眼,拉起冴子按在门上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随意的把人推出去,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睡前反锁了所有的门窗,虽然门锁对恶魔来说不比纸坚固多少,但拒绝的表态总要有的,否则他们会更过分。但悠明也没想到,西乡在回到家后会直接打开他的房门。
被压住肚子的时候悠明还没睁开眼睛,但下一秒眼部被覆盖住的感觉就让他不得不清醒了过来,冰凉柔滑的触感,很熟悉,西乡所有的领带都是这个质感。悠明的大脑因为半途惊醒有些抽痛,他皱了皱眉,想要伸手去拉下眼部的领带,但刚抬起手就被西乡握住了手腕。
他将悠明的手拉过头顶,用一种轻柔而不容抗拒的力道将他的手腕捆在了一起,然后拉向脑后,悠明被迫挺胸,然后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在被往下拉。西乡后退了一点,从他的小腹移到了大腿的位置,但依旧牢牢的压制着他的身体,悠明感觉到自己疲软的性器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他本能的打了个颤,听见了西乡的笑声,像是从齿间溢出来似的。
悠明张了张嘴,他想睡觉,假如西乡要做,他希望能把时间安排在八点到晚上十点之间,而现在肯定是凌晨了。但西乡没给他开口的机会,他咬上了悠明的嘴唇,舌头滑进去,深得几乎要深入咽喉。
悠明从这个吻中感觉到了一点报复的意味,顿时猜到白天西乡一定被气得不轻,难为他竟然忍到晚上才来,如果是冴子的话一定会立刻在原地打滚,理直气壮的向他要求补偿...
由于眼睛被蒙着,悠明的走神没有被西乡发现。恶魔的脑中此刻满是令心脏都产生扭曲感的爱意,他的手指熟练的摸索冠状沟的边缘,大拇指刺激悠明绵软的龟头。西乡自己的肉棒早就硬了起来。性器的温度与冰凉的手截然不同,灼热而坚硬的抵着悠明的肉棒,下方的囊袋也鼓鼓囊囊的和他挤挨着。
悠明微微耸起肩膀,他还有些困,但身体已经本能的兴奋起来。西乡吻他时的力道远比平时凶狠,他的舌尖几乎要被吸吮到发麻,而肉棒却被很克制的撸动着,即使如此,蛰伏的性器也依然在西乡的手中一点一点兴奋起来。
他被短暂的放开时抓紧时间喘息着,想着算了吧,既然他非要做不可,那做一次也行。他的肉棒已经硬挺起来,感觉到坐在他大腿上的西乡微微移开了一点身体,悠明等着他插进来,或者等着自己插进去,他现在被绑起来又看不见东西,接下来无论要怎么做,都只能由西乡来主导。
但最后从下体传来的,却是陌生而尖锐的刺激感。
西乡用拇指按住悠明绵软的龟头,让马眼微微张开,然后将他从教会医院里拿出来导管缓慢的插了进去。那个小口乖顺的蠕动着吞下了侵入的异物。恶魔的视力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的从透明的导管中窥见粉色的内壁,还有悠明绷紧了的大腿内侧。粘腻的清液在导管插入的过程中被挤了出来,堆积在微微颤动的龟头上。悠明的喉咙里溢出了难耐的喘息,但正如西乡所预料的那样,他僵硬着一动不动的承受着。
插到底部的时候,软管撞击了一下膀胱的内壁,失去视觉令这种撞击来得更加可怖一些,悠明惊痛的哼了一声,脸上和身上都渗出了薄汗,他急促的呼吸着,但幅度控制的很小。悠明常常被玩弄前端,对于怎么让自己更好过一点颇有经验,只是以前虽然也被玩弄过尿道,但进得这么深却是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乡满意的亲了下他张开的嘴唇,含着他的舌尖,将导管的另一头对准了自己,缓缓插进龟头,一阵近乎麻木的痛,但又带着酸软的快意。导管的另一头连接着的是悠明的性器,只要想到这个事实,西乡的大脑就会兴奋到几乎开始抽痛。他呼吸急促的将导管继续向内插,一直到导管深入到底,露在外面的部分越来越短,最后他的龟头得以和悠明的碰在一起,马眼挨着马眼,含着透明的导管微微吮吸。
他看见悠明微微扬起的脸,嘴唇微微张开,唇瓣和舌头都被他吸吮的水光淋漓。他的领带覆盖在悠明的眼睛上,纯黑的领带横过他的鼻梁,恶魔白天系着领带在基督面前祈祷,而夜晚则用它当作性爱的道具。他系的并不紧,但悠明睁开眼时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
他所给予的,只能看到他所给予的黑暗,只是脑海上浮现这句话,西乡就硬得发疼,他深呼吸,握着悠明的肉棒,小幅度的摇摆着腰,恶魔的尿道收紧了导管,灵活得像手指摆弄道具。悠明立刻绷紧了身体,发出了痛苦而微弱的呻吟。导管被西乡的动作带动着,在他的尿道里来回抽送,一阵触电般的酸楚,而撑开尿道的器具又带给了他奇异的排泄感。悠明的大腿都开始忍不住发颤,而西乡握住了他的肉棒,没有给他一点逃离余地,直直的对着马眼抽插。
“啊...啊啊.....”悠明被他插的全身发抖起来,他的龟头处微微泛红,随着导管轻微的位移而溢出些粘液。被剥夺视觉让他的感官变得尤其敏感,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一阵又一阵的感觉,随着西乡的动作连绵不断。
西乡也在喘息着,插在他尿道里的导管也在前后晃动着,刚开始时动作还克制,过了几下就逐渐失控起来,他坐在悠明腿上,像是被他操着一样上下起伏。但手下的动作却是在操他,用自己的龟头去撞他的,悠明被撞一下就会浑身一颤,发出变调的呜咽。他喜欢听悠明这种声音,显而易见的弱势,透着茫然感。
所以冴子喜欢弄伤悠明,西乡却更喜欢束缚他。蒙住眼睛,塞住耳朵,捆绑四肢,只能感觉到自己所给予的感受。就像现在这样,只能随着自己的动作发颤,他的所有注意力都会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西乡微微停下动作,然后不出意外的看见悠明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因为看不见他的样子,悠明的情绪会比平常展露的更明显一点,胸口急促地起伏,肉棒含着导管微微跳动,那细微的跳动感也传递给了西乡。他着迷的看着悠明滚动的喉结,悠明唯有在此时会显得依赖他,全副心神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他手上微微用力,龟头顶着悠明张合的马眼用力,悠明嘶哑地叫出了声,导管的顶端顶到了前列腺,他被刺激到直接射了出来,高潮时尿道难以控制的将导管夹紧,几乎令它变成微微的椭圆形,精液顺着透明导管直接射进了西乡的肉棒,原本单向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注入了炽热的精液,西乡闷哼了一声,一下子脱力的栽倒在悠明身上。他将头颅靠在悠明的颈窝里,发出了有些微弱的呻吟。前方被精液倒灌而入的感觉酸涩而饱胀,尿道内炽热的像是被狠狠洗刷了一遍。
“悠明,悠明...”西乡喘息着,在悠明的脖颈和肩膀上胡乱亲着“悠明,亲亲我,亲亲我好不好...说爱我,我没有堵住你的嘴,说爱我,你最爱的是我......”所有的道具里西乡唯独对口塞敬谢不敏,因为悠明要说爱他,要声带振动,舌头起伏,牙齿开合着念出他的名字,说西乡,说他最爱西乡。假如堵住了嘴,悠明就没法说爱他,所以西乡几乎从来不会夺走他说话的能力,除非是用他的衣物或者唇舌,于是他尚未出口的爱语会直接经由难以自控的唾液渗进属于西乡的布料,或者直接被他吞进喉咙里。他什么也没听到,但西乡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爱,悠明爱他,无可辩驳。
而悠明偶尔也会亲口说上几句,就像昨天晚上那样,西乡趴伏在悠明的肩头发颤,他的尿道连带着前列腺都被倒灌而入的精液填满,像是在被悠明掠夺一样的感觉让他兴奋的全身发抖。
他伸手下午,握住了悠明性器。悠明也并不好受,是被强行逼迫出的高潮,而插入尿道的导管使得射精的快感变得模糊,更多的是被当作器具榨取精液般的失禁感。高潮后的肉棒因为被导管深入而被迫挺立着,还在高潮后的不应期就被西乡握住,五指收拢,从下至上的撸动,甚至用力的收紧手指突出嫩红的龟头,悠明触电般的打颤,声音里也带上了些痛苦的意味。
西乡喜欢疼痛,喜欢让悠明痛,也喜欢和他一起痛。他去亲悠明的下颔,几乎带着一点虔诚的心理。然后又将原本在刚才的动作里有些滑落出来的导管重新塞回了龟头里,看着那个小口蠕动着一点一点吃进去,西乡急促的呼吸了一下,抵着悠明的龟头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啊...啊啊......”悠明的声音一下子变了调,他刚刚射出的精液连带着西乡的精液一起被倒灌了回来,灼热的温度烫得他大腿发颤,小腹里一片酸胀沉闷。而被直接刺激着的前列腺反而有了痉挛般的快意,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前面被内射而直接到达了高潮。
悠明的大脑里几乎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而西乡还轻轻笑了一下,下一秒更加灼热的温度就烫得他腿根都发颤起来。悠明瞬间垂死般仰起了头,呼吸都变得压抑起来,只能僵硬着发出几声呜咽。
西乡直接尿在了他的尿道里,大量灼热的水液灌进了他的膀胱,将他的小腹都灌得鼓胀起来,沉甸甸的发痛。而比起平时普通的尿道调教更多了一层标记的意味,他现在就像是被野兽完全侵占的战利品,从里到外都沾染着西乡的味道。
他失神的张开了嘴,露出湿润的舌头与牙齿,西乡就凑过去吻他,像吻一朵湿漉漉的花。一边亲他的嘴角,一边反反复复的问他爱他吗?只要张张嘴就可以说出那句话。西乡用指腹摩挲他的乳头,指甲掐住根部微微揪起来,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声音却越来越软,几乎带着一点哀求的意味,“你吻了冴子。”西乡带着毒液一样的嫉妒说。
主动的,一次又一次,可明明他昨晚说得是会爱他们两个,但早上他只亲吻冴子,甚至不肯看他一眼。
“也亲亲我,或者咬我,随便你怎么做。”西乡搂着悠明的腰换了个姿势,和他面对面的横卧下来,好让悠明能更轻易的触碰到他。西乡舔了下自己的嘴唇,朝他凑过去,带着点诱导的意味,“觉得很难受吗,悠明?那就发泄出来,咬我,把我的肉吃下去,吻我绞死我,让我窒息,杀死我,掏出我的心脏.....或者也射进我的身体里——”悠明看不见,但西乡已经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兴奋了起来,他的瞳孔飞快的拉长变得纤细,眼睛像翡翠似的闪闪发光,眼尾泛着潮红。
西乡今天发作的厉害,悠明意识到这点,但仍然更在意这个姿势正正好好压到了他饱胀的小腹,尿道始终被导管刺激着又麻又痒。而西乡的声音还独自亢奋的起伏着。细碎的,湿润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和脖颈上。他将脸颊埋进自己柔软的枕头里,叹了口气,声音沙哑,“换个时间再来,我要睡觉。”
西乡的手指僵硬的停在了他的唇角。
而原本反锁上的门被砰的一声打开,冴子几步走过来,毫不犹豫的跃上了床。她与自己的半身对视一眼,愉快的勾起了嘴角。
冴子是被来自于西乡的情绪叫醒的,他平时一直温和克制,像是真的信仰上帝一般,贯彻着慷慨、节制、节俭、勤奋、温和、谦逊、贞洁的美德,无论是被信徒纠缠祈求渴望他聆听自己的倾诉时,还是在将信徒的头颅挂上十字架时,他的情绪永远温和平静,极少波动,最多泛起一点饱食的满足。只有在面对悠明时他才会这样不正常的亢奋,虽然有点吵,不过冴子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谢谢西乡。虽然在她出现以后,西乡的神色就显而易见的冷淡了下来,甚至还伸了伸手将悠明往自己怀里揽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背对着门,因为这个动作发出了有些痛苦的鼻音,这声音让冴子一下子来了兴致。她攀着悠明的肩膀,看见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下腹的毛发被剃除的很干净,可以清晰的看到环绕着青筋的肉棒,嫩红的龟头出露出隐约的导管,含住导管的马眼有些肿起,很可怜的微微蠕动着。
冴子用舌尖抵着齿根,压抑着自己突然兴奋起来的心情。她伸手下去摸悠明的性器,却被西乡强硬的挡了回去。“这次轮到我。”西乡说,白天她已经享用过前面,所以晚上这里该属于他,而他还没有玩够这里。
好吧,冴子撇了撇嘴,她能够感觉到西乡压抑着的暴虐,一触即发。要是在这种时候和他起了冲突,就都不用玩了。上次他们打得忘我,几乎杀死对方,而悠明倒是得到了难得的独处时光,心情不错的去酒吧喝酒,在那和另一个人聊得不错。
等冴子和西乡找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两只恶魔那一刻的想法空前一致——绝不容许任何东西插足他们之间!
冴子上前缠住悠明,也阻碍了他的视线,她扑上去将酒含在嘴里亲上去,西乡则是快准狠的掏出了那只恶魔的心脏捏碎,等悠明推开冴子将视线瞥过来时,地面上已经连血迹都不存在了。
两只恶魔惊怒未定,下手格外也的狠,冴子将悠明的嘴唇和舌头都咬出了血,西乡的手掌抚在悠明的肚子上抱着他,力道却像是要把他扼死。
悠明皱着眉喊停,独处时间转瞬即逝,但是酒正好喝完了,现在回去倒也没什么。回去的路上正巧经过一间花店,悠明突发奇想进去买了一朵白玫瑰,他当然清楚那一面之交的酒友恶魔已经死了,他甚至不需要听见什么看见什么,只是出于对双子的了解就能猜到这显而易见的事实。
买完他才想起自己不知道那人的尸体在哪,但他也没打算问,索性就将花撕碎了随手一撒,算是他的悼念。两只恶魔陪着他买花撕花,忽然问,假如是他们死了呢,悠明低头痴迷于花瓣在路灯下的飘飘扬扬落下的影子,随意的说,那就买四只花,各两只。
两只恶魔一震,然而最快涌上心头的却不是痛苦。
而是....陶醉!是意识到他们在悠明心中,果然是有些许不同的陶醉!就算这其中的差别只有一点点,但也只要一点点,恶魔就如同坠入爱河,陶醉在自己编织的被深爱着的幻觉中无比狂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们也再一次的意识到了——悠明那颗冷酷心脏的不可撼动性,他们是不被回应的,不被爱着的,不被重视的...啊啊...悠明、悠明、悠明!!!可是,即使是这样,也更加的、更加的喜欢悠明了!这要怎么办呢?
只是稍一回忆起那时的感受,酸麻的感觉就不断从心口蔓延到全身,连小穴也渐渐湿润,贪婪的渴望着什么,冴子舔舔嘴唇,她突然感觉很饿,从胃里...从身体某处的空洞里,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叫嚣着饥饿。
她亲了下悠明被捆起来的手腕,她感应到西乡也一样更加兴奋,看来他们同时想到了那一天。
西乡低垂下了眼睫,抽出了导管,先是自己那边的,然后是陷入在悠明性器里的那一截。悠明的呼吸不稳起来,原本有些麻木的肉棒因为导管在尿道内摩擦的感觉而重新兴奋起来,但又因为之前的玩弄,这种快感里就多了火辣辣的痛感。他的小腹还肿胀着,但当导管被抽出去的下一刻,悠明就不由自主的“呃...”了一声,西乡握着他的肉棒,用抽出来的导管将肉棒根部捆束了起来。
他抱着悠明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然后抬起一条腿缠住了悠明的腰,握着他的肉棒抵住了自己的后穴。冴子顺势撑起,趴在他的身后舔咬后颈,身后细长的尾巴扬了起来,白天没能做到的事被她在现在付诸了实践。
“唔,不...”悠明发出了抗拒的鼻音,这个姿势让他饱胀的小腹沉沉的下坠,而被导管捆束的性器钝钝的胀痛,有些红肿的龟头顶开紧窄的后穴时,悠明几乎要忍不住打颤起来。
而冴子的尾巴表面光滑柔韧,桃心型的尖端哪怕是没有润滑也能轻易的钻入穴口,但逐渐变大的后段就不那么好吞下去了,括约肌不断被压迫着让悠明难受的喘息着。但当真的塞进去时,他也并没有松一口气,因为冴子在不断深入,尾巴可以探到比手指更深的地方,桃心尾尖一寸寸拓宽肠道,悠明忍不住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色。而她稍微抽出一点尾尖时,倒刮着肠道的尾巴又会让他突然间绷紧大腿啊啊的叫起来。
西乡抬起腰让悠明完全插进来,一直到括约肌感受到冰凉的导管,这个姿势让悠明只能将被捆住的双手抵在床铺上借力,看起来西乡就像是被圈在他的手臂间一样。西乡贪婪而仔细的看着悠明的神情,他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毛,急促的呼吸,从额头和脸颊边滚落的汗珠,每一点都让西乡喜欢到想要杀掉他,或者被他杀掉。
三人间的情事,西乡被插入的次数比较少,肠道完全没有做好被肏干的准备,然而,只是看着悠明,只是感受着悠明的肉棒正在没入在自己的体内,西乡就快乐得全身发抖,恨不得让悠明肏穿自己。反正恶魔的生命力很顽强,就算被肏破肚子也不会死。那么,为什么不呢?
....因为悠明说过没有在做爱时见血的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现在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他看不见。
西乡一下子说服了自己,手指在自己柔软的腹部画着圈...他会给悠明一个绝妙的体验的。
因为被绑着,悠明不好控制平衡,身体有些脱力的下滑,肉棒随着动作在西乡的肠道内抽送。西乡没有做扩张,只是因为之前的兴奋分泌出了些滑腻的肠液,此刻肠道内湿滑紧窄,紧紧的锢着悠明的性器,肉棒像是被用力的吮吸着似的,进出的很困难,往里进时偶尔会觉得顶到了穴心的软肉,抽出后再往里顶又不见了。
他不清楚这是西乡的肠道被他肏开了的缘故,由着西乡勾住他的腰往下沉。
悠明的肉棒一下一下的攻击着西乡的身体内部,肠道被生生碾开,钝痛和奇怪的快感一波一波涌上大脑,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吵得要命,西乡的手指在腹部移动着,凡是手指经过的地方,就留下一道血线。
悠明被蒙上了眼睛,可鼻子却没有坏,这样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让他立刻皱起了眉,“怎么回事?”
“呃呃...没事、啊悠明,继续,用力肏我...啊呃、!”西乡回应的声音听起来断断续续,像是虚弱不已,被干得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勾着悠明腰的力气确实丝毫没有放轻。
冴子原本正专心的玩弄开拓着悠明的肠道,心形的尾巴灵活得像有生命的东西,弄得悠明屡次咬牙克制呻吟。
嗅到血味,她从悠明身后探出头来,和正干着坏事的西乡四目相对,冴子顿了顿,转而用手为悠明扇风,将扑鼻的血味扇远。
悠明很清楚这两只恶魔一定又达成了什么协议,他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他清楚冴子绝不会安静这么久,一定有什么事分走了她的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不管是什么,悠明此刻也已经无力深究。身前和身后的快感几乎让他的大脑都颤抖起来,但身体却还是在尾尖的刺激下给予了回应。前列腺被冴子的尾巴一次次碾过,前面的肉棒被西乡的后穴吞没,原本紧得像一个小一号的套子的肠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层层叠叠的肉感,他几次因为身后的快感失去平衡,身下肏动的角度也变来变去,却不论怎么肏,都像是被层层叠叠的温暖肉壁包裹着,还仿佛有一双手在为他撸动一样,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悠明无力的低垂着头颅,看起来就像是在主动去吻西乡一样,冴子的动作带动着他前后抽送着肉棒,他的手撑着床头,指节用力到泛白,快感、痛苦,除此做爱以外什么也思考不了。
冴子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西乡的兴奋。血此时已经浸湿了西乡身下的床单,积汇了一小泊,大量失血虽然不至于让西乡这种等级的恶魔死亡,但也让他有些虚弱。
西乡仔细的整理着手中弯弯绕绕的肠子,心中感叹着恶魔的构造和人类真是相似...他将肠子一段段层层叠叠的折叠起来握在手中,像握着一个飞机杯那样,在悠明挺身肏进来的时候,往他的肉棒上套去,有着血液的润滑,肠子滑溜溜的,西乡隔着肠肉飞机杯握着悠明的肉棒撸动着,他其实没有刻意掩饰的意思,手指隔着肉套按压在悠明的肉棒上,还会特地用手指或是手掌摩挲照顾悠明的龟头。
冴子在悠明身后狠狠一顶,悠明也被推着狠狠干进了西乡的深处,层层叠叠的紧致肠肉按摩吸吮着整根肉棒,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烈地涌过大脑。
“呃呃!”西乡发出一声模糊呻吟,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由于肠子被折叠了起来的缘故,悠明的这一下已经肏到了很深的地方,不要说是结肠什么的,就连更深的、是普通人类的话被肏到那里早就死了的地方,也被悠明的肉棒狠狠碾过了,理论上是痛苦的折磨,然而西乡的脸上却挂着兴奋到扭曲至极的笑容,这和他平时如同面具的笑容完全不同,他此刻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单纯就是因为,只要想到、只要看到正在肏他的是悠明...里面就、一股一股的喷出水来,爽得快要死掉了。
自己的努力反而为对方造成了助力多少让冴子有点不爽。抽出尾尖,被反复蹂躏的肛肉被桃心型的倒钩拉扯着嘟出红润润的一圈,内里流出些透明的黏液。冴子趴伏在悠明背上,甜腻腻的笑起来,恶魔的身躯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改变形状,作为女性本不该继续发育的阴蒂逐渐肿胀变大,在下腹探出鲜红柔韧的一根。阴蒂比起男性的阴茎要更加柔软,所以冴子在做扩张的时候往往会做的过分一些,不只是因为个人的喜好。
她握住自己肿大起来的阴蒂,只是这个动作就让她的脸庞泛起了潮红,小腹也一抽一抽的紧缩起来。她用另一只手掰开悠明的臀肉,让里面被玩到软腻的后穴再张开一些,然后抵着将自己的阴蒂塞了进去。
阴蒂完全被肠肉包裹住的感觉让冴子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她扶着悠明的肩头前后抽送着,每一下都能感觉到膏脂似的柔软肠肉在吮吸着自己肿大的阴蒂,下方的小穴失禁般的潮吹着。冴子的声音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起来“啊...啊啊...悠明,好棒、好会吸...啊,好舒服,悠明最棒了...”
她胡乱亲吻着悠明的肩膀,把宽松的睡衣扯得七零八落,咬着露出的肩胛骨。被塞进来的阴蒂并不坚硬,但被恶魔有意放纵的体积也完全没让悠明好过,肠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那种奇异的触感不像是在被性器侵犯,甚至不像是冷硬的道具,更像是什么会呼吸的活物一样。冴子的每一次动作都让悠明头皮发麻,被阴蒂摩擦到前列腺的快感不是那种触电般的刺激,但却连绵不断,让他的阴茎总硬挺着,却又因为导管的束缚而没法射出来。悠明甚至因为压迫感而感到有些反胃了,他咳嗽了几声,但立马就被西乡吻住,含着舌头又吸又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冴子可以让自己的阴蒂模拟着胀大,但却模拟不出射精的功能,于是反复对着微微凸起的前列腺研磨。悠明被下腹的快感逼得要发疯,但性器却还被束缚着,被西乡的肠道包裹着吮吸。
西乡胡乱地亲他的喉结,声音沙哑,“说你爱我,悠明,说爱我,我就让你射出来。”
....很舒服,非常舒服,过激的快感已经令悠明无数次的射精,然而由于肉棒的底部仍被束缚着,精液只能一次次的逆流回去,刚刚才被蹂躏过一通的膀胱频频痉挛,一抽一抽的痛苦和前后的快感叠加在一起,悠明辛苦的粗喘着。
即使最开始没有发现,肏了一会以后悠明也感觉到了不对。被侍奉着的人是他,悠明倒没有反感的意思,被西乡祈求着说出爱语,悠明在脑中思考着是否该给予他一些奖励。
毕竟只有鞭子没有糖的话是驯不好兽的。
只是悠明还来得及开口,导管已经被冴子伸手下去扯开,与此同时她对准前列腺狠狠的碾压过去,在阴蒂被刺激的甜美快感中,悠明也无暇分神,嘶哑的呻吟着射了出来。
因为之前接连不休的刺激,悠明这一次射得格外多,而之前被西乡灌进他肚子里的那些东西也被如数奉还,滚烫的精液和尿液途径被狠狠蹂躏过的尿道,顿时泛起热麻的痛。西乡闷哼了一声,手中的肠子顿时像是充满水的水管一样鼓了起来,滚烫的沉甸甸的。因为肠道被折叠起来的缘故可容纳的液体比正常而言要少,肛口都溢出了些浑浊的液体。
悠明、悠明、悠明!体内....全都是悠明的东西,被悠明填满了!脑中不断的幻想着就此被悠明杀死肏死爱到死的样子,西乡僵着身体在被内射的同时达到了高潮,哑着声音射在了悠明的小腹上。
冴子其实挺想看悠明被逼得更痛苦的样子,但不想听他的回答,因为她有预感他会随西乡的意愿说他想听的话。她将阴蒂拔出悠明的后穴,转而绕到前面来跨坐在了西乡的小腹上,随手把肠子塞了回去以后,将还硬挺着的肉棒纳入了她早就湿腻一片的穴肉,冴子满足的伸出手去抚摸悠明的脸庞,她让悠明没来得及说出任何她不爱听的话。
她一直摸到眼罩。西乡的领带,碍事。冴子毫不犹豫的把它扯落到悠明的脖颈处,甜甜蜜蜜的凑过去亲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乡从高潮的余韵中被她的兴奋唤醒,因为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冴子的穴肉里而啧了一声,虽然在遇到悠明以前双子经常如此玩耍,但此后他们的眼中只剩下悠明一个人,看对方也越来越觉得碍眼,这样的接触很久没有过了。
他伸手去推冴子,把她挤开去吻悠明,冴子当然不会在这时候让步,索性在他伸出舌头舔悠明的嘴角时去咬他。西乡不理她,只是伸手推着她,又捏着悠明的下巴让他将舌头伸出来。于是冴子也不和他争了,只是去舔悠明的舌头。
悠明借着他们闹的时间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性爱结束后,随着肾上腺素激增造成的兴奋冷却,身体上的酸疼胀痛和疲惫一起涌上了大脑。
他把搭在脖子上的领带扯开,床已经如他所料的不能睡了,西乡的血浸湿了整张床单,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混合着三人精液淫水的血腥味。
注意到悠明的喉结滚动,西乡和冴子结束了这个吻方便他说话,饱餐一顿欲望满足的恶魔们现在格外的乖巧听话,安安静静的依偎进悠明的怀里,将悠明身上的睡衣往上卷,动作协调得像一个人,一左一右的叼住了悠明被欺负到殷红肿起的乳头。两双猫似的绿眼圆溜溜的盯着他,聚精会神的听他说话。
悠明沉着脸将一把年纪学小孩吃奶的两只恶魔赶走,发泄完的西乡比冴子好说话,让下来就下来了,冴子被悠明拽下来时还不肯,牙齿轻轻叼着悠明的乳头,等真被撸下来时还在悠明胸口留下一个牙印。
连睡衣都被血和淫液泡湿了,黏腻的贴在身上,悠明干脆脱了身上的睡衣,抱起尚且完好的枕头往外走,“我去洗澡,不许进来。”他顿了一下,想到该给他们找点事干,好让他自己待一会,起码让他睡个好觉。又补充道,“还有,明天之前我要看到这里恢复原状。”
冴子和西乡乖乖应是,这对恶魔来说并不困难,又同时叫他,“悠明可以睡我的房间!”“悠明可以睡我的房间。”
悠明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在这对双子的脑袋上各来了一下恶狠狠的爆栗,“不要吵我,我睡沙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悠明僵硬地从床上坐起。昨夜的鲁莽挑衅正在向他收取报酬。他活动时,全身的骨骼都在咔哒作响,腰胯酸疼得要命,手腕似乎还残留着被绳结紧紧捆住的错觉。
他轻叹一声,慢慢挪到床铺边缘,拿脚踩住早就准备好的拖鞋。房间里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在夜晚的凉风中,悠明静静地呆坐了一会儿,耳边唯一的声音就只有窗帘飘动和偶尔路过的车辆的鸣笛声。
西乡和冴子躺着蜷缩在一起,好像睡着了似的,而悠明却深知他们只是在等待着谁去当那个率先张口的人。
微风悄然从窗户缝隙间钻进来,一颗灰尘掉进了悠明的眼睛里,他抬起手去擦,直到那只眼睛被揉得泛红微肿,这才止住两只恶魔的无声僵持。
“悠明明?”冴子轻轻地吻在他发肿的眼睛上。“都怪你,”她对西乡说,“要不是你昨晚太过分,悠明也不会这么累。”
??西乡闭着眼。冴子跟他说话时他才睁开眼睛,“怎么不讲讲你都干了什么。”他回怼道。
冴子朝他呲牙威胁,她把感觉好多了的悠明紧紧抱在怀里,就像这人只允许自己一人拥有的那种占据感。
西乡看她这副模样当然觉得不爽,所以等到悠明蹩起眉想要挣脱开的时候,他当着冴子的面亲吻住悠明的嘴唇,稍显尖锐的犬齿叼住对方还在泛肿的唇瓣,舌头钻进口腔,挑逗着邀请着悠明同自己一同缠绵。在黑暗里,恶魔绿色眼眸渗着微光,带着某种蛊惑味道似的引诱着人类主动跨进自己的圈套。
昨夜过于舒爽的感觉哪怕是现在仍犹记于心,悠明强忍着哆嗦迎合西乡的亲吻,冴子不喜欢怀中人的注意力全被西乡所吸引,于是,她让手掌奔着悠明袒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胸膛摸去。
恶魔们满满充斥着欲望的眼神看得悠明无奈,胸前被握住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放缓了呼吸,早已尝到滋味的身体不想忍耐前戏的漫长,迫不及待地任由女孩把玩着。
受到刺激充血硬起的乳头在冴子娴熟的手法下变得愈发敏感,悠明想要呻吟的嘴被西乡堵得严实,他试图用手臂撑开两个人凑过来的身体,但总归是无济于事,接吻的交合声伴随着甜蜜的快感让悠明觉得呼吸跟不上需求,他左右晃着脑袋,直到西乡舍得松开自己时才勉强缓过来气。
“让让。”西乡强行在冴子圈出的位置里挤出一个自己的地方,悠明的双腿夹得很紧,可依旧阻挡不住西乡的手掌从大腿缝隙摸上来,直直地碰上那个有些勃起但还没完全硬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这么多次性爱中清楚知道对方的敏感点在哪,隔着单薄的布料,西乡沿着悠明性器的边缘去描摹它的形状,顶头冒出的液体把内裤浸湿了一块,正好能让西乡找到胜过冴子的话茬。
恶魔之间的默契不用提,这头西乡刚递给冴子一个眼神,那边冴子就顺势把悠明推倒在床铺上。
经历过蹂躏的床单可怜兮兮地紧裹住身体,悠明能感觉到身下的手愈发地向阴茎和系带的区域进攻,摆在明面上的快感激得人直打哆嗦,他仰着头努力让呼吸频率恢复正常,这个全然把自己献给恶魔的姿势使得西乡更加方便,他鼻腔间满是悠明性器的味道,摆在他面前的小东西颤巍巍地弹动着,仿佛已经等不及感受到过激的快感。
??“悠明的身子好软,不管怎么玩都不会坏。”冴子此时的声音夹杂着笑意,悠明最开始还没明白她到底什么意思,可很快西乡的手指便沾着阴茎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往后穴里撞,那种身体好似被完全撑开的诡异感让悠明瞬间叫出声来。
冴子弯起眼睛笑着,似乎是对西乡识趣的举动很是满意。她伸出手抚摸对方因快感而憋起的眉,手指故意在自己刚脱去裤子露出的阴户上反复磨蹭。
悠明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被直接插入的准备,但却迟迟没等到西乡有动静,似乎是因为他脸上狐疑的表情太过明显,冴子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单膝跪在床上把湿漉漉还向下滴着水的阴户坐在悠明脸上。
悠明被西乡的手指操到整个人都在往前顶,正好能和冴子自行压腰的动作相配合,体内灵巧的指头拼命往前列腺的地方伸,更要命的是冴子湿热的阴唇一直不断往他的嘴和鼻子上碾,他除了拿舌头抚慰对方的欲望、后穴缩紧手指乞求快感外什么都做不到。
??悠明可以感觉到西乡在配合冴子的动作,每次冴子朝自己压腰的时候,他总是会拿手指碰上那个让自己浑身颤抖的点,令他不得不张开嘴调节呼吸,倒还便宜了坐在脸上的家伙。
一来二去悠明也就习惯了,他甚至开始主动帮冴子舒缓欲望,舌头在对方浸出水的花穴和双臀之间舔舐着,连带着把淌出来的液体又也一并吞进肚子。
以这种亲密无缝的姿势,冴子抬起悠明的手啄吻着,让酥麻的阴核在舌头表面的小颗粒上来回滑动,顺着脊背向上涌起的快感使得舒爽地感叹一声,随即示意悠明不要忘记自己的后面。
她和西乡互相交换着眼神,在觉得悠明受不住二人的折腾时尽量让他放松身体,西乡没有再理会悠明挺立起来的下身,转而专心拿手指继续勾起、挑弄着那个窄小的甬道,但不管怎么活动都没离开过比起其他位置更显软嫩的腺体。
悠明起初还能在口活和扩张的间隙中哼出几声黏腻腻的鼻音,可到最后也只能无力地扒着冴子的腰肢借以扶持。他喘着粗气,抑制不住冲到嗓子眼的声音,呼出的热流尽数扑在冴子的后穴和阴户上,惹得性情恶劣的恶魔娇喘连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不会伤到你的。西乡对悠明说道,听着像安慰,可他转身从床柜里翻出一根金属细管,缓缓插进悠明性器里的行为却不那么友善。
悠明只觉得前身的肿胀和疼痛感让他快要哼出声,他没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了:打激灵的屁股主动向上晃着,随着细管越来越插进阴茎深处,那种身体被完全掌控的视觉感也愈加强烈,它和西乡的手指隔着自己的皮肉分别向前列腺的地方顶,所到之处激起的战栗感简直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尖叫。
冴子抓到空缺,她抬手打掉西乡还想接着戏弄悠明性器的手顺便白了他一眼,自己跨坐在人类腰上,听见悠明又难受地哼了几声,感觉到被她握在手里的性器在细管的影响下变得肿胀、跳动。
然后她径直地坐下去了,没理会旁边西乡挑高的眉毛,紧致的花穴死死箍住勃发的性器,顶头上面的金属圆球增大了摩擦的快感,冴子在悠明身上来回摆动着腰让那根受不住的东西在阴道里不断抽送。对冴子来说,现在这个既能满足自己又能让悠明感到开心的办法简直是完美。
??而悠明却不这么认为,前面有冴子禁锢的阴道在不断刺激着阴茎,后面还有西乡来回在前列腺摸索的手指,两头都不容忽略的感觉快要让他忘记昨晚的遭遇——虽说身体还在抗议。
西乡自觉不喜悠明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冴子上,所以他没等到后穴完全扩张到可以含得住自己的程度便扶着性器顶了进去,他双手架住悠明的腿根,带动着他的腰往冴子体内撞。
快感逐渐淹没了轻微的痛楚,伴随着饱胀感顺着神经末梢向大脑入侵,西乡在面对悠明敏感点这方面熟练得很,操着后穴的性器时不时隔着肉往细管挤去,胯部拍打着臀肉,三人交合的水声和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着。
悠明脸上淡薄的神色渐渐被情欲充斥,他本就觉得憋闷的前身在冴子主动后压以及西乡接连向前顶撞的动作中愈发显得酸胀,他仰头接下冴子接吻时递过来的津液,感觉自己像是身处一片火海,而西乡和冴子则是纵火的罪魁祸首。
他无意识地摇着头,挂在西乡手臂的大腿在抽送中被摁在床铺,西乡每次顶进的后续就是冴子阴道的裹紧,在数次颠簸里,悠明感觉身体像是习惯了这种折磨,痛苦的感觉减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疯涨的释放欲,细管堵塞了尿道,累积到极限的精液全部憋在里面,每当全身某处敏感点被触及时,悠明仿佛连理智也一起被抽走。
??终于等到恶魔们舍得放过他的时候,悠明强顶着尿道管射了出来。宛如紧绷的牵线突然断折那样,精液汩汩把细管顶出阴茎,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高潮了,绵长的余韵让他整个人格外迟钝,快感灼烧着理智,他几乎要沉醉在这甜美的幻境里。
西乡和冴子同时亲吻他的脸庞,像是互相较量向主人争宠的野猫,年轻的人类闭上眼睛吞下话语,在身旁两只恶魔满足的眼神里任由自己刚刚清醒的神志回归本体,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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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驯养一只兽?
自认为是驯养者的人类选择给予其温暖舒适的巢穴,恰到好处的爱抚,温和无害的笑脸。
——再加上自作多情的爱意。
1.
放学铃骤响的刹那,第一滴雨点砸向悠明的鼻尖。
这突如其来的雨水顺着少年深邃的面容往下淌,刚打完篮球的男子高中生浑身蒸腾着热气,夏日诡谲多变的天气并没有让他意外,冰凉雨滴针尖般钻入热乎乎的少年皮肤下,催促他如果不想淋成落汤鸡就早点回家。
汗与雨糅合,灰色短袖衬得少年愈发高挑,就算有几处针脚拙劣的补丁也不影响俊秀大男孩对懵懂女孩的吸引力。
“悠明!再打会儿吧!”同班同学满头大汗,他畅快地笑着,用自以为隐晦的余光扫过篮球场外那几个穿着素色长裙的女孩,“反正都一身汗,下雨还凉快呢。”
青春期荷尔蒙上头的男孩在吸引异性方面宛如孔雀开屏。
九十年代的香港没有电脑游戏,日后人手一个的手机也才发展到大哥大级别,对于拥有过剩精力又无处发泄的少年人而言,篮球与打架是最佳宣泄方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常人都不会拒绝同班同学挤眉弄眼的请求。
“不了。”他摆手,唇角弧度不多不少是教科书级别的微笑,微浅的灰黑眸瞳掩于眼帘之下,“我得走了,下次吧。”
刚结束变声期的少年声线低沉,没过后颈的发丝被汗水沁湿成一缕缕蔓延于雕像表面的裂缝,小块白腻皮肤似洪流中突兀的礁石,白得晃眼,堪比脸颊上那豆腐块般的纱布。
悠明抄起破烂的藏青色布包,没有像同龄人那样故作帅气的一把甩到肩头,而是安稳妥帖地将这陪伴他好几年的老古董背到背上,转身就走。
“诶诶诶?!这么急着回家干吗,投胎啊!”
提出挽留的男生嘴里骂了句脏话,虽说少一人篮球也能进行,但走的那家伙体能和技巧又实在太好,少了他剩下的人玩起来实在没劲。
“算了算了,他一向是放学打铃就走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另一个学生好脾气替悠明打圆场,他知道这人家里有个做警察的爹,边笑嘻嘻安抚情绪,边张望悠明有没有走远别惹出什么事端,“他家里困难,只有一个奶奶,估计要照顾来着……走走走!我们玩!”
对话中的另一个当事人正在奔跑。
遮天蔽日的乌云压顶,厚实阴沉的云絮告诉人们大暴雨的来临,并未铺上砖块的泥土地坑坑洼洼,水潭里是浮涌的尘土泥壤与困于其中震颤翅膀的昆虫。
——他得快点回家。
——他得去找他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迈开长腿的少年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黑色裤脚溅上点点泥浆,本就单薄的运动鞋也吸足了水分,黏糊糊的白袜紧贴脚踝。悠明能感觉到冰凉的液体混着坚硬颗粒由大拇指处的袜子破洞挤进指缝间,充盈的湿润包裹了他整只脚,顺势往上也吞并了裤管与脚脖子之间的空隙,使其紧密相贴。
他一脚踩死了那只苦苦挣扎的虫,鞋底单薄到与脚底触感融为一体,品学兼优的好学生感知到略硬的壳一瞬间撑起皮肤,又在下一秒悄无声息的破碎。
假面般的温和笑意略微真实了些。
拍打发丝的雨水并没有延缓他的步伐分毫,高中二年级的大男孩甩开臂膀狂奔。
这是条下坡路,风推搡他前进,落在地面的雨水也追在他脚后跟啃咬。
学校与家之间横跨条摊贩聚集的商业街,花花绿绿的大字灯牌重叠挤压,它们压得极低,光又缤纷到令人头晕目眩,让悠明想到隔壁做皮肉生意的小姐,唇上那永远消抹不掉的油腻艳色与欲盖弥彰的高衩旗袍。
余光中街边的青砖白瓦突破事物的边框揉成混沌,墙上被侵蚀渗透的手写广告渲染开墨渍,已经开张的小摊摊主叫骂着老天爷的不长眼,手忙脚乱收拾食材桌椅,几个已经开动的食客蹲在屋檐下仰头看滴答滴答连绵坠落的银丝,操着筷子嘶溜嘶溜面条。
穿着背心叫卖白糕的大叔双肩挂着两根绷带,另一头系在前胸的竹织箩筐边,黄褐色的布平铺着盖在上面,以防风雨脏了他维持生计的糕点。
大叔看见了悠明,大喊了声:“快回去,那群家伙又来了!”
悠明大力点头,脸上浮现出恰到好处的感激笑容。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那伙地痞流氓会在今天山门讨钱,虽然这位大叔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他赶回家的路上毫无付出的提了嘴事实,虽然晚上大叔就会挺着那臃肿的肚腩敲开他家门虚情假意问两句情况,从奶奶手上要几个零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依然要感谢对方虚浮的善意。
这是奶奶的教导,这是奶奶想让他拥有的品德。
想到这,悠明跑得更快。
往下,往下,他几乎以为自己在风雨中飞翔或是坠落。错综复杂的电线如被劣童拉扯的毛线,雨水打湿少年纤长眼睫,在重污染的香港,这雨当然也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他眼睑微微泛红,酸涩感刺激泪腺挤出生理性泪水,微微闭眼自几把黑伞中冲了过去,投入交错的杂乱电线下。
他看见了。
脊背佝偻的老人站在家门口被三四个人高马大的混混围住,他的奶奶颤巍巍打开个一掌大小的布包,沾染油腻的布料展开是几枚硬币与五张一块钱的纸钞,这是年近六十的老人夜夜摆摊卖馄饨换来的。
如果每日不用给巡逻警察交保护费的话,那里面的钱还能再多些。
每月都会上演的老一套戏码再次拉开帷幕,奶奶的请求,地痞的不屑,沙哑与尖利声音交织,无视空气传导直接砸入悠明耳膜,让他在巷口停下脚步转移方向。
不是少年人高到可悲的自尊心,也不是对混混们的惧怕。
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要阻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下!”
长时间狂奔的心脏即使是身躯停下也不会骤然平缓,悠明喘着气,急停的感觉像是有只无名大手攥住他的喉咙,生拖硬拽试图将胃袋里的东西一并掏出。它勒令他喘息,勒令他在另一人面前展露狼狈,争取将鼓胀的心跳与湿哒哒的发尾作为砝码摆上少女判断的天平,争取取得最佳结果。
“别这么做,阿我。”
“会很麻烦。”
无论是处理尸体还是别的什么,都很麻烦。
少年抓紧藏于巷口的少女的手腕,伶仃一截包含着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手里握着块沾染泥沙的红砖。
如果他晚来一步,这块红砖就会随机敲在那几个流氓混混的头上,红的白的溅一地,堪比熟透摔碎的西瓜瓤。
被称之为‘阿我’的少女歪头,海藻般微蜷的发及腰,营养不良使其发尾泛黄。她穿着悠明同款的补丁短袖,就连拙劣针脚都如出一辙,唯独腹部方寸晕开干涸的血迹,绽放褐色枯败的花。
她缓慢地听悠明一字一句重复请求,就像野兽打量人类的奇怪举动,试图从中理解具体含义。许久,那块本会镶入倒霉鬼脑仁里的砖头改变了命运,被使用者随意扔到水坑里,溅起涟漪。
悠明抓住了他的猫。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孩原本被烟雨模糊的面容清晰了些,她冷淡的、上扬的眼尾在面无表情时呈现兽似的冷酷,又倏地裂开,迸裂冰川般流露出热烈到古怪的甜意,潺潺浓浆涌动烫得黑发少年手腕一颤。
“搞什么嘛,那么激动的样子。”
她眉眼弯弯,天色渐暗,各色杂乱重叠的霓虹灯牌亮起,偶尔有靓丽的翠绿色落下,坠入少女眼中激起虚假的涟漪。她指尖沾着血与泥,脏兮兮的流浪猫神经质地收缩瞳孔,收起利爪,对忠犬摆出张乖顺的脸来。
“我才不会杀人呢,条子很难搞的好吗。”刚从一场混战中脱身的猫嗤笑,好像一路狂奔冒雨赶来的少年这狼狈不堪的模样是取悦她欢心的好景色,她一脚踢飞本打算嵌进那几个讨厌鬼脑浆里的砖块,砸进路中央的坑洼激起污浊泥水,嘲讽垂下耳朵的大狗道,“难道我会自己找这种麻烦吗,别开玩笑了。”
猫哈气,却也没挣开松一口气的悠明的手,放松肌肉懒洋洋甩着胳膊左右荡了两下。
“我饿了。”猫喵道,“我要吃东西。”
“…等等就回家,你也不想让奶奶担心吧。”优等生的衬衫湿透,劣质布料遇水后呈半透明的可怜状态,它们紧贴悠明的脊背,欲盖弥彰地勾勒出少年流畅的肌肉线条。眼见着猫闻言又要炸毛,他赶紧为自己的话打补丁,“对对对,你才不会在乎——但奶奶见你受伤会唠叨好久,晚上也不会让你吃荤腥只会给你清粥养伤,这也没关系吗?”
猫炸开的后颈毛蛰伏了。
“别抓着我,我又不会冲上去打人。”
“是吗,那上回往警察头上扔臭鸡蛋的人是谁?”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花盆砸了混混后脑勺的人又是谁?”
“…”
“用——”
“够了,闭嘴。”
3.
逼仄狭窄的房间昏暗。
挂在墙壁上的破旧风扇吱呀吱呀旋转扇叶驱散热浪,几近于无的微风被悠明调转方向全部给予负伤的少女。几根横穿房间的晾衣架突兀又丑陋地划分领域,刚洗出来沥水的短袖微微晃荡,树纹似的褶皱密布,原本覆盖血迹的地方肉眼可见地不受洗衣人待见,被狠狠搓揉到泛白。
灰尘与微光浮涌,悠明家没有晚上开灯的习惯或者说能力,积少成多的电费对这个只有卖馄饨的年迈老人为经济支柱的家庭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作为被勒令好好学习的学生只能竭尽所能地节流。
夜幕降临,雨后闷热的空气卷土重来,屋外商贩小摊重新摆起,踩着泥洼在溅起的水纹中热火朝天讨生活。
昆虫般聚集的人群喧嚣,偶尔冒出几道尖锐的哨声,定是没有收到钱财的黑警在叫嚣挑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艳俗的,挑逗性质的红光随着电流窜动的动静亮起,世俗肮脏的暧昧光线与纯白月光揉成一团砸在猫光裸的脊背,发育不良的女孩抽条极快,骨头挂不住肉,凹陷背脊躬身时会突起一截一截的脊椎。
隔壁皮肉生意的女郎开张了,写着‘按摩’的灯牌滋啦尖叫招揽客人,悠明坐在小板凳上,想着也许明天能向邻居讨个活干赚点零钱——比如将那忽明忽灭的‘按’字偏旁修好。
再积攒些,就能给奶奶买件透气点的衣服。
洗完澡的猫拉起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T恤,宽大圆口衣领被潮湿黑发洇出边缘模糊的水痕。干燥舒适的布料掐出女孩身形,伶仃锁骨被白皙皮肤包裹,积了汪浅薄的海。她毫不顾忌地将雪白腹部摊在悠明视线内,提起的布料晃出隐绰阴影,女性柔软的弧度在暗色中若隐若现。
刚出浴的猫咪没有穿内衣,甚至于下身那条裤衩腰围对比之下也宽的惊人,松松垮垮坠在女孩突起的胯骨处,饱满的曲线顺着小腹往下滑。未擦拭彻底的身体残存氤氲水汽与温度,晶莹水粒缓慢攀附拖出尾巴,被摇摇欲坠的裤衩布料汲取,渗出深色。
她是这处混乱窘迫的场景中最夺目的珍宝。
整理出医用绷带的悠明却是看都没看,他的注意力全然集中于少女的伤势,目光自纵横的、深浅不一的伤疤间游离,找到那处染红衣裳的伤口。
少年呼吸不经意间放缓,仿佛会惊扰到正在溢血的湿润凹陷,洗澡冲洗的水与这具身躯本身的血液相混合呈异样的淡粉,悠明小心的样子像是担心它会展翅而飞,或是张开血盆大口将他吞吃入腹。
她是他的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野性,强大,生机勃勃,线条并不夸张的柔韧身躯下是曾将三个社团打手脑壳锤裂的英雄伟绩。为达成奶奶心愿曾在图书馆借阅人体解剖书籍的悠明指尖掠过那看似单薄的小腹,被毫不留情泡水冲洗的伤口边缘泛白蜷起,不再鲜红的血肉呈现几近麻木的色彩,少年依稀窥得人体组织的纹理——只要再深一寸,内脏就会破裂,大出血,然后死亡。
杀人手段比救治方法抢先一步跃入他的脑海,这大概要归功于悠明那位犯了事不知所踪的混混爹,给了他一腔充斥犯罪技巧的肮脏血脉。
刀伤,匕首刺入小腹,伤势不深正好在去医院花钱的边缘。
不,就算捅得深了也去不了别名医院的吞金窟,他们家根本没那能力,恐怕刚踩上那光洁地板就会被保安叉出去。
悠明的手极其稳,这个家弄不到高端的杀菌药水,大多时候用小瓶碘伏扣扣搜搜处理伤口。少女坐在他俩去年从垃圾场拖来的废弃沙发里,奶奶用废弃布头乐呵呵缝了两个坐垫,她盘腿挺腰坐着,悠明双膝跪地,单手撑着女孩的大腿,昏暗灯光下几乎要将脸埋进对方肚子里。
劣质碘伏的气味并不好闻。
气氛微妙,空气几乎凝固为不再流淌封印时间的琥珀,主动挑起这场战役的人反倒比懵懂的兽更心慌。
悠明紧握手中的棉签一边处理一边保持缄默,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他必须沉默,或者说些能让她不再冒险、不再一身伤的话。
这次是因为什么,偷东西被发现?半夜撬锁替店主开店赚钱被砍伤?上回那个社团打击报复?路上遭遇了不长眼的混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悠明不敢问。
阿我是彻彻底底的猫咪性子,一旦戳了她不爽的地方分分钟翻窗跑路半点余地不留,这会儿她还负伤身手也没恢复,这种敏感问题他不敢试探。
为猫咪裹上纱布的少年脑中各种猜测乱轰轰炸成烟花,与冷淡表情截然不同,意图驯养猫咪的忠实大狗惴惴不安,若是要学校里的人看见这般样子恐怕会瞠目结舌。
阿我,阿我。
少年在心里唤女孩的名,焦虑与无奈交织,优等生的脑袋努力琢磨语句,可那随父辈的肮脏念头悄悄骚动悠明的心。
阿我受了伤,就能在家里待几天了。
那个声音窃喜。
他想、他应该告诉她要多爱惜身体,女孩子不要让自己受伤——放屁,这世道那么乱,暴力组织社团打手黑社会比比皆是,武力威胁是底层人们最容易被摧毁的,同时也是最容易获得的自保武器。
重复利用的医疗用品再一次重新与它的使用者紧密相连,他没有那么多钱购买一次性纱布,也不能向奶奶求助——要是让老人家知道自家小孩在外面打打杀杀,恐怕会挥舞馄饨勺歇斯底里敲他脑门,陷入他会重蹈父亲覆辙的噩梦。
悠明攥紧手中微黄的软布,书本中的知识告诫他这么做的隐藏危害,现实冷冷地扇了他俩耳光告诉好学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爱用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猫眨眼睛,迟钝的兽像是终于意识到平时对自己喋喋不休唠叨的少年正陷入异样安静,不存在的尾巴在悠明眼中晃荡两下,轻轻拍击沙发,闷闷作响,她手边是本扉页黄旧童话故事书,纸张摩挲瑟瑟作响。
有着蜷曲长发的猫低头俯身,阴影吞噬少年后颈的小块皮肤,她忽的感觉犬牙略痒,若能撕咬咀嚼些什么,尖牙刺入皮肉沁出两粒猩红的血珠就好。少女盯着自己发尾凝聚的水珠愈加膨胀、坠落、破碎,最终砸在那块惹眼的皮肉上惊得少年一哆嗦,悠明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小腹,电流般的兴奋窜过猫的脊梁骨。
无法言语的、仿佛盖章似的欢愉令她翘起唇角,任性的猫选择率先开口。
“我要听故事。”
猫发号施令,撩起眼皮将仰头的少年面庞笼在自己的阴影中。乌黑发尾淌着水,此刻它们恍若少女黏腻的感知,被唤作‘阿我’的少女唇瓣还是负伤后失血的苍白,艳红舌尖扫过润开,莫名令意图驯养猫咪的犬心脏狂跳。
悠明喉咙里打好草稿的劝诫戛然而止,水滴落下,吸吮少年的眼睑,留下若有若无的绯红。
清新香皂的余香在碘伏被纱布掩埋后探出头,他跪在地上,视线被乌黑发丝侵蚀。那再普通不过的味道因裹挟着女孩的发丝而成了某种极具攻击性的象征,悠明光裸在外的小臂刺痒,像是每个毛孔都被打上眼前女孩的痕迹,它们霸道至极地侵蚀他的身躯,与流淌的血将少年里里外外都镌刻猫的气息。
暧昧的艳光亲吻猫的侧脸。
好学生差点被这荒唐的幻想逼的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猫与驯养者对视,少年自透着莹绿的深沉眼眸中看见小小的自己,较常人而言略为纤细的瞳孔缓缓收缩,只要悠明转动角度就能亲上浅色肉珠,以舌绵密地细致碾磨,让少女染上红润。
阿我指腹摩挲少年的唇瓣,她炙热的体温让悠明担忧一秒对方是否发烧,手指状的火钳烙下无形的印记,大拇指与食指交叠夹住少年的下唇,用力地、毫无顾忌地夹紧,像是笨拙的孩子,只有紧紧握在手中才能确定事物的存在。
少年没有挣扎。
他堪称温顺地任由自己的猫玩闹,洗漱后同样湿润的黑发贴着耳畔勾出下颚,眸光温润又纵容——这让女孩联想到话本上的母鹿,在躲藏于树丛后的肉食动物窥伺中俯下长颈,伸出柔软红舌舔舐湖面泛起圈圈涟漪,波浪与野兽渴求的吞咽交织。
——如果是我的话,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更刺激,更深入,更过分…他一定会全部吃下的。
不知为何意识到这点的女孩松手,不去看悠明充血的下唇。
“去做饭,悠明。”念头转瞬即逝的猫抖动耳朵,她直起身子将自己彻底扔进沙发,长而纤细的腿随意交叠,语气甜腻又亲热,虚浮的就像个岌岌可危即将爆炸的气球,“我没有动手嘛,今天超级听话哦。”
——我听了你的话,没有动手。
——我应该得到奖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还玩弄少年唇齿的猫理直气壮讨要好处,全然没管这份听话实属被迫。
4.
一般来说,姓名作为父母对孩子诞生此世的第一件礼物,通常会博采众长挑些有美好寓意的字,恨不得将世间最好的祝福灌注到新生儿身上。
而悠明的猫,间歇性同住一屋檐下的少女,被奶奶于几年前雪夜捡来的脏兮兮小孩,名叫【陆我】。
这个仿佛胡诌的名字是真是假悠明也不得而知,当年寒冬雪夜,提前收摊的奶奶将刚洗干净的小女孩推到他面前,笑眯眯介绍从今以后家里会多一个成员。
她娇小的惊人,十一二岁的模样,像只骨瘦如柴却也矫捷穿梭灌木丛的、眼睛亮得惊人的猫,被奶奶按住肩胛骨,一下又一下慈爱地安抚拱起的腰身,在悠明好奇地注视下一言不发,最终在吃下小碗白粥后摸着鼓起的肚子,作为交换报酬似的吐出这代表姓名的两个字。
毫无寓意,毫无祝福。
半点长者对孩子的期许都看不见,干巴巴一个继承父亲的姓氏与一个无意义的‘我’,粗暴搓揉成个一点都不像女孩的名字,敷衍至极。
…如同陆我这个人一样。
粗糙的手掠过悠明发顶,老者沙哑的声音与轻微摇晃唤醒睡梦中的悠明,他视线朦胧,只能迷迷糊糊听见奶奶的呼唤,以及老人指尖新鲜的细葱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明,馄饨放桌上了,你记得吃。”老人操着口蹩脚的话,刚处理葱花香菜等小料配菜的奶奶急着出门开摊,念叨着,“书记得复习,要叫小我吃早饭,瞧她都瘦成什么样了,出门被欺负了怎么办。”
唯一会认为陆我柔弱可期的老人家忧愁极了,反复了几句又督促悠明背书,覆有老茧的手指节粗大,蹭过悠明侧脸时带来并不舒适的触感。
“你好好读书,阿明别学你那个不要好呸的爹,那个活畜生!在外惹是生非打打杀杀,满头血的上救护车,自己死了就算了还连累别人,提着把刀不是砍人就是被砍——”提及悠明父亲就浑身发抖的奶奶喉咙里挤出愤怒的尖叫,从小到大,每次她都会如此教育自己的孙子,“你不能,你不能学你爹,你不能学你爹,你要读书,你要去做医生!”
“你不能和你爹一样!”
言语似扼住少年咽喉的巨手,凄厉又咄咄逼人的言语足以让任何青春期极具自尊心与反抗精神的大男孩心生不满,可黑发少年不言不语,他躺在床上,温和地握住奶奶战栗的手,将自己的脸放了进去。
“我不会和那个男人一样,奶奶。”
悠明慢条斯理地重复,鸦色眼睫微颤。这句话在他十几岁的人生中高频率出现,一星期二十次,一个月七十四次,一年九百多次,且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愈演愈烈直线飙升。
悠明理解唯一血亲的不安从何而来,大男孩的骨骼鹰隼展翅般快速成长,每一天都在逼近老人脑海中那个提着砍刀出门混的男人形象,这是类似应激性的惊恐与慌乱,必须重复百遍才能消除些许老人的不安。
他刻意摆出无害的姿态,因为这是奶奶喜欢的。
“我会成为医生,只要您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经抽搐般地痛,悠明苍白着脸向老人保证,在长者看不见的角落,犬牙死死咬住口腔内壁的软肉,血腥与疼痛令他彻底清醒。
“我和他不一样。”
他找不到自己的拖鞋了。
这并不是什么疑案,浴室水声阵阵,在奶奶出门的情况下这个家里只会有一个人穿走他的拖鞋在浴室洗漱。
地板铺就的瓷砖很凉。
悠明赤脚走向浴室,去寻某人脚下属于自己的拖鞋,顺便将被对方乱扔的衣服拾起收好,再给桌上热腾腾的馄饨盖上保温的扣碗。
这个家虽然拥挤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比起周围破败的环境它的内部装修已经算是上等。悠明的父亲虽然当年上学期间就和太妹搞出了孩子,中途直接退学进社会美名其曰闯荡,实际就是拎刀打家劫舍或是接些讨债的活。
所说整日都在赌场挥霍,可为了在那帮所谓兄弟面前有面子,那个男人还是拿出一笔钱买下这屋子重新装修,作为他在悠明记忆中唯一的痕迹。
“阿我,拖鞋。”
拖沓步子的少年慢吞吞和刷牙的陆我打招呼,同样刚睡醒的少女乱蓬蓬的长发及腰,微卷的发质使她看起来慵懒颓废,吐出牙膏沫的陆我头都没回,只是将脚下的拖鞋踢给他一只,自己踮脚踩在另一只横转的拖鞋面上,脚趾蜷缩扣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身上穿的是悠明的T恤,也不知怎么养出的性子,陆我对男女之防的意识极为浅薄,露出大半肩头也浑然不顾,漱口后打了个薄荷味的哈欠就直接往后一倒,径直砸在同样双脚踩一只拖鞋的悠明胸膛上小憩,险些让大男孩呛进一口牙膏。
“咳咳、咳…你的拖鞋去哪里了?”悠明呛地眼眶都红了,胸膛震动幅度使猫挑剔地跳起,又顾忌着没拖鞋不想赤脚落地,勉为其难拍了拍他的后背帮助顺气。
墙壁上挂着的镜缘锈迹斑斑,交错的陈年水渍与青苔侵蚀这面年代久远的镜子,家中两个女性都没有装扮自己的意识,这个为生存拼命努力的家庭对细节都不甚在意,所以也没人管这片狼藉。
两个身形交叠,相伴生活多年的两人叽叽喳喳。悠明咬住牙刷掀起陆我的衣摆,确定昨日缠好的纱布没有被她不安分的睡姿糟蹋,才安下心继续刷牙,打湿毛巾糊在眼见要再睡过去的女孩脸上,仔细擦拭。
“不知道,屋顶?”
皱脸清醒过来的陆我提出了个猫里猫气的地址,她仰头顺从裹着毛巾的手顺势擦过自己脖颈,干瘪的肚子咕噜噜抗议,又被洗漱完毕的悠明一把抱起去找可怜的拖鞋。
双腿搭在少年结实的手臂间,随意摇摆晃荡,有一句没一句搭茬。
“床底吧,还是沙发底下。奶奶不是给你做了睡裙吗,怎么还穿我的?”
“好麻烦。”
“衣服随便乱脱也是早就说过的问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乐意。”
“今天就在家里待着,你伤还没好。”在说到‘家’这个字时悠明的咬字极轻,尾音嗖一下窜过齿间,生怕被某只昏昏欲睡的猫反驳——虽然这的确并非她血缘的家,而是野猫眼中一个临时的歇脚处,“我要做作业,会一直陪你的。”
语罢,他默默等待回复。
“啊。”猫哼哼唧唧,没有对那个快到几乎融化的字做出什么评价,“我要听故事。”
抱住猫的手臂放松了。
悠明的心雀跃起来,从微不足道的角落咀嚼出猫完全没意识到的甜味来。
5.
“最后,骑士解救了高塔上的公主,他将公主护送回城堡,交到王子手上…”
“骑士为什么要救公主。”朗诵被打断,喜欢用故事麻痹疼痛的猫不解,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尾巴抽打铲屎官的胳膊,“很麻烦啊,又是上山又是打怪兽,明明和他没关系不是吗,公主的未婚夫是王子嘛,那这烂摊子让王子去做呗。”
悠明捻着书页边角的手僵住,他略拘束地眨眼睛,无法开灯的情况下借隔壁红光看书是很伤眼的事,难以遏制的酸涩针扎似折磨眼眶,生理性泪水混合痛意上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下午读故事读到晚上实属意外。
但他总不能拒绝。
他无法拒绝他撒娇的猫。
“嗯…因为骑士爱着公主?”
他没指望阿我能明白‘爱’的意思,说实话他也不明白,亲人之间血缘的爱,男女之间荷尔蒙纠缠的爱,少年概念中的爱只有这分明的两块,又因为混乱的生存环境而模糊界限,只能说些苍白无力的字面意思。
“爱?”
仰躺的女孩拖着尾音,勾勒出疑惑的腔调。
她脚尖绷得笔直,抵在悠明小腹轻轻滑动,感知少年隐忍的呼吸。
“爱、爱的话,就是能让一个人违背利益、本能,一心一意希望另一个人好的情感——就像奶奶爱我们一样。”好学生努力用最显而易懂的方式解释。
“是好东西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珍贵的,要好好保护的东西。”
“哦。”猫冷淡应下,安静踱步于两人之间,半晌,她突兀地喊起来,轻易就将悠明几度辗转舌尖的字眼弹出,“那你来爱我吧。”
“诶?”